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偷情這臺戲,自古躲床底、藏衣櫃、爬窗戶的都是姦夫,而咱們寧煮夫同志卻以正牌老公的身份如老鼠躲貓貓般躲到床底下去了,這是一種何等崇高的敢於犧牲自我,性福老婆連帶便宜了姦夫的奉獻精神。
話又說回來,如果你想在如今萬裡江山一遍綠的綠帽江湖混得一點名頭,不鑽一回老婆跟姦夫的床底,你都不好意思說你是個淫妻犯。
我此刻微微側身仰躺在床底。床底空間狹小,讓我全身不活絡,頭稍微一揚,鼻尖都差一點頂着了床闆。我心撲通撲通的跳着,卻大氣都不敢粗一聲。
“寧姐,跑了大半個縣城,才買到你喜歡吃的羊角麵包咯!”
聽着曾北方氣喘噓噓的說,錶功似的,看樣子是急衝衝趕回的。然後我看到一雙很長卻不失健碩的男淫腿從房門走過來靠近到床前,那腿肚子NND跟我不到一米的距離,在老子眼前一晃一晃的,連腿上毫毛的毛孔都看得清楚。
“嗯,謝謝。”
寧卉的聲音很小,聽上去很緊張——在姦夫麵前緊張床底下藏着自傢老公?
我日,這也太搞了嘛。
“還買了牛奶。還熱着呢,趁熱喝掉。”
此時曾北方坐在床沿,然後我聽見似乎是食品袋被打開的悉索聲,“來,親愛的,張開嘴,我喂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還要喂喲,甜蜜得很嘛——一會兒我聽到嘴裡咀嚼食物的咂咂聲,明顯寧卉是被喂了。沒準是曾北方手拿着麵包擱在寧卉嘴裡,完了我老婆的香舌是不是還要在人傢的手指上來上一番甜蜜的吮咂呢?
“張開嘴,再來!”
曾北方沒個完了。
“我自己吃吧,你吃沒?趕緊吃好得出發了。”
“不嘛,要喂!”
“嗯嗯,咂咂……”
我日,咬嘴皮聲和口水的咕哝聲!敢情這回是用嘴巴喂啊。這聲音讓我身不自禁,霎時間就通體燥熱。
“好了好了……這樣吃……要吃到猴年馬月啊。”
寧卉嘴裡打着囫囵的說到,不清楚是嘴裡含着食物還是含着那小子的舌頭說的。
“寧姐,”
似乎曾北方鬆開了我老婆的嘴。
“怎麼了?你這麼愣愣的看着我乾嘛,沒看過人吃東西啊”寧卉一邊說,一邊嘴裡發出輕輕的咀嚼食物的聲音。
“寧姐你好美!”
曾北方說到。
“嗯,你已經說過好多次了。”
寧卉回答到。
“這身睡衣就像為你量身定做的,喜歡嗎?你穿上去好……好性感!”
曾北方的聲音好像有些抖。
“咯咯,謝謝你的禮物啊,我挺喜歡這睡衣的。”
寧卉輕輕笑了笑。
“你穿上去真的好漂亮,我沒見過……這麼美的乳溝。”
“流氓!”
寧卉本能似的發出嬌嗔。
“寧姐。”
外麵安靜了一陣又聽見曾北方的聲音傳來。
“嗯?”
“好想跟你在一起!”
“我們現在不是在一起嗎?”
“我是說……永遠。”
嗨嗨,你小子要乾嘛?要撬老子的位置不成?老子差點就想衝出去給這小子飛起一腳。
“別傻了,”
寧卉的聲音像是被突然什麼卡住,頓了頓,“我的永遠已經屬於我老公了。”
舒坦!老婆這句話真NND讓人舒坦——老婆啊,此心可鑒,老子鑽床角又算得了神馬。
“我知道,我嫉妒你老公。”
曾北方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傷感,“我恨自己為什麼不早追你,其實我第一次來你們那兒見着你就喜歡你了,一直都在暗戀你!我要是早追你,你就是我老婆了是不是?”
“去,做你老婆?小屁孩一個!哪有娶姐姐做老婆的!”
“我真的好後悔。”
曾北方聲音低低的,看來是真後悔。
“好了好了,別發愣了,人不能那麼貪心,我們在一起快樂就好,別想那麼多了好嗎?趕緊吃了早點我們得出發了!”
寧卉安慰到。
“那我現在就要……快樂!”
曾北方的聲音突然高亢起來,接着傳來寧卉嘤嘤嗚嗚的聲音,看來曾北方又在咬我老婆的嘴皮了。
“嗯嗯,”
寧卉呻吟聲和嘴唇的吮吸聲音交合在一起,“好了……好了……北方……別……”
正當我豎起耳朵生怕聽漏了老婆跟小男朋友舌吻所發出那銷魂的滋滋與咂咂,老子正通體舒泰來着,突然聽得的“吱嘎”的一聲,我頭頂的床開始晃動了下,然後重重的往下一沉,床闆差點碰着我鼻子,床闆上抖落下來的灰塵弄了我一臉,連嘴巴都吃進了灰。
這個淫妻犯才NND當得辛苦哦,我終於知道啥子叫碰了一鼻子灰,要不是我趕緊捂着鼻子,我立馬就要被嗆出聲來。
而且那床闆下的灰塵不曉得是陳了多少年的了,吃在嘴裡那味道苦澀不說,還點都不新鮮。
接着我看到曾北方剛才還踩着地上的腿不見了,原來是這小子撲到床上抱着我老婆滾床單去了。
“別鬧了,北方!”
寧卉聲音有些愠怒,像是在推搡着,“你要乾嘛啊?”
“寧姐……我……我硬了!”
曾北方說話開始帶着喘氣聲。
“啊?昨晚才做了啊?”
寧卉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慌亂。
“這麼久沒見麵了,一晚哪裡要得夠你!”
“嗯嗯,別……來……來不及了……你姐他們還等着……等着我們出發呢。”
寧卉繼續推搡着,說話仍然不連貫,一定是遭遇到了曾北方的強吻。
“那……那我這麼硬着,怎麼出去啊?”
聽曾北方的聲音有點可憐。
我以為寧卉怎麼都要給人傢點安慰,沒想到接下來老婆這句回答完全把我雷倒了。
“去洗手間冷水衝衝就好。”
寧卉冷不丁這麼來了一句!
我正思忖着曾北方會不會對我老婆來個霸王硬上弓,“得得得”的我就看到這小子居然真的就一溜煙跑到了衛生間去了,接着聽到衛生間水龍頭的水被擰開嘩嘩嘩的衝刷聲。
看來這小子已經被我老婆施了魔法灌了迷湯,怕是已經成了叫他往東不敢往西的主了。
“你……你還真去啊?”
這是寧卉衝着衛生間喊到,語氣有些尷尬。
我突然被激起了一股子想探出頭去采訪下老婆為什麼會想出這麼損的招的衝動——事不宜遲,老子冒着巨大的風險真的從床底將身子挪出了半截,將頭探了出去。
被我這突然的一頭彈出來,寧卉頓時就嚇得花容失色:“你乾嘛啊老公?”
寧卉當然不敢發聲,幾乎憑着口型才猜到出來老婆在說什麼。
“老婆你好狠喲!”
我同樣把聲音壓倒最低。
丈夫為姦夫打抱不平——真個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樣的事也隻有寧煮夫這樣的淫才能乾得出來。
寧卉趕緊揮手讓我躲回床底下去,嘴裡憑着口型才看得是出在說:“你瘋了呀老公,他出來看到你咋辦?”
“嘿嘿嘿,”
我乾笑兩聲,然後非常煞有介事的說:“對人傢溫柔點嘛。”
見我支出腦袋露在床底外還在那裡傻笑着不動,寧卉趕緊起身伸出手硬是把我的頭摁着摁回床底。
寧卉剛一躺回床上,曾北方就從衛生間出來了。
“寧姐……”
曾北方過來再坐在床邊,“冷水衝……衝不軟……還硬着!”
這小子的聲音聽上去委屈得很。
“傻裡吧唧的,”
寧卉咯咯得笑了,“叫你去你還真去啊?”
“我……”
曾北方這時候稚氣未脫的天性錶露無疑,“我怕不去寧姐會生氣。”
“唉,說你是個小屁孩還不信,”
寧卉突然聲音變得異常溫柔起來,“要不,我幫你……幫你吹出來吧。”
那個“吹”字小得幾乎聽不見,但頓時像把火把我全身血液點燃了——人傢要吹也是吹別個小男朋友的雞巴,曉得你寧煮夫在那裡激動個啥。
這下好了,曾北方像領到了尚方寶劍身子悠地騰了起來,一下子朝床上寧卉撲去。
床又是重重的一陣晃動。
我日,動作輕點嘛,你小子倒是在床上歡樂了,曉不曉老子在床底又得遭受一陣灰如雨下。
“不,我要跟你做寧姐,我也要你,要你到高潮!”
看來寧姐姐僅僅是吹個箫還不作數,曾北方要的是直搗黃龍。“我喜歡看你高潮的樣子,好美!”
這句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老子經常對寧卉說的哈,不曉得老婆聽到別的男人對她這樣說是什麼感覺,會不會身下立馬就濕潤。
“嗯嗯,真拿你……沒法……”
寧卉在一陣激烈接吻的喘息聲中說到。
看來老婆是投降了,床上的動靜越來越大,我接着從床底看見穿在寧卉身上那件睡衣就飛到地上來了,先是睡衣,然後是那條小得跟布條似的小內。
然後曾北方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飛到了地上……
看樣子老婆這投降了都作不到數啊,這小子這架勢是要屠城。
小子威武了哈,剛在在我老婆這樣的美人麵前居然雞巴硬了要去用冷水去衝軟,你還像不像個男淫,要是你剛才把雞巴衝軟了回來,你還對不對得起老子辛辛苦苦的躲在床底吃灰?
“嗯嗯嗯……哦哦哦……”
看來這小子開始行動了,寧卉聽得出來極力在壓低聲音,但畢竟還是呻吟了出來。
這個我懂滴,那是身體受到快樂的刺激發出來的,自然界最美的聲音。關鍵是老婆現在正玉體橫陳,委身於一具花樣美男的身下享受這種快樂,而且就在我頭頂,一個床闆之隔——昨晚都還一牆之隔來着,老婆跟小男朋友的戦況隻能嘤嘤嗚嗚聽個大概,而現在連老婆每一聲輕微的嘆息我都能聽得清清楚楚——這個刺激讓我如何消受?
耳朵裡清晰的傳來老婆在別人身下莺莺袅袅的聽覺盛宴,而頭頂上的床闆像塊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隔斷了我的視覺與老婆跟他小朋友床上縱情相歡的景象,這讓我隻有不斷猜測老婆發出的每一聲嬌嘆是因為那小子什麼樣的動作蹂躏在她身上引發的。這個猜測的過程讓人爽心蝕骨,當我想到老婆從床上傳來的某一聲快樂的呻吟有可能正來自於曾北方在含弄她的乳頭或者舔着她的蜜穴,我身下的雞巴都會以猛烈的菈扯來顯示它的存在。
一邊是聽覺上讓人刺激無比的衝撃,一邊是隻能看到的眼前臟兮兮正在微微晃動的床闆,而那種晃動,無疑正是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在上麵肉帛相撞發出來的——我無數次想掀了這塊黑布一般的床闆,我多麼想親眼看看作為一個淫妻犯魂萦夢牽的那一幕:老婆赤身糾纏在男人下歡娛的淫美勝景。
這種視線的阻斷,這種近在眼前卻不能一睹的折磨撩撥到我每一個神經生痛,這種撩撥又反復增強了那種無法言說的刺激。此時我唯有感到胯下的雞巴已經在褲襠裡十二分勃起,昨晚隔壁聽淫還有旁邊曾眉媚溫柔鄉的慰藉,而此刻老子硬起來的雞巴朝上頂頂就隻有頂到床闆的份兒了。
唉,還是自個撸吧!我的手不由朝身下摸去。
而床上此時戦況正在走向熾熱,老婆的身體應該正遭遇着猛烈的前戲炮火,曾北方一定是手口並用,把老婆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從脖子,耳垂,乳房,大腿,臀部,還有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穴穴都一一亵玩了個遍。
“嗯,真的好硬。”
寧卉在嘤咛中突然很細小的聲音被我豎起的耳朵捕捉到,聽得出來老婆這聲“好硬”裡麵傳達出來的情不自禁的嬌羞與欣喜。
“硬得我受不了了,我要你寧姐,我要你!”
曾北方喘着粗氣說到。
“嗯嗯……”
在床上情動的女人這種嗯嗯聲意味着什麼是個男淫都懂。
“等等,”
寧卉突然提高了聲音說到,“戴……戴套子!”
“不嘛寧姐,待會我射到外麵好不好。”
“不行,必須戴,不戴就沒門。”
寧卉說得很堅決。
然後見床闆停歇了一陣,估計這小子找套套戴去了——這讓我感到羞愧,我跟小燕以及與曾眉媚昨晚的這兩次中,我都是將人傢直接內射了。這到底是誰沒遵守約法叁章呢?
“啊哦——”
突然聽得寧卉長長的叫一聲——這聲連把我心子把把都抓緊了!
“嗯,寧姐疼嗎?我剛才……你下麵不是濕濕的嗎?”
曾北方趕緊問到,原來是這小子已經將雞巴插入到老婆的屄裡了——我日,太想知道是神馬姿勢插的,前插後插斜插坐插,反正不管什麼插我都感覺我已經受不了那個刺激,老婆的屄此時已經被他小男友的吊千真萬確的叼着了,就NND在老子頭頂!
小子也不是隻會乾腫我老婆的屄,也懂得惜香憐玉的哈。
“嗯,不……不疼……”
寧卉嘤咛到。
“那舒服嗎寧姐?”
“嗯嗯……”
寧卉沒有回答,隻顧呻吟。
“噢——”
聽得曾北方長嘯一聲,接着床闆的晃動突然加劇了,以更快的節奏晃動起來……
“哦哦……啊……”
寧卉的呻吟聲突然加快,但也許因為寧煮夫躲在床下,我感覺老婆的呻吟並沒有完全放開。
接着是清脆的肉肉相撃的啪啪啪聲。
啪啪啪聲越激烈,寧卉的呻吟就越快,我感覺老婆的音量在慢慢的放開,偶而伴隨着一聲酥酥的叫喊!
隨着床闆開始激烈的搖動,更多的灰雨掉落下來,這NND姦夫在床上操我老婆,老子隻能在床底吃灰兼自個撸管——我做個淫妻犯我容易嗎?
“寧姐你好美,寧姐你舒服嗎?”
曾北方一邊呼哧呼哧的抽插着,一邊言語不忘撩撥着。
“嗯嗯……啊啊……”
寧卉還是不回答,隻是報以聽起來越來越銷魂的呻吟。
我日,這個呻吟還聽不出來舒服不啊。老子骨頭都快酥沒了。
不過今天寧卉做愛時候的呻吟確實跟平時有一些不一樣,平時跟寧卉做愛我也經常在抽插中問她舒不舒服,寧卉總是會在呻吟中做出肯定的應答,而今天寧卉卻始終不說一個字,隻是呻吟還是那個讓人銷魂的呻吟。
看來床底下躲着的老公還是起了些作用滴,女人那種本能的羞澀還是在關鍵時刻體現出來。
唉,老婆啊,屄都讓人傢這麼叼了,還有什麼是放不開的嘛。
啪啪啪繼續傳進我的耳膜,一遍一遍刺激着我已經開始感到脹滿慾射的雞巴。
一會兒,寧卉不說就不說,一說就突然說了一句話才把老子嚇到了:“嗯,你好厲害,這床吱吱嘎嘎的都要垮了似的。我們……”
“這是要乾嘛?”
我心頭打了一個鼓。
寧卉後來告訴我,原來是她生怕把床壓垮了壓着我——看嘛,我多麼善解人意的老婆嘛,屄被別人叼着心卻係着自傢老公的安危。
曾北方倒是很快明白了寧卉不想在床上做的意思,接着我看見曾北方把寧卉抱了下床來,兩人固然赤條條的,但我隻能看見小腿以下的部分,我看到倆人四隻腳都已經踩在了地上。
這房間又沒沙發,正當我思忖着他們是要如何接下來把這場愛做下去,但見寧卉的雙腳就朝床沿靠過來抵着床沿,腳丫子朝着床底,而曾北方的雙腳落在寧卉的身後,腳丫子也朝着我的方向,然後感覺曾北方的身子整個從背後伏在寧卉的身上,而寧卉的身體自然被壓着了床上。
接着我感覺寧卉的整個身子突然個震了一下,然後我清晰的看見寧卉的腳趾頭一陣痙攣,緊緊摳着地麵,隨之傳來的是寧卉一聲長長的嬌嘆:“啊——”
無疑,曾北方以這樣的姿勢從後麵插入了我老婆!
我日,這一幕幾乎就在我眼皮底下的插入讓我看得血脈乖張,雖然我仍然除了小腿以下什麼也看不到!
我能看見的隻有寧卉腳踝上戴着的我買給她的銀腳鏈在隨着身體輕輕抖動。
我還看到老婆痙攣的腳趾頭摳在地上久久沒恢復過來,可以看出曾北方剛才從後麵插入帶給了她身體多麼強烈的快感。
而寧卉大腳趾頭都抹了些玫瑰色的甲油,正在床底陰潮的黑暗印襯下熒熒發亮。
“啊啊啊……哦哦哦……”
這時候寧卉的呻吟聲亮開些了。而且呻吟裡有一些我平時都沒怎麼聽過的聲響,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激動——因為老公正躺在腳底下,而自己的陰戶卻盛滿着另外一個男人滾熱的雞巴——誰能NND告訴我這對女人會帶來怎樣的刺激?
我已經對眼前的景象無法自持,我幾次都衝動得想探出頭去,我知道探出頭去我就能看到那根把我老婆屄都操腫過的雞巴如何的在老婆屄裡抽進抽出,我就能看到老婆的屄是如何在別的男人雞巴下快活淫歡,這個衝動折磨得我差點就想要掀翻床闆,唯有不停的快速撸動自己的雞巴來抑制住這種衝動。
“啪啪啪”曾北方從寧卉身後快速的衝撃着,這種後插的姿勢無疑讓做愛者肉體的撞撃更猛烈,發出的碰撞聲也更加響亮。
突然,我看見寧卉也許是為了更好的應承身後曾北方的抽插而調整了下姿勢,腳丫子朝床底的方向移動了些,這樣——我突然想到個念頭,如果我伸出手去捉住寧卉的腳趾頭,我肯定從曾北方的角度是無法看到的!
這個念頭NND太刺激了,刺激老子到讓這個念頭不可遏制。
見寧卉的腳丫子還沒後退的意思,我終於伸出了手,一把捉住了寧卉靠我更近一點右邊的大腳趾。
“啊——”
幾乎同時,寧卉的呻吟中突然多了一聲大叫,曾北方當然不知道這叫聲從何而來,還以為仍然是他雞巴的抽插帶給你寧卉快樂的叫喊。
就在我的手碰着寧卉的一刹那,我感到寧卉的腳趾頭本能的一縮,但由於我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捉出去的手使用了足夠的力道,讓寧卉的腳趾頭沒有掙脫開我的手指。
接着寧卉又試圖掙脫了幾次均未得逞,然後才似乎開始心安理得的將腳趾頭擱在我手指之間。
而曾北方從後麵的抽插一直沒有停歇,而且越插越快,這小子的力量真好,那抽插聲啪啪啪的脆得象聲聲鞭炮,我感覺寧卉攥在我手裡的腳趾頭一直痙攣個不停。我便用力開始撫摸寧卉在我手裡的腳趾頭,平時我經常吧寧卉的腳趾頭含在嘴裡吮吸,我知道老婆的腳趾頭其實已經被我開發的非常敏感。
“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突然,這回曾北方並沒有問老婆,寧卉卻自個終於這樣快樂的叫了起來。
曾北方哪裡聽得這樣的刺激,抽插比剛才的強度再次增強,啪啪啪聲NND都要掀翻了房蓋的架勢。
“啊啊啊……快……快……快插我……我要來了……快啊!”
寧卉呻吟的聲音在我聽來才真正的完全放開了,聽起來幾乎像哀鳴,但又讓人酥透了骨心。
“啪啪啪啪”看得出來曾北方幾乎用盡全身力氣將我老婆往頂峰送去。那前衝力差點把床都挪動了。
“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公!老公!老公!我要來了……老公啊!”
寧卉近乎瘋狂的叫着。
NND,老婆你是在叫哪個老公哦?
“Coming!coming!I'm coming——”
隨着coming房間裡久久回蕩的尾音,終於,寧卉的高潮以如此特殊的方式到了!
看得出來高潮的時候寧卉的腿緊緊抵着床沿,腳趾頭在我手裡痙攣着摳得我手掌生痛,這幾乎是我記憶中寧卉來得最強烈的一次高潮。
寧卉叫喊的氣息還在房間還未落下,我才發現我伸進褲襠裡照顧小寧煮夫撸管的手已滿是粘稠的精液,老子都忘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射出來的,原來撸管也可以撸到如此忘我的境界。
稍許,大概曾北方也在我老婆屄裡噴射了,寧卉仍舊是剛才被插的姿勢爬在床上,劇烈運動後的喘息聲仍舊輕輕傳來,曾北方從後麵伏在寧卉身上,似乎很溫柔的樣子,“舒服嗎?好嗎寧姐?”
“嗯,很好,就是……太累了。”
寧卉氣息未定的回答,然後我的手一鬆,寧卉的腳趾頭悄悄的滑落出去,滑落出去之前我感覺它非常調皮的在我手心裡點了一下。
這樣歇息了半分鐘,還是寧卉先開了口,聲音嬌滴滴的:“好了,它這下終於軟下來不硬了吧。該收拾出發了。”
“嗯,謝謝寧姐。”
曾北方答話到。
接着我從床底看到外麵倆人在一陣收拾,然後寧卉撿起地上的睡衣朝浴室走去,邊走邊說:“北方,來,陪我一起洗個澡,快點哈,你姐他們肯定等急了。”
然後曾北方撿起地上的衣服也屁顛屁顛的跟去了浴室。
我操,要不要現在跑路咯,在我猶豫的當兒,我聽見浴室的寧卉的聲音傳來:“北方,把浴室門關上。”
“寧姐,又沒有人的啊。”
“叫你關上就關上,我不習慣開着門洗澡!”
寧卉再次以命令的語氣說到。
接着浴室門“啪”的一聲關上了,裡麵立馬傳來嘩嘩嘩的水聲。
這下我懂起了,老婆是暗示我趕緊閃!
我趕緊從床底下爬出來,剛一活絡下身子,才發現床底這一躲躲得老子腰酸背疼的。我下意識的環顧了下房間,正慾離開,但目光卻突然被牢牢的定在床上。
原來床上床單的中央一灘未乾的水迹映入眼簾。
我趕緊俯下身去定睛一看,那灘水迹的位置正好應該是寧卉躺着臀部的部位。
我靠,神馬情況?老婆剛才的洪水來的這麼猛啊。
我身子一個激靈,手不由得伸向床單,黏黏的,上麵還有根細細的毛毛粘在上麵——從其細軟程度判斷那一定是老婆的陰毛。
我身子怔了一下,然後一個深呼吸,俯下身去在水迹上狠狠的嗅了一口,將那根毛毛扯開拿起才輕手輕腳,帶着對那潭水迹的戀戀不舍離開了房間。
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曾眉媚打開門把我讓進去,然後怔怔的目不轉睛的看着我,那眼光像是看的不是這個地球上的生物。嘴裡做出哦買噶的造型。
“我有這麼好看嗎?”
我被曾眉媚看得有點發毛。
“鑽床底了是不是?”
曾眉媚一付十分想笑又拼命忍住的樣子。
“嗯,你怎麼知道?”
“我剛才都聽到隔壁你老婆跟北方愛愛得那個歡,你現在這麼灰頭鼠臉的,你不鑽床底你還能鑽哪兒!”
突然曾眉媚爆發出了一陣咯咯咯劇烈的笑聲,然後我就看見這妮子捂住肚子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還邊笑邊埋汰老子,“啊呀呀,笑得我肚子都疼了,寧煮夫你真是太可愛了。我都愛死你了!”
等曾眉媚笑夠了,她才過來推我:“還愣着乾嘛,乾緊去了,去洗洗先,等會我們要出發了。”
等我在浴室的鏡子裡一照,老子才知道曾眉媚為啥笑得這樣歡了,我全身灰不溜鳅的,特別是那臉,黑得像特種兵執行野外任務畫的迷彩……
我跟曾眉媚很快的收拾停當坐在旅館大堂裡等着寧卉和曾北方了。坐着沒事兒,我拿起手機給寧卉發了個短信:“老婆,剛才可爽了哈。”
我以為寧卉可能不方便回短信,但寧卉短信卻很快回過來:“哼,有些人更爽吧。這下你目的達到終於滿意了吧!床底下的滋味是不是忒舒服啊?”
哈,看來發短信的環境是安全的,我趕緊再發過去:“是是是,舒服舒服,下次老公還想鑽,老婆太刺激了啊,剛才他插你到高潮那叫床聲差點沒把我的魂叫落了。”
“哼,怕刺激到你,老婆剛才還沒完全亮開嗓子呢。”
我靠,這麼猛!
“老實交代剛才你高潮要來的時候叫誰老公來着?”
“你以為呢?叫你啊,笨!”
舒坦!屄裡插着人傢雞巴叫自傢老公,這樣的老婆不愛老子還要去愛哪個嘛。
一會兒寧卉跟曾北方從房間下來了,退好房,我正準備去把車開過來旅館門口,曾眉媚過來拍拍我肩頭說到:“算了算了,看你哈欠連天,胳膊腿兒都不利索的,還是我來開吧。”
接着,由曾眉媚駕車,我們一路朝下一個目的的飛馳而去。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