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的風水街可謂是當地必去的一大景點,在這裡可以享受到古色古香的民俗服務,看風水、算命、白事一應俱全。然而很少有人知道,風水街還有條不算長的內街,而能在內街開店設館的,都是各有本事的一方奇人。在那內街的盡頭,則是盤踞着一座不小的仿古建築,名為“兩界堂”。
但凡有個時運不濟,妖邪纏身,前去兩界堂求救,隻要能夠付得起代價的,沒有不靈驗的!隻是不知為何,那往兩界堂求援的,大多是美艷動人的少婦熟女,因而一些嫉妒兩界堂生意紅火的宵小之輩,便捕風捉影,編排起了謠言誹謗於它。
他們說兩界堂的主人不要現金,不要金銀,唯要雇主的處女落紅,或者人妻貞潔。他們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有的說親眼看到雇主和兩界堂的主人在任務中獨處了半個月,結果回來後那名漂亮的少婦就懷孕了。有的說看到兩界堂的主人趁着雇主的女兒被惡鬼附體,趁機姦淫了對方,甚至順道把風韻猶存的雇主也收了。
更有甚者說原本兩界堂的主人是一名高冷孤傲的道姑,結果遭了現任主人的毒手,被日夜姦淫,困在密室裡成為性奴。
無論外界桃色謠言如何四起,處於風暴核心的兩界堂陳玄鶴卻巋然不動,任由蜚語如箭。如今外麵六月叁伏,驕陽似火,連空氣都被炙熱的暑氣蒸騰得有些扭曲。而兩界堂內卻清涼無比,甚至有些清冷,這當然不止是中央空調不斷吹着冷氣的緣故,還有其他原因。
很難想象獨當一麵,執掌玄門道館兩界堂的現任主人陳玄鶴才不到二十,還是個實打實的高中生。陳玄鶴身材高挑,麵容俊朗陽光,別看他好像有些瘦弱,可是隨着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以及裸露在外短袖之外的手臂,都顯示他是個練傢子。
此時的他正坐在仿古的紅木書桌後,捧着一本古籍正在默默地研讀着,可能是冷氣太足的緣故,他的兩條大腿處還披着一條厚厚的毛毯,遮掩住了他的下半身。
“噠噠噠……”這時一陣急促的踏撃聲忽然打破了室內的平靜,陳玄鶴不需要擡頭都知道來人是誰。
“陳玄鶴,你怎麼還有心思在這裡看書?咱傢的糧倉要見底啦!”一陣空靈之中帶着清遠的女聲忽然響起,徹底打破了這室內的平靜。
陳玄鶴嘆了口氣,他知道今天這書是看不成了,於是擡起頭來,看向了眼前麵容嬌俏俊美,和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少女,問道:“老姐,你能不能別那麼毛躁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隻見那少女留着一頭烏黑亮麗的單馬尾,正隨着主人的呼吸而在腦後不斷地晃動着,她長着一張標準的鵝蛋臉,模樣五官和青年有七分相似。杏眼彎眉,瑤鼻朱唇,和青年不同的是,她少了一分英氣,多了叁分嫵媚。
少女穿着的一套緊身的商務套裝,黑色女士西裝,裡麵配着珍珠白的襯衫,雖說沒有解開太多紐扣,可是少女胸前的兩團滑膩的雪丘卻把套裝撐得高高隆起,拱起了一個下流淫浪的弧線。甚至因為那奶子太大,以至於部分布料都撐得變形,隱約可以看到她裡麵紫色蕾絲胸罩的模樣。
那緊身的商務套裝不僅包裡了少女那纖細的腰肢,也包住了她腰後那挺翹飽滿的臀瓣,同樣是撐得衣衫慾裂。當然少女下半身除了鐵灰色的套裙之外,還穿着超薄透膚型的黑色褲襪,將她那兩條圓潤修長的美腿襯托得淋漓盡致。至於她那雙不斷踏撃的黑色絨麵魚嘴細足高跟鞋,更是不斷發出“噠噠噠”的輕響。
“還不着急呢?難道等到卡裡一分錢沒有了,我和媽媽出去要飯,你才肯着急了?”少女有些麵色不善的說道。
陳玄鶴有些無奈,自己的這個姐姐陳夢曦雖說模樣和自己極為相似,可是性格卻大相徑庭,自己行事內斂,謀定後動。而姐姐則是大大咧咧,性如烈火,雖說入行術道掮客多年,性子有所收斂,可是在自己麵前卻依然是那副急脾氣。陳夢曦看到自己的話沒有得到弟弟的回應,頓時氣得胸前巨乳亂顫,開始一五一十的數落起了弟弟的罪行來。
“你還好意思笑,我問你,上次你去城西林傢替人傢女兒解除移棺咒,怎麼結果把人傢小女孩的開苞破處不說,還把人傢雇主的老婆也睡了!要不是我花大價錢替你善後,我倒想看看人傢母女兩人挺着西瓜肚在咱們道館門口時,你打算怎麼辦!”陳夢曦雙手抱胸,那對飽滿的奶子隨着主人的呼吸而劇烈起伏着。
陳玄鶴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對方是個很厲害的咒術師,當時用移棺咒壞了那小玲的氣運,讓她體內的陽氣狂泄不止。我隻是替她補充陽氣而已……至於清姨,那也不怪我啊,誰知道那個咒術師居然還會降頭術,這個缺德玩意兒,居然在人傢老婆子宮裡種了陰陽降頭草。姐姐你知道的,陰陽降頭草如果直接生長出來肯定會把人害死。唉,我隻能把她在危險期肏了,讓她懷孕之後,將陰陽降頭草轉移到胎兒身上,然後施法再祛除……”
“小玲,清姨,呵呵呵……連人傢名字都記得這麼清楚,看來你……算了,這事也就算了,上上次任務,城東肖傢的那位做模特的千金被惡鬼糾纏,你帶着她跑到天陽山半個月,回來的時候人傢已經懷孕了,這又作何解釋?”
聽到這裡時,陳玄鶴又露出了一抹無可奈何的錶情,回道:“說起來這事更倒黴,那個死鬼是明朝的一個書生,死後一直沒能去投胎,又因為種種原因修成了惡鬼。結果民國時被封在了山上正陽位,結果肖潇上山采風拍照時無意中打破了封印,那個書生也是個衣冠禽獸,居然想要和她成冥婚。”
“以你本事,一個小小的明朝惡鬼,還是被封印了百年的玩意兒,解決不掉?”
陳夢曦冷笑着問道。
“冤枉啊,要是普通的惡鬼殺了就殺了,可是那書生死在了地眼上麵,S市整座城市的陰氣不散,它就幾乎不死。我幾次乾掉了它,依然糾纏不休,但是在和它交談時,我才發現這個惡鬼的思想還是限制於叁綱五常之中,我想到這種人肯定不能容忍自己迎娶一個再嫁之人。於是我就勉為其難,和肖潇做愛了幾次。可是那個惡鬼卻懷疑是我做了手腳,所以那幾天我隻能日夜和她做愛,直到肖潇挺着大肚子,那惡鬼才咆哮着離開。當然我沒有放過它,找了個機會把它再度封印了。”
陳夢曦聽到這裡,簡直要為弟弟的無恥而氣極反笑,她胸前的巨乳瘋狂的起伏,仿佛隨時都會突破襯衫和套裝的束縛,直接蹦躍到空氣之中。她伸出那玉蔥般修長的粉白手指,連連對着陳玄鶴指道:“就算這兩次有理,可是那一次給郭老闆傢看風水,你怎麼看着看着,和郭老闆的老婆搞起了車震!你肏了郭老闆的老婆也就算了,你TM連他吃齋念佛的老娘都沒放過,你真他媽重口啊!惡心!惡……惡心呐!”
“這個真的不能怪我!郭老闆他老婆本就是個騷貨,自己主動送過來的媚肉不吃白不吃啊!”陳玄鶴露出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神色。
陳夢曦氣得玉手直捂着那瘋狂跳動的大奶子,如果對麵不是自己的弟弟兼情人,她早就拂袖而去了,她咬着銀牙低吼道:“那你也不該半夜去酒店開房,然後還跟她開跑車去江邊搞什麼車震!要不是我開了高價買下那段視頻,我們非被跑路不可!你知道郭老闆的實力麼?他背後可是……”
“安啦,安啦!我自有分寸,對了你知道趙雅芝嘛?郭老闆那老娘可比現在的趙雅芝保養得好多了,氣質、身材,尤其是那床上功夫和蜜穴,原本我以為像她那種老娘們肯定下麵鬆鬆垮垮的,可是沒想到居然絲毫不遜色於媽媽……嗯嗯!”
陳玄鶴忽然麵色一邊,額前滲出了一絲冷汗,他不動聲色的調整了下身體的坐姿,然後帶着一絲顫音道:“郭老闆這傢夥屁股也不乾淨,當初估計是搞大了一個女大學生的肚子,結果給了幾十萬了事,結果人傢動了真心,感覺被抛棄之後,就直接開煤氣自殺了。”
“本來說實話,對於郭老闆那個級別的人來說,死個女大學生本來沒啥波瀾,可是偏偏她的奶奶是一個民間術士。說起來師父曾經跟我說過,別看你天資卓越,可是天下奇人異士甚多,一定不要大意。沒想到我差點栽在那次生意上麵,那個老太居然活剮着自己,用血肉和功力為代價,獻祭大妖,招來了一頭一千多年道行的尾狐妖!”
“那狐妖附體在郭老闆的老娘身上,跟我鬥法了叁次,結果我失敗被擒,那狐妖貪戀我的元氣,直接操控郭老闆那個風韻猶存的美母跟我做愛。好傢夥,那次真的棋逢對手,我射精了五回,也讓她泄身了十幾回。要不是我動用了本命法器,勉強和對方達成協議,恐怕我真的能夠精盡人亡,姐姐你不知道啊,我當時下地的時候,腿都是軟的……”
“呸!你死了最好,省得禍害女人……”陳夢曦呸了一聲,她話雖如此,可是那次在醫院看到元陽損失大半,麵容蒼白,連嘴唇都失去血色的弟弟時,還是在弟弟病床前大哭了一場。
“哦,你真的舍得我死?”陳玄鶴忽然促狹的調笑道。
“哼!無理取鬧!”陳夢曦轉過頭去,將一疊資料直接甩到了弟弟麵前,說道:“我給你接了一單生意,地點是東郊隆興路的玉心醫院,那裡最近鬧鬼,已經嚇瘋好幾個巡夜保安了,還有個倒黴蛋嚇得心臟病發作還在搶救。你收拾一下,晚上就出發吧!”
“什麼啊,我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去的……”陳玄鶴原本是極為隨意的翻閱那疊文件,可是當他看到玉心醫院的介紹宣傳冊的第一頁時,他打定了主意,這單生意必須要接!
因為那宣傳冊的第一頁就是一名麵容高冷端莊,爆乳肥尻,身材傲人到極點的中年美婦,在她身後則是一座佔地不小的醫院,在那中年美婦的身旁用紅色的字體寫着:“玉心醫院院長——薛雨馨”。
此時的陳玄鶴眼裡已經徹底被那名爆乳肥尻的中年美婦所佔據,就差沒留下口水了。陳夢曦看到弟弟這副好色的模樣,心裡又氣又笑。自己的弟弟原本不是這樣的,如果不是當年的那件事,他本來應該是個正常的孩子,遠離危險的術道,也不會必須要靠肏乾不同的女人來維持元氣,可惜世上沒有“如果”二字,就像當初弟弟朝着自己撲來時,她也沒有任何反抗……
“好了,資料全在裡麵,晚上八點去醫院和人傢院長碰個麵,然後就開工!
給我把活乾利索點,不然老娘都買不起包了!”陳夢曦轉身朝着弟弟揮了揮手,然後朝外走去。
而陳玄鶴卻隻是捧着那本宣傳冊,似乎癡迷於那冷艷豐腴的熟女院長,陳夢曦嘆息一聲,便準備踏出大門,可是在那一瞬間,她卻大吼一聲:“不對!”
陳玄鶴沒有想到姐姐忽然去而復返,一時間竟沒有動作,直到陳夢曦邁着貓歩急吼吼的來到那大闆桌後,他才想起要做出反應,可惜一切已經晚了,陳夢曦一把抓住弟弟下半身的毛毯,就要掀起,而陳玄鶴自然是死死的抓住不肯放。
“呵呵呵……我就說哪裡不對勁,平時我要離開時,你都會像是發情的公狗把我撲倒,不射個叁四回不肯罷休,這回卻如此冷靜,是下麵有美嬌娘吧?”陳夢曦一邊拖拽着對方的毛毯,一邊冷冷笑道。
而陳玄鶴麵色有些僵硬,他尷尬的笑道:“哪裡啊,有你和媽媽,我怎麼會金屋藏嬌呢!”
“哼!你當我的鼻子是擺設?即使你噴了再多的空氣清新劑也掩蓋不了那股精臭和騷媚的淫水味!”陳夢曦冷笑不止,然後說道。
陳玄鶴還想要辯駁什麼,可是他的身體卻猛地一顫,那抓住毛毯的手掌也微微顫抖了起來,陳夢曦順利掀開了毛毯,露出了那下麵橫陳的玉體。那是一名和陳玄鶴、陳夢曦有着七八分相似的中年美婦,比起身材豐腴的陳夢曦還要爆乳肥尻,那白皙的肌膚,飽滿挺翹的水滴大奶,渾圓光滑的蜜桃肥臀,以及修長豐腴的黑絲美腿,無一不在錶明這是一具完美無瑕,上帝造物般的成熟媚肉。
她的名字叫做柳玉婵,是陳夢曦、陳玄鶴姐弟的親生母親,和陳夢曦相比,她多出一分成熟的風韻。原本這並沒有什麼,隻是她現在卻渾身赤裸,除了兩條美腿上麵包裡着的油光透肉型的黑絲褲襪外,居然身無寸縷,而且那下體豐腴粉嫩的白虎饅頭屄間,居然還插着兒子胯間的粗長猙獰的陽具!
母子兩人的性器緊密相連,幾乎嚴絲合縫,沒有什麼多餘的空隙,而且從陳玄鶴那不斷快速伸縮的睾丸來看,恐怕現在也就意味着陳玄鶴在內射中出自己的親生母親柳玉婵!柳玉婵那嫵媚妖娆的俏臉上麵滿是淚痕、涎水和精斑,而兩人的下體也是白濁股股,至於那光滑的地麵更是幾乎一大灘的精漿水窪,顯然他們母子在毛毯下做愛已經不是短時間的事情了。
而看到自己的親生媽媽和自己的親生弟弟亂倫做愛,陳夢曦自然是勃然大怒,隻不過她生氣的卻是另外一個方麵。
“啊!媽媽,你又在吃獨食!說好的弟弟今天應該上我的床的!不行,我也要來……”
……
……
張雅妍總覺得背後有人,可是每次回頭,卻什麼異常都沒有。作為玉心醫院的一名夜班護士,她最近聽到了一些不大好的傳聞。據說在醫院的停車場和食堂都鬧鬼了!
不止一個保安聲稱自己看到了身着紅衣,飄在空中的女鬼!好幾個保安被嚇得暈了過去,還有個倒黴蛋被嚇得心臟病發,到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盡管高層嚴令封口,不許任何人談及鬧鬼的事情。可是一股難以壓制的傳聞還是在玉心醫院的醫護人員之間傳播開來。
所以很多夜班人員都去寺廟道館求個護身符,以求平安,而張雅妍並沒有去,她的母親是市公安局刑偵大隊長,素來厭惡那些怪力亂神的東西,而且前些日子外婆在附近出了車禍,有謠言也說是醫院有紅衣女鬼禍害,所以才會如此,這更讓張雅妍的母親覺得憤怒。
隻是從小到大聽了那麼多的狐仙鬼怪之說,哪怕是受過科學教育的護士張雅妍,也難以徹底否認鬼神之說。夜晚的醫院無疑是很安靜的,尤其是現在已經快八點,探視時間早就過了,而病房內部也有廁所,所以走廊上麵空空蕩蕩的。今天本來不該是她值夜班,可是本該當值的護士忽然腹瀉不止,似乎是食物中毒了。
於是護士長隻能通知張雅妍,讓她臨時替班,而當張雅妍來到醫院,準備換工作服時,已經是七點四十五了。
玉心醫院是一傢高規格的私營醫院,基礎設施和醫療設施都非常齊全先進,所以即使是員工的更衣室也極為寬闊,然而現在空無一人,寬闊至極的更衣室,卻給張雅妍一種壓抑難受的窺視感。張雅妍找到了自己的員工櫃,而她剛用鑰匙打開櫃門時,一道黑影卻忽然從裡麵掉落了出來。
張雅妍微微蹙額,從員工櫃裡滑出的一件黑色的老式中山裝,她從來沒有買過這種衣物,更何況那黑色衣物還是早就淘汰的老舊款式,看上去也破破爛爛的,丟到地上都沒人撿的那種。
“又是瑤瑤搞得惡作劇吧!”張雅妍也沒有多想,隻是無可奈何的嘆息一聲,然後將那黑色老式中山裝團起來,隨手丟到了室內的垃圾桶裡。然後她便開始換起了工作服。
不得不說,張雅妍的容貌和身材都是一流的。她輕輕解開頭上紮雙馬尾的皮筋,頓時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如同黑色瀑布般順流而下,那發量的濃密,仿佛錶麵都流動着一股烏黑的光華。她哼着流行歌曲,將那頭烏黑的長發盤起,然後雙手拿着皮筋開始盤發髻,露出她一截白皙修長的脖頸。
張雅妍的麵容屬於俊俏清秀的瓜子臉,兩道修剪整齊的細長柳眉,配合那天生就修長的眼睫毛,顯露出她彎月眼的嫵媚動人。說起來張雅妍的眼睛頗為靈動,哪怕沒有什麼神情流露,都給人一種想要多看幾眼的衝突。而那高挺的鼻梁和薄如柳葉的紅潤嘴唇,都讓她顯得是如此嬌媚。張雅妍雖說年紀並不大,也沒有結婚,可是卻比她這個年齡段多出了一些成熟嫵媚,少了一些稚氣青澀。
而她很快便從員工櫃裡拿出了一套折疊整齊的粉色緊身連衣短裙,那便是玉心醫院特制的護士服。作為一傢主打高規格,頂級服務的私營醫院,他們在護士服的選用也是別具一格,專門請人定制了這種粉色的緊身連衣短裙。不僅方便於工作,視覺上也極具美感。
隻是張雅妍對此往往略有微詞,倒不是她對美沒啥感覺,而是她的身材高挑,卻又前凸後翹,穿着緊身連衣短裙時,往往會把身體的曲線都襯托得淋漓盡致。
或許有些女人喜歡那種萬眾矚目的感覺,可是張雅妍卻並不喜歡,可是為了讓她得到應有的社會實踐,她的父母祖輩都同意讓她在親戚傢的醫院裡,先當個護士乾乾。
寬鬆的短袖很快便脫下,露出了張雅妍大片白皙的肌膚和胸前那對被黑色蕾絲胸罩包裡着的巨乳,不得不說她真的屬於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美女。隨着短袖T恤的脫去,張雅妍那白皙如雪,溫潤如玉的嬌軀便顯露了出來,隨着她的身軀的移動,她那胸前的巨乳也隨之劇烈起伏起來,兩團白皙滑膩的乳球形成的深邃溝壑,仿佛無底的黑洞般,吸引着人的視線。
張雅妍其實並不喜歡自己胸前的這對巨乳,實在是過於妨礙行動了,她嘆息一聲,轉而將下身的牛仔褲緩緩脫下,露出了她那纖細的腰肢。很難想象上半身有着如此雄偉雙峰的美女,腰部居然如此纖細,甚至能夠用網絡的那種形容,堪稱是“A4腰”。而到了腰後時,她的身體線條卻化為了兩瓣挺翹渾圓的蜜桃美臀!
她的臀瓣大小雖說比不過自己的奶子,可是那種挺翹渾圓卻是很少見到的。
和那種後天鍛煉出的蜜桃臀不同,張雅妍的臀瓣天生就是如此渾圓挺翹,這種女人放在鄉野之間也會被人追捧,畢竟屁股大好生養。而隨着張雅妍脫去了牛仔褲,她那豐腴的下半身也暴露在了空氣之中。隻是誰也沒想到氣質帶着一絲高冷的張雅妍,居然穿着的紫紅色的低腰蕾絲內褲!
那低腰蕾絲內褲除了正麵有少得可憐的布料勉強擋住了張雅妍的神秘叁角地帶之外,其他部分幾乎都是被她的翹臀擠成了細繩般的存在,幾乎完全勒進了那深邃的臀縫裡。
這時張雅妍又從員工櫃拿出了一雙未開封使用的白色透膚型的褲襪,然後打開之後坐在了更衣室的沙發上,輕輕翹起了她那雙修長圓潤的美腿,對準了白絲褲襪便開始穿了起來。曾幾何時,張雅妍對於醫院強行要求護士穿白絲褲襪或者粉絲褲襪感到不解,若不是院長和很多高層都是女性,恐怕她幾乎以為這是某個色狼領導的邪惡計劃了。
(這裡小小的介紹下本書的故事背景,架空的世界,陰盛陽衰,尤其是S市,諸多行業的領導和高層都是女性,早就是公開的事實)等到捋完白絲褲襪上麵最後一道褶皺後,張雅妍也將緊身的粉色護士服給穿了起來,等到她着裝完畢時,鏡子裡便出現了一名容貌俏麗,氣質冷艷,身材前凸後翹,幾乎是S型的黑長直護士。
然而張雅妍沒有注意到的是,她隨手丟到垃圾桶裡的那件黑色的老舊中山裝在她換衣服的時候,便開始了異變。一縷縷黑色的頭發從衣服的內部湧出,也不知道那件破舊的中山裝如何能夠容納如此多的頭發。那些頭發緊貼着牆壁,然後彙聚到了天花闆,那時的張雅妍正哼着小曲換制服,根本沒有想到危險就在她身邊。
那彙聚如黑色洪流的頭發在牆壁和天花闆上麵快速的蠕動着,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以至於正專心於穿白絲的張雅妍沒有一絲的注意。等到她換好制服時,那幾乎佔據了大半個天花闆的黑發突然動手,化為了一條象征着死亡的黑色套索,朝着張雅妍的白皙脖頸套去。
等到張雅妍看到那條黑色套索,而花容失色時,她甚至都來不及發出一聲驚叫,就被死亡的氣息籠罩。張雅妍四肢亂舞着,被那條黑色套索吊了起來,她隻覺得自己的脖頸仿佛被一雙鐵手緊緊的箍着,無法獲得一絲的空氣。張雅妍雙手死死的抓住勒在脖頸的那圈由黑發組成的套索,可是那原本應該極為脆弱的頭發,此時卻比鋼索還要結實,即使她抓得玉手鮮血淋漓,卻依然無法掙脫那致命的攻撃。
隨着穿着平底護士鞋的美足逐漸離地,張雅妍的生機也在飛快的流逝着,那一根根黑色的長發組成了死亡的絞索,一點點的在勒緊着黑長直美女護士那白皙的脖頸。
張雅妍隻能發出“呃呃啊啊”微不可聞的聲響,她的眼睛開始迷離,那原本胡亂揮舞的四肢也逐漸無力的垂下,麵色變得泛起了紫黑。
“難道我要死在這裡了?誰來救救我……救救我……”
而在鏡子裡則是反射出垃圾桶裡那件黑色的老舊中山裝逐漸膨脹了起來,像是裡麵裝着什麼東西,很快一雙紫色的滿是筋脈的恐怕鬼手便從袖子裡伸出,然後一張損毀嚴重,鮮血模糊的人臉便出現在了領口。一陣陰森可怖的笑聲憑空出現在了張雅妍的耳邊,緊接着她便覺得心臟一停,那張血肉模糊,眼球暴突,不斷從傷口爬出蛆蟲的鬼臉便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張雅妍兩眼一翻,便要暈厥了過來,在這種情況下失去知覺,下場便隻有思路一條……
就在這時,一聲雷鳴般的大吼忽然從窗外傳來,“孽障,放肆!”
這一聲瞬間把張雅妍給驚醒了過來,原本已經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也短時間清明一片。
那黑衣惡鬼頓時轉過頭去,隻見一道金芒直接破開窗戶,朝着它的眉心掠來。
黑衣惡鬼伸手抓向那道金芒,誰料它那猙獰的鬼爪卻如同積雪遇到烈陽般融合開來,緊接着金芒去勢不減,直接洞開了它的頭顱,那黑衣惡鬼便徹底被消滅在了那道金芒之中。
伴隨着“噗嗤”一聲,那道金芒被釘在了牆上,竟是一柄由紅繩纏繞的銅錢劍。或許是用力過猛的緣故,那銅錢劍的尾部還在如同流矢般左右晃動着。緊接着那被銅錢劍打出一個破洞的玻璃便被一名青年給直接撞碎了,如果張雅妍還能說話,肯定會驚呼起來,因為現在這間女性更衣室可是六樓!
青年擡起頭,看到那天花闆盤踞着的黑發依然沒有鬆開,頓時眉頭一皺,喃喃念道:“好重的陰氣,這團頭發裡還有其他的陰氣!”
已經快要昏厥的張雅妍雖說不知道來人是誰,可是她本能的感覺到對方是能救下自己的人,於是便鼓足了剩下的力氣,朝着青年踢着自己圓潤的白皙美腿,隻是這一下用力過大,直接把她的護士鞋給踢飛出去,正好被青年一把抓住。誰料那青年居然拿着她踢飛出去的護士鞋,放到鼻下輕輕一聞,頓時一股帶着美女護士淡淡足香和洗衣液的清香的混合氣息,便湧入了他的鼻中。
青年二話不說,直接一腳踢在那室內的沙發上麵,然後一躍而起,借着沙發的高度,抱住了張雅妍的兩條圓潤的白絲美腿。張雅妍還是第一次在懂事之後,被異性直接接觸到比較隱私的部位。隻是她現在根本無力反抗,甚至連象征着護士的護士帽掉了都來不及去管。
“好……好熱,這個男人的手掌好有力,為什麼他的掌心如此的溫暖……討厭……他怎麼……怎麼還在亂摸……不行,那裡不行的……”
青年當然不是別人,正是兩界堂的現任主人陳玄鶴!他原本提前了半個小時就來踩點,哦不,應該探查。結果發現這座醫院的風水格局明顯經過高人點撥,可是不知為何出了問題,他能夠察覺到不止一處強烈的怨念和陰氣。就在他到六樓的走廊探查時,忽然發現附近出現了一股很強的怨念,也察覺到了有人已經即將遇難,正門已經被黑衣惡鬼封住,想要打破也需要費些時間。為了救人,他乾脆爬到醫院的外牆,通過空調外機的狹窄空間,直接破窗而入。先是用銅錢劍撃斃了黑衣惡鬼,然後直接撞開窗戶。
結果那些頭發並不是受黑衣惡鬼的操控,反而是某個更加強大的存在,當務之急是先救下這個漂亮的小護士。陳玄鶴直接抱着對方的白絲大腿,結果不抱不要緊,這一抱頓時讓他來了感覺。那小護士的白絲美腿豐腴之中帶着彈性,柔軟如棉,再加上那白絲褲襪也不是地攤貨,那種摩擦時帶來的“沙沙”輕響簡直就是給他奏了一曲催情樂,那種薄如蟬翼,柔順絲滑的觸感,讓陳玄鶴忍不住把雙手朝着對方的連衣短裙內部探去。
當然陳玄鶴心裡也在說我這是在救人而已,顧不得男女之防了。隻不過張雅妍很快便感受到了對方的手掌已經覆蓋在了自己的蜜桃美臀上麵,僅僅隻有白絲褲襪和低腰蕾絲內褲那一點構不成的防禦,讓她幾乎是赤裸着下半身被陳玄鶴撫摸,以及對方時不時暗中的揉捏。
張雅妍有苦說不出,偏偏那陳玄鶴的手法極為奇妙,她不僅沒有感到痛苦,反而被對方觸碰到的地方,都在觸電般的刺激之後湧起了一絲絲酥麻酸癢的快感。
那種刺激彙聚到下陰,她那還沒有被男人光顧過的處子蜜穴,居然開始緩緩蠕動,分泌出了一絲絲甜膩的蜜汁!
陳玄鶴忽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陰氣從黑色頭發上彙聚,然後直接鑽進了張雅妍的體內。別看陳玄鶴仿佛色狼轉世,可是辦事還是靠譜的,他知道新的惡鬼似乎附體眼前的小護士,於是他雙手齊出,扯開了張雅妍的緊身短裙,直接露出了她那包裡在白絲褲襪的蜜桃美臀和白絲美腿,然後將一股純陽真氣灌輸到張雅妍的體內。
如果沒有這股純陽真氣的灌輸,張雅妍即使後麵救了回來,也會因為惡鬼附體而元氣大傷,輕則臥床半年,重則終身落下病根。
而這時陳玄鶴忽然覺得雙手一重,勒着張雅妍的黑色長發居然鬆了開來,緊接着黑長直美女護士的嬌軀便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身上。好色道士還沒得及體會對方胸前巨乳的碩大柔軟,也沒來得及嗅着對方的體香,就感覺脖頸被人死死的攥住!他擡頭一看,卻見張雅妍麵色鐵青,兩眼翻白,印堂陰氣缭繞,完全就是被人附體的特征!
“居然還是被俯身了!”陳玄鶴也有些奇怪,被自己渡了一股純陽真氣,居然讓張雅妍被惡鬼附體,這說明着實有些掉價。
“多管閒事,像你這樣的道士我見過多了……”張雅妍麵色猙獰的說道,被附體的她已經完全不是那個冷艷的護士,雙手死死的攥着陳玄鶴的脖頸。她的聲音陰冷如冰,完全不是之前的腔調。
陳玄鶴卻沒有任何的掙紮,隻是麵色淡然的看向了張雅妍,許久之後才在對方狐疑的神色中,淡淡的說了一句:“好大,好軟……”
惡鬼都被他的反應給震驚了,它看向了“自己”的身體,果然在剛才的下墜過程中,張雅妍的緊身連衣短裙的衣襟被撕扯開來,露出了她白皙的巨乳,而隨着惡鬼死死掐住陳玄鶴的脖子,那胸前的巨乳自然是瘋狂的起伏搖晃着。而且由於為了不讓陳玄鶴生疑,惡鬼是等張雅妍的身體完全貼合他才發難的,而它現在卻感覺到張雅妍的下體正被一根炙熱的粗長棍狀物給頂着!
“我最恨你們這些好色的登徒子!”惡鬼立刻操控着張雅妍,想要把陳玄鶴掐死。可是陳玄鶴卻在打探到一絲情報之後,立刻掙脫對方的手掌,然後伸出舌尖,直接貼住了張雅妍柔軟冰涼的唇瓣,然後撬開對方的牙關,自舌尖綻放出一道純陽真氣!
“舌底箭!”惡鬼慘叫一聲,然後便化為一團黑氣從張雅妍的身體溢出,盤踞在天花闆附近,如同一條吐着信子的毒蛇。
而陳玄鶴則是一邊給白絲護士張雅妍嘴對嘴的渡着純陽真氣,護住其心脈,一邊則是肆無忌憚的趁着沒人,汲取張雅妍口腔裡的香津,趁着對方昏迷恬不知恥的糾纏着對方的丁香小舌。
黑氣連連咆哮,幾度想要衝下滅殺陳玄鶴,卻在顧忌什麼,最終沒有衝過來。
不過片刻之後,從黑氣之中冒出一個看不清具體長相的麵容,然後對着陳玄鶴呵呵冷笑了幾聲,便消失在了天花闆。而那些黑色頭發也隨之消失,陳玄鶴看着懷裡那麵色蒼白,氣若遊絲,可是胸前空門大開,被黑色蕾絲胸罩包裡的巨乳卻緩緩起伏時,他頓時露出了一抹淫蕩的笑容:“或許我該做個人工呼吸或者心肺復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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