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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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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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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之母
作者:天外飛星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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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漫長的黑夜,晨光終於露出了它燦爛的笑容,照耀在東州市的上空。生活在這座城市中人們隨之漸漸從沉睡中蘇醒,開始着新的一天的生活。而此時的我,也結束了自己的晨練,吃了早飯,正提着買來的早餐,歩行往昨夜所住的賓館走去。

自打跟趙無炎學習搏撃後,無論是刮風還是下雨,每天早晨鍛煉便成了我必做的事。先慢跑上叁五公裡,再壓腿,做準備活動,然後便開始進行正式的練習;十組側身左右揮拳,每組一百次;十組側身左右鞭腿,每組一百次;五組側身掄肘揮撃,每組一百次;五組左右提膝上頂,每組一百次;五組足弓正麵踹撃,同樣,每組一百次。

當然,這些隻是些搏撃的基礎動作。不過趙無炎也對我說過,如果基礎動作不練紮實,真正開始學習搏撃時進歩的幅度就不會很大。而且當與人生死相搏時,出現失誤,被撃敗,甚至死亡的幾率也會大大增加。他的這些提醒,讓我非常上心。與此同時,那天出現的事情也正好警示我,這世界,並不像我們看上去的那樣太平。

這種強度的晨練,我已是漸漸習慣。況且如果在學校,每天早晨趙無炎還會讓我穿上他帶到學校來的,重達二十五公斤的負重背心進行鍛煉。所以今早沒穿那東西去晨練的我,完成的那是相當輕鬆。

雖說身體輕鬆,但昨夜在夢中又見到兇手的事,還是讓我的內心頗感沉重。

清晰的夢境有一點好處,那便是可以使我好好的觀察那個兇手。盡管麵容不清,但我還是隱隱感到,那人我肯定是認識的。至於為什麼總在我夢中出現,難道真是靈異事件?

“那女人死了,屍體,公寓樓。嗯”心裡不停嘀咕的我很快便回到了賓館。進電梯上樓,到達所住房間的門外後,我便深深地吸了口氣,收拾了一下自己雜亂的心緒。隨即,按響了門鈴。

沒等多久,睡眼惺忪的海建就打開了房門。他見我渾身大汗淋漓的樣子,不由問道:“醒的時候就沒發現你,去晨跑了?”

“是啊,你幾點醒的?”

我邊說邊把早餐放到了寫字臺上,然後進了衛生間洗澡。手腳麻利地衝洗完,回到臥室,此時他已快把早餐給消滅完了。見此,我便掏出香煙,坐到床邊,神情淡然地抽了起來。同時,我還繼續問着剛才他沒回答的問題。他聽了後答道:“哦,大概是快六點的時候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接着他又反問道:“你幾點出去的?”

“我五點半就出去跑歩了。”

我隨口答道,眼睛則瞥着那一縷縷向上騰起的煙霧。過了會兒,我掐滅了煙,笑了笑,再次發問:“今天我們去什麼地方玩啊?”

“隨便吧!你定好了。不過等會兒你先陪我去趟汽車站。”

說完這句,他便進了衛生間洗漱。

“怎麼,要回去了?不想好好玩幾天?我記得上半年四月份的時候你來這兒可是待了四五天呀。”

我站起身,來到衛生間門前問道。

“嗯,準備買下午最晚一班的車票。我來主要就是看看你和阿姨,幾個月不見也怪想你們的。上次天氣不熱,就多留了幾天。現在這月份大城市太熱了,出去玩的話就我這體格肯定受不了。還是算了。”

他解釋完就拿起牙刷朝自己嘴裡送去。

我肩膀倚靠在衛生間的門邊,嘴角邊也咧開了一絲弧線“那好吧。不過這來了做兄弟不能不錶示。這樣,中午我先請你吃飯,吃完再去買票。反正現在這段日子回縣城的車票很容易買,不用着急忙慌趕着去。”

“不用了,不用了。隨便找了快餐店就行了。”

因為嘴裡的泡沫,他說的含糊不清,直到他刷完牙又重復了一遍後我才聽明白。

“诶。”

我搖着頭“咱們也好長時間沒聚了,昨晚我醉的快,沒盡興。午飯咱在好好喝。”

我倆又客氣了一番,他最終還是同意了。因為時間還早,我和他便在房間裡一邊抽煙一邊閒扯。聊天中,我問起了他的近況。他跟我說,下個學期結束,他便要離校去找單位實習。為此,他父母已在到處托人打聽一些能實習的地方。可情況不是很好,縣裡大多數的機關事業單位現今的人員都是滿編滿員。沒有過硬的關係,根本就別想進。而其它一些工廠企業,則因近年來經濟環境惡化所帶來的影響,也正緊縮銀根,裁員減薪。實習生?對不起,敬謝不敏。

“嗨!”

講到這兒,他微微一嘆,接着又道:“現在反正還有半年。我爸說了,實在不行就進他們廠,先去臨南市那邊的分廠乾一段。實際上,我想想也隻能這樣了。”

“還記得我來上大學前跟你講過的嗎?”

我又扔了根煙給他。接過去的他用自己的打火機點上後,目光疑惑地反問道:“什麼?”

“你不是想開茶室嗎?”

我翹着二郎腿,神情悠然“到時候你要是暫時找不到實習單位就乾脆開茶室吧。我不是答應過你錢不夠的話我來出一點,算入股。”

他聽了,想了一會兒才恍然道:“這個呀!我好久沒考慮了。差點都忘了。嗯,再說吧!”

中午,我在汽車站附近找了傢飯菜不錯的飯店。點上酒菜後便跟他繼續聊着。不過他看起來情緒不是很高,總是拿着手機,似乎在等什麼人給他發信息。見此,我止住了話頭,等菜上齊後就開始招呼着他一起開吃。

“珊珊怎麼樣?”

吃到一半時,我忽然向他問起了諸葛珊珊。他聽了撓着頭,想了想才說:“這我不太清楚。你知道雖說跟你一塊兒和她玩過幾次,但我還是和她不怎麼熟。平常根本沒聯係,就知道她好象去了一傢什麼青星旅行社當了導遊。”

“是華青星,不是青星。”

我出聲糾正道。

“知道你還問?”

他疑惑的反問道。

我仰起脖子,一口氣喝掉了盃子裡的冰鎮啤酒。咂了咂嘴,微微搖首“我是知道她在那裡上班。我隻不過想知道她又有新男朋友了沒有?”

“那我就不清楚了。她那麼漂亮,追她的男人應該很多吧?”

他摸着鼻子,噎喻道。

“算了算了。”

為自己的盃子續了酒。我的話鋒一轉,又道:“知道嗎?那個紀曉梅在東州。上個月我在酒吧碰到過她,她如今在酒吧裡當陪酒女郎。”

“哦?真的?”

他的錶情變得十分好奇“她怎麼乾起那個了?”

我聳了聳肩“我不知道。那傢酒吧我不常去,那天也湊巧碰到的。”

說完這句,我喝了口酒,然後繼續悠然道:“你說怪不怪,現在那些女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動不動說什麼要男女平等啊,要獨立,要自由啊什麼的。可你瞧她們乾的那些事,一個個的不尊重自己,年輕的出賣肉體,年紀大的不甘寂寞。唉!”

我一邊這樣說,一邊斜着眼睛,漫不經心地注視着他。果不其然,一聽到我這話,他的臉“唰”的一下就變紅了。頭也低了下去,沒敢正視我。

見此,我便轉移了話題。幾句話一講,他也慢慢地恢復了常態。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着。隻不過,沒有觸及底線。因為,我們心裡都明白,有些事情,攤開來講的話,就會讓彼此非常難堪吃過午飯,我送走了他後,便回了學校。到了寢室後我發現趙無炎此時並不在。隨後我洗完澡,做在自己床下的椅子上默默想着。腦子裡一會兒是昨夜窺看到的淫戲,一會兒又變成了那兇手跟我的談話。不知不覺,思緒開始恍惚,開始混亂。夢境,似乎又要來了﹡﹡﹡﹡﹡﹡﹡﹡﹡﹡﹡﹡﹡﹡﹡﹡﹡﹡﹡﹡﹡﹡﹡“你乾不乾?”

似乎還是在那間飄着淡淡血腥味的公寓樓出租房。那個另我恐懼,看不清麵容,但眼神卻極其清冷的兇手正站在屋內的一側,手裡拿着一小袋錫箔紙包,望着其身前被牢牢捆綁在一張折疊椅上,花容慘白,衣衫褴褛的女人,嘴裡則正對她發問道。

女人不停地搖頭,那張被毛巾堵住的嘴“嗚嗚”地發出嘶叫。身子也隨之晃動,折疊椅在她的帶動下“咯吱咯吱”的搖着。顯而易見,此刻的她十分害怕。

兇手見她這樣,詭異地笑了笑。接着彎下腰,手按住她一側的肩膀,甕聲甕氣道:“照我說的去乾,你除了能保住性命,還能拿到一大筆錢,足夠你揮霍幾年的。如果不乾,今天就是你在這人世上的最後一天。我想,怎麼選擇你應該很清楚了吧?”

女人怕極了,低着頭渾身亂抖,不敢正視那人。兇手則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繼續道:“再過十幾分鐘,你的毒瘾就要來了吧?想想那滋味,好受嗎?答應了吧,答應了我就讓你吸。怎樣?”

她聽到這兒,顫抖地更加劇烈,眼睛裡蘊涵的全都是恐懼、絕望。原本就慘白的臉此時則添上了一層青灰。

似乎是在兇手的心理暗示下,沒多久,女人那本來恐懼、絕望目光便開始發生改變。變得渴望、哀怨。嘴巴拼命張着,極力想從毛巾的捆堵中掙脫。身子扭來動去,秀發飄舞。這副模樣,一看便知,毒瘾來了。

那兇手很滿意這個效果,隨即把手中的錫箔紙包拿到女人麵前晃着。她見了,情緒更加激動。臉部肌肉痙攣,腦袋死命地向前伸,就好象一頭處於發情期的母狗一般,滿含希望的想把那紙包吞進自己肚子裡去。頸部青筋凸起,勒在她身上的繩子磨出一道道血紅的印記。

“別急呀。來,答應我,答應的話你很快就能嘗到這飄飄慾仙的滋味了。”

兇手的話音很缥缈,那在其手裡的錫箔紙包繼續晃着,吸引着女人那極度渴望的眼神。慢慢地,慢慢地,兇手輕輕地為她取下了堵在嘴裡的毛巾。

臉部肌肉已極度扭曲的女人這時突然叫道:“求求你救救我要不然你你給我吸鬆開鬆開我我要吸我要求求你給我弄一點給我就一點好不好一點就行!”

女人哀求的同時涕淚橫流,嘴角也微微抽搐,泛起一層白沫。兇手看着她這副樣子,神情好似可惜地咂嘴說道:“看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求起人來也跟普通人一樣啊!好吧,你點個頭答應我的要求,這包東西就是你的。”

女人此刻全無顧忌,毒瘾的爆發已佔據了她的大腦中樞神經。隨即,她飛快地點着頭,嘴裡還不停地答應着兇手。見她如此,兇手也就給她鬆了綁,並把錫箔紙包,還有一根小吸管都扔到了地上。女人則像條餓急了的母狗一樣,飛身下撲。趴到地上後就將紙包攤開,拿起吸管,插在錫箔紙上貪婪地吸食着上麵的那一點兒白色粉末。

“可憐,真是可憐啊!”

兇手站在她身邊,像街頭那些給乞丐施舍的有錢人一樣的憐憫道。沒過一會兒,女人就將粉末吸食完了。她一翻身,仰躺在地上,雙目微閉,像在享用一種上好的食品。兇手則一刻不停地盯着她的身子,剛才還狼狽不堪的她此刻在吸食完毒品後,氣色就恢復了。在她身上,又煥發出女人該有的魅力。

兇手這時不知怎的,去了另一間屋子,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避孕套。“好了,你爽過了。現在該輪到我了。是你自己脫,還是我來?”

一邊說,一邊還做着下流地動作。接着,兇手麻利地褪下了褲子,露出早已勃起的陰莖,帶上避孕套後就這麼直挺挺地對着還在地上躺着的女人。

女人聽了,睜開眼,和兇手對視着,誰都沒有說話。兇手靜靜的凝視着她,目光灼灼的逡巡着她寸縷褴褛的白皙嬌軀,就像一個君王居高臨下的望着他的妃子,眼光裡滿含着征服和佔有的慾望。很快,兩人的呼吸都開始急促了起來。特別是女人,她慢慢地從地上坐了起來,眼神茫然,但帶着一絲淫媚的靠近兇手胯下的那根物事。盈盈半露的胸部明顯的起伏着,她開始伸出手,小心地撫上了它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顯得水到渠成,當兇手扒光女人僅剩的衣物,摟住她赤裸的身體時,女人連一點反抗的意念都沒有。然後她的唇瓣被重重的封住,一條滾熱的舌頭伸進口裡攪動着,同時胸前的雙乳被兩隻手使勁的握住,女人幾乎是立刻就開始熱烈的反應着,不但主動的回吻着對方,手還撫摸到了那兇手裸露的大腿上。

兩個赤條條的身子就這麼在地上糾纏着,兇手狂吻着女人,用唇舌舔遍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當其用牙齒咬住一顆挺立的乳頭時,女人頓時發出了動情的呻吟聲,整個人都弓了起來。他的唇舌每在乳頭上吸吮一下,女人的身子就顫栗一下,快感不斷的在她體內積蓄,泛濫的淫水控制不住的從體內湧出來,把大片地闆都給打濕了。

突然,兇手開始伏身下探,伸出舌頭在女人的陰戶上麵舔着,大嘴壓住那兩片陰唇放肆的吸吮。隨即,女人全身都顫抖了起來,腰肢左右扭動,嘴裡也不由自主的呻吟:“啊不要不要!”

但其卻用力按住了女人的兩條腿,令她無法動彈,不由分說的繼續親吻她的私處。舌頭靈活萬分的舔着那敏感的陰蒂,跟着又直接的探入了陰唇裡。女人被情慾的狂潮淹沒了,那酥麻騷癢的快感不斷的衝撃着她,滾熱的淫水幾乎像失控一樣的湧出來。很快,她就在尖叫聲中攀上了一次巅峰。

泄身的高潮令女人喘息連連,身子無力的癱軟下來。但兇手沒有放過她,他抱起女人,讓其兩條腿環跨在他的腰上。沒等她的氣息完全平復,那根又粗又漲的陰莖就猛地貫了進去,充實感一下子湧遍了女人全身,她發出狂亂的呼聲,陰道迫不及待的夾緊了那根物事。

“哈哈,婊子。你不是喜歡被男人乾嗎?怎麼樣?我這根『老二』的感覺如何”兇手喘着粗氣,整根陰莖都捅進了女人的身子,粗大的龜頭每一下都狠狠的撞中了子宮,帶給她一波又一波的強烈快意。她的嬌軀被撞撃的劇烈顛簸着,胸前的一對赤裸的乳房上下亂顫。屋內,男女交媾時產生地淫亂氣味,攙雜着似有若無的血腥味。這些,再加上兩人的粗喘浪吟,都交織在一起。組成了一曲能夠讓人墮落的音樂。靈魂,在它的吟唱下似乎都要飛了,人像是飄到了雲端裡一樣,而且還在不斷的向上升,向上升“滴答,滴答。”

大顆大顆的汗珠從我自己的額頭上流淌下來,滴濺在我床位下的桌上。此刻,又一次從夢境中回神的我渾身是汗。不僅如此,連拈在我指間的香煙,也是濕淋淋的。我很恍惚,也很是憤懑。因為我無法得知為何這無休無止的噩夢總是要找上我。同時,我更是感到驚悸。兇手像幽靈一般,肆無忌憚地,隨心所慾地在我的夢中反復出現,甚至還跟我說話。他,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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