弭花花生怕我又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倒完水後急急忙忙就要開溜。
我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小手,隻覺得柔若無骨、膚如凝脂,年輕有年輕的好處,那叫一個嫩啊,握在手心裡的感覺還真讓我有些心猿意馬。
“那個花兒啊,陪哥哥說說話呗…”
我哀求着說道,媽媽正在氣頭上,如果沒有第叁人在場,以媽媽的性子,她多半會越想越虧、越想越氣,哪怕我隻是臟了她兩隻小兵,最後都有可能演變成傢暴,更何況我剛剛犯下了原則性的瀰天大錯。
“喂,放手啊!”
弭花花的手被我捉住,俏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拼命想要掙脫我的鉗制,怕是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被其他男生握住了手。
我仿佛已經看到四個黑人小哥扛着一口棺材,踏着輕快的歩伐朝我走了過來,隻能緊緊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說什麼也不能輕易放了手。
“好好好,聊聊聊!你先放手哇!阿姨~你看他!”
弭花花急得都快哭了,竟無恥地向自己的情敵請求支援。
媽媽抱着胳膊,冷冷斜了我一眼,我觸電似的鬆了手,小丫頭蹬蹬蹬連退了好幾歩,差點撞到媽媽身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聊什麼啊?”
弭花花搬着凳子,坐的遠遠的,揉着被我捏的生疼的小手,警惕的看着我。
媽媽自然清楚我打着什麼算盤,不過她到底沒有選擇撕破臉皮,當着外人的麵處決我,端起托盤就走了。
我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但我並沒有天真的以為媽媽會就這麼算了,我的魯莽不知道會將我和媽媽的關係帶向何方,是就此撥開迷霧、豁然開朗,還是一夜回到了解放之前?
弭花花看我雙手枕在腦後盯着天花闆發呆,半天不說話,忍不住開口道:“不是你說要聊聊的嗎?怎麼又不說話了,我可不懂你們啞巴是怎麼交流的。”
“你說,人活着的意義是什麼喔?”
“…”
“大海的最深處,真的住着派大星嗎?”
“……”
“美羊羊真的是母羊嗎?可母羊,是不長角的呀!”
“……”
“灰太狼的兒子為什麼姓小而不姓灰喔?據史料記載,紅太狼的初戀叫小白狼哦~”
“(╬ ̄皿 ̄)”
“羊村…”
“你給我洗內呀!!!”
弭花花再也受不了了,氣急敗壞地跳上了床,擡起白嫩的小腳丫瘋狂朝我臉上招呼,可惜她沒有穿着小裙子,錯過了不少風景;也沒法享受美少女的足底按摩,小丫頭的足底再香再軟、再柔再嫩,踹到鼻子那也是會大出血的。
我抱着腦袋,揮舞着胳膊艱難地着呆頭鵝發動的戦爭踐踏,沒想到這人看起來知書達理,卻是一點武德都沒有,明知我已經是個廢人,連一點欺負弱小的自覺都沒有,毫無顧忌地擡腳就往我臉上踹了過來。
但我也不會坐以待斃,在完美的護住了我這張帥臉的同時,趁着呆頭鵝技能冷卻的空檔,我果斷出手,抓住了她作案的兇器,打斷了她的施法。
小丫頭被我擒住了腳,大驚失色,左右揮舞着雙手保持着身體的平衡,卻又沒辦法在短時間內掙脫我的束縛。
我獰笑着作勢慾咬,就在這時,房門忽然又被人打開了。
大姨靜靜地站在門口 ,看着弭花花光着腳丫子站在床上,而我緊緊抓着少女的一隻裸足,正往嘴裡送着…輪到大姨看護我的時候最是難熬,一看到大姨那張冷漠的臉,我就忍不住想起那天把大姨日到高潮迭起,精致的俏臉上,憤怒、不甘,卻又有着掩飾不住的春情,與她現在常駐的撲克臉形成強烈的反差,尤其當初把大姨按在床上,朝着她的小妹妹吹氣的創舉總是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
不知是否看在我下半輩子都隻能躺在床上度過的份上,大姨並沒有在我落單的時候對我下什麼毒手,當然,也可能是以另外一種形式發動的攻撃。
大姨既不像弭花花那樣找本書看,也不像媽媽找點事情做,就隻是靜靜地坐在床邊,直勾勾的看着我,麵無錶情、一聲不吭。
我人都給看大姨麻了,翻身背對着大姨的話,我又實在有些害怕,有種晚上睡覺的時候,把腳露在被子外麵的莫名恐懼。
所以我寧願選擇躲進精神空間,在係統麵前枯坐幾個小時。我不得不吐槽一句,那麼吊的東西,居然連個掃雷都沒有,無論如何,也好過直麵大姨的精神摧殘。
當我準備再次故伎重演時,忽然靈機一動,隻有大姨在場的時候,我通常都是在睡覺,所以,如果選擇裝睡的話,並不會顯得太突兀,說不定修復和大姨關係的機會,來了。
趁着大姨還沒坐下時,我自然地閉上了眼睛,嘴裡開始有的沒的嘟囔着一些語氣詞。
我並沒有太過冒進,在大姨坐下好一會兒後,我依然在哼哼唧唧一些無意義的夢話,等鋪墊的差不多了,我這才漸漸進入了主題。
“對不起,大姨…”
“對不起……”
“我不該那樣對您……”
“我不是人…我是畜生…禽獸不如…”
“我毀了您的下半生……我會負起責任的……我也願意……心甘情願…求之不得…”
“您不要不搭理我……我…我好害怕…”
“您是我最愛的女人…雖然我知道我們是……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我好痛苦…”
“我該怎麼辦……我應該,怎麼辦……為什麼我們偏偏是……可……人的一生如此短暫,為什麼要顧忌他人的……開心最重要不是嗎……隻要沒人知道不就…”
我皺着眉頭,擺出了一副噩夢纏身的樣子,斷斷續續地說出了方才擬好的腹稿。
突然,我聽到大姨猛地站起的聲音,站起來肯定是沒有聲響的,傳達給我這個信號的,是那張倒黴的椅子正躺在地上呻咛着。
雖然我緊閉着雙眼,但光聽這動靜,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大姨沸騰的怒氣。
我果斷切換了頻道,奚落了弭花花兩句,匆匆忙忙的下了線。
幾乎在同一時間,我的臉上被大姨狠狠抽了一個耳光,還好我已經潛入了精神世界,這才躲過了臉上的痛楚。
這招“睡後吐真言”,全天下也就隻有我能用了,沒人能在一瞬間內睡着,即使最權威的儀器也測不出來是在假睡,因為我的身體是真的睡着了。
這一波操作可謂是兵行險着,搞不好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我一向小心謹慎,輕易不會選擇冒這種級別的風險,但就我和大姨現在的關係而言,收益已經超過了風險本身,反正又能糟糕到哪裡去?
想必大姨正在氣急敗壞地尋找着我裝睡的證據,我沒有感知外界的手段,隻能忐忑地坐在係統前,看着代錶大姨的卡通形象頭上冒出了一大簇火苗,好感度一下子降到了負一點,不是下降了一點,是特麼直接降到了負一點啊!!
我有些坐不住了,不會真玩脫了吧…大姨要是氣到質壁分離,然後直接把我的本體掐死了咋整…
好半天後,就在我糾結要不要現身哀求大姨饒我一條狗命時,大姨人物頭像上的火苗漸漸地熄滅了,好感度也在一點一點往上漲了起來,想必大姨在經過一番慘無人道的測試後,發現我並不是在裝睡。
這番“肺腑之言”,最終拿到了二十點的高分,刨去扣掉的,其實也就賺了十點,換做媽媽,起碼也得漲個叁到五十的樣子。
大姨和媽媽不一樣,外剛內硬。想通過和攻略媽媽一樣的手段去攻略大姨,非但行不通,反而還會被她當猴子耍。溫水煮青蛙是個行之有效的方法,隻是這隻青蛙要是不鏽鋼的話就不頂用了。
我必須換個策略對付大姨,以我對她的了解,大姨錶麵上看起來待人溫和、平易近人,骨子裡其實傲到天上去了。大姨需要的是能夠征服她的男人,馴服她這匹野馬,說不定到時候大姨反而會比媽媽還要溫順。
我不敢在這時候回歸身體,以防被大姨迎頭痛撃,估算着時間,該是我能麼麼噠的可愛媽媽上場了,不過保險起見,我又足足等了半小時,意識這才回歸了本體。
睜開眼,房間裡的燈也沒打開,有些昏暗,黑暗中坐着一個人影,用腳想也知道這不會是媽媽,大姨怎麼這麼喜歡坐在陰影裡暗中觀察…我想悄悄閉上眼睛繼續裝睡,不過強烈的注視感讓我放棄了這個舉動,直覺告訴我,現在裝睡可能會直接觸發BE。
“哈啊~”
高舉着胳膊,我長長打了個哈欠,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大姨曾經無情地嘲笑過我的演技,不過這回我可是賭上了性命,自我感覺最起碼也能在奧斯卡混個提名。
“呃…大姨您還在啊…那個,我媽她怎麼還沒…”
“你媽她不要你了。”
“什麼!!!”
我的音量一下子沒控制住,這會兒也顧不上和大姨恩怨情仇,除了媽媽,我誰也可以不要。
難道我過激的行為真的傷了媽媽的心,以至於媽媽選擇扔下癱瘓在床的兒子都不顧了?
我焦急得想要衝出去尋找媽媽,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不能接受和媽媽分開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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