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次走訪“洗浴天堂”及小小“洗浴天使”的合唱團之後,我知道,沒有人會告訴我有關她的很多事情:她到底是誰。
我確實從“鐵指按摩師先生”口中探出一個事實:有一位美妙的女奴隸涉及,名叫戴安娜。她在什麼地方流淚,因為“老闆娘,完美主義者”已經有整整兩天沒有叫她去。
“但是,她是哪裹來的?她會嘲笑什麼種類的笑話?妳一定知道有關她的什麼事情,屬於非機密的什麼事情,說啊!”
我不斷細想她的所有物,那些雕刻,那一書架的書。
“那些繪畫、麵具,她怎麼得到那些東西的?”
“艾略特,這就像一種黏住的紀錄,”按摩師說,捏着我的皮膚,好像皮膚是黏土。
“不要去想她吧!男奴隸都不接近她。去想想所有那些美麗的女士與男士吧!她訓練妳就是為了他們。”
“妳是什麼意思?她不喜歡男人,這是妳所說的,她和這位名叫戴安娜的奴隸┅┅”
“妳是窮緊張。她不喜歡任何人。她隻知道如何處理每個人,比其他人處理得更好,知道嗎?”
但是有一件事,他們並不憚煩,一再加以確定,那就是:她是‘俱樂部’的真正創立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幾乎每種小遊戲都是她髮明的,運動通廊完全是她的主意,現在她還在計畫一些其他精巧的點子。
我繼續想到她昨夜的模樣,當時她站在通廊的中央,以那種奇異的諷刺聲音說,“難道我們不是象徵奇異的“性”的天才嗎?”
她確實是一個天才。但是我對於她的懷疑心理正在累積着。她對於自己的成就有什麼感覺呢?她對於自己的成就所留下的印象,有我的十分之一深刻嗎?我不以為然。我希望自己抓住她、親吻她,就像“美男子”中的魯迪.倫鐵諾。
但這樣太瘋狂了。我是說,我正在幻想着她,想像她能夠愛、能夠感覺,想像我能夠影響她心中的什麼。我是說,那就┅┅像那首去它的歌┅┅幾乎像墜入情網。
馬丁到底說了什麼,說“施虐被虐”狂也許是一種尋覓,尋覓着什麼。妳也許在尋覓一個人,艾略特,不是尋覓一種體係,而在‘俱樂部’,妳所得到的是體係。
我不需要馬丁來告訴我:不要在這個陷阱中陷得更深。
聽聽“鐵指按摩師先生”正在對妳所說的話吧!妳應該想要體係的。妳應該證明馬丁是錯的。
但是,我整天都在玩這種令人瘋狂的小遊戲:注意她的出現。在史各特的班上注意她的出現。我感到有點舒慰,因為她沒有在那兒出現,以免加重那種小小的拷問房惡夢。也感到有點失望,因為她沒有在那兒出現。我是在四週的群眾中看到她,當時我在調酒、送酒、把酒放下,努力要以得體的方式週旋於擠捏、恭維、微笑之中。
但是昨夜那些令人迷亂的最終時刻,當時她裸體站在那兒,隻披着那件張開的便服,身體濕濕的,很可愛,一片粉紅。那位經理人對着她張口結舌,結結巴巴說出那些指示,好像那棟建築物着火了。去她的。我想抓住她,隻是抓住她。我想說:就讓我留在這兒,讓我們一起談一會兒,讓我們┅┅我希望能夠跟馬丁談談,問他怎麼處理這件事。緊急事件。救命。一件危險的事情正在我腦中進行。我想,我能夠讓她愛我,讓她真正愛我。啊,驕傲招致失敗,大傢都知道。
時而我想到要搞鬼,讓她感到嫌惡,並離開她,被送回樓梯下麵。
但事情確實太遲了。
在訓練員的班上,當我幾乎掙脫那些檢視我的手時,我非常害怕再被送到下麵那兒,與她分離。我腦中曾出現火花,因為那位黑膚、陰臉的訓練員史各特在我耳中低語:“想到她嗎?艾略特。夢想到她嗎?如果我提供不利於妳的報告,她會怎麼做?艾略特。”
馬丁啊,我陷在困境中了。而困境是:要回頭已太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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