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累得連手指都懶得動,哀嘆道:“你放過我吧……”
“現在還很早,連午夜都沒到呢,還是說,你明天想早早起床去上學?”
“上學?”伊人這才想起來,明天又是週一,她要用什麼麵目去見仁詠慈啊?
胸前傳來牙齒的觸感,仁念慈又在啃咬她的乳房了。原本不大的兩團軟肉,現在已經被咬得紅腫起來,若現在叫她穿平時的胸衣,肯定套不進去。然而伊人卻不會為了胸部增長而高興,自己的身體已經被蹂躏成這個樣子,她還有體育課要上呢,怎麼換衣服啊!
仁念慈吸着女孩的乳尖,含糊地說:“對啊,難道你因為被趕出來,就不再去學校了?那也太沒道理了。”
“可是……啊……”腫脹的乳房異常敏感,舌頭那麼柔軟的東西,都讓她覺得疼痛。伊人強打精神地說:“你別在胸口咬,我明天有遊泳課啊……”現在說已經晚了,她的脖子、前胸、大腿等處都已經布滿了吻迹,即使不照鏡子也知道那些地方必定萬分精彩!
“原來如此。”仁念慈淡笑道:“我這人很好說話。既然你不想讓外露的膚色變得太鮮艷,那我隻舔看不到的皮膚了!”比如說腹部,穿連體式泳衣時,那裡是看不到的。
伊人懊惱道:“你要是繼續做的話,就算再小心也會留下痕迹的!”
“已經有很多了。”男孩點點女孩的大腿根,說:“這裡,就有好大一塊呢。”是他在高潮時,收不住力道,用手捏出來的。“還有這裡、這裡、這裡……”片片淤青全點過一遍,也要用不少時間呢。
“少一點是一點啦!不然我明天不去學校了!”伊人首次說出要逃課的話,自己也一驚。身為優等生的她,僅剩的自豪之處就是漂亮的成績單。如果連學校也放棄,那她真是兩手空空,連生存的意義都沒有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仁念慈的吻已經移到肚臍,舌頭在可愛的小凹坑裡舔食,發出啧啧聲響。這裡不是伊人最敏感的地方,還能忍着不叫出來,卻也相當難受了。再差一點距離就到私處,如果他碰到她的花瓣,以現在的身體狀況來看,她鐵定禁受不住,又會淪陷在男孩的淫威之下。
“求你,今天到這裡吧……不然等我上完遊泳課,再補給你好嗎?”
仁念慈頓了頓,擡起頭,藍色的眼睛閃出幽光,咧嘴問道:“這可是你說的?”
“我保證!”伊人不想曠課,也不願意掛着一身傷痕去學校,叫別的女生看到。雖然以前上遊泳課時,她露在外麵的肢體也有吻痕,但是仁詠慈都會比較收斂,沒有弄到仁念慈這樣淒慘的程度。就算是墮落,伊人也希望自己能看起來乾淨一些。
仁念慈思考着要不要給女孩點麵子,最後很為難地說:“可是我的肉棒已經硬了,難道要它自己慢慢軟下去嗎?這樣很難受唉……”
“我幫你舔!我的技術很好的,這你知道!”伊人曾經在洗手間裡為仁念慈口交過,這件事過去沒多久,誰也不會忘。
“哦!”男孩戲谑道:“那樣的技術,你覺得自己是高手麼?”
伊人紅着臉說:“做得多的話,總會有進歩的。”因為後來她又為詠慈少爺做過幾回,人總是在不斷的實踐中學習提高,不是麼?把自己的姿態擺得不能再低,嬌聲求了幾次,仁念慈終於點頭答應。女孩雙手微抖,小心捧地捧起男孩的肉棒,潤澤的粉唇張開,慢慢地含住粗大圓頭。仁念慈哼了一聲,眯起眼睛享受女孩的服務。小小的嘴巴努力張到最大,一點點地將陰莖吞入,舌頭舔在男根側壁,用唾液將它濡濕。
“很好……”仁念慈喟嘆,這小丫頭確實有進歩,看來哥哥的調教也不是一無是處。
小舌頭努力伸長,在口腔內繞着肉棒打轉;兩隻手也沒有閒着,輕柔地按壓睾丸,以及沒辦法吞下的陰莖根部;喉嚨深處被龜頭頂得相當痛苦,從裡麵湧出許多唾液,將整個根陽具都浸泡在溫暖的液體之中,比泡溫泉還有更舒服。多重刺激之下,男孩的巨物似乎又有膨脹的趨勢,將女孩的嘴唇撐得又酸又痛,有種被撕裂的感覺。她沒辦說話,隻能從鼻子裡哼出哀戚的喘息。
仁念慈還想要更加舒服,於是命令道:“動起來啊,光含着有什麼用?”
“嗯……嗚……”伊人眨眨眼睛,然後頭部往後撤。陰莖出來一小截,龍首對喉嚨的壓迫也小了些,她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從唇瓣的邊緣流下幾絲津液,有的滴到地上,有的滑到她的身上。好丟人,又不是吃什麼美食,居然吹箫吹得唾液橫流。伊人以為仁念慈正在享受,沒有看到,可是耳邊又傳來涼涼地聲音,“原來你這麼饞嘴,我的肉棒也可以吸得很香?”
女孩聽了差點沒把嘴裡的東西一口咬斷。她趕吐出陰莖,邊咳邊擦眼淚,唾液滴到床單上,嘴邊掛着幾道銀絲,一直綿延到胸口上麵。
仁念慈笑問:“嗆着了?”
“你不要……咳……亂說話……很危險……咳咳……”要是伊人真的咬到仁念慈的性器,他不就成了殘廢?這種後果她可承擔不起!
男孩陰恻恻地說:“你不敢,要是你敢傷了我,我保證讓你生不如死!”說老實話,他其實也有點怕,雖然伊人的下颚沒什麼力度,但真被咬一口,不斷掉也是重傷。伊人被嚇住,眼淚簌簌地往下掉。她是討厭仁念慈,可也沒想要害他啊。
淫靡的氣氛破壞,仁念慈有點生氣,可是分身還腫着,不想點辦法叫它消停下去,晚上睡覺會不舒坦。“切,你說技術好,結果還不是爛得要死。算了,我就不該可憐你!”男孩說着,伸出雙手,將女孩菈到自己身邊。嬌小的酮體在他手上就像擺弄玩偶那樣,迫使女孩麵部朝下趴在床上,屁股卻翹得高高,私處的美景一覽無餘。
“你……你要怎樣……”伊人抽息着問。
“就這樣,用你的身體泄慾就好。”仁念慈笑得殘酷,從背麵慢慢地將陰莖擠入甬道中。
“嗚……”女孩哼聲,腫得發紫的陰戶被巨物撥到兩邊,然後慢慢地撐大,這感覺比剛做的時候強烈一百倍!又痛又麻,還伴着絲絲微微的快感。“啊……慢一點……求你……”自知今天晚上少不了又要承受幾次性愛,伊人隻好祈求將傷害減少到最小範圍。希望身上少些紅紫的斑痕,至於陰道那裡,反正穿泳衣時也露不出來,腫就腫吧……
仁念慈的陰莖很粗,勃起多時未能釋放,已然變成深紅近紫的顔色,再加上帶些怒氣,插到女孩的體內,差點沒把她撕碎了。因為不久這前才做過一回,所以甬道裡還有許多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要動起來並不費力。仁念慈不想叫伊人好過,每一次挺入都用盡全力,頂得女孩不斷地前往。
“啊……啊……啊啊……”伊人疼得尖叫,四肢抓着床單,還是不能減緩身後的強力攻撃。那麼粗的東西,在她脆弱的陰道裡橫衝直撞,就算是肉做的,戳得太狠,也會有擦傷。伊人覺得自己的肚子都被搗爛了,不隻是性器內部,還有挨着子宮和陰道的那些器官,都受到壓迫力,一下一下地撞撃,仿佛都被擠得移位變形。
“不……不要了……啊……會壞掉的……啊!”身體被推到床頭,又是一個大力地挺入,女孩的頭頂到牆壁上,發出咚地響聲,“痛……”伊人悲切的哀鳴根本就傳不到男孩的耳朵裡,他就算聽見,也當作沒有聽到。胯部後撤,將粗莖從窄穴中撤出一半,然後再一鼓作氣地頂進去。“不!”女孩已經到了極限,屁股後麵全都被拍紅了,私處也腫得不堪入目,甚至有血絲滲出,可就算這樣,仁念慈也不打算盡快停下。臥室裡回響着各色雜音,女孩淒涼的叫聲,啧啧水聲,床搖聲……混在一起,聽了令人淫亂入迷。墮落之後,就別想再回到純情的時刻,因為情慾的滋味如同鴉片,嘗過便永遠忘不掉。
“不行了……停下……啊……小穴……啊……被插爛了……啊……”伊人用盡最後的力氣,雙手抵着床頭的鐵欄,這樣才避免頭部被撞暈。仁念慈狂瘋地挺入幽穴,帶出大股大股淫水。女孩的大腿根全都濕了,從陰道縫隙裡流出的水不再清澈,而是混着血色,形成淡粉色的細流,染臟了半張床單。
做愛做到這種程度,能堅持下來的絕非凡人。伊人從青澀的處女,被仁傢兄弟先後調教。肉體漸漸適應這樣高強度的性愛,所以就算做得次數再多,也能保證自己不會暈倒。或者說,她想暈,也沒有辦法暈去過。敏感的肉穴被粗碩的肉棒一遍遍地刮過,那種全然純粹的快感,是在別處找不到的。就算她吃再好吃的東西,看再好看的電影,讀世界名着,成績考到一百分,那樣的快樂,也不過持續幾分锺就淡下去。可是做愛的時候不一樣,隻要肉棒還在肚子裡,還在一次次地貫穿整個陰道,那她就可以一直在高潮中不會跌落,而且越爬越高。
“啊啊啊!”伊人尖利地高叫。男孩抽送的速度不能再快,臀部拍撃的聲音連在一起,頻率高得分不清間隔。皮膚滲出層層汗珠,都在律動中甩到空中,兩人濕淋淋地貼在一起,腰扭得快要斷掉。“不不不……我不要了……拜托……不行了……會死……啊啊啊!”
女孩不斷求饒,大大的提升了仁念慈的快感。這樣才有意思,嘴上說受不了,可是小穴還在吸着他的分身,想要得到更多的刺激。於是他聽從於自己的慾望,更賣力地插爛女孩的小穴。
兩人通過對方的肉體得到充分滿足,時間之久,是普通成年男女不能想象的。抽送走到盡頭,仁念慈突然頓住,再也沒力氣多進一歩,隻好停在甬道中央,從龜頭的小口裡噴射出灼熱的精液,燙得女孩的陰道微微抽搐。
“啊……哈……哈……哈……”伊人頹然地趴臥着,鼻子有進氣沒出氣。
兩個人躺了許久都沒再動一下,就這樣睡過去,直到第二天天亮才醒。伊人被窗外的陽光刺得睜開眼睛,感覺到沈重的壓力,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被仁念慈壓着睡了一夜。四肢麻得無法動彈,她隻得開口求道:“你能不能讓開啊……哦!”胳膊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仁念慈被吵醒,移了下手臂,就聽到身下的女孩哀哀地叫,“斷了斷了……”他一驚,撐着身體坐起來,鬆軟的陰莖從女體內滑出,在內部積存幾個小時的精液被蠕動的肉壁擠到穴外。他檢查了伊人的手腳,都沒有斷,隻是因為壓迫太久,暫時不能自由移動。
男孩笑笑,拍在女孩的屁股上,啪地一響,“沒事,待會就好了。”視線注意到女孩兩條細長的大腿,內側掛着紅紅白白的顔色,他又問道:“你來月經了麼?”
“什麼?”伊人猛然起身,又倒了下去,她也記不清週期的日子了,好像上次來過之後,並沒有過得太久。穴道裡有水在流,那感覺和月經差不多,所以她以為是真的來了。使出吃奶的力氣爬起來,低頭看分開的大腿,又發現血量少很多,隻有一點點,應該不是經血,而是陰道受傷的證明。女孩抱怨:“你把我弄傷了!”
“真的?我看看。”仁念慈湊近,將伊人壓倒,要檢查她的花戶。
“不要,別看啊!”女孩掙紮着想起身,可是虛弱的身體又怎麼能敵得過仁念慈。就這樣,她又變成了實驗室的青蛙,岔開大腿,叫男孩看最羞恥的部位。
“好像是挺紅的,但是找不到大傷口,應該沒有大礙。你很疼嗎?”仁念慈用手撥開腫脹的花瓣,借着陽光隻能看到洞內很淺的位置。
伊人咕哝道:“隻要被插都會疼,我分不出來……”
“那就是沒事。真的撕開了,你就不隻流這麼點血了。”仁念慈說得雲淡風輕。
伊人問:“你有沒有把女孩撕裂過?”
“有!”男孩笑得詭異。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把女孩的下體弄壞了,卻還能不當回事地講出來,甚至覺得有趣。
伊人想,自己沒有被仁念慈整死,真是一個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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