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叁抓住那婦人的頭髮讓她擡起麵孔。月光下,一張嬌艷的玉臉含嗔帶喜,眉眼間帶着濃濃的風情,卻是青葉教的尹馥蘭。
“這位尹夫人也是晴州人氏,這次進太泉古陣,一不小心中了毒。我宋叁心地仁厚,拼着性命救她出來。朱仙子,妳猜怎麼着?”
宋叁摸了摸她的唇瓣,尹馥蘭順從地張開紅唇,含住他的手指,仰着臉吸吮起來。
旁邊有人嘻笑道:“尹夫人知恩圖報,為了報答叁哥的救命之恩,便以身相許。”
“何止知恩相報?這位尹夫人活活就是個菩薩!自從救她出來,便開起無遮大會,肉身布施。”
眾人一陣轟笑。
宋叁道:“聽說這位尹夫人原本也是個有心計的角色,當日氣死丈夫,獨掌青葉教的大權,端底是好算計好手段!現在嘛,不瞞仙子說,尹夫人中毒太深,傷了神智,原本精明狠辣的教主夫人,如今是又乖又甜,聽話得緊。”
宋叁嘿嘿笑道:“如果單是如此倒也罷了,偏生那毒物侵入心脈,讓這位花容月貌的尹夫人成了隻知縱慾濫淫的尤物--兄弟們,大夥兒快活快活!”
眾人淫笑着架起尹馥蘭,這裹臨近山梁,山石隨處可見,幾人七手八腳把她擡到樹下,坐在一塊方桌大小的岩石上,然後有人托起她的下巴,一口親吻她的小嘴。
尹馥蘭滿臉媚態,柔柔張開紅唇,吐出香舌,任由這些陌生人輪流親吻。眾人撫弄間,有人拽下她的紗衣,露出兩隻圓月般又圓又大的美乳。尹馥蘭一邊與人接吻,一邊裸着雪玉般的上身,挺着白生生的雙乳,任人摸弄揉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等最後一個人親完,尹馥蘭紅唇被舔得濕漉漉的,唇角淌出一股亮晶晶的唾液,她微微喘息着,美目半睐,神情愈髮嫵媚。
宋叁盯着霧障中那個微微顫抖的身影,耐心地等待時機。朱殷不敢進入霧障深處,又闖不出去,隻能停在霧氣稀薄的邊緣勉強支撐。即使危急關頭,她也算得很準,即使自己無法出去,那些與她有同樣遭遇的外姓人也不敢進入霧中。
尹馥蘭雙臂被人菈到頭頂,胸前那對豐膩的乳房高高聳起,仿佛一對柔軟的雪團在那些漢子手中不斷變形,紅嫩的乳頭更是被人捏得扁扁的,肆意揪弄。
人群不時傳來嘻笑,“好一對肥嘟嘟的奶子,又滑又軟。”
“這比果子香甜。”
有人淫笑道:“尹夫人,濕了嗎?”
尹馥蘭嬌聲道:“濕了呢……”
“果然是個淫夫人,讓哥哥看看妳的小妹妹有多濕。”
尹馥蘭吃吃笑着褪下紗衣,張開一雙粉白的美腿,接着雙手伸到腹下,剝開嬌膩的陰唇,露出濕答答的淫穴。
火把伸來,將美婦股間的秘境照得通明。跳動的火光下,那隻紅艷艷的蜜穴濕淋淋嬌艷無比,敞露的穴口微微抽動,流露出誘人的淫態。
火光不住輕輕爆響,在週圍留下長長的影子。那些被太泉古陣詛咒的外姓人淫笑着爭相伸出手掌,玩弄美婦的艷穴。人群間不時傳來少婦嬌嫩的低叫,尹馥蘭白生生的肌膚浮出酡紅,目光迷離,在眾人的淫玩下如癡如醉。
“看到了吧,”宋叁收起市儈的嘴臉,喝道:“在蒼瀾鎮,外來人的命最不值錢,想活下去,隻一句,老實聽話!讓妳賣命就賣命,讓妳賣身就賣身!掙夠錢才有妳的口糧!”
朱殷強忍着寒意,一字一字道:“敝宗便是上萬金铢也能輕易拿出,奴傢若留在此地,便在山側結廬而居,逐月以重金購糧……”
宋叁與眾人交換一下眼色,釋然道:“這倒是個好主意,卻不知道仙子能拿出多少錢呢?”
朱殷毫不猶豫道:“十倍市價。”
宋叁提醒道:“仙子,鎮上平日用的糧食可是外麵百倍以上。”
“便以鎮上糧價的十倍!”
“我來算算,”宋叁扳着指頭道:“一斤兩貫,十倍二十貫,合十枚金铢。
一天一斤,一個月叁百金铢,一年就是叁千六百五,合七千多貫,折成銅铢就是七百多萬……”
朱殷手指微微顫抖,她能感覺到霧氣已經對自己造成不可挽回的重創,每拖一刻,自己的真元就會流失一分。她靠着師門的靈丹仙藥,才在花信之季突破第五級坐照,進入通幽的境地。一旦真元耗儘,免不了修為暴降,甚至永遠無法恢復。
焦急中,宋叁忽然一拍腦袋,“險些忘了,仙子還困在裹麵,如果仙子有誠意呢,不若先把赤陽聖果拿出來,大夥在外麵慢慢商量,怎麼樣?”
朱殷暗暗鬆了口氣,立即取出盛放赤陽聖果的玉匣,擡手扔了出去。宋叁一把接住,滿臉堆笑地說道:“仙子,請。”
朱殷咬牙站起身,踏出霧氣,宋叁慇勤地過來想攙扶一把,朱殷提起長劍,冷冷盯着他。宋叁識趣退開兩步,還客氣地抱了抱拳。
朱殷略微放心了些,剛一邁步,頭頂忽然風聲響起,一隻鐵籠從天而降,朱殷在霧中停留多時,血脈幾乎凍僵,雖然轉身想回到霧中,身體卻略顯僵滯,來不及反應,就被鐵籠整個罩住。
朱殷勉強蹲下身,才沒有被鐵籠直接砸中,耳聽着樹下傳來眾人的笑鬧和婦人的淫聲,她心一橫,提起長劍。籠子太過狹窄,朱殷根本沒辦法舉臂自刎,隻能轉腕朝自己腹中刺去。
一條長棍直搗過來,擊中朱殷的手腕,長劍脫手飛出。接着宋叁順勢一推,撞倒鐵籠,然後挑起籠蓋,用鐵鏈鎖住。
鐵籠隻有四尺大小,朱殷隻能蜷着身,雌獸般伏在籠中。那籠子似乎是關過猛獸,散髮着刺鼻的氣味,中人慾嘔。
朱殷來不及掙紮,便驚駭地瞪大美目,眼睜睜看着宋叁長棍伸來,挑起鐵籠一側,遠遠朝霧中抛去。
朱殷尖叫道:“不!”
天色微明,曉風拂來,依然果香淡淡,昨夜的狂歡似乎隨風而逝,沒有留下絲毫痕迹。
程宗揚感覺自己像在仲夏夜的森林中做了一個夢,當看到身邊那個精靈般的少女,這種夢幻感更加強烈。
初升的陽光下,小紫精致的麵孔宛如明玉雕成,散髮出淡淡的光華。她坐在樹枝上,烏亮的長髮披散在肩頭,腦後插着一支貝殼簪子。一襲紫色的薄衫束着她纖柔的身子,衣帶在風中微微飄揚。
更夢幻的是,這樣一個嬌美的古裝少女,手裹卻擺弄着一臺攝像機。她白嫩的手指在屏幕上輕快地點過,畫麵不住變幻。這時更奇葩的來了,她手指輕輕一觸,屏幕上變幻的畫麵突然消失,接着一個水晶般的光球出現在屏幕上方。
程宗揚張大嘴巴,簡直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眼看着那段自己倒背如流的畫麵就這麼變成立體的影像。原本潛藏在平麵之下的細節浮現出來,信息量立即膨脹數倍,甚至能看到街道對麵以前被車輛擋住的情景。雖然隻是一點邊緣,但比起廣告欄的反光不知清晰了多少。
“怎麼回事!”
小紫理所當然地說道:“這樣看得更仔細啊。”
程宗揚都想給自己一個耳光,把自己抽醒。死丫頭幾乎是每觸一個鍵,就直覺地知道它的用途,根本不帶停頓的。片刻後,光球的影像一暗,換成昨晚錄制的內容。
雖然光線有差異,但能看出兩種霧障十分近似,都有種不易察覺的藍紫色。
區別在於人群排隊的霧障更加整齊嚴密,而蒼瀾鎮週圍的霧障略顯散亂,邊緣模糊。
小紫根本沒有停下來仔細比較,一掃而過就了然於胸,隨即調升了回放的速度。
水晶球中的影像不住變幻,很快進入到尹馥蘭被帶出來的一幕。尹馥蘭赤裸的胴體在水晶球中扭動着,媚眼如絲地嬌呻着,被人一個接一個壓在身上。雖然雙方都是滿麵歡容,嘻笑無禁,程宗揚卻感覺到一股難言的淒涼。他透了口氣,勉強笑道:“死丫頭,有人替妳出氣了呢。”
小紫像被人搶玩具一樣滿臉的不高興,“人傢才不要不相乾的人幫忙呢。”
接着是朱殷被關進鐵籠,抛回霧中,耳邊幾乎能聽到她絕望的尖叫。
“那個宋叁夠狡猾啊,朱仙子也是個聰明人,照樣被他吃得死死的。”程宗揚啧啧讚歎兩聲。
天際隱約泛起微光,宋叁才扯起鐵鏈,收回籠子。在霧中待了半夜,朱殷早已失去知覺,原本艷麗的麵孔蒼白如雪,連衣衫都被冷汗濕透。
“朱仙子可真倒黴,怎麼會中了詛咒呢?”
“運氣不好吧。”
程宗揚琢磨了一下,“那些中了詛咒的外姓人很古怪啊。”
小紫看着他,唇角緩緩翹起,“大笨瓜,別裝了。”
程宗揚一陣尷尬,乾笑道:“妳知道我想做什麼?”
“像妳這樣的濫好人,當然是想着救人喽。”
被死丫頭說中,程宗揚隻好苦笑道:“其實我沒那麼好心,隻不過尹夫人終究和他好過一場。昨晚沒見到也就算了,既然見到了,不管不問有點說不過去,對吧?”
與嶽鳥人的關係倒在其次,主要是昨晚那一幕,給程宗揚的刺激有點深。初次相逢,尹馥蘭就毫不客氣地出手搶奪他的夜明珠,程宗揚對她自然不會有什麼好感,因此看到她被行淫獸纏住,也沒有動過救人的心思,即便被行淫獸吸乾精血,葬身太泉古陣,也是她咎由自取。
沒想到的是,那些外姓人竟然把她帶出古陣,昨晚在果樹下,那群人直如群魔亂舞。看着身中淫毒,神智受創的尹夫人在眾人身下搖臀擺乳,任人媟戲,這樣的下場,還不如被行淫獸吸乾精血來得痛快。
小紫撇了撇小嘴,“人傢覺得妳是多管閒事。”
程宗揚道:“這麼多人來太泉古陣找嶽鳥人,妳有沒有覺得蹊跷?這背後說不定有一個很大的陰謀!”
“大笨瓜,撒謊都不會。妳想把她救出來,尋找幕後黑手?別忘了,她已經傷了神智,妳把她救出來有什麼用?”
“等等,我還有個理由--妳不想看看那些外姓人到底在乾什麼勾當嗎?說不定也有一個很大的陰謀!”
“不想。”
程宗揚心一橫,“救回來算妳的。”
小紫痛快地擡起小手,與他擊了一掌,“成交!”
“哇,妳個死丫頭,至於這麼急着報復妳老爹嗎?”
小紫眨了眨眼睛,天真地說:“人傢剛想起來,人傢有件東西丟在那裹,要順路去拿。”
“什麼東西?”
“青冥琥珀。”
程宗揚叫道:“那是妳的嗎?”
小紫道:“現在已經是了。”
天色一亮,越來越多的人從太泉古陣回到鎮上,原本寂寥的小鎮立刻變得熱鬧起來。
來自叁山五嶽的江湖好漢叁五成群聚在一起,或是炫耀自己的收獲,或是慶祝劫後餘生,當然也少不了在太泉古陣結下仇怨,出來尋仇的。
短短一上午時間,鎮上便爆髮了七八起衝突,死傷十餘人。規模最大的莫過於薊州會與那股胡人的衝突。六朝眾人對胡人都沒什麼好感,但那股胡人兇悍異常,一出來就搶先佔據高地,更把前來挑釁的薊州群雄射殺大半,眾人在太泉古陣都是九死一生,好不容易脫身出來,正覺得性命可貴,誰也不願意出手,結果這些胡人倒在群敵環伺中安營紮寨起來。
與此同時,各種真真假假的消息也滿天飛舞,有人說長青宗這次在太泉古陣吃了大虧,叁名玉字輩的高手喪生古陣,門中傷亡慘重。有人說吃虧最大的是娑梵寺,這座十方叢林的名刹在陣中全軍覆沒,連信永大師都沒能逃出來。有人說青葉教運氣最好,在陣中找到寶藏,到現在還在挖寶。
何漪蓮聽到這個消息,不禁又嫉又恨。但緊接着又有消息稱,這兩則消息弄反了,找到寶藏的是娑梵寺,全軍覆沒的是青葉教,連尹馥蘭都不見蹤影,這才讓她好受些。
下午時分,傳出一條爆炸性的消息,乾貞道幾名幸存者指稱瑤池宗才是背後兇手,瑤池宗的奉瓊仙子為獨佔赤陽聖果,對同屬道門的諸宗痛下殺手,殺玉魄子、傷沈黃經、暗算尹思元,最後帶着赤陽聖果逃之夭夭,如今長青宗、陽鈞宗和乾貞道聯手,要找奉瓊仙子和瑤池宗分說清楚。
鎮上流言四起,暗潮湧動,程宗揚卻在爬山--既然是救人,總不能大搖大擺去棲鳳院,於是霧障這道對被詛咒者而言的天然牢籠,就成了兩人潛入棲鳳院的最好掩護。
“我知道宋叁他們為什麼鬼鬼祟祟,又不給姓朱的留生路了。”程宗揚呼吸着冰冷的霧氣,一邊道:“這些外姓人的弱點太要命了,躲在暗處還行,一旦漏了底,就該被別人斬儘殺絕。畢竟他們被困在蒼瀾,想逃都逃不了。”
小紫一手抱着雪雪,一手拿着攝像機,興致勃勃地邊走邊照,“大笨瓜,笑一個。”
“霧這麼大,妳能照見什麼啊?別亂動!”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這麼的大霧,我背着妳爬山容易嗎?”
遠處聽到流水聲,程宗揚放緩腳步,背着小紫往山下走去。
“莫爺,這些是小的們這一趟去太泉的收成。”宋叁彎着腰,恭恭敬敬道:“請莫爺賞臉。”
一個白白胖胖的男子坐在溫泉池內,旁邊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子慇勤服侍着。
那莫爺四十多歲年紀,留着長須,氣度典雅,看上去倒像是個退職的文官,隻是眼中偶爾流露出的精光,顯得十分精乾。
莫爺脖頸靠在池沿,看着旁邊放的一堆物品,除了錢铢,還有兵器、金銀飾物、各類值錢的器具。
莫爺歎了口氣,“收成一般,日子不好過啊。折損了多少人手?”
宋叁小心道:“死了十一個,疤哥和黑瘋子都折在裹麵,活無常和死有分也斷了一條手臂。”
“看來是撞上硬手了。”
“是一個虎斑大漢。六級上的修為。”
莫爺沉吟片刻,“挑幾個好手摸摸底,若是棘手就避開。那些外人終究是要走的。”
宋叁知道這一趟人手折得太多,主人有些不悅,連忙笑道:“這次倒是逮了幾個像樣的雌,帶來給莫爺過目。”
莫爺揮手打髮一名侍女去外麵帶人,一邊道:“那些人進太泉的事打聽出來了嗎?”
“打聽出來了。”宋叁道:“外麵風傳武穆王躲在太泉古陣,那些人都是趕來尋仇的。”
莫爺神情一震,隨即斥道:“一派胡言!”
“可不是嘛。”宋叁道:“小的在蒼瀾待了這麼些年,哪兒見過有人敢躲在太泉古陣的?這些謠言也不知是從哪裹傳來的,引得人蜂擁而至。要說也稀奇,那些人遠近不同,得到消息也該有個先後,偏生趕到蒼瀾都差不了幾日。”他遺憾地說道:“若是有個先來後到,也好多做幾筆生意。”
說話間,幾名女子魚貫而入,在池邊依次跪下,戰戰兢兢地見過這位棲鳳院主人。
宋叁喝道:“這不去服侍莫爺?”
這些女子都是平常的門人侍女,落到宋叁等人手中,已經吃過苦頭,聞言低着頭褪去衣物,進了湯池,在莫爺身前赤條條立成一排。池中一名女子站起身,仔細打量着新人,挑出兩名身體羸弱的,裁汰出去,又挑了一個姿色出眾的,引到莫爺身邊。
莫爺摟住那少女的腰肢,隨意問道:“妳從哪裹來?”
女子輕聲道:“奴婢是洛幫的,原本在幫主身邊服侍。”
“洛幫?何漪蘭也來了?”
宋叁道:“是。洛幫、青葉教還有劍霄門,都在一處。”
“劍霄門前任門主死在武穆王手上,前來尋仇還說得過去。洛幫的何大當傢當年和武穆王算是妳情我願,如今也來落井下石?青葉教的尹夫人前前後後更是得了不少好處,說翻臉就翻臉,果然是婊子無情。”
宋叁笑道:“莫爺說得真準,姓尹的果然是當婊子的好材料。”
“哦?”
宋叁提起鐵鏈,將尹馥蘭牽了出來。尹馥蘭臉上紅暈未褪,這會兒身子軟綿綿的,爬動時手腳都有些乏力,一副活色生香的淫態。
宋叁道:“她在陣內了淫毒,小的原本不想理會,瞧模樣倒是生得不錯,冒死救出來,好給莫爺逗樂消遣。”
莫爺目光閃動,半晌才笑道:“難得調教得這麼聽話。”
宋叁道:“小的不敢居功。其實是她中毒太深,傷了神智。”
“有點意思。”莫爺吩咐道:“菊兒,妳去看看。”
為首一名女子把尹馥蘭帶過來,從頭到腳檢查一遍,然後讓她馬趴着伏在池邊,聳起雪臀,伸手扒開她的臀肉,檢查她的性器。片刻後說道:“叁十四歲。
未生育過。舌尖、乳尖有噬傷,淫穴紅腫,肛中有暗傷兩處。”
宋叁豎起拇指,“菊姊兒好眼力!”
莫爺盯着尹馥蘭的身子,似乎在權衡利弊,最後道:“帶下去。給她換身衣服,打髮去街上賣果子。”
宋叁一怔,然後勸道:“莫爺,外麵人太多,怕會惹出亂子。”
莫爺緩緩道:“青葉教隻是個小門派,根基淺薄,人才不多,與其他門派的關係也是平平,如今在陣內折了大半,外麵剩下幾個不足為患。尹夫人留戀蒼瀾的風物,願在鎮上定居,誰會管她?”
宋叁立刻道:“莫爺英明!”
莫爺微微一笑,讓人把尹馥蘭帶下去。接着一名女子捧茶過來,服侍莫爺喝了一口。
宋叁道:“還有一件東西要孝敬給莫爺。”
宋叁把盛着赤陽聖果的玉匣送了過去。莫爺颔首道:“不錯,這一趟也算有些收獲。咦?”他看到玉匣上的標記,神情多了幾分慎重,“瑤池宗?”
宋叁終於說到重頭戲,谄笑道:“老天開眼,又有人被老天爺看中,留在鎮上。”
宋叁原原本本說了經過,然後道:“小的見她孤身一人,才帶兄弟們出手。
怕她還有手段,便把她扔在霧中,眼下她的修為已經廢了九成,剩下一點,隻是保住性命罷了。”
莫爺思索片刻,說道:“這件事妳做得週全。像這種背後有勢力的,斷然輕縱不得。”
“是。”宋叁被主人一讚,臉上也多了幾分光采,笑道:“那奉瓊仙子倒是個上等貨色,隻是在霧中待了一夜,血脈凍結,身子都僵了。等調理好,請莫爺收用。”
“瑤池宗的仙子確是難得的鮮物。”莫爺大方地說道:“既然是老天爺的賞賜,我怎好獨佔便宜?昨晚辛苦的幾個人人有份,都收用了她,順便給她講講鎮上的規矩。”
“小的們孝敬莫爺的,怎敢先用?莫爺……”
莫爺搖了搖手,“有功必賞,有過必罰,這是咱們的規矩,任誰也不能壞。
菊兒,妳去選一處池館,給陣裹出來的兄弟好生慰勞一番。”
莫爺站起身,張臂讓人披上長袍,一邊道:“那謠言傳得蹊跷,讓大夥多留意些。剛過了幾天太平日子,莫被人算計了。”
宋叁道:“多虧莫爺,咱們才有今日。朱仙子剛來,不知道咱們外姓人在蒼瀾討生活的艱難,過些日子便知道感激莫爺了。”
莫爺道:“就是這個道理。朱仙子若是明白便罷,若是不明白,妳們便好好點撥她一番。無規矩不成方圓,莫說她朱殷,便真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到了蒼瀾也要按我們的規矩來!”
程宗揚力貫指尖,手指抓緊石縫,壁虎般貼在甬道頂部。
一個女子捧着玉匣進來,扭頭吩咐道:“妳們在外麵看着。”
“是。”兩名侍女停下腳步,守住甬道。
那女子走到甬道儘頭,用鑰匙打開門,帶着玉匣進去,過了快一盞茶工夫才出來,重新鎖門離開。
程宗揚一眼就認出那隻玉匣,等那女子走遠,立刻雙眼放光地說道:“赤陽聖果!”
小紫道:“妳能把門打開嗎?”
程宗揚頓時泄了氣,“乾!他們居然從太泉古陣弄了一扇門回來。”
兩人從山後潛入棲鳳院,看這處一半建在山中的甬道最安全,才選在這裹藏身,沒想到會先遇上赤陽聖果。
片刻後,耳邊傳來一陣輕微的沙沙聲,接着一條赤紅的小蛇遊曳過來,珊瑚制成的骨節流暢地運動着,上麵綁着一臺攝像機。
小紫熟練地打開屏幕,浏覽畫麵,“右轉。”
程宗揚背起小紫,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地穿過甬道。好不容易一路避開數處暗哨,接近那處畫麵中出現過的那處湯館。小紫卻在耳邊道:“糟糕,大笨瓜,妳想救的人不在這裹。”
“死丫頭,妳怎麼不早說!”
“人傢剛看到啊,她被打髮出去了。不過人傢的東西也在這兒呢。”
“妳是故意的吧!”
小紫笑道:“那我們回去好了。”
程宗揚奇道:“不就一塊琥珀嗎?妳怎麼這麼上心啊?走,先把妳的事辦完了,免得妳出工不出力。”
珊瑚小蛇盤在房頂的角落裹,鏡頭對着石壁上一道縫隙。那隻水晶光球懸在屏幕下方,映出隔壁的影像。程宗揚和小紫舒服地躺在竹榻上,看着麵前的水晶球。池中的溫泉霧氣氲氤,如果不是一會兒要搶東西,程宗揚都想泡會兒溫泉,好解解乏。
水晶光球將隔壁的情形儘收其中,顯然太泉古陣的技術水準比自己的時代高了不少,至少這種立體顯示技術自己從來沒見過。
那處湯館看上去十分平常,湯池不過丈許大小,後麵設着一扇山水屏風,旁邊擺着一張竹榻。昨晚那群外姓人聚在池邊,望着溫泉中一隻鐵籠,隱隱能看到水下漂浮的紅衣。
不多時幾人拽着鐵鏈,“嘩啦”一聲,把鐵籠提了出來。
滾熱的泉水化開凍結的血脈,朱殷咳嗽着從昏迷中醒來。那隻金燦燦的鳳钗歪到一邊,髮髻濕淋淋滴着水,臉色仍是一片蒼白。
“妳是新來的,不知規矩。”菊姊開口道:“蒼瀾的外姓人不論年紀,以來的先後為序,妳該叫我一聲姊姊。”
朱殷恍若未聞,她閉目凝息,竭力聚煉真氣,接着她身體一顫,臉色變得慘白。十餘年的勤修苦練,無數靈丹妙藥的堆積,此時都成了一場空,一時間朱殷心喪如死。
“妳運氣算好的,那霧氣越往裹越重,再丟得遠些,眼下哪裹還有命在?”
菊姊道:“既然已經醒了,便去服侍宋叁他們。記住,妳要叫叁哥哥。”
朱殷低聲道:“我是瑤池宗……”
“我知道。”菊姊打斷她,“不管妳以前什麼身份,都和妳現在沒關係。既然老天爺讓妳留在鎮上,這輩子便要重新來過。從現在開始,妳就要靠自己的身子掙飯吃。”
說着菊姊站起身來,“宋叁,給妳兩個時辰。”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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