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黑的海麵上,波濤狂猛地翻湧着,閃電與暴風癒來越猛烈,展現出如世界末日般的恐怖景象。
天空中陰暗森然,雷霆轟然震響,閃電從雲層中射出,撃打在海麵上,將淒厲恐怖的情景映照得一片通明。
獰惡魁梧的魚頭壯漢滿身熊熊烈焰,高舉厚背鬼頭大刀,怒吼着攔在一對少年男女的麵前,狂怒揮刀,向那一對天造地設般的璧人斬去。
而在少年男女的背後,如巨龍般的龐大海獸也張開兩張血盆大嘴,瘋狂咬向他們的身體。在它的麵前,這一對璧人如同玩偶一般,顯得渺小至極。
前無去路,後有追兵,閃電光芒映照着這慘烈的一幕,那一對少年男女看上去純潔無辜,仿佛下一刻就要慘死在利刃和巨齒之下!
伊山近麵容森冷,冷然怒視麵前的高大惡漢,手中已經捏起了法訣。
這裡是遠海深處,天海之間瀰漫的靈氣與中土有很大的不同,能夠施展出來的仙法也有較大的差異。
雖然他不能出入美人圖,卻還能勉強與圖中的媚靈聯係,經過她的指導,試着修習在深海中可以施展的仙術。
媚靈也未曾在海族區域中生活過,可是按照謝希煙留下的典籍記載,人類練成海族秘技也並非不可能的事情。
麵臨着這兩麵夾撃的必死之境,伊山近也隻有冒險一試,看看這幾天修煉出來的仙術究竟有多大的效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仙術隻在刹那間就完成了,熾烈的電光從伊山近的身上爆發出來,傳遍兩人的身體,隨即綻放耀眼的光芒。
就像烈日突然出現在海麵上一樣,在遠處與近處凝望着這生死交戦的魚頭人,都隻覺眼前轟然燃燒起來,熾烈的光芒映得他們眼中一片雪白,什麼都看不見了。
魚人首領離他們最近,熾熱的光芒直射在它的眼中,它立即失去了視力,再也看不到近在咫尺的兩個人類。
「休想逃走!」
魚頭惡漢放聲厲吼,心中大怒,手中厚背鬼頭大刀揮出的勢頭也收不住,索性加把力,朝記憶中二人的位置狂猛劈去。
在伊山近的身後,雙頭蛇頸龍的四隻暴眼一直瞪到最大,怒視着麵前的人類,熾烈光芒照耀在它的眼中,即使是實力恐怖的海中巨獸,在這麼近的距離下也被照得視力模糊,看不清白光中的人類。
「如果被這些傢夥逃掉……」
怒火在蛇頸龍的心中狂烈燃起,暴怒中更是狠命向前,索性上前咬上一口,就算被這兩個傢夥多逃幾歩,也會在巨口利齒下飲恨當場。
「喀嚓!噗哧!」
淒厲的慘叫聲震天響起,當中還夾雜着蛇頸龍暴怒的嘶嚎!
耀眼的白光隻維持了短短一瞬,隨即迅速消散,剩餘的十多個魚頭戦士望着戦場中心的慘景,恐懼得牙齒打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他們心中,實力高強、悍猛絕倫的首領,竟然被蛇頸龍的兩顆頭一齊咬住,森森白牙如四排利劍般穿透了它的身體!
由胸至足,魚頭壯漢的身體被利齒穿過,鮮血進流出來,將蛇頸龍的兩張大嘴染紅,順着厚厚的嘴唇滴落。
他手中的鬼頭刀重重地斬在蛇頸龍的頭上,剛好斬中其中一顆頭的左眼,又因蛇頸龍向前衝,而直接插了進去,水箭從破裂的眼珠中噴射出來,發出「嗤嗤」響聲。
在二者中間,伊山近師徒已經失去蹤迹,就像突然消失在空氣中一樣。
在光芒暴起之後,隻一眨眼的時間,雙方都受了重傷,其中一個更到了必死的境地!
魚頭壯漢仰天狂嚎,淒厲的慘叫聲讓人聽得渾身發抖。而蛇頸龍也痛得悶聲低嚎,餘下的叁隻眼睛也都染上了血紅色彩,它憤怒咆哮着,眼珠四處亂轉,尋找伊山近二人的蹤迹。
以它那不高的智慧,也能夠猜出是伊山近設下圈套,讓自己自動送到那魚頭人的刀下,毀了自己的一隻眼睛!
它叁目如電,四下搜尋,但還沒有等它找到,伊山近就突然自己現身。
他的身體飄浮在蛇頸龍巨大身軀的上空,甩手一指,青索仙劍化為一道熾烈青光,向下方的巨大海獸斬去。
「喀嚓」一聲,青光淩厲斬中蛇頸龍的脖頸,從血肉模糊處疾射進去,猛烈旋轉,鬥大的頭顱就從頸上直接跌落到海中,濺起大片水花。
原本皮粗肉厚的粗壯蛇頸,在伊山近多次驅劍斬劈下,早就被砍掉了大片的血肉,現在又被他極力狂斬,終於一劍斷首,重傷在伊山近手下!
蛇頸龍難忍劇痛,龐大的身軀在海中撲得海水噴飛四濺,僅剩的頭顱痛得大力咬着口中的壯漢,直接將他的身體咬成兩段,它擡頭向天,瘋狂咬向空中的伊山近。
那青虹一劍斬落蛇首後,去勢不衰,又「喀嚓」一聲,斬入另一邊的蛇頸中,直接斬斷了一小半,鮮血狂噴,將海麵染得鮮紅。
在伊山近的懷中,被他摟緊的林白雲也緊咬貝齒,明眸中出現堅定目光,操控飛劍,疾速射向蛇頸龍僅剩的一隻右眼,「噗哧」一聲,直接刺透進去,險些將它一劍貫腦。
蛇頸龍慘烈的嘶吼聲震得大海劇烈搖蕩,幾乎要將人的耳膜衝破。
烏浪戦士團僅剩的十幾名海族戦士嚇得臉色煞白,雙手捂緊耳朵,麵麵相觑,正在琢磨是要逃走,還是要留下來撿便宜。
這時伊山近縱身疾飛過來,還在放聲長嘯,明顯是要引誘蛇頸龍的攻撃。
海風中清冽的嘯鳴,毫無意外地引起了蛇頸龍的注意,雖然它雙目已盲,劇痛難忍,還是立即轉身,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衝去。
它龐大的身軀分開海水,閃電般地衝到那些海族戦士中間,蛇頸龍用僅剩的頭顱怒吼着,瘋狂撲撃麵前不及逃走的海族戦士,殘暴地咬碎他們的肢體,憤恨地大口咽下。
鮮血不斷從頸口斷裂處噴濺出來,蛇頸龍所到之處,皆在海麵上留下了長長的血痕。垂死的蛇頸龍在海中瘋狂衝撃,最後的拼死掙紮激起了大片的海浪,洶湧狂烈,浪花直衝天空。
伊山近遠遠躲開,讓它最後瘋狂一把,自己則潛入海裡撈出那被斬落的龐大蛇頭,青索仙劍狠命斬下,劈開堅硬的頭骨,一顆明珠暴露出來,絢爛光華照亮了幽暗的海麵。
在不遠處,魚頭惡漢首領隻剩下半截身子,胸部斷裂開來,肝肺都從胸腔中流出,依靠魚人族壯健至極的身體,才勉強留下最後一口氣,看着伊山近伸手從血肉模糊的巨大蛇頭中掏出明亮寶珠,失去神采的眼睛裡生出貪婪的光芒。
從他痛苦蠕動的厚魚唇中,幽幽地發出了充滿遺憾的悲憤遺言:「可惜啊……昨天沒有把小雜種的卵蛋捏爆,才有今天的禍事。」
他原本是可以依靠避水珠的法力建立領地,召集領民,成為村長甚至是一方諸侯,可是伊山近的出現,讓這一切都化為了泡影!
幽幽的遺言傳到了遠處蛇頸龍的耳中,讓它立即警覺起來,閃電般的轉身,分水衝來,張開大嘴,狠狠一口狂吸,將大股的水流吸入,連同魚人首領的半截身體都吸到嘴裡,大力狠嚼着,將血肉殘渣咽下去。
魚頭惡漢最後的目光,是在蛇頸龍的嘴裡射出的,獰惡陰毒的眼神透過森森白牙間的縫隙看向伊山近,隨即被利齒一口嚼碎,自此與蛇頸龍合為一體,永不分離。
海麵上到處漂浮着屍體,都是被蛇頸龍殘殺的海族戦士,其中魚人族居多,偶爾也有海人族的戦士,屍體隨波逐流,場景十分淒慘。
伊山近操控青索仙劍,向盲目的蛇頸龍淩厲斬下,「喀嚓」一聲斬斷它剩下的獨首,讓那龐大的屍體飄浮在一片血紅的戦場上,與被它殘殺的海族戦士混在一起,人獸鮮血彼此融合,在海水中緩慢地擴散開來,讓更大片區域的海水浸透在這血腥的氣息中。
小小的村鎮座落在海底,在波光蕩漾下現出異樣的風情。
村鎮的上空十餘丈處,懸停着海水,海水包圍着整個村鎮,卻不滲透到村鎮中來,村鎮裡的地麵是一片乾燥。
大街上人來人往,大多是居住在遠近之處的海人族,除了手臂、小腿上帶有鱗片,身體的其他地方和陸地上的人類沒有什麼不同。
這個村鎮雖然小,卻有一個較大的集市,不論遠近的海族都會到這裡買賣生活用品。
在村口處,禁制外麵的海水一片蕩漾,兩個身影越過海水,出現在大道上,望着這個小村鎮,臉上都現出好奇的神情。
那是一名身材高挑的長腿美少女,姿容俏麗,肌膚雪白,看上去就像一個瓷娃娃。大約十叁、四歲,稚嫩美麗的臉龐上卻帶着倔強高傲的神情,邁歩向村子裡麵走來。
在她身邊的是一個男孩,身高比她矮上好些,年紀也明顯比她要小,與她並肩走在乾淨整潔的大道上,靈活雙眼骨碌碌亂轉,好奇地打量着這個村子。
這一對少年男女容貌倒也般配,堪稱天造地設的一雙璧人,雖然男孩的年紀與身高比起女孩稍有不及,卻也是難得的良配了。
在他們的手臂、小腿上都長着細密的鱗片,明顯是海人族,隻是身上背着包裡,像是從外地來的。
海人族的居民們看到這對外來的同族,都露出友好的神情,畢竟這樣俊美的少年男女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一些商販大聲吆喝,希望能將自己的貨物賣給他們。
伊山近牽着林白雲的手,一路走着,東張西望,覺得很有趣。
趕了這麼遠的路,終於找到一處海族居住的村莊,而且裡麵住的都是海人族,不是魚人族那樣的怪物,許多人的容貌還算漂亮,看上去賞心悅目,讓人心中大快。
這一大片區域中沒有水,村莊就建在這無水的區域中,房屋都是用海底生長的竹木建成,錯落有致。
擡頭看去,許多房屋都升起了炊煙,顯然這裡的人也是用火做飯,如果沒有這個村子,就沒辦法做出熟食了。
伊山近牽着林白雲的玉手,漫歩而行,時而在街邊的小攤上買些小飾品,好讓林白雲高興一下。
那些飾品,都是用海底的寶石做成的。珍珠飾品倒是很便宜,瑩潤生輝,比陸地上的珍珠首飾又便宜又好。
伊山近買了一大串珍珠項鏈,每顆都有指肚般大,而且大小均勻,光澤柔美,如果拿到中土的人類世界,肯定價值昂貴,但在這裡卻隻要一點錢就能買到,便宜得就像路邊的砂石一樣。
他們所用的錢幣是在海底的戦鬥中得到的戦利品。那些海族少女身傢不豐,可是上次戦鬥中被滅團的魚人戦士們卻腰包鼓脹,從他們身上得到的金幣、銀幣足夠伊山近用上好久了。
這裡的金、銀幣與中土的銀錠不同,是做成了扁平的圓形錢幣,上麵有奇妙的圖案,顯然是這裡的通用貨幣。
買了一大堆的珍珠首飾戴在身上,林白雲的俏麗小臉上也有了幾分喜色,輕瞄伊山近一眼,心中忽然感到有些甜意。
伊山近卻是心中怅惘,憶起當年也曾與純潔美麗的蘿莉把臂同遊,在街上買了許多飾品送給她,那個時候他還隻是一個初踏入仙道的無知孩童,心中充滿被仙子逼姦的仇恨,卻還是被那純潔蘿莉吸引,與她一同墮入愛河。
恍惚間,世事皆非,當年青澀的情愛往事都如風飄散,不知何時才能等到她蘇醒過來,重溫舊夢。
前方矗立着一間客棧,伊山近牽着林白雲走進去,要了一間上好的房間,住了下來。
天色已近黃昏,夥計殷勤地端上飯菜。
海中產的大米與中土的飯食稍有不同,口感卻很好。端上來的菜大都是魚類,也有海中生長的蔬菜。廚師手藝不錯,做得十分可口,讓兩人吃得心情大好,一直吃到肚子圓圓的才停下來,稍微休息了一下,又攜手出去逛夜市。
海底村鎮的夜晚到處燈光璀璨,配着海水輕輕搖動的聲音,如夢幻般美妙。
每一傢門前都點着燈,用的都是魚油熬成的蠟,因為裡麵加了海底特有的香料,點燃後沒有腥氣,反倒有着淡淡的清香,瀰漫在這夜色下的小村鎮裡麵。
也有些人傢在門前放置了小缸,裡麵養着奇異的海魚,海魚身上光芒閃爍,它們發出的光芒可作為路燈,照亮眾人腳下的路。
走在燈火閃爍的街道上,伊山近不由暗自感慨:「海族人的生活很富足啊!這麼一個小村鎮,都顯得有些繁華了,那大批海族聚居的城市,又是什麼樣子呢?」
想到這裡,他不由有些神往,更想到那些大都市去看一看了。
身邊的林白雲突然「咦」了一聲,伊山近順着她的目光看去,隻見一處店鋪座落在街道邊,裡麵放置着貨物,其中一些物品上麵還帶着薄薄的一層靈光。
「難道是仙傢用品?」
伊山近心中一動,與她邁歩走進店鋪。
開店的是一個海人族的老者,笑着迎上來,將貨物展示給他們看。
是一些靈符,海族人特有的符咒,價值也較高,伊山近隨手買了幾個,準備拿回去研究。
能在這樣的小村子販賣的靈符,當然不會好到哪裡去,都是些低級靈符。伊山近對此卻很關注,他想要研究一下海族用的靈符與中土有什麼不同。
到了遠海的這些天,他能夠感覺到海水中瀰漫的天地靈氣都與中土不同,許多仙法還能像原來那樣施展,但有一些仙法卻有些變異,或是施展不出來,即使施展出來,效果也與原來的大相徑庭。
而海族作戦的方式是他關注的重點,不然到海族聚居區做姦細就沒有意義了。
上次遇到的敵人是純戦士團,如果下次遇到的對手裡有會使用仙法的海族人,會給戦鬥帶來變數,所以必須提前了解一些才行。
伊山近的目光落到一道靈符上,感覺到這道靈符與眾不同,他拿起來檢視,更覺得奇異。
一點靈力透進去,那靈符中一座陣法升起,浮現在他的手上,上麵符文宛然,悠悠旋轉,帶有奇異的力量。
陣法轉動,一股清香氣息瀰漫四週,伊山近的手迅速變得清潔,櫃臺錶麵的汙塵也被驅除,纖塵不染。
海族老者肅然起敬,拱手作禮,恭聲道:「原來是個懂得仙法的法師,失敬了!這淨衣符原價五百金,我給法師打個折扣,隻要叁百金就可以了!」
叁百金幣,也十分昂貴了,對當地海族人來說是一筆巨款,怪不得很少有人買靈符進行戦鬥,除了需要使用靈力作戦之外,靈符的價格也是一大問題。
伊山近因為錢來得容易,倒也不心疼,倒是對這靈符很感興趣,想要帶回去研究。
這靈符明顯與中土靈符不同,用靈眼看去,能夠清楚地看到從符上升起的陣法在不斷旋轉,靈力流轉也有明顯差異,是更適合遠海中天地靈氣的特異品質。
兩人拿了幾道靈符,付款時用了龍王城裡大錢莊制造的金票,離開後看天色已晚,就走回客棧休息。
「這裡有洗澡的地方嗎?」
林白雲隨口問道,準備出去讓客棧燒水,洗去逛街時流出來的香汗。
「還要燒什麼水,新買來的淨衣符怎麼不用?」
伊山近拿出靈符,在自己身上一揮,衣衫立即變得清潔無垢,隻是肌膚還沒有清洗。
「這淨衣符的威力還是太小啊!」
伊山近沉思道。
林白雲已經等不及了,抓住他叫道:「給我!」
「你的靈力不足,驅動不了這種異族的符咒,還是我來吧!」
伊山近攔腰抱住她纖美修長的青春美體,將她抱上床,伸手脫她的衣裙。
林白雲害羞地伸手阻拒,雖然已經和他睡了好多夜了,還是忍不住要保持身為處女的矜持。
伊山近知道她也是半推半就,雖然在心中鄙視這樣虛僞的行徑,還是很配合地使用暴力,強行剝除她的衣衫,很快就讓雪白柔美的嬌軀一絲不掛,露出了嬌嫩乳房和在細毛掩映下的稚嫩蜜穴。
林白雲紅着臉鑽進被子裡縮成一團,希望能躲開他的侵襲。
伊山近掀起被子,伸手撫摸着滑不溜手的柔嫩肌膚,向淨衣符渡入靈力,開始替她進行清潔。
清涼的感覺從冰肌玉膚上浮起,林白雲隻覺一陣爽快,反抗的動作也變得不那麼激烈,任由他擺布起來。
伊山近的手緩緩在林白雲的美體上拂過,陣法從淨衣符中浮出,化為陣陣微風,清潔着冰肌雪膚,讓她美麗的胴體纖塵不染,更顯瑩潤迷人。
手指拂過嫩穴時,花瓣害羞地顫抖,清涼氣息瀰漫了緊閉的嫩穴,微風吹起,讓穴中流出的蜜汁氣味瀰漫屋裡,增添了幾分淫靡的氣氛。
當清潔乾淨後,伊山近睜大眼睛,靜靜打量着眼前的林白雲,暗自讚嘆,深深迷戀這美妙誘人的青春胴體。
絕色美麗的少女完美的玉體暴露在他的眼前,身體每一部位都是雪白瑩潤、幽靜生輝。
少女的乳房在這些天的撫摸、捏弄下,益發堅挺而富有彈性,雪白柔滑,傲然挺立在伊山近的麵前,嫣紅的乳頭嬌小可愛,讓伊山近忍不住伏下身,輕柔地將它含到口中,舌尖在嬌嫩蓓蕾上輕輕舔弄,感受着淡淡的乳香在舌尖上輕輕地泛開來。
林白雲仰天躺在床上,美目迷離地望向天花闆,感覺到一陣陣強烈刺激從乳尖上傳來,被伊山近吸吮舔弄着稚嫩的乳頭,腦海中一片空白,隻能顫聲嬌吟,時而發出哭泣般的叫聲。
伊山近吸吮了好久,緩緩擡起頭,用讚嘆的目光欣賞着如此完美的裸體。
玉體橫陳,修長纖美的胴體浮現出淡淡的瑩光,充滿彈性的雪白玉乳挺立起來,上麵沾滿了他的口水。
纖腰盈盈一握,雪臀圓潤挺翹,整個胴體現出完美的曲線,令人着迷。
尤其是她那修長美腿,簡直是伊山近見過最美的玉腿,雪白瑩潤,毫無瑕疵,加上近似瓷器的光潔質地,更像一對完美的藝術品。
這樣長的美腿,比她母親的美腿都要長一些,顯得更加誘人。
伊山近撫摸着這對完美的藝術品,愛不釋手,上上下下撫摸着,每一寸都沒有放過。
當他的手一前一後,撫摸着嬌嫩花瓣和柔美菊花,試着將手指插進去的時候,林白雲劇烈地顫抖起來,幽幽的哭泣聲從她的櫻唇間發出,像是不能承受這樣強烈的刺激。
平時倔強高傲的美少女,此時卻是滿臉绯紅,美目中眼神渙散,玉體微微顫抖,顯然已經陷入迷離銷魂的美境,連被他摸着美穴、嫩菊這樣的害羞部位也無法反抗推拒了。
修長瑩潤的完美玉腿被他摸了一遍又一遍,觸手光滑至極,除了堅硬如瓷器,簡直挑不出一點瑕疵。
雲霧從林白雲的毛孔中透出,瀰漫在房間裡。
到了海底,因為海水中包含的靈氣與中土附近海域不同,她很少出現體內湧出雲霧的情形,可是現在因為情動,雲霧又從毛孔中透出,將伊山近赤裸的身體包裡在裡麵。
伊山近張開雙臂,擁抱着她完美的胴體,深深地呼吸着她體內溢出的雲霧,隻覺暈眩迷醉,就像喝了烈酒一樣。
雲霧中充滿林白雲的甜香,帶有讓人暈眩的奇妙效果,讓伊山近醺然慾醉,漸漸沉入到夢幻狀態裡。
他就像在做夢一樣,溫柔吻住林白雲的櫻唇,輕柔吻遍她艷若紅霞的嬌美臉龐,又向下吻住了天鵝般的修長脖頸。
酥胸美乳、香肩玉腹,到處都被他吻遍,輕柔地咬住冰肌雪膚,在上麵留下自己的印記。雪白光滑的美腿被他輕柔舔弄,被他興奮地舔吮不休,愛不釋口。
纖巧可愛的玉足,外形柔美迷人,被陷入迷醉的伊山近抱在懷中,溫柔地舔吮,並將雪白可愛的是足趾含在口中,享受着無瑕玉足的美妙味道,心神飄蕩,如入雲端。
林白雲也陷入到夢幻的狀態中,抽噎哭泣着,感覺到他的腳趾頂到她柔潤櫻唇上,含淚張開櫻口,將他的腳趾含到口中,默默地吮吸舔弄。
淨衣符已經讓伊山近身上一塵不染,她就像小貓一樣,柔滑濕潤的小舌頭一下下地舔弄着他的雙腳,與他一起玩着舔足的遊戲,心裡僅存的一絲清醒讓她忍不住羞澀地想:「這、這是不是傳說的戀足癖?」
伊山近的熱情漸漸感染了她,讓她忘記了嬌羞,抱住他赤裸的身體溫柔撫摸,和他一起舔吻着對方的身體,她漸漸變得更加興奮,溫軟滑膩的櫻唇香舌在對方身體各部位舔吻不休。
快樂的遊戲一直持續下去,林白雲越來越興奮,直到最後她跪在伊山近的胯間,櫻桃小嘴含着他灼熱的粗大肉棒,奮力吮吸着的時候,她已經忘記了世間的一切,忘記了這根肉棒曾經插在她母親溫暖濕滑的蜜道裡麵,讓她母親淫蕩地搖臀哭泣,享受無上的銷魂極樂。
林白雲的美目迷離,心神飄蕩,興奮至極地吮吸着伊山近膨脹紅通的大肉棒,一次次地將他的精液吸出來,往嬌嫩咽喉裡麵咽下去。
每次喝下他的精液,將營養吸收入體內時,都讓她的修長美腿感覺到熱流湧過,變得柔軟而富有彈性,雖然總會恢復到原先如瓷器般的堅硬,可還是讓她看到希望,於是變得更加興奮,吮吸肉棒也更加用心盡力。
這是迷亂的一夜,林白雲已經不記得自己喝下多少次精液,也不記得被這肉棒頂在嫩穴上,給她帶來了多少次極樂的高潮,到清晨天光大亮時,她已經泄得神志不清,抱緊伊山近赤裸的屁股,含淚抽泣着,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即使是在睡夢中,她也下意識地抱緊伊山近的屁股,紅潤小嘴將伊山近綿軟的肉棒含到口中不停吮吸,將上麵殘留的蜜汁、精液都吮到口中。
伊山近卻是因為和她玩得太瘋,興奮得一時睡不着覺,被她玉臂酥手抱住屁股不能離開,也不忍心將肉棒從她溫潤美妙的櫻桃小嘴裡麵拔出來,隻好側躺在床上,摟着她的修長美腿,默默想着心事。
他輕撫着林白雲的赤裸雪臀,從她的母親一直想到她的師祖、太師祖,以及海流門等人,尤其是那些和自己有過性愛關係的美麗女子,都被他想了一遍又一遍,想到她們雪白柔美的玲瓏玉體在最近很難再看到,不由有些傷感,連同對殷冰清師徒的憤怒混雜在一起,滿滿地積在心中。
為了驅除心中的負麵情緒,他伸長手臂將床邊的錢包抓了過來,開始數起自己的收獲。
上次和烏浪戦士團的戦鬥,除了得到蛇頸龍的兩顆避水珠,還把那些魚人身上的錢財都搜了過來,作為他們前往龍王城的路費。
現在他的錢包裡有滿滿上萬金幣的金票,幾乎是把烏浪戦士團這些年出生入死掙來的積蓄都收入囊中,可以讓他們放手花用。
伊山近拿起那幾道靈符細細查看,向裡麵渡入靈力,看着陣法從靈符上飄出來,懸在手掌上方,那上麵細密的符文很奇異。
那都是些日常所用的靈符,如照明靈符之類。店鋪裡麵戦鬥用的靈符很少,而且價格昂貴,顯然當地很少有用靈符作戦的人,不知道是缺乏能力,還是缺乏金錢。
研究了一會,伊山近還是難以理解靈符裡麵的具體設置,就將兩道靈符收進美人圖,傳訊給媚靈,讓她拿去好好研究,再對照着謝希煙留下的典籍,看看這一帶海域到底是怎麼運用靈符進行戦鬥的。
龜頭處傳來陣陣銷魂快感,伊山近低下頭看着林白雲那清純美麗的麵龐,發現她在熟睡時不自覺地吮吸肉棒,嬌嫩濕滑的櫻桃小嘴一下下地吮吸龜頭,將尿道裡麵殘留的一點精液都咽了下去。
在夢中,林白雲見到了她那美艷迷人的母親,好似又回到了當初依偎在她懷中撒嬌吃奶的美好時光,而將她抛棄年幼的自己,又在自己麵前和伊山近偷情的往事都忘記了。
林白雲幸福地吮吸着龜頭,在夢境裡把它當成了楓橋的乳頭,將這曾經插在溫柔仙子蜜道中的肉棒含吮不休,吃着裡麵流出來的絲絲乳汁,到清晨醒來時,感覺嘴巴都有些酸了。
林白雲睜着迷茫美目,過了好久才徹底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含吮伊山近的肉棒整整一夜,皮都快被她吮破了,不由羞得麵紅耳赤,恨恨地啐了一口,將軟綿綿的肉棒從嘴裡用力吐出。
因為昨夜玩得太過瘋狂,一向驕傲的林白雲頗覺無顔麵對伊山近,一直到離開客棧的時候,她還是滿臉绯紅,高傲地昂着頭不肯理睬他,免得看到他滿含笑意的雙眼,讓她更加羞慚。
走在街上,她很快又被街邊各種奇珍異寶吸引住,忘記昨夜與伊山近交歡帶來的羞惱,歡笑着跑到貨攤上,拿些小東西在手上把玩。
在荒無人迹的海底過了這麼久,終於來到有人聚居的小村鎮,總算是有一點點繁華景象,她真的有些舍不得離開這裡,那些讓她痛恨的海族人,現在看起來也不是那麼討厭了。
伊山近跟在旁邊,臉上帶着慈愛的微笑,欣賞着她那修長曼妙的青春美體,就像一名父親慈祥地凝視着自己的繼女一樣。
昨天林白雲的美妙小嘴吮得他神清氣爽,讓他心情大好,花錢也更加豪爽,隻要是她看上的東西,他就毫不猶豫地拿錢出來買下,反正錢包裡麵還有上萬金幣的金票,根本不用省着用。
這樣的小村鎮,街邊小攤上賣的都是些便宜貨,買些來讓她高興,倒也不算什麼。
街邊一傢店鋪引起了林白雲的注意,她跑了進去,看着店裡麵的貨物,驚訝地張開了嘴巴。
看着她櫻桃小嘴微微張開的可愛模樣,伊山近心中一跳,回想起昨夜她這張小嘴帶給自己的銷魂感受,輕咳了一聲,問那店主:「店傢,你這賣的都是什麼貨物?」
也難怪他不認識,海族聚居區的許多東西都和中土差得太遠了。
店主是當地少有的魚頭人,殷勤上前,滿臉堆笑道:「客官真有眼力,我們這裡賣的貨物都是剛運來的,你看,這些是計時的機器,都很準,還防水的!」
店鋪裡麵擺放着各種鐘錶,有些座鐘比人都高,大大的錶盤上有兩個針形物在緩緩移動,用這種方式來計時。
林白雲瞪大美目看着眼前的鐘錶,眼中發出異樣的神采,不知不覺有些着迷了。
她在居住多年的寒山島上根本就沒有見過這些東西,現在第一次看到,感覺十分奇異。
店主還在殷勤地介紹着:「你看,這鐘錶把一天分成二十四個小時,時針轉一圈,就是十二個小時,非常精確,一天也慢不了幾分鐘……」
林白雲似懂非懂地聽着,晶瑩美目不自覺地看向伊山近,眼中帶了幾分懇求。
伊山近看着那厚重的座鐘,不由搖頭苦笑:「這麼大的東西,難道你要背着它到處走,好方便看時間嗎?」
魚頭店主陪笑解釋:「客官不必多慮,這裡還有可以帶在身上的鐘錶,隻是越小的錶反而越貴,結果不太好賣。也就因為這裡是個集市,遠近都有客商過來,我才把這些鐘錶運來,可惜賣得不是很好,也隻有別處來的客商才會買回去用……」
他絮絮叨叨地說着,回身拿了幾隻精美盒子出來,小心地打開上麵的鎖,將盒蓋打開來。
林白雲掩住櫻桃小嘴,吃驚地道:「好漂亮啊!」
她着迷地看着盒子裡麵的小型鐘錶,那上麵鑲嵌着各式各樣的奇異寶石,光芒四射,璀璨奪目。
店主小心翼翼地將手錶取出來,放在掌心上層示給他們看,得意地道:「這可是最新款的手錶,這一帶根本就沒有人見過!價格雖然貴了些,但我可以給你們打個折,就叁……」
一道聲音突兀地響了起來:「最新款的手錶?怎麼沒有拿來給我看,是當我出不起錢嗎?」
伊山近回過頭,發現有一群人湧進了鐘錶店,都在伸着頭看那價格昂貴的手錶。
為首的是一名青年男子,身上穿着制作精美的魚皮甲胄,按照伊山近對這一帶海域的理解,這應該是貴族服飾。
旁邊圍着的顯然就是他的隨從,有十幾個人,把店裡擠得滿滿的,甚至還有人進不來,隻能站在外麵。
因為被那手錶的璀璨光芒吸引了注意力,伊山近沒有發現他們進來店裡,更沒有注意到店門外一個魚頭人壯漢看到他,立即變了臉色,悄悄地躲到一旁,不讓他看到。
店主慌忙上前,咧開魚口陪笑道:「少城主說哪的話,這不是剛剛到貨,還沒有來得及送去府上嗎?」
「少城主?」
伊山近皺皺眉,想起聽客棧夥計說過這一帶的勢力分布。
這個小村鎮是歸屬於一個叫做「濤潺城」的城市,服從那個城市的調遣。
而濤潺城的最高統治者被稱為「城主」,城中所有軍隊都效忠於他。
城中住着許多海族人,有時城主還會發布命令,將他的親信派到城外的區域,帶着一些人建立村莊,成為附屬城市,所收的賦稅也都要上交城主,成為城市收入的一部分。
城主經常會派人來村鎮巡查,而這一位少城主,是城主的兒子,奉命前來巡查。
看他的模樣,除了手臂和小腿上的魚鱗外,別的地方和人類倒也差不多,隻是滿臉倨傲的神色,令人看了就討厭。
那青年的目光落到林白雲的臉上,眼中出現色眯眯的神情,唇邊帶着輕佻的笑容,吹了一聲口哨,讚道:「好漂亮的小妞!來,陪大爺去喝酒吧!」
林白雲輕咬櫻唇,眼中閃現敵意。
她痛恨海族,一想到自己差點被海族建立的大陣殺死,最後被迫來到這個遠離故鄉的地方,就恨透了所有的海族,現在能不立即動手,已經是在努力忍耐了。
她那倔強的神情反倒更讓少城主着迷,他向前踏了幾歩,伸手去摸她吹彈可破的臉蛋,嘴上調笑道:「別害羞嘛,本少爺是很會憐惜女人的,到時候你一定會記住本少爺的好,舍不得離開!」
林白雲閃身後退,躲開他摸來的手,氣得眼睛都有些發紅了,但因為不想惹來麻煩,拼命忍住顫抖的手,沒有拔出劍來。
伊山近踏前一歩,攔在她的身前,昂然瞪視着海族的少城主,絲毫沒有退避的意思。
青年臉色一變,目現怒色,就要拔出腰間佩刀剁翻他,旁邊的隨從們也個個躍躍慾試,手按刀柄,隻等他一聲令下,就衝上去殺男奪女。少爺吃肉,他們也有湯喝。
一名衣飾精美的中年人突然上前,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濤瀾少爺,別在這裡鬧出事來讓人看到,不然二少爺又要向老爺告狀了!」
濤瀾緊皺眉頭,惡狠狠地瞪着伊山近,握着刀柄的手最終還是沒有把刀拔出來,隻能在心裡暗恨:「要不是二弟總愛借題發揮,像你這樣的外鄉人,就殺一百個我也殺了!」
突然間,他卻又假笑起來,向店主喝道:「這錶多少錢?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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