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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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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圖

小說章節

第一集 初承雙仙
第一章 仙子凡心
第二章 叁年狂淫
第叁章 滄海桑田
第四章 變態女人
第五章 百年陳釀
第六章 恩深似海
第二集 並蒂花開
第一章 浴血奮戦
第二章 今夜斷腸
第叁章 心裡飛躍
第四章 千金之傷
第五章 仙蹤浮現
第六章 元陰激蕩
第叁集 美人圖現
第一章 春宮錶演
第二章 美人圖現
第叁章 鳳凰浴火
第四章 心碎之戀
第五章 仙傢浪子
第六章 入宮朝天
第四集 九美良緣
第一章 侯府歡宴
第二章 傾世之戀
第叁章 太後動情
第四章 雪中激戦
第五章 深仇得報
第六章 墜凡女仙
第七章 九美良緣
第八章 踏女俠山
第五集 變身潛入
第一章 菊花開放
第二章 乳燕翱翔
第叁章 雙姝劫至
第四章 俠女斷腸
第五章 才女雙璧
第六章 雪中孤狼
第六集 明月之心
第一章 險遭狼吻
第二章 明月之心
第叁章 太後毒舌
第四章 凍雞命運
第五章 強攻山寨
第六章 仙女分身
第七章 女將血戦
第八章 絕殺陷阱
第七集 當午身世
第一章 兄妹狂亂
第二章 淫妖翼猿
第叁章 共傘微歡
第四章 鋤禾日當午
第五章 汗滴禾下土
第六章 誰知盤中餐
第七章 粒粒皆辛苦
第八集 香雨之迷
第一章 九陰絕陣
第二章 仙子破身
第叁章 皇後入浴
第四章 落魄失魂
第五章 兄妹相見
第六章 寶名守貞
第九集 洞裡尋歡
第一章 第一公主
第二章 第二性別
第叁章 第叁寶褲
第四章 第四成員
第五章 第五美人
第六章 第六時辰
第十集 新仇舊恨
第一章 菊破魂傷
第二章 雞痛斷腸
第叁章 穴裂血迸
第四章 毛落唇慌
第五章 膜碎陰失
第六章 身殒神翔
第十一集 黎山老祖
第一章 俠女屠村
第二章 仙子破身
第叁章 離離初會
第四章 蘿莉極品
第五章 黎山相遇
第六章 八大美人
第十二集 二十四橋
第一章 山主之會
第二章 音咒顯威
第叁章 叁代絕美
第四章 公主長悲
第五章 花香迷醉
第六章 玉箫輕吹
第十叁集 深宮迷情
第一章 美人六耳
第二章 宮廷毒案
第叁章 皇後悲情
第四章 重建侯府
第五章 蝶舞翩跹
第六章 叁修法門
第十四集 新皇登基
第一章 心靈空間
第二章 傾心交付
第叁章 念念不忘是舊情
第四章 太後皇後共一夫
第五章 駕崩
第六章 即位
第十五集 真人露相
第一章 新皇登基菊怒放
第二章 一龍二鳳同懷孕
第叁章 仙子交歡入春夢
第四章 姐妹重逢畫圖中
第五章 滔天戦火卷蜀地
第六章 此生誓為萬人斬
第十六集 孿生情動
第一章 冤冤相姦何時了
第二章 夢裡花落知多少
第叁章 安得美人千千萬
第四章 關門弟子開玉門
第五章 姐妹之分在菊花
第六章 親人相會在鳳榻
第十七集 雙月合一
第一章 二十四橋
第二章 玉人吹箫
第叁章 明月之夜
第四章 香蹤何處
第五章 快樂宮主
第六章 碎丹失心
第十八集 海流仙門
第一章 正義俠女采花時
第二章 強姦不成反被日
第叁章 鳳子龍孫同降世
第四章 臨門吐血為情癡
第五章 情絲萬縷將人係
第六章 同室操戈因愛迷
第十九集 獸丹妙法
第一章 久別重逢
第二章 獸丹雙修
第叁章 純修功法
第四章 重回黎山
第五章 俠女悲情
第六章 悲壯一頁
第二十集 再入仙府
第一章 師徒情緣
第二章 師徒情深
第叁章 師徒情劫
第四章 師徒情孽
第五章 遠上寒山
第六章 海族重現
第二十一集 寒山授業
第一章 紫青雙劍
第二章 繁華仙島
第叁章 長腿蘿莉
第四章 駕臨學堂
第五章 師生激戦
第六章 母女相見
第二十二集 絕世兇陣
第一章 學堂秘事
第二章 絕世兇陣
第叁章 海底世界
第四章 遭遇異族
第五章 水中客棧
第六章 雙頭惡龍
第二十叁集 海底奇遇
第一章 怒殺怪獸
第二章 夜半突襲
第叁章 施恩望報
第四章 晶瑩冰妖
第五章 機智克敵
第六章 妙手仁心
第二十四集 兩強對決
第一章 膜破雞傷
第二章 古老法訣
第叁章 城亡心傷
第四章 命中邂逅
第五章 有償獻身
第六章 渾天大戦
第一章 神禾幻境
第二章 神女膜破
第叁章 相姦成孕
第四章 再回黎山
第五章 淫亂黎山
第六章 征服黎山
第二十六集 夙願得償(完)
第一章 陳年秘辛
第二章 美人如玉
第叁章 再入海流
第四章 強勢收服
第五章 激戦連連
第六章 巨雞有情
第七章 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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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圖
作者:風中嘯
第四章 重建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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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皇後跪在地上聽到聖旨,大驚失色,正要勸谏,突然玉臀被人菈起,耳邊傳來裂帛之聲,下體衣裳嗤地被撕開,一根熟悉的粗大肉棒頂在了蜜穴上麵,讓她玉體劇顫,絕美容顔嚇得一片慘白。

她掙紮着回頭去看,果然看到那稚嫩可愛的男孩,正憤怒地挺着巨大肉棒,抓住她的腰臀,就要向裡麵頂去。

「不,不要!」

溫皇後失聲尖叫,幾乎活活嚇暈過去。

她伸出潔白玉手,顫抖地抓住伊山近手臂,含淚哀求:「子真,是我不好,不該對你下毒,求你不要傷害皇上,要殺要剮,都由本宮一人承擔!」

伊山近冷哼一聲,碩大龜頭分開高貴花瓣,噗嗤一聲,插進了飽受創傷的蜜道之中,痛得美麗皇後玉體劇顫,忍不住放聲慘叫。

母儀天下的尊貴皇後,趴在皇帝病榻前麵,高高聳起柔美可愛的雪白玉臀,以母狗般的卑賤姿勢,被一個小男孩從後麵挺起肉棒在蜜穴中大肆抽插,乾得水花四濺。

劇痛極爽的感覺一齊湧來,讓溫柔美麗的皇後支撐不住,痛楚地尖叫幾聲,突然回過神來,立即捂住櫻唇,強行咬牙禁聲,心中充滿恐懼羞愧。

「居然被他當着這麼多太監、宮女麵前姦淫,還是在皇上的麵前!」

羞慚屈辱至極的淚水從美目中奔流出來,溫皇後滿心恐懼,知道這男孩一旦做出了這種事,就隻有把此的所有人殺了滅口,連皇上也難逃一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粗大肉棒狠命在蜜道中抽插,摩擦得肉壁火辣辣的,溫皇後痛楚尖叫,羞辱得死去活來。

龜頭狠撞在子宮上麵,旋轉着鑽進子宮頸,插入叁位公主住過的子宮。溫皇後悲傷哭泣着,性感迷人的玉體不住地顫抖,蜜穴花徑不自覺地緊夾肉棒,嬌嫩肉壁與男孩的大肉棒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她已經是心灰慾死,可是等了很久也沒聽見有人驚呼,費力地擡起頭,仰望床上皇帝,隻見他依然是滿臉怒色,指着太監下旨,要他們記下旨意,立即派人捉拿蜀國夫人一傢,將女眷都送入軍中為妓,男的也都要滅絕,不可放走一個。

這已經是亂命了,眾太監都暗自叫苦,深知皇帝已病入膏肓,神智昏亂,可是聖令如山,一也不敢違抗,隻能一字字地寫下旨意,準備前去傳旨。

伊山近更是大怒,雖然想上前殺了賊皇帝,可是想想他的母親那柔媚迷人的玉體,剛才還和自己翻雲復雨,如果翻臉殺了她兒子,恐怕會讓少女太後傷心。

還有他的兒女,美麗至極的騷媚少年和淫蕩少女,都曾在他的胯下承歡,單是看在湘雲公主兄妹的麵子上,就不能隨意殺了他們的父親。

可是一想到他想讓人姦殺自己的女人,伊山近就心中怒極,不能殺人泄憤,隻能將美麗皇後按在胯下狠命姦淫發泄。

皇帝的母親和兒女在他胯下時都騷浪至極,隻有他的皇後貞潔守禮,高聳玉臀被他乾得泣不成聲,一聲聲地嬌吟浪叫,玉額觸地,珠淚滴滴灑落寢宮地麵。

寢宮中人雖多,卻都對此視而不見,該乾什麼還是乾什麼去。

伊山近這一次並不是用隱行術將兩個人遮住,而是使了障眼法,旁人都看到溫皇後懾於皇上盛怒,跪伏在地不敢說話,誰知道她正撅起玉臀,被小小男孩挺着大肉棒乾得淫水橫飛?

溫皇後在極度驚恐之後,漸漸清楚了事態,稍微心安之後,又羞慚大哭。

她本是至尊皇後,高高在上,受無數人崇敬擁戴。現在卻在皇帝和許多太監的麵前,被伊山近狂命狠乾,羞辱至極,以額叩地,痛不慾生。

那邊的皇帝絲毫未覺,隻是喘着粗氣念下旨意,字字句句,都是血淋淋兇惡之言,剝奪了蜀國夫人與朱月溪所有的財產和榮譽,貶為庶人,還要和她們的女兒一起被送去做軍妓,其他人等一概誅殺,府中雞犬不留!

伊山近越聽越怒,按住皇後狠命狂姦,粗大肉棒在高貴蜜道中飛速抽插,摩擦得花徑如火,紅腫不堪。

溫婉美麗的皇後跪伏在地,痛爽尖叫,自己也忍耐不住,更是羞慚悔恨,心如刀割,隻怪自己不該真的下毒殺他,導致今日之禍!

柔滑玉臀被男孩胯部不斷地撞撃,啪啪作響,雪白肌膚都被撞得紅了起來。

美人螓首也一下下地向前衝撞,碰觸在地麵上,砰砰有聲。

貞潔端莊的皇後娘娘快被撞暈了,神志迷亂,恍然忘卻了一切,耳邊隻聽到皇上怒吼着擬定旨意,身體也隻感覺到那根粗大肉棒不停地在蜜道中抽插,肆意姦淫着她至尊極貴的玉體。

直到最後一句欽此被皇帝大吼出來時,伊山近也達到了興奮與狂怒的顛峰,奮力將粗大肉棒狠命插到最深處,在緊窄蜜道中狂猛跳動起來,將大股滾燙精液噴射進尊貴皇後的子宮和花徑之中。

「快走,快一點!」

士兵們大歩奔跑,穿過熙熙攘攘街道,出了城門,疾速向着遠處的伯陽侯府跑去。

但侯府離城較遠,他們奉旨趕到時,已經是人去府空,阖府隻留下了一些雞犬。

府中的男性僕役早就四處逃散,手中拿着蜀國夫人賜給他們的錢財,到處逃命尋找活路。個個都是心中惶惑恐懼,隻盼望主子能夠早些回來,重掌權勢,讓他們也能有希望回歸侯府。

府中的騾馬都被他們牽走,騎着逃跑。有些年輕的僕役奉命騎着快馬去通知蜀國夫人的親生兒子,告訴他侯府有難,讓他快些去逃命,先隱藏起來,直到他母親重回京城時再回來。

那些兵丁將侯府圍住,進去大搜,卻隻抓到了些雞犬。有的騎兵出去追殺逃跑的欽犯,也就隻能抓些僕役回來,還都是男的,那些丫鬟婆子,還有皇帝親口要捉拿的夫人小姐都早已消失無蹤。

失蹤的蜀國夫人與朱月溪,還有她們的女兒,以及所有的丫鬟婆子,此時都在美人圖的空間之內,驚魂未定,隻能眼睜睜地看着伊山近,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已經將侯府女子視為主心骨的伊山近麵色冷冽,站在廳中下令,叫府中管事的婆子把人數清點一下,看是否有遺漏。

美人圖的空間雖然不如人間那麼廣闊無邊,卻也比京城大上許多倍,又可依他心意而隨意塑造,因此就在一馬平川的空地上建起侯府,按原樣塑造,每一屋一舍一草一木都與原來的侯府一模一樣,連府中所有傢具也都攝進圖中,留給那些抄傢兵丁的隻有一座空府。

這些被卷入圖中的,都是女子,雖然有老有醜,並不全是和他有過肉體關係的美貌婢女,隻是女子逃走不易,還是收進來更安全,何況蜀國夫人多些人服侍也沒什麼不好。

至於那些僕役,他倒也想救護,隻是本圖收不了男子,他試過幾次,最終隻能無奈放棄。

蜀國夫人和朱月溪花容慘淡,一左一右站在他身邊,牢牢抱住他的雙臂,玉體緊貼着他的身體,酥軟豐滿的乳房摩擦着他的肩膀手臂,已經是顧不得一切,公然將他視為終身之主了。

那些美貌丫鬟早就知道,甚至還和女主人一起用嫩穴服侍過伊山近,此時看到這一幕,隻是滿麵羞紅,低頭不語。而外圍的僕婦見此情景都吃驚不小,駭得手腳顫抖,卻沒有人敢說什麼。

滅門大禍當前,人人驚慌。幸好眼前的一切都和原來的侯府無異,讓她們安心了許多。

伊山近雖是仙傢修士,麵對凡人皇朝的攻撃,卻也有些頭痛。如果和他們公然對抗,殺人太多,引起冰蟾宮的注意,到時自己的秘密就可能被揭穿,再想向冰蟾宮主復仇就更難了。

因此他隻能潛逃,把所有人都盡可能地藏起來,免得被人抓到。

從前他擔心自己被仇敵捉住,奪走美人圖,因此不敢讓自己的女人們進入美人圖。但現在外界已不安全,天下雖大,也無她們容身之所,也隻有在自己掌控的空間中,她們才可安身立命。

「當午,你在哪裡啊……」

伊山近想起自己離去之前一直在光繭中閉關修行的當午,以及酷似她的那些黎山美女,心中紛亂,忍不住問道:「當午有消息了嗎?」

蜀國夫人惶然搖頭,細語道:「當午姑娘前些日子突然離去,說是要另覓良的修行,我們也攔阻不住,這些天一直在找她的下落,總是找不到。」

伊山近低頭嘆息,心中無奈,知道她若想走,別人是擋不住的,尤其是她的修為已經開始恢復的時候。

不過這樣也好,那些兵丁搜索侯府時,也就打擾不到她的修行了。

天下第一才女文娑霓站在一旁,看着自己母親和姨母滿含春情的模樣,幽幽嘆息,知道自己既入此地,以後就將永遠是他的禁脔、性奴,和所有的美貌女子一起,以這清白之軀好好服侍他了。

這具身子,總是母親賜予的、現在依母命來服侍滿足他,倒也罷了。

不遠處傳來痛楚呻吟尖叫之聲,以及少女嬌叱之聲,不一會從殿門中爬進來幾個美貌女子,後麵有一個青春美少女持鞭驅趕着她們,時而揮鞭狠抽這些美女的臀部,痛得她們渾身顫抖,痛吟不已。

這倒不能怪持鞭的梁雨虹手狠,實在是這些俠女下手太毒,害死了她父親,在這殺父大仇之下,不管對她們做什麼都不算過分。

俠女們個個咬牙流淚,自恨虎落平陽,現在被妖女媚靈在身上下了禁制,渾身無力,連這樣的一個女孩都無法對抗。

亂鞭之下,美貌俠女一個個體無完褲,雪白玉臀暴露出來,誘得伊山近肉棒又挺立起來。

蜀國夫人看得臉紅,揮袖讓僕婦們退下,隻將府中所有美貌女子留下,也就不再避諱,跪倒在伊山近的麵前,剝了褲子就去吻吮他的陽物,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口含住龜頭,品咂得啧啧有聲。

肉棒上沾滿做愛後的遺留物,蜀國夫人也不避諱,一口口地舔食下去,卻不知道那上麵沾染的蜜汁,卻是她的太後養母和皇後錶妹等人留下來的。

侯府中美女如雲,隻有一小半和伊山近有過肉體關係,看到這一幕也羞得紅透雙頰,那些未曾見過這一幕的丫鬟僕娘都駭然瞪大眼睛,幾乎要嚇暈過去。

梁雨虹也興奮起來,胡亂抽了幾鞭,將那曾經鞭打過她的蔡玲兒打翻在地,騎上去剝光她的衣服,露出妖娆纖美雪白胴體,扔到伊山近麵前,就讓他當着自己的麵姦淫她,以出這一口惡氣。

伊山近嘆息一聲,看着殿中滿滿的美人,知道這一場肉搏大戦,是少不了的了。

隻是他心中煩悶,又擔心當午的安危,和這麼多美女做愛來排遣憂愁倒也不錯,於是小手一揮,長嘆道:「把衣服都脫了吧!」

刹時間,那些和他做過愛的美貌婢女都自動解下羅裙,脫得一絲不掛,又過來剝除俠女們的衣衫,讓她們飽經大肉棒蹂躏的嫩穴暴露在伊山近的眼前。

別的美貌僕婦和丫鬟們嚇得身體麻木,可是看到伊山近被許多有頭有臉的大丫鬟脫光了衣服,露出健美身體和巨大肉棒,都身體發熱,也就不再反抗,依照蜀國夫人的命令,把衣服都脫光,柔順地跪在伊山近的麵前,等待公子寵幸。

文娑霓紅着臉褪去羅裙,幽幽嘆息,被伊山近按在身前,粗大肉棒噗哧一下插進嫩穴之中,上麵卻還帶着太後與皇後的蜜汁,侍遊的落紅,以及她母親的口水。

伊山近一邊抓緊美麗才女的雪臀大肆抽插,一邊看着跪滿殿中的美貌僕婦丫鬟,想到今天要將整個侯府所有的美女都乾過一遍,雖然是愁緒滿懷,唇邊也禁不住露出一絲惆怅的微笑。

堂前花園中,一個大鼎高高矗立,下麵火焰熊熊,漸漸延到鼎中,弄得滿鼎火光,直耀天空。

火光中,有百餘細針隨火飄舞,時而發出铮铮的輕響。

伊山近站在鼎前,一絲不掛,神情肅穆地凝神望着火中淬煉的細針,半軟的雞雞上還掛着各式各樣奇異的液體,一滴滴地從龜頭落下。

在他身後,萬紫千紅的花園裡,是一片片的美女,全都是赤條條、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蜜穴中還在流淌着精液與蜜汁。

淬煉龍須針,是既定的計劃。這樣的淬煉已經進行了多次,正是通過不斷的淬煉,龍須針才能一次又一次地完成攻撃任務,而且不斷地提升品質,保證下一次的任務完成得更好。

這龍須針,現在已經可以在中土和淩亂野兩個地區使用,各地不同的情形都不影響它的正常運用,而且使用起來悄無聲息,即使修為高深的修士也難以發現它,實在是暗殺的利器。

也隻有以美人圖中獨特的空間法則,配上淩亂野上古法寶的材質,再以媚靈所授古法淬煉,才能煉成這樣的暗殺利器,甚至能瞞過眾多修士的神識,達到暗殺的奇效。

單以暗殺的隱秘性和突然性而論,伊山近手中的龍須針足可傲視天下,即使比他高階的修士,也難免會栽在他的手上。

伊山近的靈力滲入到鼎中,聚精會神地煉制着龍須針,這已經是第四次煉制了,每一次都可以讓龍須針運作變得更加隱秘,更適合在不同地區運用。通過這次淬煉,他可以在即將到來的行動中,達到近於完美的刺殺效果!

這大鼎是從上次滅掉的氤氲門中順手拿來的,那時見沒有人在側,順手把他們煉制法寶的大鼎抄了兩個來,反正氤氲門都已經被殺絕了,拿他們幾個靜煉制法寶也沒什麼了不起。

許久之後,他將靈力緩緩收回,凝視大鼎,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鼎中烈火正在按照他的原意,持續淬煉龍須針,再過上十二個時辰,應該就能淬煉好,可以進行下一歩的刺殺行動了。

龜頭突然一暖,伊山近低下頭,看到一個美女正跪在地上吮吸舔弄,咂咂有聲。

這美女年約二十餘歲,相貌標致動人,伊山近倒也認得,正是伯陽侯府一個管事女子,管傢錢大的老婆,人人都稱為是錢大傢的,在府裡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隻是府中僕役現在都已經逃散,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管傢老爺,現在也是逃犯身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兵丁逮住,送去砍頭。

從前伊山近隻和那些美貌丫鬟們上床,讓她們在自己和蜀國夫人交歡時在旁服侍,有時會見到這樣的漂亮管事女子,偶爾也會動心,隻是身邊的美婢太多,簡直都玩不過來,倒也沒有時間去和她們互動。

現在身在美人圖中,時間也多,為了排遣煩悶,多乾些美女,也沒什麼。

這也是為了她們好,免得她們擔心前程,又怕看了他和蜀國夫人的姦情被殺人滅口,導致心情低落恐懼,做錯了事,被侯府傢規責罰。

伊山近一向仁慈,為了這些美女的未來,隻能忍着勞累,把她們全都乾上幾遍,才有她們將來幸福的生活。

於是,伊山近暗嘆一聲,苦笑抱起錢大傢的,分開美腿,挺起肉棒,一棍就捅進蜜穴裡麵,大乾起來。

在旁邊,一個美貌女孩滿臉羞紅,跪在地上,呆呆地看着這一幕。

她是錢大傢的親妹子,在侯府花園中做事,從前沒有服侍過伊山近,現在跟着姐姐前來央求主子的寵幸,突然看到姐姐和男人交歡,羞得心中亂跳,美目中似要滴出水來。

伊山近使出手段,將她們姐妹按在地上狠乾,姦得她們顫抖哭泣,在極樂中呻吟浪叫,神智不清,最終泄身太過,暈倒在他的胯下,活活被姦得昏死過去。

伊山近提鳥而起,又去照看鼎火,看了一眼,發現沒什麼事情,轉身離去,到花園中閒逛。

侯府極大,到處都有丫鬟僕婦,忙忙碌碌地走來走去,見到他赤身裸體,都羞紅了臉跪在地上磕頭。

那些老醜的,早就被蜀國夫人下令到侯府外圍房屋居住,留在這裡的都是美女,免得伊山近的裸體被醜女人看到,失了便宜。

這樣一來,府中原來服侍的人手就少了些,雖然也將外圍的美少女們調進內府,到底是不太熟悉情況,該做的事情也多了好多。

何況她們初入此圖,滿心惶惑,隻能找些事情來做,在這熟悉的侯府裡麵做事,還能心安一些。

伊山近閒來無事,隨手逮住一個美女,按倒就乾,也不管是從前哪一房服侍的丫鬟僕婦,有沒有嫁過人,隻用大肉棒向花瓣中一戳,就聽這美人放聲慘嚎,不是從未經歷人事的,就是平生未曾受過如此大棒狠戳,都被乾得哭叫連天,令人慘不忍聞。

「這是為了你們好,不好好安慰你們一下,剛到這裡,一定會心理失常,要出問題的!」

伊山近在心裡默默地說,秉仁義之心,將一個個的美女乾過來,姦得痛快之至。

侯門深似海,這一座侯府佔地之廣,足有數十畝地,重門疊戶,與大海之寬廣頗有些類似,裡麵的美女多似天上浮雲,被他二地乾過來,阖府之中,到處都傳來了美女尖叫嬌吟的聲音。

她們一開始總是慘叫連天,如殺豬般痛苦,可是過不多久,就會淫聲浪叫,爽得死去活來,恨不得化在他身上,死於肉棒之下,永遠享受這美妙滋味才好。

建築精美奢華的侯府之中,伊山近到處尋歡,將阖府美女淫遍,連衣服都懶得穿。那些美女每當看到他,都是滿麵羞紅,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偷抛媚眼,希望能再承受歡愛,雖然開始時痛得死去活來,可是後來的極樂快感,卻是她們一生都未嘗過的。

伊山近一邊用鼎煉制法寶,一邊安撫府中美女,雖然繁重的工作很是辛苦,卻也過得很充實,深刻理解了工作是快樂之源這句話的真谛。

閒暇時,他赤身裸體地倒在花園中,胯下有美女跪在他腿間吮吸沾滿精液的濕淋淋的大肉棒,旁邊還有無數美女吐出香舌賣力地舔弄他的每一寸肌膚,不論後庭還是手指、足尖、腳底都有櫻唇香舌含吮舔弄,望着天空白雲,心神飄蕩,果然將所有憂愁消去,「助人為快樂之本」這句話的真義,他也深刻了解到了。

「皇宮裡麵還有好多美女啊。」

伊山近悠悠地想着,望着天空飄蕩的白雲,想起皇宮中如雲的美女,暗自下了決心,將來一定要好好撫慰她們,免得她們被那佔着茅坑不菈屎的老皇帝將青春都延誤了。

當今皇帝,身有隱疾,沒法臨幸妃嫔,更不用說那些可憐的美貌宮女。秦若華的兩個兒子都不能人道,這讓和她有親密關係的伊山近都不禁憐惜起她來。

現在晉王與太子爭位,不管將來誰當了皇帝,那些美貌宮女都不會有好的性福前景。

晉王不必說,他的雞雞還是伊山近親手乾掉的,太子也是人妖天閹,伊山近看過他半裸的模樣,下體空空的,還喜歡男人乾他的屁股,將來要是當了皇帝,肯定不會去好心地安慰那些孤寂的宮女。

「能這麼好心的隻有我啊……」

伊山近迷迷糊糊地想着,閉上眼睛,就在無數美貌女子的親吻舔弄之下,漸漸地睡熟了。

***    ***    ***    ***

官府對伯陽侯府中人的瘋狂搜捕,在十幾天之後漸漸平息,這一次的風頭是躲過去了。

此時伊山近也已煉好了龍須針,每一根法針都已是暗殺利器,就算修為比自己高的修士,稍不注意也會被偷襲得逞,慘死當場。

美人圖內時間流逝比外界要快,在這段時間,他早已利用煉針空閒之際,把龐大侯府的眾多美貌女子們都乾翻了好幾遍,讓她們在極樂快感中哭泣浪叫,個個都願死在他的肉棒之下,把從前的事情都徹底丟開,再也不願回到原來的生活裡去。

有時他也會出圖去看看師姐春凝,用大肉棒好好安慰她,讓她一次次地衝上極樂顛峰,雖然是世外仙子,哭泣尖叫時的嬌媚淫蕩也不下於普通的凡間美女。

對於自己的事情,他找些借口哄過春凝,把她安置好,讓她住在京城中,等待將來再考慮是否要回到冰蟾宮去。

春凝倒是很好哄,有時他甚至懷疑這位師姐腦子比較小,天真純潔得像一個小孩子,大概也和她一直在世外修仙,不懂世事有關。一直到現在,她還以為伊山近是個女孩,隻是中了邪法,不幸地長出了雞雞。

這些天,他們雙修有成,各自都極大地增長了修為,隻是春凝初習這雙修功法,還需要鞏固,等到修為鞏固之後,再看看功效,是否能瞞過那些高階女修,回到冰蟾宮去繼續修行。

伊山近倒是很想讓師姐做他的幫手,來幫他姦上美貌師父。不過這都是將來的事了,現在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好好收拾趙光復,以出這一口怨氣。

上次皇後下毒要害死他,除了受命於皇帝之外,晉王也有很大責任。

他和少女太後上床的事,不知怎麼被晉王知道了,就向他皇兄進讒,皇帝這才知道,發怒派了耳目去慈寧宮,得到確鑿證據,這才有皇後下毒之事。

老皇帝現在是快死的人了,他要動手去打他,隻怕沒兩拳就要了皇帝的命,他實在是不敢下手,哪怕是看在太後和太子、公主的麵上,也不能這麼做。

「那就把晉王乾掉吧,至少也要弄他個癱瘓在床,或是癡呆不懂人事。居然出主意讓皇後下毒來殺我,不收拾他怎麼行?正好也能賣太子一個人情,給他除去了這個皇位竟爭者,我也算對得起他了!」

至於為什麼要還人情債給太子,伊山近不願去想。

這些天裡,伊山近除了煉制龍須針,還將得自淩亂野的法寶狼牙棒也煉制了一遍,以後就更能用得得心應手,即使拿在手中當武器,也更方便一些。

法寶煉制好之後,伊山近就去了晉王府附近,到處亂走,尋找行刺晉王的機會。

這機會不太好找,趙光復可不是傻瓜,一直防着自己侄子下黑手乾掉自己,平時深居簡出,即使出門,身邊也總是帶着一兩個羅傢的修士,保護他不受刺客的傷害。

要說羅氏傢族對皇位的熱心可比冰蟾宮高得多,投入也要更多,肯派出本門修士保護趙光復就錶示對他很重視了,就連當朝皇帝也沒有這個待遇。

這就是冰蟾宮行事與羅氏的不同。冰蟾宮自恃是修仙界第一大派,對各仙傢和皇室都不屑一顧,雖然支持着本皇朝,卻也打着隨時換傀儡的主意,在她們看來,不管誰上臺,都得先拜她們為主才行,不然就別想在皇位上好好地過下去。

羅氏卻是深懷野心,不惜打破舊規,一心想得到人間帝王的支持,利用凡間的資源,來讓本門派高速發展。

趙光復可是他們手中的一枚重要棋子,在得到回報之前,這棋子怎麼也不能失去,因此常派修士跟隨在他左右,把他的安全牢牢抓在手裡。

這一來就苦了伊山近,來回轉了多日,還是沒有找到行刺機會,很是鬱悶,隻能回去拿侯府服侍的美女們和眾多俠女來發泄煩惱。

但隻要努力去找,機會總會有的。這一天,伊山近就在外麵堵住了晉王……

身邊的保镖。

這保镖也是修士,正是上次被派來襲殺伊山近和那對皇傢美麗兄妹的叁人之一,是當中最弱的一個。

深夜,伊山近跟在那個中年修士的後麵,遠遠地跟在他身後,看着他從晉王府出來,一路向着亂葬崗去了。

這道人外錶其貌不揚,倒是也升到了入道後期,正是中階修士的頂峰,如果能再進一歩,就可以成為高階修士,傲視天下了。

如果是對付另外兩個修士,伊山近還沒什麼信心,眼前這傢夥雖然比自己還要強上許多,但若是用暗殺的方法,倒還可以一試。

伊山近蹲在墳頭上,看着那個中年道人在亂葬崗收集魂魄,煉制法寶,心裡納悶:「羅傢的法術還真是雜啊,連煉魂的法術都有,他們是滅絕已久的魔宗的分支嗎?」

天空中,一個黑色小球滴溜溜亂轉,散發出烏黑微光,週圍墳頭上飄起的孤魂野鬼,發出淒厲的叫聲,向着小球射去,被吸進球內,再也不能冒出頭來。

這裡的魂魄本來不多,隻有亂葬崗有些野鬼,吸了半個時辰,伊山近等得也悶了,便悄悄祭出龍須針,向着那傢夥紮去。

「上次你們這些傢夥膽敢偷襲我,害得我不得不躲到淩亂野,最後還被迫乾了太子的屁股一這都是你們害的!」

伊山近眼中怒火熊熊,驅使龍須針穿過夜幕,直向那個傢夥的屁股紮去。

「讓你也嘗嘗被人紮屁股的滋味!」

伊山近心中怒吼,道人背後的龍須針突然加速,越過短短距離,飛射向那人的後臀。

中年道人突然一回身,手中拂塵擋住龍須針,針紮屁股的大計就此落空。

伊山近很不爽地怒吼一聲,也不再隱藏,大片龍須針如狂蜂般劈頭蓋腦地射去,隻要有一根射中道人,就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天空中的黑色小球疾速射來,抵住龍須針,黑色光芒閃動,讓那大片龍須針無法前進。

伊山近皺眉正要再催動龍須針,突然身後傳來哈哈大笑,不由虎軀劇震,回身看去,見到另外兩個襲殺過自己的修士和羅棲梧飄浮在虛空中,將自己團團圍了起來。

「你們藏得還真嚴實,連我都能瞞過!」

伊山近咬牙道,卻見那滿身粗豪之氣的黑臉大漢仰天狂笑道:「大爺這些天早就覺得不對勁,設下這局,果然逮到你了!」

叁名修士身形疾射,眨眼間將他圍在當中,飄在空中監察着他,手中凝聚靈力,獰笑道:「還不投降?若敢說個不字,讓你形神俱滅!」

伊山近看得臉上變色,猶猶豫豫地說道:「那個,能不能打個商量,你們不要……」

「不要什麼?快說,別啰啰嗦嗦的!」

「不要讓我投降,你們自己投降,好不好?」

幾名修士臉色大變,正要斥罵,那個邪法煉魂的中年道人突然【“文】尖叫一聲,仰天【“人】便倒。趁着和【“書】他們說話的機會,伊山【“屋】近已經驅使龍須針穿過地麵,刺透道人腳心,直接透入腳骨,順着胫骨的骨髓向上穿去。

龍須針多次淬煉,已經可以穿越泥土,再以獨有的隱秘性加以偷襲,中階後期的修士也抵擋不住。

道人倒在地上,隻覺雙足痛徹骨髓,仰天放聲慘嚎,正要運靈力將法針驅除出體外,突然後心一痛,數根龍須針從地下穿出,噗噗地刺透脊背,進入體內。

丹田之中被幾根龍須針瘋狂攪動,攪得丹田大亂,靈力在經脈中瘋狂亂湧,另有幾根法針又穿入心臟,狂穿猛射,連腦後都有龍須針穿入,直入大腦。

天空中幾名修士暴怒狂吼,手中光球直射下來,砸向伊山近,恨不得將他立即撃得粉碎,護住自己同門師兄弟不受如此慘酷荼毒。

轟然巨響聲震天響起,煙塵散去後,伊山近已經不見影蹤,而那個中年道人也早就一命嗚呼,死得不能再死了。

此時的伊山近,早已回到了淩亂野,看看四週熟悉的景色,長籲一口氣,慶幸道:「還好跑得快,不然真的被轟殺成渣了!」

他這麼乾,已經很熟練了。每次遇到生命危險就要求神禾收回恩典,回到淩亂野後再來求神禾給予恩典讓他回去中土,用來逃生倒是一個不錯的方式。

這裡依然是曠野茫茫,到處有巨大的奇禽異獸,見他來了,卻不靠近,都怒目瞪着他,一副想吃又猶豫的模樣。

「奇怪,這些傢夥到底想怎麼樣,為什麼不過來吃我?」

伊山近心裡嘀咕,忽然想道:「是不是我和當午雙修過以後,體內就有了她的氣息,那些怪獸看到就怕,不敢來吃了?」

想到那溫柔美麗的純潔女孩,伊山近不由有些悲傷,暗嘆一聲,向着北方走去。

在那個方向,有許多和她一樣美麗的女子,容貌也和她很相似。他已經幸運地和其中一個可愛蘿莉有了合體之歡,並喂她女兒吃了精液,如果這次能再見到她們,那就太好了。

這一次前來,並沒有人隨行。當午不知是怎麼回事,從上次起就無法陪他一起回到淩亂野,而湘雲公主被冰蟾宮的禁制壓住,神禾的力量根本無法隔遠撼動冰蟾宮的強大禁制。

至於太子趙湘廬,上次就堅決不肯和他一起去求神禾的恩典,生怕再被伊山近趁機乾了自己飽經創傷的後庭菊花,最後還是和恩師一起去了北方,由恩師送上仙陣,傳送回去中土,和他並不是一路,這次伊山近要求神禾收回恩典,對太子並沒有什麼影響。

伊山近在大路上快歩北行,這條道路現在他已經走熟了,不用再找美貌性奴指路,也能輕鬆走到神禾所在的中心位置。

雖然那些奇禽怪獸不敢來吃他,可是被許多雙巨大怪眼怒目瞪着的感覺還是讓他很不舒服,最後伊山近隻能嘆着氣布下隱行術,讓那些傢夥看不到他。

從前有些法術,在淩亂野中是不能用的,這隱行術就在其中。現在他實力大進,又和淩亂野的土着美女、黎氏蘿莉雙修過,吸收了她們體內靈力,現在用起隱行術倒是得心應手了。

隻是外界的法寶,在這裡還是不能用,就像那些飛行法寶,根本祭不起來,隻能靠兩條腿趕路。

伊山近一路北行,孤寂地走過山山水水,回憶起從前走過這一路時的旖旎風光,心中更是淒涼。

「那個時候,真的是左擁右抱,想插嫩穴插嫩穴,想乾後庭乾後庭啊……」

伊山近長嘆一聲,無奈地低頭趕路,追憶往事,感慨萬千。

走到中午,在荒山野嶺中找個樹蔭坐下來休息,看着這路程漫漫,不知何時才能趕到神禾那裡,更不知何時才能到達黎山。

閒得無聊,伊山近拿出法寶,試着能不能使用它們。

從中土帶來的法寶還是不能用,包括空行梭和雪花法器。倒是那根從栾不修手中搶來的狼牙棒,能夠祭起來,漫天狂揮,砸得一棵大樹轟然倒下,威力倒也不凡。

這根狼牙棒,在被他祭煉過後,已經可以使用,將來可以拿來對敵,就算那些怪獸想來吃他,也可以用這法寶將它們打得腦漿迸裂。

伊山近正在把玩狼牙棒,突然靈機一動:「既然是可以用的法寶,那能不能代歩?」

他祭起狼牙棒,心念操控它飄浮在身前,擡腳向着狼牙棒的長柄踏了上去。

這法寶果然能托起他的身體,向前飄動,隻是速度不快,連空行梭都遠遠不如。

可是不管怎麼說,比走路要快。伊山近盤膝坐在狼牙棒的長柄上,小心不讓尖端紮到屁股,驅使狼牙棒向北方飛去。

開始操縱法寶還不熟練,到後來就漸漸得心應手,速度也變得更快了一些,倒讓他變得悠閒,再不用費腳力趕路了。

趕了一天的路,到了晚上,找了個熟悉的山洞歇息,抱着之前睡過的稻草,依舊是孤衾獨眠,想起之前在此洞中興奮激烈的交歡,再對比現在的孤清淒涼,不由咬牙暗嘆,閉緊眼睛拚命催着自己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來,頂着兩個黑眼圈,無精打采地向洞外走。他現在已經習慣和美人同寢,突然一個人睡,很不是滋味。

坐在法寶狼牙棒上,他慢悠悠地向前飛,身上又施了隱行術,免得那些大鳥飛過來啄他一口。

狼牙棒帶着他飛上高空,沿途倒也可以看看風景,排遣寂寞。伊山近百無聊賴的四處亂看,直到他的目光落到前方的幾個黑點上麵,不由皺起了眉頭。

「好像有點不對勁,他們在乾什麼?」

那些人的裝束,很明顯就是野氏的蠻人,頭上裡着黑布盤頭,還插着叁根雞毛,正拿着一杆捍的小旗,忙忙碌碌地在地上擺着什麼陣法。

伊山近小心地向那邊摸去,努力運起隱行術,不讓他們發現。

托神禾青氣和當午的福,他的隱行術果然已趨化境,在這片地盤上是很難有人能看穿他的隱身,尤其這些人都修為不高,最多也隻是中階後期的修為,沒有金丹期以上的高階修士。

伊山近蹲在樹林裡向外看了半天,還是沒有看出什麼端倪。這些傢夥擺的陣法他不認得,想必又是野氏祖傳的陣勢。

看着那些野氏族人頭上飄蕩的雞毛,他心裡漸漸生起悶氣,很想用小針戳他們的屁股,可是又怕打草驚蛇,強忍住了。

過了好半天,才聽到那些人裡有兩個傢夥竊竊私語:「叁哥,你說黎山賤人真的會來嗎?」

「應該會吧,北邊傳來消息說,這些天那些賤人常在南方出沒,隻要多在幾個要點上擺出陣法,不怕她們不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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