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萍夫人終於被解開了繩索。
躺在床上,軟綿綿的身體沒有一絲氣力。已習慣被捆綁的肉體解除束縛後反覺得鬆垮懈怠。
其他人都不在臥室。
腦子裡亂哄哄的,一會兒是吊打,一會兒是性交,有一會兒是剃毛,還有最後老張的指姦。
身體虛空卻無比通泰舒暢,她無忌的回味肉體每一次高潮的感覺。前所未有,絕對前所未有。才知道作為女人竟然可以有這樣痛快淋漓,出生入死般的肉體享樂。同李四林幾年所有的性生活加起來也頂不上今天的全部。想到此,覺得自己很無恥,又覺得無所謂。怎麼會同他們有這般激情高潮呢,是對我虐待的效果嗎?
那我不是太賤了嗎?這些起初我鄙視憎惡的人竟會將我帶到肉慾的天堂,這是明擺的事實,怎麼回事呢?
錢大力脅迫自己脫光衣服後的捆綁是有生以來初遇的最大屈辱,他的姦淫令我如醉如癡忘乎所以;胡建國倒吊抽打屁股,讓我靈魂出殼,隨後的性交竟那麼長久,令我戀戀不舍;老張的剃毛使我羞恥到極點,他用手就讓我瘋狂。
萍夫人覺悟到虐待淩辱的羞恥激發體內潛藏的巨大性慾能量。
我是個淫賤的女人嗎?看來是,我身體內的有個魔鬼,被他們激發釋放出來了。他們已經清楚知道我的受虐本性,以後該這麼麵對呢,他們又會怎樣待我呢。
不管怎樣,無論代價,必須守住秘密,我還得作人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老張進來。
“夫人,您好嗎?”語氣溫和客氣卻無內疚。
萍夫人躺着沒動。陰部都被他蹂躏個夠,不在乎裸體對他。
“老張,你可真夠壞的,要把我弄死了。”她扭頭看着他那绯紅的臉:“我以後怎麼有臉見你。”她的話也有“你怎麼有臉見我”的意思。
“夫人,您誤會,不,您別生氣。”老張看着她的裸體臉更漲紅了:“其實,……其實都是緣分……”
“我問你,是不是早就對我心懷叵測,有此壞心?”萍夫人曲起一條腿,將裸體擺的樣子很淫蕩。
“絕對沒有,我一直對您畢恭畢敬,沒有半點邪念,真的。”
“那為什麼今天你……”萍夫人想描述他的行為,又覺得過分便止住。
“來的時候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到了,就……”
“到了就變壞了?”
“這您讓我怎麼說……”
“老老實實,該是什麼就說什麼。”
“起初嚇了一大跳,都蒙了,可看到……看到您的身體……就傻了……”
“我的身體有什麼好看的!”萍夫人乾脆側臥對着他。看見他的目光掃描自己腰臀渾然起伏的曲線,然後目光停留在光溜溜的陰部。
“夫人,您這就不知道了,男人,我們男人見到裸體的女人,更甭說是您這麼美麗的夫人,把持自己很難哪,比如現在您這個樣子,我看了還是……”
“討厭,不理你。”萍夫人說罷轉過身,背對他。
老張差點沒蹦起來。第一次見到萍夫人完整的屁股,下陷的柔腰,秀麗的背部和動人的肩胛骨,而且是用這樣性感的姿勢。
“夫人,您的身體真美!”他由衷的讚美。
“瞎說,屁股有什麼好看的。”說完屁股出現痙攣,被老張仔細看在眼裡。
“老張……”她在轉過身長嘆一聲:“今後你要保密……”此話錶明了萍夫人對今天事情的容忍和接受,讓他感到機會。沒有同萍夫人性交,他的JJ漲的厲害,可用自幼練的鐵襠功收氣平伸已經平和。今天的艷遇夠過瘾的了,他知足,何況現在還在欣賞近在咫尺萍夫人的一絲不掛肉體。
“我一定!我用我的生命保護你。”
“老張,記住你的話,要守信哪。”
“萍夫人。”老張淚眼汪汪:“我說到做到,今後我還是您的奴僕。”
“你看,我光着身子對着你,說明什麼?信任,對你的信賴。”
“萍夫人……”老張語塞,嗚嗚哭起來。
胡建國進來:“老張,大力找你。”老張躬躬畏畏出去。
換了胡建國,萍夫人緊張起來,裸體的她不知如何擺放。
“還滿意吧,夫人。”胡建國沒在意她的尷尬,口氣比老張生硬。
“……”萍夫人無言以答。
“相信你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是吧?”萍夫人依然不語,她不可能回答這樣的問話。
“真是不打不相識,今後我們就是朋友了。”她知道胡建國說“打”的含義,想起被抽屁股的場景,下體又是一抽搐。
胡建國看在眼裡:“我們的緣分是打出來的,感謝您承受我的鞭打,更感謝同我的激情作愛。”萍夫人羞澀的低下頭。
“老胡,放過我吧,你已經如願了……”
“哈哈,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今晚的酣暢大戦,幾十個一日夫妻也趕不上,是吧?”
“今後我離不開你,你也離不開我,我們已經如膠似漆,是棒打不開的鴛鴦了。”胡建國接着說。
萍夫人想不到平素這個低聲諾諾的司機怎麼變得怎樣神氣自信。她不太明白,男人的勇氣和自信在征服女人後會得到極大的增強,胡建國七日內相繼征服了李海莉和她。
“夫人。”胡建國緩和口氣:“放心,以後您還是府上的夫人,我還是您的下人,給您當司機。隻是方便時,你我兩情相願時,咱們可以……嘛。”
“老胡……”萍夫人思索片刻:“請你保守秘密……”
“當然,好極了,夫人。”乾盃李海莉進來:“大力讓你們出去。”茶幾上擺放許多吃食飲料。老張坐在錢大力旁邊。
“萍夫人,來坐下,一定餓了。”錢大力起身招呼,挺客氣。
在四個衣衫整齊的人麵前赤身裸體,很不自在。
“請讓我穿上衣服……”她低聲請求。
“你的衣服方才讓洗衣店夥計拿走了,明早送來。
“現在是夏天,不穿衣服也沒什麼。”錢大力說的很平淡。
無奈的坐在茶幾旁的高凳上,週圍的人可以對她赤裸肉體一覽無遺。
“首先,我們大傢感謝和歡送老張。”錢大力站立舉起酒盃,裡麵是高級的法國乾紅。
老張要走?也好,不知他們還要怎麼弄我,他走就眼不見為淨了。她不好意思起身。
“夫人,你的盃子。”胡建國提醒她。
萍夫人猶猶豫豫的站起,不知如何是好。她能感謝老張什麼呢。
“感謝老張出色的技藝,感謝老張給我們上演了一場技驚四座的剃毛,大傢都清楚看到了整個過程。在那麼復雜而要害的地方遊刃有餘,乾淨利落。”萍夫人羞的連胸脯都紅了。
“萍夫人,你應當特別謝謝老張吧?”錢大力托起她拿盃的手:“感謝他一絲不苟的作業和週到細致的檢查。”
“檢查”二字剛落音。萍夫人股間一熱,腿直打彎。
“同老張先乾一盃吧。”李海莉推她屁股到老張跟前。
“乾!”老張高興的一碰盃,一飲而下。
萍夫人端着酒盃僵住了。“我要在眾人麵前感謝他剃光我的陰毛!?天下會有這種不要臉的事?”
“乾呀,快乾!”眾人慫恿。萍夫人一動不動。
“難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嗎?”李海莉狠狠用指甲掐她屁股。
“啊。”她一皺眉,狠狠的將盃酒倒進口裡,溢出的酒灑在白皙的乳房上。
“好,倒滿。這會咱們一起為老張乾盃。”這會她沒有拒絕,隨大傢囫囵喝下。
“各位,在老張臨別之前,我代錶大傢,尤其代錶萍夫人拜托一件事。”人們靜聽。
“古人雲: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陰毛剔除,還會衍生。待今後毛叢密布山野時,還需敬請老張光臨。”
“好哇……”嘻笑喧嘩不斷。
“萍夫人,代錶我們,也代錶你自己同老張再乾上!”老張興衝衝的撞撃萍夫人的酒盃,咕咚一口喝掉。
“喝呀,老張就要走了。”李海莉啪啪的拍他的屁股。胡建國隨着拍屁股的節奏鼓掌助興,錢大力則加入,拍打萍夫人屁股另一扇。
“啪啪啪”的拍撃聲越來越響亮。
屁股的麻酥疼痛麻醉了她的意志,舉盃到嘴邊,又止住。此時的她竟希望這打屁股的時間延伸些,因為又有了那種感覺。
“來,一起打。”錢大力吧胡建國和老張招呼過來。四人站在她身後,輪番拍撃左右屁股蛋。
萍夫人閉着眼,將屁股向後緩緩拱起,張口癡呆的承受後麵越來越猛烈的扇打。
原來滿月般潔白渾圓的屁股已然紅彤彤,變成早晨初升的太陽。萍夫人卻一動不動。眾人驚奇了,停下手。
象一座雕像,她挺胸撅臀僵立,酒盃已空,紅色酒液順着嘴角滴答滴答掉在腳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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