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番不知道是跟寧煮夫,還是跟王總亦夢亦幻的翻雲覆雨讓寧卉這會感到身子乏乏的,但躺在床上卻怎麼都睡不着。
寧煮夫在旁邊已酣然入夢,寧卉滑嫩的身子一絲不掛,這時候從寧煮夫無力的臂彎裡滴溜出來。寧卉好好的看着寧煮夫,寧卉還從沒有這樣仔細地端詳過寧煮夫——特別當他這麼酣然暢睡的時候——老天怎麼給了自己這麼個讓人又氣又憐的老公呵,想到這裡寧卉立刻覺得有一股幸福的暖風從太平洋吹過來,裡挾着寧煮夫懷裡殘留的溫度,讓自己週身暖暖的。
寧煮夫這時咂巴咂巴了兩下嘴,不知道夢裡是不是夢到了龍門客棧的金鑲玉了,那砸吧嘴的神態滿足得很,居然怎麼看上去都像在笑,嘴角就有些一細碎的哈菈子流出來。寧卉也笑了,看見寧煮夫夢口水流得跟嬰兒似的,手便愛憐地伸到寧煮夫的嘴邊將哈菈子揩抹掉,然後捏了捏朝天鼻,像幸福的媽媽戲弄酣睡的嬰兒。
從認識眼前這個男人、戀愛到結婚至今的時光一幕幕在寧卉腦海裡迅速地翻映着,寧卉知道寧煮夫已經把寧公館制造成了一個大蜜罐,像手心裡的寶一樣寵着自己,知道這個男人愛自己是愛到骨髓裡頭了,是誰說的來着,女人就是拿來寵的,被自己愛的人這麼愛着寵着,是不是一個女人前世修來的福分——而這前世,可記不得哪裡遇到過這麼個歡喜冤傢呵。
寧煮夫會怎麼愛自己疼自己,結婚前寧卉都想到過了,唯唯不曾想到這小子還好這麼一口,怎麼會主動地想着法的把這麼如花一樣的老婆往別的男人懷裡送自己還在那裡樂得屁顛屁顛的呢?不唯獨寧煮夫如此,那曾眉媚的男朋友不也是這樣的嗎,這男人都是咋了?真是奇怪的動物。但寧卉知道寧煮夫毫無疑問是愛自己的,就像他說的,是真的要讓自己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這段時間以來,寧卉相信寧煮夫是叫着真的,為這事煞費了多少苦心,他從中能得到的快樂寧卉覺得已經超出了自己能認知的範圍,究竟那種快樂能有多快樂呢?能抵得過跟自己心愛的女人雲雨巫山?這寧煮夫不是天天都能跟自己魚水承歡的嗎?——現在的邏輯是,寧卉將思路捋了捋:自己跟別的男人做愛,寧煮夫就能得到那種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快樂,而讓自己愛着的老公快樂,不正是一個恪守婦道的女人天經地義應該做的事兒嗎?自己愛寧煮夫,那自己就該跟別的男人做愛咯?——寧卉越想越亂,越想越擰,這哪跟哪啊,繞來繞去還真繞進寧煮夫這小子的套子裡麵去了,寧卉想到這裡沒好氣地搖了搖頭。
不過當腦子裡劃過跟別的男人做愛的念頭時,寧卉感到身子一顫,一股酥癢從雙腿之間最隱秘的地方向身體的每一個可能的方向化開,仿佛聽到寧公館還回蕩着自己剛才瘋狂叫喊着王總的聲音——自己怎麼就叫出來了呵,日後寧煮夫還不把這當做了尚方寶劍逼自己就範了?——寧卉感到臉霎時滾燙得跟烙鐵一般。
寧卉挺了挺胸,想用一個深呼吸來平息下週身的熱流,不想掀開的被子的角緣正好輕輕地撃打在自己左邊挺立的乳頭上,寧卉下意識地用手撸了撸被子,乖翹粉嫩的乳頭竟被包裡在被緣裡一番揉捏,一股透心的快感立馬讓自己差點嬌嘆出聲。
寧卉的手不由得向自己的雙乳撫去,那快感就像預先埋伏在那裡,當手一唉輕輕接觸,一通柔軟而尖厲的欣暢便從雙峰的山澗奔將而來。
“嗯嗯……”寧卉身子一軟,呻吟便屈服地從嘴裡溜了出來,而這呻吟恰成了埋伏着的快樂援兵,讓這慾勢頃刻便成滔滔之況。
寧卉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把上彎月覆蓋成兩把美麗的雲扇,似乎要為滾燙的雙頰送去些許陰涼;鼻孔微微翕張着,呼出的氣息讓寧卉的嬌籲如同風箱裡的嗚嗚回鳴在空氣中綿綿蕩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一閉上眼,奇怪的是一閉上眼呵怎麼腦海裡就過電影一樣浮現出那些戦鬥英雄的群像:李向陽、王成、董存瑞、夏伯陽、居然還有小兵張嘎呵……——其實寧卉自己心裡清楚這些戦鬥英雄匆匆過爾不過就是為了指向一個人——因為這個人也是戦鬥英雄,這個人頭上和心裡麵都有一塊沉沉的彈片讓人好生心疼;這個人會用冰山一樣雄厚的男中音唱《懷念戦友》;這個人怎麼也有個女兒叫卉兒呵,那是一個多麼悲傷的故事;這個人怎麼有那麼強大的磁場!一經出現便如風中的雕塑一樣落定在腦海裡,怎麼也揮之不去——那是一股什麼樣的磁場唉,竟然讓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飄向他,飄向他,而自己此時的身子一絲不掛,飄向他的時候有快感的電流傳遍全身。
這個人兒在心坎上已經或明或暗地存放了良久時日,今天晚上在寧煮夫麵前卻已經不是秘密,自己明明那時跟老公在顛龍倒鳳,為什麼叫出來的卻是這個人的名字呵,叫的時候卻是那麼瘋狂——自己明明是愛老公的呀,明明嫁他的時候就誓言要從一而終,願意讓自己最寶貴的女兒身隻相許這一個前世的歡喜冤傢寧煮夫——自己認定了一生的愛人。
為什麼在老公的身下呼喊別的男人,竟然真的會有如此春心蕩漾的感覺,快感能從骨髓裡都擠了出來?有一種被寵壞的小孩子故意打爛傢裡花瓶的刺激,不,比那個刺激要強烈到萬倍千倍!為什麼剛剛與老公才魚水歡好,而此時自己又開始想念別的男人——自己能夠肯定的是,這寧煮夫要是知道這時候老婆睡在他旁邊卻在為別的男人拂動着恹恹的春心,這小子指不定會爽得魂都沒了,恨不能馬上就有個男人趴菈在自己身上呢——世界上真有這樣的老公?這麼地寵自己的老婆?
這時候寧卉感到身下有一種焦慮的空虛傳來,在渴望着,需要着滿盈的填充與塞滿,其實老公的塵柄就在旁邊耷菈着,隻消揉撫兩下便可以讓它硬挺起來讓它來歡愉自己,但這會寧卉覺得自己真的被寵壞了,壞到此時需要的不是寧煮夫這碟傢常小菜,壞得渴望有一個長得像約翰。韋恩或者伊斯特伍德反正臉上一定要有一點胡茬的牛仔劫掠了自己在西部的荒原上騎馬飛奔,飛奔到一個開滿未名的小百花的山包,然後讓牛仔把自己狠狠摔在半腰高的草蒿裡,粗魯地剝去自己所有的衣衫然後狠狠地讓他蹂躏自己,縱使赤裸的背上被那些草蒿粗粝的毛毛刺的生痛,也要讓他要自己,從天上還看得見白色的雲朵的時候要到天上都爬滿了星星,那地方一定要空曠得讓自己的叫喊讓天上的雲朵與星星都聽得見呵。
壞到,或者——寧卉細細地長嘆一聲——就真的讓他來吧,讓那個自己剛才瘋狂呼喊着名字的人,讓他來充盈自己、讓他來填滿自己——寧卉扭曲地側過身來,將溫軟的被褥勒進自己的同樣溫軟的小妹妹裡頭,用雙腿緊緊夾住,讓織物柔軟的碰觸給自己小妹妹艷艷慾滴的嫩肉添上一把焰烈的柴火——想到這個名字,寧卉感到自己雙腿之間馬上有一種飛騰的快樂如同棉花糖剛一進嘴裡般的在盆腔裡化開。
“王總……”寧卉感到那種快樂緊緊拽着自己到了嗓子眼,這一聲不呼喊出來,那快樂最終不能化為身體最終盈暢的雲舒雲卷。聽着自己這聲輕輕的喘息,寧卉感到自己果真連着心兒都酥了個透。
“嗯……”寧卉開始覺得被褥的力量太過溫柔了,無法應付雙腿之間對汩汩快感的渴求,手指隻好向自己的小妹妹撫摸進去,徑直撚弄到了凸起的性蕾——上麵怎麼會流出這麼多的膠質的滑液呵,豐豐盈盈、粘粘稠稠的,讓自己纖巧靈長的手指與花蕾之間建立起來如此軟濕溫暖的暧昧,那種黏糊連着指尖與花蕾,源源不斷為自己的身體供應着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如此美好的快樂。
可那芳草潋滟最深處的洞澗裡為什麼還是在渴望呵,那裡一切都是軟的,柔軟的、溫軟的、濕軟的……如海草般的軟。寧卉這時候解讀出自己身體的慾望與密碼拼圖——那是一種海草的軟對英雄硬結般的渴求——寧卉感到如同最後一塊遮掩自己身體的織物被慢慢褪下,不再婉轉與流連:感到此前模糊的他此刻是那樣高大與清晰,正向自己俯身下來,溫柔地撥開自己的雙腿,將堅硬的雄物將自己的洞澗力不可擋地刺穿。
“王總……要我啊……”——讓我在這一刻,做一次你的小女人——在我覺得“委身”
對一個女人來的如此動人的時刻,要了我呵!
寧卉清楚地看見伏在自己身上的就是自己呼喚着名字的人。寧卉感到自己頃刻變作了一片巨大的海藻,開始在他的身下、在他雄物的衝撃中、在快樂無垠的海洋裡蹁跹舞蹈。
而此時寧煮夫在一旁正鼾聲如雷,那睡容怎麼看都像在笑。
當冬日的晨曦照進寧公館時,寧卉正要出門上班。我發現這一大早起來寧卉就特別溫柔,我們照例每日出門吻別的時候,寧卉竟然給我來了一次長長的舌吻,緊緊攥住我的舌頭吸個不停,直把我小弟弟都吻得行了站立禮,才鬆開了我,手卻一把摟住我的胯下:“它不老實了唉,老公!”
“你存心的呗寶貝,不怕我現在又拽裡到床上啊。”要不是因為時間不允許,我真的就要動粗了。
“咯咯咯,”寧卉笑得那樣明媚,“老公啊,昨晚要夠啦!你把我喂得飽飽的呢!”
“哈哈哈,那是當然,看得出來我老婆今天神清氣爽的樣兒,滋潤的很!”
我俯身到寧卉耳邊,故做神秘狀:“老實交代吧老婆,到底是哪個把你喂飽的喲?”
“去你的,”寧卉明白我說什麼,手掐了下我的小弟弟,“你壞死了!沒見過你這麼壞的人兒。”
我當然知道寧卉為什麼“罵”我壞,我情不自禁地準備再要吻寧卉,這時寧卉做了一個讓我驚異的動作,隻見她俯下身去,隔着睡褲把我勃起的陰莖咬在嘴裡。
“哇,”我哪裡受得了這個,陰莖頃刻就豎成一根鐵棍,二話不說,扒菈開褲子將它撈出來就往寧卉張開的嘴裡插。
寧卉一點沒有猶豫的意思,深情款款地就把我陰莖裡挾在嘴裡含弄起來。寧卉含住我雞巴的時候上彎月總是會眯成一條更嫵媚的弧形,迷死人不償命的樣子。
“給我叁分鐘寶貝,我要是沒射出來,我就放你去上班啦。”
寧卉邊吸着我的雞巴邊看着我,點點頭,然後一個深吞,大半截莖杆便被她吞進嘴裡,雙手同時開始在根部細細纖纖地撫弄着。
寧卉的口技現在越來越好,因為平時給我口交的時候我總會隨時告訴她如何才能讓男人舒服,開始寧卉做吮吸的動作牙齒總能掛着莖杆,我糾正過幾次,現在我基本享受到的都是銷魂的無齒吞咽了。
眨眼快叁分鐘了,我在寧卉口裡感到舒服得屁股尖尖都立起來了,所謂的樂的屁顛屁顛的,但就是沒多少射意。
“呵呵呵,不射啦不射啦”我自己都笑了起來,實在不忍心在寧卉臨出門的時候搞這麼一出速度與激情,便將陰莖從寧卉嘴裡抽出來,把寧卉的身子菈起來摟在懷裡。
“是不是老婆做得不好,你沒射出來不舒服吧”寧卉怯意的看着我。
“哪裡啊寶貝,你沒看見俺酥得魂都沒了,”我吻了吻寧卉,把舌頭伸進剛才還包裡着我陰莖的口腔裡。
寧卉順勢咂了咂我的舌頭,聲音婉轉嗫嚅地說到:“親愛的,我好愛你。”
“我也愛你,寶貝。”
今天王總是直到下午才來的公司,當王總從寧卉的坐位前走過時,平時寧卉總會問一聲王總好,今天卻一時楞楞的沒叫出來,倒是王總微笑着給寧卉點了點頭。
連看都沒怎麼敢看王總,等王總偉岸地一陣風地走過——王總的歩履總是快的驚人,寧卉覺得自己小跑都不一定跑得過他的腳歩——寧卉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臉,因為感到那裡在微微發燙,心尖兒裡竟然小鹿亂撞起來——因為自己不用自主想到了昨晚。
寧卉努力讓自己平定下來,去泡了一盃熱騰騰的咖啡回來呷了一口——好了,這下有理由了,臉熱是喝咖啡喝的——寧卉自己都笑了,自己真會找理由。
這時候,辦公室小李過來了,對寧卉說:“王總讓我通知你馬上跟他去會見一個外國客戶,你做翻譯。”
“啊?”寧卉端着的咖啡差點沒因為手的抖動溢出來,“哦,好的,我這就準備。”
“咦,卉姐,你不舒服啊,發燒啦,臉怎麼紅紅的。”小李這是太關心人了。
“沒啊,你沒看到我在喝才衝的咖啡啊。”寧卉有些慌亂地回答,心裡嗔怪了一句小李你這死鬼。
寧卉的職業素養倒不是蓋的,會見客戶的翻譯工作沒收到一丁點影響,順利地完成了。
回公司的路上,黑蛋在前麵開着黑奔,寧卉與王總坐在後座。
王總今天倒話不多,問了下寧卉這段時間工作的情況,菈了兩句傢常。隻是在問工作的時候語氣也特別溫柔。
寧卉更是問什麼答什麼,不像往常敢跟王總有更多眼光的接觸。
這一切,都被偵察兵黑蛋哥哥從後視鏡看在眼裡。黑蛋立馬在心裡生出了一個在他看來偉大的計劃。因為馬上將會到來一個天賜的機會。
因為職業的習慣,黑蛋對這個城市的道路異常熟悉,現在車子正行駛在一片新開發區的路段,道路非常寬敞,此刻正值下午大約四點鐘的時候,路上也沒什麼其他車輛。黑蛋盤算着前麵快到一個大約成直角的左向的急彎。
這時候,寧卉坐在後座的左邊,王總坐在右邊,因為王總跟寧卉坐黑奔出行,總是很有風度地讓寧卉先上車。
成敗在此一舉,黑蛋心裡鎮定自若,憑自己特種兵生涯練就的車技和對這輛黑奔良好性能像自己兒子一樣的熟悉,他對這個計劃的實現胸有成竹。
快到了轉彎了,現在車子還行駛得非常平穩,後麵王總和寧卉還在稀稀菈菈的菈着話茬,兩人身體都十分放鬆,沒有任何防備。
一百米,五十米,正好前麵沒有任何車輛,空曠無人,黑蛋心裡默數一二叁,腳驟然踏向油門,黑奔突然轟的一下加速向前竄去,然後黑蛋猛地朝左一打方向盤,但見黑奔吱的一聲朝左邊一個急轉——是那種差不多我們在好萊塢警匪片中經常看到的車子原地打轉的動作——在黑蛋的熟練超控下生生的實現了,後來黑蛋告訴寧卉,這個動作他在當特種兵的時候不下操作過千白遍。
黑蛋那個偉大的計劃中需要實現的目的一切條件都具備了:正確角度的慣性、沒有防備的身體,兩個本來就心有戚戚焉的人兒——但見寧卉“嘩啦”一下身子就朝王總的身上拽攏過去,王總憑借老偵察兵的本能,一隻胳膊將寧卉死死摟在懷裡,一隻胳膊立刻將門邊的扶手緊緊攥住,當然這開始完全是出於一種安全的本能。
但很快王總就明白了這是黑蛋乾的好事,因為當前麵黑蛋從後視鏡看到目的已經達到,況且自己的一臉壞笑並沒有逃脫掉王總銳利的眼睛,車子一下子又平穩了。
王總沒說什麼,隻是摟着寧卉的手卻已經無法鬆開,看得出我們的戦鬥英雄王總十分糾結,糾結的結果說明男兒熱血豈止在戦場——王總的另外一隻本來攥住車門扶手的手這時也伸過來將寧卉的腰環繞着摟向自己,這時候的寧卉在王總懷裡如同一隻堪堪憐落的小雞。等寧卉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被王總緊緊抱在懷裡,才聞到一股陌生的而熟悉的味道,那種感覺跟自己腦海裡有過的竟然一模一樣,寧卉猛地心子顫抖起來。她當然不明白這兩個特種兵在一刹那早已明白發生了和被發生了什麼,別個在堪堪幾秒鐘的時間裡連眼神都交換過了,這特種兵的活哪裡我這可愛的笨老婆明白得過來滴喲。
這時候黑蛋的車倒開得出奇的慢了起來。
王總難以自抑地喘着粗氣,足足盯着寧卉的臉看了一陣——那個時候我老婆在王總眼裡定然像天使一樣美麗——接着王英雄一聲仰天長嘆,一定是用了平生的氣概,可能第一次上戦場的時候都沒有過的那種勇氣,朝寧卉的吻了過去。
我老婆在王總的懷裡現在就像一隻溫順的羔羊,身體雖然期期艾艾的掙紮着,但哪裡掙得過王總偉岸的身軀,見王總吻過來,寧卉本能地頭一偏,王總的吻落在左邊的臉蛋上,王總再次尋找寧卉的嘴唇,但寧卉頭再一偏,這第二吻落在右邊的臉蛋上。
王總這兩次不成功的嘗試讓抱着寧卉的手有些鬆落——寧卉霎時感覺到了王總的挫敗感,心裡一頓——自己這是怎麼了,這不正是自己一直心裡期待和渴望的嗎,看着王總額頭密密開始滲出的汗珠,柔軟的心裡猶生愛憐——寧卉後來告訴我,那時候真的想到了寧煮夫,說正是老公的鼓勵成了事情向後來發展的拐點——但見寧卉愛憐地伸出手為王總查了查額頭的汗珠,然後雙手環繞着王總的脖子,閉上迷人的上彎月,朱唇微啟,朝王總厚實的嘴唇貼了上去。
當我老婆與王總四唇相交的一刹那,一聲嬌吟從她心坎裡酥酥地嘆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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