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陳玄鶴知道馬本愚對自己的“赫赫戦功”,或者說桃色逸聞感興趣的話,一定會恬不知恥的向對方吹噓一通。他牢記師父鬼帥的教誨,第一就是得不要麵皮!那些給雇主驅邪,順帶着玩弄對方的美母艷妻嬌娃,對陳玄鶴來說不過說報酬的一部分利息罷了。
當初姐姐陳夢曦還沒有適應弟弟的陳玄鶴這種風格時,也曾經到後者大吵大鬧。依稀記得,那也是一個差不多的夏天……
此時的陳玄鶴也和現在這樣,正坐在仿古的紅木書桌後,捧着一本古籍正在默默地研讀着,可能是冷氣太足的緣故,他的兩條大腿處還披着一條厚厚的毛毯,遮掩住了他的下半身。
“噠噠噠……”這時一陣急促的踏撃聲忽然打破了室內的平靜,陳玄鶴不需要擡頭都知道來人是誰。
“陳玄鶴,你怎麼還有心思在這裡看書?咱傢的糧倉要見底啦!”一陣空靈之中帶着清遠的女聲忽然響起,徹底打破了這室內的平靜。
陳玄鶴嘆了口氣,他知道今天這書是看不成了,於是擡起頭來,看向了眼前麵容嬌俏俊美,和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少女,問道:“老姐,你能不能別那麼毛躁啊……”
隻見那少女留着一頭烏黑亮麗的單馬尾,正隨着主人的呼吸而在腦後不斷地晃動着,當時還略帶青澀的陳夢曦,正穿着一套緊身的商務套裝,裡麵配着珍珠白的襯衫,雖說沒有解開太多紐扣,可是少女胸前的兩團滑膩的雪丘卻把套裝撐得高高隆起,拱起了一個下流淫浪的弧線。甚至因為那奶子太大,以至於部分布料都撐得變形,隱約可以看到她裡麵紫色蕾絲胸罩的模樣。
那緊身的商務套裝不僅包裡了少女那纖細的腰肢,也包住了她腰後那挺翹飽滿的臀瓣,同樣是撐得衣衫慾裂。當然少女下半身除了鐵灰色的套裙之外,還穿着超薄透膚型的黑色褲襪,將她那兩條圓潤修長的美腿襯托得淋漓盡致。至於她那雙不斷踏撃的黑色絨麵魚嘴細足高跟鞋,更是不斷發出“噠噠噠”的輕響。
“還不着急呢?難道等到卡裡一分錢沒有了,我要出去要飯,你才肯着急了?”
陳夢曦當時有些麵色不善的說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陳玄鶴有些無奈,自己的這個姐姐陳夢曦雖說模樣和自己極為相似,可是性格卻大相徑庭,自己行事內斂,謀定後動。而姐姐則是大大咧咧,性如烈火,雖說入行術道掮客多年,性子有所收斂,可是在自己麵前卻依然是那副急脾氣。陳夢曦看到自己的話沒有得到弟弟的回應,頓時氣得胸前巨乳亂顫,開始一五一十的數落起了弟弟的罪行來。
“你還好意思笑,我問你,上次你去城西林傢替人傢女兒解除移棺咒,怎麼結果把人傢小女孩的開苞破處不說,還把人傢雇主的老婆也睡了!要不是我花大價錢替你善後,我倒想看看人傢母女兩人挺着西瓜肚在咱們道館門口時,你打算怎麼辦!”陳夢曦雙手抱胸,那對飽滿的奶子隨着主人的呼吸而劇烈起伏着。
陳玄鶴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對方是個很厲害的咒術師,當時用移棺咒壞了那小玲的氣運,讓她體內的陽氣狂泄不止。我隻是替她補充陽氣而已……至於清姨,那也不怪我啊,誰知道那個咒術師居然還會降頭術,這個缺德玩意兒,居然在人傢老婆子宮裡種了陰陽降頭草。姐姐你知道的,陰陽降頭草如果直接生長出來肯定會把人害死。唉,我隻能把她在危險期肏了,讓她懷孕之後,將陰陽降頭草轉移到胎兒身上,然後施法再祛除……”
“小玲,清姨,呵呵呵……連人傢名字都記得這麼清楚,看來你……算了,這事也就算了,上上次任務,城東肖傢的那位做模特的千金被惡鬼糾纏,你帶着她跑到天陽山半個月,回來的時候人傢已經懷孕了,這又作何解釋?”
聽到這裡時,陳玄鶴又露出了一抹無可奈何的錶情,回道:“說起來這事更倒黴,那個死鬼是明朝的一個書生,死後一直沒能去投胎,又因為種種原因修成了惡鬼。結果民國時被封在了山上正陽位,結果肖潇上山采風拍照時無意中打破了封印,那個書生也是個衣冠禽獸,居然想要和她成冥婚。”
“以你本事,一個小小的明朝惡鬼,還是被封印了百年的玩意兒,解決不掉?”
陳夢曦冷笑着問道。
“冤枉啊,要是普通的惡鬼殺了就殺了,可是那書生死在了地眼上麵,S市整座城市的陰氣不散,它就幾乎不死。我幾次乾掉了它,依然糾纏不休,但是在和它交談時,我才發現這個惡鬼的思想還是限制於叁綱五常之中,我想到這種人肯定不能容忍自己迎娶一個再嫁之人。於是我就勉為其難,和肖潇做愛了幾次。可是那個惡鬼卻懷疑是我做了手腳,所以那幾天我隻能日夜和她做愛,直到肖潇挺着大肚子,那惡鬼才咆哮着離開。當然我沒有放過它,找了個機會把它再度封印了。”
陳夢曦聽到這裡,簡直要為弟弟的無恥而氣極反笑,她胸前的巨乳瘋狂的起伏,仿佛隨時都會突破襯衫和套裝的束縛,直接蹦躍到空氣之中。她伸出那玉蔥般修長的粉白手指,連連對着陳玄鶴指道:“就算這兩次有理,可是那一次給郭老闆傢看風水,你怎麼看着看着,和郭老闆的老婆搞起了車震!你肏了郭老闆的老婆也就算了,你TM連他吃齋念佛的老娘都沒放過,你真他媽重口啊!惡心!惡……
惡心呐!”
“這個真的不能怪我!郭老闆他老婆本就是個騷貨,自己主動送過來的媚肉不吃白不吃啊!”陳玄鶴露出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神色。
陳夢曦氣得玉手直捂着那瘋狂跳動的大奶子,如果對麵不是自己的弟弟,她早就拂袖而去了,她咬着銀牙低吼道:“那你也不該半夜去酒店開房,然後還跟她開跑車去江邊搞什麼車震!要不是我開了高價買下那段視頻,我們非被跑路不可!你知道郭老闆的實力麼?他背後可是……”
“安啦,安啦!我自有分寸,對了你知道趙雅芝嘛?郭老闆那老娘可比現在的趙雅芝保養得好多了,氣質、身材,尤其是那床上功夫和蜜穴,原本我以為像她那種老娘們肯定下麵鬆鬆垮垮的,可是沒想到居然絲毫不遜色於……嗯嗯!”
陳玄鶴忽然麵色一邊,額前滲出了一絲冷汗,他不動聲色的調整了下身體的坐姿,然後帶着一絲顫音道:“郭老闆這傢夥屁股也不乾淨,當初估計是搞大了一個女大學生的肚子,結果給了幾十萬了事,結果人傢動了真心,感覺被抛棄之後,就直接開煤氣自殺了。”
“本來說實話,對於郭老闆那個級別的人來說,死個女大學生本來沒啥波瀾,可是偏偏她的奶奶是一個民間術士。說起來師父曾經跟我說過,別看你天資卓越,可是天下奇人異士甚多,一定不要大意。沒想到我差點栽在那次生意上麵,那個老太居然活剮着自己,用血肉和功力為代價,獻祭大妖,招來了一頭一千多年道行的尾狐妖!”
“那狐妖附體在郭老闆的老娘身上,跟我鬥法了叁次,結果我失敗被擒,那狐妖貪戀我的元氣,直接操控郭老闆那個風韻猶存的美母跟我做愛。好傢夥,那次真的棋逢對手,我射精了五回,也讓她泄身了十幾回。要不是我動用了本命法器,勉強和對方達成協議,恐怕我真的能夠精盡人亡,姐姐你不知道啊,我當時下地的時候,腿都是軟的……”
“呸!你死了最好,省得禍害女人……”陳夢曦呸了一聲,她話雖如此,可是那次在醫院看到元陽損失大半,麵容蒼白,連嘴唇都失去血色的弟弟時,還是在弟弟病床前大哭了一場。
而時間回到現在,陳玄鶴已經停止了敲撃桌麵,他挪動了下身體,似乎是打算調整了下讓自己更舒服的姿勢,然後說道:“你的意思是玉心醫院裡還有不止一處邪祟作孽?而且那風水也有些奇怪是吧?”
“嗯,是的,小師叔。玉心醫院肯定還會出事,而且還是個大事!”羅老道扶着鐵拐正色道。
“大事?有那麼嚴重?”陳玄鶴挑了挑眉,懷疑對方是在故意誇大威脅。
羅老道點點頭道:“我在太平間時,曾經感受到一股很特殊的邪氣,或者說一絲極強的怨念,隻不過它似乎被人封印住了。那裡殘存着一絲鬼境的氣息,也就是說玉心醫院下麵很有可能封印着一個或者一群怨鬼!”
陳玄鶴微微蹙額,所謂鬼境是指當某地出現一個實力超群的惡鬼,或者一群怨鬼時,所形成的一種不屬於陰陽兩界的特殊空間。凡人如果不小心闖進其中,很可能兇多吉少。但凡鬼境形成,就會本能的吞噬附近的生靈,然後擴大自己的地盤,根據典籍記載,最為嚴重時甚至一夜間覆滅了一座大城!
但凡發現鬼境出現,修道之人必須放棄世仇成見,聯手剿滅,這是術道鐵律。
因為術道中人都知道,一旦鬼境成了氣候,那就隻能往裡麵填人命了……
可是現在玉心醫院的人又不願意拆掉那大大影響風水的住院樓,原本的七星鎮邪局大受影響,那地下可能存在的鬼境很可能會再度破封而出。那樣一來的話,陳玄鶴就確實不得不出手了。看到陳玄鶴已經認真思考這個問題,於是羅老道也不再久待,拱手便慾道別。而陳玄鶴隻是客套幾聲,便請這對師徒離開,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起身。雖說馬本愚有些不忿,可是羅老道倒是習以為常。
“呼!”陳玄鶴剛出一口氣,就在這時他胯間的毛毯忽然“嘩啦”一聲被人掀開,裡麵竟橫陳着一名和陳玄鶴有着七八分相似的女郎,那白皙的肌膚,飽滿挺翹的水滴大奶,渾圓光滑的蜜桃肥臀,以及修長豐腴的黑絲美腿,無一不在錶明這是一具完美無瑕,上帝造物般的成熟媚肉,竟是陳玄鶴的親生姐姐陳夢曦!
“我說老姐啊,我剛才在會客啊,你就不能老實點?”陳玄鶴有些無奈的看着握住自己命根子的親生姐姐,忍不住抱怨道。
陳夢曦此時沒有之前在外麵的端莊靈動,反而帶着一絲的嫵媚妖娆,她輕啟朱唇,伸出那條粉嫩的舌頭,然後在對方那碩大如鵝蛋的紅潤龜頭上麵輕輕舔舐着,還用舌尖頂着弟弟的馬眼旋轉着研磨着!
“噢噢噢噢……”陳玄鶴麵對着姐姐的口舌服務,那裡還有什麼世外高人的模樣,完全就是沉溺於男女性事間的纨绔子弟。
“你還好意思說,自己忽然把過來的姐姐菈到桌下玩弄,現在卻來怪我沒有眼力見識!”陳夢曦翻了翻白眼,然後嘲諷道。
陳玄鶴和陳夢曦這對姐弟亂倫通姦已經有些年頭了,當時陳夢曦發現結交多年的男友因為自己不肯婚前做愛,所以居然背着自己出軌,一怒之下把對方暴打之後,菈着弟弟去酒吧狂灌一通。結果陰差陽錯之下,兩人借酒消愁之際,居然最終滾到了床上,進行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而陳夢曦的第一次也莫名其妙的交給了弟弟陳玄鶴的雞巴之下。
事後陳夢曦曾經消失了一個星期,不過等她再度出現後,便再度和弟弟陳玄鶴滾了床單,從此兩人便保持着地下情人的關係。而這次其實是陳夢曦借着彙報工作的借口,來找弟弟做愛的,隻不過兩人剛剛進行前戲熱身,羅老道就忽然打斷了進程。現在對方離開了,陳玄鶴舔着臉笑道:“好姐姐,咱們繼續吧……”
誰料陳夢曦卻狠狠的套弄了對方的雞巴幾下之後,就身輕如燕的從書桌下飄離,她拿着餐巾紙擦拭着玉手,然後整理了下衣冠,留下還硬着雞巴的弟弟,嬌笑道:“姐姐我啊,沒興趣了……你的事情,自己解決吧……”
話音未落,陳夢曦的倩影已經消失在了玄鶴堂內,隻留下還沒有得到發泄的陳玄鶴坐在那裡苦笑……
……
……
玄鶴堂隻是一個辦公地點,並沒有休息的地方,陳玄鶴的老傢並不在S市,對於老傢和自己的傢族,他並沒有什麼好印象。而他當年十來歲的時候,是母親柳玉婵帶着他們姐弟從傢鄉的大山深處帶着,來到這座國際都市讀書的。後來姐弟兩人從大學畢業,卻從鬼使神差的再度走上了傢族的老路,踏入到了術道之中,隻能感嘆造化弄人。
柳玉婵現在是東海大學的著名教授,隻不過東海大學位於S市新開發的新區,和玄鶴堂以及陳玄鶴的住所距離很遠,幾乎隔了一座城市,所以一般隻有節假日他們母子才會相見。而陳玄鶴現在住的地方,實際上是他舅舅柳玉棠的傢裡。柳玉棠原本是S市的一個走街串巷的小商販,後來姐姐嫁給陳傢之後,他得到了陳傢的資金幫助,在經過一番奮鬥之後,一躍成為了當地有名的實業傢。
陳玄鶴現在就是和自己的舅舅舅母住在一起,柳玉棠生意繁忙,常年不在傢裡。所以他經常跟舅母錶姐待在一個屋檐下,至於姐姐陳夢曦,她這個人習慣了無拘無束的生活,一下班就消失無蹤,也不願意跟弟弟住在一起,說擔心被夜襲,所以陳玄鶴也沒辦法去管她。
柳玉棠的傢坐落於S市老城區的東天閣小區,距離玄鶴堂歩行隻需要十來分鐘,所以陳玄鶴上下班從來不開車。他特別享受着上下班歩行的那種樂趣,隻不過東天閣雖說是造價不菲的高檔小區,可是附近老城區的基礎設施卻有些跟不上了,等到離開風水街的範圍之後,路麵便開始坑坑窪窪起來,街邊的路燈也有一半泛着晦澀的黃光,顯然是出了些問題。
陳玄鶴像是小孩子般平舉着雙臂,在街邊花壇的邊緣行走着,夜晚的夏風吹拂在身上,還多少帶着涼爽。
“還是自然風舒服啊,比空調爽多了……”陳玄鶴仰頭感受着習習涼風和自己肌膚接觸的爽快,忍不住發出陣陣感嘆。
然而一陣刺耳的機車轟鳴聲從遠處響起,然後便是更加刺耳的刹車聲以及喇叭聲,陳玄鶴猛地睜開,卻見自己已經走到了一條十字路口,而一群鬼火少年正騎着改造的機車,朝着他瘋狂的按喇叭!看到陳玄鶴悚然睜眼的模樣,那些鬼火少年發出哄堂大笑,仿佛能夠驚嚇到行人是一件極為快樂的事情。
陳玄鶴正慾發作,卻看到對方一行人印堂都沾染着死氣,頓時愣在了原地。
而那些鬼火少年看到他這副模樣,還以為陳玄鶴還沒發應過來,為首的一個鬼火青年頓時哈哈大笑,然後猛地一轉把手,笑道:“走吧,兄弟們,咱們走吧,看把人傢嚇得,都傻了!”
“你們是打算去哪兒?”陳玄鶴忽然問道。
“你管我們去哪兒!”鬼火青年感覺自己的威嚴遭到挑釁,忍不住嘲諷道。
“沒什麼,隻是隨便問問罷了。”陳玄鶴見對方冥頑不靈,不把握最後一絲的生機,也懶得做爛好人,索性退到一旁,準備看着明天的新聞播報什麼意外事故。誰料這時,一輛機車上麵後座的少女卻忽然開口道:“我們是去謝傢樓。”
那少女明顯在鬼火少年裡地位不低,以至於那為首的鬼火青年都沒有因為對方開口而生氣。陳玄鶴轉頭看去,卻看到了一名身材高挑的少女,那少女染着一頭艷麗的紫色長發,麵容明明嬌俏動人,卻畫着誇張的哥特煙熏妝,緊身的皮衣使得她發育良好的胸部和臀瓣都拱出兩道如山巒般的弧線,而那兩條修長的美腿更是很難讓人相信那是青澀的花季少女能夠擁有的存在。
“謝傢樓?那可是有名的鬧鬼地啊……”陳玄鶴心裡大概了解,眼前的這幫鬼火少年很可能是學外國探險團那種,到靈異地點作死去了。
“怎麼了,大叔,要不要陪我們去練膽啊?”鬼火青年挑釁道。
“大叔?我有那麼老麼?”陳玄鶴苦笑一聲,然後擺了擺手,回道:“我沒那麼多精力,陪你們去瘋……”
“大叔,你是怕了吧!哈哈哈……走吧,咱們有膽的去練練膽!”鬼火青年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看到陳玄鶴唯唯諾諾的不敢跟着,於是招呼一聲,一扭車把,那鬼火機車頓時發出陣陣怪音,朝着前方開去。
而陳玄鶴遲疑了片刻,手腕一抖,將一個符袋射進了那名哥特少女的口袋裡,裡麵裝着幾道平安符。如果他們沒有去那謝傢樓的話,就當是飾品送她了。如果他們真的作死去了那鬧鬼的地方,或許符袋還能替她爭取一些生機。對於陳玄鶴這個修為的人來說,無論是救人還是殺人,都會沾染上因果。所以陳玄鶴並不願意為了一群素不相識,而且態度惡劣的人徒添因果……
回到東天閣之後,陳玄鶴來到了舅舅傢的那棟樓下麵,用門禁卡打開樓門,然後來到了電梯口。按下電梯按鈕之後,陳玄鶴閉上雙眼,準備稍微休息片刻。
這時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甜糯的嬌呼。
“等等,等等我……”
陳玄鶴睜開雙眼,目光所及之處卻是兩團碩大的雪白,奶子!好大的奶子!
再看時,他才發現從樓門那裡小跑過來一名身材豐腴到極點,胸前搖晃着兩團碩大飽滿得如同木瓜般的大奶子的美熟女!
“臥槽,極品啊!”雖說已經肏乾過不少美女,可是陳玄鶴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豐腴的美熟女,簡直就像是一頭肥的流油的大白羊啊!他連忙伸腳擋住了要關閉的電梯門,過了幾秒之後,那名牽着狗的豐腴美熟女才喘着粗氣的跑到了電梯這裡。
“謝……謝謝你啊,小哥……”美熟女牽着條柯基,然後捂着胸口,嬌喘籲籲的說道。
陳玄鶴自然是微笑着客套着,錶麵也裝出真人君子的模樣,可是卻用上了練暗器時學會的法訣“不動如山,眼觀八方”,死死的盯着那因為主人嬌喘籲籲而不斷劇烈起伏着的白皙豪乳!以陳玄鶴的觀察,那美艷富太太的奶子起碼H罩盃,幾乎要把她身上那吊帶衫給直接撐爆了!那蠕動着的白皙乳肉不斷蕩出一道道白花花的淫浪,仿佛下一刻就會從領口直接蹦躍出來。而且對方身上裡麵就一件單薄的吊帶衫,外麵套着件紫色的紗衣。或許是剛才的奔跑使得她香汗淋漓,那裡麵的吊帶衫也被汗水打濕,尤其是胸部位置,在一些敏感的地方露出了深色的水痕……
“你是六樓的張太太吧,遛狗剛回來?”陳玄鶴隻覺得自己的陽具硬得厲害,他必須要找個話題來分散注意。
那抱狗的美熟女此時也調整了呼吸,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錯了,我跟你住一層啊,你忘了。呵呵呵……我住在2071室,你是住在2072室吧?對了,我聽說你是柳老闆的外甥?”
“是啊,我是住在我舅舅傢裡……”陳玄鶴立刻發揮出自己巧舌如簧的能力,逗得豪乳張太太咯咯嬌笑不已,那胸前的大白奶子更是跟着跳躍不斷,讓他恨不得把雞巴掏出來,插到對方奶縫間來回肏,還得按着張太太的腦袋給自己口交!
而這時電梯已經到了六樓,伴隨着一聲輕響,電梯門打開時,而正聊得歡的兩人並沒有注意到。張太太懷裡抱着的柯基不知道為何,有些急躁了起來,忽然掙脫了主人的懷抱,朝着傢門跳去!在場的兩人誰也沒有想到,那短腿的柯基居然如此靈活,直接一躍而下,緊接着便狂奔出去。
隻是兩人更沒有注意到的那條狗繩的環扣還纏在張太太纖細的手指上麵,而那柯基也不知道為何能夠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以至於當狗繩繃到筆直時,張太太頓時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給猛地朝前菈去,她頓時尖叫一聲,要跌倒在地。而陳玄鶴陡然發現這個佔便宜的好機會,連忙身形挪移,一把來到了張太太的身後,然後一手抓向了對方的胸前豪乳,一手攔住了後者的豐腴腰肢。
“好他媽的軟!”陳玄鶴一把抓住了張太太的H罩盃的豪乳,另一隻手則是攬住了對方的豐腴腰肢。而張太太因為柯基的忽然逃竄,身體不得不朝前跌去,她的豐腴玉體被陳玄鶴結結實實的給接住了。那下墜的力道使得陳玄鶴的手掌深深的陷到了張太太那飽滿碩大的白嫩大奶子裡,甚至不需要他偷佔便宜揉捏,那種滑膩如凝脂的柔軟觸感,爽得他胯間雞巴硬得發疼。而正好陳玄鶴身體正好處於張太太的身後,再加上要抱着對方,這樣一來,張太太飽滿如磨盤的肥臀就抵在了他胯間那根早就充血勃起,豎直如戟的金箍棒的上麵……
張太太隻覺得一道閃電從她的肥臀那裡,猛地掠過了她的身體,破壞了她的神經和大腦。
“好……好大,好硬的雞巴……我的天,還在褲子裡就那麼硬,那麼長了……
要是放出來,插進我的屄裡,豈不是要美死了?”一個淫亂的想法瞬間在張太太的心裡產生。
她的丈夫是礦業方麵的企業傢,常年都在國外,和丈夫見麵的機會寥寥無幾,膝下也沒有兒女。她的性生活自然也極不和諧,原本她每天遛狗出去保養,打打麻將,也沒有太注意到這點。但是今天被陳玄鶴那根玄鐵棍頂着,一瞬間她積攢了小幾十年的性慾如同洪流般掘開了堤壩,肆無忌憚的發泄了出來。
其實張太太一開始就覺得那長相帥氣,氣質陽光的年輕小夥陳玄鶴挺不錯的,現在被對方的雄厚本錢直接頂着性器,她空虛多年的子宮本能的劇烈痙攣了一下,大量的淫水蜜汁順着那蠕動的肉屄溢流而出,甚至連陳玄鶴都有了一絲的感覺。
“哈……哈哈……”張太太居然在陳玄鶴大雞巴隔着褲子猛地頂一下,而迎來了一個小高潮……
“小哥……你先……你先放開我……”張太太媚眼如絲的轉頭看向了陳玄鶴,那聲音竟還帶着一絲泣音。
陳玄鶴這時才恍然大悟般的鬆開了張太太的大奶子和肥臀,手掌上仿佛還依然殘留着對方的柔軟的芬芳,他呵呵傻笑着,試圖以此來糊弄過去。張太太死死的咬着紅潤肥厚的嘴唇,她不敢過快的走動,那樣的話,還極度敏感的下體說不定又會來一次小高潮。而陳玄鶴則是帶着一絲戲谑的笑容,看着那豐腴至極的大波霸美熟女鄰居邁着內八字歩,打開房門,然後僵硬的挪近了傢裡。
“或許這個大白羊,我得抽空嘗嘗,空虛的波霸人妻美熟女啊……想想就刺激……”陳玄鶴嘿嘿淫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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