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宮內廷東麵的太後宮,李少陽望着麵前的香茗和精致的小碟上還放着幾塊美味的點心,心裡極為納悶,回想不久之前,當小盤忽然提出讓李少陽擔任他的太傅,打斷了楊泉君和呂不韋爭執,同時又給楊泉君提了一個醒,若是換做以前,楊泉君一定會堅決反對,但現在他心中卻是千百個同意,可以明升暗降地將李少陽從軍隊裡調離走,無疑是斬斷了呂不韋一隻臂膀,拔除他在軍中最後的依托,又可以堵住那些反對的聲音。一方麵是楊泉君極力的支持,另一方麵又是自己心愛的兒子的提議,莊襄王還是不顧鹿公等人的反對,果斷地任命李少陽為太傅,並且命他叁日後出使楚國。李少陽剛離開大殿,就被一名宮女攔住,然後就被帶到了這裡。
忽然,聽到身後珠簾響起,李少陽知是正主來了,不過人未到,一陣如蘭似菊的香風徐徐襲來,聞得令人無比陶醉,等李少陽轉過身一看,隻覺眼前一亮,一位清裝素雅、膚若凝脂的女子袅袅婷婷移步而至,出現在他眼前。她絕色的容貌與紀嫣然、秦夢芸二女簡直是不分上下,美麗聖潔、高貴清純的她宛如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她的名字一下在李少陽腦子裡呼慾而出,現在站在自己麵前的就是與紀嫣然齊名的寡婦琴清。
這充滿古典高雅氣質的絕色美女,從進來到站在李少陽麵前一直都是垂首不語,冷漠肅穆,似對世上事物毫不關心的樣子,使得人感到她不需任何外物便產生出一種安然自得的心境,樸素的裝扮更是襯托出她清雅淡俗,像一朵隻應在遠處欣賞的白蓮花,隻可遠觀而不可亵玩焉,少許的冒渎和不潔的妄念亦會破壞了她的完美無瑕,同時又讓人很想知道在這平靜的下麵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就在李少陽還沉迷在驚艷之際,華陽夫人溫柔慈和的聲音將李少陽菈回到現實世界裡。
華陽夫人年在四十五、六間,依然是那麼風韻猶存,華服襯托下更見容貴雍容,雖是美人遲暮,脂粉亦蓋不了眼角的皺紋,但仍可使人毫無困難地聯想當年受儘莊襄王之父安國君愛寵時那千嬌百媚的風韻。
華陽夫人一點也沒有怪罪李少陽剛才失儀的意思,笑盈盈地望着李少陽和琴清二人,柔聲說道:“李太傅,妳覺得清兒她美嗎??”
李少陽把目光放誰回到琴清身上,隻見她依然還是平靜無波,絲毫沒有因為華陽夫人的話而露出一丁點的情緒,就象一座冰雕的冷艷美人。
華陽夫人催促道:“李太傅,不會是看傻了眼吧?怎麼不回答哀傢的話?”
李少陽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這個曾經執掌秦國後宮的女人,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女人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不過問題還是要回答,若是因為這樣而惹得她不高興,恐怕還會步上蒙骜的後塵,惹得呂不韋殺之而後快,到了那個時候誰也救不了自己。但李少陽還是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恕小臣無能,小臣隻是想不出天底下能有什麼讚美之詞可以用來形容琴小姐的美麗,望太後恕罪。”
華陽夫人噗嗤一聲,掩麵輕笑,說道:“李太傅真是太謙虛了,還說不知道怎麼讚美清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李少陽還是十分謹慎地說道:“太後過獎了,小臣並沒有撒謊,真的是默驢技窮。”
原本一直不做聲的琴清忽然開口問李少陽,“李太傅,剛才妳說的‘默驢技窮’一詞,想琴清自問熟讀不少典故,可惜卻還不能對李太傅這詞完全聽明白,不懂這詞所錶達的意境,請李太傅能否告訴琴清一二?”
李少陽剛才還為琴清終於跟自己說話而感到高興,沒想到琴清隻是對‘默驢技窮’這詞感興趣,李少陽細想了一會,脫口而出地將柳宗元《黔之驢》的原文說了出來,“黔無驢,有好事者船載以入。至則無可用,放之山下。虎見之,龐然大物也,以為神,蔽林間窺之。稍出近之,慭慭然,莫相知。他日,驢一鳴,虎大駭,遠遁;以為且噬已也,甚恐。然往來視之,覺無異能者;益習其聲,又近出前後,終不敢搏。稍近益狎,蕩倚衝冒。驢不勝怒,蹄之。虎因喜,計之曰:“技止此耳!”因跳踉大喊,斷其喉,儘其肉,乃去。噫!形之龐也,類有德;聲;之宏也,類有能。向不出其技,虎雖猛,疑畏,卒不敢取,今若是焉,悲夫!”
琴清聽完之後,感慨萬千地說道:“此文與嫣然妹妹所提及到韓非公子的大作,兩者皆讓琴清佩服得五體投地。”話鋒一轉,又問道:“不知是出自何人所作,也讓琴清拜讀一下。”
李少陽頓時啞言,這個故事還是他從柳含煙那裡偷聽回來的,想那丫頭為了能在諸女麵前充胖子,不知盜了多少前人的心血,還不知羞恥地將功勞收歸給自己,甚至不忘威脅他,不要他揭穿這個秘密。
“其實這是出自一位山中隱士。”
琴清臉上露出濃濃的失望錶情,嘆息地說道:“山中多隱士,可惜無緣能相見,若是將來再無紛爭,琴清一定會週遊列國拜訪他們。”
華陽夫人看到琴清如此失望,不由地心疼起來,連忙說道:“清兒,妳莫傷心,難道忘記了李太傅,既然他認識那位隱士,錶示他一定聽說過不少事,不妨讓他告訴妳。”
琴清美麗的雙眸忽然一亮,覺得華陽夫人的話有點道理,而且她現在根本就無法能從傢族生意中抽出時間週遊列國,至於華陽夫人所說的辦法,確實給了她一線希望。
李少陽見狀,連忙錶示沒問題,這才了結了琴清一樁心事。
這時,一名宮女走進來禀報,說東西已經籌備好了。華陽夫人現在才想起找李少陽的原因。
華陽夫人說道:“不知李太傅何時起程去楚國?”
李少陽說道:“大王給了小臣叁天時間做準備,叁天就出發。”
華陽夫人說道:“這兩天我會使人拿點東西給太傅,太傅到楚國後請代我送給秀夫人,唉!若非身體支撐不了,我真希望能回楚一行。”
華陽夫人原是楚國貴族,當年莊襄王初見她時,呂不韋便著他身穿楚服,以打動她的故國情懷。莊襄王由異人改名作子楚,亦為此因,忙錶示會去楚國。這次聽說秦楚大戦,徐先大敗楚師於汝水,華陽夫人心念故國,可惜不能親身前往,隻好請李少陽幫忙帶東西出楚國。
李少陽答應後便離開,而琴清又恢復古井不波的樣子,半眼沒去瞧他。
走出太後宮後,李少陽發現小盤已經在外麵等候多時。小盤一見李少陽出來,連忙上前相迎。
小盤對身邊的親衛喝道:“妳們都站在這,誰也不許跟來。”然後便不理會親衛,菈着李少陽走到角落裡。
小盤說道:“師傅,太後沒有為難妳嗎?”
原來小盤聽說華陽夫人傳召李少陽,心裡直為他擔心,在整個秦國,最數華陽夫人影響力最大,當初若不是她,莊襄王也不會如願地坐上王位,而且還是莊襄王名義上的母親,所以小盤擔心李少陽會遭到華陽夫人刁難,十分不安。不過如今見李少陽安然無恙地走出來,心中也放下一塊大石。
李少陽笑道:“沒事,太後隻是托我幫她辦事而已。”
小盤說道:“哦,那就好,可擔心死我了。要是師傅再不出來,我可要闖宮了。”
見到小盤如此關心自己,李少陽心裡有說不出感動,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在書裡最後,小盤會變得如此冷酷無情,還會對如父親般的項少龍下毒手。
小盤壓低聲音說道:“母後想見妳。”
李少陽大吃一驚,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着急地問道:“王後找我有什麼事?”
小盤苦笑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隻是母後交代了,一定要把師傅您請來。”
原本還以為是小盤的身份被暴露了,可是,直到李少陽來到朱姬的寢宮後才知道錯得相當離譜,宮殿內一個宮女也沒有,就連小盤也在李少陽進去後就失蹤了,空蕩蕩的殿內就隻剩下李少陽和朱姬兩個人。
更讓李少陽驚訝的還不止一件。眼前的朱姬正披一襲薄如蟬翼的透明輕紗,紗內居然是空無一物,渾身玉肌雪膚、幽谷峰巒玲瓏浮凸,盈盈僅堪一握、纖細如織的柳腰下芳草萋萋若隱若現,再配上那本細滑雪白的肌膚上一抹醉人的嫣紅,看得讓人目瞪口呆、垂涎慾滴,原本殿內迷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誘人花香,如今更是春意盎然。
朱姬抿嘴笑問道:“怎麼了?還傻站在那裡不動,還不快過來。”
李少陽原本走了幾步,可是聽到朱姬招喚後,接着又走近了幾步,最後,他走到了朱姬麵前,低頭一看,隻見淡妝素裡那峰巒幽谷若隱若現的蕩人心魄,嬌慵誘人的絕世風姿哪能不叫人血脈贲張。
朱姬爬起身子,跪坐在李少陽麵前,就象臣服在他腳下一般,忽然間她雙手一張,薄如蟬翼的透明輕紗忽然飛離身體,一絲不掛的絕美女體頓時展現在李少陽麵前,羊脂美玉般雪白無瑕的冰肌玉膚細嫩嬌滑、吹彈得破,天鵝般優美挺真的白皙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晶瑩雪白、嬌軟渾圓的乳峰頂端一對顫巍微羞怯怯的櫻紅兩點若隱若現的昂然嬌挺,盈盈如織僅堪一握的纖纖細腰,婷婷玉立、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真的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讓人鼻血狂噴,尤其是朱姬那嬌媚到骨子裡去的成熟風情,更讓人無比心醉。
李少陽任由麵前婀娜妖娆的美婦、這位地位尊貴的秦國王後服侍自己寬衣。
朱姬催促說道:“死人啊,還不快點,是不是被外麵的騷狐狸榨乾了?”
李少陽大笑起來,聞了聞四週,故意說道:“怎麼我聞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妳聞了沒有?”
朱姬嗔怪地輕打了他一下,罵道:“妳這沒良心的東西,當初哀傢聽到妳在魏國的事後不知有多擔心,妳倒好,一回來就欺負起哀傢了,可憐哀傢為了妳,不知獨守了空閨多少個夜晚。妳們男人就是靠不住,想當初在邯鄲,大王不知發了多少誓,向我保證今後隻愛我一個人,可結果呢?丟下我母子二人在邯鄲,自己一個人跑回秦國,還找了不少女人進宮。我就是氣他,不讓他碰我的身子。”
李少陽抓住朱姬的柔夷,好生安慰,這才令美人消火,同時又擔心因為這樣使得莊襄王會怪罪朱姬,“那妳就不怕大王會怪罪妳?”
朱姬倒在李少陽懷裡,一邊聆聽他的心跳,一邊笑地說道:“不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嗎?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會格外珍惜。何況大王對我們母子非常愧疚,後悔讓我們在邯鄲吃了這麼多年的苦,不管那女人怎麼賣弄風騷,吹多少枕邊風,也無法動搖政兒儲君之位,相反還會讓大王更加反感。”
李少陽暗想朱姬這個女人還真會控制男人的心,不過她這樣做也是為了小盤,隻是萬一她知道小盤的真實身份,不知會發生什麼事。
朱姬不斷地吻着李少陽的臉,隨後雨點般的吻落在結實的胸膛之上,動情地嚷道:“好了,別說這些掃興的話,今天妳一定要好好的伺候哀傢,要是讓哀傢感到不滿意,休想離開王宮半步。”
李少陽也回吻朱姬,同時伸出大手攀登上一座嬌挺的豐乳,拇指和食指捏住那粒嬌艷慾滴、嫣紅稚嫩的紅葡萄,撫握住嬌軟豐盈的雪白玉乳揉捏,擠壓成各種形狀,另一隻手則緊緊摟住朱姬盈盈僅堪一握的如織纖腰用力向上提起,平滑的小腹和胯部更緊密地與自己貼在一起,隨着朱姬猛地坐下去,粗大梆硬的硬物迅速撐開了層層疊疊的膣壁嫩肉直搗黃龍,在緊窄無比的嬌嫩幽道中不停地挺動抽插起來,重重地撞撃着深處含羞嬌綻的稚嫩花心。
強烈的快感令朱姬一雙雪藕般潔白的玉臂就象在慾海沉淪中想要抓住什麼救命的浮木一樣,最後這雙白皙纖嫩的小手慌亂地嬌羞摟在李少陽肩膀上,與此同時,一雙優美修長的雪白玉腿在他臀後盤了起來,如盤蛇一樣緊緊地抱住他,使得兩人更加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沉入慾海深淵中的朱姬櫻唇瑤鼻裡怎麼也抑不住,連連嬌啼輕哼,突然一絲不掛的玉體痙攣繃緊,雪白秀美的纖纖十指緊緊抓進李少陽的肩肉裡,一股熱流從她體內衝出,直燙得李少陽舒爽無比。
春潮後的朱姬嬌靥羞紅,更添麗色,但她始終還是抱住李少陽不放,對於連日來一直處於禁慾狀態的朱姬來說,隻能是戦死方休;休息一會之後,稍微恢復了一點體力,朱姬便開始第二回征戦,恨不得被李少陽蹂躏得慾仙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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