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山近跪在宮殿門前,心中暗暗叫苦。
剛才在師叔體內射完精,把她活活射暈之後,媚靈就突然出現,告訴他,外麵的師父已經醒了,正在大叫,讓他過去。
伊山近趕忙清除掉下體的精液,在媚靈的幫助下成為女孩之軀,飛快地趕過去,還是被韓玉琳痛罵了一頓,讓他跪到門外聽候發落。
伊山近無奈地跪到殿門外的樹下,初升的朝陽從山中升起,將光芒照射到他的身上。
不一會,師父就在春凝的幫助下梳洗完畢,走出宮殿,怒視他的目光,彷佛要將他燒化一樣。
伊山近心中打鼓,不知道怎麼的又惹惱了這位師父,卻猜出馬上就要挨鞭子了。
果然,韓玉琳咬牙打量了一陣,下令道:「脫去衣服!」
伊山近聽話地脫掉身上的女孩衣裙,露出了潔白上身,跪地等候鞭子打在脊背上麵。
韓玉琳僧恨的目光在他身上掃來掃去,圍着他轉了幾圈,眼中的狐疑越來越明顯。
經歷了夜裡的春夢之後,她對他疑心大起,雖然也知道夢是做不得準的,可是心中的憤怒絕望總得有個發泄的地方,憑藉女性的直覺,她總想在這徒弟身上找出什麼秘密來,不管那直覺是不是準確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可是這徒弟脫光上身,含羞低頭的模樣明顯就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倒是胸部有些發育,比上次自己洗澡時候見到的要大一點了。
感覺到師父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打轉,伊山近心裡暗自慶幸,這些天他總是把體內的邪力驅一點到胸前,將胸部改造得大一點,更像女孩的身體,現在果然收到了效果。
韓玉琳咬緊了朱唇,沉思了一會,突然地道:「把衣服脫光,一點都不準剩下!」
伊山近嚇了一大跳,從前挨鞭子隻要打脊背就行了,而且有時不脫衣服都可以,現在怎麼連內褲都要脫,難道改打屁股了?
可是師父有命,不得不從。伊山近含羞褪去所有衣衫,一絲不掛地跪在師父麵前,等候責罰。
韓玉琳又圍着他轉了幾圈,雖然不好將蚝首湊到他屁股下麵去仔細觀察,可是看這小徒兒的樣子,實在不像長着一根大肉棒的模樣。
但那夢境印象極深,無法抹去,韓玉琳蹙眉沉思半晌,還是不能決斷。
她咬咬牙,對身邊惶恐的春凝下令:「轉過身去!」
春凝立即轉身閉目,不敢多看一眼。
韓玉琳伸出玉手,在伊山近下體大腿根處輕摸一把,沒有摸到絲毫陽物的痕迹,微微一怔,又將纖美蔥指從嫩穴位置向裡伸去,遇到阻礙立即收回,輕捂着拿出錦帕,拚命擦拭手指,恨不得將皮都擦破。
伊山近被仙女指甲輕刺,微有些痛楚,在心裡輕噓一聲,鬆了一口氣,卻又警惕感大起:「她到底是怎麼了,今天好像特別懷疑我的樣子?」
沒摸到雞雞,卻在徒弟嫩穴上摸了一把,韓玉琳頗覺有失身分,惱羞成怒,拿出皮鞭對着伊山近後背就是一下。
脊背上出現一道肉槽,皮肉翻起,鮮血迸射而出,伊山近痛得大叫一聲,身體劇烈震動,一頭撞在地上,差點痛得滿地打滾。
聽到了他的慘叫,韓玉琳眼中閃閃發亮,頗覺興奮,玉手抓緊皮鞭,漫天狂揮,打得伊山近痛徹心肺,慘叫聲四下傳開,震動山野。
春凝嚇得花容失色,看着這些天給予自己無盡快樂的可愛師妹挨打,心如刀絞。
經歷了這麼多天的交歡纏綿,彼此吸吮過對方口中津液,不知不覺間,已將最深的情感係於師妹身上,見狀顧不得許多,慌忙含淚跪地,磕頭哀求道:「師父開恩,師父開恩!師妹身小力弱,會受不了的啊!」
這個時候,伊山近已經痛得滿地打滾了。閃兄的皮鞭在頭上飛舞,打得他身上到處血槽翻起,鮮血不住地流淌下來,將地麵岩石都浸濕了。
韓玉琳正打得起勁,突然被春凝勸止,不由大怒,飛起一腳將她踢翻,手中皮鞭翻飛,向着春凝打去。
「啪」的一聲,衣衫破開,雪白肌膚綻開,鮮血迸射。春凝痛得顫聲慘叫,淚水滾滾而落,卻被狠心師父一頓瘋狂鞭打,也跟着滿地亂滾起來。
韓玉琳怒視着她的柔美麵龐,想起在夢中她對自己的羞辱嘲笑,怒火更盛,更加大力量,拚命打向兩個弟子。
這一對可憐的師姐妹,衣裙不整地在地上滾動,慘叫聲激烈響起,淒慘得令人不忍聽聞。
而那冷酷美麗的仙子,手揮皮鞭的瘋狂模樣,彷佛天生的虐待狂一般,美目中興奮得閃閃發光,手中皮鞭漫天狂揮,啪啪地打在兩個徒弟身上,看着她們痛得死去活來,心中充滿了無限的快感。
很快,春凝就痛得昏了過去。她不像伊山近那樣挨慣了鞭子,被師父狂怒亂打,很快就支持不住。
看到她躺在地上漸漸不叫不動,韓玉琳終於含怒強忍着停下了手,免得真的把她打死了。
她隨手一揮,一股仙靈之氣撲到春凝身上,讓她悠悠醒來,含淚爬起,跪伏在她腳下,顫聲道:「師父開恩,師父開恩!」
在她爬起的刹那,韓玉琳卻從她被打破的衣裙中看到她的高聳玉乳,心中一動,喝道:「把衣服脫下來,一點都不許剩!」
春凝不敢違令,含羞褪盡衣衫,露出了纖細柔美的雪白嬌軀,跪伏在她的腳下,一動都不敢動。
韓玉琳蹙眉繞着她轉了兩圈,總覺得不對勁。
上次春凝服侍她洗澡的時候,胸部還沒有這麼大,怎麼這麼短短時間,就長大了一圈?
她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春凝,咬牙暗想:「難道這賤婢在外走動的時候,偷了男人,被人把奶子摸大了?」
既然剛才摸過了小徒弟的處女嫩穴,也不在乎多摸一個徒弟。她站在春凝身後,突然彎腰伸手,向着雪股中探進手去。
雪白修長的蔥指,精準地拂到嫩穴位置,向裡輕輕一插,噗哧一聲,直接就插進了嫩穴裡麵,差點就沒到指根了。
「啊!」
春凝痛得尖叫一聲,師父留長的指甲刺到了花徑中嬌嫩肉壁,刮得生疼。
韓玉琳勃然大怒,飛快地從嫩穴中抽出濕潤手指,揮掌打在她的臉上,憤然怒吼道:「賤人!竟敢在外麵偷男人,還冒充處子!」
在春凝雪白的手臂上,守宮砂宛然紅潤,卻不知是用什麼法術,居然能將她的眼睛都騙過了。
可是既已開苞,嫩穴裡麵的異狀卻是瞞不過去的,韓玉琳怒不可遏,拔飛劍就要斬她,嘶聲道:「賤婢,還不將那野男人的名字說出來,給你留個全屍!」
春凝掩麵大哭,淚水滾滾而落,透過淚光,從指縫中偷看着伊山近,絕望想道:「師父一向討厭師妹,如果知道這事跟師妹有關係,她一定會殺掉師妹!」
見春凝隻哭不肯說話,韓玉琳氣得幾乎吐血,咬牙叫道:「你不肯說,那就去死吧!」
伊山近卻猛地撲過來,一絲不掛地跪在她裙下,抱住美麗師父玉腿大叫道:「師父手下留情!」
韓玉琳怒道:「你和這賤婢一直在一起,此事想必你也知情,快說,她的姦夫是誰?」
伊山近急得滿頭大汗,拚命想着主意,惶聲道:「師父,此處不方便講話,我們到那邊去,不要讓師姐聽到!」
韓玉琳怒哼一聲,勉強忍耐着,領他走到宮殿裡麵,看這小徒弟一絲不掛走進來的模樣,更是心生厭惡,殺心頓起:「這樣的醜事,傳出去有損本房清譽,不如把她們都殺掉,以絕後患!」
她越想越覺得有理,美目中射出冰冷寒光:「百年前那場大亂,就是因為那兩人失貞而起,如果不是那樣,本宮豈會分裂至此!幸好壓下去沒讓外人知道,不然我冰蟾宮弟子哪還擡得起頭來!」
自從那次之後,各房對本宮女弟子看得都極緊,生怕會出什麼事,也就是這幾十年漸漸有一點鬆懈,可也未曾有過哪個女弟子失貞之事。如果玉字房突然出了這種事,以後就不用在本宮中擡頭見人了。
「隻要說是她們被人偷襲殺掉,就可以把所有事情都推到破冰盟或羅氏的頭上,想必不會有事。大不了我再去羅氏多殺些人,替她們報仇就是!」
想到這裡,韓玉琳殺意漸深,險些忍不住就要向伊山近下手,隻是想知道姦夫名號,才勉強忍耐一時。
她卻不知道,那姦夫就跟在她身後,還沒有穿衣服,下體的肉棒從腹中微微地探出頭來,散發出奇異的氣息。
在龜頭上麵,抹着一點仙藥,本來這仙藥是對身體大有好處的,也能增進雙修之士的修練速度,但與她從前嗅入體內的草藥味道融合,立成毒藥。
根據從《羅氏毒經》中得到的啟發,媚靈配制此藥,本來是想讓伊山近把各道藥材一點點地放在韓玉琳身邊讓她吸入,現在卻不得不提前啟用了。
肉棒上抹着最後幾味仙藥,本是保命之法,盡量不用。現在情勢危急,兩人隨時都可能被狠心師父殺死滅口,伊山近再也不敢留手,立即就用了出來,可是對能否毒倒金丹期的強大女修還是毫無把握。
韓玉琳領他走到宮殿中心處,隨手布下攝聲術,寒聲道:「現在她聽不見,你可以說了!」
她轉過身,看着一絲不掛的徒兒,卻見小女孩的手含羞放在兩腿中間遮掩嫩穴,低頭不語,不由皺眉,不耐地道:「快說!不然把你當同謀一起處死!」
伊山近嗫嚅着正要開口,韓玉琳突然一怔,瓊鼻微微抽動,疑道:「這是什麼味道?」
「是徒兒在外麵見到的一種藥物,其實是一個散修練制出來的,徒兒在外麵遇到了他,他說要把這藥獻上本宮,還和師姐說了好長時間的話,據弟子看,他們一定是在……」
伊山近滿口胡說八道,努力拖延着時間,突然看到韓玉琳身子一軟,幾乎跌倒在地,又努力撐住身子,恍然怒吼道:「逆徒,你敢下毒!」
說罷,一道劍光從她背後升起,疾斬而來,卻是韓玉琳含怒祭起飛劍,就要斬落他的人頭。
伊山近眼中精光暴射,祭起狼牙棒法寶,抵住飛劍,微一用力,噗哧一聲,從下體迸射出一根粗大肉棒,向着美麗師父晃動,情景猙獰駭人。
韓玉琳大吃一驚,恍然喝道:「畜牲,原來是你破了她的處!」
雖然如此,她還是下意識地扭頭,不敢看他的下體肉棒,心中一陣作嘔。
麵對金丹期的強大修士,伊山近絲毫不敢留手,立即祭起最強法寶,向着師父撞去。
美人圖憑空浮現,放射出萬道金光,轟然撞碎韓玉琳匆忙布下的護罩,重撃在她胸腹之間,將她撞得向後倒飛,口中鮮血狂噴。
金光漫卷,向她掃去,狠命一吸,卻無法將她拽入美人圖空間。
畢竟是高階女修,就算與羅氏戦鬥的傷勢未癒,又中了奇毒,在這麼近的距離被實力強橫的怯寶撃中,還是不能輕易將她吸入空間。
但韓玉琳所受傷勢實在太重,伊山近本已是中階修士的頂峰修為,控制這強大法寶得心應手,如此搏命一撃,就是元嬰期老怪也要手忙腳亂,在如此近的距離撞中軀體,已經是內臟移位,痛楚至極,眼前陣陣發黑,幾乎暈去。
高傲仙子在地上一滾,摔得狼狽不堪,見美人圖激撞而來,立即捏動法訣,喝道:「疾!」
在冰晶宮殿中,本有防禦陣法,隻要她催動起來,就會有萬道晶光暴射,將那長着大肉棒的奇異逆徒斬得粉碎,再也沒辦法對她造成危害。
空氣中,一道晶光掠過,輕飄飄地從伊山近頭部上方射過去,絲毫無法對他造成傷害。
這讓她大吃一驚,美麗容顔上掠過驚愕神情,在詫異之間,突然看到大片法針疾射而來,如漫天蜂群般,迅速將她包圍。
此前冰宮的清潔工作都是由伊山近來做的,順手破壞裡麵的一些法陣是很正常的事情,隻是他到底不是非常清楚宮中設置,不能完全破壞乾淨,因此才有這一道晶光射出。
「起!」
韓玉琳纖指挑動,疾速祭起法寶,放射出漫天毫光,將射來的法針擋住。
但在慌亂之中,她的動作微慢,還是被一枚龍須針搶在光芒閃現之前射入,噗地刺入乳尖,讓她痛得鑽心,嗷的一聲就尖叫起來。
幸好她終究是高階女修,靈力湧出,衝向破口處,法針飛射而出,咄地射向地闆,發出清脆響聲。
那美妙如玉的純潔美乳,還從沒有被人吻過,就被那剛煉制完成的龍須針刺入乳尖,幾乎紮出一道乳汁通道來。
一縷奇毒順着乳尖迅速地流入玉乳,滲入心房。冷酷仙子嬌軀微晃,臉色赤紅,隻覺靈力大泄,一時提不起來。
媚靈制造的奇毒,恰好針對冰蟾宮女修,讓她難以抵擋,自此傷上加傷,毒上加毒,幾樣威力奇大的仙法都施展不出來。
伊山近還不肯放過她,深知打鐵要趁熱和趁她病要她命的人間至理,驅動着法針圍繞師父狂攻,目光凝視她頭上的法寶玉镯,心中已經有了算計。
那法寶不是別的,正是他煉制完成後命名為月仙镯的法寶,裡麵摻雜有他的精血,而且在煉制之時,曾做了一點小手腳。
當初被羅氏修士追殺時,此镯雖然被師叔們收去,他們卻認得是玉字房的法寶,很道德地將它送到了韓玉琳的手裡,讓她睹物思人,不知流了多少相思淚。
此次她與羅氏大戦,常用的法寶大都損毀,隻能拿着一些不太慣用的法寶迎敵,現在事出緊迫,隨手就祭出了妹妹常用的法寶,以護自己週全。
在伊山近的身後,宮殿門外,那可愛師姐正一絲不掛地扶樹幽幽啜泣,看着師父和師妹的決死交戦,悲傷驚恐萬分,絲毫不敢插手她們的爭鬥,卻不知道,以她靈力真陰煉制的法寶玉镯,就要對她敬愛的師父造成致命影響了。
伊山近手掐法訣,一口咬破舌尖,噗地噴出漫天血霧,嘶聲喝道:「疾!」
仙法在靈力的作用之下送出,驅動血霧噴向月仙镯,精血吸引,破除防護,落到了月仙镯上。
月仙镯隨之大震,血色在镯上湧起,突然下墜,帶着無盡威勢,如泰山壓頂般砸下,砰地砸在韓玉琳香肩上,將她打翻在地,口中鮮血狂噴。
她見勢不妙躲閃了一下,卻還是被撃破了護體靈光,渾身靈力大亂,再也無法釋放出強大攻撃仙法。
美人圖再疾速射去,重重撞在被針刺破的酥胸上,撞得玉乳一片黑紫,乳尖滲出血珠,散發出晶瑩光芒。
韓王琳哪受過這樣的折磨,雖然強運靈力抵擋美人圖發出的吸力,沒有墜入圖中,卻也被撞飛出去,一邊飛一邊噴着鮮血,美目中驚怒光芒暴射,想不到這個小徒弟隱藏得這麼深,實力居然高至中階頂層,現在的自己受了重傷,恐怕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砰的一聲,她落在冰晶地麵,噴出的鮮血將淡紅晶體染得一片殷紅,渾身像散了架一樣,幾乎痛得暈去,更無力再進行反撃。
「真的要完了嗎?這孽徒、惡賊,居然混進我玉字房,難道是羅傢派來的姦細?」
她強撐着不讓自己昏迷,美目無神地看着那邊疾衝而來的清純女孩,以及女孩胯間甩動的大肉棒,強烈的恐懼從心底湧起:「春凝都被他破了處,如果我被抓到……」
看到那根巨大陽物,想像到自己被那陽物戮進貞潔下體,活活撕成兩半的情景,韓玉琳嚇得心膽俱裂,再也顧不得許多,纖手帶着口中噴出來的鮮血,拚命拍在地上,嘶聲尖嘯:「疾疾如律令,起!」
伊山近身形電射,眼睛興奮閃閃發光,看着已經半死不活的美麗師父,想着內殿中的兩位可愛公主,並想着將師父和師姐們放在一起快樂交歡的美妙情景,突然眼前紅光暴射,幾乎要將他的眼睛耀瞎了。
他也是當機立斷,立即收了美人圖回防,月仙镯卻仍向前砸去,將韓玉琳當場砸飛,仙骨都不知碎了多少根。
強大力量同時湧來,將他也推得向後飛去,砰地撞斷一根冰晶仙柱,身體飛出宮殿,遠遠地落向山谷。
在空中,他努力睜開眼睛,透過呼嘯山風,看到一絲不掛的美貌師姐也在尖叫着落向下麵山谷,雖然知道這一下去隻怕要被摔死,卻渾身無力,無法召出法寶保護自己。
春凝在風中哭泣悲吟,美目幾乎要被山風吹得睜不開,心裡痛苦恐懼,不知該如何是好。
疾風掠過赤裸的美腿中間,將她微濕的下體吹得一片冰冷,春凝含羞掩住嫩穴,哭泣着念出法咒,喚出飛劍,將自己的身體托住,免得被活活摔死,贻羞師門。
不遠處傳來呼嘯風聲,她轉過頭,看到可愛的師妹正向深谷中墜落,胯間一根大肉棒正在無力地甩動,像在進行着垂死的告別。
她什麼都來不及想,立即駕飛劍疾射過去,穿透狂風,一把抱住伊山近赤裸的胴體,看着鮮血從師妹口中噴出,臉如白紙的可憐模樣,不禁讓她放聲悲泣,淚水灑落在伊山近的臉上、胸上。
伊山近感受着她冰肌玉膚的柔滑嬌嫩,被她酥胸玉乳磨擦着胸膛,費力地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頭一歪,暈了過去。
美麗的少女抱着他飛上山頂,一絲不掛地跪在宮殿門前,幽幽哭泣,臉色雪白,青絲散亂,模樣淒美可憐。
冰晶宮殿外麵,籠罩着燦斓紅光,形成堅固的防護罩,排斥任何外人進入。
在宮殿裡,韓玉琳已經重傷昏迷,而內殿的兩個公主一直都沒有清醒過來,再加上伊山近,現在唯一清醒的就隻有春凝了。
仙傢美少女一臉淒惶,看看殿中昏迷的師父,再看看懷裡不省人事的可愛師妹,想着師父和師妹們都已昏倒,隻留下自己麵對這殘酷世間,不由放聲悲泣,抱緊伊山近的赤裸身軀,哭得柔腸寸斷,滿心惶然,不知道將來該何去何從。
許久之後,伊山近終於被她的熱淚澆醒,費力地爬起來,看看四週的情形,輕嘆一聲,隨手將師姐推倒,粗大肉棒頂開花瓣,噗哧一聲插進了嫩穴裡麵,奮力抽插起來。
這倒不是他慾火焚身,實在是身體太過虛弱,不得不如此來療傷治病。
治療術他倒會用,可是要說療傷又快又好,沒有一樣能比得上雙修之法了。
肉棒頂住美少女子宮,狂吸幾下,將她的真陰吸入自己體內,協助療傷。
同時,他的大肉棒還不住抽插,療傷不忘快樂,實是他的良好習慣,沒法改掉。
溫柔美麗的少女仰天躺在堅硬岩石上,抽泣悲嗚,卻被那根大肉棒磨擦嫩穴蜜道,漸漸濕潤起來,不自禁地顫聲嬌吟着,抱住伊山近的身體,哭泣承受師妹的姦淫,扭頭看看殿裡麵昏迷的師父,痛哭失聲,羞慚至極。
等到伊山近在她子宮中射出精液,費力地爬起來時,傷勢已經好了一小半,突然隨手一揮,召出美人圖,向着師姐卷去。
美麗仙傢少女蜜穴中流淌着精液,呆呆地看着自己深愛的師妹,美目中流露出傷心絕望神情,卻不反抗,任由金光一卷,將她收入美人圖。
眼前景色變動,等到安定下來時,卻已經是站在一座冰宮之內,看上去十分熟悉,就是她到過無數次的冰蟾宮大殿。
一個美麗女子婷婷走來,身形嫵媚又性感,看着她的目光不斷閃動,復雜難明。
春凝卻也顧不得那麼多,撲倒在地,放聲大哭,已是心碎腸斷,隱約猜出真相,知道伊山近真實身分並不是一個女孩那樣簡單。
媚靈凝視她許久,終於幽幽地輕嘆,伸出溫軟玉手,將她攬在懷中,美目中卻也忍不住微微濕潤,現出晶茔光芒。
在外麵,伊山近雖然感覺到她們在美人圖空間裡麵的行動,卻沒時間陪她們多愁善感,拚命拿出陣旗靈石,滿山頂亂走,圍繞着冰晶宮殿設下陣圖。
他剛才試了幾次,都無法衝破防護闖進冰晶宮殿,焦急之下,隻能和媚靈討論決定,先把這個宮殿都吸入美人圖再說。
陣汰很快就布滿山頂,將四四方方的小宮殿圍在中間。伊山近深吸一口氣,祭起美人圖,將體內靈力源源不斷向圖中輸送進去。
天空中,美人圖高高飄起,散發出燦爛金光,罩住整個冰晶宮殿,金紅光芒相互交映,瑰麗奇異。
伊山近陡喝一聲,體內靈力狂湧而起,催動法訣,讓金光向着宮殿卷去。
美人圖光芒大盛,幾乎掩住了太陽光芒。在漫山大陣之中,金光燦爛奪目,將遠處的山林都映得一片金黃。
與此同時,美人圖中的明月也光芒暴射,充滿整個空間,所有人都被驚動,駭然對着天空燦爛明月,掩目不敢去看,彷佛那明月化為烈日,足以刺瞎人的眼睛一樣。
春凝也是渾身顫抖,抱緊媚靈不斷悲泣,感覺到她身上有着奇異力量,吸引她的同時,又讓她感覺到恐懼,可是現在卻隻能抱緊她來抵擋那孤單無助的恐懼感覺。
明月燦爛光芒照耀之下,受光芒影響最大的自然是月中仙子,此時已是撲倒在明月中心處,玉手重重捶着明月,悲憤痛哭,嘶聲尖叫:「姐姐,姐姐啊!」
彷佛在昏迷中也感受到孿生妹妹的痛苦,韓玉琳長長的睫毛下溢出晶瑩的淚珠,費力地睜開美目,卻來不及反抗,隻能眼睜睜地看着整個宮殿拔地而起,向着美人圖中飄去。
天空中金光漫卷,飛起來的宮殿突然消失,被整個吸入了美人圖空間裡麵。
伊山近一頭栽倒在地上,不斷地口噴鮮血,看着空蕩蕩的山頂,唇邊帶着一絲苦笑,終於忍不住昏了過去。
皓月當空,將無盡皎潔月光送向空間各處角落。
巨大明月前方,有一座小小的宮殿飄浮在天空中,晶瑩透亮,散發着瑩潤紅光。
宮殿門內,一名高傲美麗的仙子望着明且中的淒楚美人,淚如泉湧,憤然捶地,放聲怒罵着自己的小徒弟,恨得痛不慾生。
她再怎麼也想不到,所有一切的幕後黑手,竟然是自己最討厭,最看不起的小徒弟,而自己有眼無珠,竟然被他騙了,男扮女裝混入本門,不僅收了他做徒弟,連妹妹和徒兒都被他姦汙了!
她朝思暮想的孿生親妹,竟然就被他藏在這邪異空間,整囗姦淫,喝下了他大量精液,處女膜早被肉棒乾破,子宮中盛過的精液比她能想像的還要多。
明月中,一名和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的美麗仙子滿臉都是淒楚神情,長袖掩麵,痛哭失聲,羞憤慾死。
兩姐妹隔着漫漫長空,互訴離情,雖然說得很是隱晦,但以韓玉琳的冰雪聰明,哪還猜不出妹妹這些日子的處境,不禁以頭觸柱,恨不得撞死在這裡,免得再受這可怕消息的慘痛折磨。
見她這模樣,韓玉璃更是傷悲,羞得撲倒在地哭泣不止,嫩穴緊夾,對裡麵充滿精液的現狀十分不甘。
那宮殿如同淡紅小星,星月中的一對孿生姐妹悲憤哭泣,淚如雨滴,灑向下麵大地。
彩雲飄起,托着兩個美貌仙子,向上方飛來,與星月共成叁角,遙遙相對。
其中一個嫵媚絕色美女,韓玉琳妹不認識,而旁邊抱着她哭泣的美少女,她們卻十分熟悉,正是本房弟子春凝。
韓玉琳忍不住指着她憤然痛罵起來,口口聲聲直說要剝了她的皮,以懲罰她和姦細通姦,謀害師父的惡行。
在師父的積威之下,春凝隻覺得恐懼萬分,一絲不掛的嬌軀瑟瑟嶺抖,抱住媚靈不敢擡頭,淚水涔涔,浸濕了媚靈的高聳酥胸。
媚靈微蹙娥眉,冷視着那邊的冰宮仙子,隨手一揮,大風湧起,直入宮中,將韓玉琳吹得東倒西歪,滿口灌滿清風,一時也罵不出來了。
上方有光芒閃現,一個俊美男孩飄然落下,卻是剛剛蘇醒過來,進入美人圖的伊山近。
他已消除所有僞裝,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赤裸着健美身體,粗大肉棒高高挺立,卻是一個完美男孩的模樣。
這模樣令人着迷,春凝瞪大了美目,隔着淚光癡癡地看着他,渾然忘卻了一切,眼中隻有他的絕美,深深地被他吸引。
直到伊山近飄落到彩雲上,抱住她深深一吻,春凝才清醒過來,哭泣地抱住他,顫聲質問:「師妹,真的是你?你真的是男人,原來這一切都是騙我的?」
她雖然單純無知,可是被師父罵了這麼久,也該知道些真相了,想到被自己喜愛的人騙了,連師父都因此而遭毒手,不禁她心慾碎,傷痛至極。
伊山近搔搔頭,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那邊韓玉琳卻痛罵起來,指着他破口大罵,將所有惡毒的話都向他擲過來,眼中兇光暴射,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割了他的肉棒塞到他嘴裡去!
伊山近聽得心頭火起,怒道:「好狠哪!想割我雞雞下酒?別做夢,死也不會給你吃的!」
他憤然揮手,大風吹去,將天空中飄浮的晶瑩冰宮吹得劇烈搖動,卻吹不散冰宮週圍的燦爛紅光。
伊山近咬牙祭起法寶,大力地轟撃冰宮,冰宮光芒依舊暴射,法寶也無法侵入。
他的《煙客真經》修為一直保持在第四層,對於美人圖的控制力也很強了,所以才能在法陣幫助下,吸入這座冰宮,並在週圍布下禁制,防止韓王琳驅動它逃逸出去。
冰宮中原有的陣法,雖被他趁打掃時破壞得七零八落,卻並未被完全破除乾淨,所以才會被韓玉琳引動,以巨力將他推出宮中,讓他因此而被撞傷,現在又啟動備用法陣保護住冰宮,讓美人圖的法力隻能困住冰宮,卻無法透入冰宮禁制進去攻撃敵人。
這段時間裡,韓玉琳一直在努力調動體內靈力,努力驅除奇毒,治療傷勢,現在微有起色,立即候膝閉目,運起靈力,驅動仙宮向州衝去。
週圍禁制被劇烈撞撃,整個空間因此大震,伊山近也心神震動,看着紅光不斷暴射撞撃着空中禁制,擔心她真的逃逸出去,心中大憂。
對於這位師父,他總是有些畏懼,畢竟是高階女修,不是他這中階修士可以隨便小觑的。
「如果她真的逃出去,我就要有大麻煩了!不要說被冰蟾宮整天追殺,就是以後再也混不進冰蟾宮,不能接近殷雪霏,那我的大仇難道就不報了嗎?」
想起百年前冰蟾宮主殷雪霏一次次強姦淫辱自己的惡行,伊山近鋼牙咬碎,眼中也不禁濕潤,就和自己的師父、師叔、師姐一樣傷心得痛不慾生。
在身邊,美貌溫柔的師姐仍緊緊菈住他,傷心地問:「師妹,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
伊山近把心一橫,突然推倒了她,騎在她窈窕誘人的胴體上,粗大肉棒頂開嬌嫩花瓣,噗哧一聲刺入了嫩穴之中。
春凝嗷的一聲尖叫了起來,本來已乾的嫩穴被他這樣強行戳進,痛得死去活來。
更讓她難受的是,還是當着師父和師叔的麵,被他的大肉棒插進貞潔蜜穴,這不是明擺着說自己已經不貞潔了嗎?
長久未見的本房師叔,此時正在明月中用驚愕的眼神看着她,甫一接觸此目光,春凝就羞慚慾死,掩麵大哭,卻無力抵擋伊山近的攻撃,隻能顫抖着承受暴烈抽插,淚水滾滾,灑落彩雲之上。
旁邊的媚靈已經掩麵飄走,隻留下伊山近騎着師姐,放肆大乾,粗大肉棒在嫩穴中插得淫水泛濫,噗哧有聲。
這樣的聲音更讓春凝羞慚的無地自容,想起自己對師妹這麼好,卻竟然受到欺騙,還連累了師父,更是痛苦至極,含淚抓住他的身體,悲憤問道:「師妹,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
「乾嘛老問這個,讓人怪難回答的!」
伊山近有點不好意思地抱住師姐大乾,肉棒頂在子宮上狂猛吮吸,將她的靈力真陰吸出,進入自己體內。
春凝雖然傷心,可是和他雙修已經成了習慣,不由自主地就驅動師妹傳授的方法,讓真陰自動流入伊山近體內,又化為浩大靈力通過肉棒、蜜道流回體內,一邊習慣性地挺起柔滑玉臀迎合抽插,一邊含淚問:「為什麼騙我,為什麼?」
「師姐好可憐,現在就隻會說這一句了,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吧?」
伊山近心裡暗忖,乾得更加賣力,吸取的靈力和真陰透過蜜道肉壁時,對春凝的刺激更強,讓她玉體顫抖,爽得美目迷離,顫聲嬌吟起來。
光芒在他們兩個人身上閃現,漸漸化為光團,將他們裡在中間。
這還是第一次,有冰蟾宮的女弟子自願與他在美人圖中雙修,伊山近心中欣喜,運起《煙客真經》大力吸取真陰入體,修行着煙客真經。
春凝雖然法力低微,卻是一直修練着最冰蟾宮法訣,真陰與靈力都是至純。
她哭泣浪叫着挺動玉臀,被他吸取真陰無數,《煙客真經》終於有所突破,身上散發出燦爛光彩。
就像一座小小的太陽在彩雲上升起,照耀四方,將明月和仙宮都耀得一片通明。
仙宮中,韓玉琳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兩個弟子激烈交歡,早就氣得死去活來,眼睛都紅了,咒罵聲更是激烈惡毒,口口聲聲罵道:「賤人、賤婢、浪蹄子!哪天落到我手裡,一定把你們放在一起碎割而死!」
伊山近聽得身上都痛起來,看看自己和師姐都是滿身鞭傷,不由舊恨新仇湧上心頭,怒吼一聲,揮手聚起狂風,向着冰宮攻去。
紅光籠罩仙宮,保護着它不受法寶攻撃。但伊山近現在《煙客真經》剛剛升為五層,控制美人圖的能力更強,聚集起的大風,就連仙宮法力也抵擋不住。
疾風擰在一起,聚成風鞭,呼嘯着透過紅光,衝入仙宮,重重撃打在師父身上。
韓玉琳慘叫一聲,玉體被打得向後翻滾,衣衫破碎,現出潔白胴體,肌膚上散發着瑩潤光澤。
伊山近咬牙繼續指揮巨大風鞭打去,啪的一聲打在師父的酥胸上,漂亮的淡雅長裙被撕得稀爛,一對雪兔蹦跳出來,彈動不休。
韓玉琳羞憤尖叫,拚命掩住胸口,嫣紅的乳頭卻落在伊山近眼中,他不由得大樂,風鞭更是狂猛撃去,打得她滿身衣裙如雪片紛飛,雪白胴體不停地暴露出來,上麵鞭痕宛然。
韓玉琳拚命催動法力抵檔,可是她現在傷毒在身,靈力低得可憐,那風鞭不停撃打着她,痛得她滿地亂滾,尖叫聲刺耳響起。
她時而擡起頭,透過疾風,看到那個孽徒姦細正按着另一個逆徒狂乾,不禁恨得要死,雖然想要跳起來大罵,可是身上已經被打得半裸,隻剩下一條短褲,實在沒有臉麵站起來,隻能掩胸痛罵,氣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伊山近興奮大笑,肉棒被師姐嫩穴夾得緊緊的,欣賞着遠處美麗師父的性感美體,更是慾望如火,乾得更猛,風鞭抽起來也毫不放鬆。
春凝已經被他乾得神智不清,顫抖地抱住他激烈迎合,爽得死去活來,玉臀不住扭動,享受大肉棒在裡麵撞撃的快感,淚水狂湧,口中喃喃吟叫,可是心中終究痛苦侮恨,恨不得讓肉棒把自己活活戳死,也好過對師父充滿愧疚的痛苦。
伊山近咬牙望着那邊仙宮,粗大風鞭擰成一股,狂掃而去,啪地重撃在師父雪臀上麵,現出深深的血痕,想起自己挨打的時光,不禁心中大為解恨。
絲制內褲被風鞭攪碎,化為無數蝴蝶漫天飄飛,就算韓玉琳拚命夾緊美腿,也隻留下了一片布片,遮掩着私處。
緊接着,巨大的風鞭狂舞而來,將她攪到空中,美腿也被攪開,碎片被風卷走,露出了嬌嫩蜜穴。
雖然從前服侍她洗澡時看到過師父裸體,伊山近還是忍不住吹起口哨,雙眼閃閃發光,盯着那裡不放。
韓玉琳摔落冰晶地麵,掩穴羞憤慾死,怒視着伊山近,眼中火焰熊熊,殺氣森然。
伊山近大怒,喝道:「你還敢瞪我!從前我挨那麼多次鞭子,現在都得讓你還回來!」
巨大風鞭掃去,將她的玉足纏住並倒提起來,伊山近又分出一股風鞭,向着嫩穴狠狠一抽,立即血痕湧現,高傲仙子痛得放聲尖叫,玉體劇烈扭動,充滿了誘惑。
嫩穴外麵覆蓋的陰毛被風鞭狂拔,一下就卷起一大片,毛根處血珠湧出,更是讓她痛得鑽心,羞憤慾絕。
那風鞭卷着陰毛,飛到伊山近麵前,被他伸手抓住,在指尖搓了兩下,皺眉道:「真是的,長這麼多毛乾嘛,怪礙事的,回頭給你都拔了!」
此言一出,本就重傷在身的韓玉琳氣得胸口熱血翻湧,再也支撐不住,仰天撲地射出一股血箭,一頭栽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月心處,她的妹妹看到這幅情景,也急怒攻心,尖叫一聲:「姐姐!」
撲倒月心昏迷不醒。
除了兩個一直未曾蘇醒的公主之外,玉字房的另一位女弟子也悲傷地流着淚水,美腿夾緊伊山近的腰臀,拚命讓他肉棒插到最深處,仰天嘶叫道:「師妹,為什麼騙我!」
在極樂高潮中興奮至極地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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