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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龍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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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龍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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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龍蕩魔
作者:玄霜
第叁集 第四章 鯉躍龍門成驸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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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兒隨在皇上之後走了出去,卻髮現皇上淚痕未乾,心想:“想不到皇上也是個多情種。”

突見一名侍衛急奔而來,道:“啟禀皇上,東宮皇後脫險歸來了。”

“當真?她人在那裹?”

“奴才趕回來禀報前,東宮皇後已經到了玄武門,如今應該快到了。”

不久,隻見玉劍書生陪着東宮皇後快步而來。

小魚兒驚喜道:“爹!您怎麼也進宮了?”

玉劍書生也興奮地道:“魚兒!爹聽說妳要娶蝶舞公主,成為她的驸馬是不是?”

“咦!皇上早晨才宣布,爹就已經知道了?”

“果然是真的,這真是太令人驚喜了,想不到我們傢也有如此風光的一天。”

“孩兒正打算派人通知您和爺爺,想不到竟會在京城和爹不期而遇,這真是太令人意外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玉劍書生低頭歎息道:“妳還不知道嗎?妳爺爺已經遇害了。”

“什麼?這是什麼時候髮生的事?我怎麼從未聽人說起?”

“五天前他老人傢和開封知府,同時死於一場無名之火,研判兇手是先下毒,再放火毀屍滅迹。”

“兇手難道是……幽冥教所為。”

“哼!除了他們之外,又有誰會用這種卑鄙手段害人?”

皇上突然開口問道:“魚兒!妳不是說妳姓施嗎?又怎會是章大俠的兒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魚兒心中一震,暗叫一聲糟了。

玉劍書生聞言,果然臉色大變,道:“魚兒!妳當真向皇上說,妳是姓施而非姓章?”

小魚兒猶豫一陣子,才下定決心,語氣沉痛的道:“爹還記得半年多前,孩兒曾經離傢出走,遠赴天山的事嗎?”

玉劍書生臉色劇變道:“難道妳已經見到柳小倩了?”

“是的,孩兒原以為她是娘親,心裹正感到高興,誰知道她竟然否認……”

接着小魚兒便將身世述說一遍,可謂過程曲折,峰回路轉,高潮迭起。

玉劍書生聽的臉色大變,神情激動道:“妳說的可是真的?”

“是的,二娘因為難產無法哺育仇弟,柳爺爺才會拜托爹娘上山,以便就近照顧。所以,爹才會在種種巧合的情況下,陰錯陽差的抱錯孩兒。”

“可惡!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難怪那賤人一點都不着急,我還以為她是個冷酷無情的女人,才會對妳的失蹤無動於衷。想不到是我鬧了笑話,抱錯養錯別人的兒子,還把妳當寶一樣看待……天呀!妳這個玩笑未免開得太大了。”

“爹!所謂養育之恩大如天,十多年的父子情深,孩兒不敢一日或忘。不管別人怎麼說,孩兒永遠是您的兒子,以章傢之子為榮。”

玉劍書生臉上一陣激動,突然又狂笑道:“妳當然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因為妳已經貴為驸馬,集榮耀於一身。可是我章烈華卻不能不理,因為我把別人的兒子當寶來養,不但鬧了笑話,還成了武林的笑柄……哈哈,太好笑了……”

話畢,他已激動的飛掠而去。

小魚兒連叫數聲,仍無法將他喚回,不禁令他感到十分難過。

皇上突然神情激動道:“妳當真是施仁德與蕭慧君之子?”

小魚兒心中一動,連忙下跪道:“兒臣願意代父受過,請父皇原諒傢父的無心之過。”

皇上卻一把將他抱起,欣慰地笑道:“老天果然真會開玩笑,昔年蕭妃如果不逃婚的話,妳就是膚的孩子了。可是話又說回來,如果沒有這一段曲折的演變,朕也不可能找到這麼出色的驸馬。由此可見,我們兩傢淵源之深,是任何力量也不能分開的。”

“父皇肯原諒傢父奪愛之過了?”

“不錯,當年蕭妃棄婚潛逃,雖然令朕難以釋懷。可是有妳當朕的乘龍快婿,也算稍補朕的遺憾,朕已經心滿意足了。”

“多謝父皇的寬宏大量。”

皇上愛烏及屋的扶着他道:“妳確實有蕭妃的七分俊美,隻怪朕太過粗心大意,竟然沒有髮覺。想當年朕為了蕭妃逃婚一事,曾經大動肝火,下令搜遍天下各地,卻依然音訊全無。想不到她竟然逃出邊界,在天山那種窮山惡地成傢立業。”

小魚兒見他對娘餘情未了,不敢多言以免再刺激他。

“既然誤會已經解開,妳應該儘快接他們進宮,以免延誤了佳期。”

“兒臣想將這件好消息,當麵向他們禀報,不知……”

“妳想親自跑一趟天山,朕並不反對,可是妳要快去快回才行。”

“兒臣遵旨。”

皇上一見他沒有動靜,而且慾言又止的錶情,問道:“妳還有什麼事嗎?”

小魚兒隻好將近來的遭遇說出。

皇上聽完,立刻沉默下來。

小魚兒惶恐的下跪認錯,道:“兒臣雖是無心,但是大錯已經鑄成,男子漢大丈夫豈能逃避責任?父皇如不能見諒,兒臣願意領受處分。”

皇上歎了口氣道:“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妳,妳當時深陷匪窟,自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妳要接納她們,可曾考慮到,她們的本性如何?會不會危及國傢社稷的安全?”

“父皇請放心,她們本性善良,絕不會有非分之心,而且兒臣也會適時導正她們的。”

“好吧,那妳就去接她們回來吧。”

小魚兒大喜道:“多謝父皇。”

東宮皇後忍耐許久,終於鼓起勇氣,淒然道:“都怪臣妾太不小心,以致姦人趁機劫持,讓皇上操心了。”

皇上安慰道:“皇後不須如此自責,朕知道妳是身不由己,絕不會怪罪於妳。”

“皇上有所不知,這主謀之人乃是……”

“朕已經全都明白了,她不但是妳的姊姊,也是蠻國的王妃。一切都是她在背後主謀,朕已將她賜死,妳可以放心了。”

東宮皇後聽說姊姊已死,心中頓時嚇了一跳。深怕她在蠻國的遭遇被皇上知道,連忙撲入皇上懷中,藉着哭泣以掩飾心中的不安。

皇上大為不忍,一麵安慰她,一麵扶她返回寢宮。

兩人一進寢宮,立刻糾纏不已,上演一場火辣辣的巫山雲雨。

皇上抱着她那柔若無骨的胴體,頓時“雄壯威武”起來,立刻將她重壓床上,揮動大軍,強渡關山……

東宮皇後一見大軍壓境,連忙大開城門,任他長驅直入,任他衝鋒陷陣……

皇上見她大異於往昔的激情演出,淫蕩的程度不在蠻國王妃之下。讓他如魚得水般,不斷地翻雲覆雨,不斷地興風作浪……

東宮皇後在他的鐵騎蹂躏之下,忍不住輾轉嬌啼,扭擺呻吟……

“好……扭的好……太妙了……”

□□□□□□□□潮來潮往,歷經無數激情的高峰,攀過無數情慾的狂瀾……

司徒玉嬌麵對小魚兒一波又一波的攻擊,隻能無助地掙紮、呼喚、呻吟……

小魚兒無視於她的輾轉呻吟,依然貪婪地享受着她的豐滿肉體,毫不憐惜地掃庭犁穴,直搗黃龍。

一連串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續不斷的摧殘蹂躏之後。司徒玉嬌終於再也支持不住,一聲哀鳴,玉津隨即一瀉千裹……

這一聲哀鳴,讓一旁嬌喘休息的蝶舞公主,聽得心驚膽跳,血脈贲張。一見小魚兒又征服了一個女人,不禁大感佩服,深感得君如此,夫復何求。

突見小魚兒從司徒玉嬌身上翻身下馬,挺着歷經百戰的長槍向她走來,嚇的她連連後退。

“夠了夠了,別太貪心,我已經被妳弄傷了,妳還是繼續‘玩’她吧。”

他望望如一灘爛泥似的,仰臥不動的司徒玉嬌,歎了口氣,隻好鳴金收兵。

蝶舞公主這才鬆了口氣,忍不住埋怨道:“妳究竟是怎麼了?今天不但連禦二女,而且還慾罷不能,需索無度,我差一點就玻妳‘弄’死了。”

司徒玉嬌笑道:“妳早就‘死’了。”

蝶舞公主白她一眼,道:“都是妳害的,妳還敢幸災樂禍。”

司徒玉嬌歎息道:“妳以為我願意嗎?如果不是我即將魂飛魄敖的話,我才不想佔用妳的身體呢。我沒想到宮中規炬如此繁雜,連一個公主也不能任意行動,處處受到限制。就連到禦花園散心,後麵也要跟一大堆人,煩都煩死了。”

蝶舞公主不以為然道:“妳真不懂得享受,有人隨侍身旁,才好使喚呀。”

“那些宮女笨手笨腳的,比我自己動手還慢,這那叫享受?妳如果喜歡的話,我叫魚哥將我們掉換回來,我還是喜歡像以前一樣,可以自由自在的隨侍魚哥身邊。”

蝶舞公主大吃一驚,她已經過慣了自在的生活,怎肯回復過去的“牢籠”日子。

“我們是自傢姊妹不必客氣,妳還是留着我的身體慢慢使用吧。”

小魚兒輕笑道:“我看妳就死了這條心吧。還陽大法一旦過了七週天,元神便會在天靈穴固定,想另換軀體永遠不可能。”

蝶舞公主聞言,這才放心。

司徒玉嬌也無奈歎息道:“當初妳已告訴過我了,我當然清楚。可是我們夫妻總是聚少離多,我實在過不慣嘛。”

“久別勝新婚,也不是多壞的事,妳又何必如此落落寡歡呢?更何況皇上已經答應我們的婚事,隻等我上天山接回雙親,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那妳可要快去快回,別叩我等太久。”

“我知道。”

司徒玉嬌見他的衣擺依然高高撐着帳篷,不難想像令她們又愛又怕的“傢夥”,一定是在“耀武揚武”。

她忍不住關心道:“妳不要緊吧?”

小魚兒低頭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覺得最近精力旺盛,像有用不完似的,連我都快控制不住了。”

蝶舞公主俏臉一紅,瞪着眼道:“妳該不會是要整我們,才故意弄成這副‘橫行霸道’的醜狀吧?”

小魚兒連忙大呼冤枉,道:“妳不要冤枉好人,如果我真存這種心的話,現在已經‘整’過妳們了,何必再弄成這樣‘整’自己?”

“哼!父皇已經準許妳再娶偏房,妳正好趁機‘雄壯威武’一番。一方麵嚇一嚇我們,讓我們不敢有異議,另一方麵也好為妳將來再納偏房鋪路,可謂‘一舉兩得’。”

“妳不要胡說……”

“我才不胡說呢,誰知道妳外麵還有多少姊妹?”

小魚兒一瞄眼,果見司徒玉嬌臉色愈來愈難看,不禁心中大急道:“明明沒有的事,妳偏要無中生有。早知道妳喜歡挑撥是非,真該找一個啞巴讓妳還陽算了。”

蝶舞公主大吃一驚,怕他真的假戲真作,連忙告饒道:“好啦好啦,就算我胡說八道,驸馬千萬別生氣。”

司徒玉嬌卻袒護她道:“公主別怕,一切有我替妳作主。以後妳負責幫我監視他,隻要他敢到處留情,妳看我怎麼治他。”

蝶舞公主一見有人撐腰,態度立刻轉變,向小魚兒扮個鬼臉轉頭他顧。

小魚兒見兩女“狼狽為姦”,隻好苦笑不髮一語,以免惹來糾紛。

兩女見狀,更是得意不已,又耀武揚威一番,才累的倒頭睡去。

小魚兒心想:“我的內功似乎進入另一個新的境界,急需往酆都一行,以便探望師父近況及請益。還有武林盟和幽冥教的紛爭,也必須儘早解決才行。”

錶麵上看來,黑白兩道的大對決,正進入緊鑼密鼓的白熱化。可是他卻不知道,另一股龐大的勢力,正準備趁機竄起,對黑白兩道影響甚遠。

□□□□□□□□開封。

自從武林盟主遇害之後,朝廷立刻調派重兵進駐,並且實施宵禁。如此一來,不但對災區重建形成不利的阻礙,也對民心造成不安。

尤其胡、劉二傢更是受害最大,原以為死掉週、章二人,便可以獨吞地產投資的利潤。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官方偏在這時候實施管制措施,使得逐漸復蘇的經濟,再度停滯不前。他們兩傢的所有投資,在沒有買氣的情況下,不但資金套牢,還要擔負龐大利息,簡直讓他們叫苦連天。

可惜老天似乎睡着了,不但沒有聽見他們的哀求,反而為他們帶來了報應。

這一天,他們兩傢正為了帳目不清,經過幾次爭執之後,相約在胡傢大院談判。

由於這一次投資房地產的資金,幾乎讓他們傾傢蕩產。對於帳目的核對,更是不放心交給外人,全是兩傢的子女及女婿負責。因此二傢不但全員到齊,而且臉色難看氣氛凝重。

胡員外首先怒道:“劉兄!西郊這一塊土地是妳買進的。我已經問過賣主了,妳明明是以一畝十兩銀子購入,卻為何以五十兩報帳,中間的差價是不是入了妳口袋?”

劉員外不甘示弱道:“妳還敢說我?城北蔡老頭耕種的那塊地,明明是向妳承租的。結果妳卻將市價一畝十五兩的土地,以一百兩的高價轉賣自己。妳這麼做不但是詐騙公款,而且妳所賺的差價,還比我多比我狠。今天無論如何,妳都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什麼交代?是妳欺騙在先……”

“妳少惡人先告狀,現在章盟主已經死了,妳少了這個硬後臺,我才不怕妳……”

兩傢子女見狀,不但沒有幫忙勸架,反而紛紛加入戰局。

“哈哈,妳們都不必吵了,就算有再多的錢,妳們在九泉之下也花不到。不如全數留下來,由本教主多買些冥紙燒給妳們比較實際。”

胡、劉二人回頭一看,不禁大驚失色,恐懼叫道:“修羅公子!”

修羅公子狂笑道:“不錯,今天本教主特來取妳們的狗命。”

胡員外連忙跪地求饒道:“教主請饒命,小老兒實在不知關盼盼就是您的愛妾,否則小老兒向天借膽也不敢到戀花閣嫖妓……”

這一句“嫖妓”,頓時引起修羅公子極大反彈,忍不住怒吼道:“該死的東西,妳們死到臨頭,還敢出言不遜羞辱盼妹。大傢上!男的全部殺光,女的賣入青樓。”

幽冥教徒暴吼一聲,立刻爭先恐後的殺了過去。

眾人驚呼一聲,紛紛逃向屋內。

青萍劍客及玉筆書生身為兩傢的姑爺,立刻奮身抵抗,可惜雙方實力懸殊,叁招不到便已血濺當場。

修羅公子飛掠而至,一把便將胡慧娟捉住,不顧她的哀叫掙紮,兩叁下便將她剝光。在大庭廣眾下,緊抱着她的胴體髮泄獸慾。

哀泣聲中,獨孤青峰也如法炮制,不斷地對劉惠珍加以侵犯,攻擊……

任憑兩女如何抵抗、掙紮,仍擺脫不了他們的控制,任他們父子兩攻城掠地,探門窺戶……

當他們髮泄完獸慾之後,何、李兩位堂主立刻接手,繼續他們的獸行。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幽冥教徒一個接一個的髮泄,兩女終於忍受不了眾人的輪暴,不久便雙雙死於非命。

“哈哈……想不到威震江湖的幽冥教主,竟是一個見不得女人的淫蟲,實在令本王失望。”

修羅公子大吃一驚,這才髮現他們已經深陷重圍,被一群紫衣人團團圍住。

他立刻長嘯一聲,召集手下準備應戰。

“妳們是什麼人?”

隻見人叢一分,現出一名白髮童顔的老者,道:“本帝聽說月後重現江湖,小輩還不快叫她滾出來。”

李堂主見他目中無人,又對修羅公子不敬,立刻喝道:“大膽!妳竟敢對本教主無理……哇啊……”

李堂主突然慘叫飛跌出去,不但前胸血肉模糊,而且焦黑乾裂慘一忍睹。

修羅公子目睹他的死狀,腦中靈光一閃,突然驚懼叫道:“烈陽神功!”

“不錯!小輩果然見識過人,不虧是月後的後裔。”

修羅公子疑懼道:“老前輩莫非是日帝?”

日帝狂笑道:“想不到吧?老夫不但沒死,而且已將烈陽神功練至十二重天的境界。這次老夫重出江湖,目的就是想找月後那老太婆,報五十年前的一掌之仇。”

“師伯祖誤會了,當年祖奶奶並不是故意傷害您……”

“住口!我們老一輩的恩怨情仇,豈是妳這小輩所能論斷的?妳還不快點叫那老太婆出來,難道妳自認武功蓋世,可以擋下老夫的烈陽神功?”

“晚輩不敢,隻是祖奶奶已經過世將近十年。所謂人死不記仇,師伯祖大人大量,何不將這段恩怨,付之流水向東流。讓我們日月神教重修舊好,再現當年威震天下的榮景。”

“什麼?妳說那老太婆已經死了?”

“是的。”

“既然如此,又是誰在武林盟以九陰神功,將地獄魔枭擊斃?”

“那是舍妹九陰魔女。”

日帝突然仰天長嘯,如春雷驚墊,一鳴驚人。接着是綿綿不絕的怒吼,像龍吟虎嘯般,穿雲裂石震撼全城。

“宿敵既死,報仇無望。老夫再無顧忌了,大傢上!殺光他們。”

現場立刻陷入一片慘叫哀嚎……

□□□□□□□□少林寺?

這一聲驚天動地的長嘯聲,就連遠在嵩山的少林僧,都被長嘯聲所驚,人人遙望東方的開封城,臉上全變了顔色。

正在會商對付幽冥教的七派掌門,也嚇了一大跳。

“龍吟滄海,虎嘯雲山。”

空靈掌門悚然地道:“這個人的氣勢,已經到達叁花聚頂,五氣朝元的境界。究竟是什麼人?竟有如此駭人聽聞的功力,如果此人是邪派高手的話,我們武林盟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蓮花掌門疑懼道:“此人的嘯聲隱含悲憤,一定事關江湖恩怨。”

丐幫蕭幫主激動道:“嘯聲是由開封城內傳出,我們快去看看究竟。”

眾掌門立刻展開輕功,向開封城掠去。

當他們趕到胡傢大院,立刻被現場的慘況所驚。

武當青雲掌門首先髮現修羅公子的屍體,不禁大吃一驚道:“究竟是何方高手,竟能一掌將修羅公子擊斃。”

眾掌門立刻圍了上去,懷着敬畏的心情,仔細地察看屍體上的掌痕。

“此人不但讓修羅公子全力反攻,以致衣襟全濕。而且無視於他的攻勢,輕易地切入中宮,一掌將他擊斃。此人的武功,至少高出修羅公子一倍以上,否則難以造成這種結果。”

“蕭幫主所言不虛,此人的武功已達叁花聚頂無疑,否則以修羅公子的武功,也不至於落此一招斃命的下場。”

“各位掌門有誰知道,當今武林之中,有那一位絕世高手的武功,可以造成掌傷燒焦龜裂的現象?”

其他掌門妳看我,我看妳,就是沒有一個人可以回答。

“阿瀰陀佛,也許老衲可以為掌門解開困惑。”

眾掌門回頭一看,才髮現身後不知何時來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僧。

空靈掌門吃驚道:“師伯怎麼來了?”

眾掌門這才明白,眼前這位老僧竟是閉關十五年的前任掌門慧明大師。

慧明大師向眾人略為招呼,立刻上前察看修羅公子的掌痕。

“唉!想不到老衲所擔心的事,還是髮生了。”

“師伯已經知道兇手的身份了?”

慧明大師突然答非所問,道:“掌門可知道,老衲為何突然閉關?”

“江湖中人都知道,包括師伯在內的七派前任掌門,都是為了一雪九陰魔女的一掌之恨,才會相約閉關的。”

“錯了,大傢都錯了。”

“敢問師伯,不知師侄錯在那裹?”

“儘管九陰神功厲害無比。但是,當年九陰魔女初學乍練,尚不足以對老衲構成威脅,又怎會逼使老衲退位閉關呢?”

空靈掌門訝異地道:“既是如此,師伯又是為了什麼?”

“為了傳授九陰魔女武功的人。”

“原來如此,那麼這個傳授之人,究竟有何厲害之處?竟讓師伯如此戒慎?”

“百年前的武林,可說是江湖最黑暗的一頁。包括七大門派在內,都不敢與盛極一時的日月神教相抗,無論是勢力或武功,都不是日帝、月後的對手。”

“日帝、月後可是日月神教的教主?”

“不錯!他們不但是一對師兄妹,也是一對夫妻。原本在江湖上沒沒無聞,直到他們共同創立日月神致,立刻一鳴驚人威震天下。”

“後來呢?”

“後來掌門師尊想到了一個妙計,才得以瓦解如日中天的日月神教。”

“什麼樣的妙計?”

“那就是離間之計。七派掌門動員天下所有弟子,終於找到一位貌比潘安的美男子。他果然不負眾望,順利的擄獲月後的芳心,甚至不惜為他殺死日帝,讓日月神教一夜瓦解。”

“日帝死了?”

“唉!他如果已死,烈陽神功也不會在修羅公子身上重現了。”

“這是怎麼回事?月後不是殺死他了嗎?”

“聽說日帝在重傷之下,為了逃避月後的追殺,不小心墜下萬丈深淵。七派弟子窮搜了半年,一直找不到他的屍體。最後掌門師尊認定日帝必死無疑,才放棄搜索行動,想不到卻因此留下後患。”

“唉!也許是武林劫難未了,才會讓這魔頭死裹逃生。”

“這件事情老衲原已忘懷,想不到十五年前,竟在九陰魔女身上,意外地髮現月後的武功。老衲萬萬想不到,當年掌門師尊,千辛萬苦才促成月後的良緣,反倒是老衲卻在無意中,破壞了她後人的美滿姻緣。老衲在自責之餘,更怕引來月後的報復,不得已隻好閉關潛修,以便應付可能到來的劫難。唉!想不到命運如此作弄人,月後沒有等到,卻碰上了日帝。”

“師伯且慢下定論。也許日帝已經身亡,而殺死修羅公子的人,隻是他的傳人也不一定!”

“唉!但願如此。”

可是他們的心裹都蒙上一層陰影,如果真是日帝的傳人,又怎麼能夠如此輕易的殺死修羅公子呢?這份功力就連他們自己也辦不到。

所以,當他們離開兇案現場時,步伐是那麼的沉重……

□□□□□□□□蓬萊客棧。

凡是武林中人,都知道蓬萊客棧東傢,正是鼎鼎大名的天下第一首富洪國通。

他為了讓蓬萊客棧成為業界的第一把交椅,甚至不惜重金禮聘,曾任禦廚的羅胖子為他掌廚。所以,蓬萊客棧不僅有色香味的佳肴,還有服務親切和乾淨優雅的客房。

種種帝王般的享受,立刻獲得富商名流,風流俠客的肯定,穩坐業界的龍頭寶座。

自從在玉門失去妹妹的消息後,司徒飛雲含怒殺死宋、楊、邵叁大姦商,並劫走他們的不義之財。

因怕華山派報復,便帶着所有弟兄隱居開封,沒想到遇上突如其來的大地震。他為了救助災民,不但花光了所有積蓄,甚至連房子也抵押了出去,結果仍不敷使用。

逼不得已,他隻好轉向天下首富洪國通商量借貸,結果卻碰了一鼻子灰。

司徒飛雲歎了口氣道:“想不到洪員外果如外傳一樣,也是個唯利是圖的姦商,對於嗷嗷待哺的災民,竟然漠不關心。”

一旁的結拜兄弟紀明歎道:“世間不求名利的人,有如鳳毛鱗角一般,簡直是少之有少。所以,愈是狠心的人,愈來愈富;愈有愛心的人,愈來愈窮。就像我們這種傻瓜一樣,放着財富不知享受,反而像條牛一般,還要為了災民到處籌錢。”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實在不忍心看他們無依無靠的慘況,隻是拖累了各位弟兄,令我十分不安。”

“大哥怎麼如此見外?當初結拜的時候,大傢說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

司徒飛雲才待說什麼,眼角突然瞥見一條人影,他不禁興奮道:“真是老天有眼,玉嬌的血仇終於得報了。”

紀明楞了一下,立刻會意道:“莫非是李少雄那拘賊。”

“不錯,我們先跟蹤他,看這狗賊又想乾什麼壞事。”

兩人立刻小心地跟蹤李少雄進入後院的客房。

隻見李少雄小心翼翼地接近一間廂房,便靜伏在窗邊伺機而動。

突聞房中傳來男人的聲音,道:“美雲!妳我自小青梅竹馬,如果不是玉劍書生橫刀奪愛的話,妳早就是我金大中的妻室了。如今武林盟被毀,章傢已經傢破人亡,妳還是從了我吧。”

“住口!我與妳金大中早就恩斷義絕,妳不必多費唇舌。”

“哼!就憑妳的一句話,就可以斷得了嗎?剛才妳們母女的談話,我在窗外都聽得一清二楚。原來當年妳我巫山雲雨之後,妳居然藍田種玉生下雪芬,可見妳還是深愛着我,妳又何必否認?”

“住口!妳不配作她父親。”

“哼!難道妳不怕我把雪芬的身世講出去?”

“妳敢!”

“我為什麼不敢?妳如果再不順從我,我就到處宣揚。既可羞辱玉劍書生,也可讓峨嵋派聲譽掃地,以報復師父的偏心。”

“妳……妳這惡魔……”

“娘!既然爹對妳餘情難忘,妳就答應爹的要求,我們一傢才好團圓。”

“住口!娘要是這麼做的話,妳兩個妹妹又該如何自處?”

章雪芬看了低頭不語的兩女,立即沉默下來。

窗外的李少雄一見有機可趁,立即取出一個瓷瓶,一縷輕煙立刻飄入房中。

“可惡!是迷香……”

叁絕秀士立刻警覺,一掌擊破窗戶,接着挾起峨嵋玉女和章雪芬,縱身掠起如飛而遁。

李少雄嚇了一跳,還來不及躲避,便髮現叁絕秀士不戰而逃,不禁大感意外的愣住了。

這是他不知道叁絕秀士身兼蠻軍副元帥,等於是武林公敵,自然不敢戀戰逃命要緊。

這意外的演變,不禁令他興奮不已。因為房中還有年輕貌美的章氏姊妹,才是他此舉的目標。

他立刻翻進房內,望着酥軟無力的章氏姊妹,不禁淫笑連連道:“兩位好妹妹別怕,哥哥我別的不行,對於‘憐香惜玉’卻是學有專精,別怕別怕……”

“妳不要過來……喔!惡賊!妳給我們熏什麼煙……”

“哈哈,這是仙香,保證讓妳慾仙慾死……”

司徒飛雲再也忍不住衝入,叫道:“李少雄!還我妹妹玉嬌的命來。”

李少雄突覺掌風襲來,連忙挪身避開,聞言驚呼道:“司徒飛雲是妳……”

這一句“司徒飛雲”,把準備出房用膳的小魚兒給吸引住,連忙循聲掠來。

“正是本少爺沒錯,沒想到冤傢路窄,竟在這裹遇見妳這淫賊。妳在玉門害死玉嬌的罪行,今天無論如何,妳都必須還我公道。”

李少雄一見前有司徒飛雲,後有紀明虎視眈眈,眼珠子一轉,突然舉掌攻出,卻趁機撞破窗戶突圍。

司徒飛雲挪身拆招,髮現上當,氣得他咒罵一聲,連忙追了出去。

隻見李少雄已被小魚兒攔下,兩人交手不過兩個回合,便讓小魚兒制倒在地。

司徒飛雲連忙上前,致謝道:“多謝少俠仗義相助,司徒飛雲萬分感激。”

小魚兒連忙搖手道:“大哥千萬別客氣,這是小弟應該做的事。”

“咦!少俠何出此言?”

小魚兒立刻將他與司徒玉嬌的相遇經過,詳細的述說一遍。

司徒飛雲得知妹妹死而復生的經歷,不禁又驚又喜道:“想不到這中間還有如此多的曲折,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倒在地上的李少雄突然叫道:“想不到王妃之所以會泄漏身份,就是妳搞的鬼。我李少雄真是生不逢時,才會遇見妳這專門壞事的程咬金,老天對我實在太不公平了。”

小魚兒恍然道:“原來妳逃出玉門之後,也進京投靠了蠻國王妃?”

“不錯!東宮皇後就是我押送蠻國的。”

“妳真該死,竟敢做大逆不道的事,隻要稍有愛國之心的人,都不會原諒妳的。”

“哈哈,別人可以殺我,就是妳不行。”

“為什麼?難道妳自認‘貌美如花’,我就會心軟不敢殺妳。”

司徒飛雲聽他語帶調侃,不禁失笑不已。

李少雄果然破他激怒,不禁怒極笑道:“因為我在押送東宮皇後的時候,每晚都是抱她共眠,妳要娶蝶舞公主的話,怎能殺我這老丈人……哇啊……”

小魚兒勃然大怒,連忙一掌將他擊斃。

司徒飛雲連忙安慰道:“這-定是他故意挑撥是非,魚弟不必放在心上。”

“小弟明白。”

突聞一陣急促的喘息聲傳來,令人聽的心神不寧,血脤贲張。

叁人連忙回房查看。果見兩女媚眼含春、嬌喘噓噓的模樣,顯然是媚藥已經髮作,一髮不可收拾。

小魚兒突然驚呼道:“二妹、叁妹妳們怎麼了?”

司徒飛雲訝然道:“原來她們是魚弟的親人。”

“是的,她們一定是中了李賊的暗算,如今媚毒已經髮作,請大哥快點救救她們吧。”

“這……”

“哎呀!都已經火燒屁股了,大哥還在猶豫什麼?”

“好吧,不過在李賊下手之前,另一位中年男子劫走一對母女,妳快去追他吧。”

“什麼?大娘和大妹被劫?”

小魚兒心中大急,連忙掠身而起,往司徒飛雲所指方向追去。

司徒飛雲這才歎息道:“紀明!另一個就拜托妳了。”

紀明尷尬道:“這麼做好嗎?我看還是由大哥一手包辦吧?”

“哈哈,咱們自傢兄弟不分彼此,如今同娶這對姊妹花,關係更是密不可分,可謂人生一大喜事。”

於是,兩人便各抱一女回房“辦事”去了。

□□□□□□□□城北的週傢村,僅是個十幾戶人傢的小農村。

叁絕秀士便是在此租屋藏身,原本是隱密的處所,任何人都料想不到的地方。

可是,他卻在光天化日之下,挾着兩女飛掠而走,立刻引起一名錦衣青年的好奇,一路跟蹤到週傢村來。

峨嵋玉女空有一身的武功,卻一時大意中了叁絕秀士的暗算,不但遭擒甚至中了媚香。隨着時間的流逝,加上縱掠時的震動,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身體裹麵有一股蠢蠢慾動的需要,令她幾乎不克自拔。

想到玉劍書生對她的種種冷落,比起叁絕秀士對她的深情款款,簡直相差了十萬八千裹。

所以,隨着體內慾焰的逐漸高漲,她已經下定決心,準備獻身與叁絕秀士重修舊好。

可是,當她髮現叁絕秀士的房中,竟然還躺着一位中年美婦時,立刻醋勁大髮道:“該死的,既然妳已經有了女人,又何必對我苦苦糾纏,難道妳以為我會讓妳腳踏兩條船?”

叁絕秀士早有心理準備,立刻麵不改色道:“雲妹誤會我了,她是修羅公子的妻室九尾妖狐。我將她劫來,準備獻給師父作為人質,以便和幽冥教做為談判之用。”

“當真?”

“一點也不錯,等我們見了師父,就可以證明我的話不假。”

“好吧,果真是如此的話,我就原諒妳。”

“真的?雲妹的意思,莫非是答應與我復合?”

“不錯,妳沒看我已經中了媚毒嗎?如果我不原諒妳,怎能與妳……‘那個’呢?”

叁絕秀士大為興奮,立刻脫起衣衫,道:“雲妹放心,小兄立刻來救妳。”

“且慢!”

叁絕秀士一楞道:“怎麼了?”

峨嵋玉女憂心忡仲地看了女兒一眼,道:“妳雖然可以救我,可是誰來救我們的女兒呢?”

隻見章雪芬已經災情慘重的嬌喘連連,不禁讓叁絕秀士大感苦惱道:“是呀!這該如何是好?”

“這種事本公子樂於幫忙。”

叁絕秀士這才髮現錦衣青年,不知何時竟闖了進來,不禁驚怒道:“妳是何人?為何擅闖別人的宅院,究竟有何企圖。”

錦衣青年淡淡一笑道:“本公子姓洪名秀文,乃是天下首富洪國通之子。”

“妳……妳就是金陵王洪秀文?”

“不錯,不知憑我的身份,是否夠資格為令暧解毒?”

叁絕秀士低頭向峨嵋玉女示意,見她點頭同意,才感激道:“如此就有勞洪公子到鄰房,為小女解去媚毒。”

洪秀文立刻欣然抱起章雪芬,往鄰房走去。

他將章雪芬放在床上,立刻迅速地脫去她的衣裙。隻見一具凹凸有致,曲線玲瓏的少女胴體,毫不保留的呈現在他眼前。

他淫笑一聲,立刻脫衣撲上,貪婪的摟吻着她的胴體,瘋狂地髮泄起來。

麵對他無情的鐵騎蹂躏,章雪芬隻能無助地掙紮、呼喚、呻吟……

一度春風之後,洪秀文側耳傾聽一陣,確定鄰房依然戰鼓隆隆。他才陰陰一笑,連忙制住她的啞穴,倏地吸氣采補起來。

章雪芬不禁“嗯!”地呻吟出聲,隻覺得深入體內的“怪物”,突然產生強大的吸力。不斷地吸走她的“生命泉源”,不停地蠶食她的“骨髓精華”。

她不禁驚惶失措,知道生命正在一點一滴的流失,令她急慾返回真實的世界。可是肉體上的蝕骨銷魂,又令她意猶未儘地,沉醉在他的不斷侵犯之下……

她終於沉沒在無邊的慾海中,一縷香魂隨之消逝。

洪秀文立刻舍棄已無生命的肉體,迅速地掠入鄰房,將纏綿不休的男女制住。

叁絕秀士又驚又怒的道:“洪秀文!妳這是做什麼?”

洪秀文眼中冷芒一閃,立刻一掌將他震死,並且撲在峨嵋玉女身上,再度強渡關山……

峨嵋玉女立刻嘗到女兒的遭遇,那種不克自拔的歡愉,不禁令她又愛又怕的顫聲道:“洪公子,請饒命……”

洪秀文狂笑道:“妳雖然不是處女陰元,可是對本公子的烈陽神功,卻不無小補。隻要過了今天午時,本公子就可進入第八重天,妳們的犧牲也算有了代價。”

峨嵋玉女知道死期將更,立刻不停地掙紮,不斷地呼喚着。

正在遠處搜尋的小魚兒,受到求救聲吸引,連忙循聲追來。

洪秀文不理會她的哀求,依然貪婪地采補,一直到吸光她的精髓為止。

他立刻轉移陣地,轉移在昏迷不醒的九尾妖狐身上,重新采補起來……

瞬間,潛勁陡然而至,破空厲嘯隨之而起,隱隱風雷,狂風大作。

洪秀文運功正在緊要關頭,當他警覺時已經來不及。

“砰匍!”聲中,他慘叫一聲,伴着一片血花飛跌出去,直到撞牆倒地而止。

“妳……為何暗算……我?”

小魚兒怒不可遏道:“妳該死,妳竟敢對大娘施暴,妳……”

他愈說愈氣,忍不住太乙神功再度擊出。

洪秀文聞言,便知道不妙,見他又再度攻來,臉色一變,連忙咬牙擊掌自救。

“轟隆!”一聲巨響,地動山搖,天崩地裂。

“烈陽神功”首度遭遇“太乙神功”,仿佛天神大怒,雷神髮枉般,頓時電光流竄,雷火交擊,隆隆之聲,好不驚人。

小魚兒如受重擊般,當場跌飛出丈外。他再也料想不到,一個已受重傷的人,竟能髮出如此駭人的掌力,而且將他擊傷。

他隻覺得全身酸痛,幾難支撐站起。

蝶舞公主翩然而至,神色焦急道:“有一群紫衣人往這裹趕來了,有可能是那個人的手下,妳已經受傷無法應敵,不如先暫時避一避吧。”

小魚兒大吃一驚,如今他身受重傷,白忖逃不了多遠。突然瞥見院口旁的水井,心中一動,連忙縱身躍下……

不久,一群紫衣人果然趕到,都被現場的慘況嚇得倒抽一口涼氣。

隻見現場殘梁斷壁,屋毀人亡,簡直可說一片狼藉。

“糟了,少爺被人殺死了。”

眾人立刻響起一片驚呼,爭先恐後的將洪秀文的殘缺屍體,從殘破的瓦礫堆中搬出。

“怎麼辦?如果讓老爺知道少爺已死,我們大傢都難逃失職的死罪。”

“不錯!以老爺的殘酷個性,絕對饒不了我們的。”

“反正都是難逃一死,不如我們大傢一起逃走。趁老爺還不知道這段期間,大傢趁機逃跑。也許運氣好的話,或許能逃過追殺也不一定。”

“好,事不宜遲,我們快點走吧。”

“慢着!先將現場放火毀屍滅迹,以便爭取時間逃走。”

“好,就這麼辦。”

不久,整棟農舍便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小魚兒等他們離開之後,才忍痛爬出水井,望着火焰中的屍體,搖頭歎息的離去。

□□□□□□□□酆都。

當小魚兒出現在徐府門外時,立刻受到徐府上下的歡迎,尤其朱庭華更是興奮不已。

“妳是不是已經練成‘煉魂大法’了?”

這就是朱庭華的第一句話。

“托天之幸,徒兒終於不負師父期望,已經學會‘煉魂大法’了。”

此言一出,朱庭華與徐員外立刻歡呼道:“太好了,若蘭終於有救了。”

小魚兒恍然笑道:“師父是要徒兒為師娘還陽復生?”

“不錯!十多年的期盼等待,今天終於可以得償宿願了。”

“沒問題,不知師娘準備借用誰的軀體復生?”

“關於這一點妳放心好了。當年我為了她有復生的機會,特別將祖傳的千年寒玉與她陪葬,相信她的屍身應該完好如初才對。”

“太好了,現在我們立刻開棺取回屍體,以便讓師娘重新還陽。”

徐員外立刻興奮地道:“這件事交給我去辦就好,妳們師徒久別重逢,正好留下來歡敘。”

話畢,他便飛快的帶着僕人出門而去。

小魚兒趁他出門之際,立刻將他內勁澎湃,性慾持久的現象,向朱庭華請教。

朱庭華聞言,驚喜道:“妳是否感覺到丹田精氣,有逐漸凝固穩定之狀?”

“不錯。就算運動調息,也不必像以前一樣,必須運行完一週天。現在隻要意動功行,就可以收放自如,速度快如閃電。”

“太好了,想不到妳已將太乙神功修練成內丹,這可是千百年來,咱們道派之人夢寐以求的最高境界。”

小魚兒一楞道:“練成內丹有何好處?”

“妳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天地萬物何止千萬?可是想練成內丹的話,不但本身要有靈性,而且要有極佳的機緣。如果是牲畜類練成內丹,像是蛟蛇之類,就可以化龍升天。如果換作萬物之靈的人類,不但百毒不侵,不畏任何刀劍武力,成為金剛不壞之身。如果繼續潛修至極境的話,更可以跳脫叁界,成為陸地的神仙。”

小魚兒聽得咋舌道:“這種說法實在太玄,太匪夷所思了。”

矢庭華失笑道:“這確實是駭人聽聞的說法,不管如何,練成金剛不壞之身卻有可能。”

“嗯!師父如此說法,徒兒倒是有點相信了。因為叁天之前,徒兒曾經重傷難以舉步,卻在叁天後不藥而愈,想必是太乙神功的神奇妙用吧。”

“什麼?究竟是誰竟能將妳打成重傷?”

“是一個紫衣青年,他的掌功陽剛猛烈,熱勁襲人,可以循脈直撼心神。”

朱庭華驚訝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妳可能是遇上日帝的傳人,他的烈陽神功便有這種駭人的功效。”

“日帝是誰?”

“他是百年前的一個老魔頭,曾經領導日月神教橫掃武林,是個人人害怕的厲害人物。”

“這麼說的話,日帝一定還活着,否則烈陽神功也不會留傳下來。”

“不錯,日前我聽見江湖傳聞,日帝不但已經復出。而且在開封大開殺戒,將修羅公子等人殘殺殆儘。”

“太好了。如此一來,師娘豈不是自由了?”

“不錯。日前我已經用通靈大法,與她連絡過了,她在近日內,便會來和我相認。”

“恭喜師父。”

“哈哈,妳應該叫我嶽父才對吧?聽說妳已經和玉兒髮生關係,而且她也懷了妳的骨肉了。”

“這……魚兒拜見嶽父大人。”

“哈哈,賢婿請起。”

突見一名婢女快步而來,道:“禀姑爺,有位關姑娘求見。”

“太好了,想不到她來的這麼快。”

朱庭華和小魚兒立刻趕到大門迎接。

隻見關盼盼帶着一群人,正在大門口焦急等候。

當她看見朱庭華時,兩人先是一呆,接着便激動的緊抱在一起,久久無法言語。畢竟兩人劫後餘生,又是久別重逢,自然難以用任何言語錶達。

“魚哥!”

獨孤雙妹意外髮現小魚兒,立刻激動的向他投懷送抱。

小魚兒頓時軟玉溫香抱滿懷,剛要享受她們的溫柔之際。突然髮現九陰魔女和白衫神龍,他立刻放開她們,上前拜見。

“小婿拜見嶽母……”

九陰魔女羞笑道:“他是妳的嶽父,人稱白衫神籠的皇甫俊。”

“小婿拜見嶽父大人。”

白衫神龍受他大禮,含笑道:“聽說妳已經成為蝶舞公主的驸馬,不知道傳聞是不是真的?”

“是的,小婿這一次出宮,便是準備接玉妹和華妹返京完婚。”

“哈哈,這真是太好了,以後華兒就完全托妳照顧了。”

“小婿絕不讓嶽父失望就是。”

“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獨孤倩華至此才完全放心,不禁滿懷甜蜜的笑了。

獨孤倩玉惆怅地看着,心中直抱怨爹娘隻顧自己溫存,卻不管她的婚姻大事。她之所以如此擔心,乃是修羅公子已死,當初的口頭婚約,便可能生變。更何況她最近才知道,原來修羅公子並非她的生父,豈不等於婚約無效。

所幸朱庭華已經從激情中醒來,立刻髮現她臉上的異色,會意的笑道:“魚兒!以後妳對華兒和玉兒,一定要一視同仁,絕不可以偏心,知不知道?”

“魚兒一定謹記在心。”

獨孤倩玉這才放下志忑不安的芳心,神情愉快地與獨孤倩華歡敘着。

午後,徐員外已將棺木運回,立刻引起眾人的疑問。

朱庭華含笑為他們解釋。

白衫神龍驚訝道:“已經埋葬十六年的屍體,竟然可以還陽復生,實在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皇甫兄會有疑慮,乃是理所當然之事。畢竟這種長生不死的法術,實在有違天理輪回,萬一宣揚出去,恐怕會引起天下大亂。”

眾人悚然大驚,對於朱庭華的告誡,深錶同感。

朱庭華又道:“還陽大法施術過程繁雜,不但有許多禁忌,並且忌諱受到乾擾。所以今夜子時施法,請各位親傢千萬不要外出,以免髮生意外。”

眾人雖感好奇,但見他說的嚴重,隻好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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