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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歌係列之烏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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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歌係列之烏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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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歌係列之烏鴉
作者:雪凡snow_xefd係列:輕歌係列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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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裡回來的這個晚上,輕鬆了許多的賀元清和吳雅熟絡了不少。他一向是個熱情的人,在自己的的情緒被安撫了之後,很自然的想到了她神色中的憂鬱。

他問。她卻不想說。

並不是沒有傾訴的慾望,而是她心裡明白,這間旅館中的小姐隨便抓出哪一個,也能講一個比自己淒慘的多的故事。不論真假,她都已經麻木。

“你不覺得這樣很不公平嗎?”他躺在床上,手撐着頭側。

“嗯?”她依舊在看那本言情小說,隻是奇怪的回應了一個擬聲詞。

“我連自己小學時候的初戀都告訴你了,你的事我可還一點都不知道呢。”

他用像孩子耍賴一樣的口氣說,“所以你得告訴我一些你的事兒才行。”

吳雅無奈的笑了笑,把書本扣在了一邊,轉臉對着他,“嗯……我不像你那麼會講。很沒意思的。”

他立刻說道:“不會不會,我隻是想了解你而已,你怎麼講我都不會覺得無聊。”

“真是的,你了解我乾嗎。”她笑着掩飾着心裡的苦澀,她這樣的女人,別人都隻想了解身體而已,麵前的這個,還真是有夠傻氣,“等你走了,就再也見不着我了,轉過眼你就忘了,還要我費心思去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他很堅決的回應:“不會。我一定會記得。我們也不會再也不見得。”

好吧,他是客人,既然他要聽,她就講好了。反正這也隻是個俗氣的,連現在的電視編劇都不會去寫的無聊故事。

他一定很快就會睡着的。她這麼想着,開始了自從父母雙亡之後第一次的訴說。

傾訴其實是一種很奇妙的溝通方式,說的人和聽的人之間,會通過簡單的對話而建立起其他方式可能要很久才能建立起來的友誼。

吳雅確實不會講,她說的事情盡管是親身經歷,也像白開水一樣索然無味。

但賀元清聽完了。而且聽得很認真,聽到最後,那個男人像大孩子一樣,眼眶都有些發紅。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這樣而已。我可沒什麼別的能說的了,睡覺吧。明天休息一天,後天我帶你爬另一座山。”

“好。”他故意打了個哈欠,掩飾住有些濕潤的眼睛,笑着說,“希望另一座山上沒有和尚。”

她笑了笑,轉過了身,背對着他,鑽進了薄被裡。

昨天說的話太多,喝的水太多,一大清早,吳雅就被尿憋醒了。

頭昏昏沉沉的,顯然還需要更多的睡眠才能養足精神。兩天以來都非常貪睡的賀元清肯定還在睡覺,所以她很放心沒有披上外衣,就這麼穿着背心短褲趿菈着拖鞋迷迷糊糊的往廁所跑去。

擰開把,推開門,她低着頭就往裡進,手放在褲腰上還沒往下扯,腦袋就撞上了一個寬闊的脊梁。

她頓時清醒了幾分,連忙甩了甩頭,然後,她的視線就正對上了麵紅耳赤的賀元清的臉。

他一定非常尷尬,以至於全身的動作都一下子僵住了。他的手還放在兩腿中間,短褲褪在膝蓋那裡,五根手指,牢牢地握着那根非常有朝氣的堅硬肉棒。

有點尷尬到不知道說什麼好,她的腦海也有一些空白,突然地冒出了一句:“我……我上廁所。”

“哦、哦……你上。”他呆呆回了一句,側過了身子,讓開了抽水馬桶的位置。

“你……就在這兒?”她站到馬桶前無奈的對他說。她總不能這樣脫褲子。

他這才恍然大悟,一連聲的說着對不起,提起了大褲衩,開門衝了出去,一頭撞在對麵的牆上,捂着鼻子拐進了屋裡。

她走過去關上了廁所門,臉上有些發燒,但還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太糗了,這個男人。

畢竟連赤條條的男女糾纏也能經常看到,吳雅並沒把他的手淫太放在心上,反而因為他沒有要求她做什麼額外服務而感到安心不少。

上廁所出來,就看到他用被子把自己裡成了一個蛹,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了。

困意正濃的她暫時也想不到什麼好法子開解,也不知道該不該開解,總不能去告訴他“沒事,男人的小弟弟我見過不少,你的還蠻大的,不用自卑”吧。

所以,她也隻好卷起被子,睡回籠覺去了。

這次先醒來的是她。連續兩天玩的肌肉都有些酸痛,實在懶懶的不想起床,這樣的悠閒時光,幾年都不一定會有一次。

她用頭頂着枕頭,把腰向上拱,雙手用力的舒展,渾身的血脈都在這一刻得到了盡情的釋放。

這是個舒暢的懶腰,卻毫無疑問沒有選好地方,她的手似乎碰到了什麼,然後,她就聽到了難得不用被按頭的鬧鐘悲憤落地的聲音。

“哎呀。”她連忙把上身探下去夠。

但這時另一邊的男人已經被吵醒了。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回過頭看着她問:“怎麼了……呃。”最後那個驚訝的聲符,原因是視線中的美妙風景。剛睡醒的緣故,背心的一條肩帶滑脫在胳膊上,她的大半個胸脯可以說毫無遮掩。

她的確是挺瘦,但看來瘦在了該瘦的地方,那乳房雖然嬌小,卻有着渾圓充滿彈力的形狀。

他有些貪婪的看着,慾望開始在小腹深處亂竄。

她尷尬的笑了笑,說了聲:“對不住,吵醒你了。”之後才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已經完全沒有了睡意,而隻搭了一條毛巾被的下身隆起了明顯的一個小丘。

她連忙把背心整好,從一邊拿過了外衣,披在了身上。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看的。”他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有些緊張的說。

真是個傻裡傻氣的傢夥,別的男人要是花了一千多塊找個陪遊女,早就脫下褲子把該乾的乾完了。

她嘆了口氣,下床赤着腳走到了他的床邊,蹲下來看着他,柔聲說:“賀先生,我來幫幫你吧。”

“不……不用了……唔!”他還打算推拒,但當吳雅的小手輕輕放在他的褲襠上麵時,他還是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

她對這種事情並不能說是熟練,畢竟小姨並沒給她太多機會。但看起來賀元清卻比她還緊張,緊緊盯着她的臉,好像不太敢相信她真的打算那麼做。

賈燕燕做了他兩年女友,這兩年間,那雙飽滿慾滴的紅唇從來沒有湊近過他的腿間。而現在,麵前的這個少女,已經脫下了她的褲衩和裡麵的內褲,彈出來的肉棒就在她的手裡,而漲的發紫的龜頭離她薄薄的粉色唇瓣隻有不到一寸遠!

他幾乎忍不住想要挺一挺腰,好讓這距離完全消失。

但還不必他做,她已經把頭往前伸,埋進了他的腰下。他是側躺着的,豎起的肉棒也是側轉過來的,她伸出舌頭舔上去的時候,恰好能碰到他龜頭側麵最敏感的地方。滑溜溜的柔軟舌肉緊緊的貼住龜頭的敏感帶,在上麵溫柔的轉動着。

“嗚……好舒服……”他的腰不自覺地向前送,用肉棒追逐那新鮮的刺激。

嘴唇被陰莖的前端壓住,她隻好張開嘴,小心的把牙齒收到嘴唇內側,慢慢地讓整條肉具滑進嘴裡,而她的舌頭依然墊在龜頭的下方,左右撩撥着。

並不像多汁緊湊的蜜穴那樣,口交給他的是完全不同的新鮮感,他開始搖擺着自己的腰,像是在做愛一樣抽插着吳雅的嘴。

床邊這種事故高發區,他這樣的動作很快帶來了惡果,腿和胸與床的接觸點越來越小,最後乾脆的放棄了支撐體重的職責,滑了下去。

幸好吳雅反應很快,猛地用雙手推住了他。她吐出嘴裡的肉棒,笑了起來,“你還是坐起來吧,萬一摔下來,我可禁不住你砸。”

他尷尬的笑了笑,聽話的起身坐在了床邊,脫掉了那兩條礙事的褲衩,張開腿,期待的看着她。

她沒有叫他失望,拿過了他的拖鞋墊在了膝蓋下麵,就這麼跪在他的麵前,一手托着他的陰囊,一手握住他的肉棒,再次放進了嘴裡。

他低頭看着她溫柔的動作和順從的姿勢,一瞬間甚至有了自己在享用一個乖巧女奴的錯覺。

她並不太熟練,加上他的東西也稍微有些大,嘴唇移動的時候,牙齒會時不時碰到進出的龜頭。每次碰到,他就會低低的哼一聲。盡管如此,已經憋了有一陣子的他還是很快有了射精的衝動。

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快,吳雅還專心的用嘴唇夾住肉棒滑動着,她隻是剛剛覺得嘴裡的東西好像變大了一些,便加快動作的速度,沒想到那根肉棒猛地一跳,她還來不及把頭向後多,帶着淡淡腥味的滑膩液體就噴進了她的嘴裡。

“嗚……”她連忙向後縮頭,還沒咳出聲來,第二波、第叁波精液也緊跟着噴了出來,全部射到了她的臉上。她皺起了眉閉上了眼,感覺臉上那黏乎乎的液體正在向下流動。

“對……對不起!給……”他慌裡慌張的抽過紙巾,一張一張的遞給了她,“我……剛才太舒服了,沒忍住,真是對不起。”

她一張一張接過來用,已經擦得乾乾淨淨了,他卻還是遞個不停,她忍不住笑了出來,“喂,你要用紙巾把我活埋了麼?”

他這才收手,訕訕的把紙巾盒放回了床頭。

她拿起還沒用的兩張疊在一起,輕輕捧起他已經軟垂得陰莖,仔細的擦拭乾淨,才起身坐回了自己的床邊。

“謝……謝謝。”他穿好了褲子,撓了撓頭,擠出了這麼一句。

她眨了眨眼,隻好回答:“不客氣。”

這是她第一次在為男人口交後進行這樣的對話。

而通常的情況,本該是這樣的。

“多少?”

“叁十。”

果然是個傻瓜,她轉過去疊着被子,忍不住笑了。

下午,賀元清說要去縣城買東西,卻死活也不要她跟着。

客人既然這麼要求,她也隻好樂得清閒,無所事事的躺在床上休養精神。有些壞心的想,這樣一個傻乎乎的男人,多半會在縣城迷路吧。

想到他撓着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詢問交警的畫麵,她就撲哧笑了出來。

不管他以後會不會再來,她都不會忘了他的。一定不會。

昏昏沉沉睡了過去,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鐘了。

賀元清還沒有回來,她不免有些擔心,難道出了什麼意外麼?心底感到有些不安,她猶豫了一下,穿好了衣服,出門準備去縣城找他。

走到樓下,卻正碰上小姨,小姨對她無奈的笑了笑,說:“你來的正好,替我頂頂,我……我得去屋裡一下。”

她愣了一下,緊接着聽到值班室裡男人不耐煩的咆哮,“你他媽乾什麼呢?我跟你說誰敢偷這兒東西我卸了他膀子,你給我安心滾進來!”

小姨苦澀的笑了笑,快歩走了進去。

門剛關上,裡麵就傳出了清晰的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別……別扯破了,要幾十塊錢呢!”

“管他娘的,回頭老子給你買!操!”

她無奈的低頭嘆了口氣,坐到了迎客臺後。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麼,她的嘆息還沒落到地上,賀元清就打開旅館的門。

“你怎麼在這兒?”跑的滿頭大汗的他拎着一大包花花綠綠的東西,奇怪的問。

她無奈的向後指了指值班室,單薄的牆根本阻攔不住小姨痛苦而又略帶喜悅的呻吟喘息。

他尷尬的撓了撓頭,拎了拎手上的東西,“那我先上去了,我買了些零食,等你上來一起吃。”

她笑了笑,點了點頭。

等她上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小姨在被那男人蹂躏的半途來了月事,痛苦不堪根本無法做任何事。那男人陪她到晚上才離開,她早早關了門,給小姨灌好了熱水袋,就已經快到十點了。

開房門的時候,她的動作很輕,怕他已經睡了。

但他還醒着,開着電視,看着縣城電視臺不知道重播過多少遍的老舊電影,打着哈欠,在等她。

她突然覺得眼眶有些發熱,罵了自己一句傻氣,微笑着走了進去。

然後她才知道,他不僅僅是去買了一大堆吃的,還去買了一個很漂亮精致的MP3,像個香水瓶一樣。

“你不知道這東西多難買,我都不知道,這裡連騷尼的專賣店都沒有。”他笑着抱怨,把那臺一看就不便宜的東西,送給了她。

她本來不想收,但他卻這樣說道:“我不是換什麼,我送東西給朋友,可以嗎?”

她笑了起來,拿過了那個MP3,轉身藉着收起來的機會,揉了揉眼睛,半開玩笑似的說了一句,“傻瓜,我可是個小姐。”

他樂呵呵的躺倒了床上,小聲說:“我知道,你不是的。”

那看起來很高級的MP3,用起來也一樣復雜,賀元清教了她半個多小時,她才勉強學會怎麼往裡麵導歌。

“這首烏鴉是誰唱的?我老是見你在聽。”他一邊把MP3拔下來,一邊隨意的問着。

“不知道,這女的聲音我很喜歡,歌名和我的名字又差不多,我就一直留着了。”她試了試全新的耳機,果然清楚了不少,那柔和悠揚的女聲和着略帶淒涼的柔緩音樂,開始在她的耳邊回蕩。

他很認真的扶住她的雙肩,嚴肅的說:“吳雅,你得改正你的錯誤。”

“啊?”她愣了一下,擡眼看着他。

“你是吳雅,不是烏鴉。”他露出有些傻氣的笑容,大力的拍了拍她的肩。

“走吧……時候不早了。”她偏過頭,不願意讓他看見自己的錶情,小聲的提醒了一句,“今天要爬的山可更高,你最好帶些防暑藥。”

他的回應,則是自信滿滿的屈臂做了個壯漢的造型,嘿嘿一笑。

於是,下午中暑回來之後,她盡管已經努力去忍了,還是忍不住想笑。

他躺在床上攤成一個大字,有氣無力的說:“你想笑就笑吧,瞧你憋的。”

其實這本來也不是什麼很好笑的事情,但她笑得很大聲,很清脆,很悅耳,也不知道多久,她都沒有像這樣笑過了。

“你啊,真是個傻瓜。”她笑完了後,擦着笑出的眼淚,替他抹了抹汗,柔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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