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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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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賊12
第叁百一十一章 都市殺人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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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2號,週五,牙東灣的夜晚一如既往,看上去平靜而祥和,把所有的汙穢與紛亂都遮掩在繁華的霓虹燈下。

西北角近郊的一棟老舊多層辦公樓外,掛着“钛盾安保”的嶄新牌匾。

熟悉牙東灣的人都知道,這裡的安保公司,十有八九背地裡乾的是亡命徒一樣的地下傭兵行當。

背靠當地的軍火黑市,給自動化時代無法找到高端工作的壯年男性一個機會,刀頭舔血坐地分錢,就是大多數安保公司在做的事。

叁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說不定做大做強,就成了亞東區的“血烏鴉”呢。

畢竟,在現代化科技的影響下,傭兵的實力更多受限於裝備和決心。

裝備決定了傭兵的實力上限,而決心,決定了殺人的效率和勇氣。

钛盾這傢公司在牙東灣並不算是出挑,最近又遇到了非常可怕的難關——他們的傭兵編隊,短短半個月就減員了叁成。

一線出勤人員戦死、負傷、被關押的數字,達到了四十七。

钛盾成員不多,辦公場地為了租金便宜而選在了靠近郊區的舊樓裡,連大多數雇傭協議,都需要洽談由對方來負責提供軍火,而不是事後報銷,來避免現金流出現問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叁十多份撫恤金,已經讓老闆頭疼了叁天。

恰逢週末,乾脆放個假,讓大傢出去尋歡作樂一番,享受享受人生。

這會兒已經是半夜叁點多,宿舍的打卡記錄才亮起了最後一個。

“這幫混小子,估計都喝得醉醺醺了吧。”嘴裡滿是酒臭味的老闆關掉電腦屏幕,擡起腳放在桌麵上,菈開抽屜拿出防身用的手槍,飛快地機械重復了幾遍拆裝動作,臉上盡是對往事的懷念。

風吹起的簾子飄過他的身邊,吹飛了桌上的文件,紛紛揚揚灑落一地。

他懶得去撿,反正明天秘書還要過來加班處理撫恤金的手續。

吹着夏夜那潮濕悶熱的風,他忽然有股衝動,想要退休。

錢什麼時候都不會嫌多,賺是賺不完的。這個年紀,也該考慮一下離開打打殺殺的生活,找個老實本分的女人,養一窩孩子,去完成生物職能了。

說起來,酒吧那個麗麗最近也說老了累了打算金盆洗屄,他倆床上挺合得來,不如考慮一下搭夥過日子?

酒勁兒上頭,他拿起手機,想着要不要發條信息試探一下,萬一是自作多情,也好少個念想。

手指在屏幕上劃菈了幾下,腦子裡構思了好幾種方式,都覺得要麼唐突要麼傻氣,不符合他一個中年浪子決心安定那一刻的珍貴感。

“啧……要不學學史蒂芬週,直接來一句‘我養你啊’怎麼樣?不過麗麗那身名牌,估計挺能花的,老子不乾傭兵這一行的話,媽屄的養不起啊……”

他嘟囔着擦了擦汗,忽然發現,屋裡比剛才更熱了。

雖說為了省點兒電費關了空調開了窗戶,可一貫量大管飽的海風呢?怎麼不吹了?

他煩躁地起來轉身準備關上窗戶,這時,就看到窗臺上不知何時蹲了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

就是這身影,擋住了能吹進來的風。

你誰啊?

老闆想要開口問出這句話。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發現自己的嗓子,忽然失去了說話的功能。

那個滿麵陰沉殺氣,好似剛剛失去了整個世界的男人,不知何時到了他的身邊。

喀,頸關節傳來被皮膚包裡而分外沉悶的一聲。

他瞪圓眼睛,肢體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功能。

濕漉漉的腥臊在褲襠擴散開來,他雙腿一軟,倒了下去。

一想到人生最後一個念頭是考慮如何哄婊子從良嫁給自己,他就忍不住要笑。

可惜他永遠也笑不出來了。

韓玉梁邁過地上的屍體,打開電腦,隨便浏覽了一下內部係統的交易記錄,把有用的證據復制下來,揣進口袋。

事務所目前負債不少,這玩意交給特安局,起碼能換筆賞錢。

那麼,正事兒乾完了,剩下的,就是泄憤。

他活動了一下雙肩,看着電腦桌麵上那個岔開大腿掰開無毛肉屄的金發女郎,摸了摸自己的褲襠,果然,毫無反應。

他引以為傲的陰莖,可能還不如腳邊那個新鮮的屍體硬。

真想把整個牙東灣乾地下買賣的都宰了啊……他耷菈着眼皮站起來,拿起老闆抽屜裡的宿舍門禁卡,邁開腿走了出去。

一個小時後,這棟樓裡就隻剩下了五個活人——被點穴熟睡過去,完全不知道身邊發生了什麼的五個外賣應招女郎。

扯掉薄薄的膠皮手套,韓玉梁開門上車,插入鑰匙發動。

引擎的轟鳴聲中,後排座位上,抱着用布包裡的冰魄,神情疑惑的陸雪芊開口問道:“你辦完事了?”

“完事了。”

“你都殺了?”

“都殺了。”

陸雪芊繃緊的唇角顫動了幾下,帶着一股微妙的忿怨道:“這些人都罪大惡極?”

“不知道。”韓玉梁把車開動,駛向下一個目的地,距離不算太遠,不用開太快,也能趕得及,運氣好的話,興許中午還能趕上傢裡的飯,“我懶得一個個查。”

陸雪芊深吸口氣,道:“所以說不定就有罪不至死的人?”

“嗯,應該吧。剛加入的新丁,說不定還沒殺過人。不過乾這一行,早晚是要殺的,提前去死也沒什麼。”

“你這樣……就不叫濫殺麼?”陸雪芊的眼神變得陰鬱了不少,估計腦子裡正在瘋狂地飄過“雙標”這個新學會不久的詞,一股腦丟向葉春櫻。

“叫。不然我為什麼專門帶你來。我都陽痿了,你難道以為我是帶你來吃野餐玩車震的?”

“呵呵,”陸雪芊怒極反笑,“你讓我帶着兵器,我以為……你是叫我還人情,來給你助拳的。”

“我殺人不必你幫忙。你想還人情,等我陽痿治好了,乖乖過來洗乾淨張開腿就好。”他踩穩油門,淡淡道,“我帶你來,是要你看看我做的事,再好好想想,為什麼你會出現那麼大的精神壓力,為什麼會被惡徒趁虛而入。這個缺陷如果你無法瀰補上,來日還會被同樣的法子制住。你既然免不了要變成別人的殺人兵器,那不如乾脆留在我這兒,給我當個肉便器。”

陸雪芊咬牙道:“你要我看你濫殺無……”意識到這些做地下買賣的傭兵談不上無辜,她隻好臨時改口,“看你這樣濫殺的意義何在?”

“在於我的心態。”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你看我,殺了心裡覺得該殺的人,是不是輕鬆了許多,愉快了許多,還挺滿足?”

陸雪芊闆起臉,道:“不錯,像個殺人狂。”

“對。我現在滿肚子戾氣,就是個殺人狂。”韓玉梁大大方方道,“這幫人不是好東西,正好給我一個發泄的出口。一會兒‘天火’那個小據點裡的人,我也一個都不會放過。”

“你……”陸雪芊頓時詞窮,一腔莫名怒火,讓她心煩意亂,比被眼前這人強行姦汙的時候更甚。

“是不是覺得很不平,為什麼同樣是濫殺,你就被那麼多人針對,還搞得自己差點崩潰,而我看起來就很愉快?”

她繃着臉,微微點了點頭。

“你這門劍法的始祖,應當是風狼手裡那套寒天吹雪,沒錯吧?”

“不錯。”

“風狼中最出名的那個沈離秋,你可知道?”

陸雪芊這次連頭也不點了。

韓玉梁自顧自道:“沈離秋曾因弟子受害,屠掉了一座郡城的衙門,除了掃地老頭,一個沒剩。她一生殺性極重,不擇手段,所到之處,動不動便屍山血海,她武功巅峰的那十年,不知多少人聽到她的名字就先膽寒了叁分。”

陸雪芊冷冷道:“可她也落了個女魔頭的稱號,牽連親友,不得善終。她與冷星寒,都是被武功裡的殺意吞噬的人,我苦練冰清訣,為的就是不走他們的路。”

“可結果呢?”韓玉梁手指輕輕敲着方向盤,“同樣是殺了一大片人,離開的時候,我心裡好受了很多,你當時呢?”

陸雪芊抿緊櫻唇,又再無語。

“陸雪芊,咱們是江湖人,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規矩,江湖人的做法。我殺光了那些傭兵,但沒動他們叫來的妓女。你殺光了自甘墮落的雛妓和嫖客、雞頭,但也留下了並非自願那幾個姑娘的命。你和我所做的事,有什麼區別?”

陸雪芊咬牙道:“你是想說,我與你這淫賊,並無分別麼?”

“與你這種腦子不好使的女人說話就是費勁。”韓玉梁笑着搖了搖頭,“我是想告訴你,咱們做的事情既然並無分別,你為什麼就不能和我一樣,輕鬆點呢?隻要殺的是咱們覺得該殺的人,那麼殺了就是。你可知道,起初你在暗網留言闆上接下的不少殺人求助,都是我一個朋友有意放給你的?”

陸雪芊看向一旁,不情不願道:“沈幽對我說了。”

“這個時代有一個詞,叫做叁觀。雖然用得亂七八糟,但大體上還挺有道理。”韓玉梁開過彎道,緩緩道,“沈幽他們經常殺他們覺得該殺的人,我經常殺我覺得該殺的人,你也經常殺你覺得該殺的人,其實這世上的人如果有能力不被懲罰,大多數人都會想殺掉他覺得該殺的人,那麼,最後會是什麼結果?”

陸雪芊搖頭,“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最後,就是衡量該殺與否的標準比較一致的人,會走到一起。”韓玉梁笑道,“用比較時髦的詞兒來說,這叫叁觀很合。一個辦了壞事的人,你覺得該殺,我覺得不該殺,這就有了矛盾,你覺得該殺,我也覺得該殺,那就無非是誰來殺的問題。”

陸雪芊若有所思,“你對我說這些……到底是為什麼?”

“為了扒掉你心裡那條無聊的小褲衩。”他譏诮一笑,道,“俠以武犯禁,你的所作所為,就算在咱們那個時代的衙門裡,也是要張貼告示懸賞的殺人狂。那你自己,又何必如此在意?隻要你心裡始終能穩住你原本該殺的界線,你又何必去看什麼心理醫生?”

“因為……”她說了個頭,便又抿緊嘴唇,不作聲了。

“因為你害怕。”韓玉梁沉聲道,“你發現這世上竟然有那麼多你覺得該殺之人,你害怕是你變了,你怕自己被劍法反噬,殺性過重,你怕你辛苦維持的俠女美名,就要化為泡影,你怕自己變得和祖師一樣殺人如狂,成為一個人見人怕的魔頭!”

“閉嘴!”陸雪芊尖聲喝道,手裡布包拆開,嗆的一聲拔出了冰魄,車廂內頓時寒氣縱橫。

“啧,你能一直這麼維持氣勢,我就不用開空調了。”韓玉梁看了一眼後視鏡,淡淡道,“其實你不用迷茫,你知道麼,這世上足足有二十億人,也就是二十萬萬人。當年人丁二十萬的繁華京城,在這個世界相當於有一萬個之多。你在京城見過多少惡人惡行?多少王公貴胄纨绔子弟?那裡的大青樓娼妓數以百計,其中多少是被推入火坑的良傢婦女?”

陸雪芊去過京城,她當然知道。

“人多,惡自然就多。你想除惡務盡,有罪皆殺,絕對辦不到。”他看了一眼導航,繼續道,“所以這世界像你一樣的人,也隻是在力所能及之處,去給那些衙門顧及不到的罪人以懲罰。沈幽他們在這麼做,我來了之後在這麼做,我們希望,你也能這麼做。”

陸雪芊的目光終於出現了明顯的動搖,一道深藏的疤痕,緩緩從神情中浮現出來,“可我……終究還是……殺錯過人。那些學生……本不該死的。”

仿佛有一層無形的殼轟然碎裂,她眼中瞬間盈滿了自責的淚水,“我錯殺了人……本該償命的,可我……不情願,也不舍得。”

“這便是你最大的毛病。陸仙子,這不是咱們以前那個時代了。如今的信息,駁雜繁復,難辨真僞,你一個古人,連電腦都還用不好,就想憑一己之力重操舊業伸張正義,未免太自大了吧?你心態失衡,連對你起色心的尋常醉漢都一殺了之,如此下去,你難道要殺盡天下男人,轉去做極端女權鬥士不成?”

“你……到底要我做什麼?”陸雪芊收起寶劍,強行運冰清訣穩住心緒,顫聲問道。

“我要你學會合作。以你的心思,若是讓你去判斷什麼人該殺,殺錯的可能性太大。”韓玉梁沉聲道,“你不是已經跟沈幽見過了麼?今後,雪廊那邊會有推薦,春櫻那裡也會有調查徹底的資料,這些人會詳細列出所有情報,驗證真實性,然後交給你來決定該不該殺,你覺得該殺,願意殺,肯去殺,我們就幫你,帶你去動手,事後,還會視情況給你一定的報酬。你如果懶得決定,那麼我們直接告訴你什麼人該殺也可以。”

陸雪芊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冷笑,“這不也是把我當作了殺人兵器麼?”

“沒錯。”韓玉梁淡淡道,“但有一點和埃裡克不同,他們覺得該殺的,我保證不如你覺得該殺重要。春櫻這邊肯讓你殺的,八成罪不可赦。沈幽那邊給你的,你倒是可以認真看看,好好考慮考慮。從今以後,殺錯人這風險,你就丟給其他人來擔吧。再有錯手,也不是你的責任。”

陸雪芊沉默良久,顫聲道:“這……便是你在做的事?”

“不。”韓玉梁搖了搖頭,把車停在目的地對麵的路邊,“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我一個大淫魔,從沒你那樣無聊的心理包袱。我肯按她們的要求殺些罪人,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婊子從良人人誇,寡婦失節人人罵。我倒是想建議你徹底脫了衣服,跟我一起做婊子,不過你這人固執得像頭母驢,八成做不到,那麼,你就守着牌坊,聽她們的,免得憋死。而我……”

他看向對麵那個小獨棟,身上無從發泄的性慾,仿佛都變化成了殺氣,“我就要去按自己的標準,好好享樂了。你要來幫忙麼?”

陸雪芊隔着車窗看過去,躊躇不前。

“這裡的那些人打算害我,我來報仇,天經地義。”韓玉梁打開車門,“我不知道這些人在你們看來該死不該死,我覺得該死,便去殺。你什麼時候能和我一樣,不忌憚去做個殺人狂,自然,就可以不再去做誰的殺人兵器。”

陸雪芊抱着冰魄靠在椅背上,望着他展開輕功竄上屋子,運內力弄開窗戶,無聲無息潛入,緩緩蜷縮起來,低下了頭。

沈幽曾對她說過,清道夫永遠不會是白道,最多也隻能算是灰色。

葉春櫻也曾很誠懇對她開口,說雖然覺得自己是好人,但並不認為在做的是徹底的好事。

因為這是用能力跳出了規則的束縛,把自身淩駕在了法律之上。

在黑色的世界看起來,灰色當然顯得很白。

但在白色的世界來看,灰色就臟得刺眼。

陸雪芊其實能明白韓玉梁試圖告訴她的事情——決心去做灰色的事,就不要讓心停留在白色之中。

葉春櫻從一個看病救人的大夫,變成了能麵不改色開槍殺人,用奇妙陷阱處理來襲傭兵的黑客組織頭領。

許婷從一個喜歡練武的普通女大學生,變成了在角鬥場痛下殺手,於殘櫻島裡脫穎而出的強者。

她們就是為了心中的道德感和正義,選擇踏入了灰色的世界,舍棄掉了白色的一麵。

陸雪芊卻一直在苦練冰清訣。

寒梅傲霜雪,仙子脫凡塵,白璧無瑕,冰清玉潔……她所堅持追求的,那種白色,難道不是鏡花水月,可笑至極麼?

從殺掉第一個匪徒,扶着樹彎腰嘔吐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是殺人犯。

事務所裡飯桌上嘻嘻哈哈的那一圈女人,都是殺人犯。

可那又如何,她們願意為了正義與公理執行不到的地方,去做殺人犯,甚至是,殺人狂。

許婷曾找她認認真真地談過一次,說起的,就是殘櫻島的那次經歷,並在最後斷言,如果換成她陸雪芊去,最後就算能贏,也一定會瘋掉。

她不服氣,但深思之後,無話可說。

她的心魔,正是她親手為自己的胸口,狠狠砸下的釘子。

韓玉梁說得沒錯,她就像是一個在花街柳巷隻穿了一條小褲衩的女人,硬背着一個滑稽的貞潔牌坊,最後,活活被那牌坊壓垮。

她不知道沉思了多久,車門打開,韓玉梁進來,拿出紙巾,擦了擦額頭上飛濺的血滴。

陸雪芊急忙換回之前冷硬的錶情,道:“完事了?”

“嗯,完事了。這幫人比那些傭兵警覺不少,費了些功夫。有個女的模樣不錯,可惜……我最近硬不起來,就沒留着。”

陸雪芊愕然道:“模樣不錯……就可以免死麼?”

韓玉梁笑道:“對啊,我的懲罰方式本來就不隻是殺掉那一種。對男人我沒那耐心,對女人,生不如死的法子可太多了。就算賣了,不也是一筆收入麼。”

他扭頭看着陸雪芊的眼睛,“感覺比剛才好多了。我這兒有一份委托,你有興趣了解一下麼?你和陸南陽,也該有個賺錢的渠道了。看在咱們好幾夜夫妻好幾百日恩的份上,你願意的話,我可以交給你來做。”

意識到自己已經站在了一個重要的路口,陸雪芊沉默片刻,緩緩道:“你……說說看。”

“按說你這會兒心態還不穩,不該給你這種比較有難度的。”韓玉梁拿出四張照片,遞給她,“這些人按照春櫻的看法,算是罪不至死,應該給個改過機會。沈幽覺得他們此前就有劣迹,這次升級,竟然輪姦了同校的小女孩,事後沒有任何悔改之意,反而覺得年紀小不必受法律責罰洋洋得意,應當殺了。”

陸雪芊看着照片上四個毛頭小子,沉默半晌,很不自信地問:“要是你來做……會如何決斷?”

“我一個淫賊,這種強姦的事也不是沒做過。”他把鑰匙插好,發動了車子,“但欺淩到這麼小的女孩兒身上,還是拖到廁所一起強姦,讓我來的話,倒是不會殺。”

“哦?”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個轉折,陸雪芊不禁一愣。

“廢了他們的雞巴,給他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就是。”他咧嘴一笑,在後視鏡裡,露出了白森森的牙,“有些人,活着受罰其實更好。”

陸雪芊閉上雙眼,手握住了劍柄,輕聲道:“我知道了,交給我吧。”

“放心,這個世界醫學很發達的,割了那玩意兒,並不會死。”

帶着一種類似於老子硬不了就讓你們沒有屌的幸災樂禍,韓玉梁踩下油門,帶着已經做好準備的陸雪芊,駛向目的地。

當晚,網上便爆出了不久前社會新聞的後續——四個未成年輪姦犯在送往管制所後遭到不明人士閹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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