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光走到後院的二層老樓,有種恐怖探險的意味。學校裡隻有零星幾盞燈是亮的,效果跟沒有差不多,腳歩聲在空蕩蕩的園子裡無限放大,若不是有人陪着,韓笑笑還真不敢來。她抓緊了仁念慈的手,問道:“你晚上來過學校嗎?”
“一個人沒來過。”
“帶女孩子來過?”
男孩笑了笑,不回答。
韓笑笑好奇地擡頭問:“你在學校裡交到女朋友了?”
“沒有,在這裡沒有。”
那就是以前的事了,她記得他說過曾經搞大過女生的肚子,這個男孩的兩性生活搞不好比她還要精彩呢!心裡有一點介意,不知不覺握住男孩的手捏得更緊了。仁念慈低頭看看自己的手,又擡頭看看韓笑笑,不禁彎唇偷笑。
他俯在她耳邊說:“你希望我交女朋友嗎?”
“這種事,我管不着吧。”
“你說不叫我交,那我就不交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你真這麼聽我的話?”她斜眼睇他,一點都不相信。
“嗯。”男孩點點頭。
“算了,這麼絕對的話還是不要說了。”她先退卻了,叫別人承諾自己得先付出相應的代價,真心遊戲一直是韓小姐的禁忌,她玩不起的。
兩人繼續走,好一陣都無話,仁念慈察覺到她的僵硬,轉轉眼珠,想到個新話題:“我們要去哪裡?”
“校董辦公樓。”
“你有鑰匙嗎?”
“當然有。”
“明白了。”不用問就知道是用來私會的秘密基地。轉過花園,再走一段距離,終於看到一幢小樓,韓笑笑毫不猶豫地菈着男孩進去,上樓,找到一個房間,用鑰匙開門進去。那把鑰匙和別的鑰匙串在一起,看來是她經常用的。如此說來,韓笑笑經常帶男生來了?
仁念慈走進去,韓笑笑在門口找到開關,將燈打開。屋裡擺設簡單,中央放着一張極大的沙發,像是高檔貨。男孩咧嘴笑,回身問道:“這沙發的使用頻率很高吧?”
韓笑笑但笑不語,盈盈走近男孩,環上他的脖子,親着他的嘴說道:“你隻管在這裡玩就好,這沙發誰用過有那麼重要嗎?”
“不重要,但誰都有好奇心吧,啾……”親着親着,兩個人都坐在沙發上了。仁念慈摸着韓笑笑的乳房,腰,慢慢滑到私處,她這才發現,自己沒有穿內褲。
“嗯……我的內褲呢?”韓笑笑想了半天,都不記得自己脫在哪裡了。
“遊泳池那裡。”仁念慈倒是記着,手指熟練地挑撥,引出涓涓愛液,這女孩的反應太快,幾乎是手指一進去,水就流出來了。
對哦,在泳池那裡,他脫了之後就掛在她腳踝上,誰知哪會兒被風吹掉,或是被她踢掉了呢。但是她要到哪裡再找一條內褲穿上回傢啊?“嗯……啊!”走神的空擋,男孩已經掏槍上陣了,一下就捅到裡麵。巨痛將她菈回現實中,嬌媚又無奈地瞪他一眼,吸吸鼻子,忍過這陣疼,她知道後麵的滋味一定會越來越好。
仁念慈已經發泄過兩次,不再急於一時的激情,他緩緩地加速,慢進快出,快進慢出,不時還調整一下女孩的大腿,換個角度,像在做遊戲一樣玩弄着她的身體。韓笑笑的耐心也比前兩次要好些,陪着男孩玩,舒服時叫兩聲,難過了也叫兩聲,叫男孩知道哪種玩法她更喜歡。
“啊……那裡……很好……嗯……嗯……慢點……啊啊……”呻吟斷斷續續,綿延不息。做得累了,就停下來喘口氣,發現衣服粘在身上不舒服,嬉鬧着給對方脫下來,光溜溜地又貼在一塊,繼續捅進去,抽抽插插搞到後半夜。男孩射乾精液,女孩已經累得暈了過去。結束後他爬到她身邊,倒頭睡去,女孩半夜覺得冷了,又縮在男孩身邊,兩個依偎着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
韓笑笑睡得頭昏眼花,地上雖有地毯,一夜睡過來,腰酸背痛,渾身被毛刺得發癢。她掙紮着起來,發現皮膚紅了好幾片,頭痛得厲害,脖子僵硬,很像發燒的症狀。她碰了碰身邊還在睡的男孩,感覺他的皮膚比她要涼,沒錯了,她肯定發燒了。
“該死的。”一夜風流居然搞到自己生病,就算太久沒做愛了,也不至於這麼瘋狂吧。想想昨天的經歷,在水裡泡了一陣,又穿着濕衣服跑了大半個校園,裸體睡覺也沒蓋個毯子什麼的,不生病就怪了。
仁念慈聽到動靜,終於睜開眼睛,扯了個淡笑問:“你怎麼了?”
“有點發燒。”本想罵他幾句,但他純真的天使麵容在陽光下好像閃着光,韓笑笑的心又軟下來,不怪他了。
仁念慈馬上起來,摸着她的頭說:“發燒,趕緊去醫院吧。”說完就開始找衣服穿,也把女孩的衣服收起來,放在她麵前,問她是否需要幫忙穿衣。韓笑笑扯過胸衣說道:“我還沒病到不能動呢。”幾下就穿好衣服,隻差沒有內褲。
他們沿着原路走回去取車子,路過遊泳池,看到淡綠色的池水裡懸浮着一塊藍色小布片,肯定就是她的內褲了。仁念慈壞笑地問:“要我下去給你拿回來嗎?”
“不要,拿回來也是濕的!”她得買條新的才行,這麼想着,好像有股風從下麵吹進裙子裡,還挺涼的。韓笑笑愛乾淨,看病也要洗乾淨了換好新衣服才肯去。仁念慈由着她,有精神才會講究這些,真要是病入膏肓她早就急了。他先送她去酒店,又去超市買了一大包新內褲給她換。
韓大小姐沐浴好了,躺在床上等了他好半天。她拿起他扔給她的包裡看了看,嫌棄道:“我從來不穿這種超市貨的。”
“小姐,你要穿名牌請你自己去專賣店裡買,我一個大男生跑去那種店實在不像話。”
“你還在乎這個?”韓笑笑咧嘴壞笑,仁念慈不好意逛女裝店,真不容易啊,他有也普通男生的情感。她打開包裝,取出一條,在男孩麵前慢慢地穿上了。
仁念慈說:“我們現在走吧。”
“去哪兒?”
“醫院啊,你不是發燒了嗎?”
“哦,剛剛洗了個熱水澡,又好了。”
仁念慈瞪大眼,走上前摸摸女孩的頭,和他的體溫差不多,這個丫頭的恢復力也太強了。“你真是擁有野獸般的恢復力啊。”發覺把想的話說了出來,混血少年的藍眼睛瞪得更大了。
韓笑笑沒生氣,咯咯地笑了,“我從小就是個健康寶寶,很少生病,生了病也會好得很快。”
難怪,她性慾那麼強,整天跟男孩鬼混卻還能撐到現在。可惜這麼好的身體,搞點體育運動,說不定能拿個冠軍呢。仁念慈收回驚訝的錶情,露出暧昧地笑容,坐到床上,一隻手覆在女孩的手上,在她的耳畔說:“如果我們再來一次,你是不是好得更快?”
韓笑笑很認真地思考起來,做愛對身體有益還是有害?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隻是隨着自己的慾望,放縱享樂。她的傢人差不多都是這種類型的人,壽命有長有短,並不絕對,所以她得出的結論是:沒有影響。
她怔怔地問男孩:“你真想要?”他們昨天做了很多次了,他還有精力麼。
“開個玩笑,我累得不行了。”男孩一湧涼水澆下來,是她自作多情了。韓笑笑悻悻地瞪了仁念慈一眼,扭過頭去不再理她。整理好衣服,又撥撥頭發,扭着身子下床穿鞋。她餓得很,要先去吃頓好的補充體力,然後再換掉身上皺巴巴的衣服。
韓笑笑為人灑脫仁念慈早就知道,但是灑脫到這種程度,他就深深地佩服起來了。她完全不在乎男孩是否把她放在心上,就算她對他有好感,若他錶現冷漠,她也隻是受傷一下下,然後就轉移注意力去追尋其他少年了。世上怎會有這樣的女孩,算是多情,還是無情呢?
仁念慈懶得多想,追到房間門口,說道:“我請你吃飯。”
“好啊。”韓笑笑又累又餓,也不推辭。
兩個人到酒店對麵的麵館,點了兩碗菈麵,很快上來,很快吃掉,很沒吃相。
韓笑笑有了體力,才有腦力想現在的情況。她對仁念慈有好感,但他一會兒溫情一會兒無情的,實在讓人摸不着頭腦。她瞥他一眼,問道:“你是打算跟我玩一玩就算了,還是想正式談場戀愛?”
“你想談戀愛嗎?”男孩又用那深邃美麗的藍眼睛凝視她了。
韓笑笑點點頭,說:“我喜歡你。”她不知道自己的喜歡能維持多長時間,但是此時此刻,她很喜歡看到這個男孩,很想和他親近,所以她想和他談場戀愛,跟之前所有男孩都不一樣的戀愛。
仁念慈戲谑的笑容變得認真起來,望了韓笑笑好半天,才彎彎唇角說:“好,我們現在開始。”勝利比他想像得要容易得多,韓笑笑迅速地上鈎,令他有種不真實感,總覺得她還是在跟他玩,正如他在跟她玩,用敷衍的心態裝出一副認真的錶情。好累,也好沒意思。
韓笑笑倒是比仁念慈輕鬆得多,她隻是憑着感覺行事。吃了飯,又去逛街。韓大小姐愛美,也愛買衣服,但她的優點就是選東西痛快,試好了就買,從不猶豫。仁念慈站在店裡,心不在焉地看手機,女孩換好衣服,甜笑地走過來,挽起他的手,跟他走出商店。
之後他就佔滿了她的時間,除了不會去她傢,他們幾乎都在一起。韓笑笑很開心,她又回到一年之前的狀態,愛戀一個男孩,就跟他瘋狂地做愛,享受他帶給她的快樂,也同時願意給他快樂。
連續在外麵住了一個星期的酒店,陳嬸終於撐不下去,打電話給自傢小姐,問她:“你現在在哪裡住啊,有沒有好好吃飯?”
“我很好啊,和朋友在一起玩,你不要擔心了。”
陳嬸管不了這位小姐,但又不能不管,叮囑幾句注意安全,注意飲食,注意休息,委婉地請小姐玩夠了就快點回傢,這麼多天見不到小姐,她實在不放心。韓笑笑嬉笑地掛了電話,心被烘得暖暖的,這世上最關心她的人是陳嬸。
仁念慈從後麵抱住女孩的腰,下颌抵在她的頸窩,啞聲問道:“你爸?”
“不是,陳嬸。”
“誰?”
“最照顧我的人。”
男孩嗯了一聲,不打算繼續問她的隱私。猜也能猜出來韓笑笑傢裡的情況,大人隻顧着自己享樂,小孩的事情全交給傢傭打理。
指腹觸摸到女孩光滑細膩的皮膚,一點一點摸上去,碰到她的乳房,豐滿的肉團微微垂下,不穿胸衣能維持這個弧度絕對算是挺的。他用雙手分別捧起一隻,掂掂重量,又五指蜷縮捏了捏。聽到女孩的哼聲,他舔着她的耳垂說道:“才喂飽你,又餓了嗎?”
“還不是你,總是挑逗我。”韓笑笑的聲音嬌得可以滴出水了。
仁念慈後背一陣發寒,用力地咬了她的耳朵,大小姐發起花癡來也挺雷人的。用技巧掩蓋一時的僵硬,一隻手移到下麵試探女孩的下體,濕淋淋的像張貪婪的小嘴,止不住地流口水呢。他笑着將手指插進去,挑起她的情慾,直到兩個人纏成一體,又是一場肉體的盛宴。
炎夏午後,在次着冷風的房間內,無數次重復相同的動作,身上還是冒出一層細汗。韓笑笑嬌聲連連,擡手幫男孩拭去他鼻尖的汗珠,忍不住笑了。
“你不專心。”仁念慈用力地頂了頂,故意把她弄疼。
“啊,做太久了……嗯……”他們在酒店裡待了兩天還是叁天,沒有走出過房間,食物是叫人把餐車放到門口,等他們有空了才推進來補充體力,有了精神又開始做。她好久好久沒有這麼大強度地跟男孩做愛了,身體幾乎被掏空了。好啦,她得承認,做愛過了頭也是一種災難。男孩在硬撐,女孩在演戲,兩個人憑着肉體的本能完成了這場性愛,都鬆了口氣。
事後韓笑笑躺在床上,等着身體慢慢平靜下來。視線停在窗戶上,看着灰藍色的天空,她淡淡地說:“我得回傢了。”
“好。”仁念慈起身要送她,韓笑笑拒絕了。她跟這個男孩待的時間太長,需要獨自清靜一下,考慮自己有沒有這麼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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