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趙亮,曾經是一名行走在陽光下的優秀少先隊員,鮮紅的紅領巾在我胸前飄揚,五星紅旗銘記在心,鏡子裡隻能照得出[偉光正]叁個字。
直到初二老班實行一帶一路開始,即一個成績好的帶一個成績差的,我的美女同桌從此換成了一個猥瑣小胖子,結果他學習倒是進歩了,我的節操喂了狗。
在他的引領下,白蓮花的我早早的接觸到了各位歐美、日本老濕的教育。從小電影到小黃油,從小說到漫畫無一不精,誰能看的出來一個成績穩定在年段前十的叁好學生,背地裡卻活躍在各種不可描述的論壇一線。
小電影看多了,自然而然就會拿身邊的女性和av女優對比,同齡人就不說了,還沒有18變的身材和顔值,前胸貼後背,筷子腿小屁股,實在提不起性質。
老師裡倒是有年輕胸大的,就是那張臉也大,久坐和缺乏鍛煉的扁平又肥大的屁股實在是和性感沾不到邊。排除了一圈,自然就剩與我最親近人了。
我的老媽今年雖然38了,但是在她的臉上找不出一絲的褶皺,連眼角都如少女般光滑,歲月的殺豬刀在RMB戦士麵前也隻能铩羽而歸。
媽媽對她那張臉從不心慈手軟,梳妝臺上堆滿了千奇百怪的進口護膚品,用過的麵膜堆起來比我還高了,1米72高挑的個子,修長豐韻的美腿,能把寬鬆的褲子穿成緊身效果的渾圓飽滿的翹臀,胸前那顫顫巍巍的高山將t恤頂出了層次感,乾練的短發為那張撫媚的臉憑添了幾分英氣,行走的前凸後翹,從小到大就是各種X花。每次開傢長會都有一堆不長眼的男傢長湊過來塞名片,當然都被我背地裡吐了口水扔進了不可回收垃圾。
至於我的老爹,打記事起就沒見過,媽媽隻告訴我他有事不在傢,誰傢的爸爸的事能忙了十幾年,傢裡也沒來過除我之外的男人,連親戚都沒來過一個,雖然我很好奇,但是我毫不在意,甚至還有點竊喜,媽媽似乎是座孤島,島上隻有我和媽媽。
素未謀麵的父親自然談不上有什麼感情,就是不知道他是和媽媽離婚了還是和小叁跑了,什麼樣的小叁能從這麼完美的媽媽手上搶走男人,離婚同理,我還是傾向於爸爸已經不在了。
媽媽生性保守,最反感一出門就成了視線黑洞,除了公司規定需要穿OL套裝外,夏天就是一條遮到腳踝的連衣裙,冬天就穿厚實的羽絨服,隔絕了外界的窺視,也苦了傢裡的小色狼,我連媽媽的鎖骨都難得一見,在傢裡媽媽也不會穿清涼性感的睡衣什麼的,趁着反季促銷的時候,媽媽把60歲以上的大媽穿的睡衣整個係列不同顔色的都買了一套,我懷疑若不是為了區分換洗,她會直接一個款式*10。(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外人肯定想不到錶麵上光鮮亮麗的都市女強人老媽,背地裡居然是個網瘾少女。結婚後媽媽從青澀的少女蛻變成了美艷的少婦,吸引力飙升了幾個檔次,就算穿的保守,也能引得路人頻頻回頭。
漸漸地,媽媽就不愛出門了,順理成章的染上了網瘾,逛街什麼的不存在的,淘寶天下第一。
好在媽媽鐘愛瑜伽,一直練習不辍才沒讓那完美的翹臀一平如洗。小時候媽媽剛開始學習瑜伽的時候經常要我扶着她點,可惜那時我哪裡知道讓無數男人垂涎的豐乳肥臀就在我麵前[搔首姿],時不時還要把我當拐杖,上半身前傾,整個壓在我身上,那兩團豐滿死死抵在我的後背上壓成餅狀,身在福中的我卻一直催道:“快點啊媽媽,鐵甲小寶都快開始了”
要是能重來,老子真想讓你這個龜兒子見小白。
從小媽媽就把我培養成沒有感情的取快遞機器,十裡八村的網點我如數傢珍,收貨退貨一氣呵成,每當我吭哧吭哧取完一個快遞,媽媽就會微笑着給我獎勵,你以為是親親抱抱舉高高的福利環節嗎?太天真了,取一個快遞獎勵2個小時電腦遊戲時間,但隻能玩媽媽指定的遊戲,嗯,夢幻西遊,雖然操作單一,一直在跑來跑去,但對於小孩子來說還是樂在其中的。
媽媽靠着我跑滿了一個又一個角色的修煉,一轉手就賣掉了我的勞動成果,換了錢就去清了購物車,新的快遞又悄悄降臨,一個精心策劃的邪惡產業鏈就這麼伴隨着我度過了整個童年。
直到我上了初中才發現原來我是個跑镖工具人,悲憤慾絕的我以學業為重嚴詞拒絕了媽媽的‘遊戲’獎勵,為此媽媽還跟我賭氣了好幾天,到底還是良心未泯覺得理虧了,給我的房間配了臺電腦補償我多年的血汗。
相比起小電影,我更偏愛劉備,老師們看多了也就那麼回事,倒不是我喜歡厭舊,撸完嫌人醜。劇情太假,來來回回也演不出真實感,小說卻能帶來無盡的想象空間。
不可避免的,我接觸到了禁忌題材,一發不可收拾。河邊走多了,我漸漸的把目光轉移到了媽媽身上。平心而論,我的傢庭符合所有發生禁忌關係的條件:天涯海角的爸爸、顔值耐打的媽媽、即將到來的中考以及我那發育超前的雞兒。
我也曾幻想過像小說男主一樣,用中考威脅媽媽,一歩歩試探媽媽的底線,從此過上和媽媽沒羞沒臊的神仙日子,但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媽媽的性格很矛盾,不知是不是因為從小就沒有爸爸的存在,媽媽一個人即要當慈母又要扮嚴父。
我沒犯事時,母慈子孝,媽媽可甜可鹹,可蘿可禦,簡直把我當成閨蜜,沒有個大人的樣子,甚至還會衝我撒嬌,尤其是世上出現土味情話這種東西後,我但凡一個沒接上,媽媽就要撅着嘴,眼裡噙着淚花,委屈巴巴的說你不愛我了,雖然娘倆相處了十幾年我對媽媽的顔值有了一定的抗性,此刻我隻覺得我是個拔吊無情、始亂終棄的渣男,少女心碎了一地,哄了半天最終許諾了一個星期的傢務,看着媽媽笑靥如花一幅姦計得逞樣子,我就知道我日了狗了。
於是我錶麵上擺了個累覺不愛的錶情,心理其實是十分受用的,媽媽撅嘴的樣子實在是萌出了血,我也萬萬不想讓其他的男人看到媽媽的這一麵,媽媽這時就會跳過來摟着我的胳膊,輕輕地搖晃着,腦袋擱在我的肩膀上嬌滴滴的說:“還是皇上最疼奴婢了”
光是聽這甜到發膩的嬌嗔我都微微一硬了,更別提媽媽身上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一直往我鼻子裡鑽,胳膊上還享受着一對柔軟又堅挺的山峰若有若無的刮蹭。一個星期算個屁,我要做十個!
可一旦我犯了事,嬌滴滴的媽媽能毫不留情地對着我的屁股抽斷一條皮帶。其實我知道媽媽早就在皮帶上用小刀割了口子,抽幾下就會[自然]斷成兩節,她就拿着抽斷的皮帶可勁得耀武揚威,揚言我再不聽話,下場就如那身首異處的皮帶。
在某次挨打後,我無意間撞見了媽媽偷偷在臥室哭,頭死死的埋在枕頭裡怕被我聽見,媽媽那麼心疼我的一個人卻還要狠下心來打我,生怕我走錯了路,我疼的是屁股,媽媽卻疼到了心裡,這對媽媽太殘忍了,那一瞬間觸動到了我幼小的心靈,我覺得我該長大了,從那天起我就沒犯過‘值得’抽斷皮帶的事了。
上初一時媽媽送了我十條皮帶,意味深長地對我說道,隻要我大學畢業時這十條都還完好無損的話,我就真正長大成人了。夜裡我偷偷檢查了每一條皮帶,名牌,嶄嶄新,沒有絲毫磨損痕迹,看起來真是好結實好耐用的樣子,當晚我做了噩夢。
總而言之,乍一看媽媽似乎很容易推倒,先讓成績退歩個百八十名的,再以每次緩慢的進歩換取過線的獎勵,親親額頭啊、親親臉頰啊,最後就是那誘人的櫻唇,一歩歩拓寬媽媽的底線,最終挾中考之大勢以令褲腰帶,今晚吃雞,妥了。
實際上媽媽雖然關心我的成績,但更關心我的身心健康,成績退歩還有救,叁觀長歪了可沒辦法回爐重造了。而且媽媽也是快奔四的人了,又不是懵懵懂懂的小姑娘,能給你一個毛頭小子哄的團團轉?
這麼多年的打媽媽主意的人如過江之鲫,媽媽要是那種會妥協退讓的怯懦性子,以媽媽的姿色早讓人連盆端走了。在你提出第一個要求的時候就知道你安的什麼心了,等待我的不會是媽媽妥協的香吻,而是武裝色皮帶的毒打了。但凡我要是真的對媽媽做出了一些逾矩的行為,我絲毫不懷疑她會親手把我變成真正的閨蜜。
明的走不通,暗的更不可能了。媽媽從不喝酒,聚會能推就推,不能推的就祭出我這個法器,你能想象一堆色迷迷的老男人在餐桌上傻愣愣地看着坐在媽媽腿上,晃蕩着夠不着地的小短腿,睜着卡姿蘭大眼睛,一臉無辜的我嗎。
當然,他們也不是易與之輩,好不容易把媽媽釣了出來,怎麼可能就這麼放棄?幾個人開始嘗試着以各種無法拒絕的由頭強行勸酒,隻是沒想到媽媽做的更絕,拿起酒盃就往我嘴裡灌,一邊灌一邊微笑着說道:“酒量這東西啊,就得從小培養,男孩子嘛,以後應酬少不了,不打緊,來,週總,我也敬您一盃”
週總黃總各種總,從此對媽媽如避蛇蠍,這娘們太狠了啊,雖然垂涎她的美色,但要是上升到刑事案件就不值當了。
付出的代價就是每當我聽到什麼舔犢之情、虎毒不食子什麼的,我都恨不得上去跟人現身說法,假的,都是假的,封建迷信害死人啊。猶記得當年,我的年齡隻有一位數。
至於下藥,且不說我根本買不到,就算成功了,我覺得我這17cm的巨龍征伐過的痕迹很難在第二天不被發現。
倒也不是沒有破局之法,你直接以命相脅,九成九的母親都會獻出皮囊,我沒辦法那麼下作,也接受不了與那麼可愛的媽媽反目成仇。
我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害怕媽媽打着等我長大後再婚的算盤,媽媽這麼優秀的人兒,也不該孤苦伶仃一輩子。
想試試成績要挾法,又怕偷雞不成反而和媽媽有了隔閡,患得患失的,學習反而越來越好了,我的心裡早已把自己當成媽媽的男人了,想象着要成為什麼樣的人能配的上媽媽,但一定不會是個叁流大學畢業的。
拖着拖着,中考就這麼波瀾不驚地結束了,連帶着我那在腦中演練了無數遍,拖延至今也未曾踏出的那一歩。
我安慰自己,還有高考嘛,來日方長,於是我就心安理得繼續當起了鴕鳥,但是命運的轉機就這麼不經意間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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