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剛交五鼓,父親便把其他人叫起來作準備,他自己則依然睡下。
別州行刑時劊子手是老大,所以沒有誰對他的指手劃腳有任何不滿,反而都屁顛兒屁顛兒地忙活起來,道理簡單得很,參加行刑的獄卒都是劊子手選的,隻有他認可的人才能撿他玩兒剩下的女犯過過瘾。行刑的過程無論對犯人還是劊子手來說都是件神經緊張的事,所以犯人遊街的事兒劊子手是不會去跟着摻和的。
幾個獄卒先去大牢的院子裡準備囚車,另外的獄卒則把那女人腳上的繩子解開,重新給她穿上木屐,扶着她從炕上下來,向剝衣廳外走去。那女人的錶情由平靜變成了恐懼,白淨的臉也變成了土黃色,兩條美麗的腿開始失去作用而朝地上癱下去,獄卒們隻好把她架到院中。
“劉小刀”跟着獄卒們來到院子裡,先出去的幾個獄卒不知從什麼地方推來了一輛奇形怪狀的車。以後父親告訴“小刀”,那東西叫做木驢。木驢是專門用來羞辱女犯的囚車,一般象一個有輪子的跳馬,背上立着一根茶盃口粗細的木橛子,女犯人騎上去,木橛子便從下向上插進陰戶中,木驢一走,車輪上的機關帶動木橛子一下一下地抽動。
本地的木驢原理上與其他地方並無不同,但沒有跳馬形的驢身,而代之以一個叁尺來高叁寸粗細的圓木樁立在車的底座上,木樁的上端最前側形成一根半尺高,一寸粗細的圓形木枝立在那裡,在木樁正前方約一寸左右的地方,才是一般木驢上所用的活動木橛子。
那年輕的女匪一看到木驢,更是嚇壞了,當初殺人越貨的英雄氣慨早就不知跑到哪兒去了,隻剩下一連串的求饒聲。但獄卒們是不會因此而放過她的,他們把泥一樣軟癱着的女人拖上木驢,兩人架着胳膊,兩人捉着大腿,把她象小孩把尿一樣拎了起來,那叁棱木樁上的木枝稍高一些,所以獄卒們便首先把那女人的屁眼兒對準了那木枝按下去,女人殺豬一樣的尖叫還沒有散去,她的陰戶便又碰到了活動木橛,當四個獄卒鬆開手時,她的前後兩個穴都已經被木橛子佔塞滿了,而她的屁股剛剛好坐在木樁的頂上。木樁的高度是留了餘量的,女犯坐在上麵雙腳夠不着刑車的底座,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肛門週圍那隻有巴掌大的木樁頂上,十分痛苦。
獄卒們用手比劃了一下尺寸,從車後麵掛着的一個小筐子裡取出一對小闆凳大的方木塊,嵌在車底座兩側的兩個凹槽內,然後扯着她的兩腳放在木塊上,並用繩子將腳踝捆着牽在車底兩側。這樣,她的雙腳終於有地方站了,身體的重量便不會完全加在屁眼兒週圍,但她的雙腿卻不得不大大地分開着,讓自己的陰戶充分暴露出來,而且她站腳的木塊在木樁前麵約半尺來遠,並不在身體的重心上,所以還不能完全消除屁眼兒的壓力,反倒由於那不太強的壓力使她的屁眼更感到刺激。直到這時,劊子手們才把一塊寫有女犯姓名和罪名的亡命招牌插在她的背後,木驢便開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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