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遙趕到另一間廂房的時候,映目而入的是兩具赤裸的屍體,雙目睜大,仿佛還帶着死前的驚恐。
在一邊的壁上,有被人以指力刻下“你欠我一次了”的六個大字,即使不看那飛揚不羁的筆迹,蕭遙也猜得出來那是誰的傑作,他還是遲來了一歩。
一下子死了兩個姑娘,又連最大的紅牌都一起失去了,這一間“煙花閣”的主事者,想必會很傷腦筋吧。不過再怎麼說,自己也沒有替人傢擔心的必要,因為端看吉祥天能化身成“水芙蓉”而進駐此處,便知道這一間紅樓根本也是“天宮”的產業。
魔亂眾生,真是無孔不入。
搜尋不存在於這個房間的身影,蕭遙那落寞而蕭索的眼神,象蒙上一層陰霾的晴空∶“君天邪……如果你真是‘破獄’的人,那該有多好了……”
一人身兼數種神秘身分的君天邪,在離開了“煙花閣”後,就一個人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做了一場和原先預期中不符的“運動”,懶惰成性的他如今隻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隻是身體的某個部位似乎仍有不同的意見,如果能有個美人可以同枕共眠那就更好了。
喃喃自語的道∶“青樓看來是不能再去了,在這附近又沒聞到什麼淫邪的氣味,難道我今天晚上得要自己解決了嗎……?”
聽不出有幾分是開玩笑的說話,不過就在此時,一向比常人更靈敏的耳力,聽到風中送來不尋常的呼聲∶“救命啊!”
耳朵像靈犬般不住聳動,君天邪臉上露出驚喜交加的錶情,樂道∶“連求救的聲音,都可以叫得如銀鈴般悅耳動聽,一定是個美人不會有錯!這一下我出運啦!哈……!”叁歩並作兩歩,飛快奔向聲音的發源地而去。
“救命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在一條陰暗幽深的巷道內,正常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卻往往是培育罪惡的溫床。
一名獐頭鼠目的胖漢,細長的眼睛中閃動着色迷心竅的光芒,正發出令人聽了 心的笑聲∶“嘿嘿!小娃兒,在這裡就算你叫破了嘴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還是省點力氣,和叔叔一起做些快樂的事吧!”
在胖漢那壯碩的身子下,赫然有一名姿色不惡的少女,梨花帶淚的麵孔依稀可見掌摑過的痕迹,胸前的半邊衣襟已被暴力強硬撕開,露出雪白的半邊趐胸。
“你、你敢對我怎麼樣的話,我的傢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這樣的恐嚇隻被對方認為是虛張聲勢,當然不可能因為這樣就放棄到口的肥肉。
“小娃兒,別急着拒人於千裡之外,一會你嘗到了甜頭,說不定還會招我作夫婿呢!”
少女又羞又怒,氣急敗壞的道∶“你……無恥!下流!”
胖漢哈哈笑道∶“對!我正是要下邊兒流,小美人,別再羅唆了,還是乖乖接受我吧!”
“唉!怎麼會是個不合我胃口的小娃兒,算了,沒魚蝦也好。”
嘆氣聲毫無征兆的傳入胖漢耳中,他大驚之下還來不及回頭察看,腰間穴道一麻,已經人事不省,巨軀“碰!”的一聲落地,揚起老高塵埃。
情況的突變讓少女愕然以對,隨着胖漢倒下,重新開敞的視線內,出現了一名俊逸非凡、雙目閃動着閃閃邪光的少年,正衝着他微笑。
“時間算得剛剛好,英雄救美雖然是老到不能再老的戲碼,但是對充滿幻想年紀的少女而言,再加上少爺的手段,要她‘以身相許’還不是易如反掌。”
腦海中打着與“俠義”完全無關的龌龊算盤,一麵露出溫柔魅力的笑容,君天邪向飽受驚嚇的少女伸出一隻手∶“小姐受驚了吧,在下路經此處,剛好聽到呼救聲,幸好還來得及趕上,小姐的清白未被那賊子玷汙。”
連大內禦前的首席名伶都要自嘆弗如的精湛演出,本來以為就算不能立刻打動美人心,也能得到一些甜頭,沒想到少女在看清君天邪的麵目後,瞳孔中燃起的,竟是憤怒的火花。
“啪!”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着着實實的讓君天邪愣住了好一會,沒想到“英雄救美”的代價,竟是這麼火辣的一巴掌。
“我終於找到你了,君天邪!”
君天邪愕然道∶“你認得我?”
少女氣呼呼的樣子,和之前差點就要被淩辱的可憐姿態判若兩人∶“你那敢做不敢當的兄弟丁神照呢?不敢出來見我嗎!”
聽到這一句話,君天邪立刻恍然大悟,明白了少女的真正身分∶“你是‘京華堂’堂主羅復貫的千金,羅玉玲!”
少女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眼角含淚,貝齒緊咬着下唇,但她接下來的一番話,無疑肯定了君天邪的推論。
“你那兄弟可潇灑了!勝了比武便一走了之,可有想到這樣對我而言是多麼的難堪?每天要麵對那些聽不完的閒言閒語,‘京華堂’的大小姐是人傢不要的貨色!對一個未出嫁的黃花閨女是多麼大的傷害,你們知道嗎?”
少女癒說癒激動,到了後來,簡直是淚如雨下,坐倒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哎呀呀!什麼人不好救,怎麼會偏偏去救到這難纏的妮子呢!”很少後悔的君天邪,第一次有這麼強烈“悔不當初”的衝動,顯然可見,這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一定是受不了丁神照當日比武招親大會上拂袖而去的恥辱而私自離傢,“追夫”着來了。
孤身一人,又是沒見過世麵的溫室花朵,竟會淪落到這狹巷陋地,還差點成為剛剛那胖豬的嘴上肉,其原因也就不難理解。可是……隻怪自己太過飢渴,沒搞清楚狀況就冒然躍上舞臺,才會把好好一場“英雄救美”的戲碼演得荒腔走闆……話又說回來,最近自己的桃花運也太差勁了啊!
羅玉玲仍在啜泣不止,也許是離傢以來的委屈積蓄的太多太久了吧,決堤的淚水伴隨失望的情緒,需要尋找一個宣泄的出口。
君天邪嘆了一口氣,橫豎今天是倒楣倒到傢了,也不差這一件麻煩事,正打算好言安慰傷心過度的少女幾句,忽然象是一種吃了麻藥飄然慾上雲端的感覺,襲向他的腦部。
“喔!不好!竟然在這個時候……!”
若說世上誰還能給君天邪有“害怕”這種情緒的人,那也隻會是他體內的另一個自己,一個同出一源,但自己卻完全無法控制掌握的分裂人格,那個自稱是“玉天邪”的“他”。
一股無比邪惡森冷的凜然殺意,如狂湧進腦內,君天邪雖然已盡力去收斂心神,無奈“他”來得實在太快太突然,聚光燈下的身體,已經容許不下原來的意識。
“你要乾什麼?這種發育不良的小女娃應該不合你的口味才是!”
“少羅唆!這賤人竟敢賞我耳光,不把她狠狠地姦淫一頓,怎能消我心頭之氣!”
不明白自己剛才氣極而發的行為將會帶來多大的災難,羅玉玲一個人哭了一陣,見君天邪始終沒有錶示,心中委屈更是不打一處來,正要“再接再勵”,蓦地一記重手,卻把她原先的意識打飛至九霄雲外。
“小賤人!哭什麼哭!”
羅玉玲怎麼也沒想到君天邪的“報復”會來得這麼快,毫不留情的一撃,不但把她整個身子都打飛一邊,嬌俏的容顔更是刹那間紅腫了一塊,鮮血自朱唇邊流下。
“你……你敢打我……?”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幾曾受過如此不留情的掌摑,驚訝之情超過了肉體上的疼痛,讓她一時忘記了哭泣。
她不知道此時在她身前站立的少年,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君天邪”,而是比其更危險十倍,殺人毫不眨眼的可怕人物。
與主人格同樣使用一個身體,但不知為何稱呼“自己”為“玉天邪”的他,以打量獵物的無情眼光,冷冷望着羅玉玲道∶“打你又怎樣?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少爺救你一命,你不但不感恩,還敢對我出手!愚蠢無知的小妞,你將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說罷也不見他怎麼出手,羅玉玲忽覺上半身一涼,大片衣襟已經被前者一爪抓了下來,原本就僅剩隻能蔽體的上衣如今更是蕩然無存,倉促之間,隻能反射性的以雙手護住上胸,發出驚恐的尖叫。
“玉天邪”象是很享受羅玉玲的尖叫聲,笑着道∶“這就對了,待會少爺乾你時,包管你會發出更動聽的叫聲。”
羅玉玲一邊驚喘着,一邊往後退去,感覺自己就象處在一個不會醒來的惡夢中,一波方平,一波又起。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是你朋友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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