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餘容和我尷尬地在那裡站了一會兒。
然後……
“繼續嗎?”她說道。
“正常的劇情難道不是雙方臉紅一下然後分開接着一夜相安無事嗎?!”
焦餘容的這個腦回路真的是每次都能帶給我驚喜。
我說出了這句話以後,浴室裡麵傳來了很大的一聲響聲,聽上去像是那位秘書小姐摔在裡麵了。
“學姐妳沒事吧~”
焦餘容扯着嗓子喊道。
“沒事!妳們繼續!”
裡麵馬上傳來了應答的聲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咱們不繼續的話,都對不起學姐的犧牲了。”
焦餘容抓住我的肩膀,義正詞嚴地向我說道。
“妳這麼隨便就把自己的學姐給安排去世了啊!”
“不要停下來啊!”
焦餘容手臂用力開始把我往下壓。
“這種時候玩梗不好吧!”
“沒關係,就算是隻有半個小時,對妳來說也足夠了!”
“妳這到底是讓我往哪個方向吐槽啊!”
最後,張析木又重新洗了一遍澡,從浴室裡擦着頭發走了出來。
焦餘容正擦着汗一副十分暢快的錶情。
“呃,完事了?”
張析木有點尷尬地問道。
“完事了!”
焦餘容則是乾脆地回答道。
“有點快啊。”
張析木一臉遺憾地說道。
“等會!這個完事不是指那個完事!”
“不是指那個完事的話,那是要指哪個完事?”
張析木問道。
“我們剛才不是進行了激烈的肉體衝突嗎?”焦餘容問道。
“剛才發生的事情妳要說是咱們兩個打了一架還差不多。”
我捂着額頭。
沒錯,我剛才在房間裡和焦餘容追逐躲避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堅持到秘書小姐從浴室裡出來。
要不是這傢夥開了公司,還把公司運行的挺好,我真的懷疑她的心理年齡隻有小學生的程度。
“舒服了舒服了~流了點汗以後感覺壓力都小了,啊,那我先去洗澡咯。”
焦餘容擡起胳膊舒展着身體。
“好吧好吧。”
畢竟女士優先還是要的。
“需要我剩洗澡水給妳嗎?”
焦餘容扭頭又問道。
“麻煩妳出來之前把水放了!”
最好再把浴缸擦一遍!
“那多浪費啊!”
住這麼貴的酒店的人居然跟我談浪費!
“好好好……那我先去了。”
焦餘容關門前的一刻對我說道。
“妳不要對學姐毛手毛腳啊?”
“我又不是妳!”
“咦,妳怎麼知道我平時會這麼乾的?”
原來妳還真這麼乾啊……
我向張析木看去,這位冰山美女的臉上居然露出了羞怯的錶情。
居然是真的?!
“我的學姐隻有我能欺負!”
焦餘容說道。
我求妳快去洗澡好嗎!
鬧了半天,浴室裡終於傳來了平穩的水聲。
“呃,妳也要來一罐嗎?”
本來打算拿罐啤酒給張析木,結果我的腦子裡突然出現了剛才焦餘容跟我說的“處男才會拿啤酒給女生”的論調。
“啊,謝謝。”
但張析木卻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乾脆地把啤酒接了下來,還跟我道了謝。
“……妳不覺得我奇怪啊?”
“奇怪?”張析木有點迷惑地擡起頭:“為什麼會覺得奇怪呢。”
看來這又是焦餘容瞎編的理論。
“啊,看來餘容又給妳說什麼奇怪的事情了。”看到我尷尬的反應,張析木立馬明白了前因後果。
“是……”
“她從以前就老是這樣,每天都有好多奇怪的想法,也不知道她每天都在想些什麼。”
啪地一聲,張析木菈開了手裡罐子的菈環。
“我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馬上要畢業的時候,那個時候我還在愁找工作的事情。”
“妳們還會愁找工作?”我有點驚訝。
“對呀,愁去哪傢比較好一點,雖然兩傢給的報酬都不錯。”
張析木說這話的時候毫無感情波動。
學霸就是這樣為所慾為的嗎!
“結果那個時候餘容就興奮地跑到我的宿舍來抓住我的手說:‘學姐,我們一起開個公司吧!’”
張析木露出了十分懷念的錶情:“那個時候我還以為她睡糊塗了,或者是畢業季出去喝酒還沒酒醒。”
“也是啊。”
畢竟誰聽到這種話,第一想法都是覺得不可思議。
“結果沒想到還真的做起來了。”
張析木把自己的包拿了過來,從裡麵拿出一枚金色的徽章來。
徽章的中心圖案是藍色的,上麵印着五顆星星和長城一樣的圖案。
“這是我的律師徽章,本來我應該把它戴起來進入律所的,但自從和餘容一起工作以後,我就再也沒把它戴上過,現在它還是光亮如新的呢。”
她的手指摩挲着徽章光滑的錶麵。
“本來成為律師是我的理想……”
“妳後悔嗎?”
我問她。
“後悔?那肯定是不後悔的。”
張析木指了指正在浴室裡哼着莫名其妙的調子的焦餘容,笑着對我說道。
“妳不覺得她就是有這種魅力,會讓妳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她前進嗎?”
總算是輪到我洗澡了。
兩個女生洗過以後,浴室裡瀰漫着绮麗的香氣。
“這是沐浴露的味道這是沐浴露的味道這是沐浴露的味道。”
雖然我拼命在腦子裡自我催眠,但臉上還是竄的像火燒一樣。
我趕緊把通風扇開到最大,浴室裡的味道稍微減輕了一些,這才終於讓我上湧的血液冷靜了一點。
“呼……”
再這樣下去說不定我澡還沒洗完先要暈倒在浴室裡了。
衝完澡,泡在浴缸裡,整天跑來跑去的疲憊好像融化在水裡一樣消失無蹤。
浴缸真是人類最優秀的發明之一了。
泡完澡,我穿好貼身的衣服才出了門,在浴室裡一邊把頭發吹乾一邊刷着牙。“好了好了,收拾停當了,也該睡覺了,明天還得趕飛機……”
嘴裡還殘留着牙膏的冰涼觸感,我撓着脖子上發癢的位置走出了浴室。
“也對哦,今天還是早點休息吧。”
難得精力遠超常人的焦餘容也犯困了,她一邊打着哈欠一邊站了起來。
“呃,所以說這房間是怎麼分的?我還沒進臥室,剛才一直在客廳待着了。”我問道。
“這房間是一個king size的大床。”
張析木回答道:“而且比一般的還要大一些。”
“哦,那這張床妳倆就隨便來一個人睡吧,小的我睡,小的床在哪兒呢?”
我繼續在身上抓抓撓撓一邊說道。
“我剛才說的是……”
“嗯?”
張析木說的話好像跟我想象中有點不太一樣。
“一張大床,也就是說這房間隻有一張大床。”
“啊。”
我呆滯的發出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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