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兩個是行刑的前一天晚上到別州大牢去的,女犯總是在這個時候啟動行刑的正式程序。犯人是離州城二十裡的黃花山上的女大王,那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女人,由於平時保養得好,比起同齡人來顯得年輕了許多,看上去隻有
二十叁、四的樣子,一副凹凸有致的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生得恰到好處,雖然說
不上有閉月羞花之貌,卻也是個難得的標致女子。
那女人帶着鐐铐,在一大群獄卒的簇擁下來到專門用來處置女犯的剝衣廳,這是一個有普通五間房大小的密閉房間,為的是防止女犯掙脫束縛逃跑。房間裡有一盤大炕和一些椅子,供獄卒和劊子手們休息;另有幾張形態各異的木制臺子,是用來給女犯破身之用;梁上有滑輪和繩子,可以用來將強烈反抗的女犯吊起,以方便剝除她們的衣服;還有一個專門的區域,地上用青石砌成一個一丈左右的方形池子,有專門的泄水口,中間放了一隻巨大的木盆,靠牆放着一溜冒着熱氣的大木水桶。
犯人畢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被依律判了個淩遲處死,臉上仍然非常平靜。對這種女強盜是用不着刑訊逼供的,因為她們的罪名早在被擒之前就已經定好了,她們也自知無法逃脫那一刀之苦,又何必多受一重罪呢?因此,這些女犯行刑時除了偶而有些憔悴外,都還保持着完好的身體,象今天這個女匪,還因為在牢中好吃好喝而顯得特別光亮潤澤。
獄卒們把那女人推到最裡麵的青石池子邊,然後“劉大刀”走過去,一邊看着助手給她打開鐐铐,一邊同她交談:“這位女當傢的(這是對土匪頭子們的特有稱呼),別州的規矩不用咱給你講了吧?到時候乖一點兒,我保證刀刀見骨,決不讓你多受一點兒苦,怎麼樣?”
那女人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所謂規矩便是今晚要給她破身,雖然她早已經不是處女,而且也非常相信那有關的理論根據,但畢竟一個從未以身體示予丈夫之外的男人的少婦,卻要在成千上萬人麵前脫得精赤條條地示眾,更要象娼妓一般給眼前的男人們玩兒弄,不由得羞容滿麵,紅着臉扭過了頭。
但規矩就是規矩,無論怎樣都還是得遵守的,“劉小刀”大睜着雙眼看着那女人自己脫光了衣服,扭着圓圓的大屁股走向池子中的泄水口,然後轉過身,分開雙腿蹲下去,這回,“小刀”清清楚楚地看見那女人一對挺挺的大奶子,還有兩腿間那毛叢中裂開的肉縫。這是預防性措施之一,因為行刑時的痛苦和恐懼,無論什麼樣的女人都無法保證不會大小便失禁,因此預先排空肚子是非常必要的。
那女人羞怯而又無奈地當着眾人的麵屎尿了一回,擦過屁股後便又坐進大木盆洗了澡,這也是給予女犯的特別待遇。當她從木盆中站起來擦乾身上的水珠後,兩個手執繩索的獄卒便走了過去。
捆綁犯人以方便行刑是自古不變的規矩,任何地方都沒有多少不同,隻不過方法不盡相同罷了。中國一般采用的是五花大綁,這種捆法將犯人的雙臂交迭在背後綁住,使他們的雙手沒有一絲活動的餘地,自然也就無法過度掙紮而影響執行,但男人和女人的綁法還是有區別的。男人一般采用的是勒脖子的辦法,就是用繩子從背後套住脖子,打一個結後再在雙臂繞上幾圈,最後捆手,並在背後將繩子集中紮緊,這是因為男犯通常力量比較大,也容易反抗,但脖子上套了繩子便影響了身體的動作,而捆女犯則用另外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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