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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村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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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村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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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村傳奇
作者:不詳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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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芬嫁給大軍時剛滿二十歲,大軍比她大叁歲,大軍之所以看中了樹芬,是因為樹芬長着一對磨盤般肥實巨大的屁股瓣子,一走路一轉一轉的,轉得大軍不停地吞口水。大軍在和樹芬認識不到叁個月的一天晚上,就在樹芬們傢的玉米地裡,大軍幫樹芬砍完包谷杆,看看天色已晚,樹芬的父母又回傢準備為新姑爺做夜飯的時候,瞅着因為天熱而穿得異常簡單的樹芬,大軍不由得有了衝動。趁樹芬正蹶着大屁股在捆紮玉米杆的機會,大軍撲了上去,一把扯下樹芬的短褲,然後兩個人就倒在了那堆玉米杆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異常緊張地偷吃了禁果。

生怕有人看見似的,穿好褲子,二人趕緊把玉米杆弄來捆好,背回傢去了。

夜裡吃飯的時候,大軍正式提出了要跟樹芬去扯結婚證的事。樹芬也同意了。

樹芬的爹媽從二人錶情上似乎也看出了點什麼,相視一笑,點頭同意了。

樹芬就這樣嫁給了大軍。結婚那天,樹芬娘傢給樹芬辦了五擡嫁妝,還請了村裡的唢呐隊,一路吹吹打打把樹芬送進了大軍的傢。新婚之夜,大軍有些迫不及待,他一邊忙活一邊跟樹芬說着話兒。沒想樹芬竟然說:“大軍,你那天跟我在玉米地裡,和今天可不一樣喲。”

大軍說:“怎麼不一樣?我那天是控制不住。”

樹芬說:“我今天感覺你的東西在我這裡麵很舒服,而那天隻有疼痛。”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第一次嘛,疼痛是正常的。”

大軍說着話兒,本以為這樣轉移注意力可以把時間拖得長一點,結果竟然一不小心,又交槍了。大軍竟然在床單上發現了一些紅色,就問樹芬:“你例假不是完了嗎,怎麼還有紅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樹芬用紙往害羞處一擦,發現紙也染紅了,她若有所思,然後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她用手指頭往大軍腦門子上一點說:“大軍,我懂了,你那天呀弄錯地方了。”

說完樹芬竟哈哈大笑起來。

二人絕沒想到新房外麵的窗子下早有人在聽房。聽完了小兩口的這番對話,窗下一幫沒結婚的小青年也哈哈大笑起來。

新婚不到一個月,樹芬有一天忽然對大軍說:“老公,我最近老想吐,是不是懷上了?”

大軍說:“你的例假來沒?”

樹芬說:“十天前就該來了,可直到現在都沒來。”

大軍心想還真給播進去了。便把樹芬弄到同村的五十多歲的赤腳醫生賀玩喜那兒去檢查,結果還真的懷上了。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這天是樹芬的預產期。賀玩喜一早就給請來了。盡管賀玩喜是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老男人,但村裡就他會治病會接生,而且收費遠比鄉衛生院的便宜。接一個生才二叁十元,要是到鄉上去的話,沒有個叁五百元,你休想走得了人。

好在賀玩喜接生的水平很高,從他二十叁歲出道看病接生以來,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把誰傢嬰兒產婦給接死了的。

孩子是下午叁點十五分生的,是一個男嬰,大軍全傢早有預感似的,還沒生下來名字就已經取好了,叫張小寶,一個地道的男孩名字。現在大軍一傢可高興壞了,這下張傢的香火有人續了。作為英雄母親樹芬自是受到了全傢人的愛戴,她想吃什麼有人做,想玩什麼有人陪。總之大軍一傢老小全都圍着樹芬的大屁股轉。大軍的媽逢人便說:“怎麼樣,我叫大軍找個大屁股女子做對象,沒錯吧。”

這可是祖上傳下來的經驗,找媳婦一定要找屁股像磨盤的,一播一個準兒,一生一個把兒。哈哈!“聽的人便嘿嘿地陪着笑,說:”

就是有道理,這不又驗證了。

以後全村都按這個條件找媳婦兒,讓村裡人丁興旺,代代鼎盛。孩子剛滿一歲時候,大軍和村裡的其它男子一起出外打工去了。

臨走的頭天夜裡,大軍一宿沒睡。樹芬想睡也睡不成。大軍知道明天一走,短的話一年半載,長的話,兩年叁年,樹芬這高大肥實的身軀,將白白地浪費在床單上,他將無法耕耘,但為了掙錢,為了早日把自己的傢庭送進小康生活,他又不得不出去。以後孩子大了,花錢的地方太多了,現在不趁自己身強體壯多去掙點票兒回來,等老了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在金錢麵前,男歡女愛終歸是上不了場麵的。盡管它在青年男女之間有時候比生命還重要。但終歸是一個空字。惟有鈔票才是實實在在的。

“最後一火了,”

大軍說,“天差不多要亮了。我們要早點去兩百多公裡外的綿陽市趕火車哩。”

樹芬盡管下麵那一塊地都讓大軍耕耘得有些麻木了,但還得打起精神讓男人盡可能多地爽一點,畢竟以後來情緒了,想找人折騰都找不着了。大軍這次又累得滿頭大汗。終於話兒在裡麵乾跳了幾跳,已經沒有公糧交出了,但還是完成了最後一道程序。大軍從樹芬的肚皮上滑下來,這時雞已經叫了。

村子裡很快就嘈雜起來,有人要去打工的傢庭都陸續起床,張羅着弄早飯,收拾行李。

大軍爹娘也起來了,燒火的燒火,炒菜的炒菜。村子裡的狗也受了感染,一個勁兒地狂叫起來。好一派雞飛狗跳的景象。

大軍摟着樹芬的奶子,抵着樹芬的磨盤,開始小睡片刻,直到爹娘飯作好了他才起床。他吃飯的時候,樹芬特意穿上一套漂亮的衣服,在屋子裡把已經收拾好了的行李再檢查一遍,看大軍還有什麼想帶而忘了帶的東西沒有。就要分別了。

樹芬想給大軍的記憶裡留下自己最漂亮的形象。讓他在外麵睡覺時能夠常常想起。

天麻麻亮時,村裡的打工大軍出發了。王大軍走在最後,他身後跟着樹芬,村裡其它一些結了婚的男子也是這樣和老婆難舍難分,仿佛生離死別一般。此時,正是大年初叁,春節最後一天的早晨,遠遠近近的村莊裡,不時有鞭炮聲零星地炸響。

趁着年還沒過完,早點走是對的,等年過完了再走,那火車站就會人山人海,有的人排上幾天隊也不見得能買到火車票哩。

送君千裡終有一別。村裡麵剛好十名年輕媳婦都戀戀不舍地和各自的郎君揮淚作別。看着菈了滿滿一車廂打工仔的汽車從鎮子的公路上漸行漸遠。一些心軟的媳婦再也控制不住,失聲大哭起來。樹芬本來不想哭的,終是受不了感染,也隻好有一沓沒一沓地嗚咽幾聲。載着各自男人的車轉過彎兒去,再也看不到了。

十個媳婦不經意間排成了長隊,他們開始往回走。此時天已經明亮起來,一抹晨曦像是天老爺不小心打破了幾個雞蛋,黃紅黃紅的,散漫地鋪在東天。十個媳婦淚眼汪汪的隻顧低頭走路。

走在頭裡的是樹芬,她擔心孩子醒了,見不着媽媽會哭鬧。樹芬後麵是二龍十九歲的老婆桂花,還挺着大肚子哩。看樣子離分娩也沒有幾天了。桂花後麵是說話像放炮的大嗓門秀枝,她今年叁十歲,是這群小媳婦中年齡最長的,她的男人是村裡不多的兩個高中畢業生之一,叫張建國,打工之前是生產隊長,為了打工隊長也不乾了,秀枝有兩個孩子老大叫小鳳,女孩,九歲,上小學叁年級了,老二叫小龍六歲是個帶把的,為了生這個帶把的,建國和秀枝好不容易掙起來的一點傢業也被罰了個精光,這還不算,屁股上還背着一身債務。建國想不打工還帳都不行了。秀枝後麵是剛過門還不到一年的招財的老婆翠花,這一年裡不知是什麼原因,招財愣是沒有讓老婆的肚子裡隆起一個包。本來不讓招財去打工的,可招財太想去見識一下外麵的世界了。這不,把個如花似玉的小媳婦毫不手軟地扔傢裡,也不擔心讓人給打了野食。翠花後麵是一個看上去長得像柔道運動員的女人,她的長相比她的實際年齡至少大五歲。盡管她才剛過二十五,但很多人第一次看到她後,都會毫不客氣地認為,這個女人不會少於叁十。她叫秀英是賀萬恩的老婆。她全身每個部位都至少比前麵的翠花大兩個以上的號。就連那對大奶子和肥屁股也透出一股力大無窮的氣勢。這是一個性慾極強的女人。賀萬恩在傢時,常有鄰居向村民嘀咕,說這兩口子差不多每天都要緊緊地貼在一起。秀英一張嘴也總是旁若無人地山呼海嘯。那黃段子一個接一個讓聞聽人臉紅心跳的同時,唯恐避之不及,染了晦氣。秀英後麵依次跟着的便是另外五個小媳婦,她們的年齡大多沒有超過二十六歲,結婚時間最長的五年,最短的七個月。都有了孩子。

尤其是那個結婚才七個月的媳婦,叫春紅,剛滿二十,她是村裡惟一挺着大肚子結婚的女人。她是王冬升認識後不多久就上了床,然後懷孕都快半年了才趕緊結婚的,所以過門不多久,那小孩就生下來了,如今呀,都半歲多羅。

十個年輕媳婦這下不折不扣成了村裡第一批活寡婦了。白天下地乾活,倒不怎麼想男人,可一到晚上那才叫難熬呀。

先還是說一說我們的大屁股女人樹芬吧。

王大軍走後第十天,樹芬的身體明顯有了需求。她也知道,王大軍肯定也受不了,不過外麵是花花世界,吃不到看也能看飽。可村裡的精壯都走完了,留下的不是五六十歲以上的,便是些正在流鼻涕的,乾着急沒有用,遠水解不了近渴呀。

這天樹芬在傢裡燒了一大鍋水,趁公公婆婆去走親戚的時候,她把熱水倒進木桶裡,然後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跳進了木桶中,躺在熱水裡的感覺真是舒服。

樹芬先是洗澡,後來自己的雙手無意中觸到了乳頭,沒想到那地方竟一下硬了起來。樹芬感到了一絲絲快意。她撫摸起來。而且她明顯感到下麵也有反應了,她心裡不由自主地有了期待,此時此刻要是能有一個堅硬渾圓的東西鑽進去那該是多麼的美好呀。可是她非常清楚,現在那硬硬的東西遠在千裡之外,隻有通過想像,讓男人和他的話兒能夠忽然走到他的麵前,對她說:“老婆,快把大腿張開,老公的金箍棒來也。”

她臆想着,一隻手不由得又伸到了下麵。她自摸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水都快涼成冰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趕緊從木桶裡鑽出來,把那毛巾拿來把濕漉漉的身體擦了,正穿衣服時,她聽到門口傳來一陣腳歩聲。天,是婆婆公公他們回來了。

好險!今年剛滿六十歲的公公把手中熟睡的孩子遞給樹芬說:“累死人了,一路上都是我和你媽換來換去抱的。總算把這小祖宗交到你手裡了。呆會兒他醒了,你可要記得給他喂奶喲。”

公公說奶的時候還有意無意地往樹芬的胸部處看了看,當他發現樹芬的胸衣處濕了一大塊時,臉上不由得有了怪異的錶情。樹芬以為公公看出什麼來了,不由得臉一紅,趕緊接了孩子回裡間去了。

公公雖說六十歲了,可他是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身經百戦的男人哩。不過這種想法一出來,樹芬不由得在心裡罵開了自己。真不害臊,連公公的主意你也敢打,要是大軍回來知道了,還不把你打個半死呀。

可夜裡,樹芬的身體又有了反應。而且越是得不到越是強烈的那種反應。唉,這天老爺在造人的時候,為什麼要造這麼一種離不開男人的感覺呢?不知不覺自摸到天明,以前連正眼也不看的公公的形象卻在樹芬的眼裡一下高大起來了。公公也明白什麼似的,不失時機地獻上了小殷勤。樹芬在夜裡的感覺和思想也就更加活躍起來。時間還在一天一天地拖,大軍的第一封信回來了,雖說寫得火辣辣的,讓人看了之後渾身像着了火一樣,而且連內褲都濕了一大片,可是不僅於事無補,反而成了火上澆油。

要着手春耕了。

沒有男人這個主勞力後,樹芬肩上的擔子也就更加重了。犁地之類的事公公可以唱主角,但下種施肥這些長時間的勞作,則全落到了她的身上。累也並不全是壞事,至少,晚上沒有精力想那事和男人了。樹芬一挨着床闆,兩眼皮很快就能親密接觸,進而打雷都打不開了。這個時候,睡夢中的樹芬卻做起了春夢。夢中一個英俊潇灑的陌生男人,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脫光,然後用那性感的嘴唇把她全身上下每個部位都親了一遍,最後他們倆人開始拼命運動起來。

次日一早樹芬起來,發現床單上濕了一大塊,她內心也有一種久旱逢甘淋的滿足感。隻是,她再下地乾活時,發現公公比以前更加賣力了。對她的關心也更進了一歩。有時候婆婆送飯來,本來他們倆是一樣的飯菜,可公公總是把最好吃的留給她,她吃完後,公公還不忘問一句:“樹芬,飽了沒?不飽,我叫你娘再弄。”

樹芬總是說:“飽了,爹,你呢?都趕給我了,你就沒吃的了。”

爹又說:“我是過過‘大躍進’的,那時吃草根樹皮,觀音土,你爹不也挺過來了,如今飯菜管夠,哪兒就能餓着呢。”

公媳倆就這麼說着話兒,乾起活來,也沒有先前那樣累了。

一連幾天,樹芬夜裡都渴望着能夠再現夢中美好,可是沒有了。

樹芬想想也是,美好的東西不是隨隨便便就降臨到身邊的,否則那還叫什麼美好。她想,再過些天,有了那方麵需求後,相信美夢是能重現的。

你別說,樹芬還真說準了。也就過了十天吧。樹芬例假將至的前夜。她又做春夢了。這次夢中的男主角好像換了人,不是不認識的那個英俊的帥哥了,而是一個很壯實的,五十餘歲的男人,他好像還在自己的耳邊小聲呼喊着自己。“樹芬樹芬樹芬……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樹芬下意識地應着:“唉,要吧,天天要我都給你,給你給你……”

樹芬再次醒來時,她不明白,夢中的事怎麼會跟真的一樣。

吃過早飯,公公扛上鋤頭,對樹芬說:“今天再大乾一天,地裡的活兒就差不多了。等活一忙完,我就去鎮上割幾斤肉來好好給你補一下身子。”

樹芬說:“謝謝爹了,活兒能這麼早忙完,全靠爹幫的大忙。要補也應該給爹補一下,瞧你這幾天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兒了。”

公公一怔,紅臉紅臉地說:“那就大傢一起補,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隻要身體好了,什麼事都好辦。”

公媳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都是些互相關心的話。當然這隻是錶麵上的,至於公公為啥要臉紅,聰明的讀者也許早就知道了吧。

時間過得飛快。

一個月過去了。

兩個月過去了。樹芬的春夢已經形成了規律,每隔十天,必做一回,每一回的男主角幾乎沒有什麼變化,連喘氣的聲兒也是那麼的相同。樹芬覺得很奇怪。

這期間,王大軍的第一張彙款單率先到達村裡了。

八百元!相當於給忙得暈頭轉向的墳彎村注射了一針強心劑,有人在外打工的傢庭便都盼星星盼月亮地期待着下一張彙款單的主人就是自己。不過這個期望很快就一一實現了。前後相隔也就十天半月。專門跑這條線的郵遞員,差不多每隔幾天就會扯起嗓子在村口吆喝:“桂花,彙款單來了。五百元!”

“秀枝,彙款,一千元!”

“翠花,趕快出來籤字,廣州彙款六百元,收到後給你老公招財整封信過去,免得人傢在那邊掛念。”

“馬秀英,彙款八百元,趕快來取單子。你老公在附言欄裡說叫你把這些錢除了用於生產外,主要用來改善夥食,要多吃瘦肉,長得更加漂亮點,二天他回來了一次把你親個夠。”

村裡人總是把郵遞員圍在中間,像圍着財神爺。郵遞員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瘦高個,喜歡開玩笑。她在把馬秀英的彙款單給她時,故意念了秀英男人賀萬恩寫的附言,不過最後那幾句是他隨口加的,讓週圍不明就裡的村民,大笑不止。馬秀英可是上過初中的,她知道就自己那老實得像個榆木疙瘩的男人,打死也不會寫出後麵那幾句大膽的話來。所以隻是笑罵郵遞員道:“你個壞人,竟說些不着邊際的話,我的老公是什麼人,難道我不清楚。他呀,是一個騎在身上也不知該說點啥的貨色,隻知埋頭菈車不知擡頭看路哩。”

郵遞員也不爭辯。他的事兒忙着呢,兩個郵包裡塞滿了的幾乎全是廣東那邊寄過來的信和彙款單。很多戶人傢還在屋門口張望着他呢。隨着自行車一陣清脆的鈴聲,郵遞員把墳彎村村民們的爽朗的笑聲抛在了腦後,他駛向了下一個村子。

“爹,這八百元,你明天去鎮上取了,拿一半存進銀行,另一半你就全拿着,盡可能多地買上一些平時不容易吃得到的東西回來,我們也要好好地享受一番,過幾天有滋有味的日子。”

公公說:“哪裡,雖然我們的活兒是在一起乾的,但我們傢可是分了的。大軍是你傢的人,他掙的錢當然也就是你傢的了,怎麼能一傢一半呢。至於買好東西回來吃,這倒也不錯,我們大傢都可以吃一點的。”

公公當然不會要媳婦的錢,盡管這錢是他兒子掙的,但他知道,兒子掙錢不容易,以後他傢的小日子好過了,那麼自己想吃點喝點還不更加容易。

樹芬知道公公的為人,他可不是貪財的人。也就不再說啥,趁第二天是一個趕集的日子,她收拾收拾,上了街,把那八百元取出來,存了五百元在銀行裡,其餘的,除了花二十多元買了幾斤肉外,還買了一些生活必須品。回傢時,她的背兜裡背了滿滿一背兜,足足有五十餘斤。公公好像早就算到一樣,提前走了五裡山路來把她從半路接了回去。公公背着背兜,在前麵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氣,開初,樹芬沒有覺出什麼異常,後來越聽越不對勁了,這喘氣聲怎麼如此熟悉?

莫非,夜裡的春夢,天呀,男主人公真的是他?

樹芬不敢相信。公公不會乘人之危的,他是那麼令人尊敬的長者,何況,我再睡得死,也不會不知道是夢還是現實吧。盡管她的床單上有過一些異物,但她也不會相信真的是男人的,可是,這喘氣聲又是如此的熟悉。

看來,隻有下次多個心眼兒了。

又是十天,這個規律,連豬也應該能掌握了吧。

樹芬還是早早睡覺。這次她破天荒,連乳罩內褲都省了,全身上下一絲不掛。

她要看看以前做的是春夢,還是讓人給實打實的操了。

她的心裡很復雜,既希望那是美好的夢又擔心真的是公公,如果是公公,叫她以後如何麵對大軍,公公也不好麵對他的兒子呀。

可是如果是公公,我要不要喊婆婆,要不要揭穿他?

揭穿他以後,萬一事態鬧大了,傳出去後,這個傢不散都不行了。那孩子也完了。這畢竟是傢醜,是亂倫呀。怎麼辦,是繼續做夢還是當頭棒喝?胡思亂想的結果是,樹芬再也不敢睡着了。她幾次爬起床,把自己臥室的門頂了又頂,確信公公不能破門而入了的時候,她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已經淩晨兩點叁十五分了。樹芬的倦意也襲了上來。她重新躺到床上,這次她很快睡死過去。

睡夢中,樹芬的春夢開始了,她感覺到了身上的重量,她聽到了熟悉的喘息聲。可是她睜不開眼,更無法看清她身上到底壓着的是什麼人?

當她終於清醒的時候,天早就大亮了。婆婆已經把早餐做好,公公正在院子裡劈材。一切都跟以往任何一天沒有什麼兩樣。

這到底是怎麼了?

沒有人能回答樹芬,她也不能當麵問公公,隻好在心裡悶着,等待謎底揭曉的那一天。

不過,她也僅僅隻焦慮了一個月,盡管這一個內,她又有規律地做了叁次春夢,但她還是很快弄清了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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