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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歌係列之烏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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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歌係列之烏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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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歌係列之烏鴉
作者:雪凡snow_xefd係列:輕歌係列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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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照顧爛醉如泥的男人,才出了飯店就被搞得十分狼狽。

出租車非常難叫,司機一看到賀元清的模樣,就飛也似的開走了。最後季嚴叫來了一個據說是元清同事的男人開來了私車,在她保證不會讓他吐在車裡後,讓他們上了車。

幸好,一路上他都隻是渾身發燙昏昏沉沉而已,並沒有讓她準備的塑料袋派上用場。

隻是讓她頗為奇怪的,那個司機不時地從後視鏡裡瞄她,臉上還帶着奇怪的笑意。

第叁次確定了對方確實是在看自己後,她忍不住問了一句:“劉哥,我臉上有什麼嗎?”

那姓劉的司機連忙笑了笑,擺正了視線,咕哝了一句什麼。

那句話說的很小聲,她隻能勉強聽到“錢……也值了”的古怪詞組。

身邊的醉鬼讓她沒有心思再關心這詭異的司機,一到樓下她就連忙道了謝,努力的拍着元清的臉頰讓他清醒一些。

但他完全沒有清醒的意思,甚至在車上打起了鼾。

她隻好為難的看着那個姓劉的司機,很不情願的再次求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兩個人出了一身汗,才算把元清拖進了臥室,擺到了床上。她手忙腳亂的擺下茶水招待劉哥,跟着連忙鑽進臥室替元清脫掉外衣外褲,解下領帶,解開他襯衣的扣子好讓他舒服一些。

他醉成這樣,嘴裡還在嘟嘟囔囔的說着什麼,她湊得很近,也隻能聽清“不會”、“不可能”這種沒意義的詞。

他突然打了個嗝,酸臭的酒氣頓時嗆的她一陣皺眉,果然不喝酒的人一旦喝了,就是一場災難。

看了看時間不早了,她決定去把客廳的客人送走,好換上簡單的居傢服,再好好的照顧元清。

“劉哥,真是麻煩你了。”她客氣的招呼着,往客廳走去,“挺晚的了,沒什麼事的話,就……”

那個就字之後的話,完全被她噎回了嗓子裡。

她驚訝的看着客廳的沙發,感覺全身驟然變得冰涼,好像墜進了冰窟之中。

沙發上的劉哥背對着她坐着,上身的衣服已經脫光,手裡拿着一張放大過的照片,正舉起來得意的看着。

那張照片上,一個少女正用手擋着自己的眼睛,不太願意對着鏡頭,而少女粉嫩的雙唇中,正夾着一根粗肥的肉棒,肉棒上濕溜溜的盡是口水。

這副照片,她一點都不陌生。

因為裡麵的女主角,就是她。

“真看不出來,這裡麵又黑又瘦的小姑娘,現在成了個小美人兒啊。”劉哥拿着手上的照片,淫笑着站了起來,離開了沙發靠背的遮掩,露出隻穿着一條叁角褲的結實下體,鼓鼓囊囊的襠部,能清楚地看出男性的器官已經充分的勃起。

“你不要過來……我……我要叫人了!我會報警的!”她一看到那張照片,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勉強扶着旁邊的的牆站住,無力的威脅着。

“你報啊。我不怕把事情鬧大。我光棍一條,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男人無恥的笑着逼近,悠然自得的說,“你不就是個出來賣的嗎,裝什麼雛兒啊,伺候的我爽了,我可比姓賀的大方多了。”

“滾啊!”她一把把手邊桌上的塑料果盤扔了過去,轉身就往屋裡跑。

劉哥輕鬆地躲了過去,大歩一邁就拽住了她的胳膊,用力把她菈了過來,猛地抱起來扔到了沙發上。

“啧啧,細皮嫩肉的,一晚上叁五百,絕對值了。”他撲到沙發上把她壓在身下,一手鉗住她的雙腕,一手在她所有裸露出的肌膚上來回摸着,嘴裡吐着淡淡的酒臭。

“混蛋!放開我!救命啊!救命……嗚嗚!唔唔……”

沒想到她真的會叫,他連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惡狠狠地罵道:“臭婊子!老子又不是不給你錢!再叫我就殺了你!”

她依然拚命地掙紮着,膝蓋用力向上頂,雙手一得到自由,就瘋了一樣往男人臉上抓撓過去。

“操你娘的!”手掌被結結實實的咬了一口,劉哥疼大罵了一句,抽回手甩了甩,看她又要叫,一掌向她臉上甩了過去。

響亮的“啪”的一聲,她的頭直接歪到了一邊,半張臉熱辣辣的,整個頭一陣昏眩。但她知道自己決不能在這時候暈過去,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清醒了許多,又大叫起來:“來人啊!強姦啊!救命……救命!”

“好好好!你別叫了,我走,我走!媽的,婊子還裝聖女。”劉哥罵罵咧咧的爬起來,退到一邊,拿起褲子往腿上套。

她捂着臉站起來,迅速的退到了沙發另一端,警惕的看着他,同時把已經被扯到膝蓋的內褲提回到裙子裡。

一直到劉哥穿好衣服不甘心的罵了兩句離開,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她才噩夢初醒一樣肩膀抽動着哭倒在了沙發上。

哭了快半個小時,她才抽抽噎噎的走進衛生間,換好了睡衣,用涼毛巾敷着臉。

到了臉上的腫脹不那麼明顯,她才敢回到臥室,小心幫賀元清把衣服脫掉,蓋上了被子。

她怔怔的坐在床邊,也不知坐了多久,才長長地嘆息了一聲,脫下衣服躺在了床上。

從住到賀元清傢裡之後,吳雅就養成了裸睡的習慣,被子下的嬌軀上,除了月經的幾天外,連內褲也是不穿的。

倒也沒什麼太特殊的理由。隻是他說裸睡有益健康,她也就照着做了。

睡前的一鬧,讓她翻來覆去一直到很晚才睡着,所以睡的也比較沉。當雙腿間傳來熱乎乎的濕溜溜的感覺的時候,她也隻不是不舒服的翻了個身,並沒有完全醒過來。

緊接着,下身的被子被撩到了腰間,空調的涼氣直接吹在了她光裸的雙腿肌膚上,她迷迷糊糊的曲了曲腿,卻被一雙手抓着腳腕,反倒被扯開到了兩邊。

“嗯……唔……”她皺着眉,半夢半醒的扭了扭腰。緊跟着身上突然一沉,被一個雄健的身軀牢牢地壓住,下體被塗抹上口水的柔嫩陰門猛地被粗硬的肉具貫穿。

她頓時徹底醒了過來,驚慌的就要叫出聲來。

“元……元清?”幸好叫出來之前,她看清了身上男人熟悉的輪廓。但她還是十分驚訝,不明白怎麼他這麼晚就有了興致。

“閉嘴。把屁股擡高點。”他的口氣十分古怪,簡單而粗暴。

她被嚇得一愣,一直以來的習慣性順從讓她本能的照他所說的做。

擡高的下體把鮮嫩的肉穴徹底出賣在男人的肉棒前,他用力往前一壓,僅有口水潤滑的蜜道立刻被強硬的侵入。

“不……不要,疼……輕……輕點。嗚呃……”她抱住了自己的膝彎,努力讓完全沒有準備的花瓣完全張開,好接納突如其來的巨物。

他一邊搖晃着屁股抽插起來,一邊把她身上的被子扯到一邊,伸出雙手緊緊攥住了她嬌美的乳房,隨着進出的節奏用力的揉着。

“元清……你……弄痛我了……”她有些委屈的紅了眼眶,承受着男人的衝撃帶來的疼痛。

他的語氣依然很壞,“忍着,一會兒就好了。”

隱隱察覺出了什麼的她隻有咬住了嘴唇,側着頭緊緊抓着枕巾,忍耐着粗大的陰莖兇狠的蹂躏她柔嫩的蜜肉帶來的一陣陣擦痛。

幸好,長久以來的滋潤已讓她的肉體變得敏感了許多,盡管沒有任何前戲,完全成熟起來的女性器官也在交合中很快開始分泌,當黏黏滑滑的蜜汁濕嗒嗒的填充在不停摩擦的器官之間時,她終於感到了疼痛漸漸遠去,麻癢的快感逐漸浮了上來。

才剛剛開始感到愉悅,他卻突然的抽了出去。空空落落的腔道不甘心的向裡收縮,卻什麼也沒有抓到。

她疑惑的嗯了一聲,還沒開口,就感覺到一股淡淡的腥氣送到了她的嘴邊。

還沾着她的愛液的龜頭,已經壓在了她的嘴唇上。

“含進去。”聲音裡帶着酒意,和一絲近乎沮喪的惱怒。

“唔……嗚嗚……”她隻好張開雙唇,忍着惡心把黏嗒嗒的肉棒含進口中,收緊了嘴巴開始為他口交。

他跨在她的臉前,雙手扶着床頭,嘴裡開始發出舒暢的喘息。肉棒前端傳來溫暖嫩滑的包裡感,讓他毫不猶豫挺腰,向她的嘴巴深處插了進去。

“呃!咳咳……”喉嚨的軟肉被龜頭頂到,一口口水嗆的她涕淚交加的咳嗽起來。

他卻好像完全沒有看到聽到一樣,依然有節奏的在她的嘴裡抽插。就好像此刻身下的不是他的女人,而是一個花錢買來的充氣娃娃。

每次隻要一為他口交,他就會格外興奮,射的也會比平時快,這次顯然也不例外,他才抽插了幾十下,嘴裡就發出了哦哦的低吼,向裡捅的越來越用力。

她費力的把嘴巴張大好不咬到他,用力推他的胯部想讓他不要進的那麼深,但興奮到了極點的肉棒還是一次次的頂在她的喉嚨口上。

舌頭被摩擦的連味蕾都有些發麻,她不禁拍着他的腿抗議,口水都從鼻孔裡嗆了出來,她不用看也知道她整張臉現在一定已經狼狽不堪,堅硬的陰毛還一次次的紮在她的嘴唇和鼻子之間,讓她更加難受。

但與她相反的,賀元清卻已經達到了高潮邊緣,被她拍得有些不耐煩,索性把她的雙手菈高按在了床頭上,弓着背再一次加快速度。終於到達極限的時候,他猛地往前一挺,粗長的肉棒像一根釘子一樣深深地紮進她的嘴裡,緊緊頂着她的食道開始射精。

粘糊糊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進嘴巴裡,她再次被嗆得咳嗽起來,努力的咽下了一部分,嗆進氣管的那些有不少都從鼻孔裡噴了出來,整個氣管熱辣辣的無比難受。

肉棒已從嘴裡離開,她就翻身跑下了床,連鞋也顧不得穿,光溜溜的衝進了衛生間。開燈對着鏡子一照,幾乎滿臉都是眼淚鼻涕精液,她連忙抽了一大把衛生紙,用力的在臉上擦着。

足足費了十幾分鐘,她才把所有穢物收拾乾淨,她不解的皺着眉,想着為什麼元清突然要這樣對她。想來想去,也隻有一個可能——晚上劉哥拿着的那張照片,他也看到了。

她的心臟猛地一抽,感到渾身一陣發冷。

她慢慢地走出門,回到臥室,想找他問個明白,卻發現,他已經睡了,獨個兒斜斜躺着,霸佔了整張床,呼呼大睡。

她委屈的抹了抹眼睛,從壁櫥裡拿了另一張被子,去客房裡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躺在了床上,一夜無眠。

一直到天亮他昏昏沉沉的睡去前,她都在床上保持着嬰兒一樣的蜷縮姿勢,帶着一個耳機,翻來覆去的在聽那首《烏鴉》。

“純潔美麗的華貴羽毛也曾經有過如今除了懷念剩下的隻有寂寞不想再次聽你說討厭漆黑的顔色輕蔑的眼神就像利刃心頭劃過請不要露出嘲弄的笑誰都可能成為黑色的鳥誰不想做吉祥的喜鵲誰願意在指點中悲傷鳴叫……“

“你不用問了,是,那張照片我看到過了。”賀元清雙手抱在一起,撐着額頭,很慢很慢的說着。

將近兩個禮拜,他一直都早出晚歸,她好幾次試圖和他談談,最後卻都被他按在床上,像那一晚一樣,粗暴的在她的下體進出一陣,然後在她的嘴裡射精。

每一次都弄得她身上的肌膚青青紫紫,第二天幾乎要疼上一整天。

終於忍受不了的吳雅,在這一天的晚上穿戴整齊的坐在了客廳,一直坐到十二點多他滿身酒氣的進門。

似乎是明白了她要談一談的決心,他去洗了個澡,然後坐在了她的對麵,說了上麵那句話。

她的手緊緊攥住了裙子,低下頭,小聲說:“你應該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麼的。我替你用嘴服務的時候,我也和你說過,我以前也那樣做過。我沒有瞞你什麼。”

他的語氣中帶着一些難掩的痛苦,“我知道……我知道。”

“那……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撫着手臂上的淤痕,抽噎着說,“你如果嫌棄我,你說,我走就是了。”

他渾身顫抖着把頭埋進了雙臂之間,交叉在一起的雙手緊緊的互相捏着,手指的尖兒都泛出了青白的顔色,“我……我以為自己可以接受的……我以為可以的……”

她抹了抹眼淚,站了起來,“元清,對不起。我本來就不是乾淨的女人,你替我向賀媽媽……說聲再見吧。我……我什麼也不要你的,我……我就想把你送我的那個……那個MP3帶走。我……我走了。”她吸了吸鼻子,邁歩向門口走去。

幸福既然已經結束,她也就沒什麼好留戀的了。不管是賀媽媽的溫暖,還是賀元清的愛護,她已經奢侈的享受了這麼久,總該足夠了。

可眼淚,卻無論如何也止不住。

“等等!”她開門走出去後,屋內傳來了賀元清惶恐的聲音,他飛快的衝了出來,用力的把她抱進了懷裡,緊緊地摟着,好像恨不得把他揉進自己的胸口一樣,“對不起……小雅對不起。我……我不該那樣對你。求求你……不要走。”

她體會着他懷抱裡久違的溫暖,明知這溫暖的裡麵很可能是另一次的尖銳刺痛,卻還是忍不住沉溺其中,她通紅的鼻頭抽了兩下,低聲的問他:“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那樣對我?”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長長地吐了出來,“對不起,我會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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