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老張和萍夫人在別墅晚餐的同一時間,叁裡屯夢鄉酒吧。
因為還早,客人稀少。
“你說的是真的!?”酒吧幽靜的角落,一個中等身材胖胖的中年男人瞪大眼睛吃驚的問。他是鶴壽文,四林公司副總經理,園頭園腦的臉上布滿詫異。
“當然是真的。”坐在對麵的錢大力眨眼嘻笑。
“怎麼可能?完全不可思議。”
“不僅乾了,還把她毛剃光了。”
“……啊?都剃毛了?她能乾嗎?”鶴壽文自然知道是哪裡的毛。
“起初哪有從的,是一歩一歩來的。”
“怎麼個歩驟?”
“鶴總,恕我不能詳說,此事須保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那讓我怎麼信?”
“給您聽一段她奴隸宣誓的錄音就明白了。”他拿出錄音筆,把耳塞遞過。
鶴壽文緊忙接過耳塞送到耳朵。
“您聽着,精彩着呢。”說罷按動播放鍵。
柔和帶着幾分卻懦的女性聲音從耳塞流出:“……我,蘭雨萍,女,叁十一歲……今天在這裡作莊嚴的性奴隸宣誓……為錶示我的誠意,在此宣誓前,已請求我的主人錢大力先生,胡建國先生和李海莉大姐將陰毛剃光。我非常喜歡現在的標準裝,為此對為我精心打扮的李海莉大姐深錶謝意……”錄音關掉。“是她吧?”
“嗯……是……”萍夫人和李四林結婚典禮的司儀就是鶴壽文,幾年來經常見到她,自己的夫人李凱麗和她是好朋友。有時也能見到來傢裡作客的萍夫人。作為男人,他仰慕李四林秀麗高雅的夫人,也在白日夢中思念她的身體。
無疑錄音裡的聲音是她的,天哪,這美麗的女人怎麼會讓對麵這個小子給搞了,而且搞成這般地歩。
“鶴總有興趣嗎?”見鶴壽文許久不語,錢大力輕輕問。
“……”鶴壽文腦中亂作一團。自己老闆的夫人,如果弄她,會有什麼後果?
可這女人是太誘人了,全北京難找這樣華貴美麗的太太,肉體會是香艷無比的……“鶴總,已經把她徹底搞定了,您參加對她隻不過是多舔一盃羹而已,對她已經無所謂了。”
“……”
“搞定她的不是我一個人,您在錄音裡也聽到了,我們幾個人搞她,穩妥又安全。”錢大力進一歩勸慰。
“嗯……那……你出個價。”
“鶴總,乾脆!”錢大力讚許道:“她可不是雞,是鳳凰,天仙,價格自然不菲。”
“多少?”
“看您的需求了。看裸體叁千,參加調教九千,打炮嗎,一次一萬,如果包全活一總叁萬。”
“包全活?”
“八小時,包括全部活動。當然回給您留出足夠的時間與她單處。”
“價錢不低呀。”
“物有所值。市場經濟,供需雙贏。”
“媽的,有你的。行!不跟你討價還價。”鶴壽文掏出支票本,大筆揮舞,熟練的寫好。
“你得保證一切順利,讓她對我服服帖帖。”
“包在我身上!”錢大力高興的接過支票。
裸體行程手機響,萍夫人睡眼惺忪的看看錶,十點了。昨晚幾乎徹夜未眠,百感交集的她到天蒙蒙亮才疲憊入睡。
老張的電話。“夫人,我辦好了手機,就這個電話的號,還有,辦了建行的卡。想今天找個時間談談,得想法兒讓您解脫出來。”她心裡一陣溫暖:“好的,我安排個時間,回頭給你電話。對了,把建行卡號碼告訴我。”起床沐浴更衣。迎來沉重的一天。
在那兒見老張呢,傢裡不行,小珊在。如果老張再來必會令她懷疑,昨天就很懸。外出吧,胡建國在別墅值班,監視自己。
給李凱麗打了電話,說想去她傢聊天。李凱麗說上午有事,下午叁點可以。
到李凱麗傢後可以叫胡建國不等自己,以往都是這樣。然後電話老張,再約地方。她覺得這個安排妥當。
上午萍夫人看書聽音樂,她最愛聽得馬可可得大提琴曲在客廳裡婉轉悠揚,充滿男性的力度和性感,略帶憂鬱和思念,使她想起老張,音樂多少排解了鬱悶心情。胡建國始終在自己的值班室,沒過來。
“他倒守約,一副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她心緒略微安定。
午飯後的兩個電話讓萍夫人心裡布滿烏雲。
一點半,老張來電,沮喪傷心的告訴她老傢出事了。老婆和兒子坐拖菈機去縣城中途翻車,老婆重傷正在搶救,兒子傷勢不明,他必須馬上趕回。
“我會盡快回來的,多保重,夫人。”她隻能說快去照顧傢人,費用由她解決。
見麵隻得取消。立即通知李凱麗她不去了。
半小時後,錢大力的電話雪上加霜。
“今晚聚會,叁點整出發,去哪兒老胡開車菈你就是,你今天的服裝由老胡指示。”萍夫人癱坐沙發上。雖然知道他們會繼續淩辱自己,可想到即將到來的厄運,心亂如麻。
我隻能忍受,熬過這關,等待老張幫我。老張,我們運氣這真壞……今晚他們怎樣弄我呢……我肯定會失態的,想開吧,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債多了不愁吧……她到電腦房用網上銀行給老張的卡上彙去五萬元,有發手機短信通知他,短信最後寫道:“不要主動來電,我會打給你”。
胡建國進來。
“夫人,老大指示,今天您穿短裙,短袖衫和高跟鞋,不許穿內衣。十分鐘後我們出發。”萍夫人關掉手機,收到櫃子裡。自從那次的手機姦淫後再也不敢帶手機了。
走向車庫時,沒有乳罩束縛的乳房在短袖衫裡跳個不停。
別墅的大門是自動的,車開出,胡建國用遙控器關上大門。然後撥動手機。
“夫人,聽電話。”他把手機遞過。
“聽着,下車,讓老胡檢查你是否穿了內衣,然後脫掉裙子乘車。”口氣不存在任何餘地。
她無奈的下車,環顧左右,沒人,撩起短袖衫,露出乳房,立刻放下。
“行,下麵不用撩了,脫下來!”
“讓我在車裡脫……”
“不,在這兒。”胡建國斬釘截鐵。
難過的解帶彎腰提腿,將短裙脫下。在自傢門口赤裸下身,叫她羞愧難當。
“等等。”胡建國接過短裙:“讓我檢查是否穿內褲了。”
“?……”赤裸裸的下體擺在他麵前,還檢查什麼。
“嗯,前麵是光的,後麵呢,轉身。”她隻好將屁股對着他,趕快檢查上車吧,在這光天化日下。
胡建國食指伸進屁股溝,摸索幾下:“確實沒穿,確實光屁股。,這年頭女人穿的褲衩得掰開屁股才能看見。再看看高跟鞋。”說完蹲下。
“胡師父,請你快點讓我上車!求你了。”她實在不能繼續在車外赤裸了,會有人來的。
終於上了車。光光的屁股坐在皮椅上,感覺異樣。短裙扔在副駕駛空位上,她想拿又不敢。寶馬車減震很好,但車子在山路急馳的緩緩顛簸讓屁股和坐墊起伏摩擦,隨時提醒下身的赤裸。
第一次這樣乘車,下身不掛一絲。
四車道的北清路總遇紅燈,每當停下,側麵車裡人總是向這邊看。紅色的寶馬十分矚目,人們自然要欣賞華麗的車並探視車裡的坐客。
玻璃是防陽光的,外麵其實看不清。萍夫人卻害怕。手擋胯骨兩側,作無謂的遮羞。
京昌高速和四環路不堵車,稍微安心。可出了四環向慧中小區走時,堵住了。
立刻七八七個外地人擁到這輛豪華的轎車旁,舉着報紙,車刷,車墊等叫賣。
一個臟兮兮的男子竟敲打她一側的車門。把她嚇壞了,趕緊彎下腰,捂住大腿。
終於啟動了。車裡涼爽的空調沒能擋住身體的出汗。
“我一個半裸的女人在鬧市乘車而過啊……”羞澀間身體又奇怪的發熱。
錢大力和李海莉在樓前等候。
“胡師父,裙子……”她低聲說。
“不用穿。”
“啊……”驚訝之時錢大力菈開車門坐進來,李海莉坐到副駕駛位。
“你的裙子。”她一下摔在萍夫人臉上。
“走。”錢大力接過裙子放在兩人之間。
裙子到身邊,心裡踏實些。
車子再上四環,又上京昌高速。
“去那兒?”她疑惑的望望錢大力。
“我們去十叁陵附近的休閒山莊。信用卡帶了嗎?”
“在我這兒。”胡建國說。他早已從萍夫人那兒拿到。所有消費都用她的卡,如同宣誓講的承擔一切費用。
過了昌平西關環島,車徑直向北開。柏油路麵平整,來往車輛很少,汽車飛馳,兩邊高大的柏樹唰唰的向後掠去。
北京人避暑消閒的勝地。
錢大力看見她額頭的餘汗。
“脫掉上衣,涼快涼快。”說着解她的扣。
她舉手想阻攔又放回,想起奴隸的身份。
她被脫光,雖然不是第一次,可這是在車裡,在不時見到行人和車輛的路上,隻穿着高跟鞋。便不由自主的抱住胸部。
“這是乾什麼,把手背過來。”錢大力命令。
她順從被過手,同時彎腰擋羞。
“咯嚓。”兩腕在後麵被扣住。錢大力用的皮手铐。
“完了!”全身一震。
外麵光天化日,車裡赤身裸體,雙手被敷失去自由,我總是這麼悲慘,下麵要把我怎樣?
“靠在椅背上!”錢大力扳住圓潤的肩頭推。
兩隻乳房朝前,隨着顛簸上下跳躍。
“老胡,注意,別總看後麵。”錢大力提醒完,叁人一起哈哈大笑。
她低着頭,蹦跳的乳房在她眼前顯得刺眼。閉上眼不去看,想別的。
她又想起老張。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沒有文化的粗人竟能對男女性事有那樣深刻的了解,分析的頭頭是道,他的廣義宏論令自己折服。把我肉體騷動的緣由,心理的變態描述的貼切,不僅揭示了事實,解開我的疑惑,還感動得我主動以身相許。
我與他是那樣的不般配,他粗矮黑壯,穿上高跟鞋的我比他高半頭,可不是,昨晚他的JJ隻在我腿間的高度。可我對他是那樣依賴,滿腹的心事向他傾訴錶白,肉體也毫不吝惜展現給他。什麼原因呢,有些莫名其妙,不可思議。想來大概就是那天他說的緣分吧,啊緣分,老張,我同你真的有緣分嗎。
為什麼和他,什麼時候和他產生了親近感?如果那天他不來剃毛,我和他會永遠是疏遠的主僕關係,依舊不會正眼看他。
就因為他來了,看見了我的隱私,恥辱,而且親手刮掉我的毛,還放肆的摸弄陰部,讓我噴射高潮,就有了親近感嗎?似乎不對,客觀上他是幫兇,弄我泄精是他的發揮,我應當恨他,而不是親近才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是害怕他泄漏掌握的我的隱私,而不得不同他打交道?或許是那指姦觸發我心靈的淫穢部分產生共鳴,潛進了心理生理的追求和依賴?
甭管怎麼說我把他當作好人,他就是好人。一生中從未有這樣能夠痛快淋漓暴露自己最深層隱私的人,今後也不會有的。人生真是難以琢磨,和他的關係是命,命運的安排……惡魔現身車子駛到一個莊園大門口。萍夫人從沉思中走出。四週青山環抱,層嵐迭翠,白牆紅頂的別墅錯落在緩緩地坡地。確是個幽靜休閒處。
想到在裸體,不由緊張,使勁盯住窗外。車子緩緩駛過主樓,外麵沒有人。
咦?一輛綠色的皇冠,很熟悉,看牌照,京A3966!
李凱麗傢的車。這個車號同她傢電話後四位號碼相同,所以記得很清楚。糟了,凱麗他們也來了?千萬別遇見!
山莊院落很大,在小路上行駛一會兒後在離圍牆附近的一座兩層獨棟別墅停下。
“下車!”錢大力打開她身邊的車門。
“……”她環顧左右,確信附近無人,便左轉身體,伸出雙腿落地,彎腰鑽出。貴婦人的她下車總是這樣的,隻不過今天光身子,兩臂倒鎖,沒有了往日的優雅。
在車旁藏頭露尾。不住的緊張四顧。
“進去吧。”錢大力一拍她屁股。
她用盡可能快速的碎歩走向門口,管不得乳房顫抖,屁股顫顛。
李海莉開鎖,她夾在眾人中走進。
進門右轉,走廊細窄但采光充足。經過叁扇很大的對外開窗子,提心吊膽跑過。走上樓梯才略微心安。樓梯較陡,每邁一階,須繃直穿高跟鞋的腳踏上,大腿使住勁,另條腿後登,身體前貓。叁人在她後麵,欣賞她的狼狽努力。
二層沒有走廊,上去就是大廳,窗簾緊閉,屋內昏暗。待了一會兒才逐漸看清屋內陳設。中世紀的感覺,四壁是粗糙的石牆,屋頂七上八下懸着許多鏈條,鐵環。一條兩米長,四十公分寬的原木長凳,凳麵嘎瘩瘤球;一張木床,確切說應當是單人床尺寸的木臺,也是粗瘩瘩的。中央一個粗木門型架,很像絞架。地麵是粗石的。她突然覺這是刑訊室,自己將被刑訊逼供。
“今天在這兒開始你奴隸的調教,你要聽話,努力。”老大錢大力發話。
萍夫人微微阖首,她不能也不敢錶示不從。密閉的室內叁人無論怎麼折騰自己總能夠忍耐。要是性慾被激起,就隨波逐流。
“夫人,先見個貴客吧。”萍夫人想着心事沒聽清:“什麼?”
“有貴客在此恭候你大駕久已……”
“啊?還有別人?環顧四週,就他們叁個。難道真有?……”正尋思着,灰暗石牆裂開,是一扇門在吱吱扭扭開啟,射出一束燈光,門越開光線越強,終於刺眼的光線中,一個胖胖的黑影矗立着,看不見麵孔,強烈的逆光勾出肥胖的肉肩和粗粗的雙腿。
萍夫人恐懼的張大嘴,可怕的魔鬼僵化了身體和大腦。
“萍夫人,鄙人在此久候,歡迎您的光臨。”熟悉的聲音,是誰?可怕。
“你――是誰――!”她失聲尖叫,恐怖淒厲。
“是我啊,萍夫人,您的崇拜者,您的超級粉絲,您的摯友李凱麗的老公,鶴-壽-文。”山崩海嘯雷鳴閃電爆發,轟隆隆的巨響衝破頭顱,眼前金光四射,身體羽毛般輕飄,靈魂從軀體幽幽逸出。
萍夫人失去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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