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應該是明天早上再貼上這章,不過那時候我已經在琉球了,所以還是早一個晚上Po上來。
因為最近專心於《風雲傳奇》的續寫,《逆天邪傳》幾乎都沒動筆,看來一根蠟燭果然是不能兩頭燒,想想我也沒什麼資格可以說星雁兄……“衣蝶盟”是武林內少數純粹隻以女性為主的幫派組合,盟主“鳳蝶”舞彩仙能在這個一向習慣於男尊女卑的江湖中,將自己所帶領的門派提升到正道七大勢力之一的地位,可看出其過人之能。
舞彩仙在年輕時也是出了名的美女,身邊追求者不計其數,甚至現在七派中的“劍樓”樓主“劍聖”封虛淩,和“小刀會”的會主“飛刀”李無憂,都曾傳出是裙下之臣。
不過舞彩仙至少到如今仍是雲英未嫁,據本人的說法是她已選擇了打倒“冥嶽門”為畢生唯一的志願,君逆天一日不死,她就一日不出閣。
這樣的說法是一種巾帼不讓須眉的勇氣,亦或隻是單純的逃避,現在就還不能得到證實。
樓雪衣站在一棟裝飾精美、細致華麗的豪宅前,他那貴族般的氣質和四週環境輕易地便能融為一體,一點也不會顯得格格不入。
也不知站了多久,大門終於“吱呀”一聲被推開來,從門內走出一個氣質高雅、秀麗端莊、窈窕多姿、有如仙子下凡的宮裝美婦,象足不沾地的行至樓雪衣前,以動聽之至的嗓音道∶“‘衣蝶盟’一向男賓止歩,有勞樓公子在外麵久候了。”
樓雪衣躬身道∶“盟主客氣了,雪衣能有機會為貴盟效勞是晚輩的榮幸。”
樓雪衣稱她為“盟主”,那麼這名宮裝美婦應就是“鳳蝶”舞彩仙了!看她的外錶比席春雨也大不了多少,可知後者駐顔有術,內功修為更是深厚到可以青春常駐的地歩。
舞彩仙的美眸中,閃過一絲黯淡之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春雨經過我的救治,外傷已無大礙,但心理上的傷痕,卻不是一時叁刻可以恢復的,唉。”語末的幽幽輕嘆,充分顯現出真摯的關懷之情。
樓雪衣語帶歉意的安慰道∶“都是我到得太晚,沒能來得及保住席姑娘的清白。”
舞彩仙搖頭道∶“這事怎能怪你,春雨能保住性命,已是不幸中的大幸,若你遲到一歩,後果將更不堪設想。”
樓雪衣道∶“汙辱席姑娘的淫賊乃是‘地府’七獸之一的‘飛鷹’韓屈,他惡貫滿盈,晚輩已當場將他殺了。”
舞彩仙颔首道∶“殺得好,這種魔門邪人,死不足惜。”
樓雪衣問道∶“不知道晚輩可否探望席姑娘一麵?”
舞彩仙淡淡道∶“春雨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靜養,避免任何刺激,樓公子的心意,我會為她轉達到的。”
樓雪衣躬敬的道∶“如此晚輩不敢打攪,將先返回‘劍樓’,禀告師尊名單已失,盡早一歩謀求對策。”
舞彩仙道∶“據春雨所說,名單是落在一個叫做君天邪的少年手中。”
樓雪衣俊臉上露出迷罔的錶情,喃喃道∶“君天邪……姓君之人,難道會和‘閻皇’君逆天有關?”
“我以為你是要帶我到‘生死峰’去看龍歩飛和天下第叁的決鬥?”
丁神照露出疑惑的錶情,這樣說道。
君天邪尷尬的笑道∶“我是這麼說過沒錯。”
“那,”丁神照看了看四週,加強口氣的問道∶“這是哪裡?”
“咦……我想……”君天邪抓了抓頭,以無奈的口氣道∶“我們應該是迷路了。”
“迷路?!”丁神照大聲的道,足證再好脾氣的人也有發怒的時候∶“是你自己說到‘生死峰’的路,你閉着眼睛也找得到!現在竟然迷路了?”
君天邪聳了聳肩,以簡直是無賴的口吻道∶“人有錯手,馬有失蹄,即使路聖如我,偶爾也是會有弄錯方向的時候嗎。”
丁神照強忍住一拳打扁對方鼻子的衝動,沈聲道∶“路聖先生,隻剩十天,我們若是不能走出這裡,就真的會錯過這次決鬥了。”
君天邪強笑道∶“別擔心,你不相信兄弟了嗎?我一定會帶你走出這片鬼林子的。”
他話說得輕鬆,不過丁神照隻要一看見四週連路都沒有的樹林,和頭頂連陽光都照不下來,密如天網的濃蔽樹葉,心情就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他實在不知道君天邪這“識途老馬”是怎麼會把他們帶到這種鬼地方來的?
丁神照若是知道他現在置身的地方,是武林中號稱叁大禁地之一的“不入樹海”時,隻怕會氣得立刻將君天邪給掐死。
“不入樹海,生人莫入,有入無出,有死無生。”
這十六個字正是對“不入樹海”的最佳寫照,一入樹海,任你是絕世高手,也要迷失在這錯綜復雜的自然大陣中,不見天日,不辨東西,直至氣絕人亡。
為了不讓丁神照能及時趕到“生死峰”,君天邪是不得不行此一歩險棋。
讀過“寰宇搜奇 ”上有關的記載,君天邪自信隻要不深入樹海中心,至少有七成把握不會迷路,隻要在裡麵瞎撞個幾天,再“意外”找到出口,就算他們兩人能脅生雙翅,也不可能趕上決戦。
隻有這樣,才能讓丁神照不疑有他,和碰到自己不想碰上的“那個人”。
謀定而後動,是君天邪的左右銘,他所做的一切,都經過精密的計算。
隻可惜有的時候,人算就不如天算。
丁神照首先聞到危險的氣息,倏地止歩。
“怎麼了?”
君天邪沒有丁神照那種野性般的第六感,還以為後者又生氣了,正在想該找什麼話來安撫。
“有人。”丁神照沈聲道。
君天邪訝道∶“什麼?”
丁神照再道∶“有人的氣息。”這一次還特別加強了語氣。
君天邪萬分驚訝,卻毫無來由的相信丁神照的直覺,問題是除了他們以外,還有誰會到“不入樹海”來找死?
奇異的“人”就這麼出現在他們麵前。
乍眼看去,實在不能把眼前的“東西”和週遭的巨樹作出分別,“它”的身上纏滿了藤蔓,除此之外就一絲不掛,皮膚象是樹皮一樣,粗糙乾硬,隻有一對閃閃發亮的眼睛,深邃而悠遠,象是蘊藏了無盡的智能。
“什麼東西?”
丁神照和君天邪都不能算是大驚小怪的人,但是眼前的“東西”實在太過異類,連“寰宇搜奇 ”都沒有記載,否則君天邪定會重新考慮原先的計劃。
“它”的視線在兩人身上遊走,最後落在君天邪的身上,開口以沙啞的語調道∶“逆天之人,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君天邪心神一震,外錶卻盡量裝成無知的樣子道∶“我們隻是兩個迷了路的人,這位叔叔,你應該不是壞人吧?”
“它”咧嘴一笑道∶“諸行無常,世間的善惡標準,隻適合用來衡量一般凡人,對逆天如你我又有何用?”
“它”的每一句話都大有深意,更給人一種難以捉模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卻是君天邪最討厭的一種,眼前的人已經引起他的高度警戒。
丁神照的反應,亦是引起他警覺的原因之一。
自這異人現身後,丁神照就一直保持在高度緊張的情緒中,想出手又不敢出手,君天邪根本沒望過丁神照一眼,卻能感應到他的情緒,因為他自己也有着一樣的心情。
那心情就是一個武者的天生直覺,眼前之人很強,非常強,強得即使他們兩人聯手,也沒有半點戦勝的把握。
這樣一個絕世高手,為什麼君天邪竟會掌握不到半點資料?甚至連聽都沒聽過?
君天邪很快便推算出眼前人才是“不入樹海”有入無出的真正原因,腦中飛快地算計着脫身之道。
異人饒有趣味的看着君天邪道∶“不錯,資質和武骨都算上等,假以時日,應該能成為一派宗師。”
“你打算拿我們怎麼辦?”
君天邪最終也決定采取正攻法麵對眼前的異類,和這樣一個深不可測的“東西”打交道,欺騙躲避隻是白費工夫。
異人露出讚許的眼光,微微點頭道∶“還算你這小子聰明,放心,我並沒有為難你們兩個小輩的打算。”
“前輩說的話可不能不算數。”
君天邪特別強調“前輩”兩個字,他在魔門中早看慣種種欺騙優倆,雖直覺對方應不是那種出爾反爾之輩,仍要加買保險。
異人啞然失笑道∶“幾時輪到你這小子來質疑我的說話?放心,就算我要對你出手,也絕對不會是在今日,現在的你,還不夠資格成為我的對手。”
君天邪放下心中的一塊大石,以他的性格,當然無意去反駁異人的說話,反正現在形勢比人強,又是在人傢的地盤上,自然是他高興說了算。
“那我呢?”
丁神照可沒君天邪那麼“能屈能伸”,異人顯然是他出道以來所遇見過的最強者,盡管可能不是人傢的對手,體內的熱血仍驅使他去打這全無把握的一仗。
君天邪心叫不妙,正要開口請異人“大人不計小人過”時,後者已望向丁神照,眼神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道∶“‘刀劍雙行’?你雖擁有得天獨厚的奇相,但沒有絕世神兵輔助,也是徒然。”
丁神照身子一震,好不容易才凝聚起來的氣勢,被異人隨口一句話便不攻自破。
異人仰天嘆道∶“也罷,相逢算是有緣,我今天就當作一件賠本生意,成全你這個後輩吧。”
也不見異人有何動作,身上的藤蔓卻象是他意志所及的一部份,卷動延伸開去,再回到他身上時,在前端竟纏着一對刀劍。
異人以帶着強大不容抗拒的威嚴語氣,淡淡道∶“劍名結草,刀名銜環,是我年輕時行走江湖所用,如今我已不再佩帶兵器,就轉贈予你吧。”
仔細看那對刀劍,所謂的“結草”,真的隻是在劍柄上用麻草捆了一圈圈起來;而“銜環”就是在應該有的刀锷處,用了一個舊銅環代替。劍身刀麵上更是斑四處,也不知廢棄了多少年的光陰。
這樣的一對刀劍,隻怕市麵上隨便用叁兩碎銀買到的貨色都比它好,怎麼會是什麼神兵利器了?
君天邪心道,這怪人不見天日太久了,連爛銅鐵也拿來當寶,異人又在此時道∶“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們要緊記我的說話,有時候你最親密的戦友,往往就是你最大的敵人。你們可以去了,如果有緣,日後自有重逢之期。”
還不給兩人有任何說話的機會,他身上的兩條藤蔓就倏地飛起,迎麵打向兩人,速度之快讓他們連躲避的念頭都來不及興起,眼前一黑,已經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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