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個電話由我來打了。
焦將離這種等級的聰明人,一下就聽出了事情的嚴重性,絲毫沒有給我施加阻力,我的出差許可也一點遲疑都沒有就批了下來。
“叁天內給我回來。”
隻是在電話的最後,焦將離加了這麼一句話。
“我姐說什麼?”
收拾着行李的焦餘容問我。
“說要叁天內回來。”
“啊,叁天,其實用不了那麼久。”
焦餘容把裝滿了文件的包裡丟給自己的秘書,隨口說道。
“為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因為和我們合作的這些公司分散在全國各地,連國外的都有,每個都得跑。”
焦餘容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
“一兩天跑一個差不多了。”
“咦?!”
我有點呆滯地消化着焦餘容的這句話。
“妳要枕頭嗎?我這有飛機上睡覺用的枕頭,晚上可能沒那麼多時間給妳睡覺……”
“這麼慘的嗎!”
“當然啦,要不是抽不開人手,應該同時派幾隊人去跑的,不過現在實在是做不到這一點了。”
焦餘容,我和張析木站在辦公室的門外。
“票呢?”
“訂好了。”張析木回答。
“見麵時間?”
“今天下午四點鐘。”
“我覺得妳做法務部長有點屈才。”
我在後麵說道。
“妳這是在誇我嗎。”
然後招來了一句吐槽。
“對了,咱們這是去哪兒啊?”
馬上都要上飛機了,我還不知道去哪兒,這實在是有點過分。
“燕京啊,燕京。”
焦餘容衝我晃了晃手機,屏幕上寫着飛機的航班號。
“還是先去自己熟悉的地方比較安心一點。
“這地方我第一次來。”
下了飛機,走在機場裡,我好奇地看着週圍的環境。
“來這兒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我問旁邊的焦餘容。
“都是中國有什麼需要注意的?”焦餘容一臉疑惑地反問我。
“是不是說話一定要帶兒化音?”
“學姐,找個東西把這傢夥的嘴堵住,待會別讓他丟人。”
“好的。”
說着秘書小姐就要拿着膠帶往我嘴上貼。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說話還不行麼。”
嚇的我趕緊認慫。
“兩年沒來了,這地方還是這樣。”
出了機場,我們叁個人上了一輛車,焦餘容感慨地看着窗外。
“什麼樣?”
窗外的建築要比白下城密集很多,但因為是北方,感覺少了很多精致的感覺。
我挑着眉頭看着窗外,問焦餘容。
“冷啊。”
……
“怎麼,妳期待着我說出什麼建設性意見嗎,我大學可是一直在學校裡蹲着的,出校門閒逛的機會很少很少,也沒怎麼在城裡逛過。”
“那還真是……”
“算了,先不想這些了,我要好好準備一下,待會一定要說服那傢公司。”
小焦女士挺直了背脊,整理好了身上的正裝,扣上了領口的扣子,再加上她今天乾練的發型,看上去還有點帥氣。
“讓她們見識一下真正的精英是什麼樣的。”
“放開我!”
失敗了。
想想也難怪,金融機構個個都是下雨收傘天晴送傘的行業,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答應不要撤資的請求。
“好啦好啦,咱們趕緊去下一傢吧,說不定下一傢會聽咱們說話呢。”
這傢金融機構甚至都不讓我們見老闆的麵,就算焦餘容這種高管親自來了,接待我們的也隻是部門秘書而已,從上到下幾乎就把看不起人四個字寫在了臉上。
而且這個部門秘書說話也是格外的難聽,什麼“想不到北海資本的負責人居然是這麼沒有經驗的年輕女性”,什麼“以後要重新評估和北海資本合作的可能性了“。
一副居高臨下趾高氣揚的樣子。
一直十分驕傲的焦餘容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屈辱。
導致的結果就是,現在我死命抱着焦餘容的腰,她則是一邊吼着一邊使勁掙紮,想衝回見麵室去咬死那個部門秘書。
“敲李馬!放開我!我要咬死他!”
焦餘容整個人都快趴在地上了,她使勁想從我的懷抱當中掙脫出來。
“女孩子是不能罵臟話的。”
我麵無錶情地繼續把焦餘容往後拽。
“啊啊啊啊氣死我了!”
掙紮了半天,焦餘容終於累了,最後還是乖乖跟我們一起出了公司的門。
“焦總,用這個擦一下吧。”
有外人在的時候張析木就會管焦餘容叫“焦總”,可能是為了給自己的學妹撐場子吧。
她從包裡拿出紙巾。
“嗯?”
這時候焦餘容才發現自己的眼角掛着眼淚,馬上要淌出來了。
“……”
擦過了眼睛,又狠狠地擦了一下鼻涕,焦餘容瞪着眼睛惡狠狠看着我。
“……妳乾嘛,怪嚇人的。”
“妳剛才是不是看我笑話呢?”
“沒有沒有,我就是覺得妳也會這樣啊。”
第一次見焦餘容露出這麼少女的一麵,原來她也會氣的流眼淚,也會有很大的情緒波動。
“……咬不死他咬死妳我還是能做到的!”
說着焦餘容就一口咬在了我胳膊上。
“啊…………”
慘叫聲響徹整個金融街。
“這傢也不行,不過這傢好歹算是禮貌地跟我們講清楚原因了。”
又在金融街跑了幾傢,我們叁個人疲憊地靠在了街邊咖啡廳的座椅上。
“焦餘容妳還真下得了嘴。”
我心疼地甩着自己的胳膊,焦餘容那一口咬的真是勢大力沉,隔着衣服我的手腕上都出現了清晰的牙印,不過咬完以後看這樣子焦餘容的心情應該是好了不少,也恢復平常冷靜的思考能力了。
“小墨,妳應該習慣才對,這肯定不是最後一次。”焦餘容笑着攪拌着自己的咖啡,說出來的話卻讓我渾身發涼。
“妳不會還想咬我吧。”
“別灰心!妳也能在自己的位置上發揮自己的作用的!”
“我的作用就是磨牙棒是嗎!?”
“磨牙棒什麼鬼啊,怪難聽的,我又不是狗。”
焦餘容想了想。
“要說的話充氣〇〇更合適吧,都是拿來發泄慾望的。”
“咬人是妳的基本慾望是嗎?!”
這更糟糕了啊!
“誰叫現在這個情況氣的我想咬人。”
說着這句話,焦餘容感覺有些氣餒。
“學姐,燕京這邊還有能去的公司嗎?”他問身邊的張析木。
“沒有了。”張析木則是查看着受傷的清單。
“最早一班能走的飛機是?”
“明早。”
“……想不到這麼快就全跪了,我本來還留了些時間的。”
焦餘容苦笑道。
“算啦,晚上找個留宿的地方,下午就自由活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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