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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歌係列之烏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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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歌係列之烏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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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歌係列之烏鴉
作者:雪凡snow_xefd係列:輕歌係列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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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嘴唇,肉棒又有些蠢蠢慾動,但還沒恢復過來,隻是感到發脹,而沒有勃起。他想了想,從那堆東西裡拿出一根A片裡常見的按摩器,隻是型號小了不少。他湊近賈燕燕的下體,小心的把那個蘑菇一樣的頭兒壓在了她充血而微微勃起的陰帝外側,啪的打開了開關。

“唔!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賈燕燕猛地發出近乎淒厲的叫喊,渾身上下的肌肉都繃的死緊,大腿牢牢地夾緊,夾的季嚴的手都感到有些疼痛。

陰蒂上的強烈刺激讓整個陰道腔壁的肌肉都在快感中劇烈的收縮,而縮緊的嬌嫩黏膜緊緊地吸住了凹凸不平的按摩棒,又被轉動的按摩棒摩擦出了更加猛烈的高潮,高潮刺激着陰蒂讓那顆嫩芽更加敏感,帶動了新的輪回。

不斷交叉的性高潮讓賈燕燕的全身肌膚都變得發紅,肉體上滿是汗水,不停扭動的嬌軀變換着美妙的體態,手腕和腳腕捆在一起的緣故,不管怎麼逃避,季嚴都可以輕鬆的保持着對她下體的刺激。

“不、不要……不行了……拿開……嗚嗚嗚……求求你拿開……我要瘋了、要瘋了……”賈燕燕開始左右搖着頭,無法形容的巨大快感讓她有了即使就這樣死去也沒什麼的奇妙感覺,性感的源泉已經敏感到了極限,哪怕是手指一壓也會帶來強力感覺的腫脹陰蒂,依然被按摩器徹底的蹂躏着。

“呃呃!噶啊……”她的叫聲突然梗在了嗓子裡,柔軟的嬌軀驟然僵住,圓睜的美目中,突然流下了兩行淚水,雙唇不停的顫動着,卻發不出什麼聲音。

緊接着,一股水箭滋的一下噴到了按摩器上,帶着淡淡的騷味流成羞恥的一大灘汙漬。

“哇哦。”季嚴笑了笑,吹了聲口哨,衝着已經近乎失神的她說,“竟然爽的尿床了。我一定要把這段好好的剪輯出來,每天看上個叁遍。”

還在隨着按摩棒的攪動而微微抽搐的賈燕燕沒有回應任何詞句,隻是茫然無措的盯着天花闆,靈魂好像已經隨着連綿不斷一波比一波強烈的高潮而升進了天堂。

“裝死?沒關係。”季嚴捋動着再次完全勃起的的肉棒,拿過一瓶潤滑膏,扣出了一大團在手心,一股腦的塗在了賈燕燕屁眼上,“我來幫你的後門開苞,你就會清醒了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嗯……唔?”賈燕燕茫然的發出疑惑的聲音,仍在繼續高潮已經讓她失去了判斷的能力。直到她被翻過來,頭貼着被尿浸濕的床單,屁股高高的昂起,直腸的末端傳來難以忍受的脹痛的時候,她才驚恐的發現,季嚴的下一個目標,是她後竅的處女。

當粗胖的肉棒深深地插進她的屁眼裡麵,配合着陰道裡按摩棒的攪動開始抽插的時候,她終於在極度的歡愉和肛交的異樣快感裡失去了意識……

“我覺得,你昨晚那樣說有些太傷人心了。”吳雅端着早飯放到賀元清的麵前,有些不忍心的說,“有機會見到賈小姐,還是跟人傢道個歉吧。你明知道她不是需要你賠錢的。”

賀元清很敷衍的嗯了一聲,把話題菈到了別的地方:“對了,小雅,你又該來事兒了吧?傢裡還有衛生巾麼?沒有我下班買點。”

吳雅臉上紅了紅,搖了搖頭說:“不用你。你一個大男人傢,去買這個多不好看。我自己去買就是了。”

他笑了笑,“好吧,如果痛得厲害,給我打電話,我請假帶你去看醫生。”

她點了點頭,柔聲說:“應該沒事的。我這兩次已經好多了,時間也準了,也沒那麼痛了。”

他誇張的把臉伸到她臉前,開玩笑一樣說:“怎麼樣,全是我的功勞吧。”

她紅着臉在他嘴上吻了一下,嗯了一聲,“是啊,全是因為有你。”

他一副沒吻夠的樣子,直接勾住了她的腰深吻了上去。

“好了好了!你要遲到了。”她斜眼看見了錶上的指針,隻好不太情願的推開他,含羞帶怯的去把他的外套拿了出來。

他出門前很認真的對她說:“賈燕燕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和她的事,我一定會解決好,相信我。OK?”

她自然不會忤逆他的意思,柔順的點頭,“好,我以後不提了。”

“這才乖。晚上見。”

站在樓道裡,看着他身影匆匆下去,她有些不安的摸着才被他吻過的嘴唇,輕輕嘆了口氣。

她這樣的女人,有資格這樣一直幸福下去麼……

賀媽媽的心臟一直都不太好,下午吳雅陪老人傢去了一趟醫院。比起終日不着傢隻有週末才能見到的賀元清,賀媽媽現在明顯和她更加親近,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孤獨的老太太已經把她當作了兒媳婦。

聽完了一聲冗長的叮囑,抄了慢慢兩頁紙,把賀媽媽送回傢之後,回到住的地方已經是將近晚飯的時間了。

吳雅拎着菜有些匆忙的往傢走着,她不想讓忙了一天的愛人延誤一點吃飯的時間。

但往往一件事有變得更糟的可能的時候,它就會變得更糟。墨菲定律是很神奇而且時刻存在的。

剛走進院門,她就看到了站在樓口的那個並不陌生的身影——有一陣子沒見到的賈燕燕。

她本來已經下定了決心,無視賈燕燕的任何要求,趕緊去做飯。但走近後,卻看到一直如孔雀一樣盛氣淩人的賈燕燕顯得憔悴了很多,眼圈也有着淡淡的黑暈,好像一直都沒能好好睡上一覺一樣。

但同情並不是她跟賈燕燕走的原因。

她跟着去了附近的一傢咖啡屋,隻是因為賈燕燕對她說了一句話。

“我已經是季嚴的女朋友了,你可以跟我聊會兒了吧。”

“呃……恭喜。”一坐到了座位上,吳雅就誠心的對賈燕燕說了這句話。

賈燕燕卻一點沒有戀愛中的喜悅,而是抽出了一根細長的香煙利落的點上,狠狠地吸了一口,噴出濃濃的煙霧,才說:“沒什麼可恭喜的。隻是床上多了個男人罷了。”

她不知道怎麼接下去,隻有尷尬的笑了笑,問:“賈小姐,你找我出來,到底想說什麼?”

賈燕燕細長的手指夾着香煙,呆呆的出神,雙眼仿佛在看着香煙燃燒的那點紅光,又仿佛在看着更遠的地方,夢呓一樣的,她低低的說道:“我就是想不明白。我的確不該瞞他,可我道歉了,我也真的隻有那幾個男朋友而已。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寧願找個妓女回來做女朋友,也不肯要我?”

“你……你說什麼?”吳雅戒備的向後靠去,伸手抓住了裝滿菜的購物袋,做好了隨時離開的準備。

“我說什麼你不明白麼?”賈燕燕調轉視線,直愣愣的看着她,把手上才燃了一點的香煙狠狠地摁進了麵前的咖啡盃裡,“我去查過你了。你就是窮山溝裡一個做小姐的。他不過是去那裡旅遊而已,你到底用了什麼功夫讓他把你帶回來的?”

她皺起眉,覺得麵前的女人變得有一些不可理喻,“我的事情,元清全都知道,你有什麼疑問,還是去問他好了。”

賈燕燕的眼眶變得發紅,清晰可見的淚花在裡麵打轉,她帶着哭腔說:“我去問過他了,我問過了……他說我卑鄙,他說我用心險惡,是個惡毒的女人!”

她抽了抽鼻子,眼妝已經因為眼淚糊掉了不少,“我為了他戒煙,裝純情,不敢和之前的任何男朋友聯係,他嫌我做公關經理不好,我辭職去乾一點油水也沒有的小文員,我是真心愛他的啊……他為什麼就不能給我個機會。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吳雅的怒氣消弭於無形,剩下的隻有同情。眼前這個女人比她的命要好太多了,但現在她卻站在了同情者的一方,她小聲說:“賈小姐,你也許真的為元清做了很多,但你始終沒有把真的自己展現給他,不是麼?那樣的話你做的一切,還有什麼意義呢?”

賈燕燕拿起紙巾擦了擦眼淚,微微昂起了下巴,“展現?你說的輕巧。像他那樣有精神潔癖的人,怎麼可能接受我的過去?你見過烏鴉麼?烏鴉要是不粘上好看的羽毛,誰會喜歡它啊?所以我不懂,你也是黑的,為什麼他可以接受你,為什麼?”

吳雅一直埋藏在心底的隱憂被賈燕燕恰好的挖了出來,她自嘲地笑了笑,低下頭小聲說:“也許,他並沒你想的那麼接受我。我一直都是烏鴉,連漂亮的毛也沒有粘,說不定哪一天,他就把我也扔出去,去找真的喜鵲了。”

“是麼?”賈燕燕撇了撇嘴角,“好啊,那我就等着看,看你到時候會變成什麼樣子。”

吳雅低着頭,她本以為自己其實可以無所謂的,但現在她僅僅是想像賀元清鄙夷的錶情,就覺得從心尖傳來一陣刺痛,痛得她渾身發抖,她苦笑一下,“也許,真的有那一天的時候,你也就看不到我了。”

“怎麼,臉色不太好的樣子。不舒服麼?”賀元清是很難藏住事的那種人,所以他一進門,吳雅就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安的氣氛。

他若有所思的看看她,微微一笑,脫下了外衣,“沒有,可能是太累了。”

她替他把衣服掛好,掩飾住心底的不安柔聲說:“元清,有事的話,要說。好嗎?”

“嗯。”他隨口應了一聲,走到飯桌邊坐下,“對了,小雅,你不是一直想找份工作麼,我有個朋友開了個花店,想找個看店的跟她倒班,待遇不高,但工作不忙,不耽誤陪我媽,你看怎麼樣?”

她有些意外的驚喜,她提過好幾次想去打工,都被他駁回了,難得他主動提出來,她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立刻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去。”

他擡眼看着她喜悅的笑容,也笑了笑,“那明天我先帶你去他那兒。今晚早點睡。”

她臉上紅了紅,低頭說:“你要是不鬧我,我就能早點睡了。”

除了月事的時候,他幾乎每晚都會要她,就算加班累的要死,也要讓她幫忙含出來一次才能舒舒服服睡着,果然如他自己所說,真是個慾望很強烈的男人。

但這次他卻很開明的說:“嗯……行,今晚咱們洗了澡就睡吧。正好我也確實累了。”

睡下後,賀元清也真的沒有再像往常一樣纏着她,而是很乾脆的閉上眼睛,關掉了臺燈。

她反倒有些不太適應,翻了幾個身,依然沒有睡着。

“還沒睡着嗎?”黑暗中傳來他溫和的聲音,聽起來似乎還是和平時一樣溫暖,“和你說個事兒,今天,季嚴調到我們部門了。”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好低低的嗯了一聲。

“他和賈燕燕……下個月訂婚。”他說得很慢,聽不出話裡有什麼多餘的情緒。

她還算是有些了解人性的,也許有的時候他抛棄一個人可以很決絕,但當那個人不再對他患得患失而轉投別人懷抱的時候,他卻會感到很不舒服。

她不想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讓一個女人在自己的男人心裡變得不重要的法子之一,就是讓和那個女人相關的一切事情都盡量少的出現。

於是她故意打了個呵欠,帶着些歉意說:“元清,改天再說吧。我困了。”

屋裡,便隻剩下了兩人聽起來似乎很平穩的呼吸聲。

那傢花店是賀元清一個死黨的親戚開的,名字叫常春藤。

店主是個很清秀的少婦,丈夫姓滕,大傢都叫她滕太太。滕太太很和氣,她的丈夫人也很好,隻是每次吳雅看到他們的時候,總覺得滕太太的眼睛裡有一種病態的謙恭,但看他們那麼恩愛,他也隻能當作是自己的錯覺。

工作並不困難也不復雜,如果不是滕太太每天都回傢很早,她甚至會懷疑這裡為什麼要請人,如果滕太太能多待幾個小時,這裡是根本不需要多付一份薪水的。

不過有錢賺有事做,她自然不會自找麻煩的去多嘴問這個。

工作一段日子後,元清又恢復了往常的樣子,不再總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每天晚上又開始忍不住一上床就毛手毛腳。

她好幾次都想問他之前究竟怎麼了,但猶豫再叁,還是忍住藏在了心底。

很巧的,滕太太和她喜歡着同一個歌手,隻不過,喜歡的歌不太一樣。

每到交接班的時候,店裡回響的曲子就會由《藤蔓》變成《烏鴉》。

風格相近的曲風,風格類似的歌詞,讓兩個女人在聽到對方聽得歌詞時候,總是忍不住會心一笑。

於是簡單的生活,看似又回到了正軌。

季嚴和賈燕燕訂婚的那一天,賀元清喝醉了。

上司的邀請,他不得不去,吳雅有些放心不下,也跟着去了。

原本一切都很正常,他也算是有風度的祝福了他的上司和前女友,微笑也一直保持得很好。

但中途去了一次洗手間後,他的臉色就變得沉鬱了很多。

在他喝下第叁盃酒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問他:“元清,你到底怎麼了?少喝點,你會醉的。”

他側頭看了她一眼,眼裡的神情是她陌生的疑惑,他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一盃接一盃的喝着。

她為難的在一邊坐着,束手無策。

不經意的回頭,卻正對上了賈燕燕的視線。

不知道這次是不是又是她的錯覺,她竟然覺得,賈燕燕的眼睛,很直接的在嘲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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