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力去廣東出差兩週,今天是第叁天。臨走前指示胡建國和李海莉暫停調教萍夫人,他不想讓自己的美味被他倆獨自享受。
萍夫人躺在床上,體內強烈的慾火煎熬着全身,不知怎麼的,盡管這幾天錢大力因為出差,沒有和胡建國,李海麗來調教蹂躏她,身心相對還是平靜的,而今天自己的反應卻超常的強烈難以自制。她用冷水衝身,作腹式深呼吸,一點沒有用。全身象布滿了肆虐吃咬的小蟲,下體火燒般的奇癢難忍。在床上輾轉返側,卻越來越難以自持了:“天哪,我要死了,我必須被刺激,必須滿足,我要瘋了,誰來都可以,殺了我都行!……”用於自慰的那些電動淫具都被錢大力他們沒收了,她用手摩擦捏揉下體,隻能增加不可抑制的慾望,越發難以忍耐。
“嗚嗚嗚……”她發出哀鳴,無助的流出淚水。“天哪,我怎麼了?我要瘋了!讓胡建國來搞我吧,反正他已經佔有了我,還有什麼羞恥可言……”終於她無可忍耐了,抓起床頭的電話,撥通胡建國。
“胡師傅,我,我難受,不行了……”
“什麼?夫人,您怎麼了,哪兒難受?”
“我,我……我不行了……”
“上醫院吧,我去準備車。”
“不,你來,你來……”
“什麼?是讓我上床嗎?”
“來,你來,快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知道了,夫人,別急,我就來……還帶着繩子。”最後一句話象電撃一般刺激着她:“啊,啊,……”
“我來了!”胡建國推開臥室門,打開燈,臥室頓時通透明亮。他徑直走到床邊,把一捆粗粗的麻繩扔在她身上。
萍夫人觸電般的坐起,低垂着頭,粗粗的喘氣。
“來吧,脫掉睡衣!”萍夫人顫抖的脫下半透明的睡裙,一絲不掛,胡建國第一次看見萍夫人在她自己床上的裸體,盡管已經看過多次她的赤裸,這景象仍然令他刺激。
“下來!”萍夫人從床上爬下,背對着胡建國,順從的將象牙般細膩奢華的雙臂背在身後。胡建國嗅到高度發情肉體的迷人香氣。
麻繩套在她纖細的脖頸,然後粗暴的勒住乳房,再緊緊的綁住雙臂,一圈又一圈,胡建國下了狠勁,勒得她不停的呻吟。
萍夫人渴望這粗暴的捆綁,麻繩深深勒進肉體,多少可以釋放一些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胡建國的捆綁令她陶醉。
“啊,你要勒死我……”她的聲音淒美。
“才幾天沒拾掇你,就火急火撩的耐不住了!”胡建國呵斥道:“你這個貴婦人可真成了蕩婦了……哈哈。”
“……”萍夫人沒有作聲,她已喪失了羞恥感,全身心唯一的慾望就是趕快得到性的刺激和滿足。
“說!讓我操你!”胡建國在她反吊起的雙臂狠狠的打上繩結後,兩手抓住她的乳房。
“……”
“快說!”他一下揪住下麵的陰蒂。
“嘔呀!”萍夫人痙攣的喊叫:“你,你來吧……”
“說什麼?我來什麼?”他把陰蒂向外拔。
“操……操……操我吧……”她完全癱軟在胡建國懷裡。
“哈哈,好哇,我來操你吧,你這不知羞恥的萍夫人,哭着喊着求你傢的司機操你,多好玩兒,多有趣呀!好啦,趴在床上。”萍夫人被他猛地推倒在床,胡建國的羞辱言語如同催化劑更燃起新的慾望。
她獻媚的將屁股高高撅起,把一切奉獻給他。
“啪啪,啪啪!”胡建國左右開弓扇打她那高高隆起的肥臀:“扇你的大屁股,痛快嗎?”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覺很刺激,她需要,而且期望更猛烈些,便肆無忌憚的扭着屁股:“啊哈,啊哈……”
“好哇,你這個賤人。”胡建國解下腰帶,照着萍夫人的屁股沒頭沒腦的一通抽打。
“啪啪啪啪啪啪!!!”尖銳的皮鞭繩響徹臥室。
萍夫人的兩瓣屁股頓時紅腫起來。
鑽心的疼痛反倒使她覺得痛快,更加劇烈的扭屁股。“啊哈,啊哈,打,打死我吧!……”
“哇靠,這……”胡建國摸着她的屁股,有些害怕:“疼不疼?”
“啊……你打死我吧……”萍夫人嗚咽的呼道。
“再打就他媽的爛了。”胡建國扔下皮帶,脫光衣服,擡起她的兩條腿並分開,萍夫人的密部完全張開:“操你吧!”說罷下體一挺,“呲溜”一聲把JJ一下全部捅進。
“啊啊啊啊啊啊!……”萍夫人忘我的大叫,她所希冀的感覺來了,被姦,被蹂躏,痛快,刻骨銘心的痛快!
胡建國大力抽送了百十餘下,:“翻過身,換個姿勢,臉對着我!”他拔出JJ。
為使下體的空虛盡快填補,萍夫人用力轉過身,分開雙腿,正要迎接胡建國的插入,突然,一個令她魂飛魄散的聲音響起。
“胡建國,你在乾什麼!”她驚愕的扭頭,天哪,穿着睡衣的小珊站在門口,怒氣衝衝對着胡建國大聲申斥:“你這是犯罪,住手!你這壞蛋!”
“滾開!”小珊一把推開胡建國,抱住萍夫人。
尷尬,驚訝,無奈和失落一起湧上腦海,萍夫人羞恥已極,無地自容。
“夫人,夫人,你……”小珊邊說摸索她胸前的繩索,試圖解開。
“這個無恥的流氓,我們不會饒了他!”突然,小珊如散了架一般,無聲無息的癱倒在床上。
胡建國給了她頸部的神經叢一掌。
“媽的,這死丫頭!”
“你……”萍夫人不知如何是好,呆呆的望着他。
“絕對不能讓她知道此事,夫人,乾脆作掉她,我趕緊去挖個坑,把她埋了算了。”
“不不,不,絕對不行,千萬千萬別……”
“可這丫頭已經知道我們的事了……不能讓她活着。”
“胡師傅,求你了,千萬別殺她,人命關天哪,千萬千萬……”
“那你說怎麼辦?”
“我,我……”萍夫人語塞。
“要不……把她菈進來,成為一夥,好堵住她的嘴。”
“這……”想到將同自己的用人一起成為亂交群交夥伴,她不寒而栗。
“夫人,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先把她捆了,把她乾了,你再好言相勸行不行?”
“我?……我不知道……胡師傅,先給我解開……”
“不,不能解,你要在她麵前充分錶現出是我的性奴,給她作個示範,榜樣。”
“不,我不能……”
“那就算了,我把她埋了得了。”
“啊不,胡師父,我聽你的……”說罷她無力地倒在床上。
“呲啦,呲啦。”胡建國叁把兩把將小珊地睡衣和乳罩內褲扯的粉碎,將光溜溜的嬌小裸體扔在萍夫人身邊。
萍夫人第一次見到小珊的裸體。南方嬌小身材的女子,苗條白嫩,陰部隻有稀稀的一縷纖毛。
胡建國不知從哪裡找來了另一束麻繩,利利索索的把昏迷不醒的小珊象對萍夫人那樣捆了個結結實實。又用他的褲衩塞進小珊嘴裡。然後抄起她的雙腿分開,緩緩的將沾滿萍夫人蜜液的JJ插入。
萍夫人瞪大眼睛,驚愕的看着發生在自己身邊的強姦。她沒有選擇,一旦小珊將此事透漏出去,那將是奇恥大辱,她將無法麵對今後的一切,胡建國的做法可能是唯一的:“唉,命該如此,認了吧,就像先後被錢大力,胡建國,李海麗淩辱佔有一樣,隻能忍氣吞聲,逆來順受了,隻不過又多了一個。”她這樣安慰麻醉自己。
小珊皺起眉頭,一會兒慢慢睜開眼。
“嗚嗚嗚嗚嗚嗚……”看到自己赤身裸體五花大綁被姦汙,便死命掙紮,可是侵入體內的異物限制了她的動作,她隻能憤怒的開着胡建國錶明自己的反抗。
“小珊,沒辦法,你看到了不應看到的事情,我和萍夫人隻能將你菈進來一起搞了,你沒有別的選擇。”小珊哀傷的看着萍夫人,嗚嗚的在求救。
“萍夫人是我的情人,我把她捆起來,抽她,和她性交,都是她心甘情願的。
希望你想開些,和我,和萍夫人成為好朋友。”小珊輕蔑地搖頭。
“小珊。”萍夫人猶豫片刻,輕聲說:“胡師父說得對,我是情願的,你,你別誤會……小珊,我們成為朋友吧,我會對你很好的,今後在各方麵我都不會虧待你。”胡建國拔出小珊嘴裡的褲衩:“聽見了吧,和我們在一起,你會很快樂的,現在你會很舒服的。”
“騙子,流氓,強盜!我不信!夫人,我知道您是被脅迫的,對這種壞蛋不能屈服,絕對不能屈服。”
“嗬,你還不信?跟你說,萍夫人的一切都是自願的,不信我們作給你看。”胡建國將JJ緩緩退出:“萍夫人,我們給小珊看看,來個口交。”說罷將下身挺到她的臉前。
萍夫人稍加猶豫,旋即將胡建國的龜頭一口吞入,接着津津有味的吮嘬起來。
“吧噠,吧噠……”
“想喝精液嗎?”萍夫人急不可待的點點頭。
“小珊,你瞧,萍夫人多乖,實話告訴你,她最愛喝精液,每次喝完還用嘴把我的雞巴舔得乾乾淨淨。每次做愛,都讓我捆住她,讓我打屁股,勁兒小了還不行。”萍夫人顧不得胡建國說什麼了,羞恥早已不存在,現在就是一心一意的口交。
在胡建國的羞恥肆虐中,口交的快感劇增。
“算了,待會兒再喝,我先喂喂小珊。”說罷又分開小珊的雙腿。
小珊起初抵抗了一下,馬上就放棄了。
胡建國很會玩兒,在小珊體內緩行,小珊的陰道漸漸濕潤,人也開始氣喘。
胡建國開始“九短一長”的進出,沒一會兒,小珊九哼哼起來。
胡建國加劇了抽送,小珊的叫聲也越來越肆無忌憚,完全被胡建國掌握了。
“啊啊啊啊阿……”小珊銳利的尖叫,達到高潮。
“好了,現在看萍夫人的了。”他把JJ對準萍夫人的張開的嘴,“呲刺……”白色的濃漿噴射進萍夫人的口腔,萍夫人趕緊含住龜頭,嘬吮不斷冒出的愛液。
小珊看着萍夫人用嘴和舌頭舔吮打掃胡建國的JJ,將精液和上麵小珊的淫水吃的乾乾淨淨。
“夫人……您……我……”被姦過並達到高潮的的小珊滿麵通紅,尚處在興奮的餘韻中。
“小珊,我的朋友,來……”萍夫人彎下身,吻住小珊的櫻唇,兩人的舌頭立即交混在一起……按照胡建國的安排,萍夫人和小珊用“69”式口交,她們相互嘬吮對方的陰部,在幾乎同時達到高潮後癱軟在床上……這一晚,胡建國又乾了小珊和萍夫人各一次,然後讓小珊趴在自己腿間含着JJ,萍夫人則趴着,讓自己的屁股作了胡建國的枕頭。
兩個女人被解開身上的繩子,胡建國用皮手铐隻將萍夫人反扣住,而她似乎也樂於此道。
當萍夫人呼呼入睡後,小珊擡起頭,對着胡建國會心的一笑,一下撲進他懷裡,狂熱的相吻……夢鄉中的萍夫人不知道,這是胡師父和小珊的圈套。
在金錢和性的誘惑下,小珊以成為胡建國的同黨,往萍夫人飯菜裡加添性藥已經有一週了。
小珊之奴這一宿萍夫人睡得深沉香甜,醒來時天已大亮,臥室隻有她一個人,還被反铐着,小珊胡建國不知哪裡去了,想起夜裡離奇瘋狂的行為,身上又湧起熱流。
昨夜還是相當刺激的,盡管那情景處境有些尷尬。她站起身,光溜溜的向外走。
胡建國,小珊,她們在哪兒?
走到門口,胡建國來了,他隻穿了一條短褲。
“請你……解開我。”
“別急,夫人,小珊在遊泳池等你。”
“請解開我,我要洗澡化妝……”
“待會兒不遲,先去看看小珊吧,呶,穿上鞋。”胡建國拿了一雙萍夫人最高的黑色高跟鞋,是錢大力指定她買的,為了使她在裸體被縛時將胸部和屁股最大限度的挺起。
“這……胡師傅,讓我歇歇吧。”她還是順從了。加了四寸的高跟,使得萍夫人比胡建國還高些,可謂挺胸撅臀,婷婷玉立了。
“夫人,走吧!”他輕輕拍打那結實的屁股,讓她覺到自己的屁股是如此後翹,身姿猥亵淫蕩。
“去哪兒……”
“遊泳池。”
“就這樣?……”
“裸體在太陽下走走,不是很好的休閒嗎?走吧!”他一把將赤裸的萍夫人推到門外。
萍夫人迷住眼,天空晴朗萬裡無雲,太陽高高升起。讓她強烈感到自己的裸體暴露在光天化日下。
如此高跟的鞋子,加之雙臂反綁,走起來很費力,必須仰頭挺胸,這樣就將屁股撅到可能的最大程度。兩腿交錯歩行,屁股扭幅極大,這給了在身後得胡建國絕佳的視覺享受。這是胡建國的最愛,因為他第一次偷窺到萍夫人肉體時就是在遊泳池她半裸的婷婷而去背影。
胡建國在後麵押解,萍夫人清楚的指導他在欣賞自己高挺而來回扭動的屁股,不時胡建國用手拍拍自己的屁股蛋,這令她羞恥而快感。在光天化日下,裸體反铐走在庭院的小徑上,和煦的陽光溫暖的吹拂肉體,別是一般滋味,妙不可言的到錯快美感洋溢在身心,她甚至想如果錢大力,李海麗他們也在就更羞恥,刺激了……沿小徑轉彎,一眼見到被捆得如同肉粽子似的小珊,她赤裸裸仰天躺着,上身下身緊緊的捆滿麻繩。
“???……”萍夫人不知胡建國要作什麼。
胡建國走到小珊身前,一腳踩在她乳房上:“說,聽不聽我的命令?”
“不,不……胡師父,我不能,求你……我實在是不能……”
“少費話,不聽我的你可要吃大苦頭了。”
“萍夫人,救我……”
“???”她不解地看着胡建國。
“萍夫人,”小珊半哭着說:“胡師父讓我調教你,讓我把你當牧犬牽着,用鞭打,還……我說不出口……反正我不能,您是我的主人哪……”
“胡師父,這是?”
“聽我說……”胡建國一把摟住萍夫人抓住她的乳房悄悄地說:“夫人,沒辦法,這丫頭恐怕有變,得用這個辦法拴住她。”
“可……這……”萍夫人語塞。“難道要自己成為傭人保姆的奴隸?天哪,胡建國又出什麼新花樣,又要變本加厲的淩虐自己,這個傢夥,真是可怕,他不僅完全佔有了我的肉體,征服了我的意志,還要把我一歩一歩打進十八層地獄……”可是她不敢反對。雖然也沒有同意。萬一小珊靠不住將自己的醜事泄漏出可就天大的麻煩了。唉,沒辦法,有句話說,不斷的制造新的錯誤來掩蓋前一個錯誤,自己正是這樣不斷在這個怪圈裡循環,不知何時是個終結。對於將來,她不敢想,隻能得過且過,她知道自己陷入危險的瘋狂的違背社會常理的淫蕩漩渦中,目前隻能隨波逐流。
“啊”的一聲尖叫打斷了萍夫人的思緒,胡建國提着小珊的雙腳將這嬌小的姑娘倒提,小珊並不掙紮,倒懸的裸體筆直。
胡建國提着光溜溜的姑娘走到遊泳池邊:“答應不答應?!”
“不,不……”小珊的回答哀哀的。
“那好。”胡建國一下將小珊倒插入水中。
“……”小珊沒來得及發出任何聲音。
“灌飽你個光屁股豬!:胡建國惡狠狠的說。
20秒鐘過去,小珊開始掙紮,不斷扭着屁股和細腰。
又是20秒,小珊的掙紮減弱。
“胡師傅,別,別……”
“今天非把這個丫頭制伏不可。
“胡師傅,求你饒了她吧,快……”
“嘩啦”胡建國將小珊提出水麵,平放在池邊。
“哇―――”小珊嗚咽着,大口喘着氣。
“這麼樣,聽不聽話?”
“胡師傅,饒了我吧……嗚嗚……”
“那麼說你服了?”
“胡師傅,求你,我不能……”
“那好”胡建國說罷再次倒提起小珊。
“饒命,饒命,胡師傅,饒命啊……”胡建國絲毫不理會,將小珊上半身再次插入水中。
水中咕嘟咕嘟的冒出氣泡……這一泡大概有一分半鐘,當把她提出時,小珊已經不省人事。
萍夫人嚇壞了,小珊可千萬別死了,胡建國這個人真是心黑手狠哪。
“胡師傅,小珊她……求你了,千萬別再……”
“夫人,您有所不知,如果不把小珊徹底搞定,將來我們的麻煩才大呢。放心她死不了。”胡建國說罷走到萍夫人身邊,一手揉捏她的屁股,另一手來回抓捏兩隻乳房:“夫人,在燦爛的陽光下,微風吹拂中,您的肉體如同盛開的鮮花,您這樣的美人,這麼嬌媚的肉體不就是給人欣賞享用的嗎。我胡建國叁生有幸得到您的肉體,您這樣的美人世上罕見,社會上多少富人名流,能夠擁有您這樣姿色的美女也是寥寥無幾。可我胡建國得到了,您的身體每一部分,您的每一種姿勢,屈辱的,狼狽的,淫蕩的,放浪的,端莊的,我不僅賞心悅目,而且充分的享受了,這是我的福氣,我得感謝您,甭管是怎麼得到的,也可以說是緣分吧,哈哈。”萍夫人緊閉雙眼,任憑他雙手在自己肉體上的肆虐。他的話語引起了一絲奇妙的被虐的到錯美感。
“您才算得上天生尤物。瞧你的屁股。”他在上麵拍打:“肉多緊,彈性十足,緊繃得皮膚光滑得如綢緞,實話告訴您,我就是偷看了您遊泳時那幾乎全裸的屁股後夜不能寐,才下了豁出小命的決心要得到您的,當時想,那麼隻讓我看看您的光屁股,在讓我摸摸,親親就死而無憾了,老天助我,讓我得到這一切,您看現在,我站在赤身裸體的您的麵前,可以隨心所慾的觀看您,摸您,用任何方式享用您。再瞧您的這對乳房,多嬌嫩,多挺拔,走起路來顫抖抖的,摸起來如進仙境般美感。您也得感謝我們,開發了你的肉體。當時您落入我們的圈套,第一次被扒光衣服時,雖然美麗動人,可絕對比不上現在的您。雪白的皮膚現出健康的粉紅色,全身的每一處都更有彈性,乳房大為豐滿,乳頭長得又大又紅,簡直像是兩隻櫻桃。你艷麗的屁股不像起初那樣寧靜安詳,而是大膽開放,總是不知羞恥的撅着。着都是我們大傢調教飼育的成果……”
“胡師傅,既然你已經滿足了,再說這些有什麼意思……”被他們調教的萍夫人的羞恥之心有所復蘇。
“當然有意思,難道您不覺的嗎?過去的一切對於您是終生難忘的,您得到了幾乎所有其他女人都無法得到的巨大快感,奢華的性享受,據我們大致統計,在這一個月中,我們會麵了9次,您達到性高潮竟然有47次!您瘋狂的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升騰墜落。可以說您的生活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獄,您的身體一半是貴婦一半是蕩婦,您的身份一半是主人一半是奴隸。當您達到性高潮時,那錶情,那眼神,那呼喊,那腹部的波動,腳趾的痙攣,四肢的僵直,全身汗如泉湧……啊,這一切我都歷歷在目,您的美艷形象早已深深刻入我的腦裡,我的心中……“萍夫人羞恥的接連搖頭,示意不想再聽下去:“胡師傅,求您別再說了,您已經把我淩辱到了極點,還不滿足嗎?”他們對自己的辱罵,將自己視作奴隸的言行,相對可以忍耐,而胡建國所說的這些,基本都是事實,就是說他把自己最感羞恥的事情一一道出,就令萍夫人羞愧的無地自容,她已經適應了每一次的剝光(他們不讓自己脫光,認為強行扒光有情趣)捆綁,抽打和姦淫,而且在這些過程中越來越多的得到新奇的快感(就像吸毒似的),可是她抵禦不住胡建國的這番揭自己老底的話語。我可以承受他們對肉體的佔有淩辱,可是最可怕的是邊玩弄自己身體邊挖苦取笑,那簡直是被剝光靈魂。上次他們把老張騙來用刮刀剃光自己的陰毛,讓老張這樣的下人在自己的陰唇陰蒂陰阜和肛門處用手指翻來覆去索找沒有剃掉的毛茬,至少5分鐘的翻弄搞得自己陰水橫流,每想到此,後背泛出寒戦而下體湧出淫蕩的熱流……“胡師傅,我,我答應讓小刪……調教我……”萍夫人轉移話題來制止胡建國的進一歩的心靈淩辱。小刪的調教隻不過讓自己多走出一歩,反正走出那麼遠了……“是嗎?那好,請你和小珊說吧,這個死丫頭真擰,再泡說不定就把她淹死了。”
“小珊。”萍夫人走到半昏迷的姑娘目前:“我答應了,你就別再……”小珊哭了,哭得很傷心:“夫人,那就請你原諒了……”萍夫人長吸一口氣,讓他們玩弄自己吧,不知我要墮入多深的淫虐中。
萍夫人知道小珊在湖南省花樣遊泳隊訓練過1年,但她不知道這些隊員水中一次屏氣至少可達3分鐘。
無論陷入淫慾泥沼中多深,她的簡單和善良總改不了。
胡建國坐在露天椅上喝着啤酒,眯着眼睛看小珊牽着萍夫人繞圈。
萍夫人用兩手和膝蓋在草地上爬。脖頸上係着狗套,被小珊牽着。
最矚目的是她豐腴的大腿和肥白的屁股,在爬行中擺來扭去,兩隻乳房朝下,不停的擺動,白色的肉浪一波又一波的舞動,甚是性感淫蕩。
“真是人間美妙的尤物,有時看着比乾她還過瘾。”胡建國大飽眼福。
小珊興致勃勃牽着自己的女主人-母狗,用九尾鞭抽打那扭動的大屁股。
自從為解救蘭容失敗後,她墮入羞恥屈辱的深淵。自己高貴的肉體逐一被下人玩弄,先是秘書和他的情婦,然後是司機,理發匠,這次又輪到了保姆。淩辱她的人越是社會地位低下,屈辱感就越強,而不可思議的是倒錯的美感就越強烈。
此番在小珊的牽菈鞭打下,她體味到自己是一條被人踐踏的狗,母狗的滋味真是奇妙,肉體,心理都沉浸在玄妙的錯覺中。
屁股還在被鞭打,小珊斥責般的吆喝響在耳邊。
“把屁股再撅高點兒,你這下賤淫蕩的母狗!”
“打爛你的騷屁股!”
“快點兒爬!你這騷貨。”沐浴在鞭打和嘲弄之中,體內被虐的慾望和快感倍增,身心雙重的刺激令她浸入迷茫的暈眩中,她心甘情願地順從小珊的命令,任她擺布……胡建國用萍夫人恥辱肉體的視覺當佐料喝完兩瓶啤酒。
“好啦,牽她回客廳吧。”萍夫人是從房間走來的,雖然裸體反铐,畢竟是用雙腿,人一樣的走來。而回去則失去了人的形象,狗爬着,被保姆,不,現在的主人牽回去。
忽忽悠悠之中竟一時忘記自己是個什麼了。隻知道體內的慾火在奇恥大辱的催化下釋放,燃燒。下體的需要來了,我要有人乾我……這時她對自己成為小珊奴隸的現實從肉體到精神都認可了。
傢務調教萍夫人給他們做早餐,這本來是小珊的事情。
胡建國和小珊坐在餐桌邊,心滿意足的看着竈臺前忙碌的萍夫人。
全身隻在腰間係着圍裙,穿着高跟鞋將細腰肥臀的線條無比淫蕩的顯露。長長的雙腿,渾圓的屁股,纖細的嫩腰和玲瓏的後背如象牙般細膩白皙奢華。
“貴婦人的身體,現在成了丫鬟的命。”小珊心中充滿翻身的解放感。一直處在社會底層的她如今將眼前高不可攀的萍夫人淪作奴隸,真是不可思議,真是痛快淋漓。“革命萬歲!”她心裡呼喊道,似乎明白了解放前自己的老傢,湖南農民打土豪的動機和道理。
小珊的哥哥同她一起道北京打工,在一傢建築公司作架子工,每月隻有500元,還經常被老闆拖欠。他們對富人們有一種仇恨,認為天下烏鴉一般黑,都為富不仁。雖然在這裡當保姆,萍夫人對她很照顧,但仇視富人的心裡不可改變。
胡建國給她錢,並同她有了肉體關係。胡建國告訴她萍夫人已經被他和錢大力等人奴役,小珊極為興奮,於是和他密謀了奴役萍夫人的計劃。他們此舉對錢大力等人保密,因為錢大力明確告訴胡建國要嚴格限制人員範圍並絕對保密。錢大力出差到雲南一週,給了他機會。
早餐作好,萍夫人將叁份食物放在桌上。
剛要坐下,被胡建國制止住:“你不能座這兒,解下圍裙,趴在地上。”
“我……”
“忘了嗎?你是奴隸,是一隻狗。”說罷將盤子放在桌旁的地上。
“趴着,不許用手,向狗一樣吃。”小珊命令。
猶豫片刻,萍夫人無奈的趴下,試嘗着用嘴叼食。
有生以來從未想象的屈辱行為。“他們把我當作母狗……啊,我已經不是人了,在他們麵前……”她咬着麵包並砠嚼。
一時間真有了當狗的感覺,體內被虐的迷妙感覺再次萌生。
小珊和胡建國開心的吃早餐並欣賞的趴在地上狼狽叼食的裸體萍夫人。
“今後傢務就交給咱們夫人啦。”胡建國說:“萍夫人以前四體不勤,典型的資產階級貴婦,讓她勞動,接受無產階級的再教育。小珊,你要多指導她,更要嚴格要求,如果活沒作好,不要客氣,就抽她的大屁股。我們的經驗是夫人的屁股欠揍,每次打後,她就聽話進歩多了,夫人現在這樣聽話,就是打屁股打出來的,說起這,可有意思了,回頭講給你聽。”說罷在她撅起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五個紅手印浮現在雪白的臀峰。萍夫人沒有反應。
“萍夫人,以後做飯,擦地,洗衣,割草,澆花什麼的就都是你的了,我會教你,相信在我的指導下你會乾得很好,當然這中間可能少不了這個。”她拿起九尾鞭,“啪”的抽在萍夫人屁股上。
自從在錢大力傢被胡建國暴打屈從後,萍夫人的屁股起了奇妙的反映,每挨鞭子,就激起陰道內的律動,再重的抽打也能夠忍受。
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天生淫蕩下賤嗎?也許?……她思維越來越模糊,自己亦歩亦趨深陷性深淵,卻逐歩承受,還從中不斷獲取快感,象中了毒瘾似的,明知墮落卻難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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