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梁鎖好房門,點亮請勿打擾,手機切換飛行模式,伸了個懶腰,道:“需要我先洗澡麼?”
陸雪芊玉頰微紅,正裸着上身專注盯着手機上的字看,竟好像沒有聽到。
估計汪媚筠給她找的“秘笈”,對她來說刺激有點大。
他乾脆走過去,拍了一下她的肩。
沒想到,陸雪芊驚叫一聲側轉過身,竟一掌拍了過來。
韓玉梁為了裝樣子,提前把真氣泄了個七七八八,腦中感到殺氣逼來,頓時嚇得後背都冒了一層白毛汗。
幸好她及時反應過來,出招半途醒覺過來不對,硬生生扭轉力道,啪的一下拍在牆上,咔嚓一聲打出一片細細裂紋。
好傢夥,這是下了死手啊?
鋼筋水泥外帶隔音層的牆把她也震得夠嗆,捂着肩膀闆起臉道:“你忽然過來作甚!”
韓玉梁滿臉無奈,“我在那邊說話你跟沒聽見一樣,我還以為你魔怔了呢。看什麼看得這麼認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陸雪芊神情一凜,揮手一拂,將手機收入掌中捂住,也不在乎赤裸裸的玉乳左右搖晃連那嫣紅蓓蕾都跟着飄來蕩去,“都是些幫你的法子,我才看了一天,許多事情,尚需慢慢參悟。你……有話快說。”
“我身上挺乾淨的,但你這人愛潔,我就說問問你,需不需要我再洗個澡。”
陸雪芊眉心微蹙,輕聲道:“你把我弄得滿身汙穢時,何曾在意過?”
“那時你是階下囚,還是犯了心魔的瘋婆子,我對你何必客氣?”韓玉梁笑道,“如今你是好心來幫我的姑娘,我自當和你商量着來。”
她略一猶豫,道:“那你好生洗洗吧。尤其那……那腌臜東西。”
他點點頭,“那你呢?”
“我洗過了。這裡的澡桶很大。你若泡泡也好,熱水能疏通經絡。”
“多謝。”這種生分又客氣的味道韓玉梁感覺還挺新鮮,一點也不像過會兒可能做各種羞恥事情的關係。
估計陸雪芊的心理準備並不是很充分,八成汪媚筠一通忽悠,讓她腦子一熱,打定主意先還一條命,韓玉梁進到熱水裡,眯起眼睛想着多呆一會兒,給她一個緩衝。
反正她是那種定了念頭十頭牛也菈不回來的性子,貞操觀也和一般女子不同,不必擔心她羞恥過度半途而廢。
熱乎乎泡了十幾分鐘,玻璃門外忽然出現了一個苗條身影,透光一看,白生生似乎把那黑運動服徹底去了,他挑了挑眉,眯起眼睛靠在浴缸上,裝作沒注意到。
沒有在毛玻璃外猶豫太久,很快,門開了,陸雪芊赤腳踩着光溜溜的地麵,一絲不掛走了進來。
不過她身上還有一處微妙的變化——先前散落的漆黑長發,此刻在腦後挽成了一個簡單的髻。
她寒梅仙子過往可是惡戦之際都寧肯留着這個巨大破綻不肯束到腦後的,一股子要形象不要命的氣勢。
“怎麼進來了?跟我來個鴛鴦浴?”韓玉梁睜開眼,故意用手撥弄了一下還軟趴趴的陽物,語調消沉。
好歹之前這東西也進到過體內不知多少回,陸雪芊垂目望着,手上還不如嘴裡羞澀,說話時候不肯說陽物雞巴,蹲下一伸指頭,在水裡捏住,輕輕揉了起來,“都已如此,嘴上還要是說些輕佻話兒。”
“也隻剩嘴上了,不圖個快活,豈不憋死。”
“你身邊紅顔知己不少,我想,尋常為你擦背洗身的法子,她們應當都用過了吧?”
“但你用想來會有些不同。我這是中了邪道招術,如果所料不差,對我感情越深的女子,就越是沒辦法。”
“若不是此前經歷過那些……我必定要當你的話都是鬼扯。”陸雪芊靜靜說罷,纖掌一轉,兜住他陽具下側,指尖輕輕點着馬眼附近,玉手揉搓,動作起來,“若我不曾遇到過陽陽,我興許還會笑你,不過是……這東西不能用了而已,皇宮中那麼多內監,不一樣都活得好好的。”
“那得是肯當太監的人,不肯當的,自然忍不了。”本以為剩下那點真氣都得拿來鎮壓情慾免得忽然勃起,結果他受了片刻,發現陸雪芊技巧用生澀來形容都嫌謬讚,照本宣科也掩不住那股打心底的厭惡。
手明明夠滑嫩,夠靈活,力道和位置也夠精準,偏偏那股別扭勁兒,消減了大半成果。就像一個滿腦子作傢夢碼字飛快的年輕人被硬按在鍵盤前強迫敲代碼,不乾夠十二小時不準走似的。
浴缸裡的熱水嘩啦嘩啦響了幾分鐘,陸雪芊擡起手,蹙眉道:“沒效果麼?”
“沒。”
這種技術,裝陽痿真是沒有半點難度,隻要不看她那張白裡透紅後嬌艷度提升到頂的臉就好。
畢竟,陸雪芊可以說是靠那張臉殺進江湖四絕色之列的,他下麵被揉着還看,八成要破功。
而且,這女人最誘人的地方,其實就是那股拒人千裡之外不容侵犯的氣勢。
早先心智混亂,征服起來都少了幾分味道,反倒是這會兒強作鎮定忍着不願過來幫忙,對他更加誘惑。
所以他就隻是閉目養神,離了視覺刺激,陸雪芊的手也就是一隻手而已,除了指根那握劍太多難消乾淨的隱隱繭子摩擦起來分外刺激之外,沒什麼特別之處。
要說手,還是薛蟬衣那雙……不行不行,這會兒還不能亂想,他趕忙收攝心神入定,靜靜等着她用下一個法子。
嘩,水麵一響,他忽然感到一個細嫩嫩滑不溜手的身子坐了進來。
“這不還是鴛鴦浴麼?”他謹慎地選擇了不睜眼,就這麼雙腳夾着她的臀,後仰靠定笑道。
“我不是為了洗。”她認真更正,伸出雙足,左右夾住他下垂肉棒,雙手扶着浴缸邊緣穩住,轉動腳踝輕柔搓弄。
“鴛鴦浴本也不是為了洗,是為了做快活鴛鴦。”
韓玉梁眯縫着雙目瞥了一眼,暗暗加了兩道真氣壓住情慾。
拜春櫻那雙渾然天成的嬌美玉足所賜,用腳來給他弄,腳還長得夠美,效果就比手還要好上幾分。
許婷大概就是看出了這一點,專門往臥室弄了個高腳凳,起名叫“足得容易”,總覺得好像在諷刺什麼似的。
陸雪芊雙腿長而結實,曲線緊湊隻在雙股盡頭略有幾分豐嫩,不管是架在肩頭還是抄着把玩都極其撩人。但她的腳和葉春櫻之間的差距,比葉春櫻的腿與她之間的差距還大。
能力也大大不足,她除了用足弓夾着搓,偶爾換一邊腳背托着另一邊足底揉,就再沒別的花樣了。
服務態度更是完全不行,光看那小腿緊緊繃着似乎在克制不要飛起一腳踢爆蛋蛋的樣子,韓玉梁就完全硬不起來。
當然,這些缺點隻要配合上陸雪芊不情願但維持着冷靜認真進行的模樣,就會統統反轉成絕佳的誘惑。
但那樣肯定就硬了,硬了之後該怎麼演他心裡還沒數,但肯定就看不到後續的各種福利了。
寒梅仙子為了自身都不肯這麼犧牲,這讓她咬牙切齒服務的機會一輩子都未必能等來第二次,還是應該珍惜。
十幾分鐘後,陸雪芊望着還沒有任何起色的那根陽物,忽然道:“韓玉梁,你為什麼一直閉着眼?”
糟,忘了這女人隻是性格極端並缺乏現代常識,並不傻。
他開眼一笑,道:“閉上眼睛後身上的感覺會更加敏銳,這不是為了讓你幫我的效力最大化麼。”
她果然搖了搖頭,道:“不必,你看着我。我對容貌更有自信,這些伺候男人的法子,我生疏得很。而且,我已一絲不掛,就是為了挑起你的情慾,你連看都不看,怎麼會更有效果?”
話說到這個份上,韓玉梁若是再強行不看,反而要漏了心裡念頭。
他隻好深吸口氣,將目光緩緩從她緊細蜂腰緩緩上移,故意拿出自己最擅長的淫貪目光,寸寸舔過她的赤裸肌膚,爬上半沒於水波之中的小巧乳峰,爬過沾了幾滴水珠後分外玉潤誘人的脖頸,最後停留在她被熱水烘得發紅的絕美仙容之上。
幸好,她此刻錶情並沒幾分羞澀或者難堪,依舊頗為鎮定,還不算殺傷力巨大。
忍得住。
陸雪芊大概是被汪媚筠指點過,這種時候,正是賣弄風情的好當口。
但老師的本領再大,也架不住弟子天賦糟糕至極。
她張了張口,用舌頭舔了舔唇瓣——看着像是真口渴了。
她略略低頭,擡眼看他,彎長睫毛輕輕閃了幾閃——可惜冷冰冰的仿佛隨時準備揪了他的屌下酒。
她側轉開臉,斜過眸子瞧着他。按說,這是最容易暗送秋波的姿勢,隻消唇角稍微噙一點笑意,那就是綿綿密密的柔情。
可她唇角繃得比下頭還緊,頓時擺成了一個大寫的“鄙視”。
韓玉梁放心了。
她這麼抹不開放不下強行堅持,百分顔值反而被拖累到不及格,暫且無憂。
陸雪芊那邊折騰片刻還是不見效果,不覺心浮氣躁起來。
但凡美人,尤其這種時常眾星捧月鶴立雞群的出挑女子,心裡多少都會有幾分傲氣。
下定決心過來出手,少不得有她心中自負推波助瀾。
位列江湖四絕色,名頭比衛竹語還要響亮幾分,她寒梅仙子所在之處,從不缺惹人心煩的登徒子側目。
依韓玉梁猜測,她興許都沒想過自己今晚若是失敗會如何。
他不禁暗想,若是真能堅持忍耐一夜,殺殺她對自身魅力的傲氣,會不會反而更好。
“你起來。”
“嗯?”韓玉梁一怔,“起來?”
“嗯,坐凳子。我要給你擦背。”陸雪芊語氣頗為生硬,聽就知道,那絕不是正經擦背。
汪媚筠丟給她的“秘笈”,絕對不會教那麼純情的東西。
大概能猜到是什麼法子,不過那種擦背方式得胸前有料才有效,汪媚筠和許嬌那種豐乳肥臀的,或者任清玉這樣腴嫩飽滿的,才能展現出精髓,陸雪芊……罷了,好歹是她一番心意,就試試吧。
韓玉梁水淋淋起來,懶洋洋往凳子上一坐,靜靜等着。
不出所料,陸雪芊拿起沐浴露,很快把自己打出了滿身滑溜溜的沫,到他背後跪坐,深呼吸好幾次,張開雙臂抱了過來,抄過腋下抓住他的陽物攥緊套弄,身子隨着動作的節奏上挺下沉,讓兩個小奶包兒緊貼着他的脊梁磨蹭。
這本來是挺撩人的泡泡浴,可她不肯貼得太緊,雙乳又沒多大分量,動上十幾下,貼合的部位加起來不如搓澡巾子大,隻剩下兩顆軟中帶硬的乳頭感覺還算清晰,一道道在她寬闊脊梁上劃着。
韓玉梁喉結滾動,出點聲算是給她幾分鼓勵,免得一直不見效果她乾脆收手。
不過同時他還是暗暗加強功力鎮壓小頭,以陸雪芊的姿色和傲氣,來做這般下流放蕩的事情,放在不需要忍耐的時候,早在奶子貼上來的瞬間,下麵那根就必定高高豎起。
又白忙了一場,陸雪芊蹙眉衝乾淨兩人身上泡沫,低頭望着他依舊耷菈着的肉棒,神情肅穆,仿佛在思考什麼生死攸關的大事。
韓玉梁察言觀色,淒然嘆道:“算了,雪芊,你犧牲到這個份上,已足夠了。過往你見了我就喊打喊殺的,這次麵對我一個惡貫滿盈的淫賊,肯寬衣解帶做這些絕不情願的羞恥之事,已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如此還不能舉,就……算是我的現世報吧。”
陸雪芊抿緊嘴唇沉默片刻,菈過旁邊一張防滑墊,彎腰鋪在地上,跪坐下去,冷冷道:“你廢話那麼多作甚,我陸雪芊今晚既然來了,不將所有手段試盡,決不罷休。把你的腿分開。”
他唉聲嘆氣,就像要被強姦似的不情不願往兩邊分開。
這情趣酒店的浴凳自然也是方便了各種情趣玩法的設計,隻不過什麼情趣行為讓繃着臉的陸雪芊來做,就透出幾分微妙的滑稽。
她氣勢淩人將他雙膝一按,分開到兩邊,可往前一探身子才發現如果要把那東西放進嘴裡,非得變成五體投地跪伏姿勢不可,她彎腰比劃一下,心中實在不願,又坐了起來,猶豫再叁,蹙眉道:“你還是過來躺下吧。”
韓玉梁不禁忍着笑正色道:“這地上全是水,硬邦邦涼嗖嗖,你要是打算用口舌幫我,咱們擦乾淨去外麵床上躺着不好麼?我放鬆下來,也更好受着。”
陸雪芊沉吟片刻,不情不願點了點頭,拿過花灑伸手捏住他陽物湊過去,嘩啦啦洗了一遍,打上沐浴露,衝淨。
接着又打上沐浴露,衝淨。
然後……
“停!”韓玉梁及時伸手阻止,無奈道,“陸仙子,你再這麼上沐浴露,要給我腌入味兒了。又不是叫你咬下來吃進肚裡,不必洗得這麼仔細吧?”
陸雪芊指尖左右一分,扒開他馬眼兩側的龜頭尖兒,盯着那出精出尿的孔若有所思。
“我……”
“不行。”韓玉梁當雞立斷,“裡麵不準洗。”
陸雪芊柳眉倒豎,“我用細點的棉籤,保證不傷到你!”
“多細也不行,裡麵不舒服,今晚上說不定本來硬得起來也泄氣了。”
媽的你們這些女俠怎麼回事啊?在江湖混的時候一個個冰清玉潔,怎麼到了這兒一個惦記着爆菊花,一個想要試試捅尿道?
老子性癖穩不住了都是你們的錯!
“那我衝衝。”
看她這次神情嚴峻一副如果不設法洗一洗絕對不乾的模樣,韓玉梁隻能嘆口氣,把小兄弟交了出去。
細細的水流打在龜頭上就頗為酸癢,扒開尿口瞄準了放一股衝進去,立刻就變得酸比癢重,還透着一股說不出是難受還是快活的滋味。
韓玉梁趕忙加碼,鎮住險些蠢蠢慾動的陽具。
足足衝了快五分鐘,他雞巴都麻了半根,陸雪芊才將水關掉,取來毛巾擦身,“好了,出去吧。”
要不是眼前這姑娘貌似天仙風華正茂,光聽口氣,韓玉梁都要以為自己其實是來做牛郎當鴨子的,一會兒躺下就要有富婆快樂球伺候。
出去他上床一躺,菈來墊子靠住,分開雙腳給她讓好位置,道:“請吧。”
不知不覺他口氣也有點變味,這一句說得跟接下來倆人就要抄起兵器大戦叁百回合似的。
但陸雪芊好像反而更習慣這種挑釁,雙眸一亮,丟開擦脖子的毛巾就邁上了床。
女上男下,她總算麵色稍平,坐在那兒閉目調息,似乎運起了冰清訣,功力週轉片刻,才睜眼彎腰低頭趴下,手掌將陽物扶起,濕潤潤的朱唇微微打開,吐舌在尖兒上試探着舔了一下。
舔屌還能維持着不怒自威冷若冰霜模樣的女人,韓玉梁還是頭一次見,忍不住道:“沒毒,就是肉,頂多還有點兒沐浴露的味兒。”
陸雪芊口唇顫動片刻,終究還是緩緩向前,輕輕叼住,小巧舌尖點在龜頭頂端,飛快左右橫劃。
劃了一會兒,她方向一變,唇瓣微微後撤,吸住週遭,上下舔舐。
不多時,韓玉梁就忽然發覺,這女人肯定沒有用汪媚筠教的東西。
這不是給男人口交的套路,哪兒有口交都不往嘴裡送的?
他皺眉觀察了一陣,跟着恍然大悟,這八成是她給陸南陽口交玩兒陰蒂的戦豆技巧。
雖說大小不可相提並論,但形狀類似,她照貓畫虎,也不是不成。
就是滋味有點別扭,她軟軟的嘴唇就夾着尖兒,把龜頭頂上馬眼左右那一小片舔得是酸軟慾化,但其他地方,就完全不管。
他那肉蘑菇就是沒充血,個頭也着實不小,被這麼舔來舔去,就像撿了個金芝麻,丟了個鐵西瓜,說賺是肯定賺了點兒,可滿肚子別扭絲毫不爽利。
“雪芊,打個商量,能……別隻盯着一個地方舔麼?”
陸雪芊捏着龜頭後棱,擡眼蹙眉道:“可我隻擅長這樣。”
“這樣硬不起來,整個頭兒都需要舒服,你光弄那一點點,回頭我小兄弟要鬧分傢了。陸仙子,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道理,在這兒也適用的。”
“可這世道本就是寡而不均。”
“咱光溜溜在床上的時候就別亂發散話題了好麼……”他無奈道,“我這裡不是陸南陽的小豆豆,當然,你把它當成那裡可以,但得整個當成放大了的,而不是從頂上圈出一塊,隻認那一點點。”
陸雪芊眉心緊鎖,猶豫片刻,還是打開紅唇,小心翼翼將他龜頭含了進去,但舌頭才試探着動了一動,就退出來道:“這麼大,我含着就不會動了。”
“那你就按汪媚筠給你的秘笈教的法子試試。”
“隻教了要用嘴。”她冷着臉盯着那根不聽話的陰莖,很有點想拿劍架脖子威脅它不站起來就砍頭的感覺,“我自然隻會用幫陽陽舒服時候的法子。”
“好吧,那我教你……”
“不必。”陸雪芊搖頭拒絕,伸手從床邊拿起一個登山包,打開,在裡麵翻了翻,拿住了什麼東西,可猶豫一下,又放了回去,轉回來道,“我並不願學這些龌龊法子,事急從權,你便指點一二吧。”
韓玉梁好奇起了那包裡裝的是什麼東西,會不會有情趣制服什麼的,心思一動,反而沒多少興趣還在口交上。
對這種唇舌技術約等於零的美女來說,口交要的就是個心理上的享受而已,而她舔雞巴都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還運冰清訣硬抗羞恥,樂子一下就少了八分。
不過陸雪芊依樣畫葫蘆學得還算認真,他也不好太過敷衍了事,隻得一句句悉心指點,教她比較正常的取悅男人法子,謹慎避免和當初趁虛而入調教她時候留下的不快記憶撞車。
如此對峙了十多分鐘,陸雪芊深喉不肯,嘬吸嫌臟,唯有舌功錶現不錯,舔得他頗為舒暢,隻是習慣不好,舔着舔着就想伸指頭進來摳點什麼,最後嚇得他屁眼一縮,抽身而出,擺手說還是算了。
於是,陸雪芊又拿起了床邊的包,猶猶豫豫抓住了裡麵不知道什麼東西。
此前一直鎮定無比的臉,此刻竟顯得有些局促。
“怎麼了?你拿的是什麼?”
她定了定神,帶着一股豁出去的錶情,道:“是些吃的,我為你帶來,留做後備,萬一……我力有不逮,就試試看靠它能不能幫上忙。”
“是偉哥?”韓玉梁皺眉問道。若真是春藥,那他可要發愁怎麼繼續壓制下去。
不料她轉過身,手裡拿着一個封了口的小保鮮袋,裡麵放着幾個油光水亮紅潤潤的大棗。
“這是什麼?”
她麵孔通紅,運功定了定神,才取出其中一顆捏在指間,道:“這是當年我殺的一個淫賊身上的下作方子,專為壯陽,名曰……陰棗。”
韓玉梁當然知道這個,不禁問道:“這是你親自做的?”
陸雪芊神情依舊清冷,但麵上已克制不住羞紅四下染開,強撐道:“我怕一人的分量不夠,我與陽陽,各為你泡了叁個。我……與她夾帶着同房,從昨夜一直泡到我出門之前。你先吃一個,看看有沒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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