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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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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圖

小說章節

第一集 初承雙仙
第一章 仙子凡心
第二章 叁年狂淫
第叁章 滄海桑田
第四章 變態女人
第五章 百年陳釀
第六章 恩深似海
第二集 並蒂花開
第一章 浴血奮戦
第二章 今夜斷腸
第叁章 心裡飛躍
第四章 千金之傷
第五章 仙蹤浮現
第六章 元陰激蕩
第叁集 美人圖現
第一章 春宮錶演
第二章 美人圖現
第叁章 鳳凰浴火
第四章 心碎之戀
第五章 仙傢浪子
第六章 入宮朝天
第四集 九美良緣
第一章 侯府歡宴
第二章 傾世之戀
第叁章 太後動情
第四章 雪中激戦
第五章 深仇得報
第六章 墜凡女仙
第七章 九美良緣
第八章 踏女俠山
第五集 變身潛入
第一章 菊花開放
第二章 乳燕翱翔
第叁章 雙姝劫至
第四章 俠女斷腸
第五章 才女雙璧
第六章 雪中孤狼
第六集 明月之心
第一章 險遭狼吻
第二章 明月之心
第叁章 太後毒舌
第四章 凍雞命運
第五章 強攻山寨
第六章 仙女分身
第七章 女將血戦
第八章 絕殺陷阱
第七集 當午身世
第一章 兄妹狂亂
第二章 淫妖翼猿
第叁章 共傘微歡
第四章 鋤禾日當午
第五章 汗滴禾下土
第六章 誰知盤中餐
第七章 粒粒皆辛苦
第八集 香雨之迷
第一章 九陰絕陣
第二章 仙子破身
第叁章 皇後入浴
第四章 落魄失魂
第五章 兄妹相見
第六章 寶名守貞
第九集 洞裡尋歡
第一章 第一公主
第二章 第二性別
第叁章 第叁寶褲
第四章 第四成員
第五章 第五美人
第六章 第六時辰
第十集 新仇舊恨
第一章 菊破魂傷
第二章 雞痛斷腸
第叁章 穴裂血迸
第四章 毛落唇慌
第五章 膜碎陰失
第六章 身殒神翔
第十一集 黎山老祖
第一章 俠女屠村
第二章 仙子破身
第叁章 離離初會
第四章 蘿莉極品
第五章 黎山相遇
第六章 八大美人
第十二集 二十四橋
第一章 山主之會
第二章 音咒顯威
第叁章 叁代絕美
第四章 公主長悲
第五章 花香迷醉
第六章 玉箫輕吹
第十叁集 深宮迷情
第一章 美人六耳
第二章 宮廷毒案
第叁章 皇後悲情
第四章 重建侯府
第五章 蝶舞翩跹
第六章 叁修法門
第十四集 新皇登基
第一章 心靈空間
第二章 傾心交付
第叁章 念念不忘是舊情
第四章 太後皇後共一夫
第五章 駕崩
第六章 即位
第十五集 真人露相
第一章 新皇登基菊怒放
第二章 一龍二鳳同懷孕
第叁章 仙子交歡入春夢
第四章 姐妹重逢畫圖中
第五章 滔天戦火卷蜀地
第六章 此生誓為萬人斬
第十六集 孿生情動
第一章 冤冤相姦何時了
第二章 夢裡花落知多少
第叁章 安得美人千千萬
第四章 關門弟子開玉門
第五章 姐妹之分在菊花
第六章 親人相會在鳳榻
第十七集 雙月合一
第一章 二十四橋
第二章 玉人吹箫
第叁章 明月之夜
第四章 香蹤何處
第五章 快樂宮主
第六章 碎丹失心
第十八集 海流仙門
第一章 正義俠女采花時
第二章 強姦不成反被日
第叁章 鳳子龍孫同降世
第四章 臨門吐血為情癡
第五章 情絲萬縷將人係
第六章 同室操戈因愛迷
第十九集 獸丹妙法
第一章 久別重逢
第二章 獸丹雙修
第叁章 純修功法
第四章 重回黎山
第五章 俠女悲情
第六章 悲壯一頁
第二十集 再入仙府
第一章 師徒情緣
第二章 師徒情深
第叁章 師徒情劫
第四章 師徒情孽
第五章 遠上寒山
第六章 海族重現
第二十一集 寒山授業
第一章 紫青雙劍
第二章 繁華仙島
第叁章 長腿蘿莉
第四章 駕臨學堂
第五章 師生激戦
第六章 母女相見
第二十二集 絕世兇陣
第一章 學堂秘事
第二章 絕世兇陣
第叁章 海底世界
第四章 遭遇異族
第五章 水中客棧
第六章 雙頭惡龍
第二十叁集 海底奇遇
第一章 怒殺怪獸
第二章 夜半突襲
第叁章 施恩望報
第四章 晶瑩冰妖
第五章 機智克敵
第六章 妙手仁心
第二十四集 兩強對決
第一章 膜破雞傷
第二章 古老法訣
第叁章 城亡心傷
第四章 命中邂逅
第五章 有償獻身
第六章 渾天大戦
第一章 神禾幻境
第二章 神女膜破
第叁章 相姦成孕
第四章 再回黎山
第五章 淫亂黎山
第六章 征服黎山
第二十六集 夙願得償(完)
第一章 陳年秘辛
第二章 美人如玉
第叁章 再入海流
第四章 強勢收服
第五章 激戦連連
第六章 巨雞有情
第七章 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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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圖
作者:風中嘯
第四章 公主長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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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荒草之中,有一具長長的骨架,看上去像是翼手巨鳥。

在它的旁邊跌落着一具較小的骨架,身上還穿着衣服,是淩亂野中常見的蠻人裝束,骷髅頭邊散落着叁根羽毛。

幾個同樣裝束的黑臉蠻人站在旁邊,頭上都插着叁根羽毛,看着他的屍體,都麵有怒色。

為首的蠻人沉着臉聽完部下的彙報,咬牙問:「是誰乾的,有沒有線索?」

「沒有。」

部下搖頭道:「看起來是被一箭穿身,傷重而死。」

蠻人首領咬牙冷笑:「我弟弟修為高深,也是淩亂野中響當當的好漢,哪這麼容易就被人殺掉。你們說,是黎氏還是栾氏下的手?」

幾個蠻人麵麵相觑,半晌才有人開口:「這裡離北部的黎山栾山都遠,平時他們很少南下,不像是他們乾的。除非有人在這附近行走,和二爺起了衝突。」

蠻人首領黑着臉沉吟道:「屍體丟在這裡這麼久才被我們找到,就算有人,恐怕也早就逃遠了。」

他沉默半晌,轉頭對一個部下下令:「你負責把附近搜索一遍,然後再往遠處搜尋,如果找到形迹可疑的人,立即拿下,嚴厲審問,一定要把殺我弟弟的兇手抓出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那蠻人麵色黝黑,容貌醜陋兇惡,聞聲跪地行禮,眼中現出厲色,叩頭道:「宗主放心,如果抓到可疑的人,我一定嚴刑拷打,讓他把什麼都說出來。」

伊山近一絲不掛地坐在草地上,含羞抱膝,努力遮掩着外泄的春光。

那一對美麗師徒到河邊洗掉臉上精液,其中穿龍袍的高個兒少年用殺人的目光怒視着他,禁止他跟過來,伊山近隻好坐在草地上等着她們。

他閒得無聊,就揪了青草遮在腰間,並用百餘枚龍須針穿起它們做成草裙,勉強遮住雞雞,免得總是露在外麵。

這次來得倉促,他們什麼衣服也沒有帶,現在光着身子,十分尷尬。

他仰麵向天,心裡納悶:「為什麼當午和湘雲公主沒有來,倒是黎柳大人跟我一起來這裡了呢?」

他和黎柳原本就身處淩亂野,這次也隻是從東北部的黎山平移到淩亂野的中南部,他第一次進入淩亂野時所在的地點。

在他想來,可能是黎柳的嫩穴將肉棒夾得太緊,和他合為一體,結果就一起被送到這裡來了。

至於湘雲公主,可以解釋為冰蟾宮禁制太厲害,神禾的法力也無法穿透,把在冰蟾宮裡麵閉關修行的湘雲公主帶到這裡。

可是當午為什麼也沒來到自己身邊?這讓他心緒紛亂,為她深深擔心。

他默默祈禱,希望當午千萬不要出什麼事,可是她自己不願意來,以她突然覺醒的強大修為抵擋神禾之力,才沒傳送到這個地點。

此時,趙湘廬坐在河邊洗淨美麗麵龐,而她的師父倒在河岸上,捂着肚子,已經快要笑死了。

可愛的蘿莉在地上滾來滾去,笑得直咳,半天才喘過氣來,大叫道:「小廬廬,你是說你和他做過那事,可是他還不知道你是女人?咳咳咳,我……我要死了……」

看師父臉色發白,真的要笑死的模樣,趙湘廬隻好紅着臉,含淚替她揉胸順氣,心中後侮把這事告訴師父。

可是她還得讓師父替她保密,不把她是女性的事告訴伊山近,在師父的好奇追問下,沒辦法隻好把從前的荒淫事迹說出了一部分,至少伊山近曾把肉棒插進她後庭菊花的事黎柳已經猜出來了,再瞞也沒有用。

伊山近在這邊胡思亂想,順手做着草裙,一會兒站起身來,光溜溜的身體上麵已經套了一件漂亮的草裙,雖然不大,勉強也可蓋住雞雞了。

河邊走來了兩位美人,其中一個穿着長長的龍袍,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們兩個,拚命咬緊櫻唇,免得笑出聲來。

伊山近紅着臉低下了頭,趙湘廬也是無可奈何,可是又不能因為這事和師父爭吵。

尊師重道的道理在大楚深入人心,對她的影響極深,比淩亂野荒民心中薄弱近無的倫理觀念深重得多。

趙湘廬現在隻是穿着錦繡華衣,龍袍送給了師父遮掩玉體,可是黎柳看伊山近光着身子可憐,自作主張將長長的龍袍截下一段,給他做條短褲,反正龍袍這麼長,一直拖在地上,讓她走起路來常常不穩,差點被它絆倒。

清風徐來,碧草隨風搖動。

一位美麗蘿莉脫下衣服,一絲不掛地跪坐在青草叢中,開始裁剪縫制衣裳。

她將長長的下擺割下來大塊,又解了龍袍邊緣的金線,用伊山近的龍須針縫制成一條龍短褲,讓他終於可以昂然麵對天地,和旁邊怒目而視的美麗太子。

在滿含詩情畫意的青草地上,伊山近昂首挺胸向前走去,上身赤裸,短褲上有一條張牙舞爪的金龍,頗為威武。

他身上還背着一個嬌柔美麗、十叁年華的可愛蘿莉,雪白胴體上穿着寬大龍袍,卻敞着衣襟,將龍袍也披到了他的肩上。

不過就算他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而旁邊真的太子雖然很想找個借口乾掉他,比方說他穿着龍袍有篡位之心,可是借口好找,卻難以真的打敗他,何況師父也和他有了肉體關係,更不會支持她殺掉他的行動了。

他們一路向前,走向北方。

這條路已經是走熟的了,不用別人帶路也可以輕鬆走下去,何況現在妖物盡去,一路坦途,沒有什麼要擔心的。

到了夜間,他們還是照慣例找山洞居住。

這一次的看門人由當午換成了太子,聽着裡麵激烈的翻雲覆雨之聲,回想自己從前在這山洞裎麵和他淫浪交歡的情形,對比今天的淒慘情狀,也隻能咬牙垂淚。

這一路行來,伊山近夜夜春宵,充分享受到了離離的蘿莉媽媽的美妙滋味,將她美麗胴體痛痛快快地玩了個遍,每一寸都撫摸吻過,粗大肉棒在生出離離的嫩穴中狂抽猛插,乾得美麗蘿莉紅霞滿麵顫抖嬌吟,一次次在高潮中爽得多次暈死過去。

他們的關係突飛猛進,幾夜下來,已經如膠似漆,難舍難分。

黎柳享受到了最暢美的極樂滋味,自然就舍不得放棄,有時在白天動了興,也菈着伊山近撒嬌索歡,鑽到路邊的山洞裡大乾,叫她的徒兒在洞口守門,讓被迫把守的可憐公主銀牙都快咬碎了。

她倒也不是隻顧自己快活,經常偷偷叫趙湘廬一起去服侍伊山近。

可是趙湘廬抵死不從,也不讓她把自己不是男性的秘密說出來,黎柳也沒有辦法,隻好自己整天騎着男孩暢享性愛美感,看着日漸憔悴的徒兒,心裡很是憐惜。

當初黎流將趙湘廬引薦給她,也是因為黎流本人加入了破冰盟,就要遵守中土仙傢門派的規矩,不能收皇傢子弟為徒。

也隻有淩亂野出身的仙傢門派,才會不在意中土約定俗成的規矩,敢於收當朝儲君、未來的皇帝為徒,其他的門派連皇室的任何一個子弟都不會收入門中,當然羅氏這樣狼子野心悍然破規的傢族除外。

這是她唯一的徒弟,把她當女兒一樣疼愛。

當然,她自己也是蘿莉,對如何照顧孩子並不太用心,可是對她和對離離的疼愛之心都是一樣的。

但既然趙湘廬自己堅持,她也隻好尊重她的選擇,隻是每天夜裡被伊山近的大肉棒乾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常常哭泣尖叫:「小廬廬快來替我一下,他實在太厲害啦!」

這話讓她身上的伊山近和洞外的趙湘廬都滿臉通紅,羞慚慾死。

其中一個羞得捂緊耳朵在岩石上撞頭,另一個將她翻來覆去地狠乾,以懲罰她讓自己想起了不堪回首的悲慘往事。

粗大肉棒在蜜道中抽插了無數次,乾得緊窄至極的蘿莉嫩穴稍變大了一些,再也不會出現夾緊肉棒拔不出來的尷尬局麵了。

野利角戎駕着巨鳥在天上飛行,一雙兇狠的鷹眼掃視四方,努力在荒野中搜尋。

到處都是異獸怪鳥奔跑追逐,互相吞噬、撕咬,偶爾有些妖魔出外與怪獸作戦,看到他飛過來,都害怕地亂跑,不敢和他麵對。

野利角戎雖然惡狠狠地瞪着它們,卻沒功夫找這些小妖物的麻煩,隻顧四處搜尋,免得沒完成任務被宗主處罰。

可是找了這些天,一直沒有發現任何線索和人迹,讓他心中焦躁,很想逮個妖魔怪獸活活虐殺,出一口悶氣。

突然,遠處一縷輕煙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怒嘶一聲,驅動巨鳥轉向,朝那邊飛去。

在湖邊林中,有一個小小的灰堆,看上去像是一個火堆,現在隻剩下餘燼。

這讓野利角戎目光變得冰冷銳利,仔細的在地麵尋找,最終確定了足迹的方向,踏上巨鳥,朝那邊疾射而去。

留下灰堆的叁人,此時正停在漫無邊際的草原之中,因為他們中間有人一個餓了。

餓的人不是趙湘廬,雖然她從一開始就準備好,寧可餓死也不吃伊山近的精液,並做好了活活餓死的心理準備。

幸好她上次承受了神禾青氣,在淩亂野中可不食而活,每天也隻要喝些水就可以,這倒讓她鬆了一口氣,可是想起伊山近精液的美妙口感、味道,卻又下意識感到失落,對自己親若母親的師父不自覺地產生嫉妒之情。

伊山近站在茫茫青草之中,感受着疾風掠過、吹拂裸軀的美妙滋味,隻覺一身清涼透骨,風拂過肌膚的感覺很是愉快。

金龍短褲被褪到腳麵上,清純可愛的美麗蘿莉跪在他的胯下,快樂地吮吸舔弄肉棒,纖巧小手握住肉棒快速套弄,興奮的期待着進食的美妙時刻來臨。

趙湘廬背對他們站着,聽着那邊傳來的激烈口水聲和師父的嬌媚哼吟,大為羞憤,並稍有嫉妒,閉目握拳,咬牙不去理睬他們。

她心中痛苦煎熬,不自覺得想起自己從前跪地乞求精液的淫浪模樣,羞憤慾死。

想到妹妹湘雲和自己一起分食精液的情景,不由得更是傷心。

那時候,她們姐妹相親相愛,一口精液常常互相推讓,最後相吻着將精液分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去,同時還要激烈熱吻,就像真的夫妻一樣享受性愛的快感,對妹妹身體的滋味,她就像伊山近一樣熟悉。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聽到那邊的伊山近劇烈喘息,發出暢快的低吟,而她敬愛的師父更是歡快嬌笑,咕嚕嚕地大口吞咽精液,讓高傲公主聽得玉體微顫,不知不覺間,已經淚流滿腮。

「這不是師父的錯。這裡本就遍布法力,互相激撞,影響到她的仙術修行,所以才經常會迷糊,不曉世事,什麼事都隨興而為。要說有錯,這都是那個壞傢夥……」

想到那傢夥騎在自己純潔身體上麵做過的那些下流至極的壞事,美麗公主更是淚流不止,卻也隻能努力把淚水往肚子裡咽,因為在這個時候,他已經可以算是自己的師公了。

伊山近一邊爽爽地抱緊蘿莉的頭,在她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裡麵,肉棒狂跳射出精液,一麵喘息看着太子孤獨的背影,想起從前和這絕美少年的肉體關係,心裡也有幾分難過,可是肉棒卻更加興奮,龜頭深深插入到嬌嫩咽喉中,將更多的精液直接灌到蘿莉食道裡麵去。

等射完後,他爽極癱倒在青草叢中,而清純美麗的蘿莉還不肯放過他,趴在他胯下拚命舔弄吮吸,直到舔淨他的下體,將尿道中最後一滴精液強吮出來,咽下嫩喉為止。

許久之後,伊山近提起龍短褲,手軟腳軟地走過去,招呼道:「徒兒,我們該上路了!」

冷傲公主玉體一震,回頭用淩厲目光怒視着他,咬牙道:「你叫我什麼?」

伊山近見太子這麼大反應,苦笑道:「我們現在的關係和從前不一樣了,還是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我們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啦。一碼歸一碼,現在我們還是師徒相稱比較好,免得彼此有什麼非分之想……」

趙湘廬聽得麵色鐵青,攥緊玉拳幾次想要衝上去照他鼻子來一拳,可是看到無憂無慮在一旁歡笑的清純蘿莉師父,還是含淚忍氣吞聲,轉身向北方走去。

剛走幾歩,突然聽到尖嘯聲從頭頂傳來,一隻擰惡巨鳥展翅飛來,鳥背上站着一個容貌醜陋兇惡的蠻人,在風中嘯鳴,放聲嘶吼道:「你們這群白癡,都給老子站住!」

伊山近眼皮跳了跳,和太子交換了一下眼色,都暗自戒備。

這蠻人的出場,和上次被當午乾掉的蠻人極為相似。

而且頭上同樣插着叁根羽毛,這一點與隻插一根羽毛的黎山村民截然不同,何乂衣飾有別,顯然比北部山民更加野蠻,差異甚大。

那蠻人駕鳥來到他們麵前,指揮巨鳥落下,從鳥背上跳下來,一雙暴眼瞪着叁人,用嘶啞的聲音,惡狠狠地罵道:「叫你們停下,怎麼不趕快跪地迎接,還得老子親自來抓你們?」

「你是什麼人?」

趙湘廬冷冷地問。

「老子是淩亂野的主人、野宗主的部下!這淩亂野就是我們的地盤,你們敢在淩亂野閒逛,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說,你們是從哪裡來的,是不是北邊的山裡!」

野利角戎狂暴大吼罵道,錶現出兇厲本性以為震懾,好讓這些傢夥害怕得不敢說謊。

他本來就討厭北方山民,看這叁個傢夥沒有被嚇得跪倒,心裡更是不痛快。

天真蘿莉好奇地望着他,偏着頭想了一陣,突然一拍手,歡笑道:「我想起來啦!你是野氏的人,因為你們頭上都插着叁根雞毛!」

「不是雞毛!」

黑臉蠻人鐵青着臉糾正她,冷笑道:「小丫頭,你倒知道野氏的威名!你是從北方來的?」

黎柳天真地點頭,用清脆的聲音道:「沒錯啊,你是怎麼猜出來的?」

「呸,這還用猜!除了野傢屬下,淩亂野就隻有北方還有人了!老子最恨北方人了,看你長得還順眼,以後就跟着老子吧!」

野利角戎大模大樣地道,冷笑看着伊山近,一臉妒色地道:「我看見你剛才舔這小子的鳥了,過來,讓大爺試一試你小嘴舔鳥的功夫!」

伊山近氣得變了臉,太子厲喝一聲搶先出手,一道寒光自手中射出,纖指連彈,數顆靈力彈激射而去。

野利角戎冷哼一聲,手中長矛揮出,砰砰地砸在靈力球上,將它們撃得碎裂消散,不屑地道:「小孩子的東西也敢現世?再敢反抗,就把你們兩個閹了,送去做營妓!我們那些兄弟憋得夠久,有你們這兩個標致小夥子陪睡,就算乾屁眼他們也願意!」

太子聽得大怒,從前撕菊裂腸的痛苦一下子從心底泛了起來,放聲狂吼欺身撲上,手上拿着一柄利劍,向着蠻人那醜惡嘴臉淩厲刺去。

那卻是一柄軟劍,隨手一抖,在陽光下立即現出森森寒光,不可逼視。

劍身上麵刻着古怪法陣,卻是她按照書籍所載淩亂野古方煉制,和蠻人手中長矛同樣都有破仙傢靈力的功效。

自從被伊山近乾了後庭之後,她痛定思痛,精心打造了這柄鋒利軟劍,一直當腰帶般纏在腰上,睡覺也不肯解下,這次突然被傳送到了淩亂野,總算有兵器在手,還不算運氣太背。

當的一聲大響,槍劍相交,太子修長的身體被震得向後倒飛,蠻人身體也晃了晃,看着槍頭上出現的缺口,驚疑地叫了一聲。

凡世的富貴雖然被仙人不屑一顧,卻也不能說沒有作用。

就像這柄仙劍,就是由工部到處搜集珍稀材料所制,比物產匮乏的淩亂野所制的粗劣長矛要好得多了。

太子胸中氣血翻湧,微一喘息,又狂衝上去,美麗眼睛一片血紅,悲憤得幾乎瘋狂。從前被姦菊喂精的痛苦恥辱,一下子都爆發出來,麵對着意圖染指自己純潔身體的臟臭蠻人,美麗太子嘶聲怒吼,腳下速度達到極致,閃電般地衝到敵人身前,利刃疾揮而過,斬向他的胸膛。

她到底是出身俗世,沒有在仙傢門派修煉過,又是淩亂野黎氏宗派的弟子,對於中土仙傢輕視武功的傳統觀點並不認同,也曾請過武林中的絕頂高手指點自己,並將武功招式用到作戦中來,這一點和伊山近倒是比較相似。

看着她施展輕功的超快身法,野利角戎咦了一聲,心中微感驚訝。

一開始他就看出這兩個美少年是入道期叁、四層的修為,喜歡喝精液的淫蕩小女孩修為更是低得不像話,以他入道期七層的修為,可以將他們壓得死死的。

誰知這高個兒美少年狂怒之時,居然能發揮出這樣的力量,所用劍法極為精妙,他從來都沒有見過。

他揮矛刺去,和劍刃相撃,放聲大喝道:「兔兒相公,你這劍法是黎氏還是栾氏的,怎麼北邊山裡有這麼奇怪的劍法?」

太子咬牙不理睬,圍着他飛速奔跑,利劍嗤嗤破空刺去,劍法癒顯精妙,卻不與他硬拚,隻是繞着他狂攻不休。

野利角戎沉着臉,揮出幾槍擋開劍勢,突然一槍刺去,槍頭上射出小小靈力彈,直向她臉上射去。

靈力球光芒暗淡,隱有殺意,雖然個頭極小,但射到臉上,隻怕毀容破相、頭臉被射出大洞都不可避免。

太子舉劍抵擋,劍身上法陣光芒閃亮,嗤的一聲斬碎靈力球,身子一晃,避開刺來的槍勢。

醜陋蠻人怒吼上前,挺槍疾刺,正要施展自己的得意槍法,將眼前美少年斃於槍下,突然腳下一緊,被藤蔓纏住腳踝,用力向後菈扯。

在不遠處,黎柳正手掐法訣,口中念念有辭,指揮地上的藤蔓將他的腳扯住不放。

野利角戎被菈得一個踉跄,差點摔倒。

太子趁勢衝來,利劍疾揮,將他籠罩在劍網之中,鋒尖淩厲刺去,劍劍都是殺招。

噗的一聲,野利角戎躲閃不及,右胸被劍尖刺破,雖然有靈力護體,還是被法器刺入肉半寸,鮮血迸射而出。

劇痛之中,野利角戎瘋狂怒吼,揮矛狂撃,砰的一聲重重砸在趙湘廬劍上,將所有靈力都灌輪在矛上,一心隻想將敵人當場撃翻。

剛才他一直保留着實力,想看看敵人到底是什麼劍法,為什麼這麼古怪?誰知竟然陰溝裡翻船,被人將法器刺入胸膛,這一怒不可遏止,連活口都不想留,要直接殺掉解氣。

隻聽轟然巨響,矛劍相交,長矛竟然從中斷折,喀嚓一聲半截摔落在地。

皇族的榮華富貴、奢侈富足,在仙傢戦鬥中也得以體現。

粗劣長矛對上精煉軟劍,就算太子掌握的煉制方法不是最好,也讓劣質法器支持不住,在狂暴轟撃中被斬斷。

但入道期七層修士的瘋狂一撃,不是比他足足低了叁層的趙湘廬能抵擋得住的。

如山般的巨力當頭壓下,將她轟得仰天倒地,手中軟劍也被撃落,被震得渾身麻木,瞪大眼睛怒視着敵人,卻沒有力氣爬起來。

「我要殺光你們這群雜種!」

醜惡蠻人怒不可遏地瘋狂大吼,奮力扯着腳上纏的藤蔓,一腳踏上去,重重地跺在她的胸腹間,將她牢牢踩在地上。

狂怒之中,他彎腰伸手,長長的指甲疾速向着太子美麗雙眼挖去,這一招雙龍搶珠,一下子就要把她眼珠揠出,讓她變成盲人。

黎柳已經嚇白了臉,催動藤蔓奮力撕扯,卻扯不動兇悍強敵,無法將他從徒兒身上揪下去。

在旁邊,伊山近麵沉似水,手掐法訣,斷喝道:「柳!」

真言念出,另一條藤蔓從後方射來,疾速纏向蠻人腳踝。

野利角戎理都不理他,揮手將太子勉力舉起抵擋的雙手劈開,雙指仍是兇狠刺向她的清澈明眸,卻是已經加了力,不僅要刺瞎她,還要直接插進她的後腦,讓她有死無生!

趙湘廬已經無力反抗,看着疾速刺來的粗黑大手,能清楚看到那上麵肮臟尖利的指甲,心中如電光火石一般,記起這一生的點點滴滴,其中印象最深刻的,卻是和伊山近多日的激烈交歡,那在別處從未嘗到過的銷魂極樂滋味。

她的目光越過奪命雙指,看着不遠處的一座高山,以及山壁上一個明顯的山洞。

她記得上次自己從這裡經過時,曾在山洞中與伊山近瘋狂交歡,興奮地喝下他的精液,後庭中灌入腸道的精液並不比穿過胃部流入腸道的精液少。

與親妹妹一同用純潔身體服侍男人的經歷,在美麗太子的心中一閃而過。

她的目光看向不遠處掐訣念咒、——臉嚴肅的伊山近,心中有些悲傷。

烏黑指甲就要刺中雙眸之時,野利角戎忽然熊軀一震,身體麻木僵硬,痛苦地嘶吼起來。

被伊山近召來的那道藤蔓上麵,葉片下還隱藏着龍須針,緊緊纏住野利角戎的腳踝,法針順勢刺了進去,順着血脈,飛速向上攻去。

野利角戎雖然有靈力護體,但龍須針卻專破靈力護罩,又是緊貼着肉刺透身體,甚至來不及防禦,就已經被龍須針刺透了小腿。

野氏修煉之法十分剛猛,銅皮鐵骨是常事,但身體內部肉體卻無法抵擋上古法寶貼肉狂攻,在伊山近驅使下,龍須針穿透肉體,直入小腹,向着心臟攻去。

野利角戎痛得仰天狂嘶,怒視着那邊的小男孩,知道自己太過輕敵,隻看到他們修為較低,誰知道這些傢夥都還有一手絕技,能讓自己為此而送命。

就算他拚命催動靈力抵擋,也無法將身體內部都變得硬逾鋼鐵,那一根根細小法針還是頑強地破除阻礙,一寸寸地上行,漸漸就要穿入心臟。

「混蛋東西!想不到你們……」

野利角戎心痛難忍,絕望地向着腳下的獵物看去,眼中射出瘋狂兇狠的絕望殺機。

「菈你陪葬!」

他嘶聲怒吼着,舉起巨大的鐵拳狠狠一拳捶下,已經凝聚了自己剩餘的所有力量。

大楚第一公主美麗的臉上,現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是他替我報仇了嗎?」

她努力扭頭,想要看一看那個奇異男孩,櫻唇顫抖張開,想要在死前放棄自己最後的驕傲,懇求他想辦法把妹妹們帶回傢來,卻看到他的身影迅速變大,直至佔滿了自己的整個視野。

伊山近已經疾速飛射過來,舉起拳頭砸向敵人的身體,希望能救下他腳下美少年的性命。

所有龍須針都飛舞狂射,嗤嗤刺入蠻人體內,但並不能阻止他的行動,已自知必死的野利角戎毫不在意,拳勢依然下撃,直到伊山近衝到近前,突然變向,巨大拳頭瘋狂砸向他的胸膛。

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在所有敵人之中,他最恨的就是催動法針暗算自己的傢夥,如果真要菈人陪葬,這小男孩肯定是首選。

伊山近剛才看到趙湘廬的淒傷眼神,隻是心頭一熱就跳出來了,什麼都來不及準備,見他突然變招,也趕忙變招,舉拳相對轟撃。

砰的一聲,一股巨力順着手臂湧來,他的身體被重重地抛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被高層修士的搏命一撃重創了內腑。野利角戎痛苦擰笑,大歩衝過去,拳頭週圍包裡着暗淡光芒,向着他的頭頂狠砸下去。

伊山近受傷噴血,身體無力,隻能瞪眼看着他,無法動彈。

趙湘廬費力地撐起嬌軀,回頭看着倒地將死的男孩,心中突然劇烈痛楚,以手撫胸,在素白裡胸下麵,心臟劇烈地跳動,痛得像要滴出血來。

蠻人放聲獰笑,巨拳正要轟撃到他的頭上,興奮之中血流加速,一枚龍須針在此時恰好順着血脈刺入心臟,猛地刺透心室,讓他身體歪斜,撲通摔倒在地。

魁梧粗壯蠻人努力爬起來,高舉鐵拳向着他打去,叁枚臂中遊走的龍須針及時割斷了他的腕脈。

其他龍須針也在他身體裡麵到處狂射,瘋狂攪動,將他的身體內部組織刺穿七零八落。

伊山近口中噴着鮮血,努力催動龍須針的動作,己的身體卻被那一拳震傷,現在就像一個木頭人,除了法寶之外,什麼都指揮不動。

野利角戎緩緩地爬過去,拳頭無力地舉起,獰惡暴眼怒視着他,恨得眼裡流血,口中無力地嘶啞呻吟:「該死的東西,應該先殺你的!」

撲嗤一聲,兩枚龍須針從眼晴裡刺透出來,其他龍須針也刺入大腦、心臟、咽喉,蠻人撲地倒下,再無聲息……

伊山近從昏迷中醒來,輕聲呻吟着,感覺體內如火燒一般,痛苦不堪。

他的仙法是雙修功法,一旦受傷之後,靈力對身體的鎮壓就會下降,弄得慾火狂升,無法扼制。

他睡在一個山洞裡麵,身下鋪着厚厚的草,到處一片昏暗,隻能勉強看出物體的大致輪廓。

旁邊趴着一個人正在沉沉昏睡,顯然是照顧受傷的他一直沒有睡,現在終於倦極睡熟了。

淡淡的香氣從那人身上傳來,十分好聞,更激發他的慾火,讓他想也不想,立即伸臂抱住那溫軟胴體,喘息着去吻溫軟香甜的小嘴。

黑暗中,他的慾火無法克制,奮力吻在美妙小嘴上,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她的香津甜唾,喘息着去扯她的衣服,漸漸剝除,在裸體上到處撫摸,隻覺觸手柔滑細嫩,冰肌玉膚,令人着迷。

那人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識地回吻着他,等到衣服剝得差不多了,終於醒過來,開始奮力反抗。

在掙紮中,華麗衣服上麵鑲嵌的一顆明珠原本被衣衫掩蓋住,現在重新放射出了光芒。

在淡淡的微光下,伊山近抱住激烈掙紮的玉人,終於看出,懷中半裸美人並不是可愛的小迷糊蘿莉,而是她的徒弟,大楚皇朝的太子殿下。

他迷亂的心中如有閃電劃過,突然想起了那香氣、那肌膚的滋味,竟都深深地刻在他的心裡,無法抹去。

也是在淩亂野,也是這樣的山洞,他們曾經激烈交歡,輕憐蜜愛,彼此不知喝了對方多少唾液,對對方身體的味道十分熟悉。

而太子的肌膚柔滑誘人,他也曾為之讚嘆,深信這是少年中皮膚最光滑的一個。

隻是在離開淩亂野後,清醒過來的他為這一段孽緣而悔恨,發誓要把那個身穿龍袍美少年的一切都忘掉,把過往的經歷都徹底抹去。

現在他才知道,想要忘記是不可能的。

雖然被他牢牢壓制在心底,但一抱着太子溫軟胴體,就什麼都想起來了。

他惶然四顧,卻發現這山洞怎麼看怎麼熟悉,正是從前他們居住過的山洞。

那一夜,他們也是在這洞中,兄妹二人聯手用身體服侍他,高聳着雪臀淫蕩地搖動求歡,被他按住兩個美人狂攻大乾,興奮地乾了整夜,第二天早上都起不來,隻好重整旗鼓大乾了一上午,喂太子、公主吃過午餐後才搖搖晃晃地相依上路。

看着這熟悉的山洞,所有慾望都燃燒起來,讓他無法忍耐,肉棒高高挺起,頂在太子溫軟的半裸身體上麵。

對於湘雲公主離去的傷心化為了力量,抱着懷中的美麗太子,回憶着從前激烈交歡的極樂美景,神志已近迷亂的伊山近把心一橫,低下頭用力地吻着那張溫軟朱唇,悲憤地咬住美人唇舌,眼眶已因絕望而濕潤。

湘廬公主驚駭地瞪大美目,沒有想到他會突然襲撃自己,狂吻着佔她便宜。

在她年輕俊美的臉上充滿了疲憊與傷心,剛才,她又夢到了妹妹,看見她們被冰蟾宮女修關押起來,哭着想要回傢。

這座山洞中的記憶同樣在她心裡泛起。

不管當時的情景如何淫靡,終究是她和妹妹在一起的美好回憶。

可是想到那一幕幕淫浪情景,她的身體迅速熱了起來,又被伊山近狂吻,終於熬不住如火情慾,顫抖着抱緊男孩回吻,櫻桃小嘴大力吮吸他的舌頭,咽下他度過來的津液,就像從前常做的那樣。

深夜原本就是人情慾最容易高漲的時刻,又被舊地重遊的回憶所迷惑,兩個人喘息相擁,激烈蜜吻,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瘋狂地撕扯起對方的衣服。

趙湘廬的纖手速度很快,隻幾下就熟練地扒光了他的下體衣服,就像從前她常常急色地做的那樣。

想起從前的種種經歷,她不由得流出淚水,看着那根熟悉的粗大肉棒,回憶着一幕幕交歡畫麵,修長玉體抖得像風中枯葉。

伊山近重傷之下修為反噬,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昏亂地按住她的頭,強行按在自己胯下。

美麗公主微一猶豫,就已經被他按得嘴唇碰觸龜頭,心中情慾如火,無奈地含淚張開櫻唇,將肉棒含了進去。

感覺到她小嘴溫暖濕潤的美妙觸感,伊山近突然有幾分神智清明,無力地倒在厚草上,低頭看着未來的皇帝流淚吮吸自己肉棒,心中震撼,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但很快,他短暫的清醒就被靈力反噬引發的激烈情慾吞沒,顫抖着伸出手,去摸胯下美人的玉臀。

他記得清清楚楚,那玉臀的雪白柔滑,和後庭菊蕾夾緊肉棒的美妙滋味。

湘廬公主悲傷地抽泣着,長褲很快就被剝下,露出雪嫩下體,隻剩下一條內褲,連臀部都遮不住。伊山近的手毫無顧忌地摸上去,捏揉着雪白柔滑的玉臀,將她的身體翻過來,粗大肉棒搖晃着向臀縫接近。

他也想將內褲扒下來,但純潔公主卻拚命地扯住內褲,進行着最後的努力,想要保住自己身為女性的皇朝最大秘密。

可是秘密終究是要被揭穿,感覺着粗大肉棒從後麵頂在股間的觸感,菊蕾淫蕩地顫抖起來,即使隔着絲質內褲,也有將龜頭吞下的趨勢。

皇朝最尊貴的太子殿下像條母狗一樣趴跪在地上,高聳雪臀搖動求歡,這熟悉的一幕再現,讓伊山近急促喘息,肉棒從內褲邊緣滑入,頂在柔嫩菊蕾上麵,正要一鼓作氣插進去,突然聽到一個清脆的叫聲:「你們在做什麼?」

洞口的方向出現了一個光球,被一個美麗可愛的清純女孩托在手中。

這個時候,伊山近正跪在太子身後,將龜頭頂在溫暖緊窄的菊蕾上麵,微微插進去了一點,就以這樣的奇異姿勢,呆呆地看着她。

黎柳驚訝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們,她隻是口渴出去喝了些泉水,伊山近就已經醒了過來,而且還和她的徒弟進行這樣的親密接觸。

她的出現讓情慾燃燒的兩人都清醒過來,伊山近奮力推開身前雪臀,而太子也哭泣着向前爬動,努力脫離開那根令人銷魂的巨大肉棒。

「我們不能這樣做……」

同樣的呻吟聲從他們口中發出,太子提上褲子,悲泣地跑出去,隻留下伊山近茫然地跪在那裡。

他呆了一呆,轉向剛喝水回來的黎柳,灘聲道:「我修習的法訣有些特異,一受傷就會壓制不住慾火,來幫幫我!」

黎柳柔順點頭,撲上去將他壓倒在草堆上,撩起龍袍,向着他的胯間坐了下去。

嬌嫩蜜穴含住沾滿口水的大肉棒,這根剛才還插在她徒弟後庭菊蕾上的巨大肉棒,緩緩地沒入她的嫩穴蜜道之中。

「還是女人好啊……」

伊山近含淚想道,努力不去想自己多次插入儲君後庭的銷魂記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粗大肉棒在濕滑嫩穴中狂猛抽插,大乾起來。

趙湘廬在洞口停下,聽着裡麵漸趨激烈的交歡雲雨之聲,不由得手按岩石,淚水軟簌而落,將胸衣和裡麵緊裡的素白抹胸都打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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