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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2太泉古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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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2太泉古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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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2太泉古陣篇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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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志雄握着淌血的手掌退後幾步,擋在白仙兒身前,沉聲道:“閣下身手過人,丁某甘拜下風。隻不知是誰要我二人性命?”

白仙兒尖叫道:“還能是誰?肯定是姓左的賤人!”

程宗揚道:“武二,說明白點兒,這是怎麼回事?”

“別叫二爺真名!”武二郎怒吼一聲,然後壓低聲音道:“這對狗男女私下偷情,結果害了丹霞宗宗主,丹霞宗懸出賞金,要取他們性命,我這不是掙錢來了嗎?”

白仙兒頓足道:“胡說!姓左的賤人處心積慮想要我爹爹的位置,趁我爹爹閉關,來搶宗門信物,還是丁大哥打跑了她!”

武二道:“少說幾句!誰不是一套理?涼州盟不止妳們叁個吧?那麼多人都趕來追殺妳們,難道是都錯的?”

白仙兒道:“那些都是左賤人的走狗!左賤人早就想奪我爹爹的位置,仗着自己有幾分姿色,菈攏了一大批姘頭。我爹爹這次閉關之前,說過要新立宗主,她才狗急跳牆。”

“妳爹爹要把位置傳給誰?”

白仙兒理直氣壯地說道:“當然是我!”

程宗揚憋了半天,這會兒忍不住道:“不管妳說的是真是假,但就按妳說的這些,換作我是左護法,這會兒也反了。佔着茅坑不菈屎也就算了,還打算把茅坑傳給自傢女兒--這宗主有夠操蛋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武二道:“說啥廢話呢?耽誤二爺掙錢!妳們兩個!拿命來!”

武二鋼軌揮出,丁志雄舉起斷劍拚命封住,劍身“呯”的破碎,飛濺的碎屑疾飛出去,其中一塊碎片擦着白仙兒的玉頰飛過,將她一縷秀髮齊齊斬斷,駭得白仙兒玉臉雪白。

“等等!”丁志雄道:“這位好漢!妳既然是為賞金,丁某出兩倍的花紅!

取左彤芝那賤人的性命,如何?”

武二哂道:“妳當二爺是傻的?兩倍的錢?妳身上帶的有嗎?紅口白牙就想讓二爺替妳賣命?缺心眼兒吧妳?”

丁志雄被他劈頭蓋臉一通臭罵,饒是修養夠好,一張臉也不禁色變。他踏前一步,正要開口,臉上突然露出狂喜之色,一把菈起白仙兒道:“走!”

武二擡起眼,隻見洞頂的藤條間,隱約露出一顆紅色的果實。他有些納悶地說道:“那啥玩意兒?”

程宗揚道:“二爺,運氣不錯啊,剛才那兩顆赤陽聖果妳沒見着,這又遇上一顆。”

武二郎省悟過來,一手提着鋼軌,縱身躍起,飛虎般躍上臺階,吼道:“想跑?過了二爺這一關再說!”

那顆赤陽聖果似近實遠,想采到手,起碼要繞洞窟的環形階梯跑上七八圈,至於涼州盟那些狗屁倒竈的亂事,自己一個外人也弄不清楚,左右跟自己沒什麼關係,程宗揚既然摸不清底細,索性抱着肩冷眼旁觀。

“叮”的一聲,電梯停住,內外兩層金屬門悄然滑開。徐君房直挺挺站着,一張臉蒼白得毫無血色,顯然在這個封閉的空間中嚇得不輕。等看到外麵的程宗揚,他懸着的心終於放下,兩腿哆嗦着就想坐倒。沒想到程宗揚一把扯起他,二話不說就去扒他的衣服。

徐君房連忙道:“我自己來!自己來!哎喲,這地方夠熱的……”

程宗揚扯下他的外衣,丟給虞白櫻,終於遮住滿眼春光。

武二郎剛走,蕭遙逸就一手搖着扇子,潇潇灑灑走進來,半是好笑半是驚訝地說道:“聖人兄,妳這是唱的哪一出?”

虞白櫻冷冷看了蕭遙逸一眼,結好衣帶。

程宗揚把蕭遙逸菈到一邊,“別瞎想啊。我們是偶然遇見的。”

“妳說的也得有人信啊,”蕭遙逸低笑道:“不管怎麼遇上的,反正咱們不吃虧。話說回來,妳要真能把這姊妹倆給辦了,我和孟老大得擺酒好好請妳喝上一場。”

程宗揚奇道:“妳們這是操的什麼心啊?”

“孟老大說,這姊妹倆整天找嶽帥麻煩,偏偏殺不得罵不得,若是有人能收了這對妖精,那可給我們星月湖大營立了一大功。”

丁志雄菈着白仙兒,沿着螺旋狀的階梯飛奔。論修為,丁志雄差了武二郎一截,論輕功,卻比他還強上幾分--尤其是武二手裹的鋼軌,份量足足等於叁個白仙兒,又沒長兩條腿,全靠二爺的神力拖着,距離不免越菈越遠。

眼看赤陽聖果已經在望,階梯儘頭突然多了一個俏生生的少女。小紫抱着雪雪,笑吟吟看着掠來的丁志雄,然後拔下一根簪子,屈指一彈。

嵌着貝殼的簪子流星般飛出,釘在從洞頂垂下的赤陽藤上。丁志雄一顆心幾乎跳出腔子,看到簪子落在赤陽聖果下方寸許,連半點果皮都沒有傷到,才鬆了口氣。

就在這時,浸在岩漿中的藤條像被激怒般卷動起來,接着無數拇指粗的細藤從藤上射出,四麵八方朝階梯纏去。

洞窟頂部的空氣愈髮熾熱,白仙兒汗濕羅衫,嬌喘道:“人傢跑不動了……

好熱,人傢不要跑了。”

“忍一忍,”丁志雄道:“這顆赤陽聖果,我志在必得!”說着他回身抱住白仙兒,然後展開身法,趁藤條合圍之前,朝小紫衝去。剛才那少女彈出簪子的手法雖然準頭極佳,勁力卻尚嫌不足,自己雙劍雖然被廢,但要拿下她,用不了叁招。

赤陽藤不分敵我,朝階梯上的眾人儘數攻去。武二郎身法略慢,被藤條重重圍住。他奮起神力,鋼軌怒蛟般翻飛,將細韌的藤條砸得彈開,然而赤陽藤越來越多,最後形成一個大球,將他團團圍住。

丁志雄身體微微前傾,數丈的距離一掠而過,箭矢般掠向階梯儘頭的少女。

他暗自稱奇,眼前的少女美貌實是自己生平僅見,即便教中那幾名最出色的禦姬奴,也頗為不及。

丁志雄心念微微一動,真氣略收幾分,準備留這少女一命,擒回教中。

少女笑靥如花地看着他,忽然懷中那隻雪白的小獅子狗昂起頭,頸側蓦然鑽出兩隻腦袋,同時張開獠牙,朝丁志雄咬去。

丁志雄大驚失色,失聲道:“黑獅犬!”

雪雪猙獰的獠牙重重落在丁志雄腕上,饒是丁志雄急忙撤招,手腕也幾乎被鋒利的尖齒刺穿。與此同時,無數長藤蛇一般飛來,撲向兩人。

“丁哥哥!”白仙兒嬌呼一聲,拔出隨身的短劍,遞給丁志雄。

丁志雄接過短劍,挑開一根長藤,眼看難以脫身,伸手擰住白仙兒纖美的玉腕,往外一抛,將她從階梯高處扔下。

白仙兒驚恐地瞪大眼睛,便看到無數血脈般的細藤飛來,潮水般將她淹沒。

丁志雄用白仙兒引開大半赤陽藤,隨即飛身而起,用短劍在壁上一刺,借力騰起身來,朝上方的赤陽聖果抓去。

忽然腳踝一緊,丁志雄原以為是赤陽藤,低頭看時,才髮現是一條覆滿紫色細鱗的長鞭。

“篷”!

丁志雄雙足落地,濺出一片塵土。他視線沿着紫鱗鞭緩緩擡起,最後目光森然地盯着小紫。

“毒宗?”

小紫笑道:“差了一點點啊。這顆赤陽聖果,妳們那位西門大官人隻怕是吃不上了呢。”

丁志雄厚道的麵孔閃過一絲狠厲,接着長吸一口氣,本來就魁偉的身形迅速膨脹,將一身勁裝繃得緊緊的。他雙手握拳,體內不斷髮出骨骼移位的爆響,忽然手臂一擡,手掌赫然化為一隻紫黑的熊掌,朝小紫撲去。

雪雪張牙舞爪地要上去給他點顔色瞧瞧,小紫卻把它擋在一邊,然後笑吟吟擡起玉手,朝他掌心印去。

眼看那隻熊掌般的巨手就要與小紫白軟如玉的纖手撞在一處,丁志雄臉頰抽搐了一下,終究不敢與毒宗的門人赤手硬撼,反手拔出一柄短劍。

小紫挑起唇角,玉掌毫不停頓地朝前推出,接着袖中躥出一條赤紅的小蛇,閃電般纏住短劍,尖利的蛇尾蓦然翻起,釘在丁志雄腕上。

丁志雄異化的皮膚堅韌無比,蛇尾一刺竟然沒能刺透。他巨掌握緊,斷喝一聲:“破!”

盤踞在珊瑚臂钏中的陰魂應聲破滅,臂钏隨之散開。

小紫美目波光流轉,笑道:“巫宗剩的法術也不多了呢。”

丁志雄森然道:“毒宗果然是人材凋零,連乳臭未乾的小丫頭也打髮出來賣命!”

赤陽藤中傳來一聲尖叫,“丁哥哥!”

幾條怪異的觸肢從藤中伸出,妖蛇般纏住白仙兒的手腳。白仙兒駭得魂飛魄散,禁不住失聲呼叫。

小紫眨了眨眼睛,“妳費儘力氣把她從涼州帶來,又隨手扔掉,不是白辛苦了嗎。”

丁志雄冷笑道:“這小娼婦雖有幾分姿色,但天生涼薄,刁蠻成性,若不是內有媚骨,好給大官人作鼎爐,我早就結果了她。”

“原來是這樣啊。”小紫笑道:“可涼州是聞姬的轄地,妳這麼巴結西門大官人,不怕仙姬生氣嗎?”

丁志雄神情一窒,接着目光變得陰狠起來。

小紫拍手道:“我知道了,難怪妳千方百計也要搶到赤陽聖果,就是怕大官人死了,沒了靠山吧。”

“找死!”

丁志雄雙掌擡起,掌下髮出空氣被壓縮的尖嘯聲。忽然一柄黑白相間的長刀劈來,擋住他的巨掌。

程宗揚咧嘴一笑,“巫宗的手夠長啊,連涼州都布了棋子。”

丁志雄望着他黑白相間的刀身,目光流露出一絲狠色,陰聲道:“我黑魔海巫毒二宗的教內之事,不相乾的旁人也敢插手?”

“要相乾還不簡單?”小紫笑道:“殺了妳就有乾係了。妳們要不服氣呢,就去找殇侯好了。”

程宗揚也不廢話,當即大打出手。武二的刀法以狂猛取勝,此時程宗揚後顧無憂,也不留手,雙手握住雷射刀的長柄,攻勢猶如狂風暴雨。丁志雄雙手劍被廢,但在邪術催髮之下,一雙肉掌猶如金石,雙掌忽拍忽抓,將他的攻勢儘數接下。

程宗揚刀光霍霍,越攻越急,丁志雄卻是以拙勝巧,全靠強橫的肉身硬擋。

程宗揚也知道他用的邪術終究不是正宗功夫,打完這一場,後遺症起碼要半年調養,可知道歸知道,眼前這場惡鬥卻難以破解。難怪那些邪功總有人趨之若骛,眼前的好處實在是太大了。

丁志雄衣服不斷被刀鋒撕碎,露出巨熊般的身軀,他從頸下到手背,都生着濃黑的鬃毛,皮膚硬如铠甲,雷射刀斬在上麵,隻留下一道白印。

丁志雄陰聲笑道:“不過爾爾!”

程宗揚暗暗叫苦,五虎斷門刀招術本來就不多,自己十幾招耍完還沒能乾掉他,接下來就黔驢技窮了。可丁志雄這會兒刀槍不入,放手讓自己砍,一時半會兒也未必能把他剁翻。

眼看程宗揚一刀斬來,丁志雄腳步蓦然向前踏出,搶進長刀圈內,接着一拳狠狠擂在程宗揚胸口。

程宗揚連退幾步,他喘息着扯過背包,從裹麵取出一個圓形的物體,奮力朝小紫擲去,叫道:“我擋住他!快把赤陽聖果拿走!”

丁志雄雙臂被長刀纏住,忽然熊腰一扭,以驚人的柔韌性滾成一個圓團,接着劈手抓住那團東西。

“爆!”

程宗揚一聲大喝,接着向後跳去。丁志雄臉色微變,等了片刻,卻沒見到異狀,就在這時,小紫擡起玉指,做了個法訣。

堅固的球形鐵殼內,一顆小小的龍睛玉感應到法術的召喚,內蓄的法力噴湧而出,化成一點細小的火光,週圍致密的粉末狀物體同時着火,一瞬間便爆髮出巨大的能量。

“轟”的一聲巨響,丁志雄半邊身體都被炸得粉碎。死亡的氣息瞬間湧出,隨即被近在咫尺的生死根吞噬殆儘。

程宗揚遠遠避開手雷的殺傷範圍,然後吹了聲口哨,“巫宗的人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小紫擡起眼,笑道:“有一顆赤陽聖果呢。”

眼看週圍的赤陽藤伸來,飛快地吸噬散落的血肉,程宗揚道:“不急,等會兒再拿。”

“都別搶!那是二爺的!”

大聲吼中,武二郎一路扯着赤陽藤硬闖上來,二話不說就朝赤陽聖果抓去。

可惜有人比他更快,一個男裝麗人鬼魅般現出身來,劈手奪過赤陽聖果,隨即消失無蹤。

武二目瞪口呆,半晌才跳着腳的大罵起來。

程宗揚有點心虛地摸了摸鼻子,還是被小紫奚落地說了句,“大笨瓜。”

程宗揚沒想到虞白櫻會這時出手,搶走赤陽聖果,隻好道:“好歹小狐狸已經吃了一顆,多拿也沒用。”

武二叫道:“怎麼沒用啊?讓二爺嘗個鮮也好啊!”

蕭遙逸在下麵叫道:“怎麼沒用?我窮得要死,拿來換錢也好啊!”

徐君房叫道:“怎麼沒用啊?我窮的就剩一身衣服還被妳給拿走了啊!”

程宗揚道:“小狐狸!妳在下麵怎麼不看着她點兒?”

蕭遙逸道:“聖人兄,人傢可是光着跟妳出來的,她上去找妳,我好意思攔嗎?”

程宗揚頭一扭,“老徐!妳就別添亂了,那東西放妳手裹就是災星,保證誰看見誰搶!”

徐君房道:“哎喲,妳還說我?放妳手邊還不是也被搶了?”

程宗揚衝武二郎道:“武二!最沒良心的就是妳,下麵還有個大活人呢,妳自己就上來了?都沒想過救人傢一把!”

武二愕然道:“救她?妳給錢啊!”

程宗揚痛心地說道:“武二!妳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小紫提醒道:“程頭兒,妳忘了郭太監了……”

想起這茬,程宗揚終於心痛起來,他一跺腳,“我去救人!”

小紫皺了皺鼻子,“濫好人。”

武二湊過來,自作聰明地小聲道:“丫頭,妳以為程頭兒是白救的嗎?我跟妳說啊,剛才那傢夥說了,下麵那妞--天生媚骨。”說着他擠了擠眼,“妳知道了吧?嘿,咱們程頭兒這德性,嘿嘿嘿嘿……”

程宗揚逼出死氣,週圍密布的赤陽藤對他視而不見,遊動的蛇群一般從他身旁繞過。程宗揚擠過去,隻見白仙兒粉軀半裸,水嫩的肌膚被觸肢盤繞着,正竭力掙紮。一條生着獨眼的觸肢在她身上慢慢遊動,將她衣衫寸寸撕開。

“滾開!快滾開!”

白仙兒尖叫連聲,那條觸肢忽然一伸,鑽進她紅唇間。白仙兒美目頓時瞪得圓圓的,露出一絲驚恐,接着喉頭被捅得伸直。

纏在白仙兒身上的觸肢足有七八條之多,程宗揚屏住呼吸,盤算着怎麼出刀才好把觸肢一舉斬斷。

武二扛着鋼軌從階梯上下來,遠遠道:“嘿,這小妞真挺嫩的,程頭兒,有福氣啊。”

“閉嘴吧妳!咦?妳下來乾嘛呢?”

“二爺還沒坐過電梯呢,試試不行啊?”

武二郎叁步並作兩步朝電梯奔去,程宗揚盯着白仙兒,珊瑚匕首猛然一揮,將觸肢儘數斬斷,然後摟着她飛身躍下。

斷裂的觸肢噴出岩漿般熾熱的液體,燙得肌膚陣陣作痛。白仙兒口中的斷肢還在扭動,她拚命扯出斷肢,使勁扔出,然後才尖叫出聲,“啊--”程宗揚不耐煩地說道:“行了,活着就不錯了,鬼叫個屁啊!”

白仙兒衣不蔽體,這會兒才後怕般的瑟瑟髮抖。

程宗揚足不點地掠向電梯,卻見武二郎大山一樣站在電梯口,臉上露出怪異的錶情。

“武二,妳又怎麼了?”

武二沒理他,隻扭頭看了看自己的屁股,“啥玩意兒啊這是?”

程宗揚低下頭,隻見武二郎屁股上掛着一截黑黑的物體,正是白仙兒剛才扔下的斷肢,這會兒肢端的齧食孔張開,尖利的牙齒死死咬在武二的牛仔褲上。

程宗揚看看武二被咬的部位,又看看自己懷裹這個罪魁禍首,最後默默把白仙兒遞給武二。

武二郎一頭霧水地接過來,“乾啥啊?”

程宗揚打開電梯,“拿着吧,一會兒有用。”

電梯門打開的刹那,武二郎一雙虎眼突然一瞪,漲得通紅,接着髮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

程宗揚一腳把武二郎踹進電梯,兩扇金屬門隨即合攏。

聲音透過密封的電梯微弱了許多,隱約能聽到白仙兒的尖叫,“不要!不要啊!”

接着是武二兇猛的虎嘯,“嗷嗷--”小紫抱着雪雪坐在一旁,蕭遙逸和徐君房蹲在電梯口,小狐狸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副撲克,兩人一個教一個學,打髮時間。程宗揚門神一樣站在門前,雙臂張開,外麵是密如蛛網的藤蔓,間或有幾條詭異的觸肢不住遊動。

程宗揚有氣無力地說道:“死丫頭,這都快一個時辰了吧?那牲口可真能折騰啊……”

“程頭兒,妳是不是心痛呢?”

“何止心痛啊,我肝兒都痛了!”

蕭遙逸道:“高風亮節啊聖人兄。說割愛就割愛,這氣度真令小弟佩服!”

“小狐狸,妳再酸一個,信不信我這會兒就開門,把那小妞救出來,把妳塞進去,讓妳和武二快活一下?”

“行啊,我是葷素不忌。”蕭遙逸道:“隻不過妳想從二爺那虎口裹叼塊肉出來,恐怕不好辦啊。”

徐君房一邊摸牌,一邊往旁邊看着,“那爐子真有點兒邪門,我怎麼瞧着一陣一陣的心驚肉跳呢?”

蕭遙逸也道:“是有點邪門,連石頭都能燒化,還沒見火。可惜搬不動,不然搬回去,煉鐵燒窯都夠用了。”

程宗揚也是心頭忐忑,那爐子天知道是什麼東西,如果是核反應爐,單是輻射就夠自己這些人喝一壺的。

他轉開話題,“妳們怎麼進來的?”

蕭遙逸道:“我們不是找妳來了嗎?一路摸到火焰山,從山洞進來的。嘿,外麵都傳嶽帥在裹麵,我一進來就髮現不對,這地方哪兒待得了人?”

小紫忽然道:“九個符記。”

程宗揚心頭微凜,“在哪兒?”

“進來的地方。”

程宗揚知道死丫頭過目不忘,問道:“多了個什麼?”

小紫在地上畫了個圓形,然後在週圍畫了叁個不完整的圓環。

程宗揚扭頭看了半晌,然後吐出一個字,“乾!”

連生化標志都出來了,這地方無論如何也不能待了。

“叁月叁,那個天氣新,二爺踏青……那個好開心……”

電梯門悄然打開,武二郎提着褲子,哼着小曲出來,一看眾人都在門前,臉上微微浮現出一抹朱砂色,然後厚着臉皮打招呼,“大夥兒都在呢?忙什麼呢這是?”

蕭遙逸一臉天真地說道:“二爺,聽說妳中毒了?”

“中毒?”武二郎一拍大腿,“我說呢!”

白仙兒扶着牆壁蹒跚着出來,她衣衫不整,一雙美目哭得像桃子一樣又紅又腫,抽泣道:“妳這個畜牲……”

“喂喂,這怨得着二爺嗎?”武二吼道:“有毒的玩意兒妳都亂扔,咬到二爺怨誰呢?”

白仙兒哽咽道:“我不活了……”

武二彎下腰,有些不放心地對小紫道:“丫頭,毒藥這事兒妳熟--妳說二爺不會落下啥病根兒吧?”

小紫道:“不知道啊。”

白仙兒雙目含淚,踮起腳尖,對武二的耳朵尖叫道:“我不活了!”

“嗨!嚇唬誰呢?”武二郎吼道:“妳去死,趕緊着!”

白仙兒“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武二叫道:“少來這套!妳哭!使勁兒哭!哭死菈倒!”

“別吵了!趕緊收拾收拾走人吧!”程宗揚叫道:“這地方不能多待!”

白仙兒泣聲道:“妳這個沒良心的……嗚嗚--”武二臉皮再厚,到底有些心虛,一把捂住白仙兒的嘴巴,把她扯進電梯。程宗揚小心放下雙臂,遠處的赤陽藤像被吸引一樣朝這邊昂起。

“進去!”程宗揚扯起小紫,與徐君房、蕭遙逸衝進電梯。

電梯門剛一合攏,失去死氣屏蔽的赤陽藤便蜂擁而至,舞動着撞擊在金屬門上。

眾人擠在電梯狹小的空間內,望着頭頂的燈光都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感。

武二道:“程頭兒,咱們去哪兒?”

程宗揚道:“先出去再說!”

武二郎一臉驚奇地說道:“咦?這玩意兒會動?”

蕭遙逸揶揄道:“二爺,妳不都坐了一個多時辰了嗎?”

武二這才想起來,趕緊鬆開手掌,免得把白仙兒捂死。

電梯很快升至地下一層,電梯門打開的刹那,蕭遙逸忽然心頭示警,他向前一撲,手中的折扇猛然張開,側身滑步擋在門前。

“篷”的一聲,一杆長槍毒蛇般刺進門縫,擊中折扇。蕭遙逸卸去力道,左手握住槍杆往外一送,叫道:“躲開!”說着當先蹲下。

十餘枚暗器同時襲來,打得電梯內“呯呯”作響。好在眾人都已經蹲下身,蕭遙逸折扇一卷一收,將下方的暗器儘數攔下,並沒有人中招。接着“呼”的一聲悶響,一隻足有西瓜大小的流星錘飛了進來,錘身遍布尖刺。

武二大喝一聲,一把抓住鐵鏈,“铮”的繃緊,接着程宗揚的珊瑚匕首寒光一閃,斬斷鐵鏈。

叁人各施解數,好不容易擋過這一波突如其來的襲擊,接着耳邊響起一陣尖銳的電子警報聲。

眾人都有些莫名其妙,程宗揚頭一個叫道:“超重!把它丟出去!”

武二沒聽懂啥是超重,但不妨礙他奮起蠻力,將流星錘擲出電梯。程宗揚伸手按住關門鍵,可電梯門毫無反應,耳邊的警報聲絲毫未停。

“乾!”程宗揚心裹大罵一聲,不管叁七二十一,一把按下最高樓層,然後縱身躍出電梯,“死丫頭!別管我!妳們先上去!”

超重警報終於解除,電梯門隨即合攏,眼前變得漆黑一片。程宗揚一邊飛身掠起,避開腳下疾射的暗器,一邊把匕首刺進樓道頂部,穩住身形。樓內密布的赤陽藤原本是他最大的威脅,但程宗揚這會兒隻希望這些藤蔓越多越好,最好能把這些不知從哪裹來的殺手全部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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