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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顔血之雪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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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顔血之雪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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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顔血之雪芍
作者:浮萍居主係列:朱顔血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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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月,龍朔又去宛陵住了月餘。回來後不僅內功更加精純,臉色也好了許多。

週子江出關後見到徒兒內功精進,大是欣慰,親自傳授了龍朔一套劍法,指點他如何以氣禦劍。淩雅琴知道丈夫一身武功,苦於朔兒內功太差無法傳授,早已悶了許久,當下也不插言,隻在旁含笑觀看。

一套劍法教完,週子江讓龍朔自行練習,走過來道:“八極門的六合功果然不凡,真氣運行別具一格,雖然亦正亦奇,但暗合天象,頗有來歷。”

淩雅琴笑道:“師哥真是好眼力,朔兒跟我練了這麼久,我這個當師娘也沒有看出來呢。”

週子江哈哈一笑,撫住妻子的肩頭,說道:“娘子何必太謙,朔兒對劍法悟性奇佳,這都是娘子的功勞。”他一向行事方正,不苟言笑,此刻見徒兒習武有成,才如此言笑晏晏。

丈夫閉關多日,此刻被他寬厚的大手摟住肩頭,淩雅琴芳心一蕩,臉不禁紅了起來。

週子江卻是心頭一陣刺疼,放開了手。他在江湖上意氣風發,無論何等大事都是舉重若輕,無往不利,卻不料會是命中無子。這兩年他頻繁閉關,一半是為了鑽研劍法,另一半卻也是因為對妻子的歉咎。

淩雅琴溫軟的手掌伸過來菈住丈夫,輕聲道:“師哥,我們有朔兒也就夠了。”

轉眼到了年底,淩雅琴整理行裝送龍朔下山,交待道:“包裡裡有幾枚靈芝,是帶給梵仙子的。朔兒,你安心養傷,不必掛念師父師娘,等過了年再回來。”

龍朔一一答應了,將包裡背在背上,翻身上了馬,說道:“師娘,我去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淩雅琴在原地等了許久,遠遠望着徒兒消失在山路盡頭,才回到淩風堂。

靜舍依然整潔清幽,室內隻有一床、一幾和一隻不大的藥櫥。

母子倆隔幾而坐,梵雪芍一邊分茶,一邊說道:“半年不見,朔兒又長高了呢。”

她的目光晶瑩澄澈,仿佛能看透一切。龍朔情不自禁地轉過臉,望着窗外的鬆樹,說道:“天氣越來越冷了,娘要不要搬到城裡去住?”

午後淡黃的陽光從窗口透入,正映在龍朔臉上。比起半年前,這張臉顯得更加動人,就象一個正值妙齡的花季少女綻露芬芳。但梵雪芍目光何等銳利,隻一瞥間,就看出他眉宇間那抹異樣的嬌艷,有種隱隱的邪意。

梵雪芍審視着他的麵色,關切地問道:“朔兒,你的身子是不是有什麼異樣?”

“沒有啊?”龍朔若無其事地說,“可能是趕路有些累了吧。”

梵雪芍仔細打量龍朔片刻,緩緩伸出玉手,“朔兒,娘給你探探脈象。”聲音雖淡,卻有種不由分說的壓力。

龍朔臉上笑意不改,心裡卻暗暗發緊。別人隻是聽說過香藥天女如何醫術通神,而他是親身經歷過。龍朔知道,對他的身體,義母知道得比自己更清楚。

龍朔硬着頭皮把手腕放在幾上。

“梵仙子。”外間房門一響,一個嬌俏的少婦走了進來。

龍朔順勢收回手腕,朝來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瑤阿姨,你好。”

淳於瑤笑吟吟道:“朔兒,你也來了。”她隻比龍朔大了幾歲,但她姐姐淳於棠和淳於霄與淩雅琴平輩論交,因此龍朔稱她為阿姨。

淳於瑤披着大氅,粉頸中圍着一條銀鼠裘領,更襯得嬌靥艷若桃李。她懷裡抱着一個小小的嬰兒,襁保中露出一張小臉,粉嫩嫩煞是可愛。

如坐針氈的龍朔連忙起身接過嬰兒,裝作好奇地問道:“男孩還是女孩?多大了?”

“是個女孩,剛滿百日呢。”淳於瑤說着解下大氅,跪坐幾前,“眼看就要過年了,這裡冷冷清清的,梵仙子不如到府裡住上幾日,如何?”

梵雪芍美目望着龍朔,半晌才收回目光,淺笑道:“我一個人住得慣了,就不麻煩你們了。”

淳於瑤還待再說,抱在龍朔懷裡的女兒突然啼哭起來。她慌忙起身,說道:“是不是撒尿了。”

“我看看。”龍朔解開襁保,一股尿液正好流出,半數灑在襁保上,還有半數卻濺在他胸口。

淳於瑤接過女兒,一邊嗔怪道:“瞧你,怎麼尿到哥哥身上了?”一邊掏出絲巾幫龍朔抹拭。

“我來吧。”沒有聽到任何聲音,梵雪芍已經來到身旁,就好象她一直站在那裡一樣。

被嬰兒一鬧,龍朔緊繃的心事鬆懈下來,他一邊解開衣襟,一邊笑道:“不用麻煩娘了,我自己來。”

衣襟分開,頸下露出一抹鮮艷的紅色,龍朔臉色一變,連忙掩住。他動作雖快,梵雪芍卻看得清清楚楚,他貼身穿着的,是一條女子所用的亵衣。

等淳於瑤告辭離開,房內隻剩母子兩人,梵雪芍問道:“朔兒,怎麼回事?”

“怎麼了?”龍朔一臉茫然。

梵雪芍眼中流露出一抹痛心和憂慮,“娘都看見了。朔兒,你為什麼還穿着女人的內衣?”

龍朔眉角不易查覺地跳了一下,接着有些難為情地低下頭去,小聲說:“男人的內衣太硬了,它又軟又光滑,穿着很舒服啊……娘,你不喜歡,孩兒就不穿了。”

梵雪芍深深望着這個倔強的孩子,越來越覺得看不透他的心思。

“娘,師娘還在山上等我,孩兒先回去了。”

靜了良久,梵雪芍低聲道:“你去吧。”

離開義母的視野,龍朔立刻打馬飛奔,逃命似的離開流音溪。在靜舍隻待了一個時辰,卻象一年那麼難熬。娘的目光那麼清澈,水一樣沒有半點雜質,再坐下去,他隻怕自己會徹底崩潰。

中原衣冠南渡之後,揚州癒見繁華。揚州州治設於建康,自漢末以來便是南朝帝都。江南佳麗地,金陵帝王州,建康城鐘山虎踞,石城龍蟠,氣勢峥嵘。

秦淮河自東而入,在城外分成兩條,一條穿城而過,一條流經城南,河中畫舫相接,兩岸弦歌相聞,乃是佳麗雲集的勝地。

相比於臨河的繁華,菊芳院要冷落得多。這是一間小小的娼館,位於背巷。

在這裡出入的多是城中的腳夫苦力,還有一些不入流的江湖人物。

幾個塗脂抹粉的妓女倚在門口,一邊招攬生意,一邊閒聊。這些女子都是過時的妓女,無計維生,隻好在此繼續為娼,籍以糊口。她們年紀已然不輕,再多的脂粉也難以掩蓋眼角的皺紋。因此行人雖多,肯停下來的卻寥寥無幾,生意冷清。

華燈初上,巷口翠影微動,一個嬌媚的少女邁着細小的歩子,緩緩走來。婀挪的身體流露出無限風情,連狹陋的暗巷也似乎華麗起來。

門口的幾名妓女眼睛都是一亮,其中一個搖着手裡的紗巾叫道:“靜顔,你可來了。”說着迎了上來,菈住那個少女的小手,意態親昵之極。

那些妓女紛紛圍過來,吱吱喳喳說道:“姐姐們等了你好久呢,總算是來了。”

“正好趕到過年,這前後城裡的客人正多,可要好好賺些銀子呢。”

一個妓女菈着她的手,羨慕地說:“靜顔越來越漂亮了,比金谷園的蘇小蘭還美上幾分呢。”

那少女淺淺一笑,露出碎玉般的皓齒,細聲說道:“姐姐說笑了,靜顔怎麼能跟人傢比呢。”

“怎麼比不了?姐姐們都是風月場裡過來的,美人兒見得多了,象靜顔這樣容貌的也沒有幾個。”

“好了好了,讓靜顔先歇會兒。”那個拿着紗巾的老鸨分開眾人,握着靜顔的手,一邊走一邊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來了。這次能待多久?”

“要等過了年呢。”

老鸨喜形於色,“這可太好了。在院裡多住幾日,媽媽打副銀頭麵送你。”

靜顔笑道:“那要多謝沈媽媽了。”

早有人搬來軟椅,讓靜顔坐下,又遞來手爐、茶水。靜顔接過,一一謝了,剛坐定,門口就有人說道:“咦,這粉頭倒是標致。”

靜顔擡頭看了那人一眼,見他身材瘦小,臉色青黃,便偏過臉,不再理睬。

旁邊的老鸨沈媽媽連忙笑道:“大爺,她身上不舒服,讓別的姑娘服侍您吧。小紅,快點來伺候大爺。”

說着一個濃妝艷抹的半老徐娘迎上來,嬌滴滴叫道:“大爺。”

那人嫌惡地瞥了她一眼,朝靜顔嚷道:“不接客坐在門口乾嗎?他媽的,臭婊子!”罵罵咧咧地去了。

靜顔象是沒聽到他的辱罵,臉色淡淡地打量着來往的行人,水靈靈的妙目沒有一絲氣惱的神情。

她的麗色成了菊芳院的招牌,不多時便有幾名客人過來詢問。雖然靜顔都以身上不舒服推辭過去,其他人倒也做了幾筆生意。

忽然,少女眼睛一亮,朝巷口的一名大漢望去。

那大漢身高體壯,一張油光光的大臉滿布胡須,腰裡懸着一把大刀,一看便是行走江湖的好漢。那大漢不由自主地轉過頭去,正看到一張迷人的俏臉向自己嫣然一笑。

靜顔眼波微微閃動,那雙明媚的大眼象是會說話般顧盼生輝。等那大漢走近,她款款起身,膩聲叫道:“大爺。奴傢來服侍您好不好?”聲音嬌媚之極。

那大漢咽了口吐沫,粗聲大氣地說道:“多少錢?”

老鸨忙道:“隻需要一貫就夠了,再加一貫,您還能把她帶回去慢慢玩樂呢。”比起名樓艷妓,這個價錢要低得多,但比起菊芳院叁二百文的行情,不啻於是天價了。

靜顔笑盈盈道:“大爺,奴傢什麼都會呢。”

那大漢色慾大動,當即從懷裡掏出一塊碎銀。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連忙接過銀子,“靜顔,可要好生伺候大爺啊。”

“哎。”靜顔脆生生地答應了。

少女挽住那大漢的臂彎走遠,門口的妓女嘆起氣來,“靜顔這姑娘生得這麼標致,何苦做這門營生呢?”

“多半也是傢裡窮吧,在這裡悄悄賺些銀子,還要回傢照顧爹娘呢。”

一個妓女嘆道:“可惜了她的俏模樣,趁着年輕,尋戶人傢嫁了多好,這樣做到哪年才是個頭啊。”

旁邊一個妓女埋怨道:“媽媽,你也太狠心了些。一次才給人傢五十文,做上一個月還不夠一次的呢。”

老鸨攥着銀子說道:“人傢靜顔都沒有不樂意,你操什麼心呢?當初說好了的,讓她在這裡落腳,接一次客給她五十文,剩下的都歸咱們。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院裡的生意,咱們吃的用的,還不是靠靜顔的身子掙來的?”

另一個妓女也勸道:“沈媽媽,多少再給人傢添些,小心這隻金鳳凰飛到別傢,那時後悔都來不及了。”

那姓沈的老鸨說道:“我看啊,這丫頭乾這個根本就不圖錢的。”

眾妓女笑道:“瞧媽媽說的,做婊子不是圖錢,難道是圖好玩嗎?”

老鸨壓低了聲音,“當婊子哪兒有挑叁揀四的?就是挑也是挑金挑銀,看人衣服賠笑臉的。哪象靜顔,專挑身強力壯的漢子。你們想想,是不是?”

“依媽媽說來,哪她是……”

那老鸨撇了撇嘴,“半年前她登門進來,我就納悶兒,你們沒見她穿的內衣——上好的湖綢,哪兒是平常人傢穿得起的?你再想想,她那容貌身段,就是金谷園也進得去,何必揀咱們這個生意冷清的背巷呢?還有,當婊子就當婊子,為什麼每隔兩個月才來做一段呢?”

聽老鸨這麼一說,妓女們也覺得靜顔的舉動還真是挺奇怪的。

沈媽媽得意地一笑,“這丫頭多半是哪個大戶人傢留在京裡的外室,青春年少耐不得寂寞,趁着相公不在,溜出來偷腥的。躲咱們這背巷,也是怕被人看見。”

眾妓女麵麵相觑,沒想到這麼漂亮的姑娘,會是個水性揚花的淫材兒,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竟然來當娼婦。

“管她是圖什麼呢,隻要掙錢就好。你們可小心着別亂說。要倒了這棵搖錢樹,老娘可跟你們沒完!”

到了住處,那大漢解下腰刀,叁把兩把扯掉衣服,露出鐵塔般的身體,就過來撕扯靜顔的外衣。

靜顔皺起眉頭,一邊閃避,一邊柔聲道:“大爺,奴傢先幫您洗洗吧。”

“大冷天洗什麼洗?”那大漢見她嫌惡地望着自己胯下,不由淫笑道:“你說這個?讓大爺在你屄裡洗洗就好了。”

靜顔看看他雄健的體魄,無奈地脫掉繡鞋,上了床。她在被窩裡脫了外衣,然後展顔一笑,伸出一隻雪藕似的手臂招了招,媚聲道:“大爺,快些上來啊。”

那大漢撲過來壓在少女身上,張口就朝她殷紅的小嘴吻去。靜顔連忙側過臉被他一口吻在頰上,嬌呼道:“大爺,您壓得奴傢喘不過氣了……”

大漢嘿嘿一笑,一把掀開被子,喝道:“小婊子,張開腿讓大爺仔細看看。”

被下是一具雪嫩的嬌軀,脫去了外衣,少女身上還留着一條鮮艷的大紅抹胸,襯着白生生的香肩粉腿,更顯得肌膚如雪,迷人之極。仔細看去,能看出那耀目的膚光間,還有種異樣的嬌艷。

她一手擋在胸前,一手按在股間,兩條嫩玉般的粉腿緊緊並在一起,楚楚可憐地說:“外麵好冷呢。大爺,先蓋上被子,讓奴傢給您暖暖身子好不好……”

“少廢話,還裝什麼處女呢?快讓大爺看看。”

靜顔蛾眉微微擰起,小聲哀求道:“等會兒再看好不好?”

“他媽的,臭婊子,大爺肏都肏了,想看看還推叁阻四的。”那大漢不耐煩起來,一把擰住靜顔纖美的手臂。

靜顔順勢撲到大漢懷裡,柔頸俯在他肩頭,呵氣如蘭地膩聲說道:“人傢是剛出來接客,還有些害羞嘛……大爺,您先痛痛快快地肏小婊子一次,等您舒服了,小婊子再光屁股跳舞給您看,好不好?”說着少女伸出香舌,在他耳根輕輕一舔,小聲道:“小婊子下邊很緊呢……”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麼香料,通體洋溢着一股暖融融的芬芳。香噴噴的身子貼在懷裡,耳邊是少女的溫言軟語,大漢的怒氣頓時煙銷雲散。他摟住靜顔軟綿綿的嬌軀,壓在床上,挺起怒漲的陽具,朝滑嫩的腿縫間探去。

靜顔本想吹滅燈火,這會兒也來不及了,隻好掙紮着伸出一隻小手,扯過被子,嬌聲道:“大爺,輕一些。”

那大漢被她勾起滿腔慾火,陽具直挺挺頂過去,卻又被一隻手掌擋住,原來少女還捂着下體。大漢剛要破口大罵,那隻溫軟的小手已經握住他的肉棒,主動朝腹下送去,“大爺,讓奴傢幫您插進來……”說着她分開雙腿,彎曲着朝上翹起,使秘處擡高,擺成便於抽插的姿勢。

肉棒在手掌的引導下,鑽進腿縫,接着龜頭一滑,已經觸到一片濕濕的嫩肉。那大漢嘿嘿笑道:“小婊子,竟然這麼濕了,怪不得急着挨肏呢。”

靜顔纖細的腰肢軟得仿佛沒有骨頭,她仰起下體,光潔的玉腿磨擦着大漢的雄軀,羞澀地說道:“大爺身體好壯啊,奴傢路上就忍不住了呢。”

哪個男人不喜歡聽這種話,何況是這麼美貌的少女。那大漢心花怒放,肉棒立時又硬了幾分。那少女美目波光漣漣地望着他,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地小聲說道:“奴傢的……屄,跟別的女人有些不一樣呢。等大爺肏完了,小婊子掰開來讓大爺仔細看好不好?”

那大漢早已被她的媚聲浪語迷得大暈其浪,隻一疊聲地說道:“好好好……”

靜顔微微一笑,握着肉棒朝那片滑膩中送去。那大漢隻覺龜頭一緊,被一個柔軟的肉穴緊緊套住,那種異樣的緊密果然與平常女子大為不同。

“好屄好屄!”大漢精神大振,雄腰猛然一挺,用力擠進靜顔體內。

靜顔吃痛地咬住紅唇,低叫一聲,手掌還擋在腹下,似乎是怕他進得太深,弄傷自己。

花錢買來的婊子,那大漢哪兒還有半點憐香惜玉?他兩手伸進亵衣,在少女光滑的玉體上又抓又擰,下體猛起猛落,乾得虎虎生風。

靜顔的肉穴果然與眾不同,入口極緊,裡麵卻是極深,那大漢自負陽具偉岸,也頂不住她的花心,而且那個陰戶比一般女子似乎生得低了些,那雙白玉無瑕的小腿幾乎搭在他肩頭,才能套住他的陽具。

比起入口的濕潤,肉穴內要乾燥許多,那些火熱的嫩肉糾纏在龜頭週圍,傳來陣陣異樣的快感。

“大爺,您的雞巴好粗好硬……哎呀,好厲害的大肉棒,插死小婊子了……”隨着肉棒的進出,那張紅嫩的小嘴不住發出蕩人心魄的浪叫。

不多時,那大漢就被她的肉體和媚態迷得神魂顛倒,連爹娘是誰都忘到了腦後。

靜顔媚眼如絲,俏臉春意盎然,然而她偶然停在大漢臉上的眼神,卻冷靜無比。那目光冷冷的,完全不是妓女與嫖客之間的神情,而是一種獵人觀察獵物的眼神。

等確定那大漢完全被自己迷惑,靜顔慢慢放開一直捂在下體的纖手,趁着肉棒進入的時候雪臀一擡,將堅挺的陽具盡數吞沒在滑嫩的肉穴中。

那大漢興奮得紅光滿麵,使盡全身力氣在靜顔體內狠狠挺弄,鼻息越來越粗重。靜顔的叫聲也越來越響,她烏亮的長發散亂開來,雪白的小腳翹在大漢肩頭,隨着狂猛的抽送一蕩一蕩劃着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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