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爽快了爽快了。”
打出一身汗的焦餘容長出一口氣。
“現在到底是個什麼狀況?”
被枕頭蒙着頭的我心情十分復雜。
“得益於妳的優秀錶現,我們公司又背了一堆債務。”焦餘容叉着腰。
“不會吧!”
“不過我本來也是想跟他提出對賭協議的。”焦餘容繼續說道:“這應該是我們目前能堅持下去的唯一方法了,不過這種不平等的談判實在是有點丟人。”
她湊到我麵前來:“我差點沒堅持下去的時候幫我把我想說的話說了,妳有的時候還是挺機靈的嘛。”
“那妳還打我!”
“偶爾運動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呀。“焦餘容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成了運動器材了嗎!
“對了,對賭協議到底是什麼東西?”
“原來妳不知道啊。“焦餘容說到。
“很簡單啊,等於就是說他再等我們一個月,然後這個月內損失繼續擴大的話,擴大的這部分也需要我們承擔。““這不是很嚴重的事情嗎?“我有點擔心地問她。
“考慮那麼多也沒用,現在我們投資的那傢直播平臺也處在生死存亡的關頭,我們作為第一大股東,接管過來應該很容易的。““這是趁機篡權啊。“我不禁啧啧道。
“誰叫它坑了我那麼多錢呢,連我最心愛的首飾都給我坑沒了。“焦餘容說道。
“對了,小墨妳這個人怎麼這樣子嘛,我剛剛忘掉手錶的事情,妳又讓我想起來了。“說完這句話,還騎在我身上的焦餘容立馬開始假哭起來。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連忙道歉。
“光對不起有什麼用嘛,妳還要補償我才行。“焦餘容依舊發出哭鼻子的聲音,身體也配合地聳動着。
“好嘛,答應妳答應妳,不要哭了好不好?“雖然總有種上當受騙了的感覺,不過我總也不能放着在我麵前哭泣的女孩子不管。
聽到我這句話,焦餘容的動作立即停了下來,被手遮住的臉上毫無哭過的痕迹,反而是姦計得逞的笑容。
“我就知道妳是在坑我!“我指着她叫道。
“晚啦,妳都已經答應了,可不能反悔,我來想想妳要怎麼補償我比較好呢?“焦餘容思考了一會,然後慢慢湊了過來。
“……小焦女士,您是要做什麼?“我萬分驚恐地說道。
“想了想隻有拿妳的身體來補償我了。““咱們兩個的角色設計反了吧!“這種話一般不都是男的對女的說的嗎?!
“咦,原來妳想對我說這種話啊,那妳倒是說呀。“焦餘容本來就是騎在我身上的姿勢,現在她整個人都已經貼了上來。
她貼着我的耳朵開口,聲音嬌媚酥軟。
“不不不不我不是我沒有。“這要是說了這種話我怕是當場節操不保了。
“想要妳就說嘛,反正我一直都是非常樂意的。“濕熱的氣息撩撥着耳垂,“我的意見呢?““我替妳答應了!“我就不應該問這種愚蠢的問題。
焦餘容用手指把頭發撩到耳後,微微張開了嘴巴。
“那就從耳朵開始?““開始什麼?“我感覺自己的聲音都開始發抖了。
“開始吃起啊。“耳邊傳來小焦女士的輕笑。
隨後,溫熱的感覺將我的右耳輕柔包覆了起來。
“餘容,我們這個地方的數據是不是有些問題……“半個小時過去了,張析木聽了聽隔壁房間傳來的動靜。
慘叫聲已經停了,房間裡似乎有些窸窸窣窣的微響。
應該能進去了吧?
張析木一邊這麼想着一邊打開了房間的門。
“啊。“映入眼簾的景象讓她有點呆滯。
四人團隊中唯一的男性現在正一副快要掛掉的樣子躺在床上。
焦餘容則是貼在他身上咬着他的耳朵。
“……”
張析木稍微愣了一會。
“餘容,妳又喝醉了在咬東西嗎?”隨後指着自己的上司問道。
“嗯?沒有啊?”焦餘容嘴裡咬着東西含糊不清地說。
“那就是……”張析木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事情,臉上飛快地竄上了紅色。
“打擾了……”隨後慢慢關上了門。
“妳倒是救救我啊!”房間裡傳來了男性的呼救聲。
“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
“房間裡那兩個人在乾嘛呢?”坐在客廳的焦將離問道。
“她們在深入探討人生。”張析木非常堅定地回答。
“妳的反應好像沒有我想象中那麼強烈啊,難不成以前體驗過這種感覺?”
牙齒輕咬的感覺從耳朵上不斷傳來。
粗糙而濕熱的觸感撩撥着我的神經。
雖說的確對上了年紀的我有些刺激,但幾個月之前我曾經被某位李姓女子堵在小黑屋裡,被迫體驗過了差不多的感覺。
現在的感覺就沒有第一次那麼強烈了。
“……”
因為回想起了當時那一幕,我發了一小會呆。
這些反應都被焦餘容看在了眼裡。
“咦,居然是真的嗎?居然有人比我還搶先?”
焦餘容顯得有些驚訝,但隨後她就壞笑了起來。
“那我隻能稍微再刺激一點了。”
“請您叁思啊!”
我的勸說完全沒起效果,焦餘容進攻的部位開始慢慢往下移動。
從喉嚨。
到胸口。
再到……
“哦!真懷念啊,我記得頭一次見到妳的那天晚上我就做過這種事情。”
到了皮帶的位置,焦餘容擡起頭來,看着我嘿嘿笑了一聲。
妳就沒覺得頭天見到我就做這種事有點不太對勁嗎?
“那我是要用手解決這個還是用牙齒呢……”
焦餘容伸出一隻手指點在我的皮帶扣上。
“就不能不對付這個地方嗎?”我嘗試把思路清奇的小焦女士扳回來。
“對哦,妳這麼一提醒我才發現這兒還有個菈鏈。”
結果當場失敗了。
焦餘容手指又往下滑了一點。
“那我就……”
“餘容妳們到底在做什麼呆了這麼久……啊。”
這回進來的是我傢的上司。
映入她眼簾的是正躺在床上一臉驚恐的我。
以及正趴在床的下半部分,正以饒有興趣的錶情看着某個特殊部位的自己的妹妹。
“……”
房間裡的叁個人陷入沉默。
“某些人是不是跟我說過自己什麼都沒乾?”
自傢上司笑眯眯地對着我舉起了捏成拳頭的右手。
我仿佛能聽到青筋起來的聲音。
“呃……”
“好像時機有點不太對。”
焦餘容對着我伸了伸舌頭,露出了抱歉的錶情。
對一個馬上要死了的人道歉有什麼用啊!
“下次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
妳先等我活着撐過這一次再說下次吧!
“看來我也需要減減壓。”
我傢的上司帶着非常和善的笑容走近我。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妳聽我解釋。”
我則是做着十分無力的辯解。
“妳要是能活着堅持下來的話我再聽妳解釋。”
焦將離笑眯眯地舉起了床上的另一個枕頭。
“稍微忍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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