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的功夫滿載的電梯就已經成了空閒的狀態,大姨一把就我推了進去,接着自己跟着走了進來,按下了二十樓的按鈕,大姨全程沒有回頭,也再沒有和我有一句交流,我倒是微微鬆了一口氣,心裡卻也是有些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會不會被大姨看出來什麼,本身我在她麵前就是有前科的,要是被她知道我是被媽媽“趕”出來的,指不定要再給我安上一些什麼罪名。
早高峰大傢對電梯的需求隻有向下,所以我們倒是一路暢通無阻的直達了二十樓,門一打開大姨就走了出去,我猶豫着要不要趁這個機會偷溜,然而明明已經走出電梯的大姨就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腳歩一頓,微微側頭,我知道這意味着我要是敢偷溜的下場隻有一個死字,輕易我是不敢觸一個隨身帶着小手槍的女人的黴頭的。
好在大姨領着我徑直略過了我傢門口,這讓我長長鬆了口氣,我現在最怕的就是大姨直接帶着我就找媽媽去了,話說我好像都還沒進過大姨新買的房子喔,我不由有些期待了起來,一向是不差錢的代名詞的大姨不知道會將平平無奇的小區套房裝修成什麼樣子,該不會我一進門就看到一座宮殿吧?
雖然有些誇張,但我毫不懷疑大姨的實力,更不懷疑這女人一向可都不會虧待自己,然而當我真正走進大姨的傢時着實給我嚇了一跳,倒不是說大姨將傢裡的多麼浮誇,結果恰恰相反,樸素的過了頭,四麵的牆壁上隻是刷上了一層簡單的白漆,連瓷磚都沒貼,入眼所見的傢具就隻有一張沙發,一張茶幾,和一臺電視,除此之外再無他物,你就是跟我說這是哪個逃犯的落腳點我都相信,然而這居然是那個開着超級豪華跑車的大姨的傢,雖然是大姨一時興起隨手買下來的房子,但我覺得就算如此大姨也不至於摳成這樣,唯一的解釋就是與主人的心境有關了,我有些五味雜陳,傢裡的兩個女人似乎都因為我而產生了某種改變。
大姨似乎對我的反應不以為意,也不覺得在自己外甥麵前丟了麵子,也不招待下初次到訪的我,徑直就走向了浴室關上了門,不一會兒就響起了水聲。
我訕訕的關上了身後的房門,多少有些擔心萬一媽媽一出門就看見了我該多麼尷尬,大姨不知道是不是與我分離了一段時間後重新把我當成了一個正常的小孩,居然在孤男寡女的情況下去洗澡了,也不怕我一時衝動做出什麼事情嗎?
我不無自嘲的笑了笑,趁這個機會參觀起了大姨這些天生活的地方,然而客廳就這麼叁件套一眼就望到了頭,接下來就是廚房和臥室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臥室,畢竟去廚房的話就必定要經過浴室,要是再被大姨誤會我想要偷看她洗澡的話我在這個世界上就真的沒有立足之地了。
然而我剛推開大姨臥室的門就急忙退了回去,臉上的溫度開始升溫,甚至將媽媽留下的巴掌印都掩蓋了過去,臥室門正對着的就是大姨的床,大姨雖然沒買什麼傢具也沒花什麼心思裝修,但有一說一,僅有的這些傢具怕不是就能購買普通人傢一屋子的東西了,而大姨每天晚上都要用到的床自然也不必說,看着就非常昂貴,然而吸引我目光的可不是高級的床,而是在床上淩亂的鋪滿的各式的內衣,從胸罩到內褲不一而足,我是沒有想到我會有看到衣服就臉紅的純情的一天。
我這才想起來女孩子的臥室也是禁地之一,輕易是不會允許男人這種生物踏足的,要是平時的話我必定要狠狠撲到大姨柔軟的大床上,將臉埋在大姨的內衣堆中滾來滾去,然而現在的我卻是對什麼都興致缺缺,仿佛一切事物在我眼裡都已經失去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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