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裡,東天閣的商品房屹立在蒼穹之下,在某棟高層的次臥裡,房門反鎖,可是卻從門縫裡傳出了一絲絲壓抑到極點,卻不難分辨出其中歡樂和愉悅的刺激感。沒有窗簾的遮掩,月光直接灑在了窗邊的大床上麵,照出了那床上正在進行着的背德亂倫的激烈交媾!
雪白飽滿的肥臀臀瓣上下的翻飛,在月光的照射下就像是那被玉棒亂搗的年糕,兩條修長圓潤的黑絲美腿跪坐在床麵,不斷的打着顫。而纖細的腰肢不斷的上下起落着,操控着那飽滿的臀瓣去,用緊致濕滑的下體套動身下的那根粗長猙獰的陽具!再往上看,則是兩團不斷劇烈起伏着,蕩出一道道白花花淫浪的渾圓乳球!那頂端的殷紅早就充血勃起,膨脹到了極點,如果她的主人懷孕的話,應該就會噴射出乳汁了。
麵頰紅潤的中年美婦興奮的低喘着粗氣,雙手扶着身下青年結實健碩的胸肌,不斷的起落着她那飽滿的臀瓣,然後用自己緊致滑膩的蜜穴去瘋狂的套動着後者那被淫汁浸潤得泛着光澤的粗長陽具!
“噗嗤……噗嗤……”一聲聲帶着液體噴濺的悶響,不斷從兩人下體的性器相連處響起。大量的粘稠渾濁的淫汁從中年美婦的蜜穴口溢出,然後順着上下抽插的動作而迸濺,滴落在了床單上麵。
任誰也不會想到,那個在外人麵前有些冷漠,甚至顯得刻薄的中年美婦人妻柳如韻,居然會給自己的年輕外甥下秘藥,然後夜襲對方,隻是為了讓他給自己內射中出,貢獻出可以讓自己懷孕的精種。而陳玄鶴也斷然不會想到,自己堂堂的術道小高手,居然會中了最為下流的迷藥。可是這迷藥偏偏就是為了對付術道中人而研究的,而且服用此藥之人不會保留期間的記憶,所以陳玄鶴盡管每次被夜襲之後,會有所疑惑,卻沒有把其與那個錶麵刻薄的舅媽聯係到一起。
而現在原本在外麵玩弄無數美女的陳玄鶴,也終於淪為了舅媽柳如韻的玩物。
“嘿嘿嘿……平時跟舅媽擺臉子,現在不……不還是老娘的玩物麼……呼……
真的好大啊……老娘做護士這麼多年了,見過的玩意兒……沒有上百,也有幾十……
可是你的傢夥……確實老娘第一次遇到的……居然能夠直接……哦哦哦……又頂到花心了……可惡……真的是讓人又愛又恨啊……”
柳如韻撫摸着陳玄鶴那堅硬如鋼鐵般的胸肌,滿臉的依戀的癡媚,她不斷的擡落着腰臀,用自己緊致滑膩的下體去套動對方的粗長猙獰的陽具。她能夠感受到外甥那鋒利的龜頭溝棱在剮蹭着她嬌嫩的屄肉,那遍布着青筋的粗長棒身摩擦強撐着她的肉腔,那碩大的龜頭更是猛烈的撞撃着她最深處的肥厚花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每次緊咬銀牙,猛地下墜自己的肥臀時,陳玄鶴那粗長的陽具就會勢如破竹的撐開那一路上阻礙的屄肉和褶皺,然後重重的撞撃到她陰道最深處的嬌嫩花心!
那一下下的撞撃都仿佛是撞在了柳如韻的心頭,撞得她兩眼翻白,嘴角流津……
“哈……哈……哈……哈……”柳如韻爽得眼角流淚,她忍不住身體後傾,大口喘息着,下體被陳玄鶴的大雞巴狠狠的肏乾着,那種屄肉和褶皺被強行撐開的快樂,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盡管這一切都是柳如韻自己來操控着,但是就像是初嘗葷腥的小姑娘般,想要放棄卻又舍不得。
隨着她呼吸逐漸急促,柳如韻胸前的巨乳也跟着劇烈的起伏着,白花花的淫浪不斷的迭起,隻可惜陳玄鶴現在處於昏迷狀態,沒有看到那副美景。他更不會想到,那個對自己有些刻薄的舅媽,居然會化為夜襲母淫賊,對他這個青年進行“慘無人道”的侵犯。
想到這裡時,柳如韻不由得俯下身體,將自己胸前的白嫩大奶子壓在了陳玄鶴那結實的胸膛前,感受着那柔軟的乳肉一點點的朝外溢出,被對方的胸部擠得變形。以及那充血膨脹的殷紅乳頭,更是在對方那健碩的胸肌上麵摩擦着,帶着一絲絲的觸電般的刺激……
“哦哦哦……嘶……你這個小冤傢……明明對我愛答不理……可是肏起來回應得如此激烈……即使……被下了藥……也是這樣……瘋狂……哦哦哦……又頂到人傢的花心了……”
柳如韻爽得不行,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紅潤的嘴唇,然後眼角滴滴答答的朝外溢出眼淚。她的白皙臀瓣依然在上下不斷的快速翻飛着,那滑膩的蜜穴套動着陳玄鶴的陽具,兩者的相性竟是出奇的符合。柳如韻低着頭,親吻着外甥的嘴唇,然後輕輕頂開了對方的牙關,她那條靈活的香舌便像是毒蛇般鑽進了陳玄鶴的口腔之中。
陳玄鶴雖說被下了迷藥,可是身體並非沒有反應,那樣的話,柳如韻就等於是在姦屍,和玩弄硅膠玩具有什麼差別?所以當柳如韻的香舌鑽進了陳玄鶴的口腔之中時,他也本能的予以回應,一條粗糙的肉舌迎上了舅媽的丁香小舌,兩者在自己的口腔之中互相追逐纏繞着,拼命的吮吸着。柳如韻奮力的汲取着對方口腔裡的津液,她能夠明顯得感受到,即使是在昏迷的狀態下,陳玄鶴的迎合都是如此的溫柔,這讓柳如韻心裡感慨萬千。當然她那白皙肥臀的起落還在瘋狂的加快着速度,想要拼命榨出對方雞巴裡的陽精……
女乘騎式是一種極度消耗女方體力的體位,柳如韻在陳玄鶴的身上反復盤旋,上下套動了不知道多少次,饒是她常年鍛煉,又學習瑜伽,也有些體力殆盡,無法招架下去的征兆了。而就在這時,柳如韻忽然覺得自己的子宮一陣觸電般的抽搐,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覺得下體一陣強烈的快感,忽然從蜜穴裡湧出,順着脊椎和神經,猛地灌入進了她的大腦之中!
柳如韻兩眼翻白,鼻翼微微顫抖着,飽滿的臉頰浮現出一抹绯紅,那紅潤的嘴唇微微開啟,嘴角更是朝下緩緩的流下一絲絲的透明香津。她那白皙修長如同天鵝般的脖頸,朝後微微仰着,那胸前碩大渾圓的白皙大奶子更是隨着主人的急促呼吸而劇烈的起伏着,上麵密密麻麻的香汗都在不斷的飛濺着。那平坦的小腹和白嫩的大腿內側都在微微的痙攣着,她的那兩條修長圓潤的黑絲美腿勉強撐住豐腴的玉體,可是經過如此激烈的性愛交媾,那黑絲褲襪也已經被重重香汗給浸濕了,被香汗浸濕得黑絲美腿就顯得更加的淫靡。
而她飽滿渾圓的黑絲美臀則是不得不顫抖着坐在了陳玄鶴的胯間,對方那根粗長猙獰的陽具深深的插進了她的下體之中。此時的柳如韻已經迎來了夜裡的第一次高潮,她的子宮瘋狂的痙攣着,大量粘稠溫熱的陰精被花心吐出,瞬間浸濕了被粗長雞巴貫穿着的肉屄,然後從兩人性器的交界處緩緩溢出……
而還在睡夢中的陳玄鶴也被這股陰精洪流當麵一激,在無意識之中雞巴亂跳,睾丸伸縮間,迎來了第一次的噴射!雖說沒有保留意識,可是陳玄鶴卻依然咬着牙,眉頭緊皺,他本能的奮力在射精的同時,抽插捅刺着身上的冷艷舅媽柳如韻,試圖把龜頭肏進對方的花心和子宮。
隻可惜想要給女性開宮,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更何況陳玄鶴現在還處於昏睡狀態,那自然是沒辦法真正將舅媽的花心給攻破的。他隻能咬着牙,皺着眉,瘋狂的從馬眼噴射出一股股粘稠滾燙的精漿,頂着舅媽的陰精,衝刷着對方肥厚的花心。柳如韻被衝撃得豐腴的玉體不住的打顫着,而陳玄鶴也爽的不行。
兩人都在這寂靜的夜裡,瘋狂的進行着激烈的背德亂倫的性愛交媾……
“啊……真的要肏死舅媽啊……真是的,熱熱的精液全都灌進來了……嗯……
好溫暖啊……每一股精漿都注射進了我的屄裡,連子宮都灌滿了……”
過了許久之後,柳如韻方才緩過神來,她發出長長的一聲嘆息,然後撫摸着自己似乎微微隆起的小腹,媚眼如絲的對着還昏迷不醒的外甥陳玄鶴說道。隻可惜陳玄鶴現在被下了藥,根本不清醒,自然也聽不到舅媽那極度淫浪的撩騷話語。
他的雞巴還在柳如韻的陰道之中肆意的噴射着精漿,一跳一跳的,不過即使是射出了一股股的濃精,他的陽具依然堅硬如鐵,硬得發疼,沒有一絲軟化的痕迹。
這除了陳玄鶴本身就天賦異禀之外,還有那種秘藥的功勞,雖說談不上金槍不倒,可是也絕對能夠讓人短時間快速恢復。而柳如韻就是為了采取陳玄鶴的精種懷孕,才會既吃排卵藥,又給陳玄鶴下藥,既然如此,夜還很漫長,這一切都足以讓柳如韻繼續下去……
當第二天的晨曦透過窗戶照射到陳玄鶴的雙眸時,他第一時間蘇醒了過來,可是就在身體隨着神經都一起蘇醒的時刻,陳玄鶴忽然麵露一絲古怪的神色。
“奇怪,又來了,我的腰感覺好酸,就像是菈了一晚上的磨……”陳玄鶴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這種形容詞,可是腰間的酸痛確實有種像是被強行菈了一晚上磨。這種感覺有些像當初跟那頭千年狐妖大戦一番之後的後遺症,可是陳玄鶴檢查胯間之時,卻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他隱約覺得不對勁,可是卻又什麼都想不起來,以他的功力,除非是像師父鬼帥那種級別的頂級高手,否則根本不可能讓他毫無察覺。
可是當今術道頂級高手裡,會對自己出手的就那麼幾個,那幾位真的放倒自己居然什麼都沒有做,那也太過奇怪了。陳玄鶴有些不明白,但是他素來每日有晨起鍛煉的習慣。陳玄鶴按捺下心頭的疑惑,準備盤腿打坐時,忽然手機鈴聲大作。
“咦,是老姐,她會起得這麼早麼?”陳玄鶴拿過手機一看,卻顯示是姐姐陳夢曦的名字,他頓時發出一聲驚疑,因為在他的記憶裡,自己的老姐就沒有在早上九點前起床過,今天是破天荒了。在按下接聽鍵時,陳夢曦那火急火燎的聲音便從對麵傳來了。
“喂,小鶴子,你醒了沒有?”
“我又不是太監了,早醒了……”陳玄鶴有些不滿道。
陳夢曦便直接嘲諷道:“呵呵呵……聽着,咱們可是接到了一個大生意喲……
完成這一單,咱們就足夠吃叁年了!”
陳玄鶴頓時覺得有些不妙,能夠讓姐姐如此興奮,還說出開張吃叁年的話,那就說明這次的任務絕對不會簡單。記得上一次陳夢曦提到類似的任務,似乎是去解決晉地某市工程隊挖出的南北朝萬人坑。那地方的不遠處是一處著名的古戦場,當年曾經爆發過慘烈的大戦,攻城的一方連帶着瘟疫和戦死的起碼叁四萬人,都被堆到了戦場不遠處的坑洞之中。
雖說當時的隨軍術士進行了簡易的超度儀式,可是那數萬人的冤魂又豈是輕易可以化解的。再加上當時處於亂世厮殺之中,很快君主的注意力便從萬人坑離開。好在當時有遊方道士在當時不斷加固封印,可是過了數百年之後,隨着一場洪水到來,衝開了當年道士留下的封印,導致那萬人坑的冤魂作祟。
更要命的是,裡麵的屍體也發生了變異,竟孕育出了一具極為兇悍的屍妖!
而陳玄鶴當初接到的一次任務便是解決掉那具屍妖,那是他少數沒有女性雇主和艷遇的任務,那次任務可謂險象環生,他差點就死在了當地。不過當他拎着屍妖的腦袋回到中心時,在術道的威望和名氣也是達到了另一個巅峰。
所以當陳夢曦再次提到開張吃叁年的任務時,陳玄鶴本能的嚇了一跳。
“哪的生意啊,不會又是什麼千年老妖,或是什麼將軍古屍吧?”陳玄鶴心有餘悸的問道。
陳夢曦頓時嬌笑道:“這回生意簡單,報酬豐厚,算是肥差了!”
“究竟是哪裡的生意啊?”陳玄鶴也被姐姐說得心裡癢癢的,於是問道。
陳夢曦緩緩說出了幾個字:“玉心醫院,薛雨馨……資料我已經傳到你的手機裡,你自己看看,千萬別給我搞砸了。薛傢可是有名的富商,說不定這次咱們可以結識他們,從而在那些頂級富商圈子裡拓展業務。”
“我看看……”陳玄鶴嘟囔着點開了那多達十幾個G的文件包,當他看到玉心醫院的介紹宣傳冊的第一頁時,他打定了主意,這單生意必須要接!因為那宣傳冊的第一頁就是一名麵容高冷端莊,爆乳肥尻,身材傲人到極點的中年美婦,在她身後則是一座佔地不小的醫院,在那中年美婦的身旁用紅色的字體寫着:“玉心醫院院長——薛雨馨”。
此時的陳玄鶴眼裡已經徹底被那名爆乳肥尻的中年美婦所佔據,就差沒留下口水了。而這時房門被人急躁的敲打着,舅媽柳如韻那刻薄的聲音也隨之傳來。
“喂喂喂……太陽都曬到屁股了,還沒起床呢!你媽給你交給我們夫妻,可不能讓你養成賴床的習慣!”
陳玄鶴苦笑一聲,不得不說舅媽倒是對自己頗為嚴格,這早睡早起的良好習慣也是從小被她逼着養成的。今天因為姐姐的電話,導致稍微晚了些,就不得不被舅媽催促着起床。陳玄鶴連忙打開房門,卻見柳如韻正穿着睡衣,滿臉不耐煩的敲打着自己的房門,而他的突然開門,也讓舅媽差點直接跌入到了陳玄鶴的懷裡。
“你沒事吧?”陳玄鶴連忙攙扶住舅媽,他率先聞到了一股熟焖的美婦香氣,從對方的豐腴玉體直躥到他的鼻腔之中。而這時一直沒有晨勃的陳玄鶴也感覺到自己胯間的那根陽具在逐漸的膨脹充血,差點沒直接頂得褲襠高高隆起。陳玄鶴連忙深吸一口氣,試圖掩飾自己的窘態。
而柳如韻也聞到了陳玄鶴身上那股濃鬱的男性氣息,那是一種類似荷爾蒙,可是卻更加具有催情效果的特殊氣息。她麵色微微一紅,可是等到擡頭時,卻又恢復了那冷漠刻薄的模樣,她輕輕推開了陳玄鶴,然後輕咳了幾聲,對着後者說道:“既然你起床了,就趕緊去洗漱,然後吃早飯……”
說罷,柳如韻便轉身離去,而陳玄鶴看着舅媽那似乎又大了一些的飽滿臀瓣,以及不斷扭動的黑絲美腿,眼裡掠過了一抹淫邪的神色,胯間的陽具似乎要變得更加堅硬了。
“媽的,以前怎麼沒發現舅媽這麼騷,身材這麼刺激呢!”陳玄鶴心裡喃喃念道,然後快速完成洗漱,來到了早就準備好的餐桌前。此時舅舅柳玉棠、錶姐聶青青早就端着粥碗坐在那裡了,而舅媽則是在廚房準備着最後的早飯。看到錶弟出現,聶青青連忙給他菈開椅子。
陳玄鶴拿起粥碗喝了一口,然後看着滿臉紅光的舅舅笑道:“看來舅舅睡了一夜好覺啊,看上去精神抖擻。”
而柳玉棠也擠眉弄眼的笑道:“哈哈哈……小子,等你結婚了,你也可以這樣……”
聶青青卻有些生氣般的朝着自己的父親撅着嘴,而這時正好柳如韻也端着一碟油煎蛋走進了餐廳。她聽到了丈夫的話,麵色有些復雜,可是等到把菜碟放到桌上時,卻又恢復成那副刻薄的模樣,說道:“在孩子麵前說什麼呢,為老不尊的傢夥……”
柳玉棠乾笑幾聲,然後想到了什麼,說道:“說起來,阿鶴啊,你在傢族裡似乎還真有一門親事……”
這話一出,陳玄鶴、聶青青和柳如韻都是麵色一變,柳如韻好歹還能掩飾得住,而聶青青的關切和震驚就真的溢於言錶。陳玄鶴狐疑的反問道:“親事,我怎麼不知道呢?”
柳玉棠似乎想到什麼,遲疑的說道:“不過既然你和你母親已經離開了傢族,說明那幫老朽應該也已經放下了……你也不用太在意,我就這麼一說……”
陳玄鶴還沒有來得及追問,柳玉棠就借口公司有事,匆匆離開餐廳,拿着公文包就推門而出,留下一臉疑惑的他還在那裡。等到陳玄鶴告別休假在傢的舅媽錶姐母女,準備前往自己的玄鶴堂時,打開大門一看,卻看到了兩團如同磨盤般的飽滿臀瓣,那臀瓣是被紫色的長裙給包裡其中的,隻不過那頂端卻被豐腴的屁股給撐得材料都有些透明了。
“媽的,一出門就看到那個大奶子波霸騷貨!”陳玄鶴看到這對肥尻,還不知道它的主人是隔壁鄰居張太太!
“咳咳咳……張……張太太?”陳玄鶴看到張太太那被紫色包臀裙包裡着的肥厚臀瓣在左搖右晃的,散發着讓人口乾舌燥的肉波臀浪。他想要再多看幾眼,可是又擔心隨時會被對方發現,於是便故意假裝沒看到,輕咳了幾聲,向對方打着招呼。
“嗯,你是哪位?”張太太聽到聲音之後,忽然回頭,露出了她胸前的那兩大坨沉甸甸,如同西瓜般的豪乳。偏偏她今天還是穿的是紫色一字肩連體包臀裙,那一字領開口明明沒有多低,可是張太太的奶子實在是過於有分量,那胸前的豪乳直接沉甸甸的墜在身體前方,那稍微動作就晃蕩不止的乳波,實在讓陳玄鶴挪不開視線。
“張太太,你這是?”陳玄鶴這時忽然注意到張太太眼神恍惚,無法聚焦,看上去像是近視眼出門忘記戴眼鏡了。可是之前沒看到過她戴眼鏡啊,難道是隱形眼鏡?
果然張太太循着聲音來源問道:“是隔壁的小陳麼?不好意思啊,能不能幫我在地上找下,我剛剛丟下的隱形眼鏡的鏡片……”
陳玄鶴連忙應了一聲,然後趴在地麵,幫助張太太尋找鏡片,不過他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張太太現在眼神恍惚,也顧不得形象,直接跪在地麵尋找自己的隱形眼鏡的鏡片,那樣的話,他胸前的連體包臀裙的領口自然就朝下低垂。這種一字領的連體包臀裙原本領口就有些鬆垮,再加上張太太的胸前兩團乳球實在堪比西瓜,竟是硬生生的把一字領擠成了V字領。豪乳的上半球白花花的露在外麵,中間的深邃乳溝仿佛能容納無數物件。
現在張太太惶然的在地麵摸索,隨着主人的身體晃動,那豪乳自然也是不斷的跟着晃動,陳玄鶴在旁邊一邊尋找,另一邊自然也是不斷的偷瞄着,甚至可以說正大光明的觀光着。其實以陳玄鶴的眼力,早就看到了那一片隱形眼鏡的鏡片,他就擒在掌間,所以現在就是故意延長時間,以便他多享受麵前的無限春光。
而不經意間,張太太和陳玄鶴的手指觸碰到了一起,後者微微一愣,本能的看向了前者。而張太太卻噙着一抹媚笑,沒有說些什麼,反而用她豐腴粉白的手指去摩擦着陳玄鶴的手背。
“這波霸騷貨是在勾引我?”陳玄鶴兩眼微微轉動,似乎是在思索着對方的想法。
張太太眼神雖說有些虛恍,可是那紅潤肥厚的嘴唇卻不斷的吐出甜糯的誘惑之音:“聽說小陳你對風水特別有研究?”
陳玄鶴眨巴了幾眼眼睛,然後笑道:“是,我也算是易經研究會最年輕的會員了。”
“哦,那可真是年輕有為啊!”張太太嘟着嘴稱讚道,仿佛是想要和他接吻,緊接着說道:“張阿姨我啊,最近在市區看中了套門麵,想要請你幫我看看風水,不知道你週末有沒有空啊?”
張太太塗着大紅色美甲的粉白玉指輕輕的在陳玄鶴的掌心滑過,那種勾引的態度幾乎是等於明說了。而陳玄鶴也對這個波霸肥臀的美熟女尤物,早就垂涎叁尺了,於是便輕笑道:“唉,承蒙姐姐看得起,我自然是會去的啦!喲,你看,張姐姐,你的鏡片在那裡呢!”
……
……
張雅妍總覺得背後有人,可是每次回頭,卻什麼異常都沒有。作為玉心醫院的一名夜班護士,她最近聽到了一些不大好的傳聞。據說在醫院的停車場、電梯和食堂都鬧鬼了!
不止一個保安聲稱自己看到了身着紅衣,飄在空中的女鬼!好幾個保安被嚇得暈了過去,還有個倒黴蛋被嚇得心臟病發,到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甚至前幾天,一名外科醫生和住院部的護士據說都遇到了難以用科學解釋的場景……盡管高層嚴令封口,不許任何人談及鬧鬼的事情。可是一股難以壓制的傳聞還是在玉心醫院的醫護人員之間傳播開來。
所以很多夜班人員都去寺廟道觀求個護身符,以求平安,而張雅妍並沒有去,她的母親是市公安局刑偵大隊長,素來厭惡那些怪力亂神的東西,而且前些日子外婆在附近出了車禍,有謠言也說是醫院有紅衣女鬼禍害,所以才會如此,這更讓張雅妍的母親覺得憤怒。
隻是從小到大聽了那麼多的狐仙鬼怪之說,哪怕是受過科學教育的護士張雅妍,也難以徹底否認鬼神之說。夜晚的醫院無疑是很安靜的,尤其是現在已經快八點,探視時間早就過了,而病房內部也有廁所,所以走廊上麵空空蕩蕩的。今天本來不該是她值夜班,可是本該當值的護士忽然腹瀉不止,似乎是食物中毒了。
於是護士長隻能通知張雅妍,讓她臨時替班,而當張雅妍來到醫院,準備換工作服時,已經是七點四十五了。
玉心醫院是一傢高規格的私營醫院,基礎設施和醫療設施都非常齊全先進,所以即使是員工的更衣室也極為寬闊,然而現在空無一人,寬闊至極的更衣室,卻給張雅妍一種壓抑難受的窺視感。張雅妍找到了自己的員工櫃,而她剛用鑰匙打開櫃門時,一道黑影卻忽然從裡麵掉落了出來。
張雅妍微微蹙額,從員工櫃裡滑出的一件黑色的老式中山裝,她從來沒有買過這種衣物,更何況那黑色衣物還是早就淘汰的老舊款式,看上去也破破爛爛的,丟到地上都沒人撿的那種。
“又是瑤瑤搞得惡作劇吧!”張雅妍也沒有多想,隻是無可奈何的嘆息一聲,然後將那黑色老式中山裝團起來,隨手丟到了室內的垃圾桶裡。然後她便開始換起了工作服。
不得不說,張雅妍的容貌和身材都是一流的。她輕輕解開頭上紮雙馬尾的皮筋,頓時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如同黑色瀑布般順流而下,那發量的濃密,仿佛錶麵都流動着一股烏黑的光華。她哼着流行歌曲,將那頭烏黑的長發盤起,然後雙手拿着皮筋開始盤發髻,露出她一截白皙修長的脖頸。
張雅妍的麵容屬於俊俏清秀的瓜子臉,兩道修剪整齊的細長柳眉,配合那天生就修長的眼睫毛,顯露出她彎月眼的嫵媚動人。說起來張雅妍的眼睛頗為靈動,哪怕沒有什麼神情流露,都給人一種想要多看幾眼的衝突。而那高挺的鼻梁和薄如柳葉的紅潤嘴唇,都讓她顯得是如此嬌媚。張雅妍雖說年紀並不大,也沒有結婚,可是卻比她這個年齡段多出了一些成熟嫵媚,少了一些稚氣青澀。
而她很快便從員工櫃裡拿出了一套折疊整齊的粉色緊身連衣短裙,那便是玉心醫院特制的護士服。作為一傢主打高規格,頂級服務的私營醫院,他們在護士服的選用也是別具一格,專門請人定制了這種粉色的緊身連衣短裙。不僅方便於工作,視覺上也極具美感。
隻是張雅妍對此往往略有微詞,倒不是她對美沒啥感覺,而是她的身材高挑,卻又前凸後翹,穿着緊身連衣短裙時,往往會把身體的曲線都襯托得淋漓盡致。
或許有些女人喜歡那種萬眾矚目的感覺,可是張雅妍卻並不喜歡,可是為了讓她得到應有的社會實踐,她的父母祖輩都同意讓她在親戚傢的醫院裡,先當個護士乾乾。
寬鬆的短袖很快便脫下,露出了張雅妍大片白皙的肌膚和胸前那對被黑色蕾絲胸罩包裡着的巨乳,不得不說她真的屬於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美女。隨着短袖T恤的脫去,張雅妍那白皙如雪,溫潤如玉的嬌軀便顯露了出來,隨着她的身軀的移動,她那胸前的巨乳也隨之劇烈起伏起來,兩團白皙滑膩的乳球形成的深邃溝壑,仿佛無底的黑洞般,吸引着人的視線。
張雅妍其實並不喜歡自己胸前的這對巨乳,實在是過於妨礙行動了,她嘆息一聲,轉而將下身的牛仔褲緩緩脫下,露出了她那纖細的腰肢。很難想象上半身有着如此雄偉雙峰的美女,腰部居然如此纖細,甚至能夠用網絡的那種形容,堪稱是“A4腰”。而到了腰後時,她的身體線條卻化為了兩瓣挺翹渾圓的蜜桃美臀!
她的臀瓣大小雖說比不過自己的奶子,可是那種挺翹渾圓卻是很少見到的。
和那種後天鍛煉出的蜜桃臀不同,張雅妍的臀瓣天生就是如此渾圓挺翹,這種女人放在鄉野之間也會被人追捧,畢竟屁股大好生養。而隨着張雅妍脫去了牛仔褲,她那豐腴的下半身也暴露在了空氣之中。隻是誰也沒想到氣質帶着一絲高冷的張雅妍,居然穿着的是最樸素的白色低腰蕾絲內褲!隻是那低腰蕾絲內褲除了正麵有少得可憐的布料勉強擋住了張雅妍的神秘叁角地帶之外,其他部分幾乎都是被她的翹臀擠成了細繩般的存在,幾乎完全勒進了那深邃的臀縫裡。
這時張雅妍又從員工櫃拿出了一雙未開封使用的白色透膚型的褲襪,然後打開之後坐在了更衣室的沙發上,輕輕翹起了她那雙修長圓潤的美腿,對準了白絲褲襪便開始穿了起來。曾幾何時,張雅妍對於醫院強行要求護士穿白絲褲襪或者粉絲褲襪感到不解,若不是院長和很多高層都是女性,恐怕她幾乎以為這是某個色狼領導的邪惡計劃了。
等到捋完白絲褲襪上麵最後一道褶皺後,張雅妍也將緊身的粉色護士服給穿了起來,等到她着裝完畢時,鏡子裡便出現了一名容貌俏麗,氣質冷艷,身材前凸後翹,幾乎是S型的黑長直護士。
然而張雅妍沒有注意到的是,她隨手丟到垃圾桶裡的那件黑色的老舊中山裝在她換衣服的時候,便開始了異變。一縷縷黑色的頭發從衣服的內部湧出,也不知道那件破舊的中山裝如何能夠容納如此多的頭發。那些頭發緊貼着牆壁,然後彙聚到了天花闆,那時的張雅妍正哼着小曲換制服,根本沒有想到危險就在她身邊。
那彙聚如黑色洪流的頭發在牆壁和天花闆上麵快速的蠕動着,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以至於正專心於穿白絲的張雅妍沒有一絲的注意。等到她換好制服時,那幾乎佔據了大半個天花闆的黑發突然動手,化為了一條象征着死亡的黑色套索,朝着張雅妍的白皙脖頸套去。
等到張雅妍看到那條黑色套索,而花容失色時,她甚至都來不及發出一聲驚叫,就被死亡的氣息籠罩。張雅妍四肢亂舞着,被那條黑色套索吊了起來,她隻覺得自己的脖頸仿佛被一雙鐵手緊緊的箍着,無法獲得一絲的空氣。張雅妍雙手死死的抓住勒在脖頸的那圈由黑發組成的套索,可是那原本應該極為脆弱的頭發,此時卻比鋼索還要結實,即使她抓得玉手鮮血淋漓,卻依然無法掙脫那致命的攻撃。
隨着穿着平底護士鞋的美足逐漸離地,張雅妍的生機也在飛快的流逝着,那一根根黑色的長發組成了死亡的絞索,一點點的在勒緊着黑長直美女護士那白皙的脖頸。
張雅妍隻能發出“呃呃啊啊”微不可聞的聲響,她的眼睛開始迷離,那原本胡亂揮舞的四肢也逐漸無力的垂下,麵色變得泛起了紫黑。
“難道我要死在這裡了?誰來救救我……救救我……”
而在鏡子裡則是反射出垃圾桶裡那件黑色的老舊中山裝逐漸膨脹了起來,像是裡麵裝着什麼東西,很快一雙紫色的滿是筋脈的恐怕鬼手便從袖子裡伸出,然後一張損毀嚴重,鮮血模糊的人臉便出現在了領口。一陣陰森可怖的笑聲憑空出現在了張雅妍的耳邊,緊接着她便覺得心臟一停,那張血肉模糊,眼球暴突,不斷從傷口爬出蛆蟲的鬼臉便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張雅妍兩眼一翻,便要暈厥了過來,在這種情況下失去知覺,下場便隻有思路一條……
就在這時,一聲雷鳴般的大吼忽然從窗外傳來,“孽障,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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