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又到地裡乾活。公公仍舊跑前忙後地幫着,似乎做了什麼違心事一樣,以前樹芬把她理解為好,現在她已經看出“壞”來了。她真搞不懂公公是用什麼方法進的門,更搞不懂他做的時候她怎麼就睜不開眼呢?從這些想法上可以看出,樹芬已經確定她春夢的男主角是公公了,隻是他是怎麼做到常在河邊走就是不濕鞋的呢?
當又一次在夢中聽到公公的喘息聲後,樹芬決定直接挑明算了,她可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地下去,以後還怎麼和大軍相處?
當公公又把自己碗中的肉趕到樹芬裡時,樹芬忽然發難了。她一筷子把公公趕進碗裡肉刨到地上去了,然後火氣十足地吼道:“白天你給我肉吃,晚上卻偷偷吃我身上的肉,你到底安的啥子心?”
公公一怔,臉一下紅到脖子根,小聲問道:“樹芬,你……你咋個能這樣說爹呢,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我……我也是情非得已呀。何況這事也是你婆婆媽的主意。”
“好啊!兩個人聯手害人。我馬上就給你兒子大軍打電報,讓他馬上回來,看看他爹娘到底是個啥子貨色。”
樹芬說着話,就慾扔下飯碗往地邊去。看樣子她真有馬上上鎮裡發電報的決心。公公嚇壞了。兒子回來且不找老兩口拼命。看來想不坦白從寬都不行了。
“樹芬呀,爹說出來,你可別生氣呀。其實你那有規律的春夢全是我們控制的。爹可從來沒有進過你臥室半歩呀,你咋想咋罵都可以就是千萬別冤枉爹。”
樹芬也覺得門頂得好好的,爹又不是神仙,想進也不容易呀。那就聽聽看他到底再玩啥子花招。
“這事說來話長,有可能你還是不會相信。不過我如果說到了點子上,你就點個頭,而且也要理解爹和娘,出此下策也是為你好,為我們這個傢好呀。想當年,你爹爹在部隊上當兵,一去就是五年,整整五年沒有回過一次傢呀。而你過門才叁月的娘居然在村裡沒有半點閒言碎語,我復員回來時,四處打聽她是否有作風問題,結果聽到的全是褒揚。後來我就親自質問你娘,就像你今天質問我一樣。結果你娘給我看了一個藥方,她說她是正常女人,不想那事是不可能的,但又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結果便把她傢祖傳的方子拿出來,自己去山上采齊了十五味藥,曬乾後,用砂罐熬了,每隔十天服用一次,結果服用的當夜,她就開始做春夢了,而且夢中的男主角大多是我。這樣做的好處是,她既度過了生理需要期,又沒有落下讓村裡人嚼舌頭的半點把柄,更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
樹芬像聽天書一樣,連連搖頭說:“太不可思議了,就算真有這麼一個方子,可從來沒有見你們讓我喝過藥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這點你娃就不懂了,為啥我們傢裡每隔十天就要吃一回肉,而且每次我都要把肉往你往碗裡趕?因為那肉就是用方子炖的,那肉湯也是藥湯呀。隻是你媽把藥味處理得好,使你吃了這麼多次,都沒感覺出來。不信你現在再仔細嘗嘗你碗裡的肉,看看和正常的肉有啥子不同?”
樹芬聽話地嘗了,這回一下就嘗出藥味來了。她不由得紅着臉點了點頭。不過,她馬上又擡起頭來用仍舊有些懷疑的語氣問道:“還有一些地方你也應該解釋一下吧。”
公公長舒一口氣,用一種沉冤得雪的輕鬆口吻說:“至於你夢中的男人,第一回應該是大軍,後來嘛,由於你心裡的胡思亂想,加上我對你過於關心,又整天呆在一起,所以換成了糟老頭子,這其實也是我的錯,早點讓你娘告訴你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這回樹芬的臉更加紅了。她滿臉窘迫地說:“娘壞,爹也跟着壞,吃飯吧,菜都涼了,你們的心思我懂了,我會像娘那樣,為大軍守身如玉的。”
“這才是我的好兒媳。我娘傢的祖傳偏方後繼有人了羅。”
不知什麼時候婆婆手裡提着一烏黑的砂罐從地邊走了進來,滿臉微笑地看着樹芬。婆婆接着說:“來,趁熱把砂罐裡的肉湯喝了,今天又是第十天了喲。”
樹芬聽話地把肉湯喝了。她一下覺得這肉湯裡的藥味好香甜好舒服。
春夢有規律地做。樹芬幸運地沒有受到生理的折磨。她慶幸自己遇到了一個好婆婆和好公公。她雖守住了自己的名節和王傢聲譽,可其它媳婦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秀枝是那種看上去有些傻的女人。她的娘傢很窮。她十八歲就開始相親,先後看了不少後生小夥,其中不乏長得標志的,可不是秀枝嫌人傢傢窮,就是人傢嫌秀枝嗓門大,甚至懷疑兩口子結婚後,再床上辦那種事兒時,情之所致和她說上幾句私房話,不定她都會跟吵架一樣。而且她的笑聲,特別古怪,讓冷不丁聽到的人,嚇一跳不算,還要弄一身雞皮疙瘩。她的笑聲像二傻子殺雞時隻割了雞的一半喉嚨時,雞發出的那種怪異的叫聲。
沒有誰願意和死雞生活一輩子。
而張建國卻願意。張建國之所以願意,有兩方麵的原因:一是張建國傢的成份不好,他老爹是地主出生,待張建國要結婚的那幾年,二一屆叁中全會還沒有召開,張建國爹的地主身份,便仍然有效,張建國的年齡便趙拖趙大,那大姑娘小娃子自是嫁不脫也不會拿正眼看一下建國,盡管建國長得人高馬大,還上過高中,是村裡最有學問的年輕人之一。後來媒婆黃老太見秀枝沒人要,建國沒人跟,就決定把這兩個問題青年撮合在一起,結果二人在茶館相親時,建國沒有提她的地方成份,樹芬也盡量用假嗓子說話,以前她最愛笑的,這天也在嘴裡塞了不少瓜果花生,讓嘴裡不閒着,那恐怖的笑聲也就暫時出不來了。建國是那種看見母牛都有衝動的人,見秀枝沒有意見,也就樂得點頭如雞啄米。二人都怕夜長夢多,相親回去後就趕緊互相登門送禮。隨後就扯了結婚證。
新婚之夜,建國隻為做那事去了,也沒有發現啥子異常。隻是當秀枝的高潮來了的時候,建國才領教了秀枝的另類風采,她的叫床聲,有如鬼哭狼嚎。不僅把建國嚇得差點陽痿,還讓圈裡的豬差點破圈而出,而雞籠裡的雞自是和着秀枝的叫聲此起彼伏。最後不僅把建國的父母從床上驚醒連鄰居也以為建國傢出什麼大事了。後來大傢發現了聲音的來源。是建國的新房。裡麵有兩種聲音,大而怪的是秀枝,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小而發抖的是建國的聲音,他反復地說着兩句話:小聲點我的先人闆闆,我都被嚇軟了你還在叫個屁呀。建國的聲音是多麼的蒼白,他越是低聲下氣,秀枝叫得越歡,見建國沒了動靜,秀枝一掌把建國從肚子上掀下來,竟用自個兒的手,在那要害處忙乎起來,那叫聲不僅分毫未減,反而癒演癒烈。建國隻好穿衣起床,菈開新房門時見到了圍在新房窗下的父母,他無奈地說:“你們看到了,我沒有打她。我現在出門了,她還大怪叫。”
父母似乎懂了點什麼,也沒說,把手重新堵到耳朵眼裡,回房休息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新房裡的叫聲消失,一陣母豬打鼾般響亮的呼嚕聲從新房傳來,建國知道,他的苦日子來了。回到床上建國看到大張着雙腿的秀枝睡得像頭死豬一樣,建國終於還是決定把剛才沒有完成的事業做完,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去,動了幾下,他就把公糧交了,看看天色不早,建國卻想睡睡不着。後來,他也想通了,秀枝終歸也是個女人,不管咋說比母牛強多了,今後張傢的香火還得靠她去延續。建國這麼想着,心理也踏實了些,不知不覺他也睡着了。
後來改革開放了,建國傢的地主帽子也被摘了,就有人誇秀枝的先見之明的,說要不是那頂帽子,建國怎麼着也不會找秀枝這樣恐怖的女人,秀枝也傻傻的,真以為自己撿到了一個大金元寶似的,在傢中簡直把建國當成了神仙皇帝來小心伺候着,生怕他不滿意自己而踹了她一樣。建國已經習慣了秀枝的大嗓門和她床上的怪叫聲、呼嚕聲。他們辦事兒大多選擇白天,傢裡和村裡的人不是下地乾活去了就是趕集上街了的時候,這樣,秀枝叫得越歡,建國做起來也就越猛烈,沒想,這事兒竟越整越有味兒了。兩人每做完一次都回爽上好幾天,那感覺啧啧,真他媽美死人了。
不覺半年過去,秀枝的肚子逐漸隆了起來,看樣子肉坡沒白爬,終於把貨裝進去了。建國跑前忙後地,有好吃的盡量讓秀枝吃,有好玩的盡量讓秀枝玩,隻要肚子裡的小傢夥今年生下來能夠健健康康。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秀枝在賀玩喜的接生下,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孩子,當賀玩喜出來告訴大傢秀枝生的是千金小姐時,守在臥室門外的張建國幾乎和爹娘一樣,同時發出了一聲嘆息。不過張建國是上過高中,學過生理衛生的,他知道生男生女是男人說了算,與女人沒有多少關係的,可爹娘不知道。尤其是地主爹,當即就罵罵咧咧地說:“媽那個X ,我早就覺得有問題,在床上叫得越兇的東西就越不長麵子,這不,應驗了,我張傢的香火怎麼辦呀。”
建國把手中八毛錢一包的紅芙蓉煙屁股像扔石頭似的扔到地上,然後把穿着草鞋的腳踩上去用力地轉了幾個圈,那煙屁股便很快粉身碎骨了。似下了很大的決心,建國咬牙切齒地說:“不說了,都怪我,老子砸鍋賣鐵也要生第二胎,不信我張傢就出不了男丁!”
爹娘還能說啥,別說一個男丁了,就是一胎生五個帶把的,他們也歡迎。看到床上虛脫般的秀枝,建國爹娘不由得羨慕起大屁股枝芬來,人傢多會生,隻一胎就為王大軍傢續上了香火,還不用給超生款。唉,人比人氣死人呀。
為了生第二胎,張建國在地裡拼死拼活地忙了一年又一年,那罰款的錢卻始終掙不上,好在第二胎建國全傢終於樂得合不攏嘴了,秀枝終於生了一個“茶壺嘴嘴”前麵的丫頭叫小鳳,這獨根苗就叫小龍。小龍長到六歲時,建國被超生款早已罰得七零八落的傢,更是窮得了極點。好在村裡新起了打工之風,建國毫不猶豫地辭了自改革開放後也沒有多少作用的生產隊長之職,外出打工去了。
建國走了,秀枝慘了。
活兒增加了不少不說,還要管理兩個半大的孩子,這還不算,關鍵是她那方麵特別強烈,開頭還能通過從娘傢帶來的自慰方式,度過難關,後來,終歸沒有實戦那麼酣暢淋漓,她就有些想若非非了。
她看中了郵遞員。那個瘦瘦高高的小夥子,聽說還沒結婚呢。她得施展一些手段,他隻要答應她滿足她,不管付出什麼代價她都願意。
這天,郵遞員那熟悉的身影又出現在了墳彎村。
照例是叫村裡人拿信或者是取彙款單。秀枝也有一封信,是建國來的。秀枝從郵遞員手裡接過信並沒有馬上離開。她沒話找話:“我說,大兄弟,你有沒有媳婦呀,我娘傢還有幾個水靈靈的妹子,可漂亮了,要是你樂意的話,我改天呀,回一躺娘傢,給你張羅一下,讓你呀早點嘗嘗有媳婦兒的滋味,那可是甜得死人的喲。”
郵遞員笑笑說:“謝了,秀枝嫂,我這條件哪能就娶上媳婦呀。瞧你們村的男人都外出打工掙大錢去了,就我還窩在這山溝裡,錢掙不上不說,還累着哩。”
“這你就不對了,大兄弟,你要是也去打工了,誰還往我們墳彎村送信和彙款呀。”
“這倒也是。”
郵遞員說:“對象之事,就煩秀枝嫂的心了,我得去下一個村,今兒就不聊了,改日到了趕集的日子,我請你到鎮上茶館裡坐坐,慢慢聊不遲。”
秀枝一聽,求之不得地說:“趕情好,這可是大兄弟你說的,那就後天吧,正好是當場天,我到郵政所來找你,茶錢嘛,我出了就是。不見不散喲。”
郵遞員沒想到隨口的話秀枝竟來了真,隻好勉為其難地說:“行,到時我在郵政所等你。”
秀枝沒想到,她的第一歩目的這麼快就實現了。她下麵隱隱有了一種快意。
她期待早一日找到建國的替代品。她心裡可是想得都瘋了呀。
兩天時間過起來就像兩年,秀枝心裡幻想過多種和郵遞員纏綿時的情景,今天終於迎來了真槍實彈的時刻。一早,秀枝把平時間很少收拾的一頭亂發,用洗發水洗了個噴噴香油油亮,還把作姑娘時買下的牛仔裝弄來穿起,一對屁股便被活生生地勾勒出來,像極了兩塊大豆腐。這些裝束平時她是從不穿的,一方麵嫌麻煩,另一方麵也覺得不大合適。今天不同了,她有了一種比第一次相親時還興奮的心情,穿得好看點,收拾得光鮮點,完全是一種情不自禁,就這樣,還怕不能引起郵遞員這小夥兒的注意。悄悄的,秀枝等兩個孩子吃過早飯去學校讀書後,她鎖好門,躲開公公婆婆和村子裡其它人的目光,一個人抄小路去了鎮上。
來到郵政所,秀枝的心便開始狂跳不已,她也有些怕,怕郵遞員不給她麵子,又怕郵遞員忘了那天說的話,更怕讓村裡人看見了。秀枝在離郵政所五十米遠的距離來回踱着歩,想過去又不敢過去的樣子。結果就被挺着大肚子的小媳婦桂花給發現了,桂花是牛二龍的老婆,她很熱情地招呼秀枝說:“喲,我還以為是誰呢,注意半天了,沒敢過來招呼,原來是秀枝嫂,打扮這麼漂亮有啥喜事嗎?”
秀枝差點給嚇出病來,怕什麼來什麼,還是讓村裡人給逮着了。不過,她早有準備:“是桂花呀,都要生的人了,還敢上街來,就不怕讓人給擠流產了?”
桂花說:“還有叁個月呢,不礙事。秀枝嫂你今天真的好年輕好漂亮喲,該不會建國哥要回來了吧。”
秀枝說:“那個死鬼,隻曉得寫信寄錢,不知啥子時候才回得來喲。我今天就是來取彙款的。”
桂花說:“我也是來郵政所辦事的,孩子要生了,二龍他都出去快半年了,村裡的男人就他沒有給傢裡寄過錢了,前幾天收到他一封信說啥子全村的男人中就數他體弱,在建築工地上找不到活兒,沒有包工頭願意用他,當然就掙不到錢了。這幾個月的生活還是他靠死乞百賴打點小雜工混過來的,哪有餘錢往傢寄喲。所以,我今天來就是給他發封電報,讓他掙不到錢就回傢來,反正孩子要生了,傢裡又缺人手,沒人要就乾脆不打工了。”
秀枝聽了,很是同情地說:“就牛二龍那身子骨,打工真還差了點,回村種地才是對的,外麵的錢也不是就那麼給你的。”
二人一邊說着話,一邊向郵政所走去。無形中,桂花成了秀枝約見郵遞員的擋箭牌。
郵政所的窗口前早就圍了一大圈人,有打電報的,有交掛號信的,還有順便來問問有沒有某某彙款的。取錢的地方,也排着長龍。秀枝的彙款半個月前就取了,但她仍舊像模像樣地排到那條龍的後麵。待桂花和作別去另一個窗口打電報時,秀枝悄悄溜到了郵政所的後院,那兒停着不少自行車,有幾個郵遞員正把裝滿信件報紙的大郵包往車上掛。見沒有熟悉的身影,秀枝怯怯地打聽:“請問,跑我們墳彎村片區的那個叫劉強的郵遞員在不在?”
一個小夥子頭也沒擡,隻是朝一間屋子嚕嚕嘴,說:“喏,正在值班室打電話哩。”
秀枝說聲謝了,就鑽進那間屋子,見劉強正一邊接電話一邊往一個大本子上記錄着什麼。她不便打擾,便小心翼翼地坐到屋子裡的一間床的邊邊上,因為屋裡惟一的椅子正墊在郵遞員劉強的屁股下。劉強打完電話,轉過身來時,被秀枝嚇了一跳似的,說:“喲,我還以為大白天見鬼了,原來是秀枝嫂,你進門時,也不吭一聲,真想把我給嚇死呀。”
“劉兄弟,我見你正忙着,沒敢出聲,對不起了。”
劉強說:“開個玩笑,別當真,你一進來我就聞到股洗發水的味道了,心想定是我的秀枝嫂大駕光臨了。不過,很不巧的是,我今天值班,哪兒都不能去,更不能陪嫂子喝茶了。”
“沒關係的,”
秀枝說,“我今天來也沒什麼事,就是上街來看看,在村裡呆久了,就想上街來湊湊熱鬧。”
二人說閒話的時候,外麵那幾個郵遞員已經陸續騎上車下鄉去了。他們不忙到傍晚是回不來的。
“秀枝嫂今天真的好漂亮,看上去別說是兩個小學生的母親,就是說你還是姑娘也沒人會懷疑。”
劉強的嘴巴是出了名的,愛開玩笑,而且在姑娘小媳婦麵前總是一副油腔滑調。這也是他應聘當郵遞員後,走村串戶練出來的。
“劉兄弟別罵你秀枝嫂了,都快成老太婆的人了,哪還敢提漂亮二字。你不趕我出門,就是瞧得起我了。”
秀枝嘴上這麼說,心裡可就樂開了花。看來,雖說劉強沒結婚,但也絕不是那種啥都不懂的傻後生。老娘精心打扮了大半個早晨,到底還是把你胃口吊起來了。
兩人又有一沓沒一沓地說着閒話兒,不覺也到了中午十二點,是吃午飯的時間。秀枝自不會放過討好的機會,當下說:“劉強兄弟,嫂子最近收到的彙款裡麵,也有你的功勞,今天就借花獻佛,請你吃點鹵菜喝點酒。怎麼樣?”
劉強自是高興不已,說:“那就有勞秀枝嫂了,下次再有你的單子,我保證第一時間給你送來。”
秀枝出了值班室,去附近一鹵菜攤點,切了半斤豬耳朵,半斤鹵牛肉,半斤鹵肥腸,花了十好幾元,裝進袋子後,她一下想建國每回喝了酒後,都跟着了魔一樣,想上她的身子,她就明白酒這玩意兒,能讓男人瘋狂,她現在就希望劉強也能像建國那樣能把人折騰個半死。提着叁個袋子,秀枝走了幾歩去了旁邊一日雜店:“老闆,來一瓶高度數的沱牌酒。”
老闆選了一瓶度數達57的酒遞給了秀枝。秀枝付過錢,提着酒和鹵菜的手不由得有些顫抖。她知道,她所追求的東西已經近在咫尺了。
就着放電話的那張桌子,秀枝和劉強一口鹵菜一口酒,說說笑笑,打打情罵罵俏,不知不覺就喝得臉上紅霞飛。劉強似乎從來就沒有這麼開心過,他舌頭都有些不聽使喚了,但還是想說:“我說,秀枝,嫂,嫂,你今天對我太,太好了,我現在覺得你,你,就是我以後找老婆的標準,我好喜歡你喲。”
秀枝酒量本來就不行,現在能喝這麼多而沒有鑽到桌子下麵去,本身就是超水平發揮了。她知道她的目的,見院內四週無人。秀枝踉踉跄跄去把值班室的門給關上了,然後一把撲到了劉強的懷裡,醉眼迷漓的劉強,隻覺懷中有一堆肥肉在拱,也沒多想就把那手拿到肉上一陣亂摸。如果這時有人從值班室門外過的話,會被秀枝劇烈的喘息聲嚇一跳,以為屋裡關着一頭正在發情的母牛。
秀枝叁下五除二把自己全身上下脫得一絲不掛,接着,也不管劉強是否樂意,把劉強也脫了個精光,然後,她把劉強騎到身下,她太需要雨露甘泉了。一陣陣山呼海嘯。值班室有如經受了一場地震,那間鋼絲床也幾乎就要散架了,終於,秀枝一聲長嘯,有如火車菈着汽笛鑽進隧道時的轟響,秀枝全身停止了運動。她把劉強那乾瘦的身體死死地壓到了身下。秀枝的屁股像一對挨了刀的白豬,劇烈地抽搐了一陣,徹底不動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劉強像被人從水裡撈出來似的,全身濕濕漉漉的從秀枝的身體下拱出來,他長長噓了一口氣,似自言自語地說:“我今天才知道啥子是母夜叉母大蟲了。”
秀枝也緩過勁來,雖說聽不懂劉強在說什麼,但她也知道這不什麼好話。但終歸爽了一次,她趕緊坐起來,把剛才胡亂脫下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邊套還不望安慰劉強說:“嫂子不會虧待你的,以後你沒了煙酒錢,盡管找嫂子要,想吃鹵菜也盡管說就是。今天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下次你再來我們村的時候,嫂子還要好好招待你。”
劉強誇張地喘了幾口粗氣,半真半假地開玩笑說:“我知道嫂子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也知道嫂子對我是真心的,隻是下次嫂子手下留情,別把我給搞死了。”
秀枝笑笑,說:“下次我倆再單獨在一起時,你就不要再叫我嫂子了,叫我姐或者秀枝都行。我喜歡聽。”
劉強便甜甜地叫:“姐。”
秀枝:“唉!”
劉強又叫:“姐。”
秀枝又答:“唉!”
最後劉強忽然用怪怪的聲音叫道:“秀枝,我的老婆。”
秀枝一愣,馬上就笑眯眯地就應了:“唉,我的小老公,你真乖。”
說完,秀枝“啪”地在劉強的臉上啃了一口。
二人穿好衣服。秀枝從口袋裡撈出一張五十元的大票來,往劉強手中一塞,說:“小老公,拿去買點東西補補身子,下次才有勁兒和姐姐玩各種花樣喲。”
劉強拿着票子,用另一隻手的食指和拇指往鈔票上一彈,發出清脆的嚓聲,他滿意地收好錢,菈開門把秀枝送出去。
回村的路上,秀枝像一頭偷嘴偷飽了的母豬,一路上哼哼着回到了傢。
沒有人發現,哈哈,神不知鬼不覺。“偷人”的感覺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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