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鶴還沒來得及解釋,艾琳娜忽然開口道:“這位是我請來的捉鬼大師,是來替婆婆驅邪的……”
誰料梅宏宇麵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眼裡帶着一絲不屑的嘲諷,他冷笑道:“什麼驅鬼大師,都是些江湖術士,騙人的玩意兒!就算真的有所謂的驅鬼大師,難道有這麼年輕的麼?老婆,我看你是不是被人騙了?”
艾琳娜麵色數變,她想要抗辯,可是卻最終嘴唇嗫嚅了幾句,還是沒有出聲。而陳玄鶴一直在旁邊冷眼看着,他發現洋馬美少婦別看在人前極為高傲,盛氣淩人,可是在傢裡似乎地位並不高,連對方那個纨绔老公訓斥她都不敢反駁。不過這一切跟他都沒啥關係,陳玄鶴隻是想要趕緊把任務解決了。
梅宏宇把老婆一陣訓斥之後,心裡的怒意也散了部分,他看着陳玄鶴,硬是以世傢的身份錶現出了暴發戶的氣質,有些蠻橫的說道:“我不管你是哪裡來的江湖騙子,趁現在還沒出事,趕緊滾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這鳳棲院的安保可不是吃素的!”
陳玄鶴默默的看着對方那色厲內茬的威脅,完全沒有打斷對方的話語,直到梅宏宇說完,他才淡淡的說道:“像你們這樣的纨绔子弟,大抵會把美女的投懷送抱看成是正常的事情,隻是殊不知桃花是運亦是劫啊!”
梅宏宇麵色微微變化,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是很快眼底的驚恐便被憤怒所代替,他有些慌張的威脅道:“閉嘴,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什麼桃花運,桃花劫的!妖言惑眾!給我趕緊滾蛋!”
陳玄鶴也不生氣,隻是故弄玄虛的吟唱道:“桃花開時雪花開啊……唉,這人呐……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喲……姐,我們回去吧……”
梅宏宇似乎想到了什麼,瞳孔裡掠過了一抹恐懼,可是他遲疑了很久,還是菈不下麵子,隻是讓陳玄鶴趕緊滾蛋,甚至連美艷的陳夢曦都沒有多看。
“我說這次報酬如此豐厚的任務你就這麼放棄了?”陳夢曦往回走着,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放棄?哼!待會兒我讓他們跪着回來求我們!且不說梅傢的陰氣已經濃鬱到恐怖的地歩……但就那梅宏宇,偷腥都不知道善後,領口脖頸那裡的口紅印都沒擦掉……”陳玄鶴不屑的說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陳夢曦美目斜睨了他一眼,說道:“哦,這麼說來,你倒是會善後麼?”
陳玄鶴無可奈何的說道:“這不是說梅傢麼,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
“咯咯咯……還不是某人花心慣了……”陳夢曦眯着美眸,笑嘻嘻的說道。
陳玄鶴看了看四週,忽然攬住姐姐,強行吻住了對方。陳夢曦沒有想到自己的弟弟居然如此囂張,光天化日之下就強吻住了自己,她本能的想要反抗。隻可惜在陳玄鶴的絕對力量之下,陳夢曦沒有絲毫反抗的機會,隻能任由自己的弟弟強吻自己。陳玄鶴感受着自己親姐姐那冰涼柔軟的唇瓣在自己的親吻下不斷變形,他伸出自己的肉舌,強行撬開了對方的牙關,然後肆意的在對方的口腔裡汲取着香甜的津液,追逐糾纏着姐姐的粉嫩香舌。
就這樣兩人在這安靜的鳳棲院大道附近,來了段持續數分鐘的法式濕吻,直到陳夢曦呼吸困難,麵頰紅潤如血時,陳玄鶴才將她緩緩放開。陳夢曦眉宇間帶着一絲媚意,她那纖細如白玉的蔥指輕輕的在弟弟胸前畫着圈,嬌笑道:“你啊,總是能給我整些新花樣……那我們現在回玄鶴堂麼?”
“呵呵呵……不用,那個梅宏宇被邪祟纏身,遲早會來找我們的。嘿嘿嘿……反正也快到中午了,先去找個館子。”陳玄鶴舔了舔嘴唇上麵還殘留着的姐姐的香津,然後微笑道。
在鳳棲院附近有座專門做河鮮的餐館,名聲在外,即使是那些富豪名流,也對這裡的菜肴讚不絕口。陳玄鶴選了個可以看到鳳棲院小區門口的靠窗位置,然後點了一些河鮮,跟姐姐靜靜的等待着。陳玄鶴悠哉悠哉的品嘗着河鮮,很快他麵前的骨碟便堆了小山似的魚刺和甲殼。而陳夢曦並不算餓,隻是點了碗陽春麵,優雅的在那裡低頭吸着麵條。
“呵呵呵……姐姐,吃完了要是他們還沒出來的話,咱們要不要去開個房?”陳玄鶴將腦袋湊了過去,賤兮兮的淫笑着問道。
“呵呵呵……你要是完不成這次的任務,就別想上姐姐的床了!”陳夢曦眼皮都沒有擡,直接用筷子尾部撃打在弟弟那想要摸過來的鹹豬手上麵。
陳玄鶴卻沒有生氣,反而笑呵呵的將有些泛紅的手掌縮了回去,繼續跟麵前的河鮮乾了起來。
“他們真的會回心轉意麼?都過了半個多小時了,怎麼還是沒動靜?”不過陳夢曦還是忍不住了,有些遲疑的問道。
陳玄鶴夾了筷子麵前鳜魚的臉頰肉,伸向了姐姐的紅潤嘴唇,笑道:“不着急,不着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而陳夢曦剛才還對着弟弟不假顔色,可是現在麵對着陳玄鶴遞來的魚肉卻並不抗拒,相反她微微撩撥額前碎發,將其撥到耳後,然後微微張開紅潤的嘴唇,將那塊魚的臉頰肉和筷子一起咬住,緩緩的吮吸着。那種模樣實在過於淫靡,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乾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陳玄鶴看到陳夢曦美目向自己抛了個媚眼,剛才在桌下去摸對方的黑絲美腿,卻被姐姐用高跟鞋抵住。陳玄鶴有些不解,而陳夢曦已經將那塊魚臉頰肉咽了下去,用餐巾紙擦了擦嘴,微笑道:“我說過了,在完成這次任務前,都別想碰我……”
“別啊,姐……你也知道,人嘛,飽暖思淫慾……”陳玄鶴指了指自己的胯部,恬不知恥的說道。
“我不管,最近看上了一款很貴的包包。你要是不完成這次任務,拿到酬勞,我就沒辦法買包包。沒那心情跟你做……”陳夢曦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如果有服務員路過的話,一定會對眼前這對親姐弟的對話震驚到無以復加的地歩,隻可惜現在客流量不大,那些服務員都躲到一邊去偷懶了,根本沒人注意到那靠窗的俊男靓女間的淫蕩對話。
“梅嫣被惡鬼纏身,而那個膏梁豎子身上也有陰氣,估計是什麼妖物迷了眼,他們要是不來找我,恐怕會有大麻煩……”陳玄鶴見沒辦法佔到姐姐的便宜,於是便淡淡的說道。
陳夢曦好奇的問道:“會死人?”
“暫時不會,梅嫣傢大業大,氣運還很旺盛,足夠抵禦一段時間,不過產業虧損就沒辦法了。至於她那個倒黴兒子倒是有些風險,我看他氣運不旺,雖說不是早死相,但是搞不好叁災六難一起來到,姐姐你應該知道,死不是最可怕的……半死不活,苟延殘喘才要命……”
陳玄鶴解釋道。
陳夢曦忽然笑着問道:“你就不怕這單生意被其他人搶了麼?其他堂口可是非常嫉妒咱們玄鶴堂的業績啊!”
“老姐啊,雇主即使半路要解雇法師,也得有叁天的冷靜期。這叁天足夠讓梅傢吃些苦頭了,至於別人會不會插上一腳。嘿嘿……整個省城誰還敢插手我的生意,除非他叁代女性傢屬都不想要貞潔了……”陳玄鶴前麵還說得煞有介事,可是到後麵卻泛着淫邪了,聽得陳夢曦忍不住對弟弟翻了個白眼。
而這時陳夢曦眼角的餘光也看到了窗外對麵的街道,一輛紅色的豪車緩緩從鳳棲院的大門開出,隻是速度很慢,兩邊的車窗都降了下來,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麵帶焦急之色的洋馬美少婦艾琳娜,顯然是在尋找着陳玄鶴姐弟。
“是時候了,嘿嘿……”陳玄鶴咽下一塊螺蛳肉,然後呼喚服務員過來結賬。而正在着急尋找的艾琳娜看到陳玄鶴麵無錶情的從飯店裡走出時,立刻兩眼冒光,她也顧不得許多,連忙連按喇叭,對着陳玄鶴他們喊了幾聲:“陳道長,請留歩!”
看到洋馬美少婦那着急驚懼的模樣,陳玄鶴裝出了有些驚奇的模樣,問道:“嗯,這不是艾琳娜女士麼?你丈夫不是把我們趕出來了麼,怎麼又來找我們了?”
“陳道長,剛才那是一場誤會。我老公酗酒多時,腦袋有些混亂,多有得罪。還請道長您海涵,這不,我婆婆聽說這事後,把我老公罵了一頓,然後讓我來接你們過去。希望道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艾琳娜從車子裡鑽了出來,點頭哈腰,一臉賠笑的說道。
陳玄鶴微微一愣,要知道眼前的洋馬美少婦之前可是極度的盛氣淩人,即使見識自己的本事後,也依然帶着一絲富太太的矜持和自傲,怎麼會忽然變得跟女僕一樣謙卑。難道真的是梅嫣開口訓話了?不過他還得保持住世外高人的矜持模樣,於是便點頭道:“嗯,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既然梅先生有意悔改,那我就接受了。”
“那就好,那就好,咱們上車吧,我送你們去別墅。”艾琳娜前倨後恭,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之前鄙夷的模樣了,反而像個跟班一樣,點頭哈腰,一臉賠笑的說道。
等到陳玄鶴他們上車之後,艾琳娜立刻調轉車頭,前往梅嫣所在的別墅。陳玄鶴下車時,看到那別墅上方的黑氣又濃鬱了幾分,那保護別墅的青芒已經肉眼可見的衰頹,明顯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
“你婆婆在哪裡?”陳玄鶴問道。
“二樓,我帶你們去……”艾琳娜看到一樓客廳沒有人,連忙對着陳玄鶴和陳夢曦說道。
一行叁人順着那紅木樓梯走到二樓,剛準備前往梅嫣的臥室,就看到一個女傭模樣的中年婦女端着一盤食物,從走廊盡頭走出來。
“梅總還是沒吃飯麼?”艾琳娜看着那盤中的食物,淡淡的問道。
“是的,老闆說她沒胃口……”女僕麵色恭敬的對着洋馬美少婦說道,看來艾琳娜在傭人麵前倒是有些威嚴。
隻是這時一道房門忽然被推開,麵色蒼白的梅宏宇踉踉跄跄的跑了出來,大喊道:“快來人啊,救命啊,梅總她……梅總她快要不行了……”
艾琳娜麵色瞬間煞白一片,而陳玄鶴則是沒有任何猶豫,也不去看癱在地上像團爛泥的梅宏宇,而是朝着傳來陰氣波動的那間臥室而去。隻是掠過梅宏宇的身邊時,陳玄鶴忽然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卻又不清楚是哪裡不對勁。隻是現在顧不得許多,任務隻要求他解決梅嫣的事情,他也懶得多生是非。
陳玄鶴衝進臥室大門時,就已經聽到了一個成熟女性的喘息聲,隻是聲音有些不對勁。那呼吸聲時斷時續,期間還伴隨着“呼哧呼哧,呼哧呼哧”的怪異聲響,似乎是被掐住脖子,氣流在氣管裡的擠壓聲。陳玄鶴不用看都知道,梅嫣的情況極為嚴重,明顯是要窒息了!陳玄鶴連忙縱身掠進臥室,在進入臥室的瞬間,他眼角的餘光看到臥室的大床旁似乎有一道黑影一閃而過。僅僅是半息之間,那道黑影便消失無蹤了,僅剩下僵直的躺在床上的女主人梅嫣!
“剛才那是?”陳玄鶴在心裡,隻是他現在來不及多想,連忙衝了過去。此時床上正躺着一名極具韻味,豐乳肥臀的美熟女,隻是她現在完全沒有平素端莊高貴的模樣,她的麵色紫青,雙手緊緊的掐着自己原本白皙修長的脖頸,那纖細的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發白。而她原本嬌艷嫵媚的光滑麵容,則是因為缺氧而泛着紫青,在陳玄鶴眼裡,他還能看到一股黑氣在流動着。由於脖子被掐住,梅嫣的呼吸變得極為困難,她的口鼻大大的張開,卻隻能發出“呼哧呼哧”的沉悶喘息,那種自己想要掐死自己的模樣,在這陰森的房間裡顯得極為恐怖。
“啊!”陳玄鶴身後傳來一聲驚叫,他回頭一看,原來是艾琳娜戦戦兢兢的跟了過來,站在房門邊向這裡張望,但是一看到婆婆這恐怖的模樣,忍不住驚恐的喊了出來,幾慾暈倒。不過她最終在陳夢曦的攙扶在總算是穩住了身形,隻是那臉蛋就顯得有些沒有血色了。
陳玄鶴知道理論上來說,一個人是不可能自己將自己掐死的,因為人缺氧到了一定程度,會陷入無意識狀態,四肢會癱軟,無法聽從大腦的指揮,這樣也就無法完成掐這個動作了。可是現在梅嫣明顯是被陰魂所懾,不可以常理度之。他也顧不得男女之分,伸手想要掰開對方的手指,可是沒想到別看梅嫣的玉指纖細,卻如同鐵鉗般死死的掐着自己的脖子,任由他如何發力,都鬆不開對方的雙手。
而此時的梅嫣已經完全沒有沒有了自主呼吸,美目突出,瞳孔都開始有有些發散了。陳玄鶴知道短時間內若是解不開對方的雙手,恐怕這位模樣嫵媚,身材傲人的美熟女就會當場升天了。隻是陳玄鶴也被激起了火性,他立刻從袖子裡滑出了一道靈符,然後頌念法咒,便將那道靈符貼到了梅嫣的額頭上,卻見靈符紅芒大作,美熟女總裁臉上的黑氣頓時如同熱湯潑雪般的融化無蹤了。
伴隨着那股黑氣的消失,原本如同鐵鉗般死死掐着主人脖頸的雙手也猛地顫抖一下,仿佛觸電般軟軟的鬆開,頹然倒在了身體兩側。
“你們誰會心肺復蘇術?我是男的,還是得避嫌的……”陳玄鶴忽然問道。
艾琳娜被他問得一愣,而陳夢曦則是帶着一絲古怪神色,對着弟弟斥責道:“都什麼時候了,又不是封建王朝,再說了連孟子都說過,嫂嫂落水,小叔子搭把手救人是權宜之計,不算男女問題。你快點做啊,梅總快不行了!”
而洋馬美少婦已經呆愣住了,她現在聽到陳夢曦的話,也隻是本能的點點頭,完全沒了自己的主見。
看到人傢兒媳都同意了,陳玄鶴自然是義不容辭的要救人了。他那雙手寬大的手掌快速的朝着梅嫣那飽滿碩大的巨乳上麵按壓而去。不得不說梅嫣作為一名美熟女,奶子是真的大。論起他肏過的女人,恐怕也隻有張太太能夠穩勝一籌,即使如此,她的罩盃也能算得上是排行前叁的存在了。今天梅嫣穿着紫色的真絲睡衣,原本整齊的紐扣在之前的慌亂之中已經錯開了,露出了裡麵白花花的白嫩大奶。
陳玄鶴手掌帶着一絲真氣,迅速的按壓在了梅嫣的白嫩大奶上麵,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手指很快便陷到了對方的奶球之中。即使隔着一層睡衣,陳玄鶴依然能夠體會到那種柔軟之中帶着彈性的絕妙觸感,就像灌足漿水的成熟果實一般。而站在一旁艾琳娜則是親眼看着自己的婆婆,那位平素在人麵前永遠端莊高雅的女強人梅嫣,被陌生男性“襲胸”。她眼睜睜的看着梅嫣比自己還要大上一圈的白嫩奶子在手掌的擠壓之下,朝外溢散開來,變成了白花花的奶餅。
艾琳娜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她的一雙美眸死死的盯着對方,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豪乳仿佛也是被對方狠狠的揉捏着,一絲絲酥麻如電流蔓延的快感很快攀升上來。洋馬美少婦不知道為什麼,下體的子宮居然猛地痙攣了一回,分泌出一絲絲的淫水。她居然看着外人給婆婆做心肺復蘇,看得有了生理反應!
“我今天是怎麼了……”艾琳娜拍了拍自己有些發燙的臉頰,心裡竟沒來由的有些發慌。心神不寧,坐立不安用來形容現在的她可謂是再合適不過了。她根本不知道那是之前喝得屍茶產生了一些效果了,原本這效果不應該如此快速,隻是因為別墅裡的邪祟陰氣牽動了她體內屍茶的成份,讓她敏感發情起來。
而另一邊陳玄鶴麵色剛毅肅然,仿佛完全沒有把自己在按壓着美熟女的白嫩大奶這種事情放在心上,完全沒有顧及男女之防,隻是單純的為了救人而已,連陳夢曦都覺得要不是自己早知道弟弟的底細,恐怕都會被他那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給欺騙了。
在每次給梅嫣按壓胸部,做心肺復蘇的時候,陳啟超都會故意施展一些暗勁,將其打入到美熟女總裁的白嫩奶子上麵。那些暗勁會刺激對方的穴道,有些還會刺激她的乳頭,所以陳玄鶴看似在給對方在做心肺復蘇,實際上就是當着對方的兒媳,調戲那美熟女婆婆。
陳玄鶴除了做心肺復蘇之外,還得不斷給梅嫣度氣,這樣又給了他輕薄對方的機會。每次色狼道士將空氣傳給梅嫣時,兩人的唇瓣親密的接觸在一起,在那一瞬間,陳玄鶴就會伸出肉舌,陡然撬開對方的牙關,然後鑽進對方的口腔之中,肆意的汲取着對方的香甜津液,追逐糾纏着美熟女總裁的粉嫩香舌。
盡管這一過程很短,可是陳玄鶴卻以極為精妙的舌技,佔足了對方的便宜。梅嫣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守身如玉幾十年,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佔了便宜,不僅被摸胸揉奶,連朱唇口腔都失陷了。也正是因為陳玄鶴控制得當,才讓艾琳那看來,他真的隻是在給婆婆做人工呼吸,沒有淫邪的意思。隻是這位洋馬美少婦的心臟卻跳得越來越快,原本蒼白的臉頰也湧上了兩抹病態般的绯紅,連帶着呼吸都帶着一絲急促。艾琳娜也不知道今天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就這樣大概過了幾分鐘之後,梅嫣忽然發出“呃”的一聲長嘆,她吐出了一口黑氣,而陳玄鶴也是及時躲開,那美熟女總裁這才鼻翼扇動,終於恢復了正常呼吸。艾琳娜為了掩飾自己奇特的變化,連忙撲過來查看婆婆的病情,誰料剛一靠近,一股怪味頓時躥入鼻腔,熏得她麵色數變。
而陳玄鶴則是麵色有些古怪,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那是剛才梅嫣被邪祟控制,自己想要掐死自己,導致下體失禁了。好在梅嫣這些日子不思進食,隻飲些茶水,所以腹內空空如也,隻是尿液橫流,淋濕了睡褲和床單。艾琳娜露出了一絲厭惡的神色,她早就過慣了闊太太的生活,哪裡舍得自己去動手,她嘴唇一張,便要喚來僕傭過來幫忙。
誰料這時候梅嫣再度發出一聲呻吟,緊接着便緩緩睜開了雙眼,艾琳娜連忙閉了嘴,守在床邊,抓着婆婆的手掌,錶演着孝子賢孫的把戲。
“我這是……在哪裡?”梅嫣的美眸許久之後才逐漸聚焦,她看了看身旁的兒媳,又看到了麵色怪異的陳玄鶴、陳夢曦,有些虛弱的問道:“他們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陳玄鶴不等艾琳娜開口,便打算上前自我介紹,誰料梅嫣看清了他的模樣時,卻發出了一聲驚疑:“嗯,你不是那個被薛雨馨聘請去玉心醫院驅邪的陳玄鶴麼?”
“嗯,梅總你認識我?”陳玄鶴也有些奇怪。
“呃……這個……你們能不能先回避下……我想要先換件睡衣……”梅嫣忽然麵色一紅,恐怕她也聞到了身下難聞的氣息,於是連忙低聲說道。
陳玄鶴點點頭,也不好說些什麼,隻能帶着姐姐先離開臥室。而艾琳娜也抓着機會從壁櫥裡取出一套備用的睡衣,準備給婆婆換上。就在梅嫣掀開被子,準備讓兒媳幫忙換掉身下潮濕的睡褲時,一聲慘叫忽然從外麵傳來,艾琳娜身軀一哆嗦,那手裡的替換睡衣頓時灑落在地。
陳玄鶴聽出那慘叫聲是之前那個端着餐盤的中年女傭喊的,這突如其來的尖叫令所有人都始了未及。他二話不說,直接衝進了那慘叫聲發出的廚房,隻見那名中年女傭癱倒在瓷磚地上,驚恐的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盯着那廚房的牆壁,嘴巴大張,卻發不出一點聲音。顯然是驚恐至極。
而色狼道士則是朝着牆壁方向看去,卻看到了一個極為恐怖血腥的場麵,卻見料理臺前的瓷磚上麵倒着一名黑衣男人,他的脖頸以上什麼都沒有,隻是朝外流着鮮血。而竈臺上麵燒着的湯鍋裡,卻咕嘟咕嘟的泛着泡,隻是那水泡卻顯出猙獰的血色,陳玄鶴靠近些一看,頓時瞳孔一縮,卻見那湯鍋裡居然煮着一個已經泛白的人頭!恐怕就是地上被斬首之人的頭顱。
那中年女傭隻覺得腹中翻江倒海,然後趴在地麵嘔吐了起來,而陳玄鶴則是見慣了血腥場麵,根本不在乎這些。而就在這時從廚房內部的儲物間裡踉踉跄跄的走出了一個廚子打扮的中年男子,他麵色慘白,兩眼無神,陳玄鶴瞳孔微微一縮,便看到了對方臉上的濃鬱的死氣,顯然是沒辦法救回來了。
果然那廚子朝前走了兩歩之後,腦袋居然像是打着氣的氣球一般膨脹了起來。他每走一歩腦袋就膨脹一圈,眼看着那廚子的腦袋就像是街邊的氫氣球般越來越大,他的眼睛也逐漸外突,頭部的青筋清晰可見,根根綻起。大頭廚子張開嘴,剛想要說些什麼,就聽到“嘭”的一聲,他的腦袋如同熟透的西瓜一般,徹底炸裂開來!鮮紅的血液,黃褐色的腦漿如同噴泉一般飛濺到四處都是,而那光滑的牆壁上麵更是呈現出噴射狀的穢物,順着那牆紙緩緩流下,宛若地獄繪卷。
“嘔……”中年女傭剛剛止住了惡心,現在看到這副慘狀,又開始劇烈嘔吐起來,似乎連腸子都要吐出來了。
就在陳玄鶴警惕的觀察着四週時,從廚房深處忽然湧起了一層淡淡的血色薄霧,就像是冬天熱水所產生的水蒸氣一般,從裡麵朝外擴散開來。不多時便將在場的兩人給包圍其中,那紅色的薄霧之中帶着濃鬱的血腥味,聞起來令人反胃。剛剛停止嘔吐的中年女傭一聞到這血腥氣又忍不住作嘔起來,卻實在是吐不出任何東西了。,隻是不住的吐酸水,乾嘔連連。
身處這詭異的紅霧之中,陳玄鶴不禁全神戒備起來,他一把抓起那癱軟在地的中年女傭,將其朝外一丟,也顧不得去看對方有沒有受傷。因為廚房的牆壁上麵出現了一隻豎瞳,足足有成年男性的拳頭大小,這隻眼睛充滿了狠厲兇戾之色,仿佛跟陳玄鶴有着不同戴天之仇。它通體呈現出驚人的血色,令人不寒而栗。
陳玄鶴罕見的感受到一絲威脅,他忽然手腕一抖,不知從何處抽出一柄桃木劍,然後沒有任何猶豫朝着牆壁上的血色瞳孔斬去!而對方反應也是極快,眼球陡然膨脹數倍,已經足足有海碗大小,緊接着那眼球便猛地伸縮了一下,一道血色的光線朝着正在朝門外跑去的中年女傭射去!
“不好!”陳玄鶴想要去救人已經來不及了,他的身法再快,也不可能快過血色射線,急中生智之下,他從兜裡取出一枚硬幣,帶着真氣屈指朝着中年女傭的腿窩射去。陳玄鶴終究比那眼球距離中年女傭要近一些,他彈射出的硬幣率先打在了對方的腿窩,中年女傭呼喊一聲,本能的跪了下來,而那道血色光線從她的頭皮上麵擦過。
“快跑!”陳玄鶴大吼道,他倒是不畏懼那隻血眼,可是身邊有累贅的話,他就會束手束腳,沒辦法出全力了。而那個中年女傭被他一吼,頓時連滾帶爬的朝着外麵逃去。而陳玄鶴則是再度斬向了那隻血眼,轉瞬間劍刃已經砍進了那隻血眼之中。在撃中的瞬間,陳玄鶴總覺得自己仿佛是在切一塊血豆腐,粘稠滑膩甚至還帶着一絲彈性。下一刻一股漆黑腥臭的汙血從那傷口噴濺而出,好在陳玄鶴反應極快,躲閃了開來。
而等到陳玄鶴再度查看那血眼時,卻發現牆壁上麵什麼都沒有,除了黑衣男人被斬首留下的血迹外,完全沒有那血眼存在的痕迹。可是不等他思索,走廊裡的一聲驚恐淒厲的慘叫聲卻讓他不得不跑了出去。卻見剛才逃出去的中年女傭正筆直的站在門口,似乎根本沒有逃出去,而艾琳娜正拿着什麼東西從梅嫣臥室的門口走了出來,看到了什麼極為恐怖的事情。
陳玄鶴還在狐疑間,中年女傭忽然如同喪屍般緩緩的轉身,卻見她麵容扭曲,五官猙獰,毫無血色,就像是一具從墳裡挖出的千年古屍。她的七竅不斷朝外溢出鮮血,血珠順着臉頰慢慢的滴落,說不出的詭異。陳玄鶴一時間都看不出對方是活人還是屍體,就在他考慮要不要乾掉對方時,中年女傭忽然“嘭”的一聲爆炸開來,卻沒有任何鮮血噴濺,隻是大一片灰白的粉末隨風飄散,而她身上的衣物則是陡然失去支撐,“嘩啦”一聲散落到了地麵。
“媽的,晦氣!”陳玄鶴湊近一看,頓時麵色一變,那中年女傭居然直接化為了一灘骨灰!而這時他忽然注意到了什麼,連忙來到了走廊的另一側,此時原本應該晴空萬裡的外界風雲突變,滾滾烏雲遮天蔽日,如同泰山壓頂般籠罩在整座小區,讓人感覺到壓抑得喘不過氣來。而且庭院之中不知何時,已經被一大團黑霧籠罩,顯得鬼氣森森,原本修剪整齊,鬱鬱蔥蔥的花草樹木在那黑霧之中也顯示得鬼影重重,張牙舞爪,令人不寒而栗。
就在這時,原本如死一般寂靜的大廳裡,忽然傳來了“咔擦咔擦”的細小的碎裂聲,這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這空曠寂靜的大廳裡卻顯得十分的清脆,甚至有點刺耳。
麵對這莫名其妙的碎裂聲,陳玄鶴立刻警覺了起來,而很快他瞳孔一縮,猛地身形挪動,將呆立在臥室門邊的艾琳娜撲倒在地,抱着她柔軟的身子在地闆上滾出了一段距離,將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幾乎同一時刻,一聲轟隆巨響在他身後響起,同時一大片碎片如同雨點般劈頭蓋臉的砸在了陳玄鶴的背後。
“啊!”被陳玄鶴壓在身下的艾琳娜被那一聲巨響驚得尖叫了起來。
而陳玄鶴則是猛地擡起腦袋,麵色凝重的查看起來,隻見艾琳娜原先站立的地方,躺着一盞足有書桌大小的琉璃吊燈的殘骸。下一刻樓下大廳所有的玻璃門窗全都被一股無形巨力給震得粉碎!無數碎屑朝着屋內飛濺而來,如今的大廳一片狼籍,到處都是玻璃碎片和其他叁盞吊燈的鋼筋支架。
“這……這是什麼情況?”陳夢曦一臉驚訝的問道。
“不知道……沒有感應到鬼魅,可是樓下的門窗玻璃和天花闆上麵的吊燈就忽然炸了!”陳玄鶴抖了抖身上的碎玻璃,然後麵色凝重的說道。現在的情況確實有些詭異,以至於他連身下的洋馬美少婦的便宜都沒有興致去佔了。可是當他準備起身時,卻被艾琳娜死死的擒抱住,陳玄鶴微微一愣,他能夠明顯感受到懷裡的洋馬美少婦在瑟瑟發抖,如同玉蔥般的纖細十指緊緊的摟住他的肩頭,指尖的粉色指甲甚至深深的插進了他的皮肉之中,讓色狼道士微微蹙額。
盡管陳玄鶴現在還是警惕着外界詭異的情況,但是艾琳娜那濃鬱的高級香水的氣味卻不可避免的湧入了他的鼻腔之中。這種香氣雖說濃鬱卻不膩人,聞起來沒有低級地攤貨的刺鼻,反而能夠勾引人的情慾。而且艾琳娜的身體柔軟之中帶着彈性,尤其是那胸前飽滿挺翹的巨乳,更是緊緊的貼合在了陳玄鶴的結實胸膛上麵,隨着主人的顫抖而不斷摩擦着。
“好了好了,沒事了。你現在很安全,有我在,什麼事都不會有的……”陳玄鶴像是安撫小孩般的輕輕的拍着艾琳娜的後背,將她攙扶起來,朝着大床那邊緩緩的走去。隻是洋馬美少婦雖說身體微微放鬆,卻沒有鬆開他的身體。而梅嫣看到兒媳這副模樣,頓時輕皺黛眉,可是卻沒有說什麼。
陳玄鶴示意姐姐過來攙扶艾琳娜,他準備出手會會外麵的邪祟。而陳夢曦也默默的將艾琳娜從弟弟身上分開,攙扶到了一旁。陳玄鶴剛一出門,便看到一股濃稠的黑霧從走廊盡頭湧出,朝着他所在的臥室殺來。
“不好,是陰氣!快把窗戶關上!”陳玄鶴連忙退回臥室,然後將大門關上,他從袖子裡取出一道靈符,朝着門上貼去。一道赤芒頓時從靈符上麵湧出,將房門全部覆蓋其中。而陳夢曦也將艾琳娜放到床上,自己連忙將房內的窗戶全部關上,又接過弟弟遞來的靈符,將一一貼上。看到那紅芒閃爍,眾人心裡才略微心安。
“梅總,看來你傢招惹的東西很不一般啊!”陳玄鶴似笑非笑的看向了雖說麵色有些蒼白,可是卻大體保持着鎮定的美熟女總裁梅嫣。
梅嫣聽懂了對方的話外之音,嘆息道:“隻怕今日之事,不止一端……”
陳玄鶴心裡咯噔一聲,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道:“等等,梅少爺呢?”
梅嫣也想到了自己那個廢物兒子不在這裡,頓時有些慌張,想要讓陳玄鶴出去救人。而就在這時大門忽然被猛烈的撞撃起來,顯然是那些黑霧正在試圖攻撃大門,而陳玄鶴也看到窗外黑霧升騰,不斷試圖衝撞那看似不堪一撃的玻璃窗。誰料黑霧接觸到窗戶的瞬間,上麵的靈符便紅芒大作,將其撃退。如此幾次之後,黑霧也不敢再度魯莽攻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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