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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顔血之丹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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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顔血之丹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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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顔血之丹杏
作者:浮萍居主係列:朱顔血
第二十六章 勸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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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默默想着,忽然打了個冷戦。這番話在孫天羽心底壓了許久,此時說來卻是波瀾不驚。

世間浮浮沉沉,左右不過是師父說的:天地不仁,以萬物為刍狗。

師父說:人若要活着,就該把心扔掉,忘了自己是否刍狗,在這世間逢場作會,隨波逐流,便也罷了。但孫天羽這些年走南闖北,其它心扔了,功名利祿之心卻越來越烈。成為人上人的慾望,也許一直潛伏在他的血脈裡。

丹娘低聲道:“我的身子被別的男人碰了,你生氣嗎?”

“不會。”孫天羽答的爽快,心裡卻莫明地刺痛了一下。旋即又自嘲自己痛得可笑。

丹娘已是聽懂了。原來失去依靠會是這種感覺,就和溺水一樣。她拼命想捉住什麼,心卻空蕩蕩地沉了下去。

孫天羽把她摟在懷裡,笑道:“我們都還活着,你剛才還舒服得泄了身子,這般高高興興多好,何必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呢?你瞧,你我還不是與從前一樣嗎?連我對你的喜歡,也是一般,那些事有沒有又有什麼關係呢?好了,不要瞎想了。”

丹娘慢慢拭去眼角的淚痕,忽然展顔一笑,“杏兒知道了。”

孫天羽以為她的心結已解,趁機說道:“有一件事——過兩天,閻大人要回來……”

聽着孫天羽的言語,丹娘唇角微微顫抖起來,良久道:“那個男人……是你的上司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嗯。要讓他高興了,對這樁案子大有好處……”孫天羽舌燦蓮花,仿佛閻羅望一句話,就能撤掉這樁大案。

丹娘卻毫不在意,她神情恍惚,不知在想着什麼。從鬼門關回來,已經是死了一遭。沒死成,怕是因為地府也嫌了這具臟透了的軀殼。想來,失貞終是自己的不是,又怎麼能怪旁人負心呢?

孫天羽殷殷道:“……知道了嗎?”

丹娘怔怔垂着眼,半晌虛弱地笑了笑,“依你。”

孫天羽鬆了口氣。他為丹娘花了偌大的心思,被閻羅望一句話便拱手獻出,自然心有不甘。但閻羅望雖然隻是芝麻大一個小官,卻也是個官。他瞞了身分好不容易進了衙門,怎肯為一個女人輕易扔掉前程?再不甘心,也隻能等攀到閻羅望頭上再說了。

說服自己不難,說服丹娘卻不容易。與她勾搭成姦是一回事,想讓她心甘情願為自己把身子交給一個陌生男人是另一回事。跟自己姦宿月餘,丹娘的風情漸解,但她骨子裡畢竟還是個良傢女子,又一門心思要嫁自己,怎會平白汙身,放着貞節婦人不當,去做人盡可夫的婊子?

左右都是難舍,由不得他不舍掉一邊。隻是沒料到強姦會變成輪姦,那幫傢夥又如此混帳,連烙鐵也使上了,險些把好端端的婦人玩成殘花敗柳。

想着,孫天羽不由朝丹娘腹下看去。丹娘一直並着腿,剛才一番雲雨,鮮血滲出,洇紅了一片,猶如片片杏花沾在腹下,在白嫩的腿間隱隱露出少許,連字迹也模糊了。

看到天羽軟垂的陽具漸漸硬起,丹娘忽然翻身投入情郎懷中,以難以想象的熱情磨擦着他的身體。兩人交歡時向來是孫天羽主動,丹娘曲意承歡,有時花樣太過羞人,孫天羽還要用點兒強。但這次,丹娘卻主動得令人意外。

她輪番用唇、舌、手、乳、陰甚至菊肛服侍情郎的陽物,用上了她所知道的一切技巧,當孫天羽射精時,她緊緊擁着情郎的身體,讓他把精液盡情噴射在自己體內深處。

孫天羽溫香軟玉滿懷,肉棒仍在丹娘柔膩的蜜穴內插着。

這次射精分外暢快,身體猶如飄在雲端,懶洋洋連手指都不願動。

真沒想到,這媚人的尤物一旦主動,竟會如此銷魂,孫天羽閉上眼,享受着丹娘無微不至的服侍。

那具香滑的玉體緊緊地纏在身上,粉頰貼在頸中,在他腮上、頸下久久親吻着。忽然肩頭一痛,被丹娘銀牙咬住。

堅韌的皮膚被齒尖刺破,滲出鮮紅的血液。接着頸側一熱,已被丹娘的熱淚打濕。孫天羽沒有說話,緊繃的肌肉卻一點點放鬆下來。

“瞧瞧!瞧瞧!”

一柄泥金大扇迤逦打開,玉骨金鈎,正麵是工筆的亭臺樓榭,畫閣池苑,金粉濃飾,極盡富麗,上題着“禦苑春色”。

背麵是一首八律:“绛績雞人報曉籌,尚衣方進翠雲裘。九天阊阖開宮殿,萬國衣冠拜冕旒。日色才臨仙掌動,香煙慾傍衮龍浮。朝罷須裁五色诏,佩聲歸到鳳池頭……”

閻羅望兩手捧着扇子,滿口酒氣地念着,臉上幾乎放出光來。

“好詩!好詩!”眾人紛紛附和,不過沒一個人聽懂。

“這可是禦賜的聖物。”閻羅望珍而重之地把折扇放在匣中封好,他已經有了七八分醉意,天雖熱卻還舍不得脫掉官服,此時挽了袖子,得意洋洋道:“封公公跟本官相交多年,才把這禦扇送了本官,道是見扇如見聖上。這次拿了白蓮教左路信使,查獲逆匪密信,立下平叛第一功,封公公聞訊大加褒揚,待禀報皇上後還有賞賜,到時論功行賞,加官晉爵自然是少不了的。哈哈哈哈……”

“恭喜大人,恭喜大人……”眾人連聲恭賀,俨然主官已經換了烏紗。

閻羅望傍晚回到獄中,眾人設宴為主官接風洗塵。他這番話猶如安胎藥,眾人心裡的鬼胎都安分了不少。

攀上封公公這根高枝,白孝儒的案子就是漏了馬腳,有東廠大太監一句話,也沒人敢捋虎須,諸人一通歡飲,亥時方散,獨獨孫天羽留了下來。

閻羅望歪在椅上,醉醺醺道:“有什麼事嗎?”

孫天羽笑道:“大人走時吩咐過的。您看這酒……”

看到酒封上題的“杏花春”,閻羅望酒意頓時醒了叁分。

白孝儒這筆字寫得又瘦又硬,跟他那把老骨頭有得一比,硬梆梆的,不但紮眼,而且鬧心。不過……他傢的娘子卻是嫩得掐出水來。

“你是說……”閻羅望猛然醒起,騰地站了起來,“人在哪兒?”

孫天羽朝他身後一指,收了手笑眯眯說道:“卑職告退。”說着恭躬敬敬地退了出去,順手帶上房門。

後堂紅燭高燒,一個婦人側身坐在床邊,兩手纖指交迭放在身前,襯着華服艷妝,白淨得如同明玉。她低頭望着指尖,明眸霧一般蒙着層水氣,外廂的喧嘩笑鬧清淅可辨,丹娘心底卻是一片冰冷。

閻羅望邁着方歩踱進房內,見到玉人在側,不由心花怒放。丹娘孝期已滿,換了一身大紅妝束,又刻意打扮過,燭光下整個人如同一粒明珠,散發出耀目的光華。

聽到腳歩聲,丹娘緩緩起身,跪在地上。閻羅望吐了口酒氣,喝道:“擡,擡起頭來!”

丹娘揚起臉,勉強一笑,說道:“閻大人。”說着脂紅的唇角流露出一絲苦澀。閻羅望醉眼迷離,未曾留意——即使看出來,他也不會在意。

閻羅望扶着床榻一屁股坐下,丹娘低了頭,俯身幫他脫下靴子,然後給他寬衣解帶。閻羅望酒勁陣陣上湧,不等丹娘幫他解開衣帶,便一把摟住她的身子,重重壓在榻上。丹娘咬住紅唇,也不掙紮,任由他扯開自己的衣衫。

閻羅望小小的官帽滾到床下,袍服敞開,猶如一頭狗熊壓在丹娘身上又咬又啃,不時發出野獸般的粗喘。丹娘任他在頰上頸中親吻,隻小心地側過臉,不與他唇齒相接。

不多時,丹娘便羅衫半褪,露出雪白的肩膀,閻羅望去菈她的肚兜,那係帶在背後打了個活結,他不耐煩去解,索性扯了個粉碎,一手一隻,拿住丹娘的雙乳,喘着氣道:“好一對奶兒,不知道能不能擠出奶來……”

丹娘被閻羅望騎在腰上,兩隻雪滑的乳房在胸前不住滾動變形,殷紅的乳頭在他指間滑來滑去,仿佛被揉碎的櫻桃。丹娘勉強擡起手,菈開閻羅望的衣帶,忍住難言的厭惡與羞恨,扶住那根怒漲的陽具。

入手的熾熱使丹娘微微顫抖了一下。這是根陌生的陽具,形狀粗圓,堅硬如鐵,錶麵凸浮的血管猶如紫紅的蚯蚓,在棒身上虬曲鼓脹,龜頭大得幾乎無法握住。濃烈的氣息使丹娘下意識地屏住呼吸,想到要讓它進入自己體內,心頭禁不住一陣戦栗。

轉移了注意力的閻羅望果然放開她的雙乳,笑道:“小浪蹄子,還真心急。

待本官好好開導你一番!”

閻羅望趴在丹娘身上,弓着身子拽下她的衣裙,接着分開她的雙腿,重重壓了下去。堅硬的陽具鐵棒般在陰戶間亂頂,丹娘不得不扶着棒身在腹下挪動,將龜頭放在穴口。

閻羅望眼花耳熱,辯不得東南西北,此時龜頭處一軟,頂住了一個軟軟的肉洞,立刻挺動身體,朝裡捅去。丹娘一手覆着陰阜,兩指輕輕夾着肉棒,對着肉棒的來勢,舉穴相迎。

那龜頭盡自在穴口捅弄,裡麵卻是乾的。丹娘的肉穴是重巒迭障的名器,沒有淫液潤滑根本是寸歩難行,閻羅望對這婦人垂涎多時,此時酩酊大醉,急切間顧不得調弄,隻一味蠻乾。此時捅了半日,連穴口也未進入,不由急躁起來。他擡身朝丹娘下體唾了兩口,又狠狠壓了下去。

叽的一聲,肉棒插入半截。丹娘隻覺腿間一陣劇痛,復在陰阜上的手掌握住肉棒,阻擋它繼續深入。閻羅望一邊挺腰,一邊叫道:“好緊好緊!看不出白孝儒那老東西還有如此艷福……”

肉棒抽送間,縱使丹娘不願,穴內也漸漸變得濕滑。聽到丈夫的名字,心裡雖然隱隱作痛,但已經沒有了初時的心悸。在孫天羽的強迫下,她還抱着丈夫的牌位,與情郎交媾。隻是此刻又換了一個男人。她閉上了眼,心裡隻把他當成天羽,乞求這一刻快些過去。

閻羅望大醉之下,隻乾了片刻便一泄如注,他也不拔肉棒,就那麼趴在丹娘身上,不多時便鼾聲如雷。

白雪蓮睜着雙眼,又捱過了一個不眠之夜。數日前她就不再吃谷物,每日隻喝些清水,也不覺得飢餓,甚至連肩上的重枷似乎也輕了許多。

師父曾說她資質極佳,隻要勤加修煉,兩年之內即可進入辟谷的境地,真正開始內傢真氣的修行。誰都想不到,她會這麼快練至辟谷,而且會是在官府的大獄之中。

得知自己已被刑部除名,想靠官府洗脫冤情的希冀癒發缈茫。白雪蓮反復看過鐵枷,想徒手劈碎這樣的堅鐵,她再多練十年功夫也是白搭。相比之下,腳上的足械倒簡單了許多,隻要雙手脫困,她有把握赤手擰掉鐵銷。

要脫掉鐵枷也並非不可能,隻要有人幫她扳開枷上的一對銷子,除去枷尾的卡簧,剩下的事她自己就能做。至於看守,她根本不放在心上。整個監獄能稱得上好手的不過二叁人。即使叁人齊上,在她手下也走不了五十招,如果讓她拿到長劍,二十招就足夠了。

不過薛霜靈越獄被擒之後,獄中備加小心,單是地牢就有何求國、董超兩名獄卒看守,在便溺都無法避人的情況下,還有多少機會能脫身呢?

吳大彪離開後,獄中一直沒有提審她們。現在證據已全,隻要坐實了白孝儒有罪,白雪蓮自然脫不了乾係。而薛霜靈身為紅陽真人愛女這樁事,連教內也沒多少人知曉,吳大彪又有意隱瞞,對她的真實身分獄中竟是無人留心,平白錯過了一樁大功。

挑斷腳筋之後,薛霜靈雖然還能扶着牆勉強站立,但大多數時候都隻能在地上爬動。她雙腿已廢,閻羅望雖然氣恨,也不敢就這麼弄死她。畢竟她不但是十足的逆匪,也是白孝儒這樁案子唯一的鐵證。

因此由着囚犯們狠乾幾日,給她吃點苦頭,也就收了監略加調養。當日被卓天雄捅傷的前陰後庭,此時已敷了藥。隻是她每日所受的姦淫還是不少,這會兒趴在草堆裡,秘處精血交流,一片狼籍,仿佛死了一般。

天亮時,有人來到地牢。今日送飯的卻是孫天羽。他看上去似乎也是一夜未睡,臉色青白,眼睛布滿血絲。

“白捕頭還是不吃嗎?”孫天羽微笑着收了昨晚的剩飯,重新遞來一份。

“白捕頭,這樁案子的是非曲直,在下也不明白。”孫天羽倒了碗清水,放在白雪蓮的枷麵上,誠懇地說:“但你這樣不吃不喝,就是弄壞了自己的身子,也於事無補。”

白雪蓮並不是心思靈敏之人,正因此,對孫天羽笑容下深藏的禍心看得卻比娘親更清楚。她一直囚在地牢,並不知道外間事,更不知道娘已經被麵前這個年青獄卒騙姦。不僅佔了她的身子,還把她送給上司玩弄。但當日被他以尿澆臀,口中射精的刻骨屈辱,白雪蓮永世難忘。

孫天羽象是忘了自己曾作過的孽,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道:“如今案子已經報到刑部,若是京師提解,您在這兒也待不了幾日,何必跟小的們過不去呢?”

白雪蓮瞪着他,一言不發。

孫天羽雖是臉厚心黑,被她刀鋒般的目光逼視也有些不自在,心下恨恨道:對你這種不知趣的賤人,就該乾到你發軟!等姓閻給你開了苞,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白捕頭好生想想,”孫天羽笑着說完,站起了身,隔着柵欄踢了薛霜靈一腳,換了副麵孔喝道:“賤貨,裝什麼呢!爬起來。”

薛霜靈的雙腿使不上力氣,隻能用兩手撐着,勉強爬了起來。她發間夾着草屑,容顔憔瘁,挪動中,股間飽受摧殘的陰戶還在滴着黏液,當日店中相會時巾帼不讓須眉的英姿,已是蕩然無存。

孫天羽一手菈開了衣服,一手扳住薛霜靈腦後,挺身朝她臉上捅去,薛霜靈兩手抱着鐵柵,張嘴接住陽具,機械地舔舐着。白雪蓮側過臉,避開這淫邪的一幕,鎖在枷中的雙手緊緊握住,強自壓下心底的憤恨和羞恥。

孫天羽臉上時陰時晴,他下邊被薛霜靈舔得舒服,心裡卻亂紛紛的,沒有片刻安寧。一股無名怒火不時衝上腦際,使他的捅弄癒發兇狠,龜頭穿過薛霜靈的咽喉,幾乎擠入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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