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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龍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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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龍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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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龍蕩魔
作者:玄霜
第四集 第叁章 日帝奇計襲群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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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當山,位於湖北均縣境內,又名太和山,方圓約有四百平方公裹。其中以海拔一千六百十二公尺的天柱峰,由於風光壯麗,宋代大書法傢米芾便稱之為“天下第一山”。

武當山不僅名勝古迹眾多,也是道教聖地。自從張叁豐於此首創武當派,便與嵩山少林派齊名,長久以來被視為白道兩大龍頭。

由於日月神教向武林盟下了戰帖,青雲道長為了中秋之戰,趕赴武林盟參加七派掌門會議。

青鬆道長身為長老,自然負起代理人職務,連忙派人加強戒備不敢鬆懈。

俗語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青鬆道長早知日月神教擅於奇襲,失信輕諾更是傢常便飯。因此並不讚成青雲道長離山,以免中了日帝的調虎離山之計,使武當派在群龍無首之下,遭到日月神教的偷襲。

果不其然如他所料,青雲道長剛走不到半天,日月神教便大舉攻山,人數之多真可以人山人海來形容。青鬆道長怒斬數十名日月神教匪徒,整件道袍更是染成血衣,依舊擋不住洶湧而至的人潮。

他不禁怒叱道:“妳們日月神教既已約定中秋之戰,為何又率眾突襲本派?妳們如此卑鄙行徑,難道不覺得無恥嗎?”

人叢一分,一名瘦高老人狂笑道:“教主隻約戰各派掌門,卻沒有說要放過妳們這些白道幫兇,妳們少自作多情,會錯了意也怪不得我們。”

青鬆道長大吃一驚道:“南天王孟鐘琪,是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哈哈,難得妳青鬆還記得本天王,四年前的一掌之恨,今日正好把新仇舊恨一次結清。”

“北天王焦天霸呢?妳們南北兩大天王,一向孟焦不離,貧道雖然不才,對付妳們兩人卻是綽綽有餘。”

南天王大怒道:“哼!憑妳也配,當初如果不是妳偷襲的話,本天王的黑風寨也不會被滅。像妳這種隻會偷雞摸狗的老道,憑本天王一個人就夠了,還不用二弟的幫忙。”

“他呢?難道他怕了貧道,才派妳一個人來送死?”

“哈哈,二弟此刻該已攻上華山,相信妳不久就可以在黃泉路上,與華山劍客結伴而行了。”

青鬆道長大驚失色道:“什麼?北天王也率人偷襲華山派?”

“不錯,該說的都說了,現在妳總可以瞑目了吧?大傢上……”

日月神教匪徒呼應一聲,如潮洶湧般攻向武當弟子……

□□□□□□□□雙方一陣激鬥下來,死傷極為慘重。

儘管日月神教成員良莠不齊,折損相當嚴重,可是佔了數量上的優勢,依然掌控戰局的優勢。

正與北天王激戰中的華山劍客,百忙中回首一看。髮現華山弟子已現疲態,已失去先前主宰戰局,主動攻擊的氣勢,不禁大驚失色。

“焦天霸!今日偷襲華山之舉,可是日帝所授意?”

“不錯!”

“可惡!雙方已經同意中秋之戰,他為何背信毀約派人偷襲?”

“不知道,教主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華山劍客知道北天王雖然武功一局強,且心狠手辣,個性卻是直率憨厚之人。

華山劍客知道再問也是枉然,不禁又氣又急道:“妳們教主是不是也來了?叫他來說個清楚。”

“教主不在號坦裹。”

“他在那裹?”

“教主帶人上少林寺去了。”

“什麼?日帝連少林寺也偷襲了。”

一旁的中年壯漢連忙道:“護法不用和他們多說廢話,還是快點收拾他們,完成教主交代的任務要緊。”

北天王一震而醒,怒吼道:“大傢上,殺光他們。”

另一批日月神教匪徒立刻衝上,換下疲憊的頭一批人,頓時殺的疲憊不堪的華山弟節節敗退,簡直潰不成軍。

戰況急轉直下,慘叫聲不絕於耳。

□□□□□□□□少林群僧畢竟內功底子紮實,武功招式淩厲,自然不是良莠不齊的日月神教匪徒所能望其項背的。

故而雙方一開戰,日月神教立刻陷於劣勢,完全處於挨打的局麵。

知客僧空明大師見狀,大感訝異道:“據傳日月神教以行動迅速,尤其擅於突擊著稱,以這些人的稀鬆武功,如何髮揮奇襲之功?”

慧明大師憂心仲忡地道:“這些人隻不過是攀附日月神教的黑道組合,豈能視同日月神教的實力?老衲擔心日帝以趨狼鬥虎之計,用來消耗我們的實力。卻保留日月神教的菁英,準備在中秋之戰,集中全力徹底擊潰武林盟的菁英。”

“如此一來,難道日帝不怕引起其他人的反感,使其他黑道幫派棄他而去。”

“隻要他能在中秋之戰,徹底擊潰武林盟,重登百年前武林霸主寶座,還怕沒有攀龍附鳳之人?”

空明大師忽然臉色一變,急道:“果真如此,那麼武林盟其他成員,應該也遭到他們的偷襲了?”

“以日帝的陰狠作風,這是必然的事。”

“既然這樣,我們快點收拾這些日月神教的幫兇,以趕赴其他門派支援。”

慧明大師搖頭歎息道:“現在趕去已經來不及了,何況日帝深知吾派實力,絕不可能隻派這些烏合之眾來送死。如果老衲猜得沒錯,日帝應該早就來了。”

“哈哈,慧明禿驢算妳聰明,老夫早已等妳多時了。”

人影一閃而至,挾着隆隆風雷,怒湧的氣旋直撲慧明大師等人。

慧明大師大喝一聲,百步神拳吐出,一無風聲,二無異嘯,遙遙擊向叁丈外的日帝。

刹那間,潛勁陡然爆髮,氣流加速形成飛旋的龍卷風,電光火星四濺,飛沙走石,聲勢匝為駭人。

一條人影暴跌出丈外,接着口吐鮮血,顯然受傷不輕。

空明大師大吃一驚,身形一閃將他扶住,道:“師叔!您要不要緊……”

慧明大師臉色蒼白,顫聲道:“快撤退……我擋不住他……”

“不可!師侄怎能棄妳於不顧?”

“孽障!難道妳想讓少林的百年基業,毀於妳我之手嗎?”

空明大師駭然一楞。

微風輕拂,飛揚的塵沙隨之消逝。

隻見日帝倒退了叁大步,顯然深受震撼的錶情,他語氣冷肅道:“想不到這些年來,妳居然練成了少林絕技,以百步神拳擋住烈陽神掌。放眼當今武林,除了九陰魔女之外,妳這老禿驢也算是老夫的心腹之患。妳一日不死的話,老夫將寢食難安。”

慧明大師心中一驚,連忙推開空明大師,大喝道:“快走!”

百忙中強提真氣,百步神拳快如閃電般,猛攻飛撲而來的人影。

掌拳連續交錯吞吐,沉雷隆隆,勁流狂溢,熱浪星火四處飛竄奔騰。

兩人都滿頭大汗,每一次出手皆耗損大量的精元。

“轟隆!”一聲巨響,一陣霹雳震撼之後,沸騰的塵幕中,突然傳出一聲淒厲慘叫,一具焦黑屍體,伴着滾滾熱浪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日帝汗如雨下,麵色蒼白的喘息不已,顯然精元耗損嚴重。

一名中年壯漢急忙將他扶住,道:“教主,您不要緊吧?”

日帝搖頭道:“不要緊!少林憎人呢?”

“啟禀教主,那些禿驢都已經逃走了。”

“很好。如此一來,隻要消息傳出,必能震動武林,本教橫掃天下的遠景,也就指日可待了。”

“教主神威,天下無敵。”

日帝不禁狂笑起來。

□□□□□□□□日月神教兵分叁路,佔領少林、武當、華山叁派山門的消息,以極快的速度傳遍江湖。

消息所至,不僅舉世震驚,而且人人自危,引髮另一波的退隱熱潮。

道消魔長之下,治安更是敗壞,盜匪四起,姦淫擄掠的命案,層出不窮。

包括丐幫在內的白道英雄,全部消聲匿迹,武林盟已經形同瓦解。

皇上得知消息,急忙召集文武百官研議對策,結果都沒有人敢自告奮勇,沒有人敢擔負滅魔的重責大任。

隻氣得皇上破口大罵,當場下旨滿殿文武百官全部減薪。將省下來的官饷,共計五百八十萬兩,作為滅魔有功人員的賞金。

滿朝文武百官隻聽得臉色蒼白,心中叫苦連天。

左相一見皇上龍顔震怒,急中生智道:“啟禀皇上,老臣以為驸馬出身武林盟,又是日月神教的頭號宿敵,於公於私應該有滅魔計劃才對。”

皇上聞言,若有所悟的沉思不語。

“所以老臣建議,由皇上密旨讓驸馬全權負責,出麵號召群雄消滅日月神教。”

皇上欣然同意道:“愛卿此言深得朕意,隻要日月神教一滅,膚必重賞愛卿。”

左相大喜道:“多謝皇上。”

右相見狀,不禁妒恨交加,神色瞬息百變,最後在心中作了一個決定。

等到退朝之後,他立即赴西宮,找西宮皇後商議。

西宮皇後聽完他的建言,不禁皺眉道:“爹的意思是想讓芙蓉許配給驸馬?”

“不錯,自古有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的美談。如果芙蓉也能許配驸馬的話,更是吾朝的一段佳話。”

“這樣好嗎?聽說驸馬在民間還有不少紅粉知己,以芙蓉的千金之身,何患找不到青年才俊,何必委屈自己與人爭寵?”

“妳怎麼想不開呢?正因為驸馬人品出眾,才會得到眾多佳麗的芳心,放眼當今天下,又有誰能比得上驸馬的多才多藝?更何況儲君人選未定,自從皇上將蝶舞賜婚驸馬之後,建成已經行情看漲,朝中百官已經有人轉而巴結左相。難道妳不顧建明的將來,準備放棄皇位不成?”

西後皇後聞言,不禁動容道:“朝中百官真的改變心意,準備支持建成扶正?”

“不錯,就連皇上近來的態度,也對左相的人馬禮遇有加,由此可見驸馬的影響深遠。”

“這……好吧,等一下女兒就向皇上商談芙蓉的婚事。”

右相大喜道:“太好了,這樣我們就不必擔心勢力旁落了。”

一直在屏風後麵偷聽的芙蓉公主,再也忍不住跳出來,叫道:“我不要……請母後收回成命。”

西宮皇後一楞道:“妳為何反對這件婚事,莫非妳另有意中人?”

“兒臣才十五歲,怎麼會有意中人?”

“那妳為何反對?難道妳不喜歡驸馬?”

“哼!驸馬風流成性,又喜歡到處留情,兒臣當然不喜歡。兒臣心目中的如意郎君,不但要人品卓越,而且要用情專一,絕不容許腳踏兩條船,已經妻妾成群的驸馬更是別想。”

西宮皇後見她如此任性,目中無人的狂妄言行,大為反感道:“妳什麼時候變的如此狂傲自負?難道妳想一輩子不嫁人嗎?”

“哼!兒臣就不相信天下之大,竟找不到比驸馬好的男人?”

“好!本宮就給妳兩個月時間,到時候妳如果找不到理想對像,就必須乖乖的嫁給驸馬才行。”

“什麼?才兩個月時間怎麼夠?”

“妳既然如此自信滿滿,兩個月時間怎會找不到理想對像?更何況皇上已經決定在春節,為驸馬他們舉行婚禮。迄今隻剩下叁個月時間,本宮最多隻能給妳兩個月期限,要不要隨妳,反正時間一到,妳都必須嫁人。”

芙蓉公主一咬牙道:“好吧,我就不相信天下的好男人都死光了,竟沒有一個比驸馬優異的人選。”

“妳隻有兩個月時間,千萬別忘了。”

兩個月時間實在不多,芙蓉公主心中一急,立刻帶了親信侍衛出宮而去,投入茫茫人海中,尋找她的理想伴侶。

□□□□□□□□日月神教。

儘管日帝和南、北天王等叁大支柱不在,卻不影響總壇的實力,反而叁步一崗、五步一哨的戒備森嚴。

因此日月神教的忠貞教徒--紫衣軍,並未參血茁擊任務,反而留守總壇養精蓄銳,以便應付中秋之戰。

所以,當小魚兒和洪秀玉抵達總壇時,並未與日帝碰麵,反而遇上了洪秀文的五位姨夫人。

洪秀玉訝然問道:“咦?妳們怎麼跑來這裹了。”

叁姨太歎了口氣道:“我們是來這裹找妳大哥的。”

“照往例判斷,大哥應該回到金陵傢中,妳們不在傢中等他,卻跑來總壇仿什麼?”

“就是在傢裹等不到他,而且已過了他練功的期限,才急得我們到處找他。”

“什麼?大哥失蹤了?”

“看來似乎是如此。”

“洪老六不是在大哥身邊,負責傳訊工作嗎?難道他也不見蹤影?”

“何止是洪老六一人不見而已,隨行的二十多名扈從都不見了,這才叫人奇怪呢。”

小魚兒心中暗笑:“妳們要找洪秀文的話,可以到九泉之下找他。至於洪老六他們,因怕妳們追究失職之罪,早就結夥潛逃了,妳們能找得到才怪。”

洪秀玉大急道:“那……妳們有沒有派人出去找?”

五姨太點點頭道:“有呀!昨天已經派一百多人出去找了。”

“什麼?大哥已經失蹤那麼多天了,怎麼拖到昨天才派人出去找?”

大姨太苦着臉道:“我們日夜兼程急趕,也不過早妳一天趕到而已,一刻也沒有休息,妳還要我們怎麼樣?”

“這……可是一百多人怎麼夠?江湖之大,又是在茫茫人海中找人,這麼一點人有什麼用。”

四姨太搖頭道:“沒辦法再增加人手了,教主他們帶走大隊人馬,剩下的紫衣軍必須留守總壇。”

“話雖如此,大哥的下落更是重要,難道妳們一點都不着急嗎?”

叁姨太突然呻吟一聲,道:“怎麼不急?再不找回妳大哥的話,我們都要走火入魔了。”

洪秀玉一楞,這才髮現她們全都媚眼含春,嬌靥漲的通紅,神情極為難受痛苦的模樣。她才若有所悟地羞紅了臉,低頭不語。

原來叁姨太她們自從在小魚兒身上偷泄精元之後,擔心無法對洪秀文交代,又集體外出采補。沒想到洪秀文逾期未返,讓她們再一次遭遇慾火焚身之苦。

小魚兒卻對日帝的去向不明,感到心中不安,連忙問道:“叔公不在總壇,究竟到那裹去了?”

叁姨太對他另有企圖,加上他已是洪秀玉的夫婿,等於是自己人,便毫不隱瞞道:“叔公率人去攻打少林、武當和華山派了。”

小魚兒大吃一驚,道:“不是約好中秋之戰了嗎?怎麼又反悔主動挑釁?”

“妳難道沒有聽過兵不厭詐嗎?叔公在這時候出擊,才能收到出其不意的奇襲之效。”

小魚兒心中暗恨不已,更決心要瓦解日月神教,消滅日帝為世除害。

“叔公親自出馬,應該戰果豐碩吧?”

“這是理所當然的。憑叔公蓋世無雙的武功,除了月後之外,放眼當今武林,又有誰敢螳臂擋車?雖然捷報尚未傳回,但是結局已經不言可喻,勝利的一方,絕對是非我莫屬。”

小魚兒儘管心中恨極,可是為了大局設想,隻好忍氣吞聲,不敢稍露痕迹。

他不露聲色,一直忍到夜晚就寢,終於獲得疏解。

滿腔的怒火,化作無數的鐵騎,不斷地對洪秀玉無情蹂躏,掃庭犁穴。

洪秀玉在他鐵騎摧殘之下,幾番生死掙紮,幾番死去活來。理智終究敵不過生理上需求,一而再、再而叁的被他采花盜蜜,被他殺得丟盔棄甲,直翻白眼。

小魚兒似乎已失去理智,完全無視於她已全身虛脫,依然毫不憐惜揮動大軍,猛烈攻擊。

一股淡淡的幽香,隨着一縷輕煙從窗縫飄入……

突聞洪秀玉呻吟一聲,便昏了過去。

小魚兒神智一昏,立刻警覺不對,可惜為時已晚。

不久,幾條俏影輕盈的掠入,隻見洪秀玉四肢大張癱軟榻上,胯間餘津瀝瀝,一片狼藉。

“喲,妳們看咱們姑爺真是狠心,竟把玉妹‘搞’成這副鬼樣子,實在太不懂得憐香惜玉。”

“我卻與大姊有不同看法,像姑爺這種沙場猛將,才是咱們女人夢寐以求的偉丈夫。不像咱們那個死鬼外強中乾,除了練功不說,真正辦起事來,兩叁下就‘中箭落馬’,害的咱們姊妹吃不飽喝不暖,到現在連一丁一瓦也生不出來。”

“可不是嗎?自從上一次被他‘征服’之後,我才恍悟到巫山雲雨的美味,至今依然回味無窮。”

小魚兒一麵運功排毒,一麵暗罵不已:“原來是妳們這些浪女淫娃在搞鬼,等一下看我如何擺平妳們。”

叁姨太突然一聲不吭的脫衣上馬,迫不及待的興風作浪起來。

大姨太見狀,不禁大髮嬌嗔道:“叁妹!妳懂不懂長幼有序的倫理?妳悶不吭聲的偷跑,拔了我的頭籌,實在太不給我麵子了。”

“哎……我忍不住……所以……”

“妳忍不住就可以偷吃嗎?無論是誰看見他們這場男歡女愛,赤裸肉搏的激情演出,都會春心蕩漾不克自拔,妳受不了煎熬,難道我們就好受嗎?”

叁姨太首嘗洋葷,顧不了和她們辯解,立刻縱情馳騁,翻雲覆雨起來。

大姨太見狀,隻好咬牙忍受的挾緊腿根,連連催促不已。

潮來潮往,叁姨太終於忍不住哀鳴一聲:“喔……都給妳了……”

小魚兒隻覺得一股暖流彙入丹田,全身經脈貫滿精氣,迷昏香毒瞬間排除一空,頓感通體舒暢不已。

他心中一動,決定將計就計,加速練魂大法的運行……

叁姨太隻覺得體內的“怪物”,突然產生強大吸力,“生命之泉”隨即不斷地流走,她如中要害般,聲聲嬌啼,扭擺呻吟不已。

大姨太看得口乾舌燥,心慌一暑亂之下,忍不住一把將她推開,迫不及待的“引狼入室”。

她終於步上叁姨太的後轍,嘗儘蝕骨銷魂的美味。

於是,二姨太、四姨太、五姨太依序上陣,同樣難逃死去活來的命運。

大姨太首先讚歎的喘息,道:“我的天呀!剛才我差一點就死掉了。”

四姨太點頭道:“是呀!咱們這位姑爺真是奇怪。不但胃口一次比一次大,而且‘狼吞虎咽’的吃相,尤其難看,害得咱們‘丟盔棄甲’,‘全軍覆沒’。”

“奇怪!莫非咱們姑爺也會采補不成?”

叁姨太搖頭道:“絕不可能。那死鬼每次采補咱們,都會有全身脫力,筋骨酸痛的後遺症,令人提心吊膽,神經緊張。可是和咱們姑爺巫山雲雨,卻令人通體舒暢,仿佛魂遊仙境一般,慾仙慾死,回味無窮。”

五姨太呻吟道:“是呀!這種人間美味,實在世上少有,就算會賠上性命,我也要再嘗一次。”

“我也是。現在死鬼正好不在,隻要咱們不說出去,就不怕姦情曝光,又可以尋歡作樂,簡直是一舉兩得。”

“叁姊說的沒錯,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就算姑爺髮現異端,相信他也不會追究,畢竟他得到不少好處,必定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替咱們隱瞞姦情。”

大姨太笑罵道:“妳們不要命了?咱們姑爺胃口奇大,以咱們現在的功力,無論是誰碰上他這隻‘怪物’,保證一命嗚呼。”

“這有何難?反正叔公人又不在,咱們正好就地取材,一麵布施雨露,一麵縱慾狂歡。”

“妳想動那些紫衣軍?”

“不錯。”

“萬一事迹不密,被叔公知道的話,咱們可是死罪一條,妳可要想清楚。”

“哼!那些紫衣軍自認是日月神教的菁英部隊,一向眼高於頂,自命不凡。可是每晚上床以後,卻變成好色如命的淫徒,簡直畜牲不如。”

“五妹如此嚴重的指控,莫非有所髮現?”

“小妹的貼身侍女,去年不是升調護花壇的玉女使者嗎?昨天我遇上她們,才知道她們每晚都被紫衣軍淫辱,甚至是叁個人輪流上陣,以極為變態的手段,達到他們渲泄獸慾的目的。”

“該死,這些畜牲真是死不足惜。”

“大姊現在已經知道他們的罪行,是否同意咱們吸乾他們的精髓?”

“好,就這麼辦。”

五女同仇敵忾的一致決議,立刻展開復仇行動。

小魚兒等她們離去之後,才苦笑道:“原來上次突然激增功力,竟是她們所惠賜,實在讓我受寵若驚。”

蝶舞公主酸溜溜地道:“這種天掉下來的艷福,我看妳是樂不可支吧?”

小魚兒無奈地道:“公主冤枉我了。”

蝶舞公主再也忍不住跳腳,道:“妳還敢叫冤?如果妳不是見色忘義,為何不早點讓我借體還陽,反而和那些狐狸精不乾不淨?”

“我不是向妳解釋過了嗎?為了取得日帝的信任,我才不得不留下她活命,一旦妳提早還陽,妳自信能瞞過日帝的眼光嗎?”

“這……好吧,洪秀玉的事算妳有理。可是那群狐狸精與妳通姦的事,妳又怎麼說?”

“如果洪秀玉的事,妳都可以不介意。就更不應該追究她們的行為,相反的妳還要感謝她們才對。”

蝶舞公主立刻臉色大變,怒不可遏道:“妳說什麼?她們和妳苟且野合,妳竟要我感謝她們,妳是不是瘋了?”

“我不但沒有瘋,而且於情於理,我們都該感謝她們。”

“妳又有什麼歪理?妳說。”

“第一,她們是洪秀玉的兄嫂,對我不敢有非分之心,光憑這一點妳就不該仇視她們。第二,她們隻求一夕之歡,我卻可以得到倍增的功力,可謂‘一舉兩得’,否則日帝武功蓋世,我絕非他的對手。第叁,她們將紫衣軍作為采補對像,等於是在腐蝕日帝的羽翼,加速日月神教的敗亡,就此事而言,她們可說立了大功。第四,她們……”

“好了好了,妳再說下去的話,我都要加入她們的行列,一起陪那些紫衣軍睡覺了……”

“那怎麼可以?妳是我施傢的媳婦,也是我心愛的老婆,豈能任人淫辱蹂躏……”

蝶舞公主聽的滿心甜蜜,這才回嗔乍喜道:“算妳還有良心。”

一場情海風波就此雨過天晴。

接下來的十幾天,每到夜晚來臨,小魚兒總是刻意求歡,再趁機“興風作浪”,將洪秀玉殺的丟盔棄甲,一敗塗地。

接着再等五女自投羅網,暗中“偷香竊玉”,神不知鬼不覺的“采花盜蜜”。

直到第十四天夜晚,小魚兒髮覺她們的功力,已經明顯削弱不少。這意外的髮現,令他心中狂喜不已,這代錶紫衣軍已經不構成威脅了。

他立刻交代蝶舞公主通知朱庭華,請他安排武林盟反撲的行動。

正所謂天理輪回,報應不爽。

日帝率軍直撲敵營,在少林叁派大獲全勝,卻沒想到大本營被人侵入,已經岌岌可危。

兩件事情幾乎在同一時間髮生,如果日帝鎮守在日月神教總壇,也許局勢將完改觀。這一得一失之間,如非天意使然,實在沒有更合理的解釋了。

更何況日帝自己也內傷不輕,一方麵擔心白道趁隙反撲,另一方麵也急於療傷。所以,當他日夜兼程趕回總壇,根本察覺不出異狀,便急急忙忙的進入密室,並且嚴禁任何人的打擾。

洪秀玉獲知日帝返回的消息,便想向他介紹小魚兒,卻被紫衣軍拒於門外。最後惹的她大髮嬌嗔,正鬧的不可開交之際,兩大護法終於趕來。

南天王忙問道:“玉兒!教主正在休養,妳怎麼可以在此喧鬧?”

“孟叔!侄女隻不過是想介紹詩哥,讓叔公認識一下,沒想到這些奴才竟敢阻攔,真是氣死我了。”

南天王冷漠的瞥了小魚兒一眼,道:“教主受傷不輕,必須儘速療養才行,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要等教主出關再說。”

洪秀玉大吃一驚道:“叔公受傷了?是誰有這種本領,竟能將叔公擊傷?”

“哼!還不是少林寺的慧明禿驢。”

“是他!那麼叔公的傷勢要不要緊?”

“教主在返回途中,已經服下靈丹控制傷勢。如今隻要用妳爹敬獻的紫霞龍珠,再進一步培元固本必可復元,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太好了,這樣我就放心了。”

北天王仇視的瞪着小魚兒,道:“小子!那一個用金珠寶物拐騙女人芳心,害寶兒情海生變的卑鄙小人,莫非就是妳。”

洪秀玉見狀,又氣又急道:“焦叔!感情的事不能勉強,妳怎麼可以全怪罪詩哥?”

“哼!如果不是他橫刀奪愛的話,妳們倆自小青梅竹馬的深厚感情,又怎會一夕生變呢?”

“我與寶哥隻是兄妹的感情,請焦叔不要胡亂造謠,以免破壞我們夫妻的感情。”

“妳倒是推的乾淨?以前妳們倆一同玩樂嬉戲,甚至連吃喝睡覺都在一起,誰敢說妳們不是一對璧人?如今妳會變心,都是這小子的罪過。”

“那時候我們年紀還小,又有大哥陪同玩耍,豈能視同男女之情?”

“哼!妳已經變心,當然會這麼說。”

洪秀玉見小魚兒臉色不對,急忙向南天王求救道:“孟叔,妳快幫我解釋一下嘛。”

南天王皮笑肉不笑,道:“清官難斷傢務事,為叔實在不便介入。”

“孟叔,您怎麼……”

北天王見狀,更是囂張道:“小子!妳竟敢橫刀奪愛,就該像個男子漢大丈夫,勇於麵對問題才對。千萬別像個懦夫,躲在女人背後尋求保護。”

小魚兒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北天王大怒道:“妳笑什麼?”

“套句妳說過的話,既然妳兒子不敢找我算帳,扮懦夫唆使妳這個老子替他出麵,我也不屑和他計較。妳想怎麼樣,儘管劃下道來,於某絕不含糊。”

洪秀玉深知北天王武功高強,聞言不禁大急叫道:“詩哥!妳怎麼可以對焦叔不敬?還不快點向他……”

“小子該死!”

北天王大吼一聲,掌風狂嘯而出,勁流四溢,輕雷殷殷,氣勢極為駭人。

小魚兒一閃而沒,銳嘯聲隨之而起,接着“轟隆!”巨響,如雷掌勁突然崩潰四濺,氣散功消。

一切變化太快,等南天王髮現不對,已經來不及阻止。

隻聽見北天王慘叫一聲,人已口吐鮮血跌出丈外。

南天王連忙將他扶起,髮現他早已氣若遊絲昏迷不醒。

“臭小子,彼此無怨無仇,妳竟敢下此毒手?”

小魚兒臉色鐵青,道:“隻怪妳這老鬼有眼無珠,於某如果存心下毒手的話,他早就沒有命了,豈容他苟延殘喘?”

南天王一楞,低頭仔細一看,不禁大驚失色,道:“妳練的是什麼內功?竟能將二弟的五毒魔爪反震回去?”

“哼!妳以為我會那麼傻,告訴妳內功之秘,讓妳設法反制我嗎?”

“妳……”

南天王儘管心中怒極,卻不敢再狂妄找他晦氣,畢竟北天王的武功,隻比他略遜一籌,一旦動起手來,自己恐怕也兇多吉少。

洪秀玉早嚇呆了,她萬萬想不到,自己的心上人武功如此高。不但打敗日帝依為左右手的北天王,而且遊刀有餘,即使南天王加入聯手,也難逃挫敗一途。

其實小魚兒是故意重創北天王,以便試探日帝的反應,看他會不會出麵排解。沒想到等待許久,仍不見任何動靜,更加確定日帝傷勢不輕,便決定了今晚刺殺日帝的行動。

南天王恨聲道:“妳儘管得意好了,等本王治好二弟的內傷,改日再找妳報此一掌之仇。”

小魚兒狂笑道:“於某隨時候教。”

南天王冷哼一聲,扶起北天王離去。

洪秀玉皺眉道:“大傢都是自己人,詩哥何必做絕,不給他們稍留餘地?”

小魚兒不悅道:“什麼?妳竟然幫他們說話。”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妳是什麼意思?難道妳要我打不還手,傻瓜一樣挨他的五毒魔爪?”

洪秀玉聞言,又氣又惱地道:“妳……妳瘋了是不是?以前妳對我總是彬彬有禮,今天怎麼全變了樣?”

“隻怪妳不知婦女的叁從四德,連嫁夫從夫的道理都不懂,竟幫着外人教訓自己的丈夫。”

“他們不是外人,而是我爹的師兄弟,我的師叔。”

“那我算什麼?我是不是該被他一掌打死,好讓他的寶貝兒子和妳雙宿雙飛?”

“拍!”的一聲,洪秀玉怒極打了他一耳光。

小魚兒冷哼轉身離去。

洪秀玉愕楞當場,隨即掩麵而去。

由於兩人的反目成仇,仍不見日帝有任何動靜,使小魚兒更加確定日帝傷勢不輕。叁更剛過,小魚兒確定洪秀玉負氣不會來找他,便安心的蒙麵離去,迅速地潛入日帝的密室。

隻見日帝正口含紫霞龍珠運功療傷,難怪他無暇顧及房外的紛爭,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小魚兒當然不會輕易放過。

二話不說,他立刻一掌拍出……

日帝早已查覺有人侵入,便收功暗中戒備,準備給對方出其不意的致命一擊。沒想到小魚兒比他更機靈,不但先他一步下手為強,而且掌勁如雷遠及丈外,顯見對手功力極高。

大吃一驚之下,他連忙怒喝反擊,掌出霹雳、聲聲震耳……

“轟隆!”巨響,狂濤般勁氣四處飛旋,厲嘯聲掠耳駭人。

屋頂隨即崩塌,現場殘梁斷壁一片狼藉。

突如其來的變化,立刻驚動日月神教所有的人,除了受重傷的北天王之外,包括洪秀玉和南天王也趕到了現場。

南天王一見現場如遭雷擊的殘破景象,不禁大驚失色道:“這是怎麼回事?”

洪秀玉急得又哭又叫道:“叔公呢?他老人傢重傷在身,大傢快挖開破瓦救人要緊。”

眾人連忙動手清理殘梁斷壁。

突聞四週一片金鐵交鳴聲,接着慘叫聲綿綿不斷傳來。

“怎麼回事?”

一名紫衣軍狂奔而來,喘呼呼地道:“不好了,武林盟的人殺過來了。”

南天王臉色大變,驚恐地道:“糟了,由此可見教主一定遇襲,很可能已經兇多吉少,否則武林盟豈會湊巧來犯?”

一道人影如飛而來,狂笑道:“不錯!妳們日月神教作惡多端,今日便是妳們的死期。”

南天王一見來人,又是一陣驚呼道:“九陰魔女!”

“惡賊!還我幽冥教的血仇來!”

隨即傳出南天王的慘叫聲,接着群雄如潮般,從四麵八方排山倒海而來。

殺聲震天,血肉橫飛。

□□□□□□□□風雲變色,狂濤洶湧。

滿天烏雲突然下起傾盆大雨,狂風大作,雷電交加。

日帝一再遭遇重創,任憑他武功蓋世,也不得不落荒而逃。

可是小魚兒追擊緊迫,令他無法順利脫身,最後在一處斷崖之前停下,終於無路可逃。

日帝看着一望無際的滾滾江濤,不極變了臉色,心中突然感到一陣絕望。

“老前輩也曾經是叱咤風雲的一代枭雄,為何不敢與晚輩正大光明的一決。”

日帝一見對方依然氣定神閒,顯然並未受到狂奔影響,這份功力連他都暗暗吃驚,心知大限已到,不禁恨上心頭。

“妳是誰?”

“除非老前輩確定已死,否則晚輩絕不會泄漏身份,以免危及傢人。”

“依妳的聲音判斷,年紀應該尚幼,居然練就如此高深功力,絕非無名之輩,為何不敢以真麵目示人?”

“晚輩身份如何,除非老前輩擊敗我,否則老前輩是套不出任何底細的。”

日帝怒罵道:“該死的東西!妳以為老夫重傷在身,就奈何不了妳?”

小魚兒冷笑道:“今日之戰,不是妳死就是我亡,老前輩何不以事實證明。”

日帝臉色二鞏,立刻長嘯而起,風吼雷鳴,熱浪驚人。

小魚兒一閃而沒,四週氣流突然反常回奔,接着一陣“轟隆!”巨響,罡風四竄,天地變色。

一聲淒厲慘叫傳出,波濤巨浪突然濺起一片水花,隨即一隱不見。

飛揚的塵埃漸漸消散,隻見小魚兒獨自一人盤坐地上,正在運功療傷。

不久,他才起身歎了口氣,道:“烈陽神功果然厲害,居然可以承受太乙神功的全力一擊,使日帝得以護住心脈,抓住最後的一線生機,順利的全身而退。雖然如此,就算日帝可以僥幸活下來,也是一個筋脈已斷的廢人,再也不能為非作歹了。”

突聞一陣叱喝聲傳來,回首一看,隻見洪秀玉正被兩名主最派高手追殺,她突然驚叫一聲跌倒,眼看兇多吉少……

他大吃一驚,如果讓洪秀玉的身體受損,就不能讓蝶舞公主還陽了。

小魚兒連忙大喝一聲,身形一閃而至,一掌將攻向洪秀玉的寶劍震斷,立刻挾起洪秀玉如飛而去。

不久,兩人便停在一處山洞內。

洪秀玉驚魂甫定,道:“多謝英雄的救援……啊!妳做什麼……”

小魚兒突然制住她的穴道,將她剝的赤裸精光,迅速地佔有了她。

洪秀玉嚇的花容失色,氣極敗壞地又哭又叫道:“放開我……妳這個畜牲……哦……”

小魚兒不顧她的哭鬧,儘情地享受她的豐滿胴體,不斷地衝鋒陷陣,不斷地攻城掠地……

洪秀玉在他的鐵騎蹂躏之下,不禁聲聲嬌啼,婉轉哀鳴。

他,如脫缰野馬般,儘情馳騁,長驅直入……

她,如乾柴烈火般,宛轉承歡,扭擺呻吟……

他不斷地興風作浪……

她不停地嬌喘哀泣……

幾番生死掙紮,幾番死去活來。

洪秀玉被他綿綿不斷地掃庭犁穴,終於悲鳴一聲,如一灘爛泥似的昏迷不醒。

小魚兒連忙起身取符念咒,隨即陰風陣陣,蝶舞公主的魂魄已被招引而來。

隻見她一瞥洪秀玉的玉體橫陳,便酸溜溜地道:“妳把她‘搞’成這副鬼模樣,卻要我來收拾殘局,我才不要這麼臟的肉體呢。”

小魚兒大急道:“好公主!妳說說氣話可以,千萬別使性子耽誤時辰,等她的魂魄離體過久,妳就進不了身體還陽了。”

蝶舞公主神色一凜,連忙道:“好吧,妳想怎麼辦,就快點動手吧。”

小魚兒突然大喝一聲,將朱砂符往洪秀玉的額頭一貼,蝶舞公主驚叫一聲,隨即沒入赤裸肉體中。

“妳壞死了!要動手也不通知一下,想嚇死人呀。”

蝶舞公主挺身而起,一眼瞥見胯間餘津瀝瀝,不禁白他一眼,嗔道:“看妳‘乾’了什麼好事?”

小魚兒尷尬一笑道:“反正這身肉體遲早都是妳的,妳就不要再嫌棄了。”

“好吧,現在我們該回宮了吧?”

“且慢!妳難道不想接收洪傢產業嗎?”

蝶舞公主雙眼一亮,興奮地道:“我怎麼把這件重要的事給忘了?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趕回金陵吧?”

小魚兒訕笑道:“妳就算要走,至少也把衣服穿上吧,妳這樣活色生香的跑出去,不怕驚世駭俗嗎?”

蝶舞公主低頭一看,不禁驚叫一聲,頓時羞紅着臉慌慌張張地穿起衫裙。

不久,兩人才歡歡喜喜地出洞而去。

人影一閃而至,隻見一名紫衣青年怨恨地看着他們的背影,冷笑道:“該死的於小子,妳奪愛在先,傷父在後,我焦金寶不殺妳誓不為人。”

眼看小魚兒兩人消失在林邊,他連忙飛掠追蹤而去。

□□□□□□□□金陵。

歐陽世傢由於歷代經商所累積的財富,幾乎投資在八座礦場,其中更以二座金礦收入最豐,財富直逼首富洪國通之後,成為富甲一方的富豪。

歐陽龍身為第叁代主人,更擅於利用官商勾結的機會,將私鑄金銀流入市場,趁機賺取不法暴利。日積月累的結果,終於跻身天下四大首富之一。

尤其獨子歐陽傑娶了蔡巡撫的千金蔡晏如進門之後,事業更是日益興隆,日進鬥金。因此,每逢月底結帳之時,歐陽龍總會大肆慶賀一番,以慰勞各事業單位管事的辛勞。

“哈哈,想不到這一季的結算營餘,竟有五十八萬兩之多,比上一季還多出十九萬兩,真是太好了。”

“恭喜老爺生意興隆,‘錢’途無量。”

“說得好,為了慰勞各位兄弟的辛勞,老夫決定將本季的分紅,除了往常的一成紅利之外,每個人再加髮一百兩的獎金。”

眾人驚喜的歡呼道:“多謝老爺的賞賜。”

歐陽龍樂得哈哈大笑不已。

突見一名侍女來報道:“啟禀老爺!蔡大人來訪。”

歐陽龍訝異道:“咦!親傢公怎麼突然來訪?快快有請。”

不久,隻見體型肥胖的蔡巡撫步伐蹒跚而來。

“哈哈,親傢公來得正好,今天咱們來個不醉不歸。”

“唉!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妳還有心情喝酒?”

“咦!出了什麼事?”

“親傢公可曾在七天前,將付不出借款的週老叁打傷,並且強迫他籤下賣身契,把他的女兒美妃押作婢女。”

“哦!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呢?原來是週叁向妳告我的狀,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自己欠債不還,竟敢惡人先告狀,簡直是有豈有此理。親傢公既知是他自己理虧,一定照往例打他叁十大棍,再將他趕出衙門吧。”

“沒有!這一次有人作他靠山,本官豈敢冒犯。”

“什麼?有人作他的靠山?”

“不錯。”

“這……是那個大人物?”

“芙蓉公主。”

歐陽龍大吃一驚,難以置信地道:“這怎麼可能?憑週老叁一個無名小卒,何德何能與這位刁蠻公主認識?”

“聽說是週老叁一時想不開,居然跑到城西的護城河自儘,結果被芙蓉公主的貼身侍衛救起,才會一狀告到本府裹來。”

“這……這該怎麼辦?”

“當然是把人交還給週老叁了,還能怎麼辦?難道妳真敢和刁蠻公主打官司不成?”

歐陽龍頓時如夢初醒,連忙下令找尋週美妃的下落。

眾奴僕連忙答應而去,一旁的歐陽傑卻神色驚惶,一副坐立難安的模樣。

蔡晏如連忙招呼父親坐下用膳。

蔡巡撫看着大腹便便的女兒,關切地道:“如兒!妳的預產期快到了吧?”

“是的,產婆說這幾天就會有好消息。”

“太好了,妳這是頭一胎,自己要多注意一些才是。”

“女兒明白。”

不久,奴僕們紛紛來報,找不到週美妃的下落。

歐陽龍大急叫道:“這麼大一個人怎會找不到?又不是找一隻螞蟻,妳們眼睛給我放亮一些,仔細的給我找一遍。”

奴僕們無奈地隻好轉身重新找起。

歐陽傑趁着場麵混亂,就想偷偷溜走。

歐陽龍無意間瞥見他的背影,心中一動,連忙喝道:“站住!”

歐陽傑大吃一驚,回首一見父親怒目而視,不禁心虛地道:“爹叫住孩兒有什麼事嗎?”

知子莫若父,一見歐陽傑心虛的神情,歐陽龍立刻明白怎麼回事。

他不禁心想:“這畜牲一定又犯了老毛病,把那丫頭弄上床去玩了,這該如何是好?如今親傢公在此,實在不宜當麵叫破。可是紙是包不住火的,那丫頭回去有公主撐腰,一定會把事情掀開,到時候更難以收場。事到如今,也隻好當麵錶白,侶信親傢公念及女兒的幸福,一定會委屈求全代為緩頰才對。”

歐陽傑心知姦情曝光,不禁哀求道:“爹!請您……”

“哼!果然是妳‘乾’的好事。”

蔡巡撫疑惑道:“傑兒是不是做了什麼事?”

歐陽龍歎了口氣,對着奴僕道:“去!妳們去少爺的書房找找看。”

奴僕們連忙應聲而去。

蔡巡撫恍然大悟,臉色十分難看道:“傑兒!妳自己說,是不是妳把她弄上床了?”

歐陽傑眼看無法隱瞞,隻好跪地求饒道:“請嶽父原諒愚婿一時衝動,以致犯下錯事,愚婿絕不是有心的。”

“妳……妳身為歐陽傢的繼承人,行為如此不檢,將來如何光耀歐陽傢的門風?”

“愚婿知罪,請求嶽父見諒。”

蔡晏如氣極罵道:“妳怎麼可以趁我懷孕之際,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妳難道忘記自己的誓言,一輩子要對我忠貞不二……妳……哎唷……”

歐陽傑見她抱腹痛苦的哀叫,不禁大驚失色道:“如妹!妳怎麼了……”

歐陽龍大叫道:“她快生了,大傢快扶她回房,順便叫劉婆子來幫她接生。”

眾人一陣手忙腳亂,扶人的扶人,燒開水的燒開水,忙的不亦樂乎。

不久,奴僕們終於扶着一名神情悲淒的少女進來。

蔡巡撫這時才仔細觀察這名侍女,隻覺得她麵貌清秀,一副小傢碧玉的模樣,實在沒有特別過人之處,令他百思不解歐陽傑為何會對她着迷。

歐陽龍卻知道兒子性好漁色,府中的眾多婢女幾無幸免,都曾經被歐陽傑一一品嘗過。隻不過歐陽龍律下甚嚴,加上歐陽傑擅以金錢誘惑,才得以隱下姦情沒有曝光。

他不禁低聲道:“親傢公認為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才好?”

蔡巡撫心中仍有芥蒂,可是顧及女兒的幸福,也不得不忍下這口怨氣。更何況事件鬧大,對自己的前程也會有影響,隻好沉雲道:“事到如今隻好讓傑兒娶她做偏房,以免她回去之後,在公主麵前搬弄是非,造成不可收拾的後果。”

“嗯!這確實是兩全其美的妙計。這件喜事就請親傢公作媒,相信週老叁給足了麵子,一定不會反對這件婚事。”

“好吧,等這件風波平息之後,本官再找傑兒算帳。”

歐陽龍尷尬一笑,不敢錶示什麼。

蔡巡撫勉強擠出笑容,對週美妃道:“週姑娘所受的委屈,本官已經聽令尊提過,所以本官特來為妳主持公道。”

週美妃早知他們是姻親關係,怎敢寄望蔡巡撫秉公處理,隻好悲苦地道:“民女命運多舛,不敢勞動大人費心。”

蔡巡撫大急道:“本官確是出自誠心,希望週姑娘不要輕易放棄機會才好。”

週美妃疑慮地看着他不語。

歐陽龍急道:“小兒剛才已經向老夫招認,他對姑娘一見鐘情,有意娶姑娘進門為妻,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啊!妳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

週美妃麵對突如其來的轉變,幾疑身在夢中,一時間竟然呆楞當場,不知所措。

蔡巡撫也順水推舟道:“歐陽兄已同意妳們的婚事,才懇請本官出麵做媒,希望週姑娘看在本官的麵子上,能答應這件婚事。”

週美妃想及自己的清白身子,已經被歐陽傑佔有,除了嫁給他之外,實在沒有第二條路走了。所以考慮一陣之後,她便含羞帶愧地點頭答應下來。

蔡巡撫大喜道:“太好了,本官立刻過府,向妳爹提這門婚事。”

歐陽龍感激萬分地道:“一切就有勞大人鼎力成全,隻待這件婚事順利完成,老夫一定準備一份大大的媒禮,以答謝大人的辛勞。”

“妳準備媒禮,最好能讓本官滿意,否則的話……哼!妳應該知道後果。”

話畢,他便帶着週美妃離去。

歐陽龍楞了一下,他知道蔡巡撫言外之意,指的是歐陽傑偷腥之事,如果要獲得圓滿解決,謝禮一定要有相當的份量。他苦笑了一下,知道又要破財了。

由於蔡巡撫的居中說項,使得週老叁被迫同意這件婚事,唯一的要求就是,歐陽傑必須明媒正娶才行,而且兩頭大不準偏私。蔡巡撫儘管心中罵的要死,卻不得不接受他的要脅,以免惹來芙蓉公主的不悅。

可是消息傳回歐陽傢,女兒蔡晏如卻大錶不滿,道:“爹!您怎麼可以答應他這種無禮的要求?那丫頭隻不過出身佃農,有什麼條件和女兒平起平坐?”

“為父也知道他的要求過分,可是我們理虧在先,又有公主為他撐腰,我們在屋檐下豈能不低頭?”

“我不管,這件事情我絕對不答應。”

“如兒!為父什麼都可以依妳,唯獨此事不準妳任性反對。說句坦白話,如果他們要求妳退位,讓出大房的名分給週美妃,我們也隻有認命退讓的分。”

“什麼?他們憑什麼?”

“就憑芙蓉公主一句話。”

“這……”

“唉!形勢比人強,我們人微位卑,豈能與公主作對。”

“好吧,女兒聽爹作主就是。”

“很好,這才是爹的乖女兒。”

歐陽傑沒想到會因禍得福,無意間達成他納妾的多年心願,從此得以左擁右抱,享儘齊人之福。

他情不自禁地欣喜道:“多謝娘子的成全……哎唷……”

沒想到蔡晏如突然臉色一變,當場賞了他一耳光,怒罵道:“都是妳不好!為什麼妳們男人偷腥,卻要我們女人來承受這種苦果?”

歐陽傑十分難堪,立刻惱羞成怒地轉身離去。

歐陽龍一見兒子被打耳光,臉色也是一變,對蔡晏如的態度十分不滿。但是礙於蔡巡撫在場,也不方便說什麼,更何況蔡巡撫睑色不對,顯然仍未原諒歐陽傑的行為。從此兩傢埋下心結,種下日後的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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