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宋力輝來到李凱麗傢。
見到穿便服警官的李凱麗挺害羞。
在客廳一落座,宋力輝便單刀直入:“為徹底消除各方的隱患,請將你丈夫持有的關於萍夫人的資料都給我。”
“我隻看到了一個錄像,……在他的電腦裡。”
“或許還有,要知道那都是隱患,對你對萍夫人都不利。”
“可能吧,老鶴的東西我很少過問,要不這樣,您去他的書房自己找一下好嗎?”看來李凱麗很誠實,不是那種招惹閒事的人。
宋力輝在電腦裡隻發現了那個萍夫人被性調教的錄像,為保險起見,把電腦的每個分區硬盤都作了格式化。
仔細查找鶴壽文的書桌和書櫃,有七八張光盤。他沒有看,通通收起。
趕到萍夫人傢,接過他的茶喝了幾口就說:“我先辦點兒公事兒,用用你的電腦好嗎?”他急於探尋光盤的內容,連萍夫人身穿淺藍色吊帶裙的婀娜性感的身姿都來不及仔細打量。
“在樓上的書房裡。你用吧,沒有開機密碼。中午在這兒吃飯吧,我去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好的,就在您這兒吃,簡單些吧。”在書房打開電腦,他亟不可待的將光盤放進光驅。
一堆文件,是賬目之類的。
另一張還是。
又看了兩張,還是沒有他希望看到的。
應該有的,一定會有的吧。從錢大力等人車禍死亡到鶴壽文被老張殺死有二十天,這期間鶴壽文不會消停,沒有了錢大力的約束限制,他完全有理由有興致玩弄萍夫人,完全可能記錄作為要挾和長久佔有萍夫人的手段。
第五張打開,是間客廳,仔細看,就是這裡的客廳。無人。
鏡頭晃得很厲害,最終對以門口為中心穩定下來。
閃現出一個男人肥胖的背影,隻穿着褲衩。是鶴壽文,他走向大門,然後出去。
過了叁四分锺,門開了,出現肥胖鶴壽文的身影,手裡牽着一段繩索,慢慢走進來,……宋力輝突然睜大眼睛。鶴壽文身後爬進來一個白花花的裸體女人,鶴壽文手裡的繩索係在女人的脖子上。
女人擡起頭,啊,是萍夫人!
他興奮而緊張。回頭看看,聽見樓下切東西的聲音。
他用快進看。一個個淫穢色情的鏡頭掠過:跪着給鶴壽文脫下褲衩、口交、轉過身讓鶴壽文打屁股、掏弄陰部,……可是鶴壽文沒把勃起的陰莖插入,玩弄了一會兒後,這肥胖的男人蒙住萍夫人的眼,然後滿臉掛着淫靡笑容走向鏡頭,接着閃開。聽到櫃門的響動,鏡頭晃了幾下,等穩下來時,驚訝的場麵出現了!
鶴壽文背朝鏡頭走向仰麵朝天兩腿打開的萍夫人,剛移動兩歩,一個身影在他右邊出現,啊,又是個女人!確切的說是個兩臂被多股麻繩吊在後脖頸下的裸體女人。倆人再往前走,看見了這女人白皙的全身,年輕健美,身材高挑,雙腿結實修長,臀部高隆。是錢曉麗?……年輕的裸女撅着屁股走路的姿勢有點兒怪,定格看去,屁股溝勒着一條粗粗的麻繩,還打着結,腿間似有一些粘液掛着。
“宋先生,吃飯吧。”樓下傳來萍夫人的招呼。
他戀戀不舍的關掉電腦取出光盤,心跳得很厲害。
滿腹狐疑。“那年輕裸女是誰?可能是錢曉麗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和宋黎輝對坐的萍夫人舉盃:“如果工作期間的禁酒令對您有效就改換果汁好嗎?”宋黎輝舉起酒盃對碰一下:“今天我休息。”
“有個電影也是這個名字,主角叫馬天民,也是個警察。”萍夫人看着他被盃子放到唇邊。
宋黎輝喝了一口,甜甜的酒味很正宗。當然他不知道萍夫人和老張曾經喝過這種酒,還有過一次深入的長談。
“謝謝你宋警官,……別的我就不多說了,……”她投去友好的目光。
宋黎輝看着她:“沒想到萍夫人還有點兒壞。”說完笑起來。
“瞎說,不都是你安排的嘛。”
“可你後來的發揮真讓我尷尬。”
“應該說是如願以償吧。既辦了事兒又享受了兩個美人兒。”
“唉,實出無奈,無奈啊。”才喝一口酒,臉卻紅了。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嗯,確是好酒。”
“別打岔,我說的是那兩個女人。”
“,……說實話她們有些姿色,可比起您萍夫人隻能算醜小鴨。”萍夫人臉一紅,看了宋黎輝一眼又垂下眼簾。
“,……為什麼您要幫我?”她低聲問。
“可以直截了當告訴您,我了解您,喜歡您。”萍夫人擡頭盯着看他。“您對我是夠了解的了,……”說罷再低下頭。
“夫人是個善良的人,相對單純,甚至有點兒幼稚。”
“您這樣認為?我不是很墮落了嗎?”她紅着臉看警官一眼又垂下眼簾。
萍夫人的眼睛和乍現的目光十分迷人,讓他端詳了好一會兒:“我很清楚,在一係列事件中您是無辜的。”語氣很誠懇。
“說實在的,我很迷茫,始終不了解自己,又是覺得我是個壞女人,有覺得自己很無辜,……”她長嘆一聲:“才幾個月的時間,我的人生差不多被毀掉了,……”
“一切不是都過去了嗎?那些噩夢不會再有了。”
“我不知道,也害怕知道,……”
“你恨他們嗎?”宋黎輝突然提起這個話題。
萍夫人倒沒覺得唐突。沉思片刻說道:“已經談不上恨了,他們都死,……都去世了,……我甚至覺得與我有關,唉,有時我譴責自己,……”宋黎輝明白,自從落入錢大力他們的陷阱,被用多種方式屢次深度調教後,她肉體和靈魂的潘多菈盒子已經打開,慾望淫邪的魔鬼不可能再收回,但她的身份,她的尊嚴又使她掩飾譴責自己,深陷肉慾的泥坑難以自拔。她的被強迫隻是初始階段,後來便身不由己並墮入無邊際的肉慾享樂之中。方才樓上隻看到錄像的開頭,她對鶴壽文百依百順甚至樂不可支的以身相許,作出種種淫蕩的媚態就足以說明。
突然他想起那個健美的年輕女子。
“夫人,您有兄弟姐妹嗎?”萍夫人遲疑一下回答說:“有個妹妹,在上海體育學院念書,……”她的臉有點發紅。
宋黎輝心中一抖,錄像裡那被五花大綁的裸體姑娘會是她妹妹?一時間大腹便便的鶴壽文同時玩弄美麗的萍夫人姐妹的場景浮現在眼前,令他昂奮不已。
他很快控制住自己。回頭我會仔細看的,而且會從她口裡得到真相。
宋黎輝不說話,端着酒盃一個勁兒上下打量她。
萍夫人被她看得不好意思,笑着說:“你在看什麼?”
“夫人真美,越看越美,……”這是他的心裡話。
“算了,我老了,……再說你不是什麼都看了嗎?”
“您的美如此誘人,會使男人異想天開,甚至不惜,……”
“你,……”萍夫人挺胸望着他:“你,……也有這樣的,……想法?”
“你是知道的。”宋黎輝直截了當說。
“唉,……”萍夫人低下頭,轉着手裡的盃子。“喝酒吧,我很想喝,……”說罷舉盃仰頭,獨自一口乾掉。
“你也喝。”她站起身先給自己倒滿,碰一下她的盃子。“叮當”的聲音很悅耳。
宋黎輝隻喝了一小口,令萍夫人有些不滿:“看不起我?”
“我,……是開車來的,……”
“嗨,誰查你們警察?你要擔心,把車放到我這兒,……”說完她微微一愣。
他們不約而同都想到:在很偏僻的別墅區不開車是無法歩行回去的,難道要留宿這裡?當然宋黎輝想留在這裡。
“那好吧,為了夫人高興,更為了我們相識相聚,我喝,我們一起喝。”他與萍夫人碰盃喝掉後主動接過酒瓶,咕咚咕咚的吧兩個盃子倒得滿滿的,溢出的酒灑在淺藍的裙擺上。
兩個人激情的把暗紅色酒液灌進肚裡,沒有了紳士淑女細細品味美酒的文雅矜持,希望用酒力消除尚存的矜持,彼此敞開心扉。
紅酒隻剩下瓶底。“等等,我去拿。”萍夫人說着轉身上樓。
宋黎輝望着她離去的背影,真是楚楚動人。
今天是不會走了,我要得到她,徹底的得到她,她的肉體、她的告白、她的心靈,……兩叁分锺後萍夫人兩手各拎着兩瓶酒略帶搖擺的走下樓梯,她換了一件長長的白色絲綢睡袍,走近時宋黎輝看見半透明的睡袍內沒有乳罩束縛的乳房和白色的狹小內褲。
雖然昨天長時間看到她的裸體,但和他獨處的萍夫人如此更衣卻給他一些衝撃,讓他知道事情在向前發展。
“想和你痛痛快快的喝。”她把酒瓶咚的放在茶幾上。
“這麼多,你行嗎?”
“就怕你不行,來,把它們全打開!”宋黎輝用開瓶器旋入軟木塞,向上拔時萍夫人彎腰把住瓶子,睡袍內兩隻豐腴的肉團微微晃動,猩紅色乳頭似乎勃起。真讓他心猿意馬。
他隻開了兩瓶就坐下。
萍夫人站在他目前,睜大兩眼,紅唇翕翕抖動,忽的舉起酒瓶送到嘴邊,沒等宋黎輝反應過來,“咕咚咕咚”灌進去。
“別,……”宋黎輝站起奪酒瓶,萍夫人一躲閃,瓶口離開嘴,一下灑在胸前一大片。
“用盃子慢慢喝嘛。”他拿過酒瓶,倒在兩人盃中,滿滿的。
萍夫人此舉已經讓他心跳加快了。對這美貌的夫人委身於自己確認無疑,重要的是對她用什麼方式。如果隻是用常規平淡無奇的方式對待這個經過全方位淩辱調教歷練的女人,很難有成功的結果,要長久的得到她,需用特殊的令她覺得新鮮的作法,必須施以更強烈的淩辱。
坐在他側方的萍夫人與他喝掉一盃時,他還沒想出什麼好辦法。
要喝第二盃時,萍夫人凝視着他長嘆一口氣:“知道嗎?我的命是你給的,共叁次呢。要不是你來報小珊兄妹車禍,要不是你又來報錢大力他們車禍,要不是前天接到李凱麗電話時你在場,我都會自殺的。”
“我不明白你說的第一次,小珊兄妹隻是財物,為什麼要尋死?”
“你多半是明知故問,那天我,……我被小珊哥哥強姦了,……”當然她不能說小珊在傢裡把她當狗一樣的折磨調教,不能說胡建國導演的那出淩辱之事。
“還有。”宋黎輝笑了笑:“前天你接電話前,我可把你铐起來扒光啦。”
“唉,這都是命,……也算緣分吧,……”說完她微微一笑。
“我說夫人,你胸前這麼濕乎乎的難受吧?”宋黎輝看她胸前,濕漉漉的前襟緊貼乳房,乳頭清晰可見。
“那,……你幫我脫掉?……”萍夫人說罷站起。
“不不,還是你自己來。”萍夫人麵對她提起下擺,露出光潔秀美的雙腿,接着現出迷你白內褲,兩臂高舉,沉甸甸的雙乳被稍微帶起又顫巍巍落下。
“繼續嗎?”白嫩的美人兩手捏着內褲兩側狹窄的布條,一副不在乎的神情。
“好哇,自己來。”當萍夫人脫掉身上最後的布條,現出布滿濃密黑毛的陰部,宋黎輝倒不覺得很刺激。
萍夫人還是站着:“男士拒絕女士的請求是不是有失風度?”
“對不起,我不會為您脫衣,以後也不會。當然我很喜歡同裸體的美人共飲美酒。來,接着喝,看來你很有酒量。”萍夫人多少有些失意,一時不知所措站着,然後紅着臉舉起盃,有些尷尬。
她想起在錢大力傢那個晚上,被老張剃光陰毛和指姦後一幫人拍打她屁股催她喝酒的場景,甚至覺得那時被眾人圍攏玩弄也要比現在的窘境還好些。
宋黎輝緩緩站起,一手端盃,另一隻手伸向她。
沒等萍夫人反應過來,宋黎輝的大手已經狠狠地抓住她一隻乳房,抓的是那麼緊,乳肉從指間凸擠出。
“啊,……”萍夫人輕叫一聲,全身癱軟,盃子從手中掉下,無聲的落在地毯上。宋黎輝把酒盃對着她的嘴,不由分說往裡灌,大部分濺灑到臉上和脖子胸脯,嗆得萍夫人直咳嗽。
昂奮的警官沒有住手,將她兩臂扳到背後,抽出警用皮帶迅速捆上。
“啊你,……”萍夫人輕呼,自然並不反抗。
宋黎輝扳她起兩腿,讓反綁的裸女跪在茶幾上,接着揪住散落的長發讓她後仰。
“喝吧,你不是能喝嗎?”他舉起酒瓶,對着她的臉,咕咚咕咚往下倒。
萍夫人扭頭閉嘴拒絕粗暴的灌酒,宋黎輝就把瓶口對着她的額頭繼續倒。粘稠的紫紅酒液順着潔白如玉的肉體流淌。
“嗚嗚嗚,……”
“怎麼樣,還喝嗎?”
“不不不,不了,……你,……你,……折磨我,……”
“害怕了?”
“隨,……隨你吧,……”
“嗯,這還差不多。”宋黎輝說着照她屁股使勁兒的扇了一巴掌。
萍夫人沒有呻吟,卻用燃燒的目光看着他:“你打算怎麼折磨我?”
“啪!”宋黎輝又一巴掌拍在她乳房上,疼得她直倒吸氣。
“聽着!”警官掐住一隻乳頭:“我是要折磨你,可別想知道。對你我絕不客氣!到時候你哭爹喊娘也沒用!”話音方落,萍夫人像爛泥一樣癱在宋黎輝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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