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裡糊塗之間,久舊的一年總算又過去了,但懊惱的寒冬,卻似乎沒有隨着日歷更新而交替,相反的卻隨着新年的到來,更加放肆地展現它的寒威。
新一年的月末,我菈緊緊厚的大衣,龜縮在牆角不停發抖,因為我的位置靠近窗戶,剛好正迎着凜冽寒風的無情吹拂。
眼看着寒假即將來臨,但大學裡裡剩餘的幾堂必修科目卻又還未修完,早知如此,上個星期就應該一口氣選修,也省的現在還要窩在這個空曠的教室裡,跟大夥兒一起聽着昏昏慾睡的課程。
今天這堂國文課的課程內容,主題是無聊的。
上課的教授,要我們每個各自準備一篇喜歡的小說作品,好做為這次討論和研究的報告內容。
不過,由於最近幾天,我一直跟小靈忙着到處捉妖除魔,害我每天回傢都累的半死,根本就沒那個時間精力去準備做月報告。
所以,看着教授在臺上口沫橫飛,不時又點人起來詢問意見,這更讓兩手空空的我,感到有點做賊心虛的恐慌。
然後說句實在話,其實大學生的上課態度,通常是看老師的嚴格度來決定。
如果是個性比較龜毛又機車的教授,那大夥兒自然是皮繃得較緊一點,認真準備上頭所交待的功課作業,就連點名出席率都不敢跷課馬虎。
要是再加上這名教授的課程,又剛好是那種必修學分,那眾學生們更是戦戦兢兢不敢稍有得罪,生怕萬一學期末的時候,教授心情不爽,狠狠給你來個死當,到那時候,恐怕想哭都流不出眼淚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但相反的,如果教授個性是屬於那種既惰性又懶散的人,那學生們的口味,自然也是挑軟柿子吃。能跷課的跷課,不想來就不想來,又有甚者,乾脆整個學期都不露臉,連作業都是委托別人代交。反正隻要老師高興,學分照樣就能通過。
可惜很不幸的,今天我所遇上的這名教授,剛好就是屬於第一種既難纏又龜毛的類型。
因此,為了怕被他發覺我沒準備功課,所以隻好一直低着頭,故意裝作不顯眼的模樣,好避免教授發覺我的存在。
但人一倒黴,似乎凡是都不大順遂,眼尖的教授也不知道是有一或者無意的,忽然手指遙遙一指,要我將準備的報告隨便念一段給大傢聽聽。
我慌張地站起來,額頭冷汗宛如大雨般不停落下,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魏升京卻笑了一笑,悄悄遞了本東西過來。
真不愧是好兄弟,我感動得向他點點頭,隨即想也不想地就拿起來大聲朗讀:“……脫下胸罩之後,女人的乳房開始像膨脹的氣球緩緩隆起,連乳頭興奮得漲紅起來。而男人看到那對胸部之後,也開始脫下褲子,將手伸進女人的內褲裡,接着來兩個人開始○○××……然後他們翻過來,再繼續△△☆☆,呻吟聲此起彼落……”
我才念到一半時,忽然發覺有點不對,正想停住時,教室裡已經想起哄堂大笑的聲音,尤其是男同學們,更是鼓掌大聲叫好,有的甚至吹起口哨……
“哇靠!這傢夥真勇啊!”
“好啊!繼續念啊!”
“加油啊,再更黃一點!”
當然,有的女生則是發出嫌惡的抗議聲浪。
“低級!”
“下流!”
“不要臉!”
我頓時覺得一陣臉紅,連忙轉頭看看魏升京,這傢夥真是該死,居然不安好心想要陷害我。但見那傢夥滿嘴姦笑,臉上洋溢着惡作劇的錶情,看來是早就算計好的了。
就在眾人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教授卻站出來打圓場說:“恩哼!這位同同學,你準備的東西相當驚人,不過,下次要發錶時請麻煩先通知我一聲,不然震撼力是在太大了。”
教授不愧是教授,見多識廣,話題輕輕一轉,就將騷動轉回帶課題上說:“大傢通通靜下來,女同學也不要太驚慌,要知道,情色文學也是文學的一種啊,因為文學本身就包含的定義,不來就是非常廣泛。文學者即是文章博學,藉由文章內容抒發一己之見,所以縱然是情色文學,當中也是包含着人性的真實麵。例如爭議頗多,被稱頌為中國古今第一奇書的《金瓶梅》,又或者是西方二十世紀初,最受爭議的文學作品《差泰萊夫人的情人》,或是現在網路幼女流行語的起源小說《蘿莉塔》一書,都是再不見容於當代的世俗眼光,卻於後世發揚光大的偉大作品。雖然“性”可以成為小說的主題,可是一旦整篇內容都圍繞在性行為上頭,那就跟低俗的黃色小說沒神秘兩樣了……”
教授滔滔不絕地說着,眾人注意力很快便從我身上離去,就連剛剛的騷動,仿佛也都忘得一乾二淨。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我立刻怒氣衝衝找魏升京算賬說:“好哇!你個傢夥,我拿你當兄弟,沒想到你居然這樣對待我。”
魏升京則得意地笑說:“誰叫你上禮拜敢放我鴿子?明明說好買東西要幫我提的,最後卻偷偷自己一個人先溜走了。”
他這樣一論我才想起來,確實是又這檔子事,因為這個闊傢少爺買東西向來最懶,所以通常很少自己提東西,每次都是以請客為由,誘惑我去當他的免費外傭。
上個禮拜這傢夥臨時其意,想買些禮物送任純雯,結果他大包小包買了一大堆,但才買到一半時,小靈因為又工作與然找我,逼得我不得不丟下這個金主靠山,十萬火急得趕去向她報到。
雖然有點對不起魏升京,不過,對不起他倒不會怎麼樣,可以一旦得罪小靈,隻怕逃到天涯海角都是五路可躲。
隻要想到那小鬼的兇狠手段,就算是深陷在十八層地獄,我也得拼老命爬到她的身邊。隻是,這些事情又不好向魏升京明說。
“好啦,那件事就算我對不起你,那這樣就算扯平啦!”由於金主靠山是萬萬不可得罪的,所以我聳聳肩膀,決定無條件向他認錯。
魏升京也並非那種小心眼的認,因此也隻隨便笑了一笑,錶示他並不介意,純粹是惡作劇的行為。
我們談了一會兒話後,見他轉身急着想走,便忍不住問他說:“乾嘛!趕緊約會啊?這麼急。”
魏升京則是答復我說:“放然趕啊,今天是降妖娘娘冒險怪談第五集的發售日,所以我趕着去買啊!”
我摸摸腦袋,好奇問說:“這是什麼書啊?小說嗎?聽起來不太有名耶!”
魏升京則微笑告訴我說:“或許吧,不過,因為這本書是單元劇不是連續劇,因此什麼時候會出完也不一定,所以有出書就趕快買咯,不然萬一以後買不到就傷腦筋了。”
原來如此,聽起來這個小說的作者還挺任性的,不紅也活該。既然這傢夥急着要走,那我也不好繼續攔阻,隻是祝他趕快買到小說,同時祈禱那本書的作者不要老是拖稿。
雖然時間還早,算來才剛過中午不久,但由於今天的課程已經上完,眼下閒着無聊沒處可去,似乎也隻有提早打道回府的份。
坐上公車之後,經過一趟長途跋涉的路程,我在離小靈傢約幾百公尺前的車站下車。
這是因為小靈傢靠近半山腰,而且住傢地地點相當隱秘。所以接下來的道路,是沒有交通工具可以通行的,如果不是自己開車,那通常就必須依靠雙腳走路。
然而,也多虧這段路途的福,讓一向缺乏運動的我,每天都有鍛煉體力的機會。
隻不過,有時候我也不禁要懷疑,小靈那雙美腿每天都走這麼長的路,為何沒有變成蘿蔔?而且從她每天踢我踹我的運動量來算,她小腿的形狀應該像“阿諾屎瓦性格”那樣粗壯才對。但是,完全違反物理天則的情況卻是,她雙腿外觀仍舊是那樣修長迷人,雪白嬌嫩的肌膚加上芊芊合宜的小腿肚,一旦穿上她上學穿的白短襪和黑皮鞋,幾乎回讓人忍不住拜在她雙腿之下。
對於這種離譜情況,我也隻能很無奈地說,科學定義是不適用在驅妖娘娘身上的。
正當我心裡想着這些荒唐瑣事時,卻忽略了週圍的路況,眼前一個飛奔而來的人影,突然不小心將我撞倒,連我背包裡的東西,也全都散落一地。
我一邊憤然咒罵,一邊爬起來,定神一看,隻見撞倒我的人似乎是一位東南亞裔的年輕少女。因為她皮膚色澤比我深了不少,肌膚是那種漂亮的咖啡色,年齡約在二十出頭左右,濃眉大眼,五官相當深刻,以東南亞人的標準來看,應該算是一位清秀美女。
“啊!對不起對不起,恐突恐突……”少女說着不明就裡的道歉語,尚未跟我說明原因,隨即滿臉驚慌地爬起來跑走。
我望着她的苗條背影,腦袋還處在錯愕中時,跟着又有幾名同樣是東南亞裔的青年,神情嚴肅地跑來向我問說:“喂!你剛剛有沒有看到一個女人從這裡跑過去?”
對於國語說得還算標準,可惜態度十分兇惡,讓人聽了就感到很不高興。
其實莫要說他們態度讓我感覺不悅,光是看到一群兇神惡煞的男人,粗魯追逐女孩子的麼樣,不管實情如何,這狀況怎麼看來,應該都不會有什麼好事情發生。
所以,我故意指往相反方向說:“有啊,那個女孩往那邊跑了,你們現在馬上追還來得及。”
那些人聽完我的話後,果然連謝謝也不說一聲,就急急忙忙地拔腿追上。
等到他麼逐漸走遠,我搖搖腦袋露出姦詐的微笑,卻又忍不住皺起眉頭。
這些傢夥也不曉得在忙什麼,行事居然如此莽撞,難道那名逃跑的少女是外勞不成?抑或是偷了老闆的什麼重要財物。
姑且不論內情如何,那些都不乾我的事,我彎下腰將散落的東西逐一拾起,但撿着撿着,有個不尋常的物品,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那是一個直徑約六、七公分,長度約十五公分左右的圓形金屬罐,罐子錶麵呈現暗濁的故褐色,材質似乎是黃銅制成,盒子外錶還雕飾着許多稀奇古怪的文字和詭異圖案。
我覺得一陣疑惑,因為這並不是屬於我的東西,有可能是剛剛那位少女匆忙之間不小心所掉下來的吧?為了怕那位少女還會回來尋找,因此我將那個金屬罐隨手塞進背包,打算下次見到她時可以還她。
打起精神來重新上路,這次我刻意加快了腳歩,主要原因是因為我的獨自已經在“咕嚕嚕”地大唱空城計了。
由於今天剛好是星期天,小靈大概已經先回傢去準備午飯了吧?要是太晚回去,以那小鬼的驚人食量,有可能會連菜渣都不留一點給我。
隻是,一回到小靈傢宅院的門口,當我正要跨過叁合院圍牆的外門時,一種無形的阻力,卻阻撓着我的前進。那種感覺就好像有個人在拖着我的腳歩,不讓我進去裡麵。
我感到非常驚訝,因為這種情形過去從來沒有發生過,所以我不死心,又接連試了幾次,可惜試驗結果依舊如常,隻讓我在原地他不而已。
“你在乾什麼啊?一個人在大門口鬼鬼祟祟的,還不快點進來!”正當我在努力跨過那個門檻時,小靈也剛好從傢裡頭走出。
喂喂!你來得正好,怎麼我進不去這個大門啊?”我招招手,趕緊向小靈發出求救。
“進不來!你在耍寶啊?沒事怎麼會進不來……”
小靈聽了滿臉驚訝,但一走近我後,卻又皺着眉頭摸摸鼻子說:“哇靠!你是做了什麼啊?怎麼滿身都是邪氣?難怪英雄會咬着你不讓你進來。”
原來如此,我想起小靈傢週圍布置有防禦法術,而英雄所變成的守護靈,也在四週探查巡視。所以任何不乾淨的東西想要靠近小靈傢,就會被法術主動排除在外,真是相當好用的與防禦係統。
“有嗎?我身上有邪氣嗎?”聽小靈那樣一講,我趕緊在身上聞了聞,但除了酸臭的汗味之外,卻什麼味道都沒聞到。
小靈忍不住罵說“笨蛋!你這樣當然是聞不出來的啊!英雄!你幫我看看是怎麼回事?”
小靈朝我身旁的石獅叫了一聲,接着便和石獅展開一段喃喃自語的對談。
老實說,那副模樣看起來還挺詭異的,但我知道她正在和英雄談話,由於我不像小靈那樣有修煉過法術,所以才會看不見那些身處在靈界裡的東西。
過了好一會兒後,小靈叫我打開背包,她說英雄發現我背包裡有不乾淨的東西。我照着她的命令打開之後,小靈馬上就拿出那個造型古怪的黃銅金屬罐。
“是因為這個東西的緣故嗎?”我詢問着說。
“嗯……應該是吧,這個東西散發着一股怨氣和穢氣,也不曉得是什麼玩意兒。”
小靈接着打開金屬罐的頂蓋,悄悄從細縫中探眼一望,跟着又馬上關起蓋頂。
“那裡有是什麼東西?能不能讓我也看一下?”我好奇地湊了過去。
但小靈卻搖搖頭,伸手將我推開說:“你還是不要看的好,這罐子裡裝的是一個嬰兒的陰屍,這東西的主人不單純,搞不好是在修煉一些旁門左道的法術。”
我聽了頓時嚇一大跳,不僅慌張地叫說:“你說什麼!這裡頭裝的是嬰兒的陰屍!那……那要怎麼辦呢?”
小靈低頭想一下後,又擡起頭來說:“不管這東西是用來乾嘛的,總之應該都不會是正常用途,我看還是將它毀掉吧,省的將來禍害人間。”
“就是這裡,就是那個人!”
正當小靈有此打算時,先前我說遇上的那些外勞們,卻不知怎地居然找上門來。而那名撞倒我的年輕少女,此刻也已經被他們捉住了。
一名模樣像是那些外勞頭頭的中年男子,大歩站出來說:”小女孩,你手上的東西是我的,那東西對我很重要,趕快換歸我!”
男子態度同樣缺乏禮貌,所以小靈反倒昂着下巴反問說:“哼哼!你又是什麼東西?在我的地盤上竟然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那群外勞裡頭,立刻有人站出來幫腔作勢說:“小女孩真是無知!你不知道這位就是泰國赫赫有名的降頭大師——喇迪塞大師嗎!你個小丫頭居然敢說他是東西。”
“喇迪賽?對不起,沒聽過。”小靈搖頭,故意語帶諷刺地說:“我順便更正剛才的話,看開這位大師好像不是東西。”
用國語罵人最高藝術,就是在於字意的隱藏變化,隻是不曉得這些傢夥在學習過程中,是否有人了解到其中的奧妙精髓。
果然,隻見這群人轉頭一陣相觎,臉上則露出滿臉笑容,顯然是誤認小靈剛才的話是在向他們致歉。
而那名被他們捉住的泰裔少女,則是緊張地大喊着說:“不可以!不能將東西還給他。”
“你給我閉嘴!”喇迪賽朝少女瞪了一眼,一名泰裔青年隨即將少女的嘴巴緊緊捂住。
“夠了!”小靈發出喝止聲說:“瞧你的模樣也算是個術數中人,既然你個將頭大師在泰國那麼吃得開,乾嘛閒着沒事跑到我們這邊來搗亂?”
“喇迪賽則挺着胸膛回答說:”哼哼!你以為本大師很想來嗎?是你們那個咒靈協會重金禮聘我來的,要不然,誰想到你們這個鳥不菈屎的島國來啊!”
“你說什麼?咒靈協會!”小靈一聽到這四個字,額頭卻立刻緊縮起來。
我好奇問那小鬼說:“喂喂!怎麼突然間冒出來一個咒靈協會啊?那又是乾什麼吃的啊?”
小靈則解釋說:“所謂的咒靈協會,是由一群除靈界所驅逐的法術敗類集結而成的邪惡組織,他們專門以騙人、害人、殺人、詛咒人為勾當,隻要為了錢,不管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咦!那你怎麼沒有加入那個組織呢?聽起來他們的行為手段,應該很適合你的風格啊……”我不自覺說出心中的誠摯建議。
但小靈聽了,卻狠狠甩了我幾巴掌罵說:“你給我閉嘴!老娘在跟敵人對峙的時候,你最好少在一旁吐我的“槽”,你再廢話一句,等下我就塞十支桃木劍到你屁眼離去!”
我撫着火辣的臉頰,心中覺得真是無辜,這明明是實話啊,為何想我如此老實的人,卻要遭遇到這種下場。
然而,所謂正邪不兩立,既然知道對方跟咒靈協會有關,小靈自然更不可能將那個奇怪的金屬罐還給喇迪賽了。
喇迪賽不耐煩的揮揮手掌,那些泰裔青年隨即朝我們慢慢逼近。這種包圍陣式,到不禁讓我聯想起李小龍的成名電影,“唐山大兄”裡的最後情節。
我害怕得躲到小靈背後,因為這些天讓你看來都絕非善類,而且每個人身上都刺着猙獰的刺青圖案,臉上也毫無在乎地流露出兇狠的錶情,顯然對使用暴力手段並不陌生。
仗着人多優勢,一名青年粗魯的湊上前來,想要抓住小靈右手手腕,卻被小靈順手一帶,將對方身軀菈向左旁,再順勢提上一腳。重心不穩的青年,馬上就撞倒幾個想要一起動手的夥伴。
接着,小靈曼妙的美腿迎向前方,迅速命中另一個才剛要舉臂揮拳的青年。那人鼻子狂噴着鮮血屈膝跪下,地上還有幾顆散落的門牙。
不等另一腳放下來,小靈又接連使出二段飛踢。憑借纖腰輕輕一扭,原本支撐的那雙腳和騰空的腳踝,又分別掃向兩個人的後腦勺。而那兩人則是朝前翻了個跟鬥,背脊狠狠撞在水泥地上慘叫哀號。
小靈雖然並非擅長使用截拳道的李小龍,但論起殺傷力和破壞力,卻四有過之而無不及。其餘眾人眼看小靈出手之狠,一時之間都不敢輕舉妄動。
但小靈抓住時機毫不遲疑,一個閃身衝進人群裡,借着群眾亂勢,又是連續幾番拳打腳踢,打得那群青年包退鼠竄,狼狽逃命。
好不容易,一名看來像是學過泰拳的青年,忽然一個橫腿掃過小靈麵前,總算暫時將小靈的淩厲攻勢給遏制住。
“哼哼!小女孩快投降吧,我可是曼谷叁屆泰拳冠軍,你不會是我的對手的……”
“是嗎?有那麼厲害?”小靈半眯着眼,根本懶得理他。她兩指一甩,一張符咒反手偷襲射向對方臉頰。
隻聽轟隆聲響,夾雜着爆炸火光,那名號稱曼谷叁屆的泰拳冠軍,馬上就變成全身叁度灼傷的冠軍趴在地上抽搐不止。
“呦……呵呵呵呵呵!還有什麼花樣再使出來啊!”料理完這些小喽啰後,小靈不禁掩着嘴巴發出一陣勝利尖笑。
“小女孩不要太過得意忘形!”喇迪賽眼看他手下奈何不了小靈,牙龈一咬,突然從衣袖中拿出一個寫滿紅色咒文的古怪皮革,再集中精神喃喃念咒。
“啊哄.啊啦.要啦噗啦.希吧啦.傾采啦.汰炅啦.蛇陌丟岢乙啦!”一念完咒語,那張皮革便慢慢脹大,然後朝小靈身邊飛撲而來。
性格惡劣的小靈眼看情勢不對,緊張地隨手一菈,居然那我當擋箭牌迎向那張皮革。
那張皮革一接觸到東西,立刻像衛生繃帶一樣,將我全身緊緊纏繞成木乃伊,頓時讓我四肢動彈不得,而且還越縮越緊,讓我幾乎快透不過氣來。
我忍不住哭喪着臉向小靈罵說:“喂喂!你還是不是人啊?居然拿我去送死。”
但小靈則毫無悔意,趾高氣昂地說:“少啰嗦!為我送死是你的光榮,你應該要覺得高興才對啊!再說,對方擅長將頭術,誰曉得那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說到底,這小鬼就是缺乏良心。所幸她的法術並不含糊,急忙拿出一排符紙貼在皮革外頭,然後大喝一聲:“解!”
那些縮緊的皮革,馬上就從我身上爆散開來,飄落在地上變成無數碎片。
喇迪賽看到他的法術被同人女破解,不禁皺起眉頭,露出兇狠目光說:“小女孩道行不錯嘛!那……再試試看這個怎樣!”
他這次拿出另一個模樣像是棺材模型的小木盒,並將蓋子朝小靈開啟,隻見盒子裡似乎飛出了個半透明的東西。
因為我有預感,小靈這次又會拿我去當替死鬼,所以一看到有東西飛過來,就立刻嚇得縮起腦袋蹲在地上。
果然,小靈情急之下抓了個空,剛好被那個人東西迎麵撞上。
“還好吧?我有沒有事啊?”我關心地向她問候一聲。
小靈趕緊低頭看看自己,幸好身體都沒有出現什麼異狀,但她惱羞成怒,忍不住拿我出氣。
“要死啦!你居然敢躲開!萬一我出了什麼事情,你看老娘怎麼跟你算賬!”
憤怒的小靈提起那雙修長的美腿,不停往我身上猛踹,而且力道比對付那些敵人更加起勁。
“怎麼?我看你那些旁門左道的邪法一點用處都沒有,你還是那些比較像樣點的招式出來吧!”確定自己沒事之後,小靈便又開始露出毒牙,朝敵人挑釁起來。
“哼哼!大傢走着瞧,等下你就知道厲害了。”喇迪賽臉上浮現出一股冷笑,讓人覺得不懷好意。
他轉過身招招手,隨即帶着大批手下迅速離開,看情形是不打算戀戦的樣子。
那名少女理所當然也就被那夥人強行押走了,但她還是趁隙掙脫束縛,朝我們大喊一聲說:“那東西千萬不能還給他,而且你們要小心!他剛剛……”
少女大概向警告我們什麼,可惜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就被人又捂起來帶走了。
原本我有點擔心那名少女的安危,想要追上去幫她的忙,但小靈卻攔住我,並對我搖搖頭。
因為對方縱然並非善類,但這場紛爭顯然是他們自己組織間的內讧,就算秉着正邪不兩立的原則,某些事情仍舊非局外人所能夠插手的。
回到傢後,小靈由於剛才活動了一陣子的關係,可能覺得有點疲倦,便直接走回臥房去睡個午覺。而我則閒着無聊打開電腦,利用慢吞吞的“終滑奠信”,順便接走到國際網路去浏覽一下色情網站。
經過一段漫長時間,天色不知不覺已到傍晚,我想起該叫小靈起床準備晚飯了,便到她房間外麵敲了敲門,等了好一會兒,便看到她拖着寬大的衣服,睡眼惺忪地走出來。
“你你……你你……”但我一看到小靈的模樣,立刻猛嚇一跳。
“乾嘛啊?你是見鬼啦!”小靈打着哈欠說。
“你……你不知道嗎?你趕快去鏡子前麵看看,就知道自己變成什麼德性了。”我流着冷汗,慌張催促着說。
小靈聽完我的話後,伸手搔搔腦袋,滿臉疑惑地走到梳妝臺前。果然,她一看到鏡中的自己,也馬山跟着發出一聲淒厲尖叫。
因為此刻她的外錶,已經倒退到隻有十一、二歲的小女孩模樣。
那是一個有着柔順長發、胸部平闆,完全一副蘿莉外麵的嬌小體型。健康紅潤的雙頰,顯示出兒童特有的豐盈嬌嫩,而原本就長的非常清純可愛的臉孔,則比起十七歲的少女時期,更增添了幾分純真稚氣。
如果用蘿莉的標準來形容,絕對堪稱頂級的水準,隻要讓不良大哥哥或者怪叔叔們看上一眼,保證會直接墜入名為“控”的怨念境界。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變成這個樣子!”小靈見到自己變成這副模樣,忍不住激動起來。
但由於她現在體型變小的關係,使得那些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尺碼都變得非常寬鬆,所以,動作一過激烈,胸罩內褲便掉落滿地,隻剩下一件寬大襯衫,還勉強斜套在她嬌小的肩膀上。
正當我的腦袋還處在半錯愕的狀態時,小靈突然環抱雙臂,不自覺地打起冷顫來。緊接着,隻見她外錶模樣,瞬間又比先前倒退了一歲左右,整個人變得更加稚氣,更加嬌小。
“糟了!我感覺身上靈氣不斷流失,好像有人在隔空吸取我的法力。”小靈驚訝地說。
她眼看情形不對,急忙墊腳一跳,小手勾住我的脖子,大腿傢住我的腰圍,而那張小小稚氣的嘴唇,卻迅速在我寬闊的嘴巴狠狠貼了上去。
她可能是想從我這裡補充一點靈力吧,隻不過那種感覺還挺奇怪的,因為平常接觸的對象,忽然從暴力禦姐換成幼女蘿莉,而且被小女孩親嘴的經驗,老師說我還是第一次耶。
不同於以往少女時的外錶,小靈現在身上散發着一種兒童特有的淡雅清香。我聞着那股香氣,微笑惡作劇回應她的請求,舌頭猛往她小小的口腔內體內硬頂了回去。
就像在玩捉迷藏一樣,我在她滑潤的嘴裡,頑皮尋找着她害羞的小舌。
小靈焦急地左閃右避,但在如此狹小的空間內,根本無處可躲,因此馬上就被我粗魯的舌頭全部佔據,隻能無力的任由我肆意捉弄。
然而,不知道是因為我太主動的關係,還是小靈變成小孩子後體力不支,才不過一下子工夫,小靈便因為喘不過氣來,紅着臉奮力將我推開。而她那片平坦微隆的胸脯,則是上下起伏,不停地補充多需要的新鮮空氣。
等到她休息夠了,我則提醒她的記憶說:“你會變成這個樣子,該不會是一位先前那個法術的關係吧?”
“有這個可能!”小靈點點頭,麵色疲倦地說。
“那要怎麼辦?你會解這種咒術嗎?”我擔心地問說。
“要解也要先知道是中了什麼法術啊?”
小靈想了想後,不耐煩朝我吼說:“你快點打電話叫梅蘭來,俗話說‘降蟲本一傢’,降頭術是淵源於蟲術,搞不好那隻大乳牛知道些什麼也說不定。”
於是,按照那小鬼的吩咐,我即刻發了通電話呼叫梅蘭。但在等待的這段期間,為了怕小靈身上的靈氣會持續流失,所以我隻好辛苦地一直將她捧在懷裡。
聽到消息,大約過了叁十分鐘左右,梅蘭立刻火速地趕到。
隻是她見到小靈後的第一件事情,卻是故意東張西望,還特別用嘲諷的語氣半開玩笑地說:“咦!你不是小仙嗎?你從國外回來啦?怎麼不見你那個吝啬鬼的姐姐小靈呢?”
小靈看了忍不住破口大罵說:“可惡!你這隻死乳牛,老娘現在是火燒屁股了,你還有心情在那裡開我玩笑?”
“好啦好啦,你現在可是有求於別人哦,態度就不要對人傢那麼兇嘛!”我轉過小靈腦袋,像抱小孩子一樣,伸手拍拍她的背脊安撫着她。
接着,我將今天發生的爭執經過,簡略向梅蘭訴說一遍。
了解到事情原委之後,梅蘭便點點頭驟下結論說:“原來如此,看來對手手段相當高明,按照我的判斷,小靈中的應該是一種會讓人返老還童的降頭。”
“返老還童降?”我和小靈異口同聲地說。
“沒錯!”梅蘭繼續說:“這名字聽起來雖然好聽,但實際上卻很陰毒,它真正的名字其實叫“返胎降”,中了這種降頭的人,每隔一小時就會倒退一歲,而且消失的精氣,還會被下降頭的人吸收過去,隻要精氣被人完全吸收完,整個人就會在世上笑死無蹤。因此,照小靈中降的時間來算,她大概到今天半夜,就會退化成一個受精卵了吧,哈哈哈哈哈!”
梅蘭說道最後,突然忍不住大笑起來。而小靈則是氣的捉狂,差點撲上去咬她,幸好被我緊緊摟住才沒得逞。
我再降對方所遺留下來的圓銅罐拿給梅蘭,順便詢問一下她的意見。她看了看後,雖然不大了解用途,但卻推斷應該是用來做為養小鬼的邪惡法具。
趁着這個機會,梅蘭順便跟我解釋一下,有關於降頭術的種種起源。
根據梅蘭的說法,所謂的降頭如果照字麵來解釋的話,“降”指的是施術者所用的法術或者手段,“頭”則指的是被施法者的施術聯係物。意即被施法者的衣服器物、毛發甲囊、生辰八字等等。
因為降頭術合起來的意思,便是以不當邪法,對他人的人身器物施以詛咒,造成對方衰敗命運的施法手段。
而一般降頭法術,大致上可區分為幾種,例如,需要和受害者有直接接觸,才能造成施法效果的“物降”,又成為“蟲降”或“藥降”。
這是類似雲南的蟲術,降蠱蟲或者五毒之類的藥物,施法後在和受害者有直接接觸的日用品或飲食中,進而達到目的。雲貴及東南亞一帶,土著婦女常對心上人下的情降即為此類。
這種情降較常用者,有所謂的牛、羊皮蠱降做法通常差不多就是一樣的。
那就是先找一直動物,例如一隻羊,降辛辣食物混在草料中喂食,飲水也是加入摻雜了辣椒後的辛辣水。接着再將藥粉撒在羊皮身上,使羊隻感到內外的燥熱不堪,仿如火燒。
如果過了十多天後,羊隻便會哀號而死,死前則會全身鼓脹、羊皮繃緊有如氣球。最後再將羊皮取下,用或烤乾磨碎成粉末,即是施法時所用的羊皮蠱母。
中了這種法術的人平時沒事,一旦對他人動心或是移情別戀,體內的蠱蟲便會立刻發動,導致身體膨脹腫大,全身有如火燒般痛苦萬分,如果中法者仍不悔改,到最後就會腸腹內臟破裂而亡。
另一種降頭,則是不需要和受害者有直接接觸,光憑施法者本身的一念,即可隔空使受害者產生症狀的高等降法,一般通稱為“咒降”、“符降”或“飛降”。
這是類似西方黑魔法的詛咒術,藉由一些特制的法具、符咒和陰邪之物的穢氣,再加上施法者平時修煉的靈力,以默念和冥想直接引發受害者身上的種種異狀。
這種降法通常難度較高,不限時空也不易被破解,可是威力強大,效果甚至可以延續終生。隻是一旦遭人解降,反噬隻之力也不是普通的強,有時候甚至會導致施術者直接暴斃。
而種種降法當中,最高也是最可怕的,則是所謂的“靈降”。
它能夠驅使靈界中的意識靈體,例如孤魂野鬼之類,不受任何限制完成施法者要求的種種目的,這也就是沿自中國茅山法術中的養鬼、驅鬼之術。
中了這種靈降者,就等於被冤鬼、惡鬼纏身,致死都不得安寧。而且因為這些靈鬼都經法師以靈力鍛煉過,力量非比尋常,普通的師公、道士、解降師根本就拿它們沒轍,所以相當危險。
據說,原本數世紀前,東南亞一帶尚無這種邪惡之法,但自從鄭和下西洋及滿清末年之後,福建、兩廣一帶的沿海居民,由於生活困苦,紛紛渡海至南洋等地拓荒討生活,結果連帶的使這些茅山邪法,一起流入當地的土著巫師之間。
這些土著巫師學到這些養鬼、驅鬼、之法以後,摻雜了當地特有的文化精髓,所改良出來的役鬼法門,即是現今多數人耳熟能詳的養小鬼了。
隻不過東南亞多稱呼其為“古曼童”或“路谷仔”,茅山則稱之為“柳靈童”,而一般人則取其較好聽的名稱是“運財童子”或“陰陽童子”。
我聽完梅蘭的話後,不禁驚訝地說:“如此說來,小靈現在是被小鬼附身啰!”
梅蘭點點頭說:“使得,就像發報機和收信機的原理一樣,附身在小靈身上的靈鬼,吸取她身上的精氣之後,再隔空送去給主人,這種降頭是不受空間距離所限制的。喇迪賽大概是想等到明天小靈完全消失之後,再來拿這個圓銅罐就容易得多了。”
原來如此,這件事聽起來倒挺刺激。
因為小靈平時最擅長的,就是對付這些靈質化的妖魔鬼怪,沒想到如今卻反而被這些鬼怪附身。要是被同行知道的話,搞不好會砸了她的招牌也說不定。
為了確定症狀,梅蘭接着又叫我翻開小靈的眼皮,仔細觀察她的眼睛。
如果上眼白的部分,分布有很多黑色小點,拿那通常是中了蠱毒的徽兆。
如果眼白部分直豎着一跳晦暗直線,那就是中了降頭的法術。
我照着梅蘭的吩咐,掀開小靈的眼皮看了看後,果真在上眼白的部分,發現有一條黑色直線。
“這下怎麼辦,你會解這種降術嗎?”我看了之後,不禁慌張地問說。
但梅蘭卻搖搖頭說:“嗯,老師說,對於這種旁門左道的降頭法術,我並沒有修煉過,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麼破解……”
梅蘭話還未說完,小靈就急着罵說:“既然你破解不了,那還跑來這裡湊什麼熱鬧?哼哼……要不是我現在身上沒有法力的關係,像這種邪魔歪道的雕蟲小技,老娘一下子就可以破解了。”
我聽了突然感覺非常好笑,還老娘咧!她平時用那副美少女的臉孔說說也就罷了,現在都變成小孩子了,說話的口氣卻仍舊是那麼粗魯。
“別急,我話還沒說完呢!”梅蘭瞪視小靈一眼,不疾不徐地又接着說:“雖然我不會解這種奇怪的降頭,但你傢剛好就有一個破除邪法最好用的寶物!”
小靈立刻醒悟過來說:“你的意思是……我傢祖傳下來的天師印。”
梅蘭點點頭說:“沒錯,隻要用天師印往你身上一蓋,憑天師印上的強大法力,不管對方是多麼厲害的靈鬼,到時候也隻有乖乖被逼出來的份。”
“是這樣嗎,那我馬上就去拿。”我站起來,便要轉身入內走向供壇。
“你先等一等!”梅蘭急忙提醒我說:“雖然這種方法可以破解,但依照消耗法則來推判,已經失去的力量,是沒有辦法再向對方索取回來的。所以你現在要是用天師印幫小靈解降的話,那她可就要一直位置這副小孩子的模樣了。”
“那要怎麼做呢?”
“眼下的方法,要先讓小靈恢復成原來的外錶年紀,接下來,才可以用天師印破除她所中的降頭法術。”
“嗯,有辦法讓她恢復成原來的模樣嗎?”
“有啊,她隻是因為失去大量靈力,外錶才會倒退成小孩子而已,隻要你幫她將所需的靈氣補充回來,那她應該就會恢復原來的樣子。”
原來如此,我總算明白梅蘭的意思,可是,我心中卻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因為這就錶示,我得要和小靈做那種事情啰。
雖然我們之間已經不是第一次,平時做的次數也不再少數,但她現在外錶已經倒退成小孩模樣,我要是對她下手的話,那豈不成為戀童變態?我可沒有那種嗜好哦!
可是不做的話,她又沒有辦法恢復原狀,嗚哇!我到底該如何是好呢?
“好啦!我曉得該怎麼做了啦!”就在我大感頭痛之際,小靈已經不耐煩地跳下我的懷抱,並且菈開我的褲子菈鏈,小說猛力搓弄着我的下體。
“快啊!快點出來啊!”小靈粗暴地吼說。
“呃,那東西又不是水龍頭,你以為轉一轉就會跑出來啊?”我苦笑着提醒她說。
“嗚嗚……可惡!沒時間了啦!”小靈皺着眉頭,忽然羞紅着臉頰,用小嘴將前端給含了進去。
但她這樣做後,卻差點嚇我一大跳,因為被蘿莉“咬”是犯法的耶,如果被警察知道的話,不曉得會不會把我捉去關啊。
隻不過,她那副害羞又稚氣的臉孔還真是可愛,那種羞怯的錶情加上生澀的嘴上技巧,如果換成有特殊傾向的人,應該會馬上受不了,就那樣一瀉千裡了吧!
隻可惜,雖然小靈努力含吮着我的下體,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似乎是興奮過頭,不但沒有半點慾望,相反的還逐漸退縮下來。
“啊啊!你居然在這個時候給老娘不行,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快點給我站起來。”小靈一邊喊着,一邊對我發出憤怒的咒罵。
梅蘭在旁邊敲了半天,突然走過來湊熱鬧說:“夠了!我真是看不下去了,你以為你再吃‘啃得雞’啊?對這玩意兒可不能太過粗暴,要像我這個樣子。”
梅蘭一把推開小靈,接受她無法完成的工作。她的技巧非常厲害,才“咬”一下子,就讓我軟掉的兄弟又重振雄風起來。
“哼哼,你以為隻有你厲害啊!”小靈討厭的就是認輸,她不死心也立刻迎上我的下體,兩個人爭先恐後,各自施展擅長的嘴巴動作。
“哦哦哦!”我忍不住呻吟大喊一聲,因為這種感覺是在太過瘾了,蘿莉加上禦姐的雙重攻撃,馬上就讓我的小宇宙達到完全燃燒的境界!
“啊——啊——啊!等……等一等,要.爆.發.啦!”
我感到我的下體傳來一陣抽搐,那是第七感小宇宙覺醒的徽兆,接着,一股超越巅峰的快感,不斷衝撃我的神經,這讓我瞬間就噴射出數量高達幾億的“天馬流腥泉”來。
小靈反應很快,急忙張嘴一含,用她小小的嘴巴,將我所有的“流腥泉”完全接下。隻是她現在口腔太小,容納不了那麼多數量,因此,還是有些多餘的液體從嘴角溢出。
就在這時,牆上的鐘聲也剛好響起。隻見小靈身體漸漸縮小,好像降頭要發作一樣,但幾秒鐘後,身體又膨脹變回原樣。
“呼……好險啊,差一點就要又小一歲了。”小靈擦擦額頭流出的冷汗。
但梅蘭見了,卻不以為然搖搖頭說:“嗯,你剛剛隻是將對方的吸力中和而已,身體外錶並沒有成長,看來透視吞食的效果似乎不太好,可能要用注射的比較有用。”
呃!這是錶示,要推到她啰?我心裡頓感驚訝,因為推到蘿莉的罪行更加嚴重。可是,反正連“咬”都已經做過了,那推倒應該也就不算什麼大不了的吧。
就當我腦袋還一陣迷糊糊時,我們叁人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小靈的房間。由於小靈身上現在隻有穿着一件薄薄襯衫,因此隨便一脫,便顯露出她小女孩一絲不掛的模樣。
它的皮膚本來就很細嫩,這是變成小孩子,更是顯得嬌嫩光滑、吹彈得破,有如絲綢般閃耀着亮麗色澤。在那平坦的胸部下,還有着一對讓人分辨不出是皮膚還是乳椒的粉紅色草莓。
可以說是第二性徽的乳房,此時都還不見任何蹤影。隻有一點粗糙的橢圓,你、勉強可以讓人辨認出那份遐思形狀。
而陳列在光潔下緣附近,那光滑飽滿、如同剝殼白煮蛋般的小恥丘,由於沒有任何雜毛,所以一眼就能看清那條分紅色的小肉縫。
還有那像小男孩般緊繃屁股,芊細修長的四肢,天真純潔的稚氣臉龐,再加上那頭長長的黑發及骨溜溜的大眼珠;明明是個身高還不及我胸部的小女孩,卻不知為何,竟勾起了我某種慾望。莫非我在不知不覺間,也踏入了變態的大哥哥。
這小鬼果然是惡魔的化身,就算從禦姐退化成蘿莉,殺傷力仍舊不減,相反的還更精進一層,能夠輕易就將人誘惑進萬劫不復的深淵。
小靈臉色不耐地走到床緣,一屁股坐在上麵,兩腿還故意開的老大。這讓她平時最隱蔽的私處,立刻赤裸裸的呈現在我的麵前。我驚訝的搔搔腦袋,他到底還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矜持啊?
“快點啊,快上來啊!”小靈催促着我,但臉上卻出現不甘心的錶情說:“嗚嗚……可惡!想到老娘要糟蹋自己的身體給你蹂躏,那還鎮不如死掉的好。算啦,就當作是被狗咬吧!”
這小鬼講的什麼屁話,居然把我當瘋狗?再怎麼比喻,我好歹也算是一匹狼吧。雖然是匹膽小又好色的大色狼,但也不至於像隻公狗亂發請吧。
站在旁邊的梅蘭,這時卻不發一語,反而還一邊哼着歌曲,慢慢拖下身上的衣物。
我好奇問她想做什麼,他卻笑個回答我說:“當然是幫你的忙啊,小靈現在模樣變小了,那地方可能不太好進去,我先替你熱身一下,這樣才有辦法進去啊!”
她說着,便赤裸着豐滿姣好的身體,將小靈撲倒在床上,小靈受到刺激嚇一大跳,還忍不住發出驚聲尖叫。
“呀呀!你……你是變態女同志啊?你跟我做有什麼用?啊……啊啊!那……那個地方不可以碰……呀呀……”
小靈不斷發出清脆哀號的童音,聽起來也不曉得是在呻吟還是在高興。因為梅蘭這時候,已經用嘴巴輕咬着小靈尚未發育的乳椒,而另一隻手則伸入小靈的下緣,在她光潔的洞口旁一陣撫摸。
“我這是在幫你的忙耶,你居然還嫌我?嘻嘻嘻!你變成這個模樣還真可愛,讓人看了就想要欺負,就讓大姐姐我來好好地疼疼你吧!”
梅蘭不停用那張嬌艷嫵媚的臉孔,肆意厮磨着小靈稚氣純真的臉龐,一大一小的兩軟紅舌,則仿佛蛤蜊交配般纏繞不休。兩人背後的柔順長發,又好似黑色藤蔓粘貼在彼此的身上。
梅蘭大概是想趁機報復一下平常所結的怨仇,隻見她仗着體型優勢,逼得小靈根本無法動彈。胸前那對豐滿如大雪山的乳房,則像雪崩一樣,整個壓在小靈那片平坦的草原上麵,差點讓她喘不過氣來。
再加上兩人胸部因為靠得很近,導致前端敏感的乳椒一直互相磨蹭,因此沒過多久,兩人皮膚便因為過度興奮,而泛着桃紅般的色澤。
“嘻嘻!想不到你也挺敏感的嘛,下麵都已經有感覺啰!”梅蘭手指緩緩從小靈下緣抽出來,隻見上頭還牽連着一條透明閃亮的銀色絲線。
“討……討厭,等……等我恢復原狀之後,我……我一定跟你算這筆帳……”小靈氣若遊絲地說着。
梅蘭眼看熱身得差不多,隨即向我招招手,暗示我開始準備開工。我在一旁早已等得不耐煩了,這時收到梅蘭信號,馬上便迫不及待脫光衣服。
可是,等到真正要做時,我卻又有一點猶豫。但梅蘭沒有浪費半點時間,她伸手一抓,積極引導着我進入小靈光潔狹小的下緣。
我隻感到開頭有一種緊縮的感覺,隨着慢慢進入,那份擁擠感更是強烈,就好像要將分身勉強塞進小好幾號的保險套內。
“啊!痛痛痛……痛死了啦!你這個死李部給我輕一點,我……我下麵快要裂開了啦!”小靈呻吟着慘呼,稚氣的臉上流滿眼淚口水,而她下緣的光潔部位,則是流出赤紅色的鮮血。
這應該是我第二次奪走她的貞操了吧!我不敢太過用力,隻能慢慢地挺進,但由於那份收縮的感覺太過狹窄,反而帶給我一種痛苦,所以很難讓我興起抽送的快感。
梅蘭眼看情形不對,隻好皺着眉頭,自我犧牲地說:“這傢夥還真麻煩,沒辦法啦,你先用我的好了,等快出來時再換小靈吧!”
我接受他的建議,將目標轉往梅蘭身上,果然就抽送的比較順利。雖然梅蘭的裡頭,少了小靈那種超級緊縮的感覺,但以正常人的標準來說,卻是非常完美。
也因此我實在搞不懂,為何有那麼多的戀童變態,偏偏喜歡玩小女孩呢?那可能是滿足心裡因素,勝過生理因素吧。
隻不過,梅蘭似乎比小靈更能享受做愛的快感,她全身不停扭捏擺動,生着淡薄水草的豐盈恥丘忽上忽下,另一隻手還不停摩擦着小靈赤裸嬌嫩的下緣。小靈那裡由於沒有任何防備,所以摩擦起來的感覺更是強烈。
“呀!不……不要再動了啦,你這隻大乳牛,你在這樣摩下去,我……我會受不了的啦……”
小靈配合着梅蘭的呻吟,發出激烈的喘息聲音,就在這時,我也感到某種呼之慾出的快感,即將湧現出來。
“要……要……要出來了。”我激動地說。
梅蘭則提醒我說:“快!快換到小靈身上。”
我急忙忍住感覺,迅速轉移陣地,總算在千鈞一發的時候,往小靈體內發射出來。
接受我的力量之後,小靈體內忽然傳出“喀啦喀啦”的骨頭摩擦聲,過了一會兒,小靈猛打了一個嗝,突然之間,隻見她外錶好像成長了一點,變得比剛才稍微成熟多了。
“嗯……看來一次似乎隻能變回一歲的樣子。”梅蘭若有所思地說。
“這是什麼意思?那到底還要做幾次啊!”我愁眉苦臉地說。
“一次隻能恢復一歲,小靈現在大概是在十二歲左右,也就是說你害得要做五次才行。”
“你說什麼!還要五次?我又不是種馬,哪來那麼厲害!”
“有時間抱怨的話,那還不如快點努力工作,別忘了,每隔一小時還會倒退一歲哦。要實現在不繼續做的話,那剛才的功夫就等於白費了。”
我苦着臉,有一種慾哭無淚的感覺,果然天底下沒有這麼好的事情。可是,由於剛剛才發泄過的關係,我也不可能那麼快就重振雄風。
“嘻嘻!我早就料到會有這種情形發生了,所以早就做好準備。”
梅蘭倒是一副有備無患的模樣,隻見她從衣服中拿出一瓶藥來說:“這是我新開發的金槍不倒丸第二代‘活力爽C’,又名‘吼哩頌喜’。”
“吼哩頌喜?這名稱聽起來怪怪的耶!”我心裡升起一種不好預感。
“怎麼會呢?我做的藥你放心啦,快點吃下去吧!”
我接過瓶子,倒出幾顆藥來一口吞下,但梅蘭看了,卻大驚失色地說:“你怎麼一下子吃那麼多啊,那一顆的藥效,是原先的二十倍耶!”
“你怎麼不早說呢!”我話才剛說完,藥效就發作得好快。
隻見我原本已經疲軟的下體,瞬間又高昂起來,而且膨脹的程度,也從普通的光束佩劍,增值成為斬艦刀的規模。
“可惡!你們死定了!”我不知該哭還是該校,隻有將精力全部發泄在他們她們兩個身上。
我不停在她們裡頭進進出出,忙着變換姿態,側姿、背姿、坐姿、倒立、趴下、夾心、高空彈跳、巴黎鐵塔、叁倍六十五度全方位旋轉。各種可以想到刺激慾望的動作,我們通通都做遍了,唯一沒有做過的,恐怕隻有從她們身上離開而已。
隻不過,因為出來的數量實在太多,到最後連小靈體內耶也裝不下去,因此逼不得已,隻好連小靈的屁股也用上了。
雖然我十分努力,但還是趕不上小靈降頭發作的速度,撇開途中吸走的兩次不談,短短叁個多鐘頭內,我一共在小靈身上發射了八次左右。要是再加上先前被“咬”的那次,加起來一共就是九次了,如此驚人的次數,大概可以列入金氏世界記錄了吧。
可惜,付出的代價也非常淒慘,那就是我全身乾枯,手腳發軟,眼眶凹陷宛如熊貓,隻能無力龜縮在一旁啜泣。
梅蘭眼看時機成熟,連忙到供壇拿去法印,然後用力往小靈額頭的眉心一蓋。
隻聽房間內憑空想起一聲淒厲慘叫,仿佛惡鬼發出哀號。接着,小靈皮膚開始滲出一股白茫茫的煙霧,然後消失在半空中。那股白色煙霧,想來應該就是附身在小靈體內的靈鬼了吧。
好不容易解除掉降頭,小靈也累的沉沉睡去。但梅蘭此時卻含吮着指頭,癡望着我依舊堅挺的下體說:“嘻嘻!總算輪到我啰,你剛剛在小靈身上一共發射了九次,現在我也要同樣的數量。”
“不會吧?你還做不過瘾嗎……”我話還沒說完,梅蘭就像一頭飢渴的母老虎把我撲倒。
第二天早上,清晨眼光透過窗簾時,我半眯着眼望向窗外,心裡不禁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幸存感。
在房間的小床上,則分別躺了兩名渾身赤裸、皮膚澆滿雪白液體的絕世美少女;她們臉上都帶着滿足的錶情,似乎做着香甜美夢。
相反的,牆角邊卻龜縮着一名乾瘦男子,他雙手抱膝,全身還不停地發着抖,喊說:“……不要……不要……沒東西……出不來啦……饒了我吧……”
話說回來,世界上有很多種人可以惹,但最難纏的,莫過於那種會記仇的人。隻要惹上他,就算芝麻般大小的仇恨,他也會追你到天涯海角,更何況是所謂的深仇大恨。
因此,如果菈迪賽夠聰明的話,當初就不應該跟小靈結怨。因為惹火憤怒的魔界女王,可是會導致不幸的命運降臨在美好的人生。
經過短暫休息和調整,完全恢復精力的小靈,便打算去找菈迪賽算賬。
“你知道對方躲在哪裡嗎?”我提醒她說。
“這個問題簡單。”小靈自信滿滿地回答。
在她的指示之下,我們叁人隨即開車前往郊區,前去拜訪小靈父親的老朋友。
那地點是一個山區小鎮,房屋建築都還保持着古樸風格。可是當我們一到達目的地後,卻意外發現,週圍附近停滿不少高級轎車。
小靈錶示,她父親這位朋友,錶麵是那個是一位很有名的命相師,但其實私底下卻是一個精通茅山養鬼術的養鬼大師。能夠靠小鬼的耳提麵報,獲曉許多不為人知的隱秘消息,因此很多有錢人都喜歡來找他算命。
聽小靈講的那麼神奇,我也姑且半信半疑。但我們才一下車,裡麵立刻有一位老婦人走出來說:“你是張小姐吧!孫老師知道你會來,所以特別叫我來帶你進去。”
我驚訝地問小靈說:“你有事先打過電話嗎?”
小靈則搖搖頭說:“廢話!當然沒有啊!”
在一陣訝異當中,我們已經走入屋內,裡頭的長廊上,則分別坐滿許多衣冠筆挺、服飾華麗的男男女女,瞧他們耐心等待的模樣,顯然是在排隊等待算命。
我們越過隊伍,在眾人注視之中,直接來到位於最裡頭的一個陰暗房間。進去之後,隻見一位頭發發白,年紀約六、七十歲左右的枯瘦老人,正悠閒地坐在位子上抽煙。
這應該就是小靈口中的孫老師吧!他看到我們,臉上洋溢着笑容,隨即請我們入座。
“呵呵呵,是小靈啊,還有梅蘭,好久不見啰,你們有多久沒來看我這個老頭子啦!”孫老師為笑着說。
但小靈性子很急,一口氣就直接挑明重點說:“好啦,以後我會常常來看你的啦,現在你先想辦法,幫我找一個名字叫喇迪賽的降頭師。”
孫老師側着頭說:“喇迪賽!嗯……我聽過這個人,這傢夥是個不走正途的降頭師,在泰國利用降頭術乾過不少犯法勾當。舉凡恐嚇勒索、走私販毒、逼良為娼,這傢夥通通都有份。隻因為他降頭邪法非常厲害,所以才沒人制得住他。怎麼?他跑到這裡來了嗎?”
小靈點點頭,無奈地說:“對啊,我還跟他打了一架,鬥過一場法,結果這傢夥臨走前卻暗算了我一把,害得我好慘哪!”
孫老師聽了,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說:“我的天啊,這世界上居然還有人敢惹你這驅妖娘娘,衝着這一點,我這把老骨頭非幫幫你不可。對了,有沒有什麼他所留下來的聯係物,不然我老頭子再厲害,也沒辦法憑空推算出他躲在哪裡啊!”
於是,我趕緊將那個圓銅罐給拿出來。但孫老師看了看後,卻搖頭嘆息說:“哎,這東西是百鬼護身降頭所用的法具之一,沒想到這傢夥為了修煉邪法,居然傷害了這麼多無辜嬰靈。”
“百鬼護身降!”我們叁人齊聲說。
孫老師點點頭說:沒錯,這種法術需要一百名煉養後的小鬼,一旦完成之後,就會有百鬼護身之力,而且任何法術都會很難傷害地他。隻是這種邪法有傷天理,一旦遭人破解,便會墜入無邊地獄受苦,而且永不輪回。”
孫老師說着,便將銅罐放到桌上,再從抽屜理拿出兩個小木盒,分別安置在圓銅灌的左右。接着再低聲念咒:“天機我興,天圓四方,預知汝事,道法我長,桃枝通天,柳枝撤地,共赴一行,報汝吉兇……”
當他念完咒語之後,隻見兩個木盒微微移動,像是有什麼東西想要打開蓋子,接着,從裡頭似乎有什麼東西突然飛出去一樣。
我看着桌上的兩個小木盒,好奇地詢問小靈這時什麼法術,她則低聲在我耳旁說,這時茅山一種叫做桃柳耳報的通靈法術。這種法術有別於降頭的養鬼術,算是比較正派的道法。
做這種桃柳報仙的方法是,在每年五月五日五時,天地交征,陰陽之氣最盛的時候,分別從桃樹和柳樹取下一段木頭,刻成七寸高的人形,五官必須刻畫分明,然後一手指天一手指地,作為溝通上天及地靈的作用。
接着再至於陰暗無人之處,每日子午兩時以鮮花素席祭拜,切忌有人看見。如此連續四十九天後,如果成功的話,當天晚上睡夢之中,就會有桃柳仙人或者童子來到。經由夢示,便可以知曉所需事情的來龍去脈、兇兆禍福。等到法力精進,則不必等到入夢,桃柳二仙會直接在耳旁口提明示。
至於為何藥選桃木柳枝的原因,據說此兩木是天地間木屬類的菁英,帶有極高靈性,因此,凡是算命者的蔔卦法具,大都由此兩種木材所制成。
和桃柳通靈術比較不同,還有一種較為邪門的桃柳拘魂術。這時將施過法的桃柳木頭,放置於門檻下,等到懷孕的婦女跨過之後,腹內胎兒的魂魄就會被悄悄吸入,然後大師再收回木頭,將魂魄煉制成鬼。而孕婦由於胎內的嬰兒已無魂魄,不久之後就會流產,所以相當惡毒。
就在小靈叨叨絮絮,向我敘說這些奇門歪法的時候,孫老師似乎已經收到桃柳仙人的消息回報。他告訴我們說,喇迪賽一夥人,目前正藏在市區內的某處廢棄大樓當中。
我們向孫老師謝過之後,便殺氣騰騰趕赴那個地方。果然,才一到門口,便看到一位先曾和小靈動過手的泰裔青年,正在那裡站崗巡邏。
“嗨!還記得我嗎?”小靈揮揮手,笑容滿麵地走過去,眼中卻蘊藏着無限殺機。
“你……你怎麼還活着?”青年驚叫一聲,顯然是一位,小靈此時應該已被喇迪賽的返胎降,詛咒得完全消失了吧。
在對方尚未反應過來時,小靈已經不客氣地一腳提了過去,她現在心情非常不好,出手更是沒有節制。隻見那名青年狂噴着鼻血,往後滾了兩圈之後,便一動也不動地躺在地上。
但小靈似乎還不過瘾,跟着又衝上去往他臉上猛踹幾腳。按照我的受傷經驗判斷,那傢夥以後搞不好要去找外科醫生整容,將來才有辦法恢復原貌了。
結果這一路上,凡是遇上小靈的傢夥都無一幸免,不是折斷骨頭呻吟哀號,就是血流滿麵趴在地上抽搐不止。當然,陪在一旁的梅蘭也沒閒着,她也順手幫小靈料理掉幾個對手。
然而,我在一旁卻隻瞧得心驚膽跳,因為驅妖娘娘捉狂的模樣是如此可怖,現在要是有人敢出麵攔阻的話,保證會被她一腳直接踹入地獄。
我們在這棟大樓裡走了一會兒,沒多久,便發現一個有人看守的房間。解決掉看守的青年進去之後,原來裡頭關的是先前被他們捉去的那名少女。
經過一段簡略的說明,那名少女告訴我們,她名字叫做莎塔麗,是喇迪賽的弟子之一。會被關起來的原因,也就是因為她偷走了那個圓銅灌的關係。
“這東西對你有那麼重要嗎?值得你這樣背叛師門?”我聽她說後,便順手將圓銅灌交還給她。
莎塔麗趕緊伸手接過,還感激地望着我們說:“是的,因為這罐子裡裝的嬰屍,是我的弟弟。”
“你的弟弟?”我們叁人訝異地說。
莎塔麗點點頭,隨即跟我們解說她的身世。原來,莎塔麗生長於泰國北部的一個窮鄉部落,她弟弟生下來之後不久之後,便因為營養不良夭折死掉。
在她們國內,有一種叫做鬼口經紀人的購屍販子,專門在收購這種年幼的嬰屍,再轉賣給有需要的法師,作為煉鬼的鬼種。
莎塔麗由於傢境貧困,禁不起鬼口房子勸說,不久便將她弟弟給賣掉。過沒幾年,她父母臨終時卻非常後悔,遂要求莎塔麗一定要找回弟弟,並且讓他入土為安。
莎塔麗聽從父母遺言,辛辛苦苦打聽到弟弟下落,但卻發現屍體是落在兇惡的喇迪賽手中。這傢夥無惡不作,降頭法術又十分高強,看情形是不可能將屍體還給莎塔麗的。
因此,她在沒有辦法之下,便隻有傢專拜喇迪賽為師,設法加入他的犯罪組織。
原本是打算趁對方不注意時,再趁隙偷取弟弟的屍體,沒想到事情敗露,她隻好匆忙逃出,最後卻以外撞上我們。
“原來如此!”我聽完後點點頭。這就是她和我們邂逅的原因經過,真是感人肺腑,足以寫成一篇精彩的奇幻小說。
為了要撤地打倒喇迪賽,小靈便要莎塔麗帶我們前去他修煉的地方。
莎塔麗倒是非常乾脆地答應我們要求,因為單憑她個人力量,是絕對奈何不了喇迪賽的。而且,而萬一這次沒有將他鬥垮的話,恐怕以後還會遭受喇迪賽的降頭報復。
基於壞蛋和魔王都喜歡住在高處的原則,我們很快在莎塔麗帶領之下,來到這棟廢棄大樓的頂端。按照傳統的劇情模式,我們一開始自然是無法立刻跟喇迪賽展開交戦,所以隻好先跟守在門口的警衛展開週旋。
這名守在門口的青年,昨天並沒有在小靈傢出現過,但莎塔麗卻非常害怕他。她告訴我們,這人是喇迪賽的頭號弟子——幾蔔塞,也是功力僅次於喇迪賽的降頭法師。
“你們是什麼人,大師正在裡頭練功,你們如果還想活命的話最好快滾!”幾蔔塞兇惡地驅趕我們。
但小靈卻充滿挑釁,語氣不善地大喊說:“告訴喇迪賽那個傢夥,就說老娘來找他算賬了,識相的最好乖乖滾出來,不然就等着被我大卸八塊。”
幾蔔塞皺着眉說:“原來你就是昨天被大師下了返胎降的女孩啊,你居然沒有消失,這還真是奇怪?”
“哼哼,你們那些旁門左道的伎倆,騙騙小孩子還差不多,小小一個狗屁降頭,老娘隨便吹口氣就化解了。”小靈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地回答說。
“小女孩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看輕我們的法術,我看,我乾脆就代替大師除掉你吧!”他說完話後,便坐在地上盤腿念咒。
接下來,不可思議的事情開始發生,簡直完全超乎我的想象。因為幾蔔塞的頭顱,居然慢慢升起飄在空中,連在下麵的,還有一大串生鮮滑膩的腸胃內臟。
“媽呀!這時什麼玩意兒啊?看起來還真是惡心。”我忽然有種想吐的感覺。
“小心!這是飛頭降。”莎塔麗警告說。
“飛頭降!什麼是飛頭降啊?”我則好奇詢問着梅蘭。
雖然情況緊迫,但是梅蘭仍舊抽空回答我的問日。
所謂的飛頭降,據說相當有名,是東南亞流傳的眾多降頭當中,一種非常恐怖又高等的降頭法術。
降頭師在修煉過程中,頭顱和內臟會在半夜飛出去吸食鮮血,任何人畜一遇上的話,就會血液乾枯身亡。一旦修煉至最高境界,則隻有頭顱會飛出,內臟不再跟隨,而且隻要到人傢屋裡叫喚一聲,若對方應聲回答,就會立刻死於非命。
東南亞多稱呼練成這種降頭的怪物為“彭提亞那”或“絲蘿瓶”,中國古代則稱之為“飛頭蠻”或“轱辘首”。在古籍經典《搜神記》、《博物志》和《七修類稿》中,都有關於這類飛頭的記載。
小靈和梅蘭知道厲害,因此都不敢怠慢,紛紛將桃木劍及銀針那在手中。因為要是不小心碰觸到對方,血液可是會被對方吸的一滴不剩。
隻不過,眼看對方拖着一大串惡心的內臟飛來飛去,那種感覺也不知該說是滑稽還是恐怖。
“嘿嘿嘿!害怕了嗎?”幾蔔塞臉上露出古怪笑容,淩空朝我們頭頂呼嘯而過。
小靈趕緊低頭避開,抽出一張符咒,迅速命中對方身體,隻見一陣火光過後,幾蔔塞仍舊拖着大串腸胃,在空中四處飄蕩。看來,則中降頭一旦使用,似乎就有什麼力量,在保護着脆弱的內臟。
但莎塔麗跟隨喇迪賽許久,深深明白這種法術的弱點,便趕緊警告我們說:“攻撃頭顱或者內臟是沒有用的,要直接攻撃身體。”
小靈聽到之後,連忙朝身體方向用力擲出桃木劍。幾蔔塞嚇得大驚失色,連忙回頭來救。但梅蘭眼明手快,瞬間射出幾根銀針,將對方頭顱內臟都釘在牆壁上。
結果,桃木劍貫穿他盤坐的身體之後,幾蔔塞釘在牆上的透露內臟,立刻發出激烈掙紮。過沒多久便又軟軟垂下,一動不動地流下鮮血,同時還散發陣陣腥臭。
“你這個大白癡,下次要跟別人對決的時候,最好不要笨得將弱點擺在敵人麵前。”小靈望着幾蔔塞的屍首,麵帶冷笑地說。不過,我想對方已經沒有下次的機會了吧。
雖然這傢夥死的相當冤枉,但相信他在修煉飛頭降的過程當中,應該也害死過不少無辜民眾,因此,我並不會對他報以任何同情。
收拾掉守衛踹開大門,喇迪賽修煉降頭的密室,就這樣呈現在我們眼前。
在這個寬敞的房間裡頭到處布置了許多邪門歪道的符幡、神像、法具,以及各種稀奇古怪的蛇蟲草藥,這幅換麵不管怎麼看,都瀰漫着一股邪惡之氣。
尤其兩旁擺滿各式大大小小的銅罐,每個罐子前麵則各有一片小碟子陳列,那些碟子中央則是豎立了以顆顆用糯米粘豎而成的黑色米線。這些米線有高有矮,而且顆粒相連,但讓人不解的是,喇迪賽不知用什麼方法,居然能讓她們直立在碟子中間,而不會倒下來。
向莎塔麗詢問之後,她則告訴我說,這些米線的高低,代錶的便是每隻靈鬼的大小。我聽了頓感毛骨悚然,因為這些邪法的花樣還真多啊。
小靈無視眼前這些異物,大歩往房間深處走入,便走還高聲着喊:“好啦!你那些走狗都被我解決掉了,現在該你這個幕後老頭親自出馬了!”
喇迪賽見到小靈還活着,似乎一點都不意外,隻是發出傲慢的語氣說:“哼哼,才不過打敗我幾名不成熟的弟子,便在那裡洋洋得意,你大概還不曉得,降頭真正可怕的地方在哪裡吧!”
小靈則嗤着鼻子回應說:“少在那裡自吹自擂了,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吧,老娘今天是專程來送你下地獄的。”
“少狂妄了,你這個小鬼!”喇迪賽怒吼一聲,眼神充斥着惡毒之色。一股強大的力量,突然將他衣服撐開,露出一身強壯結實的肌肉。
“這算什麼絕招啊,像這種絕招我也……”小靈斜瞄一眼,不屑地望着。
“怎麼樣?你也會嗎?”我好奇地盯着她看,心裡倒是有一點期待。
“廢話!當然是不會啊!你以為我是暴露狂啊?”小靈手中的桃木劍,忽然往我頭上用力敲下去,K得我眼冒金星。我這張多餘的大嘴巴,果然地自己找來一頓白打。
但梅蘭知道對方不可小觎,因此不等喇迪賽發動進攻,便先用符咒化出一條巨大蜈蚣,將喇迪賽身體層層裡住。可惜喇迪賽雙臂運氣一震,那條蜈蚣便被撐開,散落在地上變回碎裂的符紙。
“原來是蟲術啊,看來你也是同道中人。”
“誰跟你是同道啊!,我是正道,你是邪魔歪道,看來你什麼都不知道,所以給我閉上你的鳥嘴,不要再胡說八道!”梅蘭像繞口令似地,反駁着說。
喇迪賽眼見小靈和梅蘭一副有持無恐的模樣,;臉上仿佛不太高興。因為再怎麼說,他也是堂堂威震暹羅一方的降頭術師,沒想到卻在這裡,被兩個年輕美少女如此輕視。
他額上憤怒得爆發幾條青筋,緊接着,隻見他皮膚錶麵,大量冒出無多奇怪大瘤。這些肉瘤冒出之後,隨即變成五官俱全的嬰兒臉孔,遠遠看去,喇迪賽就像全身長滿人臉的異形怪物。
老實說,他便成這個樣子,比起飛頭降來更加令人惡心,尤其那些嬰兒的錶情都非常痛苦,,還不停發出淒厲哭聲,就好似受到什麼激發的折磨一般。
“嘿嘿嘿!你們就好好嘗嘗看看我百鬼護身降的威力吧。雖然我已經練成九十九隻,還差最後一隻,但托從你那裡吸取來靈氣的福,我已經不需要那最後一隻了。”
不曉得是接近尾聲的關係,抑或是某人快不耐煩了,喇迪賽居然這麼快就使出最後絕招。其實這樣也好,最後決戦本來就該速戦速決,省的拖泥帶水,讓人看了想發哈欠。
因此,小靈也毫不客氣,一出手就是十張符咒招呼到喇迪賽身上。可惜,一陣火光過後,喇迪賽仍舊站得直挺挺的,那些法術完全沒有帶給他任何傷害。
“嘿嘿,你們越用力,俯身在我身上的這些嬰靈就會越痛苦,然後我的力量就會越強……”
喇迪賽說着縱身一閃,速度驚人,眨眼便來到我們身旁。他猛力一拳打在牆壁上,堅實的水泥石闆,瞬間就被敲得磚石飛散,嚇得我們四處閃避。
小靈皺着眉頭退到角落,連忙低聲跟梅蘭商量說:“那傢夥身上的百鬼,會替他擋掉攻撃並且增加力量,要先想辦法除掉那些靈鬼,才能夠對本體進行直接攻撃。你先幫我拖個十分鐘,我來想辦法超度那些鬼魂。”
梅蘭點點頭,算是接受這份協商,隻見她往房間中央一站,全身散發出一種異常氣魄。她大聲喊着,設法吸引對方的注意。
“小小一個百鬼護身降有什麼好稀罕的,就讓你這傢夥見識一下,我們族裡秘傳的千年蟲術吧!”
梅蘭似乎也豁出去了,隻見她原本平貼在地上的影子,忽然直立起來,仿佛活生生的黑影正在她背後蠕動。仔細一瞧才發現,原來這些黑影,是由無數細小昆蟲所組合成的。
我曾聽小靈提起過,這是梅蘭傢傳的叁大絕招之一“千蟲召來”。這些看來不起眼的細小昆蟲,其實是一種用精血孵養的兇惡噬蟲。它們一旦被召喚出來,就會非常飢餓,而且無所不吃,就算是金屬、沙石、土木、肉骨、塑膠,不管任何東西,通通都會吃得乾乾淨淨,一點不剩。
隻是這個招式威力強大,也不好控制,沒有相當的道行,甚至會遭噬蟲反噬。但由於梅蘭昨天從我這裡榨取了大量靈氣的關係,因此功力充沛,所以現在才有辦法使出。那些噬蟲在梅蘭的命令之下,像一陣黑煙,慢慢從四麵八方將喇迪賽包圍。凡是所經之處的物品,無一不啃食得無影無蹤。喇迪賽不敢用肉身相碰,他運起畢生功力,強迫身上那些嬰靈口吐狂風,將梅蘭的噬蟲阻擋在一公尺外的地方。
趁這個機會,小靈則趕緊掏出一罐朱砂泥水,澆滿了整支桃木劍,然後用它充當毛筆,飛快地在房間地闆刻下一個巨大的符法陣。
畫完符陣之後,小靈便開始結印念咒,隨着她每念一句超度經文,喇迪賽身上就有一個嬰兒微笑着閉起眼睛消失。
喇迪賽額冒冷汗大驚失色,卻又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外有梅蘭的噬蟲虎視眈眈,裡頭又有小靈的經文在超度靈鬼,這個兩麵消耗的戦法,簡直讓他不知如何是好。
結果,十幾分鐘後,喇迪賽那全身長滿嬰臉的詭異肉身,便逐漸被拔除乾淨恢復原狀。少了百鬼護身的威力,他現在等於是一隻被拔掉尖牙利爪的落水狗。
“嗚嗚!你們兩個,居然毀掉我辛辛苦苦練成的百鬼,我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喇迪賽低吼着說,眼中宛如要噴出火來。
小靈則雙手閒置胸前,一副鄙睨的模樣說:“哼哼,你還以為有算賬的機會啊?看看你的下麵吧!”
因為受到降頭反噬的影響,喇迪賽驚駭莫名,雙手趕緊攀住地闆,做最後的垂死掙紮。
“哎,還真是可憐。”小靈搖搖頭,故意帶着同情麵容走過去說:“還記得嗎?我說過要讓你下地獄的……”
“這……這是什麼意思?”喇迪賽驚訝地說。
“就是這個意思!”小靈提起秀氣腳跟,狠狠往他手上猛力一踩,同時還展露着美麗笑容說:“你.去.四.吧!”
喇迪賽手指吃痛,不由得鬆開雙手,在跌入深淵的同時,隻聽他絕望地喊說:“嗚嗚!你……你不是人……”
吞下喇迪賽後,那道通往無間地獄的空間裂縫,便緩緩合上,地闆隨即恢復原貌。
“呦!呵呵呵呵呵!乾惹老娘的人就是這種下場,你給我在下麵好好地反省反省吧!”報仇雪恨的快感,讓小靈忍不住發出得以的尖笑聲。
事情到此,總算是全部結束了。善良的少女得到解救,壞事做盡的惡人受到懲罰,美麗又英勇的除靈雙嬌,則是獲得全麵勝利,一切都符合童話故事的完美結局。
拿回得得的屍首,莎塔麗決定回到故鄉,讓弟弟的魂魄入土為安,同時打算將從喇迪賽身上所學到的法術,用來幫助被人。
經過這次教訓,小靈也有感而發地說:“看來我的道行好像還不夠,應該去爺爺那裡修煉一下。反正快放寒假了,你也趁着這個機會回傢去看看吧!”
我點點頭錶示讚成,看來小靈是打算放我長假了。
謙虛是件美德,那小鬼體會到自己能力不足,而打算在精進一層,那也是一件好事。隻不過,在經過漫長的假期之後,她那惡劣的個性,是否也會跟着改變呢?
算啦,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因為,誰知道,接下來又會遇上什麼樣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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