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傢都知道,做這種事,是有了第一回就會有第二回的,仿佛吸毒一般,到了一定時間心裡就跟貓抓一樣。
這不才過了叁天,秀枝的心就像着了火,夜裡總是睡不着,眼前老是浮現出和劉強瘋狂的那一幕。好在第四天,劉強又到墳彎村來了。自然仍舊是很多人把劉強圍在中間。秀枝遠遠地站着,沒敢過來。畢竟心裡在有鬼。她得避嫌。劉強沒有叫秀枝拿信,但他也不時從人群中擡起頭來四處張望。很快二人的目光接上了火。劉強似有意無意地甩了甩頭。秀枝則一下就明白了:這個地方沒機會,到半路等着吧。
把墳彎村的信件發完。劉強騎着自行車向下一個桔子踩去。他看了看四週,秀枝早沒人影了。
下一個村是馬背梁,離墳彎村不過兩裡地,途中要經過一片茂密的柏樹林。
劉強心有靈犀,到了那片林子時,故意把車鈴按得叮當響。果然,林子中閃出了秀枝,此時的秀枝已經將一塊雨布鋪到了林子深處。她讓劉強趕緊把自行車也推進去。
劉強四週看了看見沒有人,便放心大膽地邊往林子裡走邊說:“秀枝姐,上次我沒經驗,這次就讓我唱一回主角吧。”
秀枝說:“隨你,隻要你能和姐大戦一千回合,叫姐咋着姐咋着。”
來到雨布前,秀枝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褲子,天,她裡麵連內褲都沒有穿。劉強一看到那黑叁角,話兒自是打氣般一下堅挺起來,他也迅速扯下褲子,往躺好了的秀枝身上撲了下去。
秀枝畢竟是生過兩個孩子的人,那地方比較鬆弛,劉強幾乎不費勁就把話兒送進了黃龍府。接下來便是一個快速運動骨盆,一個高一聲低一聲學豬叫,二人乾得如火如荼,接將迎來極樂高潮的時候,在很遠地方放牛的牛二龍五十五歲的老爹,耳邊已經不時響起一種奇怪的喘氣聲嘶叫聲,受這種聲音吸引,他用了十五分鐘時間,把牛和自己一起趕到了通姦現場。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秀枝竟和郵遞員勾搭成姦了。他沒敢在靠近,有意把牛拴到較遠的樹上,自個兒選了一外陷落的地方,繼續欣賞這免費的黃色真人秀。終於二人完事了。喘氣聲消失,秀枝的怪叫已停止。郵遞員劉強看了下手錶,說:“秀枝姐,我行不行,大戦了二十八分鐘也。”
“兄弟不愧身強力壯,你姐比上次還爽,下次我們還是在這地方,方便,神不知鬼不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劉強說:“不一定,萬一讓人給看見了,我一個外鄉人,倒無所謂,可姐就不同了,姐是已婚人士,讓建國哥聽到風聲了,真不知會把你咋個打法。”
秀枝說:“顧不了那麼多了,大不了打我一頓在跟我離婚。隻要兄弟以後不嫌棄姐姐,姐姐死都不怕。”
二人說話的同時衣服也迅速穿好。
劉強推出車子說:“姐,我先走了,還有幾個村的任務沒完成,就陪姐了。”
秀枝說:“你忙你的去。隹,別太累着了。姐下次到街上來看你。”
劉強把車推到路上,又按了一陣鈴當,然後騎上去走了。
秀枝理了理滿頭淩亂的頭發,她沒有馬上出林子,她得讓自己冷下來,讓臉上滿足後的那塊紅暈漸漸消失。
這時候,躲在一旁早就憋不住了的的二龍爹,哈哈一笑走了出來,讓秀枝差點沒把魂嚇掉。秀枝一見是二龍爹,心理相格噔一下,知道真讓人給看見了,便想溜。二龍爹忽然說:“我不會讓建國知道的。”
秀枝不敢走了:“牛叔,你老眼睛還沒昏花呀,什麼都看得見。”
二龍爹說:“我的眼睛亮着哩,而且下麵的東西比眼睛還厲害,你要不要試試。”
秀枝說:“也不屙泡稀屎照照,都老成啥樣了,還想吃嫩豆腐。”
秀枝嘴上這麼說,人卻沒有離開的意思,甚至還向二龍爹這邊靠近了兩歩。二龍爹知道“張建國”叁個字的斤兩,他相信秀枝已經成了他案闆上的魚,想跑是跑不掉的。二龍爹一邊脫褲子,一邊說:“你跟牛叔睡一回保證不讓你吃虧,而且睡這之後,牛叔和你是一條戦壕的人,絕不會張着嘴巴亂說,更不會讓張建國知道的。”
秀枝知道這回不讓這老東西得逞休想全身而退,剛才的走也是假裝的。反正都是乾,老點就老點,眼睛一閉隻當下麵有人在給自個兒撓癢癢。秀枝又重新把雨布鋪到剛才那塊草比較厚的地方,然後把褲子重新脫了,仰麵朝天躺了下去。二龍爹迫不及待地騎了上去,很快就進入了正題。姜是老的辣。二龍爹雖說動作力度和頻率不如劉強,但他經驗豐富,知道什麼時候該快,知道姿勢最能讓激發女人的潛能。總之,剛剛滿足了的秀枝本不打算有什麼反應的,可二十分鐘後就又來了感覺,而且是那種特別令人心慌的感覺,像慢火鈍雞般,想一下進入高潮不得行,節奏全在二龍爹的掌握中,那種要來不來的感覺真是讓人慾仙慾死慾罷不能。終於,為了那最厲害的瞬間,一直在下麵不着聲的秀枝再也把持不住,開始一邊叫喚,一邊求起上麵仍在不緊不慢耕地的二龍爹說:“牛叔,牛爹,喲,你能不能快點,我都要慌死了,下麵癢得難受,你就快點動吧。哎喲!”
二龍爹仍舊用仿佛固定了頻率動作着,見秀枝終於被她做情緒來了,他才說:“我牛大山做過的女人不下一個連了,還沒有不怪叫的,看在你對我還不錯的分上,我就讓你再慘叫一回。”
“回”字話音一落,二龍爹牛大山的屁股就跟裝了發條一樣迅速抖動起來。秀枝的叫聲也就一聲高過一聲。終於牛大山率先叫了,“啊啊啊”低沉的男中音,仿佛他當年在戦場上殺敵時的勇猛陽剛。接着,秀枝也大叫起來,仿佛中了彈的敵人。
終於二人似乎都死了般,一動不動了。良久,寶刀不老的牛大山滿意地從秀枝身上下來,邊穿褲子邊說:“秀枝呀,你叔叔好久沒有這麼爽過了,真得感謝老天有眼呀,本來我今天沒有想過在這片山林放牛的,沒想到那頭老黃牛偏要往這邊來,哈哈,竟然有如此好事在等着我呀。下次你想這事了,不用舍近求遠,雖說牛叔這條老槍不如年輕人的那麼好看,但實用呀,何況遠水不解近渴,想的時候招呼一聲便是,我自當萬死不辭。”
秀枝還算比較滿意,也就應了。二人收拾停當分頭出了樹林。牛大山去牽牛時,發現老黃牛已經掙脫繩子跑到莊稼地裡吃人傢的青苖了。後來他還為此賠了人傢十塊錢,但他認為不冤,城裡聽說玩小姐還不止這個數呢。
秀枝無意中竟然有了兩個解饞的工具,這下她總算夜裡能睡個好覺了,但是自從跟牛大山有那麼一回後,牛大山就有些得寸進尺了。差不多每週都要找秀枝玩上那麼一兩次,這次數一多,村裡人就想不知道都不行了。後來建國在廣東聽到了風聲,專程不遠千裡花了好幾百塊路費趕回來,準備向秀枝興師問罪的,沒想秀枝惡人先告狀,說什麼她在傢累死活,又當爹來又當娘,還要傢裡傢外兩不誤,而且村裡總有那麼一些老不死的,總想借機揩油佔便宜,你不答應,他們就造謠生事,惡意中傷。建國見秀枝犁花帶淚,在自己的懷裡哭訴得傷心傷心的時,心也就軟了,何況他在外麵也不是什麼好鳥,飢渴難忍時,也悄悄去叫過“野雞”如今見到了久別重逢的老婆,再聽她這番訴苦,心裡即使有氣也早消了,何況他褲襠裡的話兒早已眼鏡蛇般擡起頭來,一跳一跳的,想向秀枝的叁角區發起進攻哩。
秀枝當然懂,她不失時機地寬衣解帶,一邊說些討好建國的話,一邊就用手去撈建國的傢夥,隻幾下建國就原形畢露,火燒火燎了。
一陣山呼海嘯,一陣天崩地裂,建國滿足了。沉沉睡去,一些等着看傢庭大戦的閒人隻好失望地搖了搖頭,有老謀深算的傢夥不無深沉地說:“這年頭,世風日下,老婆偷人的事也沒有男人在乎了。都是那票子害的喲。”
建國在傢呆了五天,差不多,天天都要和秀枝騰雲駕霧地來上一火,切磋切磋。建國走的時候,村裡很多人都發現建國公糧交得太厲害,這幾天他的體重至少輕了十斤。那秀枝則長得更加肥實了,像喝足了養料的莊稼,對那五六十歲的老頭來說,秀枝這肥大的體形簡直就是一塊磁石,總是吸引着他們的話兒想若非非。
這次把建國蒙了,秀枝以前的擔心沒有了。她可以說啥都不怕了,再和劉強、牛大山玩時,她也不用怕這怕那了,而且以前還要給劉強一些辛苦費的現在也免了,反正牛大山一個人就夠她應付的了,何況,她也發現劉強差不多成了公共汽車,每次下鄉都有女人在樹裡等他,想和他大戦叁百回合的女人顯然不止秀枝一個。秀枝便有些吃醋的樣子,這也是他不給劉強發辛苦費的另一個原因。
在劉強累得不行,村裡很多五、六十歲的老頭也次弟出山,揮槍上陣的時候。
桂花的老公、牛大山的兒子二十二歲的牛二龍回來了。
這小子在廣州打工半年除了沒餓死外,雖說分錢不掙,但他的腦瓜子還是開了竅的,盡管他回傢的路費還是傢裡寄過去的。他已經決定今後不再外出打工了。
他有了另外的生財之道。
牛二龍是那種再怎麼吃大魚大肉都長不胖的小骨格人,身高隻有一米六多一點,因他是他媽連生六個丫頭片子之後於四十歲才屙出來的獨根苗尾子貨,所以身體先天發育不全也很正常。那時的農村比現在還窮,孕婦妊娠期間別說吃什麼補品了能夠不餓肚子就算是萬幸。因此牛二龍就有了今天這副弱不禁風的形象。
但這是外部情況。並不能說明他那地方也跟豆芽似的,其實他是一個色中餓鬼,在廣州他也並不是一分錢沒掙的,但大多塞進那些野雞的大腿了。後來聽桂花在來信中說,村裡很多婦女都在偷人時,他忽然來了靈感,覺得物以稀為貴,男人都在外麵打工,一兩年才回去一次,女人除非是鐵打的,否則沒有理由不紅杏出牆,如果他回到村裡利用自己年輕的優勢,打工沒人要,做那活兒他可是強手,包管讓“客人”滿意的同時乖乖地掏錢。
懷着這個目的,牛二龍回到了墳彎村。
老婆桂花也是那種袖珍型的女人,身高不足一米五,體重隻有六十餘斤,那個瘦呀,二龍在第一次和桂花辦那事時,差點沒把骨頭硌斷,隻是因為傢窮,自己的人又長得困難了些,否則,他是很不願意娶桂花做老婆的。
桂花的肚子已經大出懷了,她經常穿一件以青色為主的花長衣,遠看活像一隻正在鼓氣的青蛙,那兩條腿也幾乎看不到了,短短的像兩截裡着布的木樁。老婆雖說不咋樣,但隻要她能為牛傢生出一個帶把的來,她就是牛傢的大恩人。二龍爹牛大山常常這樣安慰二龍。事實上也在安慰他自己。因為他的媳婦與大屁股樹芬和大嗓門秀枝比起來,都差得遠了去,別說二龍那小嫌,就他半老頭子,也從來沒想過去蹭一把媳婦的油。長得醜,有時候也成了護身符。
孩子很快就要生了。桂花已經不能出門。牛二龍的宏偉大計也暫時沒有時間實施,他得先把牛傢的香火續上了再說。
賀玩喜又被請了來。這個六十歲的老頭,肯定不是什麼好鳥,他從十九歲學習看病和接生以來,用他自己的話說,到底看過和摸過多少年輕媳婦的叁角區,連他自己也記不清了。總之,沒搞計劃生育以前,他一年忙到頭,大年初一也不得閒。那生小孩的幾乎排着隊般。後來計劃生育了,一個傢庭頂多生兩個了,有些第一胎是兒的,大多選擇不生了,畢竟讓鎮上那幫管計生的傢夥抄傢的滋味不好受。當然也有生叁胎四胎的,但肯定前麵那幾個都是“兩片菜”擔不了傳宗接代的大任,也就談不上續香火了。因為接生多了,賀玩喜的手藝也的確是一流的,盡管他沒有讀過什麼書,一切全憑實戦,但鎮衛生院那幫自稱有文憑的傢夥,還不如他呢。
賀玩喜走進桂花的臥室。
桂花已經高一聲低一聲地呻喚着,很難受的樣子。
賀玩喜讓牛二龍和他媽都回避,需要的時候再進來,他可不喜歡你在那地方忙着呢,旁邊卻有個男人在那兒虎視眈眈,這樣他心裡會很舒服,而且保不準會操作錯誤。
牛二龍極不情願地出了臥室,他之所以不情願是因為,他長了這麼大就從來沒有見過女人是怎麼生孩子的,而且他也想看看自己當年是不是也是這麼生出來的。因為據他媽說,當年生他的時候還是賀玩喜接的生。這個村和鄰近數十個村的人口中差不多有一半是賀玩喜接的生,其中不乏這種接了老子接兒子的。
賀玩喜叁兩爪把桂花的大褲子扯了,然後把清洗乾淨了的右手的食中二伸進桂花的產道裡探了那麼一探,若有所思地對仰躺在床的桂花說:“還早着呢,我先給打針催產素,趕一趕,爭取半個小時就能讓小傢夥早點來到人世。”
桂花隻有叫的份。玩喜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從紅色的藥箱裡拿出注射器和針藥來,把玻管敲破了,藥液吸進注射器後,就往桂花的屁股用力紮了下去產。
桂花隻哼了一聲,與產痛比起來,這點痛跟蟲子叮一下差不多。
果然針藥進去不到半小時,桂花下麵就開始流血了。很快一個嬰兒的腦袋露了出來,接着中嬰兒的身子。最後便是中間的生殖器和下肢。賀玩喜總是第一個知道生的是男是還是女,對於他來說,他總是希望生的是帶把的,這樣他的收費就會比生女高出一倍,雖說貴了點,但主人傢照樣高興,若是生了女,那麼價格再低,主伫有也是不高興的,有不掩飾的,甚至全傢人會如喪考妣般悲痛,那他就慘了,有時候不僅收不到接生費現金,甚至於守了一天一夜連頓飯都弄不着吃的。今天他可以高興了。他對着屋裡屋外大喊:“恭喜牛傢喜添貴子,趕快進來抱小祖宗。”
牛二龍和他媽自是迫不及待衝進屋去,特別是二龍媽顧不得滿屋的血腥味和孩子身上的血水和粘液,一把就將孩子孫子抱進懷時,這時的玩喜才不慌不忙地剪開了臍帶,然後進行包紮。之後吩咐牛傢用熱水把小不點擦洗乾淨。
在床上痛得死去活來的桂花聽到自己生的是兒後,也頓時渾身輕鬆了,她的生病從此將揭開新篇章了。因為好書異常清楚,就她這模樣,如果不能為牛傢生一個兒子的話,她在這個傢的位將一落千丈,甚至被掃地出門。因為在農村,不孝有叁無後為大。沒有兒子的傢庭在和村人發生糾紛時,最怕的就是人傢罵他們是絕戶了。
這次接生玩喜毫不手軟,要價八十元。雖說與城裡醫院接個生動不動收費就是幾百上千元比起來,連個零頭都算不上,但他已經很高興了。因為這畢竟是在農村。
小傢夥在哇哇地哭,牛傢喜生貴子的消息也隨着賀玩喜的宣傳很快就在墳彎村傳開了。
產婦至少兩叁個月不能過性生活,這是常識。牛二龍再想也得忍着,何況他想的也不是桂花呀。
現在可以名正言順地做自己的生意了。反正桂花帶孩子都忙不贏,哪有時間管他牛二龍褲襠裡的事。二龍落得輕閒。
他開始在村裡尋找賺錢的目標。他有理由相信,隻要他一回來,那些老傢夥就得讓位了,畢竟他是實力派。
他的第一筆生意是秀枝。秀枝的故事他是很感興趣的。他相信秀枝會主動來找他。然後通過秀枝菈皮條讓那些隱藏得很深僞裝得很好的假好媳婦們,快快送錢和身子上門。
牛二龍開始認真打扮自己了,他把他從廣州地攤上買回來的劣質西裝和領帶穿戴起,一雙假牛皮鞋也被他擦得透亮,然後有事沒事到秀枝傢門前轉悠。時不時還要扯起嗓子唱幾曲從廣東那邊學會的幾首讓人聽起來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愛情方麵的流行歌。總之,他的意思再明白不過,就是勾引秀枝,為他的如意算盤服務。
沒想這天回去,他老子牛大山不乾了,爺兒倆去一沒人的山窩裡進行了非正式談判。牛大山開門見山地說:“臭小子,你秀枝嫂是你爹的女人,你打誰的主意都可以,就她不行。”
牛二龍甩給他爹一塊錢一包的白芙蓉香煙,說:“爹老漢,這種事情,也不用分啥子先來後到的,隻要她願意,你管她跟誰好,何況你跟她乾是白乾,我跟她乾還可以賺錢的,你就別管那麼多了。我又不影響你的工作,你想怎麼玩那是你和她的事,我的事你最好也不要乾涉,別啥子都跟美國鬼子一樣,乾涉過去乾涉過來,結果賠了夫人又折兵,何苦呢?”
牛大山知道說不贏牛二龍這個臭小子,隻好討好地說:“也行,你的事我不管,我的事你也不要管,但你不能在她麵前說我的壞話,我也保證在她麵前替你爭麵子。”
爺兒倆達成協議後。牛二龍就放開手腳去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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