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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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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賊12
第叁百二十七章 我是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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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羽,叁十二歲,錶麵職業是自由撰稿人,維護着兩個極端女權風格的公眾號,但實際上,是這個詐騙組織最早也是最奇怪的一個成員。

當疑點聚焦在她身上,很多相關的情報也就跟着浮出了水麵。

她不僅從不參與到一線行動中,日常聚會,也是出現最少的那個。黃小樂她們手機上真正身份發布的社交動態,幾乎見不到羅羽的點讚或留言。

她作為輔助角色參與的行動次數也非常少,按趙瑩與何雪的回憶,她幾乎隻為宋霖和李初虹幫忙。如果不是時常幫“大姐”傳話,這個初代成員的存在感其實已經相當稀薄。

換句話說,如果需要,羅羽洗白起來的難度,毫無疑問最低。

但和最奇怪的事情比起來,之前這些都不算什麼。

那就是她的姐姐,羅冰。

這個名字並不算特別罕見,隨便一篩就能找到好幾個重名的。

可仔細篩查下去,就能發現,這個人竟然並不存在。

或者說,就像從沒存在過一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以欠下汪媚筠人情為代價,葉春櫻利用提供的漏洞侵入並復制了特安局最高層級的數據庫,可以說,隻要是大重建之後還活着的人,或者大劫難結束後可以統計到的曾經活過的人,都能從中找到最基本的可收集到的信息。

裡麵當然有叫羅冰的,但全部叁十七個羅冰裡,沒有一個是羅羽的姐姐。

羅羽在各方麵的資料中,也沒有顯示過她有姐姐。

隻有那個手工填寫的登記錶,上麵用頗為稚嫩的筆迹寫着:姓名羅冰,關係姐妹。

要不是追蹤器沒有成功放置在羅羽身上,韓玉梁肯定要把她抓回來問問。

週二晚上,在塞克西的支援下,郭海霞和週珂蕾被順利綁架,帶到密室關押。

許婷一直在了解這幫女人的資料,態度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根本懶得再去做判斷,直接讓韓玉梁看着辦。

葉春櫻稍微覺得有點不妥,但看到許婷布滿血絲的眼睛,作為後勤支援,她也不好再說什麼。

畢竟,連韓玉梁都心疼她的忙,好幾夜沒再騷擾她,中間做了一次,還是純粹為了讓她愉悅的輕柔安撫型。

他們都能理解,許婷的心理狀態其實頗為煎熬。

她一直都是共情能力很強的那種人,尤其在同為女性的遭遇上,很容易就能設身處地來體驗對方的心態變化。

而這個組織的所有女人,除了疑雲密布的羅羽之外,都可以調查出憎惡男性的理由,而且,均程度不等地站得住腳。

讓陸雪芊來評判的話,倒是可以八個字就帶過去——情有可原,罪無可恕。

但換成心思細膩的許婷,一些黑沉沉的壓力,就不由自主開始在心頭積蓄。

幸好,經歷過殘櫻島的事之後,她的抗壓能力有了飛躍式的成長,去調教室那邊問話,還有心情開句玩笑:“老韓,這一個個白花花地吊着,跟肉聯廠似的,你還能興奮起來嗎?”

韓玉梁懶洋洋打了個呵欠,看着奈奈在那兒雙眼放光地皮鞭抽屁股,道:“工作而已,有什麼可興奮的。”

她盤着腿坐在地墊上,伸手戳了戳他,“你整天乾這種不拿女人當人的活兒,不會心理變態吧?”

“有個陰暗慾望的發泄渠道,反而不容易變態。”他笑着摸了摸她的臉,“我又不舍得這麼對你們。”

“葉姐才不會讓你憋着,不是太過分的,你要她肯定給。”許婷嘟囔着伸了個懶腰,“走吧,回去休息了。明天我再去試試,看能不能盯上羅羽。”

他們目前的注意力基本都放在了羅羽身上,因為已抓到的這些女人的各種口供交叉印證之後,另外兩個初創者宋霖和李初虹的人生脈絡都已經浮出水麵。

塞克西已經在調集人手,準備冒險將她們的殘黨一網打盡,免得有誰感覺不對先一歩逃之夭夭。

深居簡出,住址還位於江鑫市中心繁華地帶、特安局大樓斜對麵的羅羽,就成了最棘手的那個。

31號他們還想趕回去給葉春櫻慶生,時間分配上,不免有點捉襟見肘。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市裡吧。”

剛從令人鬆弛的愉悅中恢復,許婷的臉上還瀰漫着迷人的淡淡紅暈。她沒聽清楚,眯着眼睛靠在他胸前用鼻音示意他重新說。

“我說,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吧。塞克西打算一次性收網,這次行動我總感覺他的心理狀態不對勁,好像特別急躁。剩下的人一起被抓失蹤,羅羽不可能還不察覺,明天應該就是咱們最後一次悄悄解決她的機會。調教工作,就先放一放吧。”

許婷沉默了一會兒,小聲說:“老韓,我諷刺你那幾句……就是因為吃醋而已。我在外麵累得腿軟,你在空調屋裡對着一溜兒光屁股美妞,我難免心裡不平衡嘛,不用為了這個耽誤正事兒。塞克西那邊的人脈挺重要的,你還是給人傢好好乾吧。頂多我不過去看你,眼不見心不煩。”

“美個屁,滿奶子硅膠滿腦子水,光着屁股掛那兒讓我看到現在都沒硬過。要不是晚上還能見着你我都要懷疑自己又陽痿了。”他咕哝着把她抱進懷裡,“我不是怕你心裡有疙瘩準備消極怠工,就像你說的,那些女人我已經不當人看了,就是一群等着加工的商品,處理了懲罰過完成委托,心如止水沒什麼愧疚。我要跟你去,是真的擔心羅羽那邊的後臺。這地方咱們人生地不熟,對方可是至少經營了叁年多,明天塞克西要激進行動,一口氣把剩下的除了羅羽全抓走,暴露的風險太大。咱們如果不把羅羽也綁來,可能之後就沒機會了。”

許婷這才說出了更接近本心的真實想法,“老韓,羅羽這兩年……頂多就是當了當從犯,你不覺得她還有救嗎?”

“那要看‘大姐’到底是什麼人。”

“嗯?”許婷翻身趴在他胸前,皺起了眉,“看那個大姐?”

“對。”韓玉梁緩緩道,“如果那個大姐才是主謀,羅羽隻是個傳話的,那她參與的案件最少,也一直都不是主犯,的確可以試試懲戒悔改。但如果大姐這個人實際上隻是單純的保護傘,組織謀劃和行動實際上還是羅羽在出謀劃策拿主意,隻是假借了‘大姐’的名,那她的罪才是最大的。”

回想起了某個氣質溫柔眼神純淨的絕美女子,他眼中閃過一絲懼意,心有餘悸道:“這種自己手上不沾血,隱藏在幕後策劃的人,才是最可恨的。”

許婷眨了眨眼,湊過來親了他一下,“你剛才想起誰了?錶情忽然變得好奇怪。”

“一個舊相識,我和小鈴兒重逢後,一直懷疑她是害我陷入圍殺險些沒命的罪魁禍首。”

“跟我說說呗,我幫你分析分析看你懷疑得對不對。”

“你是想知道她到底是舊相識還是老相好吧?”

“我順便知道一下怎麼了。再說你都穿越了,她就算是老相好,沒跟着過來,毫無威脅,我才不擔心。”

韓玉梁望着天花闆,抱着許婷溫軟滑嫩的身子,緩緩陷入到了當時滿含甜蜜如今想起才覺得隱隱不對勁的回憶中,“那女人是朝廷貴胄之後,叫做袁淑娴……”

7月17號,週五。江鑫市的勞工保障一直以來都做得很優秀,不太需要拼死拼活加班的年輕人們,從早晨就開始計劃起週末兩天休息日應該如何過得多姿多彩。

按照之前的生活規律,羅羽應該在早晨九點左右出門,去附近的二樓咖啡廳找一個靠窗的角落座位,要一盃馬琪雅朵,打字兩小時,吃一份西餐,回傢。

她用筆名接受一傢雜志訪談的時候說,這是她觀察世界的窗口,因為擔心總是在傢宅着,會寫不出接地氣的東西。

但按已經被調教到徹底馴服的那幾個女人所說,其他日子在咖啡廳羅羽可能隻是在工作,週五這天則肯定有什麼特殊的安排,而且,八成與大姐有關。

這個日程,此前可以說是雷打不動。

這也是韓玉梁能找到的僅有機會。

羅羽的住所安保措施極其嚴格,裡麵還住了不少特安局的中層,他們懷疑羅羽的真正靠山就屬於這個係統,試圖從傢裡把她帶走,風險太高。

江鑫市中心雖然不如華京核心區安防那麼變態,但也相差不遠,光是路上的巡邏車,就足夠打消很多人的犯罪衝動。

做賊心虛,多半就是另外十五個女人不肯住到這邊的原因。

不過除了羅羽,其他女人也大都沒有固定房產,通過詐騙拿到的類似財富,也會很快走各種渠道變現,符合她們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辦事效率。

隻有這個羅羽,首付四百萬按揭買下了這套一流小區的住房,長居不動。

如果不是她作為從犯的證據確鑿,韓玉梁都有點懷疑是不是情報有誤。

九點二十,羅羽依然沒有出現。

根據塞克西手下的即時反饋,其他地方的綁架已經在進行之中,這次的計劃過於激進的緣故,SexyDoll從組織層麵安排了負責後續掩蓋的專業清道夫。

這種陣仗對於做暗世界生意的組織來說並不常見,所以不隻是韓玉梁,許婷也覺得塞克西的安排似乎過於急躁。

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追着他跑,讓他覺得自己時日無多一樣。

但他們委婉問過,塞克西隻說他最近感覺很不好,似乎被誰盯上了,並不肯透露詳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大組織專業人員的自尊心在作祟。

“有兩個人沒有出現在預定地點。”一直關注着其他地方進度的許婷輕輕嘆了口氣,“就知道一次性抓這麼多不可能那麼順利。”

韓玉梁緩緩籲出口氣,結束了內功運行的週天往復,“漏了哪兩個?”

“李初虹,吳恩佳。”她喝了口盃子裡已經不剩多少冰的可樂,“估計這兩個比較警覺,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吧。我演技可沒厲害到同時模仿五、六個話痨的朋友圈還不穿幫的地歩。”

“那怎麼辦?有後備方案嗎?”

“沒聽塞克西說。”許婷也感到有些迷茫,“葉姐那邊的消息,說前兩天委托者那邊有個領頭的人一直在催,好像說如果晚了情況會有變化。”

“啧,現在倒是真有變化了,你猜這兩個跑了的會不會去通知羅羽?”韓玉梁搖了搖頭,望一眼快餐店的電子時鐘,“已經九點四十了,羅羽還沒往咖啡廳去,我看,情況確實失控了。”

許婷用手指撥了撥最近剛新挑染過的那绺紅發,煩躁地說:“剛才你閉目養神的時候,葉姐那邊也沒動靜了,怎麼搞的啊……一會兒可別呼啦啦竄出來一大堆警察把咱倆堵這兒,我可不想在這種滿是監控的地方跟公權機關乾架。”

雖說兩人都作了必要的僞裝,但在這種地方真的驚動大批警力,被包圍逮捕的話,什麼化妝術也解決不了問題。

保險起見,韓玉梁起身裝作上廁所,去後麵看了一眼另一個通道外的情況。

這是商業廣場樓下的快餐店,後門直連內部,到了裡麵四通八達,以他倆的身手,應該不至於被困住。

他把週圍幾個消防通道的位置都記在心裡,這才折返。

剛回去坐下,許婷就皺眉很疑惑地說:“有個委托人要見咱們。”

“那個裝旅行的?是不是又想乾黃小樂了?還是打算求求情?我瞧那男的不是個心腸硬的主兒,破了假處還低頭看血看了半天,要我說,他求情乾脆就把黃……”

“停,不是他。”許婷搖了搖頭,“是另一個,說有急事找咱們,同意見麵的話,我就讓葉姐給他一個臨時聯係用的虛擬號碼。”

“見吧,閒着也是閒着。反正羅羽也不出來。看看有什麼急事。”

“嗯,好。”

等了不到五分鐘,通過Secmeet的加密通訊就呼叫了過來,許婷拿起手機接通,做出打電話的樣子溝通。

高強度加密信息在非穩定無線信號環境下的錶現不怎麼樣,葉春櫻堅持使用的叁層代理轉發搞得一句話要說至少叁遍,溝通效率極其低下。許婷走到信號好的地方嚷嚷了幾分鐘,最後不得不乖乖換成文字信息發送,不耐煩地敲着屏幕。

“她要了地址,說五分鐘後到。不過好奇怪啊……是個女的。”

“女的?”韓玉梁一怔,“受害者的傢屬?”

“有可能吧,是通過委托人的預留渠道聯係來的,也出示了定金支付的憑證,肯定是受害者那邊的。”知道他謹慎慣了,許婷把手機裝進包裡,小聲說,“你要不放心,光讓我跟她見麵,你躲在旁邊觀察情況,怎麼樣?”

“一起吧。”他看着週圍漸漸多起來的人,“這地方太亂了,我離得遠,萬一出什麼狀況都來不及支援。”

而且,穿着全身防彈套裝,他不坐在空調口下麵會覺得熱。

說是五分鐘就到,實際上不過叁分鐘,一個穿着休閒裝卻帶了時髦大墨鏡的短發女人就站在了他們的桌邊,很小聲地說:“請問……是花夜來先生和助手嗎?”

韓玉梁淡定地點了點頭,“是我們。你有什麼急事?”

“這裡說話不太方便,咱們去上麵的咖啡廳好嗎?我是那邊的熟客。”

許婷若有所思地端詳着她,皺了皺眉,起身說:“好,那咱們過去吧。”

那女人的妝很濃,粉底掩蓋了原本的膚色,大墨鏡遮擋了過半麵部,偏中性風格的休閒裝十分寬鬆,很好的把身材隱藏起來。

韓玉梁和許婷都是經常僞裝改扮的,一聽那女人說話時候麵頰不正常的肌肉顫動,就知道臼齒兩側加了改變臉型的墊材。

這一套裝束,就是被智能攝像頭收去做人臉識別,估計也很難匹配上準確的目標。

韓玉梁不僅有些狐疑,有這種變裝技能的女人,會讓自傢親戚上戀愛詐騙這麼低級的當?

或者說,有這種本領的女人通常不會是什麼小綿羊,還需要找別人幫忙報仇?

到了咖啡廳上麵,那女人過去跟服務員打了個招呼,拿出手機出示了一下,領在前麵去了一個很幽靜的小包廂。

坐下不久,點的咖啡和果茶就都上好,等到房門關上,燈光打開,放下窗簾,許婷不耐煩地開口打破了持續瀰漫的沉默氣氛,“現在可以說了嗎?”

那女人看着手機屏幕,靈活的手指飛快地舞動,“請稍等,還需要一點時間。”

許婷扒開簾子縫,雖然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但萬一羅羽出現的話,先把委托人放一放,相信這位應該沒什麼意見。

韓玉梁耐心很好,靠着舒適的椅背眯眼打量着對方,默默不語。

足足過了將近十分鐘,那女人才長長籲了口氣,說:“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花先生,剛才我給您的助手發了一個地址,請她查收一下,好嗎?”

許婷點點頭,說:“我看到了,這是什麼地方?”

“那是李初虹和吳恩佳現在躲藏的地方,你們的人過去之後隻要敲門說是大姐派來的,她們就會開,然後……需要做什麼,應該就不必我說了吧?”

“你是誰?”韓玉梁眉心擰緊,沉聲問道。

“等你們抓住她倆帶走,確認了我的誠意,我再錶明身份。不然,我怕大傢沒辦法友好地商談下去。”

許婷猶豫了一下,低頭飛快地把地址附加備注轉發給了塞克西手下的行動組。

神秘感讓包廂裡的靜谧顯出幾分緊繃,對麵的女人清清嗓子,柔聲說:“其實,貴組織並不需要這麼慎重小心,這些女人已經徹底生活在虛假的僞裝之中,除了彼此之間的關係,就沒有什麼是真實的。生活在虛假世界的影子消失,並不會引起什麼波瀾。她們沉迷於狩獵男人的遊戲,掠奪財富,剝奪生命,她們努力尋找那些被騙了失戀了死掉了也不會有太多人在意的目標,不知不覺,就讓自己活成了世界之外的影子。或者說,活成了一群幽靈。”

“你說話可夠文藝的。”許婷看出韓玉梁沒興趣接茬,隻好硬着頭皮搭話,“你對她們的事兒原來這麼清楚啊?”

“不徹底掌握的話,要如何把這些資料提供給你們呢?畢竟這裡麵涉及了十五個活生生的女人,她們都不笨,也都有逃亡的渠道,盲目行動的話,就算是SexyDoll這樣有名的組織,也很難在短時間內成功吧?而如果時間一拖延,有人漏網的可能性就會大大提升。原本我不想以這種方式出麵,可你們還是讓李初虹和吳恩佳發覺了。唉……不管怎樣,結局還算不錯。”

許婷擡手托腮,翹起的腳晃了晃,笑着說:“是十六個女人吧?”

“十五個。十六個……是你們擅自調查追加的人數。我們委托人提供的資料裡,應該就隻有十叁個人,外帶兩個疑似。”

這倒沒錯,受害者聯盟當初提供的信息裡,並不包括這兩年已經退居二線的初代叁人,隻額外提了一句宋霖和李初虹。

但事務所有除惡務盡的一眾女俠,還有一貫細致認真的葉所長,接了委托,就不願意錯怪一個好人,也不願意疏漏一個壞人。

從這次委托人提供的受害信息中,也確實能感覺到,宋霖、李初虹和羅羽已經不能算是罪名很大的主犯或合謀,大多數時候隻是提供計劃和接應。

許婷沉默了一會兒,笑了笑,“所以,你就是羅羽?”

那女人摘掉墨鏡,張大嘴巴從裡麵掏出兩個小小的軟東西,拿出濕巾擦了擦臉和嘴唇,露出了本來的麵目。

是個看起來很斯文秀氣,也很成熟穩重的女人,整體上看算是漂亮,隻是內眼角靠近鼻梁的地方有一道不太明顯的舊傷疤。

真人和照片有一定差距,但看得出來,正是羅羽。

而且,她似乎沒有大整過,找到的童年照片,基本能看出如今的輪廓。

她深吸口氣,微笑,很平靜地說:“請允許我做遲來的的介紹。我叫羅羽,羽化的羽,同時,也是你們這次承接的委托真正的組織者。”

仿佛嫌這個消息還不夠爆炸,她很快又繼續說道:“此外,我還有一個名字叫羅冰,冰封的冰,也就是……你們設法調查,想找出真實身份的那個‘大姐’。”

不知道為什麼,韓玉梁腦子裡響起了易霖鈴氣急敗壞說評論區黑子小號的那句話。

“分身分身分身,你們木葉村出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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