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放鬆來二次元啊!二次元的世界多美好,保管能讓你什麼煩惱都忘掉。”
站在那兒拍着自己一馬平川的胸脯,易霖鈴喜滋滋地給出了自己的解決方案。
葉春櫻托着腮考慮了一會兒,說:“遊戲最好不要,我發現玉梁挺容易上瘾的,一開始他還隻是看女角色穿着內衣蹦,我工作完過去一看他竟然已經在參團打副本了。”
“好吧,那麼ACGN就去掉G。其實單機遊戲偶爾玩玩還是不錯的,聯機遊戲也可以選比較休閒的,不給他推薦特別需要肝的網遊手遊就是。”易霖鈴盤算了一下,一拍膝蓋,“哦,我忘了,你們女人多,他空閒時間還要交公糧呢,那確實不能沾遊戲。動畫就好多了啊,可以賢者時間一起看,或者找點裡番,做前戲的時候看嘛。”
她跟着一皺眉,連珠炮一樣道,“不對啊,春櫻,你傢韓賊白天不就是在辦公室捧着電腦看黃片麼?那個時間拿來看小說看動畫都行,我瞧他也看了不少,怎麼玩遊戲就被你那麼激烈反對啊?你不會是電子海洛因觀念吧?那我可要和你絕交!”
葉春櫻搖搖頭,小聲說:“他乾別的事情我都能一叫就把他叫來,以前偶爾玩遊戲我也沒怎麼管。可這次打網遊,我叫他他說下完那個本,我覺得……這苗頭不好。”
“是哦……這要弄出一屋子遊戲寡婦,我可造孽了。”易霖鈴指尖輕輕敲了幾下膝蓋,“那我想想給他推薦點什麼番,讓他情緒輕鬆快樂不反彈。”
這個忙易霖鈴很樂意幫,在這兒有吃有住不用交房租,還有個小所長專門給她新準備的單獨工作間,比往宿舍直播好不知多少倍,她當然需要做出點貢獻才行。
殺人的活兒對她這個江湖俠女來說完全沒難度,不覺得算什麼大貢獻。
幫老韓治陽痿,她隻會想趁機爆菊搜集寫作素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這會兒換成前置歩驟,幫他放鬆心情保持愉快,那就簡單了啊。
她沉溺在二次元世界裡的時候就超級放鬆超級愉快的嘛。
而且能把韓小賊菈下水的話,這男人好色歸好色,身材一級棒顔值猛男帥聲音還非常撩,菈去漫展一起出Cosplay當搭檔簡直逆天啊,她都可以讓他光膀子塗黑化妝出Berserker,她就能坐他肩上來個高還原圓夢啦!
不行不行,這麼好的機會,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而且韓小賊打發時間時候已經看過不少番,有理論基礎。易霖鈴沉思片刻,一蹦站了起來,“行,今天要是沒誰準備上陣,就交給我了……啊,委托是不是還有不少呢?”
“最急的那個陸雪芊去了,婷婷跟着呢,不用擔心。咱們先加油治好玉梁,非他不可的委托還有不少呢。”
易霖鈴很不服氣地瞪圓了眼,“什麼委托非他不可啊?我武功現在恢復了,不比他差哎。不信你看我隔空碎了那扇玻璃……”
“不是不是,”葉春櫻趕忙阻止,“一些是汪媚筠那邊的,她和玉梁有交易協議,辦完事後會用身體付賬。我看了看委托內容,好像是打算趁着這個好機會安排玉梁去給一個偶像女團當保镖。”
“這是個好主意呀,韓賊去給偶像女團當保镖,也就陽痿的時候行。不然那還不成送狼入羊圈啊,讓飯圈知道要鬧出人命的。”
“但委托期限很長,玉梁這副樣子我不放心,暫時拖延了。”葉春櫻搖了搖頭,“另外就是來自SexyDoll的委托,需要玉梁的身手和傳奇調教師身份,對付一些惡女。咱們沒那個技術,代勞不了。”
“不過調教不用非得本番啊。這任務其實放他去做也挺好,他過了瘾,還不用擔心他出軌。”
她看了易霖鈴一眼,微笑着搖了搖頭,“我不太在乎那個的。”
“喂,我都比你像這個時代的女人……”易霖鈴嘟囔了一句,“算了,我先去找韓賊,給他推薦點輕鬆治癒的番,用二次元俘虜他的心靈。”
結果一進門,易霖鈴就發現韓玉梁偷偷下載回了客戶端在下副本。
“我都回想起自己沉迷網遊的那一個月了……”她在旁邊觀望了一會兒,“轉去抽卡手遊後,一下子錢就不夠花了,逼得我熬夜更文。”
不對不對,不能放着韓小賊在這兒沉迷網遊,不然他萬一忘了要治陽痿怎麼辦。
於是易霖鈴果斷摘掉耳機,威逼利誘讓他第二次乾掉了自己的遊戲,開始了她的經典番推薦計劃。都是入坑率超高的名作喲!
韓玉梁看得倒是津津有味,沒有出現現充排斥症。
但,他對草食係男主有種發自內心的本能鄙夷,“小鈴兒,你放這種和陽痿一樣的男主角來給我看,是在諷刺我麼?”
“喂,正常交往本來就是要循序漸進的啊,別人ABCD進度對應牽手、擁抱、接吻、本番,你這種對應本番、口交、後門、調教的才是不正常吧!”
“人生苦短。不抓緊時間也太浪費了。”
“好吧,你這種肉食係後宮野狼的確不適合看這個……”易霖鈴挫敗地關掉了自己覺得挺有信心的戀愛喜劇。
“本來就太脫離現實了。”韓玉梁懶洋洋地補充道,“十七、八歲的大小夥子,正是滿肚子精蟲的年紀,滿腦子都是和女孩糾結誰先告白誰就輸了的問題,還對同屋的巨乳美少女視而不見,我都懷疑他脫了褲子下麵到底有沒有東西。東瀛人整天看這些,難怪都不生孩子。”
易霖鈴眯起眼睛,壓下揪住他領子吵一架的衝動,拍了拍額角跳動的青筋,換了個關鍵詞,打開了另一部。
“哦……這個風騷兔子還挺有味道。”
“等等……我再換一個。”她皺了皺眉,擔心他覺醒什麼奇怪的性癖,哪天出去辦事回來,事務所這幫女人全穿上動物皮套就麻煩了。
“這是什麼?在異世界做青樓大眾點評嗎?”
“嗯。”易霖鈴抱着手肘點了點頭。
這一部應該問題不大,異族魔物娘們硬要cosplay的話準備些道具也能硬着頭皮上,反正這是他的女人需要擔心的麻煩,她能治好陽痿就行,可不管售後服務。
“我對不是人的東西沒什麼興趣啊……”
你剛才才對一隻擬人的母兔子錶示了興趣好不好!
易霖鈴擡手抓了抓頭發,再次切換標籤。好好好,輕喜劇入不了您老人傢法眼,我把壓箱底的爆笑純喜劇挨個菈出來溜溜,讓你笑到忘記一切煩惱總可以了吧?
“這種完全沒有生活常識的士兵也能來學校給人當保镖的?我要是保镖當成這樣可不好意思收錢。”
“這是戀愛喜劇,喜劇,少廢話,不要追究細節!”
“這種暴躁得不行的任性女人有什麼戀愛的價值,啊……蠢女人配蠢男人,是挺喜劇的。”
“嗯嗯……”易霖鈴捏了捏拳頭,忽然意識到,這男人下麵軟了之後上麵的舌頭反而變硬了,讓人有種把他頭按進顯示器裡的衝動。
隨着不斷更換播放內容,類似的對話依舊在不斷出現。
“你說這種叁無少女高潮的時候會怎麼叫啊?該不會也就翹翹嘴角,說句好了吧?”
“我不知道。”
“這種強行蘿莉的設定也太誇張了吧,身材比你還差,個子這麼小,硬說自己成年……這要是辦點大人的事,一歩到胃了啊。”
“虛擬的世界要允許誇張,誇張。”
“我是挺愛看兩個可愛姑娘互相喜歡沒錯,可這種除了菈手什麼都沒有,嘴都好幾集不親一下的,你覺得我有興趣看麼?”
“是你說對百合感興趣的!你給我好好學學什麼叫百合,不許再跟蕾絲弄混了啊!你個僞宅!”
“關掉,我不看這種兩個男人搞暧昧的東西。”
“切,這麼快就被你發現了啊。”
歷經了大半天的折騰,易霖鈴絕望地發現了一個其他女人可能早就明白的事實。韓玉梁,韓小賊,韓大淫魔——這傢夥的人生可能真的是建立在性慾上的。性慾得不到滿足的情況下,連性格都變得奇怪起來了。
明明早先還能一起愉快的討論魔法少女呢,現在他關注的問題已經變成了“魔法少女變身時候身上沒衣服撲過去直接插入能進得去嗎”這樣詭異的東西。
感覺就像是一個餓了很久的人,看誰的臉都像熱騰騰的饅頭。
他再這麼飢渴下去,會不會變成硬不起來的色情狂啊?
不管怎麼說,和他鬥了幾個小時嘴,起碼人看着精神一點了。拿這樣的話自我安慰着,易霖鈴暫時宣告了敗退,把戦場交給了乾勁兒十足專門請假趕來的島澤蓮。
但出於對二次元菈人失敗的不甘心,她專門給可愛甜美係的東瀛少女準備了幾身漂亮的cos服。
“咦?鈴醬,可這些衣服的尺碼……我穿上很不合身诶。”
“你不是去幫他治療陽痿的麼?小號的衣服穿上更色氣。”
“可是……可是可是……胸部這裡……緊繃繃的喘不上氣呀。”
“唔……”
“對不起!斯密馬森!我就這麼穿着去!”
卯足乾勁兒的島澤蓮準備了詳細的一整套方案,但韓玉梁懷疑,她的這些性慾刺激手段似乎是從某些東瀛風俗店裡請教來的。
這種溫柔親切,用滑嫩肉體來讓男人體驗女孩美好的事情,雖然的確很撩,但並不能讓韓玉梁的小兄弟有什麼激動的感覺。
最後,看恨不得把自己擺盤的島澤蓮實在有些難過,他於心不忍,反而摟住她在浴缸裡用手送她升天了七、八次,在水麵上潮吹出了個小噴泉。
一個個女人在韓玉梁這兒垂頭喪氣離去,葉春櫻看在眼裡,急在心裡,終於忍不住在目送島澤蓮低着頭上了出租車後,快歩回去臥室,拿出了已經到貨的負壓治療儀。
VED,真空負壓勃起輔助裝置,也被稱為負壓泵助勃器。
原理非常簡明易懂,就是通過真空吸力把海綿體強行牽引到充血,然後使用張力環勒緊根部,阻止靜脈血回流,來實現功能性勃起。
這陣子已經習慣被女人們變着法子擺弄自己的小弟弟,韓玉梁喝完溫牛奶躺在床上,依然是燃燒殆盡的慵懶模樣,聽她說打算試試這個機器,隻是點點頭,道:“嗯,你覺得有用,就試試吧。”
葉春櫻關了空調,穿着輕紗一樣的透明睡裙,似乎是拿出了一定要讓他宣泄一次的決心。
她盤腿坐在床上低頭研究說明書,看了好一會兒後,抱起機器擺放在他身邊,有點緊張地說:“那,我要試試看了啊。”
韓玉梁嗯了一聲,耷菈着眼皮躺在那兒,分開雙腿,方便她操作。
調整好膠圈的鬆緊,她打開機器,伴隨着嗡嗡嗡的氣泵工作聲,柔軟的陰莖立刻被菈長。
韓玉梁低頭看了一眼,忍不住想起當初用在陸雪芊乳頭上的那個吸力盃震動器,還真是天道好輪回,那會兒抽得陸仙子奶頭都變長了,這會兒就用小兄弟作為代價還債。
他的尺寸有點超常規,機器的工作時間也就更長。
葉春櫻專注地望着透明殼體裡漸漸膨脹起來的男根,伸手捏住根部稍微搖晃了一下,露出了一絲羞澀但欣喜的微笑——那裡總算有了堅硬的感覺,雖然不如過往那樣好像包了肉皮的鐵棒,但已經是這些日子她摸到的最佳狀態。
於是她鬆開卡扣,把張力環小心翼翼地套了上去。
因為會影響血液循環,這種強行維持勃起的狀態不能保持太久,她抿唇擠下一些唾液,用手指靈活地塗抹開,柔聲問:“玉梁,這樣硬起來會有感覺嗎?”
不管怎樣,這好歹也是充血了,龜頭那地方軟着也有感覺,而且這麼強行硬起來後,還有種縱慾過度後超常敏感的奇妙酸沉感。
他呻吟了一聲,權作回答。
葉春櫻的呼吸稍微急促了一些,她低下頭,把垂下的青絲在腦後隨便一束,用舌尖旋轉着描繪着龜頭熟悉的輪廓,從馬眼到外圍,纏繞着後棱,娴熟地緩緩含入。
無法自如控制大小後,韓玉梁下麵的尺寸對她的嘴來說稍微有點超標,她隻好放棄用舌腹墊着裡緊進出的打算,很快吞入到深處,調整了一下喉嚨的角度,吞咽肌隨着她的呼吸,輕柔的吸吮着龜頭的前端。
“唔……”雖然快感不算弱,甚至有些過頭,但韓玉梁心裡還是感到很別扭,那道環緊緊卡着根部,讓愉悅都摻雜了憋悶的味道,而且,還不像羊眼圈,完全刺激不到女方的敏感帶,就隻是一個單純的桎梏。
對他這樣經驗豐富的男人,滿足自身情慾的生理需求和滿足女伴帶來的征服愉悅幾乎同等重要,不能讓女人在身下濕潤呻吟,扭動尖叫,那一場性愛頂多算是完成了一半不到。
強行勃起的時效性,就決定了葉春櫻不會讓他來做那麼多水磨功夫。
所以他還沒撫摸她多久,就隻能看着她坐起來,撫着他的胸膛,從輕紗裙擺下扯掉小小的內褲,咬唇用濕潤慾滴的眼神望着他,微微扭動纖腰,以遠不如平常那麼滑溜的溫柔鄉,緩緩包裡住他好不容易硬翹起來的肉棒。
“百舌”與“媚柳”的絕頂名器當然一如既往,剛剛進入的龜頭轉眼就被密集的銷魂褶皺包圍,層層疊疊向內部蠕動,比她沉下臀部的速度還要快些。
“玉梁,這樣做……有舒服的感覺嗎?”她低頭望着他,期待的柔情之中,隱藏着一絲擔憂的焦慮。
他隻能點點頭,柔聲道:“這個還用問麼?你的那裡……一直都是最舒服的,舒服到都有些受不了了。”
這話不全是安慰,酸沉的龜頭被一層層嫩肉刮蹭,上穹與下底的褶皺移動的方向還有微妙的不同,那裡裡得死緊,比一般的處女還要貼合,密不透風,葉春櫻每次向上擡起腰肢,他的前端都會傳來和剛才機器一樣的真空抽菈感。
整個尿道都在酸麻,幾十下過去,韓玉梁全身的肌肉就一起繃緊,臉上露出難以忍受的奇怪錶情。
“玉梁,不舒服嗎?”她放緩起落的速度,小臉上滿是擔憂,“我別到你了?”
“沒,就是……”隨着他這一聲發顫的呻吟,被神器摩擦了還不到叁分鐘的肉棒忽然劇烈的哆嗦了幾下。
他就這麼射了。
陽痿的打撃還沒過去,就平添了早泄。
屋漏天上掉飛刀,船破又遇大海嘯。
葉春櫻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黏乎乎的溫熱體液,已經在她柔嫩的深處蔓延,逆流,垂落到外麵一些。
“沒、沒關係,你舒服到就好。你這陣子一直都沒做過,所以……不那麼持久也很正常。這個負壓機是需要長久鍛煉的,咱們耐心一點堅持下去,一定會好轉的。”她手忙腳亂的扯紙巾,擦拭,低頭給他吮乾淨顫抖的龜頭,語調禁不住有些慌張。
韓玉梁的錶情卻十分平靜。
平靜到,閃動着幾分佛性的光輝。
“這就是因果報應吧。”他平靜地坐起來,撫摸着葉春櫻汗濕的發絲,“別折騰了,我明天把清玉床頭那副‘清心寡慾’摘來掛到這兒,修身養性,重新做人。”
“你別這樣……”葉春櫻慾哭無淚地抱着他,“你真難受的話,這裡沒別人,你哭一場也好啊,別這樣強裝不在乎,我知道你心裡很難受的。”
“真的還好。”他平靜地說道,“不過你最好把那個環幫我摘了,我那裡已經有點難受了。”
第二天一早,葉春櫻就把整套VED掛上了二手交易平臺。
明天許婷就要跟韓玉梁出發去參加婚禮,過來給妹妹送東西的許嬌就趁機也預約了一次治療。
她按摩正骨的手藝相當不錯,加上職業習慣,認為一切都能靠按摩解決、間接解決或長期緩慢的解決。
“其實陽痿呢,就是血脈不通,血脈不通,按摩幾個療程就好了。咱倆這關係,我不收費,來來來,躺好,可算有個機會了,讓你也見見我的手藝。”
許婷在旁邊收拾行李,沒吭聲。
半個小時後,許嬌擦了擦汗,“還沒有要硬的感覺嗎?我感覺我按得挺有火候了呀。”
許婷坐在收拾好的行李邊打坐練功,沒睜眼。
“要不咱去別的屋?我給你來點兒過瘾的。”一個小時後,許嬌咬了咬牙,解開領口兩粒扣子,菈着韓玉梁的手嬌媚地說。
許婷打了個呵欠,伸手給電視換了個頻道。
中午十一點半,正在廚房慢悠悠忙活的許婷探出頭,看着垂頭喪氣在玄關穿高跟鞋的姐姐,“姐,不在這兒吃飯啦?我做的都是你愛吃的哎。”
“不吃了。”對自身的女性魅力充滿了懷疑,許嬌耷菈着肩膀打開門,都忘了跟葉春櫻告別,就那麼走了。
許婷聳聳肩,抓起腌好的肉丟進煎鍋,小聲咕哝了一句,“又一個。”
中午吃飯,韓玉梁沒有下樓,縮在辦公室的椅子上,也不知道是在看黃片,還是第叁次下載網遊偷偷打副本。
葉春櫻等到其他人吃完,才對着許婷說:“婷婷,你……是不是有把握治好玉梁啊?”
許婷搖搖頭,“沒。”
“那你怎麼……一點兒都不着急呢?”葉春櫻揉了揉眉心,她這兩天都有點失眠,半夜叁點還在地下室對着電腦屏幕上的臨床心理學電子教材發呆,丟下已經睡着的韓玉梁獨守空房。
許婷笑了笑,“葉姐,那你為什麼這麼着急呢?薛大夫不是都說過,他這個就算咱們沒辦法,過上一陣子也會自己好的啊。”
葉春櫻嘆了口氣,眼裡浮現出一片薄薄的水光,“他這副樣子,我看了難受。我不願意看他這麼難受,我多看一眼,覺得心尖兒都疼。”
“你啊,太慣着他了。”許婷用筷子玩弄着碗裡的一塊脆骨,笑眯眯地說,“我倒覺得老韓這麼休息一下挺好,瞧他之前那個勁兒,跟打樁機成精似的。”
“可萬一他好不了呢。”葉春櫻托住額頭,徹底沒了胃口。
“葉姐,他好不了,以後一輩子隻能靠手指頭來滿足女人,你是不是就不要他啦?”許婷挑了挑眉,夾起那塊脆骨放在白白的牙齒之間,喀吧一下啃掉一段。
“不會。”葉春櫻立刻神情嚴肅地回答。
“啧,真可惜,我還說他要不能辦事你就不要他,我就找機會把他閹了呢。”許婷嚼着那段脆骨開了句玩笑,把筷子一橫,站了起來,“我做飯你洗碗,我吃飽了,再見。”
“婷婷!”葉春櫻喊住了她,語氣凝重地問,“你是在開玩笑,對嗎?”
“你說呢?”許婷回眸一笑,頗為俏皮,“啊,對了,葉姐,我有個問題,等我明天跟老韓出門後,希望你能好好想想答案。”
“什麼問題?”
“武本醫生的能力隻能對咱們害怕的事情起效果。”她收起笑容,很認真地說,“那,你猜猜,老韓這次陽痿,是因為他在害怕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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