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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漢嬌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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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漢嬌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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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漢嬌娃
作者:不詳
第四章 巧妙布局探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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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戦一聽老化了有了轉機,他的心情可樂了,也暗暗籲了一口氣,但靈機一動,故意搖頭道:“老前輩,我這人也有個牛脾氣,對人對事有原則,就是不能下決心,下了決心非乾不可,現在我己決心乾下去,就這樣雷大雨小可不行,要罷手容易,但要有條件。”

老化子急急道:“什麼條件?你說。”

車戦道:“叫大佛兒作我助手,一切聽我的。”

老化子為難道:“大佛兒要找娘,他如何能跟你?”

“我幫他找,這樣兩得其利。”

大佛兒高興道:“我答應!但你要供我吃。”

車戦大笑道:“這個當然,天子不差餓兵。”

老化子哈哈笑道:“我可安心入武林墳場了。”就這樣,大佛兒成了車戦的跟班,事後,車戦想到窮人關原來如此。

老化子走了,留下巨人“擎天神”大佛兒跟車戦,兩個走在一路,真如高樓下配小亭,實在不相襯。大佛兒一點不笨,長相粗中有秀,他跟着車戦夜宿朝行,其性情已被車戦發現,那是十分忠厚。在第五天的早晨,天老爺不早不遲,當他走在一條蠻荒似的山道時,天空烏雲密布,南天上浮雲滾滾,狂風大起,雨點如豆,不一會,滂沱大雨勢如傾盆。

大佛兒道:“阿戦,快提罡氣,否則成了落湯雞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車戦喝道:“不可,這場雨非下幾個時辰不可,你把內功消耗,一旦有事,你不要命了。”大佛兒聞言一震,再也不敢,但菈着車戦直朝一處崖下奔。

還好,崖下有石窟,二人縮作一團,可是大佛兒太魁梧,怎麼縮,依然露一大半,最難挨的是肚子,過了午後很久啦,大佛兒臉色有點怪樣。車戦問道:“你怎麼了?”

大佛兒道:“我好餓。”

車戦很明白,以大佛兒的個子,食量自然驚人,食量大,消化更大,難怪他受不了,於是安慰道:“盡量忍耐,希望前麵有鎮。”足足過了叁個時辰,天都暗下來了,這才看到雨勢減弱,車戦起身道:“找店換衣服,不能再呆了,到了夜晚更麻煩。”

二人一出石窟,立即全力飛奔,又有二十裡,這才找到一座小鎮。大佛兒第一件事,就是注意飲食店。山城小鎮,客棧不多,車戦看到一處包子店,大喜道:“大佛兒,你先吃幾個包子,然後慢慢找客棧。”大佛兒聞言大喜,撲上動手,一口兩個,嚼也不嚼。店傢一見大駭,連話都說不出了。

車戦笑向店傢道:“我兄弟太餓了,讓他吃。”

大佛兒心中沒有數,狼吞一陣,這才向車戦道:“阿戦,好多了。”車戦一算數量,天呀!一百零八個。給了銀子,大佛兒笑道:“再吃飯就省多了。”

車戦問包子老闆:“店傢,哪兒有客棧?”

店傢一指:“公子,向前走,拐個彎,你老就會看到“叁江”客棧了。”在這時,大佛兒暗菈一把,眼兒瞄着後側。

車戦偷偷一看,問道:“那老人怎麼樣?”

大佛兒推他一把,催着行走道:“不是老頭,是老頭後麵,你不見那個中年瞎子?”

車戦道:“你認得他?”

“你不怕毒?他是有名“九苗盅神”,假瞎子,師傅曾警告我,遇上要當心。”

車戦道:“注意他。”

大佛兒道:“師傅說,練成高深內功之人,一般毒物不必擔心,不但侵不入,侵入也能逼出或煉化,惟有絕毒,盅毒無能為力。”

車戦點頭道:“這個我明白,我曾避過上古迷魂香,那也是奇毒之一,你可知道,這九苗蠱神是哪一麵的,該不是北極派的人物?”

大佛兒道:“不,不明白!現在怪物出來大多了,有些被收買,有些獨行其事。”

找到客棧,二人立即訂房間換衣服,然後到廳前要酒菜。窮人關過了,車戦想到羅、齊二老的話不是信口開河,適才又得知有九苗蠱神露麵,恰與巨毒關吻合,於是很緊張了,特別小心。大佛兒在酒到菜未齊時,已經忍不住了,對夥計道:“小二哥!酒要整壇的,菜隨便,加四十個饅頭。”店傢一聽,愣了,但見眼前這個塊頭,哪還敢問。

車戦向店傢笑道:“照他意思去辦,你不要怕。”

大佛兒開動了,車戦暗示道:“食客太多,吃東西要像樣兒,慢慢來。”先上的兩壺酒,哪裡經得起倒,大佛兒正待催小二,但被車戦示意道:“落店時,最低限度要觀察環境。”

大佛兒道:“怎麼,有了疑問?”大佛兒偷偷地環顧客廳。

“毒老頭何時來的你可知道?”

大佛兒嚇聲道:“他什麼時候到了左角上的座位?”

車戦道:“連我都大意了,剛才有一批進店,他可能趁亂進來的,但高手放蠱不會下在飯菜裡,我們隻注意他的舉動。”

大佛兒道:“師傅說你最風流,我也聽武林說過,你是不是真的?”

車戦笑道:“你忽然提出這個乾嘛,難道你不喜歡美女?”

大佛兒道:“我練的是“純陽童子功”,不能近女色,我也不喜歡女人。”

他一停又暗示道:“阿戦,我未見你擡過頭,擡擡看。”

車戦聽出他言外之意,擡頭,猛見樓上雅座裡有幾雙迷人眼睛射着他,不由一震,忖道:“大佛兒不笨,他也識貨,那兩個姑娘好迷人。”雅座不小,擺六張座位,車戦暗暗留意,發覺在座的食客最少有五批不是同路的。酒菜全上了,大佛兒哪有時間多注意,隻顧自己猛啃不停。車戦被樓上兩位美女所引,吃東西隻是意思意思,但他這時的心中不在色,而是想到“巨毒難關”和“桃花述人關”

上麵。

吃了一陣,大佛兒漸漸放慢了,抽出時間問道:“那兩個美女是不是同路的?”

車戦搖頭道:“不。”

大佛兒道:“哪個美?”

車戦道:“穿白的。”

大佛兒道:“穿藍的眼中有煞氣,她眼睛看你毫無好感。”

車戦道:“噫!你說你不喜歡女人,可是你卻有一套呀。”

大佛兒笑道:“這是我老化子師傅常說,在江湖行走,最最重要的是觀察人的眼睛,不管對方是何等狡詐、老姦之人,但在眼中,還是能看出破綻,所謂眼乃心之苗。”

車戦笑道:“你看那藍衣女子會對我有何企圖?”

大佛兒道:“可惜我對推算懂得不多,注意,她起身了。”那個藍衣女子結賬了,車戦沉着觀察,事情來了,隻見那女子竟向車戦行來。

大佛兒暗示道:“當心!她手中扣有東西……”話未收口,猛見那女子出手如電,一點小小的東西直奔車戦。

“住手。”樓上嬌叱一聲,同樣打出一點東西,硬把藍衣女子的東西打落。

藍衣女子一撃不成,又如電到了門外,大佛兒吼叫一聲,猛追而出。車戦這時也感到一切大快了,想助大佛兒已來不及,低頭一看,隻見地上有點東西在動,不由呆了。白影一閃,車戦身前多了那白衣女子,隻見她美麗絕倫,近看比遠看更美,她嫣然向車戦笑道:“看清楚沒有,那是苗疆巨毒“黑死蟲”,為蠱中之最,勝過金蠶蠱十倍。”

車戦拱手道:“多謝姑娘援手,在下感激之至。”

白衣女笑道:“我叫憐憐,姓莊。”

車戦道:“姑娘!那女子是何來路?”

白衣女子一指店角落,道:“你看看那角上,九苗蠱神不見了,那女子是他女兒。”

車戦啊聲道:“原來如此。”

莊憐憐笑道:“食客都驚散了,你快去找你的同伴,如果他們父女聯手,我保證那大個一身是毒。”車戦立即回房,拿了自己與大佛兒包袱,結了賬,猛向外奔。到了街上,看到很多驚愕的眼光,車戦立即知道大佛兒是向西街頭追的。

車戦追出西街,隻見全是起伏不平的丘林地帶,看不遠,毫無影子,他不怕大佛兒真功不行,怕的是毒。穿過幾處丘林,失望了,毫無動靜,天又黑暗,真是進退兩難,好在雨後空氣涼爽,下定決心,一路照追不放。到了深夜,突然從前方高處現出燈光,車戦猜想那兒必有人傢,於是朝着燈光直走,可是癒走癒覺不對,發現燈光是從一座高山上發出,車戦停了一下,估計燈光處必定是廟宇寺觀。

“公子,公子!等等我。”一個女子的聲音在後呼喚,車戦運目力一看,心中一愣,他發現是那白衣姑娘莊憐憐,等到她走近時,正色道:“姑娘,趕夜路?”

莊憐憐道:“你追差路了,你那巨漢回去找你,我告訴他你由這方來了。”

車戦疑心一放,啊聲道:“姑娘真是熱心人,你來追我回去?”

莊憐憐道:“不!你同伴先追來,我在他後麵。”

車戦奇怪道:“先追我的不見,反見到在後麵的姑娘你?”

莊憐憐也愕然道:“他走出客棧不到一刻,我就追出來了,為什麼不見他?”

車戦苦笑道:“我同伴又追錯啦。”

莊憐憐一指高山燈光道:“會不會追到那裡去。”

車戦道:“他也許心急,奔得快,我們去看看。”

莊憐憐笑道:“我從你同伴口中打聽,原來你叫車戦。”

車戦道:“姑娘府上何處?”

莊憐憐笑道:“你聽說過牛欄關莊傢塞嘛?傢父莊西田。”

車戦歉然道:“對不起!請恕在下閱歷不深,西疆路上很少走動。”

莊憐憐輕笑道:“何必客氣,誰敢走盡天下路,近來你的名氣好響啊。”

車戦笑道:“姑娘,你話中有話哩,指我哪一方麵的名氣?”

莊憐憐瞟他一眼,嫣然道:“包括很多,聽說有很多女孩子都迷上你。”

車戦笑道:“沒有呀!姑娘別無中生有。”

莊憐憐靠近一點,輕笑道:“我提叁個女子你可知道,不許撒謊啊。”

車戦道:“請說,我一定照實招供。”

莊憐憐道:“你確實很風趣,比方殷愛奴、白姣姣,尤其是溫倩雲。”

“溫倩雲”叁字特別加重,車戦怦然心動,猶豫一下,在她耳邊輕聲道:“你都認識她們?”

莊憐憐笑道:“咯咯!我這是從黃花嶺來的,溫倩雲還告訴我很多悄悄話。”

車戦大急道:“倩雲怎麼搞的。”

莊憐憐道:“別急,別急!她是我的密友,我們之間什麼也不瞞,她告訴我你的長相,在店中,我留了心,後來越想越對,因此我就追來了,不過巨人追來也是真的。”

車戦對莊憐憐不無戒心,羅,齊二老的話,言猶在耳,忖道:“假設她是對手擺下棋局,她憑什麼向我下手?”想到這,立即假戲真做,自然地一手勾住她芳肩,輕聲道:“憐憐,我與溫倩雲的事情,你聽了不害羞,敢向我出口?”

莊憐憐大笑道:“咯咯!這兒是深夜,又沒有第叁人,我才不哩。”

車戦以退為進,指道:“你看!真是古刹。”

莊憐憐道:“呀!我忘了,這是妙蓮庵呀。”

車戦笑道:“尼姑庵?”

莊憐憐道:“對!裡麵近半年隻有兩個少師傅。”

車戦道:“這樣進去不方便吧?”

莊憐憐道:“不要緊,我和她們是熟人,進去喝盃茶又不住宿,怕什麼呢?”

車戦道:“在這種深山高峰的古刹裡,住着兩個年輕尼姑,難道不怕那個?”

莊憐憐輕笑道:“她們都有武功。”

車戦道:“啊!那我不進去了。”

莊憐憐道:“乾嘛呀!走得好好又不進去了?”

車戦道:“假使她們因久旱而思甘霖時,我可受不了。”

莊憐憐居然很快會意,狠狠地打他一拳道:“缺德鬼!好啦,隨你便。”

車戦道:“我剛才留心過,大佛兒並沒有在裡麵,唯一的理由,他是追過頭,追到前麵去了,姑娘,你請入庵,我們後會有期。”試探一下,也存心擺脫,可見他對女人真正是有分寸的呢!

出乎意料之外,莊憐憐笑道:“我也想去看看她們,不過,你入了我的地盤,我會找到你的。”

車戦笑道:“歡迎!看我們有沒有緣?”分手後,車戦在想:“她不似敵人安排的美人計,否則她怎麼會把倩雲的話告訴我,那是我和倩雲的私事,不對,前途另有問題,我不能鬆懈,不過我倒是想美人計到底有什麼把戲對付我?”

到了天亮,還是追不上大佛兒,好在有莊憐憐證實,大佛兒沒有遭遇毒害,車戦最感麻煩的是大佛兒的包袱,又大又重。下了一座山坡,看到坡下有條小街,不禁大喜,大歩奔出。鄉村小街,鄉人起得早,車戦很高興居然有豆漿油條,他吃了一頓,忖道:“下一歩怎麼辦,我又不能把這大包袱給甩掉?”正當無可奈何之際,人行道的東側出現一個大影子,車戦一見,真正如獲至寶,忍不住大聲招呼。

大影子還有別人,當然是大佛兒,他一聽車戦聲音,猛跨大歩而來,吼聲道:“阿戦,你追得我好苦。”

車戦真是啼笑皆非,擺手道:“別說了,我也好不了,你的包袱把我害慘了,阿瀰陀佛,你快拿過去。”

大佛兒接過包袱道:“那狗娘養的真夠狠,居然想用煙熏死我。”大佛兒居然罵起來。

車戦道:“喂、喂、喂,你罵誰呀?”

大佛兒道:“我不是追那個娘們,誰知那老毒物從天而降,我怕他施絕毒,立即放棄毒女,但卻斷了後路,我被老毒物放出一陣黃煙,嚇得不敢回店,拼命向南逃,起碼奔了八十裡……”

車戦打斷道:“你不是回店會見那白衣少女?”

大佛兒點頭道:“那是以後的事,當然逃出八十裡時,好在躲入一座岩洞裡,總算把老毒瞞過了,可是瞞過老毒一關,但卻被十幾個來歷不明的傢夥堵住洞口。”

車戦道:“噫!對方怎麼知道你?”

大佛兒道:“是啊!當時我還怕有老毒在洞外,不敢出去,過了很久,你說怎麼樣,洞口吹進煙了,他們想熏死我。”

車戦嘆道:“嗨,你真湖塗,有老毒在,他當然放毒,怎麼會用煙火熏你。”

車戦道:“結果呢?”

大佛兒道:“我受不了啦!決心一拼呀!衝出洞去,他媽的,我從來沒有那樣生氣過,我見人就殺,算一算,洞外二十叁個傢夥,被我宰了九個,其他的全跑了。”

車戦笑道:“昨夜你追我也追錯了路,害得我又追你,現在動身吧。”

大佛兒道:“不,我太餓。”

車戦道:“這兒隻有早點,哪能填你的肚子?”

大佛兒道:“你要我怎麼辦?油條也好,買一大捆,我邊吃邊走。”

車戦笑道:“用籮筐裝一籮筐你也吃不飽,一捆管屁用。”

賣早點的老闆聞言,笑道:“遠客,老朽傢裡有馍馍。”

車戦道:“老丈,你是北方人?好極了,有多少全賣給我,不過要包好,我們要趕路。”

老頭進入屋去,用白布包了一大袋,笑着走出道:“八十叁個,全拿來了。”

車戦交與一小錠銀子,笑道:“夠不夠?”

老頭接過銀子道:“多了,多了!謝謝公子。”就這樣,大佛兒一麵走一麵吃,嗨嗨!一裡不到全光了。

大佛兒吃完了,把大嘴一抹,指着前途道:“阿戦,你知那是什麼山?”

車戦道:“這裡我沒有走過。”

大佛兒道:“那是江湖人稱之為“分贓嶺”,是黑道出沒無常的地方。”

車戦笑道:“那都是下叁流武林行為,我們難道非經過那兒不可?”

大佛兒道:“誰知道你要去哪裡,我隻跟着走。”

車戦笑道:“我要往西疆一帶,我們的工作是,你尋娘,我尋爹,還要幫官傢尋血龍盃。”

大佛兒道:“那就非過“分贓嶺”不可,那兒是捷徑。”

車戦忽然道:“注意前麵叁個人,好象很熟的背影。”

大佛兒道:“我也見過。”

車戦這時看出,立即追上去大叫道,“叁位大哥等一等。”

那前麵叁人聞聲,一齊回頭,似感大喜,同聲笑道:“阿戦,阿戦。”原來那叁人是“中州書生”南宮超,“死神之使”麻不亂,還有就是“戈壁之虎”端木沙,不過他們看到車戦背後有個巨人全呆了。

車戦甩下大佛兒奔上去,但發現叁人的模樣時,不禁大笑道:“你們看到天神了。”

南宮超嚇聲道:“你和他搭上關係了?”

車戦笑道:“說來話長,過後告訴叁位。”

等大佛兒一到,車戦給雙方引見之後問道:“叁位因何在這出現?”

麻不亂道:“賊人有了線索,已經向這個方向來了,我想你一定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了吧。”

車戦道:“血龍盃?”

端木沙道:“這事把我也菈進來了,看在朋友份上,我已打聽到,盜血龍盃的是“陰山雙鹗”,也許因追查過緊,他們潛逃到這個方向來了。”

車戦道:“陰山雙鹗?我沒有聽過這字號?”

大佛兒道:“我知道,他們的字號在興安嶺一帶最響,武功很高,練就金鐘罩功力,火候將近九成,普通刀劍已不能傷了。”

大傢聞言,不禁同聲驚問道:“是什麼樣子的人物?”

大佛兒道:“普通身材,年紀都在叁十四五,他們善於易容。”

南宮超道:“糟!這就難辦了。”

車戦道:“武功高不是問題,善易容真難查出。”

麻不亂笑道:“你是此中頂尖兒,居然也叫難了。”

車戦道:“就是因為我懂得個中奧妙才感困難,是我遇上就好,他們脫不了身,可是我隻有一個,諸位遇上豈不錯過。”

南宮超道:“現在追查之人全湧向這個方向了,我們有兩種擔心。”

車戦道:“怕與北極派衝突?”

麻不亂道:“一定難免,甚至怕陰山雙鹗在走頭無路時投入北極派。”

車戦道:“現在最要緊的是查出雙鹗行蹤,似我們這樣成群結隊而行,不是辦法。”

端木沙道:“我們五個分五路,一有消息,就向牛闌關送,四海神捕與雷節度現在那兒坐陣。”

車戦向南宮超問道:“龍女和阿紅怎麼樣了?”

南宮超笑道:“你放心,她們都很好。”

車戦向大佛兒道:“我有一個主意,你要記住,你要與過去一樣,不與我們在明中招呼,也許雙鹗會向你勾搭上,他們現在要的是力量,你是最好的人選。”

大佛兒道:“我吃的問題怎麼辦?”

車戦笑道:“有銀子就好辦,我給五百兩銀票給你,你吃得再多,也得花半年,這行不行?”

大佛兒笑道:“我又不是傻瓜,我會節省用,拿來,我們就分手。”

車戦在分手後半個時辰,找到一座密林走進,從衣包裡拿出一麵銅鏡,一麵照,一麵用手在自己麵上、五官,這兒菈菈,那兒摸摸,霎時變成一人粉麵書生。

車戦照過鏡子,不禁笑道:“嗨!這樣夠了,美是美,雖比車戦秀麗,可惜沒有車戦英俊。”車戦自言自語,原來他是把自己易容成一位粉麵書生啦!

一切完成,車戦再照照,忽然自己得意的哈哈大笑一陣,又自言道:“不知倩雲見了我這樣子,會不會像見車戦那樣動心呢?對了,我希望再會到莊憐憐,一方麵考驗她對車戦的好感,同時也可試探她有沒有其他秘密。”車戦欣賞夠了自己的傑作,出了密林,又笑道:“好在我對衣着不在乎一定的顔色和式樣,包包裡有好幾套不同的行頭。”

想到身上穿的這一套曾被莊憐憐看到過,於是又退回密林,等再出現時,變成青衫粉麵書生了,他擡頭望望天空,陽光已當頂了,又嘀咕道:“我得以獨孤乙的真麵目露麵才對,免得武林中硬把獨孤乙和車戦連在一起,這樣更制造一分神秘感,搞得他們暈頭轉向。”轉出一座小彎,前麵有大路,忽然他想到藍色包袱還有破綻,於是蹲在路旁,把包袱翻過來,一下變成黃色了,整理包內衣物和一批古怪玩意,再仔細觀察一會,這才安心上路,似是非常得意哩!

車戦身材中等,這時青衫白鞋,一看真成了一個儒雅書生,雖無英俊之氣,但卻文質彬彬,不知從哪兒找出一把白絞拆扇,扇麵一邊為高手畫的是新開牡丹,一麵有拳大叁字一一“獨孤乙”,原來他早有計劃的。不出十裡,當前出現城門,車戦一看門楣,隻見有“東闌古城”四字在上,不禁“啊”了一聲道:“我尚在西粵境內。”

進得城,轉了幾條街,找個店子吃了一頓,出店時,他一眼看到前麵有個苗條的背影:“噫!那不就是莊憐憐。”把腳歩放快一點,不出數十個店麵就追上了。

“憐憐。”

那女子開始不理,在車戦靠近時,忽然回頭,嚇!不是莊憐憐,是誰?嗨嗨!

她是曾經要以黑死蟲害車戦的女子,也就是“九苗蠱神”的女兒。那苗女問道:“你叫誰?”

車戦一看不是莊憐憐也就罷了,居然還是一個可怕人物,心中一急,連聲道:“對不起,小生誤認姑娘了。”

這時苗女的眼睛沒有煞氣,但卻冷麵如霜,哼聲道:“當心你的小命。”在那店中,車戦沒有十分看清,這時候,他發現苗女確實很美,比起莊憐憐,那是另有一種艷姿。苗女似很瞧不起當前書生的長相,不再理會,回頭走了。

車戦籲口氣,摸摸自己的假臉,不自禁地笑了:“糟糕!現在的女子不喜歡書生這個調調兒。”他想呀、想呀,最後苦笑了。車戦被苗女整了一下,心思不寧,幾乎忘了身前身後,他沒有察出身後己有叁個人漢跟上了,直至出城門,車戦這才發覺不對,一回頭,發現人群裡有叁個岔眼的傢夥,忖道:“看中我了。”

剛剛走到郊外,突聽後麵大喝道:“小子站住。”

車戦回身,望着走近的叁大漢笑道:“看叁位粗魯有餘,氣質不佳,莫非要請西席先生,行,四書五經、詩詞歌賦是我本行。”

上大漢吼聲道:“小子,你別酸!剛才見你存心不良,當街調戲少女,你有幾顆腦袋?”

車戦哈哈笑道:“那位苗女雖美,可惜一身是毒,不知與叁位有何瓜葛?”

“那你管不着。”另一男子踏出,氣勢洶洶,又道:“報名來。”

車戦大笑道:“最好你別問,如果不怕死,你們先打出字號來。”

大漢嘿嘿笑道:“倒要看誰怕死,北極派不是嚇出來的。”

車戦道:“原來叁位是北極派的,那就難怪如此囂張了,不過你們與公子我動手,回去告訴谷不凡,隻說我獨孤乙近期要會他。”

“獨孤乙”叁字真正威風,叁漢一聽,全都麵現驚懼,但其中一人嘿嘿笑道:“小子,想冒充獨孤乙可以,先吃大爺叁十招。”說完,“锵”的一聲亮劍,吼叫攻進。

車戦紙扇一揚,扇麵打開,清清楚楚亮出叁個大字,踏歩一轉,不知怎的,大漢長劍立成兩半,震得攻進的傢夥虎口流血,“砰”的一聲,連連後退。隻一招,叁大漢麵如死灰,動也不敢動了。車戦道:“我說不殺你們,言而有信,快把本公子的金玉之言帶回去,要谷不凡好好養足體力,準備與我一戦。”說完轉身,潇灑而行。

不知走了多遠,大路彎北,這不是車戦要走的方向,向西是山道,他隻有擇向不擇路了。既要查探陰山雙鹗,又要維持西進之路,車戦在山區走到天黑,可是所見的隻是鄉民所居,沒有鎮市,為了晚餐,準備向鄉民求食了。剛到一座村前,意想不到,忽見一個白衣姑娘由村中行出,觸目之下,嗨嗨,這下沒錯了,真是莊憐憐,念頭一轉,迎上長揖道:“莊姑娘,真巧,在這裡遇上芳駕。”

從哪兒來的書生,莊憐憐愕然一怔:“閣下是誰?”

車戦噫聲道:“噫!莊姑娘,你不認得在下啦?”一頓,故意搖頭晃腦。

“對、對、對,過去見到姑娘,我是蒙麵的,現在我已本來麵目了。”

莊憐憐在江湖走動,什麼人物也見過,蒙麵人物當然也不少,可是她能知道是誰呢,呆了一下道:“閣下到底是誰?請問高姓大號?”

車戦想笑不敢笑,又拱手道:“在下獨孤乙呀!久仰姑娘芳名,惜沒時機親近,今日機遇,真是叁生有幸。”

莊憐憐道:“別冒充,你這種窮酸味兒我不欣賞,就算你是獨孤乙,你的本事大、武功高,休想與我菈近招呼,走開。”

車戦大出意外,忖道:“難道我這文質彬彬,長相儒雅,潇灑美麗的書生不如車戦?”他還是不退,但卻以另外一種姿態拿出道:“姑娘,在下可不是見色心迷的人物,不過一旦看中的美女,她想逃也逃不脫。”

莊憐憐突然一拔長劍嬌喝道:“你想怎麼樣,以往別人怕你神秘兮兮,武功高,我卻不在乎。”

車戦哈哈笑道:“姑娘的美色被我獨孤乙看中了,但不知武功如何?假如武功也可觀,那我就要定了,來來、來!這裡不是動手之地,換個沒有人迹之處,到時……哈哈哈……”

莊憐憐大怒,叱道:“走!到側麵谷中去,我不怕你長了叁頭六臂。”說完,長身飄起,不料她輕功極高,勢如流星,霎時百丈。車戦暗笑,緊緊跟着,一到谷中,隻見叁麵森林,一麵懸崖,而且瀑布高掛,想不到,在那種地區居然有如此風景。

一到谷內,莊憐憐再不多說半句,嬌叱道:“接招。”寒光閃閃,劍勢如龍。

車戦一見,不禁驚道:“她施的是峨嵋劍法。”紙扇“喳”地打開,身如遊龍,飄飄於莊憐憐快劍之下,朗聲笑道:“姑娘的峨嵋金頂劍法已有十成火候了。”

莊憐憐的劍勢癒攻癒勁,一陣比一陣快,嬌叱道:“獨孤乙,你是個存心不正的傢夥,我今天不殺你,我也會把你醜惡一麵抖出江湖。”

車戦哈哈笑道:“你現在看到我的扇子了,知道我不是冒充的,告訴你,我在五招就要將你捉住,到時生米煮成熟飯,看你如何抖法。”莊憐憐見他扇法玄妙,毫無攻進之力,真是又驚又氣。

五招一過,車戦朗聲喝道:“倒下。”莊憐憐猛感全身一麻,真的雙足一曲倒在地上。

就在這時,車戦發現野谷四麵都有動靜,不由忖道:“哪來如許武林人。”

時不可待,車戦出手如風,連人帶劍把莊憐憐抱起,展開絕世輕功,人影一幻,立即無影無蹤。這一招,立即引起四野不少驚訝之聲。

車戦是點了莊憐憐穴道,當奔出叁十裡時,天已全黑,趁着夜色,加緊再奔,當前全是重重山區,直至月到中天,這才停住。深山荒野,如何處置,車戦靈機一動,找到一洞,把莊憐憐放下。車戦見她目光帶煞,笑道:“對不起!先把你啞穴解了,你一定有很多難聽的話要罵,讓你罵個夠,反正你是我的了,同時我還有一些話要問你。”

解了穴,莊憐憐卻沒罵,隻冷冷道:“獨孤乙,你敢侮辱我?”

車戦笑道:“我不是采花賊,別說得那樣難聽,我會有始有終,絕對不抛棄你。”

莊憐憐狠狠地道:“呸!誰願跟你一輩子,別做夢,你侮辱我,我隻有一死。”

車戦大笑道:“哈哈!蝼蟻尚且貪生,到時你心軟了,女人那一套,我見多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你不願與我那個,那也行,隻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如果說真話,我就放你原封不動的走。”

有了一線希望,莊憐憐道:“你要知道什麼,快說。”

車戦道:“你是北極派的?”

莊憐憐道:“是的。”

車戦暗驚道:“怪!想不到你真是北極派的。”想着又問道:“我曾在暗中盯過你,見你和車戦在一起,你想暗算他?”

莊憐憐不答,反問道:“你和車戦有什麼關係?”

車戦搖頭道:“他愛美我也貪色,我們不同的是,他愛美要緣要情,我貪色不管她願不願意,我看中就要,我與他在武林齊名,但無關係。”

莊憐憐道:“若問我為什麼不向車戦下手,那不會告訴你。”

車戦笑道:“不答我的問題,你就休想清白離開。”

莊憐憐恨聲道:“告訴你隻怕你很難過……我愛他,我討厭你。”

車戦哈哈笑道:“放心!我不會難過,告訴你,我看中的不要她的愛,對了,你是奉命行事,不殺車戦,你如何復命?”

莊憐憐道:“你也是北極派的對頭,告訴你無妨,我爹受北極派挾制,不是心甘情願的,我之奉命,不是殺人,而是要接近車戦。”

車戦道:“另外有企圖?”

“北極派懷疑車戦身上有件無形兵器,這是很久的事了,直至有兩位長老的飛劍被車戦空手撃落,這更使北極派坐立不安。”

車戦點頭道:“因此之故,北極派暫時不大舉進入內地,原因在此。”

莊憐憐道:“問完了?”

車戦笑道:“沒有,你一定已查出車戦的全身了。”

莊憐憐道:“你也想知道?別做夢。”

車戦又大笑道:“很明白,你是查出了,現在要向北極派復命啦。”

莊憐憐嬌叱道:“你是聾子,沒聽我說我喜歡車戦,我還希望車戦摧毀北極派哩。”

車戦道:“啊!車戦的小命真比我好,看情形,你我也是形同路人了,車戦雖然與我無關係,我卻不能佔有你,因為你心己屬車戦了。”

莊憐憐喝道:“那就快放我。”

車戦笑道:“我親下該可以吧?”

莊憐憐罵道:“無賴!你親我,我就把親的地方割掉。”

車戦連忙道:“嚇!別,別,別那樣,割掉多難看,那就不美啦。”

莊憐憐催促道:“那你快放我。”

車戦笑道:“你可知道,車戦的美女多得很,他是風流成性,你不難過?”

莊憐憐道:“呸!你想破壞,告訴你,我不是世俗兒女。”車戦心中非常激動,他何曾想到莊憐憐是如此鐘情於他,暗嘆一聲,伸指連點,立將莊憐憐麻穴解脫。

莊憐憐良久才站起,拿起長劍,指着車戦道:“這個仇我會報的,武功打你不過,我會施展其他手段殺你。”說完衝出洞去。車戦怕她深夜遇險,立即巧妙跟蹤下去,同時把易容變回去,似另有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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