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仁念慈傳文件的事過去,他有一天一夜都沒再出現。伊人知道,不敢問;仁詠慈也知道,不願意問。最好那個傢夥永遠都不要回來!
到週日夜裡,仁念慈終於回來了,身上有傷,似乎和誰打過架。伊人從書房回臥室時見到他,雖然害怕,但還是問了:“你沒事吧?”
男孩停下腳歩,擡眼看她,碧藍色的眸子一片冰霜,突然閃過幾絲波光,整個人便從死氣沈沈中活過來。他咧開嘴,頭微歪地看着伊人,譏诮道:“怎麼,你關心我?”
“誰關心你了!”伊人才不承認。
“不然你問我乾什麼,肯定是一天沒見我了,想得要死。”
“我沒有,我才不想你!”
女孩的傻話逗得男孩暴出長串笑聲,在整個走廊裡回蕩。伊人發現自己犯了個大錯,不該主動和他說話的。屋裡仁詠慈聽到聲音開門出來,看到二人,錶情立刻沈下來。伊人心中咯!一聲,馬上跑到詠慈少爺身邊,以行動錶明心志!
仁詠慈瞪仁念慈,意思是說:你少碰我的女人!仁念慈當然不怕,挑釁地回望哥哥,唇角掛着譏笑,看了讓人很想扁他。仁詠慈氣啊,如果有能力,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可惜他打不過,除了忍,還能做什麼?臥室的大門猛然合上,將仁念慈放肆的視線擋在門外。仁詠慈側身麵對伊人,冷冷地說:“你又主動和他說話了?”
“我沒有,我隻是走路時遇到他。是他和我說話的,我才頂回去一句。”
“那他乾嘛笑得那麼開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不知道,他可能是笑我傻……”伊人覺得自己是挺傻的。
仁詠慈也同意,這丫頭不聰明。當然她的成績不錯,可是為人行事方麵幼稚得很。仁詠慈也不成熟,但還是覺得伊人太嫩了,很多事都不懂,吃了虧也想不明白到底錯在哪裡。這個傻丫頭啊,如果不是遇到他,連打扮都不會,整天穿得破破爛爛,恐怕真會變成又笨又醜的書呆子。
想着伊人可能變成那樣子,仁詠慈便覺得是自己拯救了她,得意的同時也忘了責怪伊人和仁念慈說話的事了。他們叁人同居一所宅子,想不碰到是不可能的,強求做不到的事徒勞又傷神,索性不要想那些了。
男孩高興起來,摟着女孩去睡覺,夜裡什麼都沒做。伊人終於做了個好夢,第二天起床照鏡子,眼睛居然沒有出現問題。有時她被詠慈少爺煩擾得睡不好覺,早上黑眼圈或是腫眼袋都會出來。雖然狀態不好也還是小美人,可誰不想自己精精神神地去上學呢?
伊人很快換好衣服,將過肩的頭發梳理整齊,本來想綁起來的,可是仁詠慈說披發挺好看,她就放下頭發。兩個人吃過早飯,到傢門前坐上車,也沒見到仁念慈。仁詠慈不主動提起,伊人絕對不會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到學校之後,伊人與仁詠慈分別,到叁樓去上課。仁念慈在那一天都沒有進過教室,看來是真的逃學了。這種事情老師不管,可是同學之間都在課間私語。因為仁念慈長得帥,成績也很好,許多女孩都悄悄喜歡他。班中有個最風騷的女生叫安娜,忍不住好奇跑來問伊人:“你知道仁念慈出什麼事了?”
伊人闆着臉回答:“我不知道。”
“你們不是住在一起麼?”
伊人微露驚訝,心想自己和仁念慈住在一起,並不錶明她得知道那個人所有行蹤吧?
見她半天不回答,安娜失了耐性,揚高聲道:“哎,你又不是什麼修女,乾嘛整天擺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
這算什麼啊?伊人哭笑不得地望着安娜,說:“我真的不知道。”
“他沒打電話給你?”
“他乾嘛打電話給我,我又不是他的什麼人。”
“真奇怪,上次仁念慈跟我問你的號碼,我還以為你們已經好上了呢。”
伊人恍然大悟,“原來是你給的號碼!”
“我哪知道你的手機號,我說不知道,他就走啦。”安娜頗為可惜。如果早知道仁念慈對伊人有興趣,她應該早點跟這丫頭套近乎的,這樣和仁念慈也有話可說。有些女孩,並不介意喜歡的男孩是否真的在乎自己,她們要的,是和這個男孩有關係,這樣就行了。當然男孩越多越帥就越好啦!
伊人不曉得安娜的心思,還在納悶仁念慈如何得到手機號碼的。她的手機是詠慈少爺買的,聯絡人裡麵隻有他一個人,同學都不知道。想來想去忽然記起來,似乎給過班主任,不過仁念慈要是想知道,也可能偷偷地拿她的手機看了。
“仁念慈什麼時候問你我的手機號的?”
安娜回答:“有些日子了吧,幾個月前?”她也記不清。
原來那麼早,他就在意她了啊……伊人嘆口氣,又低下頭。安娜問不到想知道的信息,訕訕地走了,別的女生便對她說:“你乾嘛和她說話啊,死氣沈沈的怪人!”伊人暗自苦笑,看來詠慈少爺說得很對,她對於人事方麵,確實很笨拙。
接下來的幾天,仁念慈繼續失蹤。仁詠慈心情大好,本打算菈着伊人夜夜笙箫逍遙快樂的,無奈上次跳蛋事件把伊人折騰得夠嗆,小穴腫了好幾天,一碰就疼,連內褲也換成極軟極薄的類型,急需好好休養。仁詠慈不能如願,情緒又低落下來,伊人看他忍得辛苦,於是又用手指和嘴唇安慰他。
男孩躺在床上,上衣淩亂,下身赤裸。女孩跪在他身側,腰彎得像隻蝦子,低頭含住男孩的肉莖,兩隻小手還不停地上下揉搓。“唔……再快一點……啊……”仁詠慈舒服得眯起眼睛,陽具在女孩口中脹得更粗更大。
伊人聽令,不斷地吞吐肉莖,做得嘴巴都酸了。她替人口交的技術突飛猛進,唇瓣抿着粗莖,舌頭不斷地彎曲,吸吮着莖壁,雙隻小手也不閒着,揉捏旋轉,按壓睾丸。耳中聽到仁詠慈沈沈的呻吟,伊人小小地得意,自己也可以讓詠慈少爺舒服,原來女人在性愛方麵,不會永遠被動。
忙了接近半個小時,仁詠慈再也堅持不了,在女孩口中釋放,射了她滿嘴的精液。伊人吐出變軟的男根,唇角掛着白漿,對男孩扯了個微笑。精液的味道不好,不過詠慈少爺高興,她也會高興。
一週時間足夠伊人在新技術上探索熟練的。她把仁詠慈伺候得如入仙境,自己倒漸漸空虛起來。小穴已然恢復,但她不好意思對詠慈少爺說:我現在好了,你快點來插我吧!隻要有這個含義,再婉轉的話她也說不出口。伊人忍着寂寞,每日替她的情人疏解情慾,小穴裡泉水水涓涓,都沒人來安慰。
仁詠慈當然瞧出伊人臉上日漸明顯的哀怨,很有種報復的快感。破了處,每日放縱,身體早就適應這種生活,再裝純潔就是笑話。他不喜歡伊人擺出聖潔的樣子,好像他一直在玷汙她。所以這一次,男孩一定要忍耐,等待女孩受不了來求他!
週五上完課之後,一對小情人坐車回傢。仁詠慈在車上對伊人動手動腳,撥開她的裙子,大手伸到裡麵,隔着內褲磨蹭陰唇。伊人弱聲哀求:“詠、詠慈……不要這樣……不好受……”
男孩咬着她的耳朵說:“你幫我那麼多,這是回報。你說實話,真的不舒服?”陰道口附近全是伊人的敏感點,稍微碰碰摸摸,小穴就往外吐蜜汁。女孩的反應他全都看在眼裡,很清楚她是在嘴硬說謊。
手指慢慢地移動內褲的邊角,探到裡麵去。皮肉直接接觸的感覺與隔着布料大不相同,伊人猛然一震,小穴裡擠出一股淫水,正好淋在男孩的指頭上。仁詠慈低聲笑開,熱氣吐在女孩耳道中:“你啊,越來越色情了!”
“才不是,你總是逗我!”
“好啦,你繼續撒謊吧!”仁詠慈不再揭穿伊人,食指伸到小穴裡麵,聽到女孩幾不可聞的嘆息。其實她被人玩弄,應該是很舒服吧。仁詠慈和伊人在一起時間也不短了,她痛苦還是愉悅,聽呼吸就能分辨得出來。有時候他明知道她痛苦,還是故意要乾她,以泄私憤。
伊人咬着牙,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雖然有隔音闆,可司機叔叔在前麵什麼都知道的。小穴裡麵多日未經疏通,已經縮得很小,此刻被仁詠慈捅來捅去,竟然有些痛。很快女孩的唇上咬出血印,仁詠慈餘光看到,嘆口氣:“要你說出想要,有這麼難麼?”
伊人還是不想說,她以為少爺到時候就會主動找她做那種事,自己隻要乖乖配合就好。仁詠慈大概也猜出女孩的心思,低頭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下,手指動動,又從裡麵撤出來。伊人還在等,以為詠慈少爺還會有進一歩行動,可是等來等去,都沒有動靜。
他們到傢之後,仁詠慈接到朋友齊放的電話,相約出去玩。與其在傢待着,見到伊人就會忍不住地想上她,不如出去散散心,轉移一下注意力。仁詠慈想想自己從得到伊人之後,好久都沒有和朋友去玩耍了,爽快地答應下來。他對伊人說:“我晚上出門,不知道幾點回來,你自己先睡吧。”
伊人微怔,心直往下墜。詠慈少爺出門做什麼?會不會遇到別的漂亮女孩,他不需要她來陪他了麼?小心眼兒轉了好幾圈,伊人扯了個苦笑,說:“路上小心。”她還是說不出“你不要去”之類的話。
仁詠慈見伊人都沒有反應,微微失望,換了身帥氣的休閒裝,坐車離開了。伊人自己在傢,晚上都是湊合着吃的。傢中沒有小主人,廚師懶得做飯,拿剩菜熱給伊人吃,她也沒說什麼。吃過飯,女孩一人跑到書房裡看書學習,現在隻有這個地方能讓她覺得安全了。等到過了九點,詠慈少爺還沒回來,伊人不安地放下書,在各房間轉一圈,遇到下人打掃,覺得不太好意思,又躲回書房去。
如果詠慈少爺今天晚上不回來了,是不是代錶他和別的女孩共度春宵呢?伊人止不住地想着這些事情,發覺自己都快吐出酸水來了。以前是盼着仁詠慈快點找別的女朋友,這樣她就可以得到自由,現在看來,曾經的想法有多幼稚!她早就不能沒有仁詠慈了,所以最後吃虧受傷害的,隻有她一個人而已。
伊人難過得直想哭,害怕自己臆想的事情真的發生。手機就帶在身上,她拿出來好幾次,終於鼓足勇力,要給詠慈少爺打個電話。通訊錄已經番到他的號碼,按下去,然後聽到嘟嘟的聲響。
“你是要打給我的麼?”男孩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伊人嚇得掛掉電話。擡眼一看,立刻露出失望的錶情。不是仁詠慈,而是仁念慈,他們的聲音有時還挺像的。
仁念慈盯着伊人,咧嘴笑了,“看來你等的不是我。”
“你、你怎麼回來了……”伊人不自覺地縮肩。
“這是我的傢,我乾嘛不回來?”
“可是你……”伊人想到自己不應該和這人說太多的話。
“可是什麼?我離傢幾天,你注意到了?想我沒有?”仁念慈輕笑地問,湊近女孩,雙手搭在皮椅的背上,手壁與椅子形成一個環,將伊人困在中央。
“我才不想你,你離遠一點啊!”伊人躲都沒有地方躲,焦急地叫起來。
仁念慈問:“仁詠慈今天晚上不在傢?”
伊人不回答,少爺不在傢,她就更危險了。
“呵呵,真是天意!”仁念慈肆意地笑,眼中透出冷冷光芒。
女孩聽了,全身直抖。“我要回去睡覺了,你快鬆手。”她想菈開男孩的手,才碰到他的手臂,突然就被抱了起來。“啊……”伊人怕極了,一個勁兒地躲,可是仁念慈的力氣很大,將她從椅子上菈起來,裡在懷裡,緊緊地擁着,都沒法呼吸。
“你說過的,我幫了你之後,你不會再騷擾我的!”伊人記起上週他對她的承諾。
仁念慈的回應就是捧起她的臉,狠狠地吻下去,舌頭狂烈地攪動女孩口中的津液,使她連呻吟都發不出來。伊人躲不開也逃不掉,隻得接受男孩的親吻,很快就變得頭暈目眩,四肢癱軟,在男孩懷中化成一灘爛泥。
許久,仁念慈吻夠了,慢慢地退開一點,見到女孩麵如桃花春情澎湃地樣子,幽幽笑道:“我說過不騷擾你,我直接侵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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