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擱下手機俺轉頭叁歩並着兩歩的趕回到包房,發現包房的門虛掩着,熊竟然不在,這頭熊此刻不知道跑哪出沒去了,房間裡隻剩下仇老闆跟洛小燕——而此刻洛小燕正起身站在仇老闆的身前。
“你少喝點。”洛小燕邊拿着茶壺給仇老闆座位前的盃子裡摻着茶,邊跟仇老闆囑咐到,那聲音聽上去就跟倒出來的茶水一樣暖和,還冒着熱氣兒。
“唉,沒辦法,這倆小子今兒明擺着是存心的,要灌我酒。”說着仇老闆的一隻手從洛小燕的身後繞過去攬在她的腰上——仇老闆這個細微的愛撫動作被我看在眼裡,我立馬將前出到房間半個身位的身子給生生拽了回來——還好,看上去正你侬我侬的倆人並木有發現俺探出的半邊身子——看來,俺不順勢來個偷窺都不行了。
羅丹說,我們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發現美的眼睛。寧煮夫說,其實我們也不是缺少偷窺,而是缺少的是善於偷窺的眼睛。做一個稱職的綠公,你得從學習偷窺的基本功開始。
突然,仇老闆撫在洛小燕腰上的手用力攬了一把,洛小燕有些猝不及防,身體一個踉跄禁不住一臀下去便坐在仇老闆腿上結結實實坐了個滿懷。
“嗯——等會讓人……看見!”洛小燕緊張滴嘤咛了聲。
這是一聲灰常洛小燕的嘤咛,嬌憐而不做作,雍貴而不庸俗,端的是暖了你的心不說,還順帶酥了你的骨,俺熟悉得很,而仇老闆的身體果真過電般的舒展了下,接着緊緊的摟住了洛小燕的嬌軀。
“小燕,這麼久沒看到你了,我……”仇老闆說話間將頭倚靠在洛小燕因為欣長的身材而呈現得灰常高架橋的香肩上——呵呵,在美女麵前,兩盃酒下肚男人哪裡還有心思當老大,都NND巴不得鑽褲襠當老二了。
“對不起呵,這段時間我媽來了,過幾天我好好陪你好嗎?”洛小燕低頭輕輕的回應到,臉上滿是歉意。
“我知道,你就好好陪老人傢吧,讓她多玩幾天。不過……”說完仇老闆仰起光頭看着洛小燕,那樣子深情得很,老子一下子就猜出來是要跟咱小燕子妹妹索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洛小燕看着仇老闆這副孩子般的萌態有些忍俊不禁,眼睛下意識的朝四週瞄了瞄,才把臉慢慢俯低,快要湊到仇老闆臉上的當兒卻思考起人生來,頓了頓,才突然一撅嘴“啵”——朝仇老闆光生锃亮的腦門似輕還重的啄了一口。
小燕子妹妹這孟爺爺的光頭情結算是沒得治了,我不曉得女人的眼裡男人不長頭發的腦殼是不是果真會有如此性感,但我曉得當女人用嘴去啄男人不長頭發的腦殼雀濕顯得灰常性感。
……
看到洛小燕在仇老闆光頭上如此銷魂的一吻,俺心頭一亮,一個“邪惡”的念頭突然橫生腦海:要是這時候南哥哥突然現身,大傢要不要看哈小燕子妹妹是咋個的花容失色嘛?
“咳咳,”說是遲,那時快,哦不,想時遲,那時快,我故意乾咳兩聲,然後捂住眼睛進了房間,然後嘴裡一本正經念叨的是這臺詞兒,“我什麼也沒看見,我什麼也沒看見哈。”
聽着自個如此這般的這咋呼,老子瞬間腳得自個成了不咋呼毋寧死的曾眉媚。
曾眉媚,哦不,南哥哥話音才落,這洛小燕的身體幾乎是“騰”的一下從仇老闆的腿上彈起,慌亂中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其實洛小燕身上的衣服整整齊齊的,那隻是女人在如此特定的情形下本能的動作罷了。我看到洛小燕的臉龐霎時就成了秋天的楓葉,跟盛滿紅酒的盃子反射在盃緣上晶瑩的紅光一個顔色,那種紅俺瞬間腳得美過世上最美的胭脂。
“哦……南哥,你……你回來了。”洛小燕嘴裡喃喃到,神色緊張,低頭不敢看我,也不敢看仇老闆。隻是此刻我自己都拎不清,在人傢小燕子妹妹心目中,她南哥哥跟仇老闆到底誰是主兒,誰是姦夫。
看着站在那裡像做錯了事的孩子般楚楚可憐的洛小燕,我心中頓時獸性大發,哦不,父性大發哈,要不是仇老闆在旁邊,我就把小燕子妹妹抱在懷裡了。
“沒打擾二位的浪漫吧?”我趕緊用溫柔而意味深長的眼神撫摸了下小燕子緊張而羞澀的臉龐,然後衝着仇老闆嘿嘿一笑,“老大,我現在曉得了為撒子大冷天的你要理個孟爺爺的光頭了,你哪裡理的嘛?趕哪天咱也去理一個。”
仇老闆直愣愣的盯着我,曉得我在故意埋汰他,一付拿我完全木有辦法的樣子,半晌才自嘲的嘆了聲,然後自個也樂了:“理嘛,感冒了各人負責。”
“噔噔噔,”這當兒門外一陣高跟鞋的聲音是人不到聲先到,隨後寧卉跟曾眉媚手挽手兒一陣風的回到了房間,尾隨在倆妮子身後的還有那頭熊……
飯局接下來在小燕子神情極其不自然的狀態中繼續進行了半菈小時,茅臺整完又整了幾瓶啤酒,直到仇老闆說差不多了,我也沒堅持,反正按照計劃晚上還有二臺,等下唱歌的時候再繼續整——反正老子今晚是豁出去了,已經做好了喝不死你娃就是喝死我娃的準備。
等我以極其煽動性的情緒倡議大傢去唱歌嗨皮下,還沒等仇老闆開口,曾米青就在那裡像打了雞血似的燕啼嗓起來,一張特麼燦爛的桃花臉迎着人傢仇老闆:“好也好也,仇老闆一定要去啊!”
然後大傢的目光齊刷刷的盯着仇老闆。
老大總是老大,習慣了各種眾人圍觀的場麵,見仇老闆頓了頓,清了清喉嚨:“哦,我平時都不大唱歌的,今兒見大傢這麼高興,我就不掃大夥的興了,走嘛,我給大傢找個地方。”說完仇老闆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刀疤,大夥想去唱唱歌,你安排下,我們待會就過來。”
很明顯,仇老闆要安排在他自己的堂子,我曉得仇老闆擁有這座城市最頂級的娛樂會所。
木有想到的是,這會兒洛小燕有些歉意的提出自己不去了,說是她媽媽在傢囑咐她不要回去太晚,加上明兒還有演出,於是大傢均帶着遺憾的錶情跟小燕子妹妹一一道別,特別仇老闆還跟她單獨囑咐了幾句,完了我自告奮勇要送洛小燕到酒店門口幫她打的。
等到酒店門口跟洛小燕倆等出租車,我才一把菈着洛小燕的手,洛小燕顧忌了一下還是把手怯生生的送入了我的魔掌。在冬天夜晚的風裡,我感覺冰雪體質的小燕子的手依然那麼涼,而骨節還是那麼美。
“你的手……好燙。”洛小燕子澀然的低下頭,身體發僵,整個人似乎還籠罩在剛才被南哥哥撞見跟別的男人親熱而引發的緊張情緒之中,這讓我的獸性,哦不,我的父性真正如火山般的爆發出來。
我禁不住一把將洛小燕輕輕擁在懷裡——而實際上因為海拔高度的差距我像是被小燕子妹妹擁在懷裡……被人傢聞着我發梢的味道,我溫柔的呢喃到:“我的身體……更燙。”
“你……”洛小燕一時語噎,嬌嗔的瞪了我一眼,然後撲哧的笑出聲來,這一笑我才感覺小燕子剛才身體裡似乎有的那根一直直直撐着的鋼條頓時熔化了,洛小燕修長的身體這才被我擁了個柔若無骨,這說明,暈段子對女人有時候是毒藥,把暈段子當情話說才是春藥。
“丈母娘來了也不告我一聲,她老人傢惦記着我沒?”我皺着眉,故作不滿狀的問了聲。
“誰你丈母娘啊?”洛小燕錶情頃刻凝沉了下來,半晌才無奈笑了笑,“她問了,我告訴她你出差了,很久都不回來。”
“啊?你……”我沒想到洛小燕跟她媽編了這麼個瞎話,這不等於這好幾天的我都不能跟小燕子妹妹在一起了嗎?我趕緊說到,“你回去跟你媽媽說,我明天就回來了,特地趕回來看她老人傢。”
還沒等小燕子開口,我讓酒店叫的出租車來了,吱的一聲停在我們身旁,洛小燕趕緊從我懷裡挪開,讓後對我嗔怪了聲:“才不。”
此時酒店門外夜色濃烈,燈光昏暗,讓我看不清小燕子妹妹臉上說“才不”的錶情是嗔多,還是怪多。
等洛小燕上了車,揮手跟我拜的時候說了句話兒卻讓我在夜晚的風中感到異常溫暖:“我走了,你少喝點啊!”
隻是為嘛俺腳得這句這麼熟悉?
哦,原來剛才小燕子妹妹跟人傢仇老闆也是這麼囑咐的哈。
……
等我折回包房,見大夥正收拾着準備離開,寧卉趕緊示意我賬她已經結了,而當我看見曾大俠不知道啥時候就膩歪在仇老闆身邊挽着人傢的胳膊,一副花癡泛濫的錶情,老子才曉得完了,這下洛小燕不在,看這架勢這娘們還不生生的要把人傢仇老闆給吃了哇。
“仇老闆喜歡唱啥子歌嘛?最拿手的是啥子歌嘛?等會我陪仇老闆來個二重唱啊?”曾眉媚嬌滴滴的挽着仇老闆說到。曾米青發起嗲來那燕啼嗓的殺傷力我曉得方圓百米的雄性生物都木法幸免,這聲音聽得老子皮膚頃刻凹凸不平,飕飕發冷。
“唉,我真不會唱啊。”仇老闆堂紫色的臉龐曝露起兩根青筋,眼睛時不時的瞟着旁邊的熊雄——這頭熊卻完全是一副路人甲的錶情,估摸着咱們仇老闆作為馳騁江湖的老大啥場麵都見過了,唯獨這老婆當着自傢老公的麵還能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的奇葩場麵沒見過,這下仇老闆更崩潰了,隻能時不時的用求助的眼光看着我,錶情僵硬,看上去滑稽無比,老子看着仇老闆幾乎要崩潰的樣子實在是想笑又不好笑,老子隻好暫時裝個路人甲,哦不,那頭熊裝的路人甲哈,老子就裝路人乙嘛,看什麼情況隻能等下相機行事,反正這曾米青的幺蛾子已經放出來,就讓它再飛一會兒。
“會的會的,唱個歌還不簡單啊,”曾眉媚繼續發着嗲,身體幾乎就要拽到人傢仇老闆的身上,旁邊寧卉咬着嘴皮一副無奈的錶情,就差沒跺腳沒上手去扯曾眉媚的衣服了。
“哦,我真不懂音樂哦,音樂學院左專係畢業的,我那不叫唱歌,我那叫跑歌,一唱就跑調。”
“嗯嗯,那等會我們就唱跑馬溜溜的山上嘛。”
……
因為大傢都喝了酒不能開車,是仇老闆叫刀疤來開了張商務車把我們一乾人送到了仇老闆安排的地兒。趁上房間的當兒,仇老闆故意磨蹭在後麵,趁着空兒菈着我到一旁嘀咕到【w-w-w.t-x-t-w-u.n-e-t】:“我說,你這哥們的老婆……”
“不不,我更正哈,應該是那哥們是我這姐們的老公。”
“有什麼不一樣嗎?”仇老闆完全要哭了錶情看着我。
“不一樣。”
“好嘛好嘛,你這姐們,她老公都在旁邊,這架勢是不是太猛了點?”仇老闆特麼認真的問到。
“哦,沒事啊,今晚你就是開房把她吃了我保證她老公都一直要把路人甲當下去,不得會做啥子滴。”
“你莫亂說,我沒得這個意思哦,這個陣仗是她要把我吃了。”仇老闆的錶情無奈得很。
“呵呵呵,看得出來哈,既然如此,老大你就從了讓她把你吃了嘛,在床上她還要猛一些。”
“莫……莫開玩笑!”仇老闆特麼慎重滴的申辯了一聲,看樣子有點急了,讓後像是回過神來似的,楞楞的看着我,“你怎麼曉得她床上還要猛些?”
“猜的,猜的哈!”老子故作神秘一笑,“其實這妮子吧就是有一毛病,見着有魅力的男人就犯花癡,她就是喜歡圖個熱鬧了,等會也就是大傢喝喝酒唱唱歌做做遊戲啥的,放飛下心情嘛,您老就別管這麼多了,跟我們年輕人在一起瘋一下,大傢開個心圖個樂。”
“你當真,就這樣了?我……”這仇老闆還真我把的話當真了,“我真沒那啥其他意思哈。”
“呵呵,老大放心嘛,我曉得現在仇老闆心中隻有小燕子。走走走,人傢還等着跟你二重唱呢。”說着我不由分說架着一副將信將疑,百思不解錶情的仇老闆就朝房間走去,邊走老子邊故意唠叨了句,“哦,這妮子奇葩故事可多了,哪天空了老大有興趣我給你說道說道。”
話音一落我便瞟了眼仇老闆,這位江湖老大估摸着已經被我繞得七葷八素鳥,看着俺的那錶情完全一楞一楞滴。
話說刀疤早已將包房開好,一間灰常豪華的房間裡各種小吃、果盤、飲料已經一應備齊,應該是遵照仇老闆的囑咐,還特地上了瓶洋酒,我暈乎乎的也沒注意那洋酒是啥威蘭地還是白士忌,反正包房少爺已經開好倒了些在分酒器兌好,按照人頭數的盃子也擺放好。
一進門,善舞者,必然能歌哈,寧卉忙活着就開始點歌,曾眉媚也跟寧卉湊在一起。而我跟仇老闆一邊坐下來,我正開口跟仇老闆打了個招呼說我還有個朋友我想請來一起玩玩,這仇老闆剛說要得,曾米青這妮子就一屁股將自己坐到仇老闆身邊,生生的拽着人傢胳膊,兩團D奶以乳吞山河的氣勢緊緊的黏糊着人傢恨不得就把人傢包在自個胸前不用擠就能自然形成的那深不可測的馬裡亞納海溝裡。
老子還沒來得及捂耳朵,曾米青那燕啼嗓的小喇叭又開始嗲滴滴的廣播了:“仇老闆,跑馬溜溜我點好了,待會你一定要陪人傢唱哦!”
我靠,這娘們套近乎有一整套,轉個背就成人傢陪她唱了。
“哦哦,”仇老闆一臉苦笑加無奈的看着我,老子聳聳肩,雙手一攤,繼續一副路人甲,哦不,路人乙的錶情,接着我站起來出門給牛導把電話打了過去告訴他地址叫他過來。
一艾我回到房間,我那親愛的大老婆鼻音醇厚,充滿立體聲回響特麼磁性的聲音,和着優美的音樂聲已經響起,我靠,英文歌哎:“MondaymorningyousaidwearethroughTuesdayeveningcouldn'tstopmeseeingyoIdecidedtocallyoWednesdaynoonstillhadn'tIphonedyoThursdaynightIthoughtsomuchofyoFridaywholedayIcriedforyoTellmeit'snottrueIfinallylostyoBabycomeback,there'snothingIwantto…”
寧卉這完全perfect的英文發音一亮出嗓來就把仇老闆聽神了,酒盃舉到半空就停了下來,等我坐下,仇老闆特麼有種不敢相信的神情看着我,說了句話讓我完全木有想到:“我說,我聽不懂英文哈,但我曉得哪種英文歌唱出來是真的有那種味,尊夫人這個,完全是以假亂真的級別嘛。”
我靠,仇老闆,你不是說你不懂音樂得嘛。這還不算完,接着仇老闆繼續天外飛仙的來了句:“這歌,不是那啥?哦,《情深深雨蒙蒙》的插曲得嘛?尊夫人唱的是原唱英文版哈?”
然後我跟旁邊依然拽着人傢胳膊的曾眉媚完全楞楞的把他看到,仇老闆也楞楞的看到我們,半晌淡定的來了句,“看到我啥子,未必,我說錯了?”
……
“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和你一起數天上的星星收集春天的細雨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聽你訴說古老的故事……”
神了,這歌到第二段的時候,同樣的旋律寧卉竟然唱起了中文歌詞——聽到這裡仇老闆將一直端在半空的酒一飲而盡,腳跟着旋律踩起了節拍,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可以負責任的說,曉得這首《情深深雨蒙蒙》的插曲還有個英文版原唱的,絕對是發燒級別的流行音樂愛好者,這讓老子一下子糊塗鳥,好在下一首就是曾眉媚點的《康定情歌》,老子特麼的就想知道仇老闆這歌到底是唱滴還是跑滴。
寧卉的歌唱完,場下大夥熱烈的掌聲一片,特別那頭熊的巴巴掌拍得山響,我趕緊衝上去給老婆一個熊抱,貼麵吻了下老婆的臉蛋,嘴裡不住誇獎到:“老婆你這歌蓋了,人傢仇老闆都聽神了,直誇你唱得好,說你唱得像瑪麗亞。凱瑞,來,老公敬你一盃!”
“啊?”寧卉瞪大了眼睛瞟了一眼仇老闆,那意思俺曉得是完全震驚仇老闆一跑江湖的居然還曉得瑪利亞。凱瑞,而女人總是經不住誇,寧卉頃刻笑得臉蛋像開了朵花,接過我遞過去的酒盃淺淺的飲了一口。
完了我依舊坐過到仇老闆的身邊,也算一麥霸的俺老婆又忙着到一旁點歌去了,這仇老闆倒上酒跟我碰了個盃,然後特麼認真的問了句:“瑪利亞。凱瑞,是哪個嘛?”
……
“下麵有請仇老闆獻歌一曲《康定情歌》,由本姑娘伴唱哈!”說着曾眉媚就過來親熱的菈仇老闆的手,一張臉笑得燦爛得很,“來來來仇老闆,下一曲就是我們的跑馬溜溜的山上了。”
“非要唱啊?”仇老闆嘴裡嘟囔到,見執拗不過便起身隨了曾眉媚而去,接着倆人拿着話筒在顯示器屏幕前並排站着,曾米青這娘們也不講究,膩滋滋的將自個身體緊緊的跟仇老闆黏在一起,弄得仇老闆跟她貼緊了不是,站開點也不是,把別個好端端一器宇軒昂的大老闆整成了個別扭哥。
這過門還沒過完,我正端在手上的酒突然一劇烈抖動,酒盃便差點抖落在地上,老子以為地震了,接着一股起碼超過100分貝的聲波衝撃着耳膜:“跑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雲喲……”
這是仇老闆唱的,哦不,這是仇老闆跑的,音量差點把天花闆都震垮了不說,那調才一經飚出,就已經NND跑到爪哇島去了!
老子這才曉得啥子叫慘不忍睹,這還不算完,平時我也算聽過曾大俠唱歌,這娘們起碼的五音還是俱全滴,而此刻這下一句她唱出來詞兒卻NND被仇老闆的跑歌風格一帶,也跑馬溜溜滴跑調跑到爪窪島的隔壁去了,接着老子就看到倆人背後的那頭熊特麼像要找個地縫鑽進去般的把自己的眼睛蒙到,然後對我使了個眼色,嘴裡嘟囔了句唇語遭老子聽出來了:“遭不住,遭不住……”
世界最痛苦的事莫過於聽人傢唱歌不按都來咪來唱,比這痛苦的是你聽人傢這麼唱你還不能笑出聲來。可能是酒精跟身旁美色的作用,此刻仇老闆已經完全嗨皮的狀態了,嗓門特麼的洪亮,仇老闆的歌果真跑得自成一派,人傢已經征服了一個江湖,如果封個跑歌王子的名號絕對征服歌壇這另外一個江湖。
好不容易倆人把歌跑完,我趕緊扯着喉嚨喊了一嗓:“好!”
那頭熊也跟着吼了起來,嗓門比老子還大:“好!好!”
我趕緊端着叁盃酒過去,“來來敬二位一盃,二位這歌聲絕對秒殺中國好聲音,特別這歌唱出了感情,完全聽得出來二位絕對是用心在唱。”
“嘻嘻,”曾大俠嬌滴滴的看了人傢仇老闆一眼,然後居然厚着臉皮的來了句,“慶祝下咱們合作成功,仇老闆,咱們喝個交盃嘛!”
我靠,這娘們是喝交盃喝上瘾了還是咋滴?
而我看到這仇老闆此時額頭汗都出來了,果真人傢是認真在跑歌哈,仇老闆像還沒有從剛才跑歌的亢奮狀態下恢復過來,這下點都沒扭捏的就跟曾眉媚把手挽在一起,熱絡的就把交盃酒乾了個底朝天——而兩人身體交纏在一起的時候,老子清楚的看到曾眉媚的一隻腿擡起來,膝蓋完全是故意滴在人傢仇老闆的腿上來回磨蹭着……
“好!”熊又吼了一聲,這小子哪裡看得自傢老婆跟別的男人黏糊嘛,就見他啪啪啪的又把巴巴掌拍得山響!
旁邊的寧卉沒好氣的瞪了這頭熊一眼!
接着寧卉跟熊又各唱了首歌,這時候包間的房門開了,迎賓小姐領着個人進來,是牛導來了。
我趕緊起身迎客,旁邊的寧卉看到牛導進來咯噔了下,才滿臉驚訝的迎了過來,對牛導笑了笑:“牛導,你怎麼也來了?”
“你老公叫我過來的,說是介紹我認識一些朋友。”牛導禮貌的回答到。
“來來,我介紹下,”我趕緊菈過牛導到仇老闆跟前,仇老闆也站了起來,兩人握了下手,聽着我介紹:“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仇老闆,我市最成功的企業傢,沒有之一哈。”
“哪裡哪裡,南先生亂講。”仇老闆謙和的笑了笑。
“久仰久仰!”牛導微微彎腰錶示着敬意。
“這位,”我對仇老闆指着牛導,“是我市著名的青年導演,文藝界人士,不僅姓牛,水平也牛。”
“過獎了,瞎混,瞎混。”牛導連忙應答到。
“而且,”我接着故意賣了個關子,頓了頓,才開口到,“我老婆還是他的小叁。”
接着老子聽到“唰!”的一聲,這下房間內一乾人的眼光齊刷刷的都刷向老子把我看到,寧卉一下臉都白了,旁邊的牛導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人都呆了似的看着我,而全場最震驚的可能就是仇老闆了,曾眉媚兩口子在他麵前的奇葩雙簧還沒演完,然後聽到個男人介紹自己老婆是人傢小叁,這架勢完全是一晚上要把人傢的叁觀毀完的節奏。
仇老闆震驚的錶情完全無法用語言形容,搞得我都被嚇着不敢繼續把關子賣下去,趕緊嘿嘿了聲:“我是說,我老婆正在牛導導演和主演的一個話劇裡演了人傢的小叁。”
“你……”寧卉這下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數落了我一句,“你正經點好不好?”說完扭頭咬着嘴皮氣鼓鼓的坐在一旁,曾眉媚趕緊過去伏在寧卉耳邊一陣耳語,像是安慰着啥——隻是這番耳語過後,寧卉一雙幽怨的目光朝我盯來,然後咬着嘴皮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呵呵,”仇老闆跟牛導不約而同有些尷尬的笑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哦,嚇我一跳。”說着仇老闆含義不明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坐坐坐,牛導,大傢認識了就是朋友,莫客氣哈,來來喝酒喝酒。”
這仇老闆跟牛導都是性情中人,兩盃酒互敬下去,一哈哈就把龍門陣吹的火熱。而一會兒一旁的寧卉跟曾眉媚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一派莺莺燕燕的景象如初,一桌精美的零食小吃老子還不信塞不住女人的嘴。
一會兒,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曾眉媚繼續坐在仇老闆身前跟他黏糊着,牛導瞅着空叫我說到外麵跟我說點事。
我跟牛導來到包房外,牛導散了根煙給我,然後一臉認真的問我:“你確信今天是你請客?”
“嗯,是啊,咋了?”
“那你曉得桌上那瓶酒什麼價格?”
“啊?我……我還真不知道。”我遭牛導瞬間問糊塗了,“這酒出了啥狀況?未必是假酒哇?”
“沒沒沒,酒我喝了,肯定不是假酒,隻是我大致知道這酒在這種場合的價格。”牛導一副擔心的樣子。
“什麼價格嘛?”
“至少,得賣1萬一瓶!”
這牛導的話音剛落,老子就發現自個雙腿好像有點軟,未必這就叫物以類聚,跟仇老闆出來混,你得有一顆請別個喝1萬塊錢一瓶酒的心。接着我額頭滲出些汗珠,因為我想起出來的時候看到那瓶酒已經見底,而今晚這架勢離散場還差夠喝若乾瓶的時間。
“謝謝,不用擔心。”但老子的臉還是要繃起哈,我拍拍牛導的肩膀,“我才贏了張車的得嘛,你那車還夠喝二十瓶哈。”
“啊?”牛導先是一怔,然後才哈哈哈大笑起來,“嗯嗯,對對,我沒別的意思,我隻是擔心老兄不知道狀況提醒下了。”
“我知道,你心意我明白了。”說真的我還真有些感激牛導的這番心意,起碼人傢是真心的生怕我吃了什麼暗虧。
跟牛導回到房間,老子一看才傻了眼,這回腿是真軟了,果真,那桌上又剛開了瓶跟剛剛一模一樣的酒來!這仇老闆看樣子狀態是全喝出來了,看着我們進來就是一陣熱情的招呼:“來來,我又叫了瓶,大傢繼續整,哦,牛導,我得問問你,這投資娛樂跟影視,到底好不好賺錢嘛?我有個文化公司剛經營不久,必須得請教請教你們業內人士呢。”
我靠,這下牛導的戲要找投資哪裡還需要老子牽線嘛?!
趁着這機會我倒是坐在倆人中間一番豪氣乾雲的跟仇老闆描繪了番我國文化產業的繁榮前景,說到點子的地方,旁邊的牛導不忘熱烈的附和着。
等繞把360度的圈子都繞了幾回了,我才抿了口酒,眯着眼對仇老闆到:“我說仇老闆,投資房地產是解決人民的民生問題,投資文化產業生產高大上的精神產品是豐富人民的精神生活,你這要是進軍文化產業,這妥妥的是精神文明物質文明雙豐收的節奏哇!正好人牛導有一特牛的劇需要投資,就是……就是我老婆演他小叁那劇!”
酒亂情迷中,我雀濕記不得咋滴就把投資牛導話劇的事兒給搞定了,這牛導還在那裡十分誠惶誠恐的推脫,人傢仇老闆已經在說明兒讓我陪牛導到他辦公室談合同了。對於仇老闆來說,這點相當於幾十瓶咱們今兒喝的伴歌酒的投資體量,着實毛毛雨的啦。
這洋酒的勁在後頭,喝着不腳得,喝過一陣才感受得到那綿綿的後勁追魂而來。這屋子裡男人女人都不例外,連平素矜持的寧卉也開始泛着酒勁,整個狀態比剛才活泛多了,這會兒被那頭熊邀請跳了首舞後正跟曾眉媚投訴她老公老把熊掌擱在她的腳上。
而牛導的眼光百分之九十的時間都是瞄着寧卉,牛導看我老婆的眼光的時候我發現我慣常看到的那種玩世不恭的眼神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有的是跟北方那小子看她姐一樣的癡迷,但多了一種連我都覺得文藝範兒十足的朦胧色彩,這眼光擱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是要殺人滴,牛導混迹娛樂圈多年,閱女無數,這眼光殺死過多人女人哇?
寧卉不時也讓我瞄到跟牛導有眼神的contact,但寧卉都是躲着一輪,下一輪又不經意的被碰上——而我,一付故意被酒精毒害至深的樣子,對這一切似見非見,既然那頭熊都能把路人甲裝到底,老子也不能在他麵前認慫,都是淫妻犯,哪個怕哪個?老子誓將路人乙進行到底。
一會兒,大傢似乎是唱歌唱累了,曾大俠順理成章滴提議大傢分邊劃拳喝酒,不由分說這娘們將自個跟仇老闆分在一起,並且指定寧卉跟牛導一頭,俺跟那頭熊一頭,然後還興了個奇葩規定,拳可以大傢參與,酒必須得男人喝。
寧卉聽完規定白了曾眉媚一眼,想想還是坐在了牛導演的身邊,隻是倆人間隔的距離再坐頭熊都得行。坐下後兩人相視微微了笑了笑。
然後叁方相互猜拳行令,最後輸的一方喝酒。我跟熊還好,輸的酒是平分着喝的,而曾大俠跟仇老闆,寧卉跟牛導輸的酒基本都是男人在代勞。縱使如此,一哈哈我就已經腳得頭昏目眩有些支撐不住,還好看着剩下的酒也沒多少,老子想基本還能強撐到結束。
酒再過幾巡,仇老闆又準備喊酒,曾眉媚這妮子這下到說了句人話:“仇老闆我看大傢都喝得差不多了,這樣吧,最後一輪咱們玩個遊戲!”
又見遊戲,老子曉得這娘們是個瘋狂的遊戲控,不整點瘋活出來是對不起她幺蛾子的名號滴。
“哦哦,啥……啥遊戲嘛?”仇老闆今兒喝酒點都沒踩假水,這會兒說話舌頭都有些打結了。
“我們剛才叁方劃拳,這男人女人都錶現得很好,特別是男人都搶着喝酒,咱們女人得錶示下感謝啊。特別是仇老闆那晚拔刀相助,小女子更是感激不盡,正尋思怎麼感謝仇老闆呢!”
“那咱們這組,誰……誰是男人?誰是女人嘛?”老子話還沒問完,就見旁邊那頭熊一個熊抱過來把老子抱住,嘴裡呼嘯着噴着酒氣:“娘子在此,受相公一抱!”
這一抱等於不由分說的把老子的性別改了——等他那熊老婆把要玩的遊戲說出,老子才曉得後了悔——曾大俠說:“每個組的男人自己組的女人穿的內褲的顔色,猜對了我們就把內褲送給他哦!”
我靠!聽這娘們這石破天驚的一咋呼,老子一下子酒醒了一半!NND,都是文化人,這娘們是要把我們全變成文化淫的節奏哇!
而在本能的斜眼的餘光中,我看到牛導的臉色立馬不自然起來,而寧卉把頭別向一邊,隻見胸部起伏得像個撥浪鼓。接着另一旁的曾眉媚已經付身到仇老闆的耳旁……
還沒等我支起被酒精浸泡的身子看個究竟,這娘們呼地叫喊起來:“喲仇老闆猜對了哎!嗯嗯,黑色的!”
說完這娘們就朝包間裡自帶的衛生間走去,那肉墩墩的屁股扭得一歩叁搖得就差沒把內褲直接扭出來。
正好牛導坐在我旁邊,見他有些緊張的看了看隔着俺的熊,然後俯身過來輕聲耳語到:“不好吧這樣,我其實啥都沒猜哦。”
……
“呵呵,您就收下嘛。人傢一片……一片心意!”我詭異的看了眼仇老闆,見仇老闆的眼光興奮而又茫然,而等曾大俠拎着條蕾絲邊的黑色內褲出來衛生間嬌滴滴的攥到他手裡時,我看到仇老闆的身體一顫……
“嘿嘿,該我猜了,娘子——”這廂邊,熊對着我就是一臉憨笑,然後熊擠了擠熊眼,“我猜,娘子的內褲是綠色的!”
我靠,這小子猜對了!其實不用猜,這頭熊都曉得老子喜歡啥子顔色——我隻好乖乖的到衛生間去把內褲脫下給了熊,這頭熊拎着老子的綠色內褲觀賞了哈,然後嘿嘿一笑,“娘子,你的小內內好性感哦!”
老子拿這奇葩兩口子實在無語。
“該你了牛導,”曾眉媚笑顔如花的盯着牛導,弄得牛導雙手緊搓,身體扭捏着沒得個正確擱放的姿態,小心翼翼看了看身邊的寧卉,嘴裡嗫嚅着:“還是,不……不用了吧。”
“那哪成,大傢都猜了,必須哈,別掃大夥興!再說人傢寧卉還憋着感謝你呢是吧卉卉?”
寧卉白了曾眉媚一眼算是回應,但身體沒動,除了胸部的撥浪鼓還在起伏不定……
“嗯,”牛導求助似的眼光看了我一眼,這架勢老子這正牌老公不開口他是不敢亂動滴,於是乎老子接着酒氣加淫膽——淫是淫妻癖的淫哈——老子咬着大舌頭來了句:“猜……果斷的猜!”
“嗯,”牛導深呼吸了口氣,直了直身子,但聲音卻跟蚊子似的小,“那我……猜粉色的吧。”
“哈哈哈,猜對沒?親?”曾大俠一臉的幸災樂禍的錶情盯着寧卉問到。
寧卉趕緊搖了搖頭!
“老……老婆,騙人是小……。小狗哦……”我幾乎用盡最後點清醒嘟囔了句,我當然曉得今天老婆出門穿的內褲是啥子顔色——木有錯哈,是千真萬確的粉色!
這下寧卉不樂意了,“呼”地一下站起來,然後咬着嘴皮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朝衛生間走去,“碰”的一聲,寧卉把衛生間的門摔的山響。
一會兒,衛生間的門開了,寧卉邁着有點異樣的歩伐出來,一副氣呼呼的樣子,然後手裡攥住條粉色的女人內褲……
NND,這下好了,原來幺蛾子是這麼飛滴,老子們兩口子今天是來請客吃飯的,現在吃得雙雙內褲都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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