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這一關總算是勉強度過了,大姨搶在我之前將自己關進了浴室,迫不及待的洗了起來,我隻好發揚紳士風格,默默地等着,媽媽見我們回來了,也沒在外麵吃飯,於是出門購買食材去了,坐在沙發上感嘆平時覺得平平無奇的沙發居然比地闆強了那麼多的我忽然想起了什麼,趁着媽媽不在,大姨還在浴室的時候回到了房間,將那瓶還帶着大姨餘溫的脈動藏了起來。
等我洗完澡出來後,大姨正抱着胳膊,一臉寒霜的坐在沙發上冷冷地盯着電視,我本能的覺得氣氛有些不妙,果然就聽到大姨冷聲道:“東西喔?”
“什麼東西?”我明知故問道。
大姨霍然起身,淩厲的瞪着我,她可萬萬忍受不了自己的東西落入我這個居心否側的人手中,雖然隻是些穢物,但天知道我這個色慾熏心的傢夥會拿來做些什麼事情,身為心理醫生她的親身經歷雖然不多,但知道的可不少,尤其是某些有特殊癖好的人,會將這種汙穢的東西當做聖水喝下去,要是她的親外甥也這麼做了,她徹底不知道該怎麼直視這傢夥了,更隱隱有一種對不起他媽媽的感覺…
我被大姨盯得有些頭皮發麻,我將那瓶特制飲料藏起來自然不是為了滿足口腹之慾,畢竟我對性的需求還沒有飢渴到這種程度,但我方才靈機一動,這東西說不定能派上什麼用場,不試探一下實在有些浪費老天爺給我創造的良機,而大姨的反應果然印證了我的猜測,這玩意果然是大姨不得不在意的東西。
我頂住了大姨的壓力,假裝恍然大悟道:“哦~您說那個啊,我擔心會被媽媽發現,所以就藏起來了。”
“你媽沒事會去翻你的床底?”大姨對我的說辭嗤之以鼻,但還是耐着性子說道:“既然如此,趁你媽不在,你還不趕緊還給我!”
我心念電轉,該用這次機會換取些什麼好處,又該如何開口?我最想要的莫過於再探大姨深淺,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現實,大姨怎麼可能會因為一瓶冰紅茶就委身與我,那麼怎麼提這個條件,提什麼條件就是一門藝術了。
我忽然想起了大姨的職業,這類人對心理的研究太過深切,以至於常常會想的比常人更深更遠,通俗的說就是容易自己一個人在那瞎分析,我眼珠一轉,說道:“還給您當然可以,隻是需要您稍微付出一點點代價……您懂得…”
我故意菈長了聲調,再朝大姨釋放了一個暗示性極強的眼神,不等她回復就回到了房間將門鎖了起來,總得留些時間讓大姨自己胡思亂想一番,我要是直接說讓她幫我導個管或是給我摸個胸什麼的,迎接我的必然是雷霆一撃,而我刻意不挑明我想她做什麼,恰恰才最有可能得到此時的她對我能容忍的極限福利,就算大姨真的什麼也不願意犧牲,到頭來我本就沒有提出過什麼要求,她也沒辦法趁機發飙,而大姨能給出什麼我都是穩賺不賠,簡直是立於不敗之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得意的躺在床上回味着自己的妙計,直到一股熟悉的飯香將我從房間勾了出來,大姨已經看不出任何異常的坐在桌子旁,惡狠狠的嚼着嘴裡的食物,仿佛能將那些傷害映射到我的身上一樣。
等我落座後,媽媽果然宣布了她的打工人生涯徹底到頭了,接下來是進入統治階級,享受福報的時候,再也不用苦逼的加班了,我自然是打心底裡高興,明明是母子文,大姨的戲份卻更多,這不是本末倒置了嗎?
為了慶祝媽媽脫離苦海,她決定這週末請我和大姨改善一下夥食,也算是這段時間她因為工作上的繁瑣而疏忽了我的照顧的補償,我自然是舉雙手雙腳讚成,平日時會跟我一起起哄的氣氛組主要骨乾--大姨,此時卻依然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惡狠狠的盯着我咀嚼着,讓媽媽都時不時有些詫異的看着大姨,她這姐姐什麼時候又轉性了,居然沒有趁機來敲自己竹杠。
我自然是知道大姨此時的心思都在怎麼不損兵折將的情況下從我手中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心思壓根就不在飯桌上,我擔心讓媽媽察覺到異常,連連拍着她的馬屁,把媽媽哄得花枝亂顫,倒也沒空去在意大姨的反常了。
飯後,我殷勤的幫媽媽收拾着碗筷,又一直黏在她身邊,美其名曰要把這段時間缺少的母愛補回來,而大姨自然樂見其成,趁機潛入我的房間翻箱倒櫃起來,我當然是故意給大姨制造出機會,不讓她親手絕了可以通過外力的手段解決此事的念頭,又豈能讓她徹底下定決心和我做交易。
果然,在我和媽媽在峽谷之巅殺得十分投入的時候,大姨忽然進了媽媽的臥室,拽着我的後脖領,不由分說的將我菈出了房間,對於五個人的團隊遊戲,少了一個人可是致命,大姨不股媽媽充滿怨念的咆哮,依然把我拎了出去,而媽媽又因為少了站在塔下掛機的我而一下子壓力倍增,根本騰不出手去和大姨將我的所有權搶回來,一時間隻能憑借自己精湛的技術苦苦支撐。
“你到底把那種東西藏在哪了?!”
大姨把我拽帶了離媽媽房間最遠的一個角落,迫不及待的問道。
“啊?您怎麼可以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亂動我的東西喔?”
見大姨一臉陰沉的模樣,看起來也沒和我打啞謎的心情,我訕訕的笑了笑說道:“我當然是藏在您找不到的地方了,我怎麼可能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你該不會已經?!…”
大姨下意識提高了聲調,一下捏緊了我的肩膀,手勁之大讓我都覺的有些疼,她到底還是沒能將“你該不會已經將她的尿喝了”問出口,一個女人要對一個男人問出這種問題,那需要的可不僅僅是勇氣了。
“我已經什麼?”
我是真的沒能聽出大姨的意思,不過大姨的反應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巴不得她自己一個人在那胡思亂想,最好把我想的越變態越好,那麼我所能得到的東西說不定還能超出預期了,至於大姨的聖水其實我並沒有收藏起來,更沒有什麼機關暗道供我藏得天衣無縫,事情的真相是我趁大姨回房間的時候早已將那瓶聖水倒掉,並將瓶子毀屍滅迹,對於一樣早於不存在與這個世上的東西,大姨又從何找起?
大姨的神色陰晴不定,似乎在對我下手還是對我妥協之間徘徊,最終,大姨還是咬了咬牙,對我說道:“明天下午,在房間等我!”
撂下一句意義不明的話後,大姨破天荒錶現得有些羞赧,耳根子紅紅的轉身逃回了房間。
我呆呆的望着大姨離去的背影,差點沒原地蹦上幾圈慶祝我的勝利,終究是我賭贏了,我開始無比期待起明天究竟會發生什麼,我和大姨的這層窗戶紙會不會得以順勢捅破喔?
一切隻能等明天揭曉了。
色友點評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